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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福晋斗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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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勾勾的盯着她,只笑不答,远远的瞧见有个人进了院子,我转头眯着眼看向来人。
小邓子抹着额头几近滴落的汗珠,跪下行礼,“请福晋安,奴才恭喜福晋。”
气喘吁吁的说完,双手捧上一封书信,别有含义的深深看了我一眼。
接过阿茹娜转递来的信,我吩咐道“下去歇着吧,一路舟车劳顿。”不消说,除了多铎还会是谁?
下座的瓜儿佳氏和梁氏将视线落在我手中的信上,什么心思不言而喻,我扭头又将信塞回阿茹娜的手中,扶着她的手缓缓起身,撇了眼两人身后的丫头。
“平儿、芳草手中是给我的贺礼么?”
见二人点头起身想张嘴,我赶紧开口道,“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正巧上回我进宫,将娘家送的皮子带回来些,过会儿差了春香给你们送去匹,让平儿、芳草她们寻个新样式;做了大氅好年下穿,咱们好歹也是亲王府里的,不能叫旁的越矩瞧了笑话。”
说完人已站在门口,“我乏了,就不陪你们了。”撂下话我回了内室,身后传来两道辞请的声音。
。。。。。。
☆、第七十四章 探望娇妻
继福晋斗法;第七十四章 探望娇妻
回到内室转了两圈,我拿着信又进了书房,遣了丫头在门外候着。1
“熙、苑”两个字。
我想到刚才小邓子别有深意的眼神顿时了然,急匆匆的回到内室,吩咐阿茹娜关了院门,我换了便服带着崔嬷嬷从偏门出了府,小邓子已备好马车候着了。
“福晋真是厉害,奴才啥都没说就能猜懂王爷的安排。”
小邓子在外面佩服的说道,手中的马鞭挥舞着,马车迅速的奔跑起来,
我脸露得色,不是我吹,多铎是惯犯,而且只会用这一手,想到还要一个多时辰才能赶到,担忧的问道,“王爷早到熙苑了?”
“王爷差奴才提前回来报信,想必现在也差不多到了。”小邓子边“驾、驾”驾着马车边回道。
算算日子不过五六日,无论如何多铎今日也赶不回来,富顺报信最快要三日,多铎赶回来也要三日,最快明日才能到,我纳闷的掰着手指头,“难道他又日夜兼程的赶路?”语气中流露出深深的疼惜。
崔嬷嬷倒了杯蜂蜜茶塞进我手中,笑着问道“福晋心疼王爷了。”
我低头看着杯子升腾的热气,“他自是担心旁的战事,又放不下我,好不容易能回来我又……”
“你给王爷添了子嗣,王爷高兴还来不及,战事吃紧哪能顾上那么许多。”崔嬷嬷将桌上的两碟点心推至我面前。
我露出一个为难不想吃的表情。爱夹答列
“走的匆忙,只能到熙苑再用饭,您先垫垫,不为自个儿也为孩子多少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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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铎风尘仆仆的赶到园子,门口只瞧见管事恭敬的候着,有些失望的翻身下了马,将马鞭交给身后的侍从。望了望天色,又忍不住望了望安静的门口,多铎交代了几句转身进了浴室。
马车颠簸的引起身子略微不适,我调整了个姿势斜倚在车厢上,肚中泛起的饥饿感令我异常想吃些酸的,随手扒拉了几下面前的碟子,找了颗梅子放在口中,齿颊顿生酸水心里爽到不行,我又吃了一颗,手再次捻起梅子时被崔嬷嬷拦下。
“梅子不能多吃,您又饿着肚子容易伤着脾胃。”
我一怔松了手中的梅子,崔嬷嬷见我满脸黑线陪着笑了两声,“您进些豌豆黄吧?”
不理她,“不了,我要吃饭,下了车就吃饭。”
话说完没半响,感觉到马车一顿,响起小邓子的声音,“福晋,到了。”
我提着袍脚,稳稳的下了马车,看到多铎的那批枣红色的战马还未牵进去,三步并两步往院里奔去,吓得崔嬷嬷高声喊道,“福晋,使不得,您快停下来,当心……”
懒得管她,我一气跑到内室不等伺候的丫头哐啷的推开门,室内一片寂静,我扫了一圈胸口上下起伏的喘气,“王爷呢?人在哪儿呢?”
那丫头支吾着眼神飘忽不定,从浴室又落到从远处赶过来的管事身上,她慌乱的神情不像不知道多铎进园,我故意挡住她的视线,抚着飘起的衣角,口气平和而又犀利。
“你是不想告诉我,还是不知道?”
“奴婢,奴婢……”
“崔嬷嬷,把这个丫头关起来。”我冷着眼,狠狠的扔下句话给十米开外的崔嬷嬷。径自朝浴室走去,我没猜错的话,里面正上演着好戏。
内心突然矛盾起来,明知道里面会看见两个男女还非要验证自己的推测是否正确,指甲抠进肉里都不觉得痛,心中苦的如同灌满黄连,紧闭着双眼仿佛要给自己凝聚更多的勇气,不对,凝神细听下有女人的低泣声,我该相信多铎,我该相信多铎,门轻易的被推开了。
多铎赤身裹着浴巾,他脚下躺着一个紫衣的丫头,那丫头见我推门进来蜷缩着身子,还紧紧拉拢衣领,咋看之下还以为她衣衫将褪,被多铎用强的。多铎见来人是我脸上露出惊喜,柔和的视线落在我的小腹上,转而看见那个丫头又换了狠绝僵着脸欲开口解释,我上下打量着多铎一把推开他。
“小邓子,你伺候爷沐浴。崔嬷嬷,你把这丫头带到前厅等着我。”
园子里的下人尽数都候在门外,我饮了口茶,缓缓起身绕着那个紫衣丫头转了半圈,她从我抓住她后就在哭,一双大眼哭的红肿,身子也在微微轻颤。
“我还没发话,你哭的什么劲?”
“奴婢,奴婢做了对不起福晋的事,奴婢该死,求福晋饶了奴婢。”那个丫头见我问话,泣不成声磕着头求饶。
我俯下身子,轻轻掬起她的下巴,“梨花带雨,瞧着就让人心生怜悯。”
我松开她,坐回椅子上,“说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还有那个丫头,差人喊过来,都听听。”我淡然的又饮了口茶水,肚子饿的能听见茶水落进胃里的声响,拧着眉头想快些解决这些恼人的事。
“奴婢……奴婢伺候爷沐浴,惹了爷不悦,奴婢……”
吞吞吐吐,一听就藏着猫腻,要不是我……,一想到刚才多铎的表情就忍不住偷笑,现在他大概要抓狂了吧,肯定以为我生气了。
我隐去脸上的笑意,沉着嗓子,“我怎么瞧着你想替我伺候王爷?”
“奴婢不敢,奴婢,奴婢不敢反抗。”紫衣丫头伸长了脖子急着辩解,终于还是将责任推到多铎身上,多铎不在场又花名在外,只能死无对证了。
我冷哼了一声,“好了,既然这样,我身子也不利索就让你替我伺候王爷如何。”我探了身子看着她,冷冷的接着道,“如果王爷说你伺候的好,我就抬了你留在府里做格格,如果不好,别怪我无情。”
紫衣丫头一呆,反应过来自己选了一条不归路,与她同谋的那个丫头冲她直摇头,她苦笑着咬了牙应承下来,“奴婢谢福晋成全。”
。。。。。。
☆、第七十五章 你是唯一
继福晋斗法;第七十五章 你是唯一
再进内室,多铎已换了青袍立在窗口等我,一双黑眸燃着焦急与解释,我吩咐了崔嬷嬷摆饭。爱夹答列
“卓雅,爷……”
我捂住多铎的嘴,他诧异的看着我。“我就那么容不得人么?”我撅着嘴。
“那丫头趁我没关严门擅自跑进来,我踹了她两脚你就进来了,我对她真的……”多铎着急的连自称都不用爷了。
我靠近他,调皮的一把捉住了他下身,当手中的某物渐渐变大脸也跟着羞红,不好意思的喃喃道,“老二给你作证了。”在浴室我偷偷观察过他的反应。
“嗯,老二……看来它偏心于你,是不是?”多铎已了然我信任他,从我初碰他时的错愕反客为主,任我的手置在上面,他双手紧箍着我,低头捕到我的红唇狠狠的覆上,辗转吸吮,下身跟着来回磨蹭。
“你燃的火你负责熄灭。”
多铎哑着嗓子,在我耳边送至一阵酥麻。见他忍的辛苦,我心思一动,宁愿这样帮助他,也不愿见他找旁的女人,几下解开他的腰带,一双纤手颤抖着探进去,当碰触那个炽热的昂扬时,我绯红着两颊,紧抿着两片唇,柔软的手掌握着那份嫩滑令我忍不住张开小口娇嗔。随着双手的浮动那根变得更加肿胀,多铎低沉的嗓音,仿佛极度痛苦呻yín,又仿佛极度快乐嘶吼,猛地几下抽送我感到手中一粘,攥着手迅速的抻出来,忙找了帕子擦拭。爱夹答列
手扯住多铎的中衣,想为他拭净却害羞的不敢动,多铎眼中含着丝丝的宠溺,从我手中拿过帕子,无视我的存在大大咧咧的拭净那些“雨露”。
我撅着娇嫩唇瓣抱怨道,“可惜这些雨露呀,不知道她们有多想沾,我却这般占着坑。”我贼兮兮的偷望多铎,脸上的那抹娇羞让多铎眷恋的移不开双眸。
多铎甩开帕子,搂紧我,脸埋进我的脖颈丝丝幽香钻进鼻尖,深吸了口气,“卓雅,这个才是我的孩子。你是我多铎唯一的。”
我得意的扬着笑,眼睛眨呀眨的,手轻轻覆在小腹上,“我们一家三口,我是妈妈,他是爸爸,我们会是幸福的一家三口。”默默在心里祈祷,嘴角不经意的上翘。
用完饭,多铎小心翼翼的领着我在园子里散步,时光温馨的几欲停滞,潺潺的流水,和风抚落的花瓣,偶尔两人对视一笑,望着秀山丽水,还有那个一脸冷峻的男人,我窃喜的转过头用帕子轻拭嘴角,视线掠过宽大的袍角,那双绣花鞋精致而华贵,若是我没有穿越他会遇见谁,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再返回现代,为了他,我可以选择不回去。
“想什么呢,爷在身边还圈不住你?”多铎见我立在湖边静静地发呆,伸手拽我。
我朝他绽放出灿烂的笑颜,就着他伸出手紧紧的握上,“有爷在我身边就足够了。”从此我不会再想念现代,爸爸妈妈,对不起,希望你们能过的好。
在我再三拒绝下,多铎垂头丧气出了浴室,不忘叮嘱我注意湿滑的地板,安排了几个丫头在门外候着,哼,我说过要给那个紫衣丫头机会,现在就是为了创造机会。我舒坦的泡在温泉池里,想象着内室香艳的场景,于多铎,我信任他,为了肃清含着旁的心思的丫头再来勾/引多铎,不立个规矩只怕日后这般勇闯夺命岛的丫头防不胜防。
内室。
多铎还在为乌仁卓雅不让他陪着嗔怪,她是双身子的人必须小心谨慎,不知安排的丫头婆子是否精心,万一,不,没有万一,他的孩子必须平安。多铎烦躁的出了内室的门,转而一想这会子走远了,过会儿乌仁卓雅见不着他,算了,他沉下性子又回到内室坐下。
摸了摸空空的茶盏刚想开口唤小邓子,只见一个薄纱悄步体态轻盈的紫衣丫头捧上茶盏,大眼含着几分娇媚,白皙的脸颊透着珍珠般的光泽,樱桃小口嫩红的滴水,“爷,请用茶。”黄莺般脆生生的仿佛一屡清泉灌喉,那丫头一近身就带着似有若无的馨香,初闻甘甜芬芳后劲浓腻魅惑,多铎抽着鼻子摒住气息,不着痕迹的移开身子,那丫头见多铎不接茶盏,愣了一愣将茶盏置在桌上。
“不用你伺候,下去吧。”多铎闷声命令。
紫衣丫头深情款款笑意渐浓,反而走近多铎,娇媚柔声道,“让奴婢伺候爷更衣。”
上下打量靠近的人,多铎嘴角多了一抹诡异的笑,端坐着未动身,手一用劲将茶盏拨到地上,上好的彩釉青瓷瞬间跌的粉身碎骨,惊得那丫头一滞步,多铎伸手捏住那丫头得下巴,他虽坐着气势却滔滔逼人,紫衣丫头已吓得苍白着小脸,强忍着痛楚不作声。
“伺候爷?今个儿爷就瞧瞧你要怎么伺候爷?”多铎甩开她,站起身退了几步疏远的拉开距离,高声命令。
紫衣丫头从地上爬起来,眼神多了几分算计,见多铎站在塌边,刚才的话是准了她伺候,人又站在塌边,想到乌仁卓雅当着众人的面儿,说给自个儿机会,这莫不就是最大的机会,王爷的床就在几步开外,当下难掩眼中的兴奋,凭她的长相身材一定会得王爷爱重,犹豫着解开胸前的衣带,一双肚兜裹不住的丰满挑/逗的呼之欲出,扑向多铎。
多铎一个闪身避至门口,拉开门,沉着脸,“小邓子,拉去军营。”
内室的紫衣丫头未料到多铎会开门,欲拉住多铎,听见他说军营心下慌张的去拉扯多铎的袍子。
“爷,福晋许的让奴婢替她伺候爷,爷……”
“滚……”多铎脸上青筋毕露,狰狞着双眸怒吼,“爷岂是你能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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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东珠戒指
继福晋斗法;第七十六章 东珠戒指
多铎一脚将她踹出去,顿了一下,俯身又拎着她一只胳膊拖拽出去。1
“小邓子,小邓子。”
小邓子磨叽着出现在多铎面前。
“拖去军营。”多铎铁青着脸,还没有人敢如此嚣张的算计他,桀骜不驯的豫亲王能是随意让人摆布的,甩了袍子进了内室,门哐的被踢上。
“王爷、王爷……奴婢真的是福晋派来的,奴婢……”
那个丫头已哭的妆面尽失头发散乱,趴在门上眼见求多铎已不可能,从门口爬向小邓子。
“小邓子,你去给福晋说说,奴婢……爷不用我伺候,求福晋救我,我不去军营,我不去军营……”
傍晚的风露微寒,冻的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膀子直哆嗦。那膀子在昏黄的光底下异样的泛白,小邓子故意靠近她,任由她攀附着自个儿的腿,那丫头欣喜的以为小邓子动了色心。
“小邓子,救救我,只要不送我去军营怎么都由你。”说着,一双手从小邓子的裤管游走向上摸去。
小邓子激灵灵的打了个哆嗦,抹了把鼻子鄙视的呵斥道,“放肆,小邓子也是你叫的,那是王爷喊的,走走走……”手不闲着拖她去后院。
原本想帮福晋再试探试探王爷,岂料王爷还真狠心直接拉去军营,这辈子到死只能充当军妓了,他们王爷厌恶的人只能是一个死字。
“我不去,我不去,是福晋让我替她伺候爷……”
紫衣丫头依旧吵嚷着,她父亲是个百长,她肯进多铎府里做丫头就是希望能有一天被多铎瞧中哪怕是个通房也比嫁个平民强上许多,明明多好的机会,大福晋有了身子,多铎又数月不沾女人,可惜,可惜,懊悔身上没多带些香料,那合欢香再浓一些,一举承欢再有了骨血这辈子就有了富贵着落。爱夹答列
哐一声巨响,什么物件摔在门上又落到地面,小邓子吓了一跳,紫衣丫头也一惊。
接着门吱嘎一声被打开,“如若反抗不用回禀直接卖去勾栏。”多铎扔下句话,门又被甩上。
小邓子狠命的眨眨眼,不等眼边的人反应,用衣袖堵住那丫头的嘴巴,挥手招来两个人将她七手八脚抬出去,再不清出去狂风暴雨就来临了,冲他们王爷这般疼宠福晋,哪容得下她们让福晋烦心,心下更加笃定不能得罪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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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浴室出来园子里一片寂静,多铎的影子在内室的烛光下投射在窗户纸上,他一趟趟的踱步,能觉察到他的烦躁,刚才的事崔嬷嬷半点不落都细细讲给我听,嘴角微微翘起心情大好。
“爷怎么没歇着?”
我裹着睡袍风姿绰绰,半湿的头发散发着清香,手抓着发丝皓腕上的祖母绿串子耀着光,偏着头靠坐在多铎身旁,头抵着他的肩,任瀑布般的发丝垂落在他胸前。
多铎凝望着伸手抚摸那柔韧的黑发,下意识的收紧了左手,半响才确定的伸出手递到我眼前。小巧的金戒指,细看上面有六只鸾鸟,每只鸾鸟衔了米粒大小的东珠,多铎望着我手指,捏着戒指缓缓套进我的中指,尺寸刚刚好。
“喜欢么?”多铎柔声问道,边在我耳旁偷了个香。
我抬着手随着摆动戒指耀出耀眼的光芒,细小的东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泽,耀眼与柔和融合为一处。
“好漂亮。”我抬头看了一眼多铎,心喜的捂在胸口生怕旁的抢去似的,歪着身子倒进多铎怀里。
“刚才生气了?见你在房里走来走去的。”我伏在他胸前悄声问。
“嗯。”见多铎不想再提,我也不再追问。
“仔细身子,也不多用些,崔嬷嬷送来的燕窝,必须给爷吃了。”多铎沉着嗓子,听不出语气中的情绪。
想起身反驳他,却被抱的更紧,“过会儿爷就得动身,看你无事爷就安心了,等战事不紧就回来看你,府中凡事多仔细,爷都交代好了高临,你只管养好身子。”
多铎要走。
我诧异的坐起身,近距离才发现他眼角多了几道折子,皮肤也粗糙了不少,没了初见时的神采,整个人透着疲惫,往返七八天的路程,我心疼的抚着他的脸,努力的眨着眼睛不让泪水掉落。
“爷躺会儿吧,卓雅陪着您躺会儿,这般赶路身子会夸的。”我轻推他,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关爱。
“不了,陪爷坐会儿吧。”多铎说着,一只大手覆在我抚在他脸颊的手上。“三大贝勒一个死一个拘禁,就剩下二哥自己,他又是个小心维诺之人,我想八哥南面独坐不过是这两个月,若是顺利攻下大凌河八哥明年将会该了国号称帝。朝中的这些事你不用多管,八嫂那边常去坐坐,总憋在府里免得那些个乌七八糟的脏了眼,有八嫂在对她们总是个忌讳,府中我也安排了暗卫……”
多铎絮絮叨叨的,我听的心里明白,却不知为何眼皮上下打架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稍微有些意识强撑着睁开眼皮才发现天已透亮,多铎什么时候走的一点知觉都没有。
想到多铎辛苦赶路只为看我是否安好,单陪他吃了顿饭的功夫,还纵容那个丫头勾/引试探他,越想越觉得自个儿不配做他的大福晋,捻酸吃味,不大度,没有容忍心,一点不为他考虑任由自个儿的性子,不知道结交贵妇贵女,还一味儿的驳哲哲的面子,呜呜的大哭起来,哭到泣不成声,引得崔嬷嬷推门进来被吓得丢了一魂两魄。
“福晋这是怎么了?好生生的哭什么?”崔嬷嬷递来帕子,又给我披了衣服。
我哭到不想再哭才缓过来,抽泣着问道,“爷什么时辰走的,怎么没叫醒我?”
崔嬷嬷弯着嘴角,“原来福晋是心疼王爷,王爷也是心疼福晋有了身子,走时还再三交代照顾好您。”她扶我坐到塌边,“起身吧福晋,奴婢备了早膳,再歇歇咱们就回府,爷交待府里舒适些怕您再累着身子。”
担心孩子,半响终于止住抽泣,我收好外泄的情绪,只是那哭红的双眼怎么也肿着,多铎那么期盼这个孩子,我必须护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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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萨满法师
继福晋斗法;第七十七章 萨满法师
吃、睡、再吃、再睡,我才知道人还有当猪的潜质。爱夹答列
佟嬷嬷的补药很管用,我居然没像大多孕妇那样吐的昏天黑地,偶尔的孕吐只当是插曲了。三个月了,肚子一如之前的平坦,可是里面却住着我的宝贝,我像妈妈一样慈爱的抚摸着肚子,再有六个半月我们就见面了,好期待那一天。
我吃着时令的草莓,手里翻着三国志,弄的书页上都是草莓汁,不会绣花,不通音律,除了会跳几个奇怪的舞唱唱流行歌曲,在这个时代基本吃货一个。
将书盖在脸上,无病呻yín着,看到阿茹娜低着头快步进来。
她俯在我耳边悄声道,“佟佳福晋今日请了萨满法师来府中祈福,看样子先斩后奏了。”
要想玩什么幺蛾子。我偏头想了想,“已经进府了?”没未见过真正的萨满法师,不知道真的像传说中那么神奇,心中窃喜要是真的神奇就能瞧出我是个灵魂穿越者,不是有很多穿越者被法师一眼看穿再教授个什么穿回去的法子,不过我可不打算回去。
阿茹娜还没回话,春香已在院子里嚷开,“萨满法师来了,福晋您不去瞧个热闹,说是比咱们嚓玛的法力还高强。”
萨满通过舞蹈、击鼓、歌唱来作到‘灵魂出壳’,以此在精神世界里上天入地,使萨满的灵魂能够脱离现实世界去同神灵交往。1在完成上述神秘仪式的过程中所有的萨满都会表现出昏迷、失语、神志恍惚、极度兴奋等生理状态,当这类生理状态出现时则被称为“下神”“抬神”或“通神”,学术领域则称为“萨满昏迷术”或“萨满催眠术”。萨满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将人的祈求、愿望转达给神,也可以将神的意志传达给人。萨满的职业追求也是以各种精神方式掌握超级生命形态的秘密和能力,获取这些秘密和神灵力量是萨满的一种生命实践内容。
见识见识也好,我利落的将书丢在桌上,慵懒的说道,“她将萨满请到内宅还是在前厅?”
阿茹娜过来搀我,“在前厅,说是位男萨满。”
我扶了扶小把子头,打了个哈欠,“走吧,都去瞧瞧,咱们也好沾点福气。”
在去前厅的路上,佟佳氏身边的徐嬷嬷就迎上来,布满褶子的脸拘成一朵菊花,“老奴还想请福晋呢,呵呵,老奴主子今个儿请了城里有名的嘟吉那法师,为王府驱魔辟邪祈福,法师已候在前厅了。”
嘟吉那法师。真好笑的名字,一想萨满都通天神,我怎能亵渎,摆了严肃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不慌不忙的嘲讽道,“你们主子安排妥了才通请我,真是有心了。”
徐嬷嬷一听就明了我话里的意思,附和了赔笑,“福晋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不能劳累。”
什么屁话,我明摆着不把我放在眼里,白楞了她一眼,借着我怀孕想夺权?佟佳氏也确有此心,梁氏敢明目张胆的叫嚣世子之位,我不信佟佳氏没有想法?
这些女人不是眼巴巴的盼着有个儿子傍身,就是瞅着我大福晋掌家的权利。我没入府,掌家的可是她,虽是侧福晋,地位可不容小觑,恐怕这府中最恨我的是她。
萨满上身白汗衫,下身天蓝色布裙上镶嵌各类兽禽图案,罕达犴皮制成的腰带系了13个圆锥形的腰铃和铜镜。外着的披挂上精雕细琢有各类灵禽灵兽之骨、之皮、之羽、神石、神铃、神镜等,与头平行处,各绘有1条龙,龙下面绘有3只黄蜂,黄蜂侧绘有1只龟,在黄蜂和龟之下绘有1条四足蛇,再往下,绘有2条蛇,7只蝇、2只四足蛇、4只蛙、一排23条蛇、4只飞虫、4只蜘蛛。
在每个肩头上绘有3条蛇,在袖子上绘有龟和晴蜓。神帽前面正中有小铜镜一面,顶上缝上熊、狼、狐狸和貉的毛皮带,这些皮带下端长及萨满背部和肩部,上端系结在一起,高高song起,使萨满显得高大。最绝的是萨满还戴着手套,式样与普通手套相似,鹿狍皮做,皮染红紫色,惟边缘有黑皮边须,两手套上各缝有龟一个、四足蛇两条。几个服饰略为简单的年轻男子在他三米开外的地方,有的击鼓,有的击罗。
见着我被簇拥而至,那个叫嘟吉那的萨满法师停下动作,微微颔首向我行礼继续跳神,腰铃亦随之摇摆,喇喇作声,与鼓声相应。
院子里没有一人是坐着的,挺了半响,我站的有些腰酸,抬眼看看仪式还没有结束不禁叹了口气,却发现萨满眼神直盯着我,他棕蜜色的眼眸波斯猫一般,闪着诡异的光芒。
除了挨着我最近的阿茹娜,跟随的下人惊恐而整齐的避让开,萨满围着我们两人绕着圈,嘴里嘟囔着满文祈词,铜铃铛不住的摇晃,那刺耳的噪音划破耳膜。铃声烦的我心乱,索性逼视萨满,看他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很出乎意料,他弯腰行了礼,表情恭敬而虔诚,“天神会保佑豫亲王府福泽绵长,愿福晋能安康平顺。”
佟佳氏赶紧几步上前递过来一个荷包,脸上堆着笑,“我们福晋自会安康平顺,还请法师进厅里用茶。”
“有劳了,不知能否与这位福晋说上几句?”嘟吉那法师边谢过佟佳氏,脸偏向我询问道。
我眨眨眼,面露诧异,佟佳氏找的人自然与她熟络,难道萨满猜到我的身份?
心脏漏跳了一拍,我轻咬下唇瞬间思量了一番。阿茹娜紧紧的攥着我的胳膊,我示意她送开我,冲她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想是法师有话吩咐。”说着我已迈开步子朝前厅走去,不忘交代,“备好饭食,招待法师在府中用饭,高管家你去内库支些银子,为王府祈福不能叫佟佳福晋自个儿掏银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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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此生情债
继福晋斗法;第七十八章 此生情债
看着他高song的神帽,长长短短的帽带,我有些不敢过于靠近,拉开两人的距离跟着萨满嘟吉那。1
心中犹豫,如果他真的知晓我的身份,告诉我回去的法子,难道要留在这里,落后的封建时代还要忍受一夫多妻,最要命的是医疗条件根本无法保证我生孩子时能否顺利,万一难产只能死路一条,想到我在白城出的剖腹产的馊主意,难道是给自己留的后路,想想都头皮发麻,只顾怀孕的欣喜根本没考虑这些。
“福晋从远道而来?”
我一怔,“我老家是科尔沁。”
“此远道非彼远道,众人皆知大汗的那句‘女岂不变胖发福乎’,福晋却复得王爷宠爱,福晋自然知晓其中一二,只是红颜妒,英雄孤,注定你远道而来是为了让他背了你的情债,江山乎、美人乎,镜花水月、空中楼台。”
啥……我听的出他说我不是真的乌仁卓雅,后面的什么乱七八糟,我挠挠头,又盯了他一阵,先前波斯猫般的棕蜜色泛光的眸子被死寂替代,没有光泽没有波澜只剩暗淡,除去这身行头他不过是个常人。
“什么是镜花水月、空中楼台?”我纳闷的问道。
“你追何物而来,他即会追何物而去。”嘟吉那说着转身朝前厅走去。
我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大师、大师……”我拎着袍子,“我还能不能回去?我想知道我还能不能回去……”
“因自有因,果自生果,天神只指点到此。1”
“喂……”
见他不再说话,我有些恼怒,哪本书上都这么说,大师级的人物说话只吊你的胃口,你性致上来了他疲软歇菜了。肚里暗暗骂了声娘,穿着花盆底鞋的脚踹上潜涑砂的黄花梨的盆景架。
见收拾院子的下人都停了手中的动作瞧我,我拉过一旁的阿茹娜挡在身边。
“你替我招待法师,继续盯着那几个侧福晋。”
“格格,格格……您不回院子?午时了,您该进膳了,英宁、庆宁,快陪着格格……”
阿茹娜在我身边喊着,后面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响,我看也没看,出了前厅转过花门由画廊去了花园。
我气冲冲的模样让两个丫头不敢近身,只远远的随着。湖边我常作的石头上一早就备了棉垫,一屁股蹲上,手肘撑在大腿上,湖面泛起的粼粼波光倒映在脸上,如同一个巨大的显示器,我穿来的一幕幕场景放电影般上演,突然想念起叶布舒了,从哲哲寿宴上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去年我在科尔沁时听说他大婚了,娶的纳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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