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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宠后之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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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
这种鬼话王子胜哪会信,结果到了另一家青楼,人家也说自家头牌跟了太子爷,这一下,王子胜觉得稀奇了。
徒元徽何等样人?便是再好色,也不会冒着丢掉太子之位的风险,公然纳青楼女子为妾,何况还不止一个,真是笑话!当日将冯玉儿带回京城时,徒元徽便是偷偷摸摸的,如何这会子他胆子倒大起来了?
这事可大可小,王子胜心中一念,立刻就启程回去东宫求见,向太子爷表表功劳也是好的。
与此同时,徒元徽也在这消息刚刚传出就收到了消息,他很快就安排了下去,也需小心,这时候徒元晔等人定然安排人看着庄子。
不过,这庄子早就做了后路,有着密道,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他才安排下去,王子胜又来求见。
王子胜是来禀报这次的事,徒元徽平静地说道:“孤问心无愧,不过子胜能来告知孤此事,也是你的忠心。”
“在下一向唯太子爷马首是瞻,便是肝脑涂地,也再所不惜!”王子胜立刻跪下来再次表忠心。
“此事你就当做不知道。”徒元徽淡淡说道:“孤要看看到底谁人在背后作祟。”虽然早就知道是谁,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做做姿态。
王子胜这会儿犹犹豫豫,问道:“爷,莫非你庄子上真有一位,还……是冯玉儿?”
“孤的庄子上没有女人,这风声他们过时了,”随即叹了口气,说道:“冯玉儿,红颜薄命,早已化为尘土,父皇是清楚的。”
“是臣的罪!”
同时,王子胜心中遗憾,若那女人真是冯玉儿就好了,他一定会自告奋勇地帮徒元徽处理掉,自然,在处理之前,他得好好享用一番。
第46章 0046
几日之后,京城碎语已经暗地议论起,太子的风流事,话传到南安太妃耳里,南安太妃顿时又哭又闹,她的女儿才去了多久,原本还心热太子对她女儿的情深义重,现在……
于是,很快朝上就有御史弹劾,弘圣帝高高在上,不辨喜怒。
徒元徽无一丝慌乱,立刻跪地请旨,立即派人查抄他的东宫及所有名下庄院,并表示若自已真有任何不轨,愿受国法家规惩处。
弘圣帝见状,也不客气,真就派人去抄了。
不上朝的林文晖府里,天刚亮,便从里头出来两辆大车,林文晖打马跑在前面,一行人直接来到城门之下。
守城的门官是前些日子刚贬下的御前侍卫,他认得林文晖,瞧过路引后,笑问:“林大人,尊夫人回娘家,您竟不做陪?”
林文晖叹道:“也是没法子,咱们太子爷也不知被哪等小人栽脏陷害,平白受人诬陷,他老人家心中不忿,主动请查东宫,我等东宫之人不也只好奉陪,哪里走得开!”
这行程是早就定下了的,刚好太子爷那里出了事,便提前了半日。
本有人怀疑,悄悄查探了,林文晖的车队里还真的只有林赵氏一行。
门官有些纨绔习气,低声说道:“这外头谣言传得也神乎其神,听说京城青楼个个宣称给太子送了姑娘,现在真被提审了,倒是都说出话来。”
林文晖平静地说:“这事可不能随便议论,我再送夫人一程,告辞了!”
门官连连点头。
等到了城外,林文晖就走了。
车队继续行进。
行了两个时辰,女眷也下车休息了,除了林赵氏和她的一双儿女,其他的都是仆妇,就是丫头也是林赵氏身边四个大丫头,完全没有异样。
一路慢行,到了京畿。
这队伍是真没什么怀疑的。
事实上,这只是来给某些人打眼的。而且将心比心,藏着的女人再如何绝色也比不上皇权富贵,将心比心,为了不漏破绽,太子爷瞧瞧让人处置了,才是更可能的事。
跟到了京畿,太子的皇庄也没有其他人一直到皇帝的人去查检也没人出来,他们怀疑人被送走的可能性已经低得可怜。
却不知道,冯玉儿和杏月已经从地道走了,而且早早将地道重新封了。
冯玉儿跟着秦业也早早离开了京城。
车上,冯玉儿闭目养着神,心里头有些复杂。
如果是以前,她定然会很高兴,但是现在,倒是忧愁了。
杏月瞧见,安慰道:“姑娘,这京城有人故意生事,让咱们避开一时,秦先生刚好有个收养妹妹,借着她的名义也正好和秦先生一块儿去寻您爹娘。”
冯玉儿心里头忧虑会再出什么变故,然后再也回不来这里。
她的想法已经发生变化,倒是不再以为自个安安静静地走了就安然无事了。
可是嘴上却说道:“只不知他一个人留在京城可有危险?”
“姑娘可不带心思这么重的,爷是太子,小德子说了,太子爷手下能人无数,要不怎么能提前得着消息,偷偷将咱们挪出庄子,他是早有防备的。”
“瞧我,我怎么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冯玉儿笑了笑。
杏月巧笑起来:“那是您心里放不下太子,这才有些乱了阵脚,姑娘这路上可记得与秦先生兄妹相称,就说您是秦先生父母自小领养,如今快要成亲了,秦氏夫妇心善,想为您寻亲生父母,便让秦先生带您到了苏州。”
“从今儿个起,姑娘便是秦月仪秦姑娘,我是桃儿,回到江南的时候,林大人的夫人(林文烨和赵氏)见着了怎么老爷,就请我们去他家祖宅小住。”
冯玉儿点了点头。
※※※
太子东宫正殿内,安公公宣读完圣旨,笑着将徒元徽扶起道:“太子爷这一回受了惊,此事已查明,纯属有人故意构陷,甚至买通青楼散布谣言,宗人府回禀后,皇上立时便让老臣过来颁旨。”
“多谢安公公,清者自清,孤倒无甚可怕,只心中不服,若不将始作俑者追究到底,日后岂不是一个谣言便会坏了大半朝堂。”徒元徽说道。
“正是,正是,奴才这就回禀皇上。”
又寒暄几句,徒元徽亲自将安公公送出门外,这才回到自己书案前,重新坐了下来。
徒元徽眼底暗了暗,也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见着玉儿了。
“来人。”
灯光下很快就多了些影子,说道:“吩咐下去做场蠢戏。”他既要表现出能明辨真凶,也要表现他并没有多大实力,这样才不会让父皇有丝毫忌惮。
※※※
“官爷,奴家该招的可全招了,何时能放人出去?我那倚红楼几十张嘴等着吃饭呢,这生意总得让人做下去吧!”一名妇人似嗔似求的声音传进女牢,惹得一个躺在草垛上正昏昏欲睡的女人立时清醒过来。
“明日你那供词需呈报大理寺卿袁大人阅审,以为你交待过就完事了?大理寺还得拿着它和别家供词比对,今晚就委屈你在牢房住一晚!”一个狱卒高声道。
这时牢门被人从外头打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妇人被推进来,和草垛上的女人刚好打个照面。
中年妇人瞧着里头还有一位,忽地就笑了,道:“这便好了,牢里还有人做伴,看姐姐这身装扮,可不也是咱风月行的?”
草垛上那个愣愣地点点头,说道:“我是鸣香楼的老鸨,姐姐您在哪做生意?”
“鸣香楼的?”对方上前,笑说:“您大概瞧着面生,我是京城东头新开那倚红楼的妈妈,刚从外乡过来,这不晦气得很,买卖还没开上两天,便被官家封了,我这招谁惹谁了,莫名其妙到牢里来了一趟。”
“姐姐,他们可问了你些什么?”鸣香楼的老鸨子立时坐起身,招呼倚红楼的同行和自己坐到一块。
倚红楼鸨母满不在乎地道:“听说全城的老鸨子都被抓进来了,有的来了就走,有的一直关着,问来问去,还不就是跟咱们打听,太子爷纳青楼头牌的话到底谁说的?”
“那您怎么回答的?”鸣香楼的急切地问。
“自是将那背后指使之人报给官爷。”倚红楼的笑道:“我可是新开的买卖,如今给封了店,可不得赶紧出去,可没那闲功夫帮人藏着掖着!”
鸣香楼的叹道:“要不是有人在后头出主意,让咱们跟客人们胡说八道,咱也不能吃这个亏,我本以为这是个招客的好法儿,没成想竟会惹祸上身!”
“唉!可不是上了大当!他们皇爷们互相斗来斗去,为何要连累我们这些做皮肉生意的。”倚红楼的也陪着唉声叹气。
鸣香楼的猛不丁打了个哆嗦,被抓前那日大半夜的,两个黑衣人闯到自己屋,刀架在人脖子上,口口声声威胁她,不许对外供出此事乃是四爷指使。
一想到此,鸣香楼的就在心中叫冤,若黑衣人不来,她真不知道四皇子居然就是幕后之人。
“那帮人还真够狠的,黑灯瞎火地闯进倚红楼,差一点划了我。”黑暗中倚红楼的撇了一眼鸣香楼的老鸨。
“难道那头的人也找了你?”鸣香楼的一副吃惊表情,继续小声说道:“那你方才你把那……也招了?”说着她还比了个“四”。
“招!凭啥不招?我等虽是做小买卖的,可也有骨气,当你是皇子我就怕了?”倚红楼的哼了一声:“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招的,前头怜香楼、玉人院的几位老哥哥老姐姐早画了押,况且如今太子爷铁定清白,那位只怕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了!”
见人家都这么说了,鸣香楼的这位立马便下了决心。
一大早,小德子领着一位中年妇人进了东宫正殿,一进来便喊道:“爷,何姑姑到了!”
正拿着一份邸报在瞧的徒元徽面露喜色,笑着起身迎道:“姑姑,可头十年没见您了。”
那位何姑姑上前福了福身,然后抬头打量徒元徽好久,眼中不由闪出晶莹泪光,温柔地说道:“太子如今长大成人,可惜娘娘却未能见着。”
徒元徽走到她近前,一把将何姑姑扶到一张椅上坐了,道:“当初孤还是孩子,当年您被那钱氏排挤,孤害您在外头受苦了。”
“太子爷可不能这么说。”何姑姑忙拦着,说道:“老奴是明白的,老奴以前也太不近人情了些。这些年妾身拿着您给的银子,回乡置了点薄产,日子过得倒也松快,只是啊,心里却时时挂念着您。”
徒元徽低声说道:“姑姑,这回孤请您回来,便是想劳您管着东宫,还有下面的庄院也得您亲自照应。”
何姑姑叹道:“太子爷也该有个太子妃了,老奴管东宫也不合适,还是正经的女主人才好!”
徒元徽说道:“孤想也该快了,太子妃虽然名正言顺,但是人刚进东宫定然也不熟悉,姑姑您先管着,届时再帮助太子妃。”
徒元徽觉得冯玉儿那性子,定然是不懂管家的,何姑姑除了严苛一些,但最是守礼公正不过,让她在旁边帮助玉儿镇着,也好叫他放心。
何姑姑这才点头接下来。
正要继续往下说时,小德子瞧了瞧窗外,远远看见安公公又过来了。
徒元徽想了想让何姑出去接人,安公公看见出来的何姑姑眼睛一亮。
“何姑居然回来了,难怪奴才今日一起床,便瞧见院子树上落了只喜鹊。”
“安公公瞧着头发都白了,怎得还像年轻时那般会说话!”何姑姑也笑着回他,显然和安公公是老熟人。他们能不熟吗?当初一个跟着还是王爷的皇上,一个是还是王妃的先皇后,皇上和先皇后也恩爱,他们自然常常见面的。
安公公不免感叹地说道:“说来如今宫里咱们这一辈的走的走,死的死,如今何姑你回来,平日里咱也有个唠嗑的了。”
何姑微微点头,不管是客气还是真心话,当年的小安子已经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能保持交情对太子也有好处。
何姑姑引着安公公进去。
给徒元徽见礼后,安公公就直接说明了来意。
“太子爷,皇上叫了大理寺和宗人府几位大人到御书房,说请您也听听去。”
徒元徽完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说道:“安公公若无事,便和姑姑再聊一会,孤这就更衣后过去。”
安公公点了点头。
※※※
徒元齐一脸焦急地跨进四皇子府书房时,徒元晔正给书案上一副山水润色,完全是聚精凝神状态,竟似根本没瞧见徒元齐过来了。
“四哥,已经有消息了,说被抓进大理寺的那帮鸨母龟公们都招了,指证是您暗中指使他们陷害徒元徽,还有人甚至胡说什么,您的人半夜持刀恐吓他们,不许把您供出来。”徒元齐恨道:“这绝对是徒元徽干的。”
徒元晔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依旧拿着笔,在山水图上描描画画。
“真不行,我便自己到皇上跟前请罪,”徒元齐连忙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该连累四哥您。”说着,人自顾自地便要往外走。
“慢着。”身后传来徒元晔不慌不忙的声音。
徒元齐回过身道:“大不了被圈被废,可我不能眼睁睁瞧着四哥被人陷害遭了罪。”
“你打算怎么说?”徒元晔还笑得出来,问道:“说这事是你指使的,全揽在自己身上?”
“此事确是我一人所为。”
“愚蠢!”徒元晔将笔一摔,随后说道:“你这不就等于承认,此事的始作俑者果然是你,到时候,你可连真要受罪了。”
徒元齐停下脚步,想了想,道:“那就任由徒元徽往您身上泼脏水?”
“不过是些老鸨子一面之词,”徒元晔拿起另外一只笔给山水图上添了最后一笔。
“我既是被人冤枉,自然问心无愧。”
徒元徽竟然干出这么一件蠢事,他觉得,自己以前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这样幼稚愚蠢的逼迫手笔,哪里能当担得起储君之位?父皇会放心将天下交给他吗?
这样也好,这次大不了被训斥,让父皇看到徒元徽的愚蠢也是不错的。
这时间还长,不急不急!
次日朝会上,关于太子被诬蓄娼一事,竟起了两派纷争,有谴责四皇子枉顾伦常、陷害兄弟的;有站在四皇子一边,说并无实证表明,四皇子在此事中动了手脚。
弘圣帝一直没说话,只瞧着双方越闹越厉害,左相李甫国看了看弘圣帝的脸色,立刻站了出来。
“皇上,此次卷宗,虽有人证,却缺乏证物支持,四皇子只是有嫌疑,却无法肯定,真是其所为。”说完,他就看了徒元徽和徒元晔一眼。
朝上不相上下的吵着,而徒元徽和徒元晔这两位当事人皆袖手站在一旁,只默默观战,倒像此事与他们全无关系。
徒元徽压下眼中幽光,父皇也该看到徒元晔的权利有多大了。
徒元晔皱了皱眉,十弟这是让他的人都出来了,还有原本有小心思的六弟这次也派人出来为他说话,真是……
“好了,此时再议,若无他事,退朝吧!”
众人面面相觑,皇上的语气不耐烦,大家顿时偃旗息鼓。
散了朝会,弘圣帝将李甫国叫到御书房。
“甫国对此事有何看法?”弘圣帝问道。
李甫国恭敬地说道:“这里头的是非曲直,皇上比下臣看得清楚。”
弘圣帝摇了摇头去,说道:“你个老滑头!说吧!”
李甫国明白弘圣帝的性子,也只能说了。
“皇上,太子爷生来仁厚宽忍,这一回怕是被逼急了才出的手,其实于太子爷而言,此事未必不是一次历炼。”
弘圣帝点点头,说道:“太子这般公然针锋相对,显然也看出来,自己真正的对手到底是谁,只希望他日后念及兄弟之情,手段不要太狠。”
李甫国恭敬不语。
弘圣帝又叹道:“老四心思敏锐,极有成算,若肯辅助太子,倒不失为一位良才,只可惜,野心大了些……”
李甫国立刻听出了弘圣帝的心向,连忙拱了拱手说道:“皇上属意太子爷,已是天下尽知之事,只是太子爷自来顺风顺水,虽为好玉,未经磋磨如何能尽现光彩,皇上今次不偏不倚,置身事外,怕是想让太子爷经一事,长一智吧!”
“老家伙,你知道得未免太多了!”弘圣帝对李甫国道:“好好做你的左相,以后太子你要多加引导,至于其他几个不孝子,有朕在,看谁敢翻了天!”
李甫国连忙跪下接了旨。
皇上果然偏心太子,但是有时候又不愿太子对付别人,真是矛盾不已,帝王家帝王家。
想到家里头的女儿,李甫国顿时头疼起来。
“皇上,诸皇子都成亲有了子嗣,太子爷这婚事,难道就这么停议了。”
弘圣帝听到李甫国这么说,立时头疼起来,说的:“别提这个,太子也不知生出什么毛病,竟像是改吃了素。他仗着朕偏心,和朕对着来让朕不许管。”
李甫国上前一步,亲近地说道:“回皇上,下臣也是个偏心的,最疼的便是臣四十得的幺女月云,下臣原配也是生下这孩子没几年便去世了,这日子过得快呀,转眼月云快到及笄。”
弘圣帝一听,哪里还不明白李甫国的意思。
他有意李甫国教导太子,他这人也没几年也该致仕,所以他倒是觉得是个好人选。
“过几日让你夫人带她进宫给甄贵妃瞧瞧,不过,太子有时候不服管教,这一两年内未必能转得过弯来。”
李甫国见皇上答应,心里大喜。
连忙跪下来谢恩,过后说道:“既为好姻缘,便值得花些时日等,说来也是老臣不知羞,老臣那女儿自己喜欢呢!”
“哦?”弘圣帝意外,然后问道:“莫非一双小儿女是见过的。”
李甫国叹道:“不瞒皇上,小女确实曾见过太子爷一面,却不知太子爷对她有没有印象。”
“他们何时见过的?”弘圣帝也想问问。
“便是大郡主丧仪,她去送她那苦命的表姐,正瞧见路祭的太子爷。太子爷丰神俊朗,老臣那女儿……”
弘圣帝点点头,就知道李甫国是个认得清的,原本他家姑娘喜欢太子,但是他没有直接说让他帮助太子,他也忍着不说。
“看来倒是大郡主冥冥中牵扯的红线,太子对大郡主很是看重,他若是知道了,想来会心愿的!”弘圣帝非常满意李甫国,又是在前太子妃的丧仪上弄出来的一见钟情,弘圣帝可不懂女人心思,以他的心思,还觉得这事算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李甫国又跪了下来,替他女儿谢恩!
第47章 0047
自从在朝会上被人指摘陷害徒元徽,虽然后来并无人说要追究,不过众人瞧得到出来,四皇子徒元晔显然受了不小打击,上朝时皆低头不语,到后来更是频繁在报病告假,连朝会都去得少了。
与此和时,华光寺多了一位常留于此的慎远居士,整日随着住持诵经讲道,或与众僧讨论佛义。
华光寺上下皆知,这位慎远居士是一位皇子,不过这位居士极是平易近人,与大家和吃和住不说,还主动下山挑水,甚至不时拿着扫帚洒扫庭院,完全瞧不出一点皇子的架子。
作为京城香火最旺的寺庙,每日来华光寺参拜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丽秋带着云秋进到里头时,大雄宝殿外已排了长队,都在等着给菩萨磕头。
“姐姐,这一回一定得求个好姻缘。”云秋道:“别像上回媒婆带来那几个,自己歪瓜劣枣的,还敢嫌弃您年纪大。”
丽秋笑说道:“别急,再寻个一年半载,实在瞧不见顺眼的,我也不找了,直接到养生堂抱俩孩子回来养,等他们长大成人了,自会有人来替我养老送终。”
云秋忙劝道:“姐姐您怎么就灰了心呢,这世上好男人多得是,咱们换个媒婆试试?”
“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可别说这些了,今儿祭拜祭拜去了的人。”丽秋无可奈何地道。
云秋点点头。
正巧前头人开始挪动,她们便跟着进了两步,自然没注意到,一个居士拿着把扫帚在旁边划弄了半天,他们没发现,他这时候拿着扫帚的手抓的很紧,似乎在克制着什么,而低着头,是因为他脸色难以掩饰。
待进到殿内,丽秋带着云秋行过跪拜后,又往功德箱里狠狠塞了不少银子,这才慢慢地出到殿外。
“姐姐你是祭拜,我可是为姐姐求了,这一回收了咱们银子,月老一定会为夫人牵上好姻缘的。”扶着丽秋下了台阶,云秋笑着道。她没看台阶,不想撞上了人。
丽秋见到人,大吃一惊,随后拉着云秋跪下了:“奴……民女见过四爷。”
正是徒元晔。
徒元晔立刻扶住丽秋,口中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免礼这是佛门,如今是慎远。”手又立马缩了回去,想是明白大庭广众的,男女讲的是授受不亲。
一旁云秋也是大吃一惊,原来此人竟是四皇子徒元晔,而且今日这位爷,居然还是一身居士打扮。
徒元晔看着这姐妹二人,目光在丽秋身上多流连两眼,丽秋感觉到刺人的目光,心里有些恼,叫着慎远,怎么这人不真出家了呢?
※※※
林夫人赵氏回娘家探亲,进了德宁,便撞上了回乡的秦业兄妹。
秦业跟着太子,不过他没中进士,太子也没给官,所以到不受人重视。不过秦业和林文晖是师兄弟,听闻方向一致,便光明正大地一起随着车队走了。
原本就没有跟着的人,就是如今又跟着的,这么光明正大反而不惹人怀疑,更何况,秦业还真有一位养在闺中少见人的干妹妹,不过在及笄的时候和个书生私奔了,之后就再也没了消息。
如果没有冯玉儿,在过两年,他就会收到消息,他妹妹和那书生死了,孩子丢在了积善堂。秦业过去寻侄女,竟然看到了王家下人将一个粉嫩的女婴丢在积善堂门口。他小心地打听了,然后……
一行继续往苏州府赶。
一路无事,这日,众人到了一个叫平安县的地方,见天色渐暗,秦业便带着大家伙找了间客栈住下。
次日一早,几人从客栈出来,这出了城,便发现天色阴沉沉的,倒像是要落雨的样子,秦业思量了一会,走到马车边,对车里的冯玉儿道:“夫人,小妹若不介意,咱们现在就赶路,躲过这片乌云,许是一会便晴了。”
“全凭大哥做主。”冯玉儿回道。
林赵氏也不想走回头路,也点了点头。
秦业招呼着车队其他下人其他几人穿好蓑衣,打马跑了起来。
只是这一回秦业判断失误,走了没多一会儿,雨水便哗啦啦冲下来,长道除了他们二十来人和三辆车,早没了人走动,附近有几间民宅甚至还淹了。
冯玉儿撩开车帘,瞧见外头秦业等人竟然都已湿透,便喊道:“大哥,还是先寻个地方避避雨吧。”
这时秦业也有些撑不住,正好看到前头地势高的地方似乎有一个小庄子,便道:“去那里躲一躲!”
谁知这到了庄子近前,竟然发现,这儿竟然是个茶楼。
在这里弄个茶楼,能有什么生意。
等众人随小二进到茶楼里头,秦业几个从头到脚都已湿透,瞧着甚是狼狈,冯玉儿忍了笑,道:“大哥,赶紧让小二找个地方给你们换身衣裳,这虽已到夏天,受凉可不好。”
这会子大早上的,并没多少人喝茶,茶楼掌柜倒也热情,领着秦业几个去寻了屋换衣裳,冯玉儿和杏月寻了个临街位置,一边瞧着外头雨景,一边叫人送上热茶点心。
待小二端上吃食,杏月问道:“小哥,这平安县离苏州府还有多远?”
小二想想,说道:“再走三四天便到了。”
冯玉儿见杏月打发小二过去,不由感叹:“我们一路过来,倒是平安县这雨下得最厉害。”
“您二位肯定以前没来过本地,每年六、七月份咱这都得这么下几场,大家伙盼得便是它,每年收成可就靠这几场雨了。”
“听说你们这儿是鱼米之乡?”杏月笑问。
小二连忙点头,瞧见这一群人倒是富贵,有心巴结,立即说道:“瞧您几位位忙着赶路,若不急的话,等天晴去瞧瞧本地的五里荷塘,您便知道,平安县绝不亚于苏杭。”
冯玉儿心中念头一闪而过,据查了,冯玉儿的原籍可能就在这苏杭等地。
五里荷塘!
她还未说话,杏月就扯了扯冯玉儿衣袖,说道:“姑娘,这回和老爷说说,我们明儿再走?”
“贪玩的丫头。”冯玉儿睨了她一眼,“秦先生可是急性子,未必肯答应呢。”
杏月涎着脸道:“咱俩一块求,他可未必斗得过。”
冯玉儿也就是逗逗她去,她也有此意,或许这五里荷塘是找到正地了。
冯玉儿正要回答,这时候突然感觉有人走上前来,抬眼瞧时,竟是个头发花白,身着朴素的老妇人。身上很干净,长相平凡。
“姑娘,可要帕子扇面儿?”
冯玉儿看着她提着的篮子,里面有很多小巧的针线。
冯玉儿想了想,这大热天的,她满头是汗也不容易,便寻了些,然后叫杏月给了银子,老夫人道了谢,然后去问旁边的林赵氏。
林赵氏见冯玉儿买了,自是也吩咐下人买了些。
旁边的小二见了也不阻拦。
显然,是这常见了,不过这生意难得,今儿于是尊贵的夫人姑娘,这给的银子可真不少。
冯玉儿几个没有放在心上。
秦业这时谢过掌柜坐了下来,灌过一杯热茶后,自嘲道:“失策,失策,今日成了落汤鸡了!”
杏月顺竿便上爬,笑着央求,说道:“秦先生,要不咱今日别走了?”
“小丫头,不会是听说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跟我耍什么心眼吧!”秦业一路上和杏月熟悉了,笑着说道。
“算您猜对了。”杏月索性实话实说。
“我可听说这里有五里荷塘,咱明儿瞧瞧去?您走南闯北啥都见识过,可我们这些人难得出一趟远门,逮着机会不得多逛逛?”
秦业点了点她,无奈地笑了。
坐在旁边的冯玉儿却一直没有开口,秦业和杏月停下来看她,才发现冯玉儿此刻正趴在窗棱上,也不知在瞧什么。
杏月凑上去,顺着冯玉儿的目光一望,原来刚才那卖针线的老妇人慢慢走入了庄子内院去。
杏月立刻招来了小二。
“这卖针线的原来是庄子里的人?”
小二连忙说道:“我们的东家是这庄子的女主人,掌柜是我爹,我们夫人的陪房,守着庄子没什么进项,所以前院就弄了过路的茶楼。这针线是我娘和夫人做的,也是为了生计。”
冯玉儿奇怪,说道:“你们这庄子看起来甚好,当是家有盈余才能置出来的宅子,怎到了如此地步?”
小二就不说话了,明显是难言之隐,冯玉儿也只是一时好奇,见他不说,也就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就在这时候,山下有了马声,小二脸色一变,迅速下楼去了,冯玉儿从窗台能看到他然后直奔后院去。
雨幕中远远跑来一辆马车,猛地停在茶楼门口,有人从车里蹦下来,飞快地地冲到了店里。
掌柜也急着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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