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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伪·四皇本纪-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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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克斯没有管他们的脸色,只看着贝克曼,“你现在去,晚上,我要见到人。”
贝克曼一句废话都没有,转身出去,传达了香克斯的船长命令,甲板上的脚步声嘈杂而响亮,整个船队都开始动起来,相比起需要层层通报,死了最高长官的海军,海贼的机动力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休。”他看着休,目光深沉。
“什……什么?”那种气势似乎犹在,但是休此时强烈的直觉告诉他,他说的一定不是公事,是私事!
“我想去陪着菲尔,你在她边上给我安个床。”
香克斯话音刚落,就遭到休的强烈反对,“不行,绝对不行!你现在这样,瞎折腾个什么劲?别她没事,你再因为挪地方把伤口弄崩了!”
“休……”香克斯还要说话,但休却撇开脸,一脸的没商量。
要知道医生伊普吉尔·休是一个十分……嗯,狗腿的一个人。他平时没什么原则,害怕“强权”,不懂坚持自己的观点,能顺从老大,绝不违逆,但是事关人命,他绝对绝对,不会允许别人乱来!
眼角瞥到香克斯居然掀了被子下床,惊得休立刻奔过去扶他,生怕他把自己身上的口子给崩了!
香克斯手撑在休的肩上,他现在没那个力气去走到她身边,他比自己想的要更虚弱!
想到她无知无觉地躺在那里,生死不知,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心里怒极,猛地捶像边上的架子,架子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休叫他吓了一跳,猛然抬头看向香克斯,看到他神情中隐藏的隐痛,那是切肤之痛,数落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并不懂爱情,但是他知道,如果他现在拦住他,他还会想方设法过去,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一个丈夫奔向自己的妻子。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
“我让他们搬床,你别乱动。”休把香克斯扶回去靠着,拉了被子过来盖上,出去的时候脚步略快,简直是……落荒而逃!
休是很有办事效率的,没一会儿就把老大连人带床移动到了菲尔那边,对于这种做法加迪夫的老大夫是十分不赞同的,搁他那儿就觉得这人急色,自己都躺床上了,还不忘惦记美色。
听了老大夫嘴里的嘀嘀咕咕,休十分无奈地看着这老头,忍了半天说了一句:“你不能不让人家惦记自己媳妇儿啊……”
老头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使劲夸:“疼媳妇儿好,疼媳妇儿好,遭那么大罪是该好好心疼心疼人家……”
说着,背着手走出去,准备找点草药根,倒腾他的那些个“蔬菜汤”。
等着大家把香克斯“移形换位”,完整退场,去干正经事之后,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两张床并排放着,紧紧挨着。
香克斯看着身边带着一大堆仪器的菲尔,伸手把她整个人揽在自己怀里,密密实实地护着,脸贴着她微凉的额头,心里一点点的踏实下来,那一点点的痛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他伤重不是假的,刀上的神经毒素也非常厉害,他“昏”得那么彻底,根本不需要休再给他打麻药。
但是,在他们说到菲尔大出血,说到她差点死了的时候,他就是听到了,身体里涌出来的那种痛让他一下就醒了。
他没有怪巴萨罗穆,因为没有立场,他完全相信他没有要害菲尔的意思,但是,那么多的阴差阳错,就是谁都受伤了。
他从帮布兰奇开始,就知道和教会世界扯上关系,必然会逼得凯多狗急跳墙,迫得海军再次行动。在大礼堂看到那个场景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次的事件主导者一定是当年的话事人,他救二四六零一,不单单是贝克曼猜的那个原因,更有的是将计就计。
他没有想到他会伤在二四六零一手里,这是意外,更加没想过她会突然回来,和艾尼维亚对上,在他面前,他却……
现在,她躺在这里,也……
香克斯挨着菲尔,默然,眼泪几不可见地滑了下来,落在她的发上,消失在其中。
四皇之一的男人,为她低下了头,他感觉到深深的无能为力,让他只能紧紧抱住她,拥紧她。
一腔柔情再甚,敌不过无能为力。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文就有提到菲尔问过贝克曼,为什么香克斯回做出干涉别人内政的事情,贝克曼只说他们都是胳膊肘往里弯的。所以香克斯从一开始,他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替菲尔复仇!在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后,他拉进一个国家,牵扯到海军和四皇的势力之争,影响着世界,其实只是为了她,这就是香克斯的浪漫!
发生那样遗憾的事情,是所有人都不想的,巴萨罗穆也好,香克斯也好,艾尼维亚也是,只是一点点的偏差,就发生了巨大的伤害。
我开着《全能星战》听到龚琳娜唱《小河淌水》,那种女孩子唱着“哥啊哥啊哥啊,你可听见阿妹叫阿哥”,然后希望他的心里也有这样的回应和感觉,很缠绵的感觉,就和菲尔和香克斯一样(有时间可以去听一下)。
现在的这种痛苦和遗憾,复仇完成之后,他们之间会靠得前所未有的近。
☆、殖民
香克斯虽是重伤,却表现出不同以往的雷厉风行,刚毅果决,该要的条件一步都不肯让,该退后留有的余地也给的十分到位。
他要斯潘达因和cp0的人,就一个都不能少,要费迪南自己把红发的旗帜挂上,就决不许他躺在床上装死蒙混。
同样的,他也绝不会动平民,不去触动贵族。
在费迪南几次推诿不干,甚至妄图动用他那点海军势力反攻的时候,香克斯向贵族隐晦的透露——谁向我投诚,谁就是皇帝!
话当然没有那么直白,但意思大家都明白。这下,费迪南顾不得躺在床上装死,迅速地爬起来,麻溜儿地把旗帜挂上,开门迎客,顺手把海军卖了个底儿朝天。
他这厢边卖了海军,那边就把自己装得像个故交好友,就差和红发的船员称兄道弟,一脸正直严肃地邀请香克斯入住城堡,甚至“大方”地让出自己的寝居。
人是说的客气话,却没曾想遇到个实诚人。
香克斯倒是肯住,但是人在门口还没进去又转身退回来,费迪南吓得背上全是冷汗,脸都笑僵了,他才吐了一句出来——这里有股子味儿,不能让我媳妇儿住这儿。
费迪南一听,顿时感觉自己喉咙口一阵腥甜,险些一口老血喷出,倒地不起。想他堂堂加迪夫国王的屋子居然遭人嫌弃?!
说出来……真真是气死个人!
所以说,永远不要和香克斯比气人,他气起人来简直就不是人!
虽然费迪南叫他气得快吐血,却也只能笑容满面地打官腔。不要说他没有真的吐血,就是真吐了,他也只能擦干血继续上!
但是显然,海贼远比海军要难伺候得多。行事无忌是海贼的一大特点,不是表现在视人命如草芥,就是为人处事不太懂人情世故,简单说就是任性,香克斯就属于后一种。
尽管香克斯一再让斐迪南没脸,但是看着被他卖给红发的那些海军仇视的眼光,他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退路。就算香克斯打了他左脸,他还得把右脸凑过去给他接着打。
要知道,在新世界的岛屿,同时得罪了海贼和海军,根本生存不下去!
所幸,香克斯忙得很,没工夫跟他死磕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他家宰相该谁家的人来做,比如他该划给他多少税收一年才合适。这些一般人看起来举足轻重的事,在香克斯眼里那就是鸡毛蒜皮。
世界政府这边做了局,那边凯多又趁火打劫,其中还有政府的影子,光挨打不还手不是香克斯的作风,所以新世界一时间很是混乱。
联合了因特图纹海湾、多米纳特、教会区的势力和各个下家,在和凯多的敌对、世界政府的较量中,红发丝毫不落下风。正如白胡子所预言的那样,凯多所付出的代价并不那么无关痛痒。
但这些,对香克斯来说远远不够!
如此穷兵黩武劳民伤财的做法,在往日里贝克曼一定会阻止,但是这次,没有人会开这个口,他们心中的愤怒不会比香克斯少!
香克斯躺靠在床头,身边是昏迷未醒的菲尔,床前放着的长椅上坐着的是贝克曼,两人正小声地讨论着最新的对敌对策。
香克斯的左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尽管他没有看着她,但显然他分了很大一部分心神在她身上。
“……嗯,吃下来,他敢给,我就敢要。”
“动作还是不要太大,暴露太多力量没好处。”
“无所谓,出了这种事我还忍着,就太反常了。”
“……算了,因特图文海湾的那些人久不见血,这一次的效果倒很惊人……让我也有点意外。”
“不是很好么?顺水推舟,让他们趁机报仇。”
“说起报仇,加迪夫牢里还关着的那些人,你准备怎么处理?”
“……什么报仇?”
嘶哑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谈话中的两个男人齐齐转头看过去,眼睛都是一亮,却是不同程度的欣喜。
“菲尔!”香克斯微微倾身过去,仔仔细细地看她,就怕是梦境,一眨眼就醒了。
从贝克曼的角度看过去,这个氛围显然不适合继续讨论战事,遂合上文件夹站起,给菲尔倒了杯水,递过去给香克斯后,悄然离去。
香克斯看了看手里的杯子,又看了看躺在床上苍白无力的菲尔,一仰头给自己灌了下去,俯身贴靠在她的唇上。
片刻后,香克斯微微移开唇,看着脸色微红的菲尔,露出了笑容,“你感觉怎么样?”
菲尔摇头,“我没事,你的伤怎么样了?”
“生龙活虎。”
“是虎都打不死吧?”菲尔嗤笑了一声,见他嘿嘿笑,也不做纠缠,只是抬眼打量四周,微微眯起眼,“这是加迪夫的王宫?”
香克斯点头,随手把杯子放在一边的柜子上,侧过身去,伸手把她连人带被揽在怀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香克斯?”菲尔偏头看过去,困惑不解,“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
“你回来一刻都没有休息,还要来救我,还……”香克斯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
那样的事,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菲尔笑了,笑意从眉眼间晕开,抬起手,轻轻抚平他眉间的褶皱,“能救你,不是很好么?那么多人,海军、贝克曼他们,都没有找到你,我找到了你,还救了你。哪~能救四皇,我是不是特别厉害?”
只有她能救他,只有她救到了他,这是一种爱人的骄傲。
香克斯暗暗松了口气,庆幸菲尔不是一个对自己的事情特别敏感仔细的人,顺着她的话说:“嗯,你真棒。”
听着他明显哄她的话,菲尔却笑得很开心,像个孩子一样,偏过头去贴着他的脸,“你没事就好啦……”
香克斯亲昵地用鼻子努了努她的脸,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我没事,你却躺下了,怎么会好?”
“没事的啦,我只是脱力而已,你别担心……”菲尔撒娇,声音渐弱,最终趋于沉寂。
香克斯微微拉开些距离,发现她闭起了眼睛,先是一惊,伸手到她鼻端,清浅的呼吸吹拂,才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就让她当作是脱力吧,所有的事情到他这里为止。一切的血腥杀戮,所有的罪孽都让他来承担,不要再为难她了……
如果真有神灵,这一刻他多么的希望他们能听到他的祈愿——惟愿她平安。
既然下了决定,香克斯是十分有行动力的人,对于红发的船员他下了禁口令,所有人对于那件事必须忘记,谁要是敢在菲尔面前说漏,立刻发配荒岛。
所有参与算计他们的人都付出了代价,不管是凯多还是海军,关押在加迪夫囚牢里的cp0成员和斯潘达因,被吊在城楼上处以绞刑。
仇恨,到此为止。
所有的罪孽,被他拦在身前,身后的她全然不知。
而此时新世界的势力被四皇瓜分完毕,凡事进入新世界的海贼,如不选择其一投靠,就会被海浪湮灭。
从此,世界进入一个全新的殖民时代。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还有一个招聘会……
人挤人啊人挤人……
☆、自由的方向
“到岸了,首领。”戴着牛仔帽,帽子上还插着一根羽毛的年轻男人走到甲板上,向伫立船头的首领汇报。
一身斗篷的男人仅是点头表示知道,就在羽毛男人将要离去时,他突然开口叫住他,“他们醒了么?”
“没有。”他摇头,往回走了几步,补充道:“药下得相当重,没个十天半月是醒不来的。那个……她是计算好了,不让他们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的吧?”
“撒~谁知道呢……”面对着部下窥探的眼光,遮掩在斗篷里的脸显得高深莫测,神秘非常。
站在后面的伊万科夫,纠结了很久仍旧抑制不住自己那颗八卦的心,蹭过去两步,“龙,那个女人是……?”
龙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说:“在这片海域里,出名的女人就那么几个。”
“我当然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想问的是,她和你……”伊万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不要怪他那么八婆,实在是龙的来历太过神秘,一旦有机会知道那么一星半点,革命军全体都会十分的……“激动”。
龙却突然停了下来,“伊万,如果哪天被红发追杀,别怪我没提醒你。”
“……嘎……?”伊万沉浸在自己的八卦模式当中,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看到龙眼睛里毫不掩饰的鄙视,反映过来后,顿时大叫:“龙!你又害我!”
船泊到岸边,龙从船上走下来,看着自己熟悉的世界,他回想着第一次相见的情形,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止不住从心头涌起的想法。
她是活在风浪里的人,是适合任何在这片海域闯出一片天的男人的女人,天生的王佐之才!
如果……他能更早的遇见的话,如果有那个如果的话,今时今日他会有一个非常好的帮手,他会更快地积聚起力量,他想要的世界会更早的实现。
但是,对她来说,或许……她宁愿倾尽一切去交换,另一次的相识吧……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还记得她那天对他说的话,他从来没有想过她这样的女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从来没有。他必须承认,听到这句话给他的震撼是巨大的,效果堪称惨烈。
他微微回首,革命军的伙伴正把一个个巨大的箱子搬下来。十三口箱子,十三个人,不问身份,不问因有地把这些人放进自己的腹地,这在以前完全不可想象。
他想,她有一段话真正的打动了他——
革命军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让更多的人获得平等,尽力的消除这个世界的黑暗,让所有人都能得到幸福。
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角落,都不会存在让这十三个人获得幸福的可能,如果有那么万分之一获得自由的可能性,那个地方一定是白土之岛——巴尔迪哥。
龙,我们已经在黑暗中生活太久,习惯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污泥中翻云覆雨,但至少,让这些人的孩子获得自由,让他们看得到希望。
孩子,是未来的希望。
龙望向东方,那里有他的挂念,现在的哥亚王国就是未来世界的缩影,从心开始腐烂,已经腐烂到让孩子呐喊出那样的话——在这个国家,没有自由!
龙迈步向内走去,这里聚集着拥有相同理想的人们,他们随时准备为自己自由的梦想而战斗,并且愿意为之付出生命。
这里不是极乐净土,这里一样存在许多问题,因为这里有人,但是他们有一样的向往。
他不能把孩子放在这里,他有属于他的冒险,无论他选择一条怎样的道路,他的身份都会给他带来巨大的阻碍。
在风浪里成长起来的野草,总是比温室里的花朵生长得更好,也能更长久地生存。
香克斯此时想的却与之截然相反,如果能有一个机会,他宁愿养出一朵温室的花来,但是,上天连这种可能性也完全剥夺了。
他清楚地知道,这辈子不会再有另一个人能如此靠近,不会再有一个人会想和她生儿育女,拥有一个有着她的血缘的孩子,不会再有了……
而她……却是不可能再有了……
香克斯靠坐在沙发里,看着床上的菲尔谈笑间把休囧得说不出话来,终于露出了笑容,心头的浓雾多少驱散了一些。
贝克曼看到他的表情,多多少少松了口气,拿手里的资料敲了敲他的手肘,示意他,现在是正事时间,不要只顾着看自己的媳妇儿。其实,贝克曼的真正心声应该是,你这样粉红色的氛围太刺激光棍,十分不利于团内团结!
“老大已经不看着了,你……”休纠结着措辞,菲尔的行事作风,按捺到现在而不问十分的反常。
“他不看了,我知道。”菲尔弯了弯唇角,注意到休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你也不要紧张,我不问。”
“啊?”休这下是真的有些惊讶了。
而他的这个反应也印证了菲尔的猜测,他们真的有事瞒着她。她伸手抚了下头发,笑起来,“嗯,我不问。我知道你们有事瞒着我,我也知道……大概是什么事。”
“菲尔……”言语的苍白,休第一次感觉到,他想对她说别难过,他也想对她说对不起,但是现在,他知道这些话……都不是他能说的。
自以为是的怜悯,最为伤人。他唯有沉默。
“休,我想,香克斯是想保护我。所以,我要让他的保护变得有价值。”菲尔的话说得缓慢而坦然,带着一种特别的坚韧。
休看着她,半晌发不出声音,良久才应了她一声。
当休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他默默地想着菲尔,想着雷斯佛德号上唯一的女性同伴。
只有一个温暖的女人,才能让她的家变得温暖,支撑着四皇的红发的背后一直有这样一个女人,她的存在,让他们一往无前,悍而无畏。
他翻了个身,下意识地拒绝去想象,如果菲尔崩溃……如果她崩溃了的话,整个海贼团……会从内部崩坏的吧?
但是,这种事,不会发生的,绝对!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菲尔的家人没有“死”,只是抹杀掉身份,到另一个地方去了,她做出了第三种选择。但是,对于世界政府来说,她是唯一仅剩的存在,必须确实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醇香一岛
时移世易,当红发来到这一座小岛时,距离上次炮轰港口的“壮举”已经过去近半年。这一座属于红发的小岛,来历非常的纠结。曾经一度属于过红发,后又属于百兽,现在又被凯多作为赌约的条件输给了红发。
醇香岛最早的住民深受教会的影响;然而在百兽的时代;这里被强势地改造成为异教区统治区;但是这里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依旧让它有“天国里的岛屿”的美称。
“人间若有天堂,拉达必在其中,天堂若在天空,拉达必与之齐名。”莫特站在船上看着越加接近的名城——拉达市,喃喃地念出教会古书中关于此地的描述。
“切!就会拽文!”艾尔无时无刻不忘和莫特斗气,就算他也是一脸的心驰神往。
照例,两个人大打一架。
“真漂亮。”武斗派的罗伊没有多余的话,但是眼中是由衷地赞叹。
“名副其实。”难得的贝克曼没有吞云吐雾,就连一贯“十分有原则”的贝克曼也不忍心破坏如此美景。
“哇——!”借着瞄准镜的作弊器效果,耶稣布不管好事坏事总是第一个看到,但现在,显然是大饱眼福。
“给我也看一下。”拉基出手如电,劈手就想把耶稣布的瞄准镜夺过来,耶稣布的防范意识非常好,尤其这种“千金难买”的“神器”更是防护得滴水不漏。
两个人你争我夺,好不热闹。
“唔,是很美,离实至名归还有点距离。”站在二楼的菲尔拿着望远镜看得极其清晰,香克斯站在她身边,一手揽着她的腰。
“菲尔!”休和拉基同时出声,但是相比起医生对于病人康复的欣慰,拉基显然不是。他的眼神,就好像是饿了三个月,突然看到方便面的……“饥渴”!
“嗯哼!”出声的居然是香克斯?!这大大出乎众人意外。拉基和休同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威胁,无言地传递着十分危险的讯息。
菲尔微微扬眉,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极好地冲他们笑着,和颜悦色地问:“怎么?”
“呃……”拉基极力忽略旁边那道几乎化为实质的目光,边傻笑边回忆刚才想要说的话,休则更为直接,转身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说就算了。”
被这句话刺激到的拉基,立刻想起了刚才的话题,大声道:“强烈要求给我们每个人配瞄准镜!”
“理由呢?”
“每次都只有耶稣布能看到太不公平了!”拉基理直气壮。
“可以考虑啊。”菲尔今天十分的好说话,脸色红润喜羊羊!相反,香克斯的脸色就是十足的不好了,俗称脸黑。
盯着拉基的眼神跟看敌人没什么区别,拉基只能傻笑,而且不敢移开眼神,就怕他误会了什么。
就在拉基的笑容越来越僵,几乎要维持不住的时候,耶稣布嗤地一声笑了出来,打破了这种诡异而又奇怪的氛围。
“噢~真是够了,菲尔你不要用那种写满贝利的眼睛看着拉达啦!”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菲尔,包括和拉基大眼瞪小眼的香克斯,拉基顿时松了一口气,默默地冲耶稣布竖起大拇指。
一时间“矛盾”被转移到菲尔一个人的身上,菲尔一愣,简直要被这些个气死,双颊通红,反应过来立刻朝耶稣布甩过去两枚眼刀,狠狠比了下中指。
耶稣布打了个寒颤,在香克斯的眼里看到的却不是杀意,而是……嗯,姑且称之为萌点!遂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在她明显控诉的眼神中笑起来,拉她进怀,轻拍她的背脊安抚。
被抱在怀里的菲尔使劲掐了香克斯一把,让他拍抚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菲尔感觉到了,抬起头来看他,他也恰好低头。
迟钝如香克斯,竟从她那空茫茫的大眼里看出了些许委屈,下意识地把她拉近自己,微微低头,轻吻她的额头。
这个时候一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耶稣布则转过了身,假装没看到,其他人也默契地背对着他们。
开玩笑,这个时候耳聪目明,简直是找死!
船上有个约定俗成的习惯,那就是——作为船长夫人的菲尔可以得罪(就是不能让老大知道),但是……“内务管家”,绝对绝对不能得罪!!!
作为这座小岛在幕后大boss;他们在来到不能说像元首出行;但也绝对不会悄无声息。但是,和百兽喜欢住宫殿不同,红发的目的地更为明确,那就是酒馆。于是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着目的地走去。
拉达河横穿了拉达市,城市被清晰地切割成了东西两岸,东岸是商贸往来频繁的商品市场——哈马迪市场,沟通南北。各色的摊贩林立,在回字形的建筑中整齐地排列。
因是海河交汇之处,拉达的商人来自东西南北各方,有四合院式木石结构的房屋,专卖丝绸、瓷器和茶叶。又深受两大教会的影响,此地宗教信仰繁杂,也多体现在建筑上,大半是异教区的礼拜寺,宣礼塔的尖顶是显著标志。
一进入哈马迪市场,红发的船员就四散开来,毕竟每个人的需求不同,关注的点也不一样。在这样一个铸刀闻名的小岛,不来看一眼刀具简直是太过浪费了,武斗派的的船员们一哄而散,竞相去找寻那举世闻名的醇香刀具。
只有菲尔在他们身后目送着他们远去,悠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
“咦?!你怎么还在?”菲尔意识到身边的人是谁,下意识地反问。
“我离不开你嘛~”一没了别人在眼前,香克斯什么没脸没皮的话都说得出口,原形毕露。
菲尔轻笑,伸出手指刮了下他的脸,“羞不羞啊你?”
“自己媳妇儿羞什么?”香克斯偏过脸,张口咬住她的手指,舌头轻舔了一下她的指尖。
菲尔一下收回手,转过身去假装看街景,手在身侧悄悄握了起来。真是的,无耻不过人家,只能逃跑。
香克斯站在她身后一步的位置,近的能看清她悄然染上红晕的耳朵,无声笑了起来。
不用回头她也知道他笑了,横肘向着他的肚子撞了过去,香克斯早有准备,正好截住她的手,怕她真的恼了,一本正经地转移话题,“你刚刚为什么叹气?”
“我是在叹他们傻。”菲尔看着那个方向,无奈地说:“醇香岛的刀举世文明,因为它的锋利。我曾经仔细看过醇香出产的刀,花纹独特,装饰华丽。那些独特的花纹是由肉眼看不清楚的小锯齿组成,加上几种不同的钢材进行一定配比锻造而成,所以刀特别的锋利,加上上面镶嵌的宝石,一把刀的造价绝对不低。”
“嗯……嗯?”香克斯的反应,明显就是没有听懂她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样的‘奢侈品’没有人定做就不会生产,就算要买,也不会在这个市场上。”说完,菲尔又悠长地叹了口气。
“嘿嘿,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嘛~”香克斯咧开嘴笑,带着无敌的天真无邪。
菲尔只能再叹一口气,转过头看向另一边。
简单的亚麻衬衫;简单的亚麻紧身裤……脚上贯穿在靴子……腰间在细皮带;皮带上挂着剑带和钱带……
多么熟悉的装束!
利比斯!
光影一般的速度;菲尔如离弦之箭一般地急冲出去,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香克斯的反应是立即的,在她脱口而出那个名字的瞬间,下意识地伸手去拉她,但在即将碰触到她的一刹那,他犹豫了。
就因为这一刹那的犹豫,他没能拦下她,任由她从他的身边离去。穿过指尖的长发,像是从心里抽走了那道紧密缠绕在一起的红线,顿时,空茫成一片。
香克斯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儿,看着她的人影在人群中消失才收回手,施施然地离去。此时,他想要喝酒,迫切的需要,比任何时候都需要。
并没有仔细分辨是哪处的酒馆,香克斯径直做到了吧台前,只说了一句话:“给我酒。”
她那样的视力,竟然能在人群中如此清晰地捕捉到一个并不那么特殊的人影……她必定是时时刻刻在想着他的吧?一刻,不能或忘。
胡思乱想着一些,香克斯坐在那里的气场绝不好亲近,但是一个窈窕的身影端着酒杯,毫无滞碍地靠近。
“船长先生,你还记得我吗?”
“你是……”香克斯看着眼前的女孩,他并不认为她会忘记这样的容颜,事实上,他得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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