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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童话]今天鱼还活着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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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拉突然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转身。
“弗洛拉?你不跟妈妈一起走吗?”
他垂下眼睑,睫毛颤抖,眼中似是惊涛骇浪又仿佛古井无波,不顾身后人的呼喊,一步一步的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既然是假的,那就当不得真,不然,真的又算什么。
黛布拉所赠“珍惜”二字,不是指过去,也不是指眼前,而是未来。
过去的是珍藏,现在的是珍爱,未来的是珍惜。
珍藏的东西历久弥香,珍爱的东西精致呵护,珍惜的东西永有盼头。
他从未活在过去,一心处在当下,亦是平淡看未来。
眼前的景象突然碎成一片一片,四周散漫出了白光,他心中一片平静。
再好再美的梦,终究不过是梦一场,人还是要活在现实中,才能算是真实。
接下来,该去小宠物的梦境了。
周身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梦境外是入秋的季节。
他伸出手,好几片雪花飘落在他的手上,汲取温度后,融化成雪水。
他试着用魔力取暖,但发现在这个梦中,什么都不能用。
一望无际的雪域,目光所及之处只有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地上的雪差不多有半米高。
小宠物的噩梦是下雪?
弗洛拉不动声色的往前走,身后的脚印很快就被覆盖,光洁平滑的仿佛从未有人走过。
绕着这附近走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任何的踪迹,雪反而下得越来越大了,眼前一片昏暗,连睁眼都变得困难起来。
突然,弗洛拉目光一滞,不顾沉重的积雪,快步朝着远处的那块石头走去。
雪中走路的速度太慢,深一脚浅一脚。
巨石后面跪着一个人,低着头,弯下腰,雪落在她的身上,将整个人砌成一座冰雕,静静的矗立在哪儿,无悲也无喜。
天地纷扬泣雪,仿佛与她没有半分关系。
他冲到那人身边,将她身上的雪全部都拂去,将人抱在怀里,然后拍了拍她的脸,眼神紧紧的锁在她的脸上,神色紧张,“艾尔莎,艾尔莎?”
怀中的人没有丝毫反应,紧闭着眼,睫毛上已经结了一层冰,她的手里拽着一个东西。
弗洛拉顺着手的方向,发现是一条蓝色的丝带,一头攥在艾尔莎的手心里,另一头隐没在雪地里。
他预感这对她来说应该很重要,于是站起来,将底下那一层层的雪拂开,露出下面的东西。
底下是一片冰层,那块石头是戳穿冰层的礁石!
水面上结出了一层厚厚的冰,大雪落在冰上,形成了他们现在看到的雪原。
一望无际的雪原,该是一片多大的水面!
丝带的另一端结在了冰里面,弗洛拉抱着艾尔莎,将那一片的雪全都弄干净,水面下的场景这才清晰的露了出来。
这里是一片巨大的埋葬场,数不清的人鱼的尸体凝结在冰中,像是一场巨大的战役,失败方终将终结自己的生命。
而丝带的那一头,就握在他们脚底下的一个人手里。
熟悉至极的脸,隐藏在层层伪装下的脸——属于他的脸!
弗洛拉心神一震,来不及细想为什么,那片冰层突然剧烈的抖动起来,从远及近,冰面上裂开了巨大的缝。
弗洛拉抱着人,在冰面上狂奔,冰裂的速度远远超过他的速度。
突然脚底被什么东西托了起来,像是踩在地面上。
冰层裂开,露出下面的那些尸体,尸体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而他脚底下踩的也是一片薄雾。
那些薄雾升腾到半空,形成了人鱼的模样。
薄雾往他们所在的地方飘过来,意外的是,弗洛拉并不排斥。
那个同他长的毫无差别的男人在他面前站定,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怀里的人,似有柔情万千,伸出手想要摸一摸,但却定定的穿了过去。
他无奈的笑了,“照顾好她。”
“你是谁?”
弗洛拉看着他。
那个男人像是放声大笑,又像是戏谑的看着他,“我是谁?我就是你啊。”
伴随着这个声音,眼前的雪原不见了,脚下是坚实的土地,怀中的人依旧沉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
他们出现在一个山洞里,外面是惊涛拍岸的大海,这个山洞孤零零的矗立在海边的崖壁上。
弗洛拉找了个地方坐下,艾尔莎的脸比较先前已经多了几分血气,看上去有生气多了。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等你醒过来,我们可要好好算一算这笔账。”
她的脑瓜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梦到的这都是些什么古怪的场面。
山洞中有木头,他随意捡了点。
火光在阴冷潮湿的山洞里跳跃,总算是给人带来点温暖。
他解下外衣,披在艾尔莎的身上,往火堆里面添了些木头,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怀里的人被惊醒,刚睁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下巴,疑惑道,“殿下?”
弗洛拉察觉到怀里的动静,放下拨动着火堆的木头,见小宠物醒了,这才无声的松了口气。
“醒了。”他松了口气。
艾尔莎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但就是听不到任何声音。除此之外,周围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仿佛在她外面套上了一个玻璃罩子,隔绝了一切声响。
弗洛拉见她皱着眉,意识到不对劲,“艾尔莎?”
艾尔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蔚蓝色的眼睛里透出迷茫,“我什么都听不见。”
她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却像把小刀一样戳着他的心。
弗洛拉不知道自己这是今天第几次叹气了,往日的冷淡静漠消失的无影无踪。
从他选择进入这个梦境开始,当他从沙滩上将小宠物带回去开始,他就该明白,有些事情,早就有了端倪。
他一直否认逃避的东西,在事实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他从来不是个会逃避的人,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
弗洛拉捂住艾尔莎的耳朵,一字一句说的极慢,温柔缱绻,“没关系,我慢慢说。”
艾尔莎怔怔的望着他好看的眉眼,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闷闷的,像是失丢了什么东西,“我梦到你死了。”
弗洛拉听这话觉得不太对劲,转而一想,刚才那个人和他长的一模一样,又的确死了,所以这句话也没错。
艾尔莎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表达的不对,但是公主殿下竟然好说话的不可思议,她都这样子讲了居然还不生气?
难不成是因为在梦里的原因?
果然,幻想出来的公主殿下就是要和蔼可亲许多,你看,连衣服都要给她穿,怕她着凉。
艾尔莎笑眯眯的看着人,突然抱住他,闻着熟悉的松木清香,感受到那片平坦的胸膛,心里的安心更甚。
“殿下,你在现实中要是也能这么亲切就好了。”她嘟囔着抱怨。
感情这小宠物以为自己是她幻想出来的。
抱怨平日里对她不亲切?
弗洛拉磨了磨牙,凤眼微动,看着这个没有良心的小东西。
“本殿下对你不好吗?”
艾尔莎什么都听不到,但还是能够通过他的唇语分辨出他说的是什么。
“你怎么能自称本殿下呢,公主殿下不高兴的时候才会自称本殿下,你是我梦到了,应该一直高兴,逗我笑才对!”
这要求还真多!
弗洛拉嘴角上扬,虚伪的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这才对嘛!”她高兴的点了点他的下巴,“你就叫弗洛拉2号吧。”
她又嘟囔了几声,但说话声太小,弗洛拉没有听清。
怀里的动静渐渐的小了,轻轻的呼吸声响了起来。
他看了她一眼,目光里满满的都是无奈。
火光温暖,弗洛拉也渐渐的睡了过去。
狭小的山洞里,两个人互相依偎着,像是两头取暖的小兽。
温暖又安心。
梦境外。
弗洛拉慢慢睁开眼,目光首先落在艾尔莎身上,她的脸已经不红了,呼吸也平静下来了,看得出烧已经退了。
水箱里,茨卡也清醒过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说一句,“你做的很好。”
茨卡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类能够有这样坚定的心智,不为往日的美梦所逗留,也不为逼近的噩梦所退缩。
埋藏在人心底深处的噩梦其实往往是一个人最幸福的时候。
因为幸福,所以害怕失去,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拼了命的想要挽留。
最可怕的不是最恐惧的,而是在恐惧之前那一瞬间的满足和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甜就甜(胖的叉腰)
感谢霸气侧漏浇灌营养液1瓶,囧花花浇灌营养液10瓶
小剧场:
弗洛拉:妈妈,妈妈,你是我妈妈?
妈妈:孩子,孩子,你就是我孩子!
艾尔莎:表哥,表哥,你是我表哥?
茨卡:表妹,表妹,你就是我表妹!
☆、第 26 章 家人出现
醒来后的艾尔莎比原先还要活泼,同大家一块嬉戏打闹的时候; 开心欢腾的不得了。
茨卡忧伤的看着背对着他; 坐在轮椅上的艾尔莎,深深的叹了口气,吐出好几个泡泡; 咕噜咕噜的冒上了水面。
艾尔莎对这个表哥没什么印象; 但是据他说去年大姐的生日会上; 给她们每个姐妹都送了礼物的那位就是他。
世界真小……
“艾尔莎。”
“艾尔莎。”
茨卡连续喊了好几声; 都没有人应他。隔了好几秒,他才想起来,这玻璃好像有吸音的效果。
不怪他,鱼的记忆只有七秒。
亚当指着水箱中的美人鱼,“那人叫你。”
他现在还不知道艾尔莎是人鱼的事实。
艾尔莎推着轮椅到水箱前面,这架轮椅被重新改良过了,注入了魔力,能够随着她说出的话改变方向。
茨卡没有大意的暴露她的身份;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他以为她是出来玩的; 好吧,虽然的确有这样的成分在。
“先前我已经传信给父王还有姐姐们了; 告诉他们我现在很好,所以……大概还要再玩一段时间吧。”
茨卡朝亚当那边看了一眼,随即压低声音,“你知不知道,你一直跟着的那人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
“知道啊; ”艾尔莎玩着手指,“她早就知道了。”
“那你还跟她在一起!”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对我做,”艾尔莎认真的看着茨卡,眼里是不容忽视的执着,“芙洛拉殿下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
第一眼看到那个人,茨卡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偏生自家这个小表妹还一心就认定了对方是个好人。
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艾尔莎正色,一字一句的说道,“殿下是个好人,她愿意为了我不顾自己的生命,将我从梦境中救出来,光凭这一点,你就不该说她的坏话。”
刚推门进来就被颁发了一张好人卡的弗洛拉。
他走到艾尔莎身边,身后的侍从随即上前,往水箱上遮了块黑布,然后每人一角的抬起了巨大的水箱。
“殿下?”
弗洛拉半蹲在艾尔莎面前,“之前我答应了这条人鱼,放他回海洋,现在带他去海边。”
“你要一起去吗?”
这真是一个甜蜜又危险的诱惑。
艾尔莎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弗洛拉也没有反对,毕竟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伸手将她滑落胸前的长发挽到耳后,大拇指摩挲了下她娇嫩的脸,动作自然亲昵。
卡纽尔斯城的东面临近海洋,乘坐马车的话差不多一天就能到。
虽然有瞬间移动的魔咒,但仅仅只有施咒人本身才能进行转移,如果多人或者转移别的东西,那降落地就有可能不是原先定好的地方。
艾尔莎捧着掌心里缩小了好几倍的水箱,茨卡在里面简直小得可怜,像是玩具摊上随即套送的小物件。
“殿下你会缩小魔咒!”
她将魔方大小的水箱放到边上,这才有空来质问某人,“那当初怎么还跟我说没有办法把我变大!”
艾尔莎只要一想到当初那段行动不便(并不)的时光,就气得不行。
弗洛拉好笑的看着她气鼓鼓的脸,漫不经心,“我什么时候骗你了,缩小魔咒我会,放大魔咒我可不会。”
艾尔莎深深地思考了会儿,发现根本无法反驳,她一个连魔法字音字形都没有学全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
长途跋涉后,很快就到了海边。
正好是黄昏,水天相接,将海面染成一片火红色,粼粼的光闪耀在水面上。
水箱恢复了正常体积。
侍从将水箱推到水里,然后将玻璃打开,茨卡快速的从里面游了出来。
狭小的玻璃水箱怎么可以跟广袤无垠的大海相比,他放肆的海水中舒展着自己的身躯,感到从所未有的愉悦的舒适,每一片鱼鳞都张开了。
艾尔莎看着那片海,心底的渴望不断涌动,推着轮椅前进了一些。
弗洛拉定定的看着她,沉默,眸底死死的压抑着,什么话也没有说。
茨卡游荡够了,这才想起岸上还有人在,欢快的朝岸边的人挥了挥手,“艾尔莎,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弗洛拉一瞬间黑了脸,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比之前还要低沉,魔力压的周围的侍从抬不起头。
艾尔莎却好像清醒过来,止住了前进的速度,离得远,她听不到茨卡在讲什么,但看他的表情和手势也能明白他是让她和他一起走。
她摇摇头,“不了!”
轮椅转了个弯,面向公主殿下这边。
弗洛拉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不少。
用侍从们心底腹诽的话来讲,就是暴雨转晴,一点征兆都没有。
送走了人鱼表哥,艾尔莎顿时感觉轻松不少,舒了口气,开开心心的推着轮椅朝公主殿下那边过去。
突然,她像是察觉到什么,轮椅瞬间停了下来,手握成圈,眼睛立刻就红了。
后面的那片海域,她的父王,她的姐姐们,还有她的老祖母,感受到她的气息,统统浮上了水面。
艾尔莎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自己的眼泪就会掉下来。
一方洁白柔软的帕子突然送到她面前,艾尔莎接过手帕,上面残留的还算温暖的温度让她有勇气转身。
人鱼不能离陆地太近,姐姐们也只敢在不远处向她招手。
一张张熟悉的面容,明明才过去一个半月的时间,她却觉得仿佛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她抬手,也同众人挥手。
缇娜:“小六怎么还坐着轮椅,是不是被人类威胁了?”
克里斯汀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缇娜瞬间悻悻的不敢讲话了。
西格莉德:“小五,你忘了小六前段时间传回来的信了。”
海王的声音在艾尔莎的脑海里响起:“艾尔莎……”
艾尔莎听老父亲的声音,本来是打算伤春悲秋一阵子的,好体现一下自己思念海洋,思念亲人的汹涌澎湃的情感,但奈何对方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艾尔莎,父王已经全部都知道了,你根本不必这样做,你还这么小,应该是父王来保护你才对!”
海王的声音充满悲伤和自责。
艾尔莎:???
她做了什么?她难道不是被暴风雨吹散了队伍,然后无意中因为救人上的岸吗?
难道父王说的是她救人一命的事情,可是在这件事情上,父王怎么保护她?
“这里的水太浅,我们待不了多久,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一定要好好记住,只能相信你身后的人,还有,你们要找的人就在法斯维亚,三个月就快到了,你一定要加快速度!”
这句话还没说完,艾尔莎就看见这一大家子全都隐没到了海水里头。
海面上空荡荡的,只有落日的余晖还在上头纵情挥洒,平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出现过。
艾尔莎:她没有想找谁啊,她只是想在大陆上来个组团旅游啊?
还有,三个月是个什么鬼?
老父亲说话就不能说的明白一点吗,不知道小女儿脑子笨不好使吗?
轮椅被人推着回到了马车上,她现在一点伤感的情绪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老父亲说过的混乱的话。
“殿下,刚刚父王和我说我们要找的人在法斯维亚,这不是你的家乡吗?”
弗洛拉现在是她除了家人外最信任的人,所以毫不犹豫的就说了出来。
“是我要找的人。”弗洛拉替她将毯子拉好,盖在双膝上。
艾尔莎:“殿下你要找谁?”
弗洛拉揉了揉她的头:“以后叫我弗洛拉就行,不要殿下殿下的,出门在外,低调知道吗。”
艾尔莎以为他说的是“芙洛拉”,于是一口应下,暗自高兴距离发展闺蜜情又进了一步。
顺带不相信的撇嘴,“低调”这两个字,根本就不在殿下你的词典里好吗!
弗洛拉按好毯子的四个角,看着毛毯上旋转的花纹,眼神是难得的怔愣。
“人类,杀害你母亲的并不是王后,而是另有其人。还有,臭小子,别以为本王不知道,看在小六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你将她带走,还一直欺骗她的事情,但如果你对她不好,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
欺骗?
他盯着艾尔莎头顶的那个发旋儿,眼神发暗,如果真的只有欺骗,那就好了。
骗子最怕的是骗人不成,反倒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海王游在最前面,老祖母由众位姐妹搀扶着往水晶宫而去。
西格莉德上前:“父王,小六和人类在一起,总归是不太安全。”
海王冷哼,“上辈子就没听过我的,这辈子我也管不了她。”
众姐妹面面相觑,自从前些日子海巫婆来找过父王后,整座水晶宫的氛围就一直压抑的很,父王也变得古怪起来,难道是孤家寡人久了,更年期到了?
——————————————————
马车很快回到了卡纽尔斯,还没到酒店,就听见外面人们议论纷纷。
“路西王子怎么就不见了呢?”
“听说国王陛下震怒,就连其余的两位王子都被圈禁在宫殿里,没有命令不能外出!”
“天呐,神保佑路西殿下千万不要出事,不然整个卡纽尔斯的少女都要哭了!”
路西消失了?
弗洛拉倚着侧壁,静静的听着外面那些议论声,想到那天费怡回来时说的,心思浮浮沉沉。
“改道,去王宫。”
“殿,弗洛拉,”艾尔莎顺利又麻溜的换了称呼,回到卡纽尔斯,她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那天在拍卖行,我们遇见了路西殿下,他怀里抱着的其实不是一只狗,而是一匹狼。”
“还是兽人族的狼。”
作者有话要说: 艾尔莎总是会打成“爱尔撒花”→_→
感谢霸气侧漏浇灌营养液2瓶,这么勤劳的你蚂蚁森林肯定也种的很好!
回顾上一章评论,鬼畜的形成了一股风气:
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啊啊啊。
如此间歇交错,真让人怀疑你们是不是商量好的!
☆、第 27 章 神域万岁
王宫内,陛下发了一大通火; 命令所有人出去寻找路西王子;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双手撑在膝盖上,国王重重的喘着粗气; 片刻之后才唤人上前; “去把亚德里恩阁下请来。”
亚德里恩就是艾利顿学校的教导主任; 如今校长不在; 整个卡纽尔斯就属他的魔力最为强大。
王宫内外都布下了隔绝魔咒,除非是有王室血脉的人或者得到国王允可的人,不然是不能在王宫内轻易动用魔力的。
国王疑心,有人要用路西来威胁他。
路西蹲在假山一块突出的石头上,鼓起来的一双大眼睛瞪着匆匆忙忙的侍从。
看来总算有人发现自己失踪了。
他被人推下水时,那人根本没有露面,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要这样陷害他,还将他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路西尝试动用魔力; 但不知道是不是变成青蛙的缘故; 身体里的魔力被王宫的隔绝魔咒压制着,怎么都使不出来。
烦躁的蹲着; 伸了伸腿,嘴巴里自然而然的蹦出一声“呱”。
“什么声音?”有一个侍卫听到。
他身后的人推着他,不耐烦的往前走,“前段时间索亚殿下不是在这池塘里养了几只青蛙,刚刚那个就是青蛙叫。”
“哦……”
“别哦了; 快去找路西殿下,要是找不到,小心我们的脑袋!”
“你说,这路西殿下跑到哪里去了,”侍卫压低声音,“还是像他们说的,被人——”
“呱呱呱!”
别瞎说!
路西扑通一声,从假山上跳到了水池中,水面上漂浮着几点绿萍,还有几条锦鲤到处游着寻找食物。
他已经饿了一天了,早知道就先把那顿饭给吃了。
该死的弗洛拉,果真是他命中的克星,要是晚来一刻该有多好,起码让他垫垫肚。
听说青蛙吃虫子……
路西调转方向,蹬着腿,默默的朝着岸边游过去。
他就是死,也不吃虫子!
池塘上的走廊突然安静下来,路西正百无聊赖的想着是谁来了,就听见命中克星的声音,“到了里面,安分一点。”
如此熟悉的嗓音,路西顿时激动万分,立刻鼓着腮帮子,大喊起来,“呱呱呱,呱呱呱!”
兄弟,我在这里!
人像一阵烟一样的来,也像一阵烟一样的走。
路西还有半只青蛙腿没有上岸,就看见那两个人背对着他,越走越远。
青蛙不配拥有听众吗!
路西生气的“呱”了声,腮帮子鼓了鼓,重新跳到水里去了。
弗洛拉一众人到大殿的时候,亚德里恩还没有来,整座大殿空荡荡的,国王独自坐在最上头,低丧着头,看上去颓废极了。
“谁让她们进来的!”
国王一看见弗洛拉,就怒不可遏,据侍从说,路西就是在去找她的路上失踪的。
领路的侍从诚惶诚恐的跪下,“陛下,希尔殿下说有要事,关于路西殿下,所以才……”
“能有什么要事!”
“关于路西殿下的爱犬小白。”
弗洛拉并不介意国王对他的态度,或者说,国王讨厌的那个人根本就不算是真正的他。
“陛下知道,小白可是兽人族?”
国王有一瞬间的慌乱,但他很快便严声厉喝,“希尔殿下要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我们卡纽尔斯内怎么可能有兽人族。”
因着数百年前那位强大的黑巫师身边亲信便有兽人族,所以打那以后,兽人族便遭到了众种族的一概厌弃。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光亚大陆上再无战事迭起,加上兽人族表现出来的温和无害,大家也渐渐的接受了兽人族的存在。
毕竟不是所有的兽人都是坏的。
唯独卡纽尔斯,因为在那场战役负责抵抗兽人族,导致尸横遍野,损失惨重,所以那一任国王便立下规定,兽人不得出现在卡纽尔斯境内,若有包庇者,格杀勿论!
弗洛拉没有错过国王慌乱的神情,“是隐瞒还是路西的性命,想必陛下心中已经有了数吧。”
“不可能是他!”
“结果究竟怎样,还是先请那位出来看一看吧。”
国王痛苦的闭眼,他已经对不起路西的母亲了,不能再对不起这个孩子。
“出来吧。”
艾尔莎突然拉了拉殿下的衣袖,眼睛看着宫殿右侧的那片阴影。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阴影里慢慢走出一个人,等到看清那张脸,弗洛拉握着轮椅的推手,不动声色的将小宠物往自己这边带了点。
他倒是小瞧了这位国王陛下,他本以为只是个普通兽人,没想到还有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二王子奥姆休·赛斯,就是隐藏在王城中的兽人。
“父王,希尔殿下。”
奥姆休面上依旧是一贯的清冷表情,仿佛暴露与否对他而言没有一点影响。
“他不是带走路西殿下的人。”
艾尔莎在他身上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和着急,而且这位殿下身上平静温和的气息告诉她,他绝对不讨厌路西。
王室的关系真复杂,艾尔莎瞅了他们一眼。
表面上不亲近的实际心里很想亲近,表面上亲近的实际心里恨得要命。
真是委屈路西殿下了。
真·路西·委屈:不开心,没有一个人发现我变成青蛙,看来对我都不是真爱。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呱的烦闷苦恼,只有蛙懂。
等他变回来,就专门弄一块地方,好好的养青蛙,天天给他们弄吃的,别像他现在这样,吃不饱,穿不暖,一把心酸一把泪。
饿着肚子的路西殿下对着天空开始思考人生:
天是蓝的,好像蓝色的大海,云是白的,好像小白的软毛。
也不知道小白是不是还在那里等他,它一向最听他的话,说东不往西。
走廊上又响起匆匆的脚步声,路西定眼一看,是亚德里恩阁下!
“呱呱呱!”
对方步履匆匆,听到这蛙叫声,片刻都没有停留。
直到走出许远,亚德里恩才转头,看了眼池塘,摸了把胡子,继而在侍从的带领下前往大殿。
见到亚德里恩,国王连忙从上座下来,激动着急的握住他的手,“亚德,拜托了!”
国王和亚德里恩都是艾利顿同届毕业的学生,不过一个平平常常,一个天赋异禀。
国王开口,亚德里恩自当尽力而为。
橙色的光芒在大殿内闪现,片刻之后,光芒息止。
亚德里恩缓缓张开眼睛,面对着急的国王,不紧不慢的开口,“路西王子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魔咒显示他被人带往南方去了,地点不明,还希望陛下尽早寻回王子殿下。”
殿内气氛凝滞,幸亏有奥姆休扶着,国王才没有摔倒。
“你说谎。”
沉重的氛围突然被打破。
众人的目光转向声音的来源。
艾尔莎往殿下身后躲了躲,那个亚德的目光明明慈祥和蔼,但却让她莫名觉得阴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哦,我说谎?”
亚德里恩被逗笑,但很快便沉下一张脸,“事关王室,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弗洛拉抓住小宠物的手,侧脸对着亚德里恩,“这句话还是原封不动的送还给亚德里恩阁下吧。”
随意散漫的语气,叫人没有放在心上。
“四年前被艾利顿拒绝的希尔公主,请问您的魔法天赋有长进了吗?”亚德里恩嘲笑到。
弗洛拉还没生气,艾尔莎就先怒火攻心了!
“殿下一直都是最厉害的,倒是你,伪装成别人的样子,来骗国王,究竟有什么目的,路西殿下明明还在王宫里面!”
“这……”
国王在一边,不知道该相信哪边。
她瞪着亚德里恩,说的脸红脖子粗,最后还要绞尽脑汁的,硬生生的添上一句,“是我们殿下拒绝艾利顿!”
弗洛拉拍了拍她的头,唇边溢出笑意,将手盖在她的眼睛上,“艾尔莎才是最厉害的。”
眼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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