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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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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从高处审视着,忽想起什么似地惊异道:“是你!”

胤禛漠然:“赵玄坛,看好你的畜生,管好你的嘴。”

赵玄坛神色变化不定,突然他就笑了。这一笑当真是灿若桃花:“事情真是变得有趣极了。”说着他举鞭向天一指念诀后,喝道:“收!”但见无数黑色的烟从地上地下屋里屋外还有更远的地方的向赵玄坛处聚拢,不消片刻一切都变得清朗起来。赵玄坛骑到黑虎上看着胤禛道:“我本无心多管闲事,既然惹到了我,那都得付出些代价。若你要报仇就等归元后再来吧。我随时奉陪。”

说完赵玄坛骑虎而去,瞬间杀气皆无。只留下个清朗的夜空!

看得目瞪口呆的如月回头去看胤禛,但见他也在看自己,还是那么古怪的目光,这目光陌生的让人感到害怕,她刚开口说了句:“四爷。”就见他的身形淡去,就如同被风吹散开了一般,如月大惊忙上前,此时已经没有隐形的阻隔,长廊上什么都没有,她呆了呆立即推门进去。苏培盛和玉烟此时正在炕前照顾胤禛,一个手里拿水,一个手里拿帕子,见她冲进来苏培盛立即笑道:“主子刚醒过来了,热也退了。”

而胤禛正看过来,黑瞋瞋的眼里带着宽慰的淡淡笑意,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如月知道这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胤禛,不是刚才的那个陌生人!如月走过去,又拉着胤禛的手扑在他身上大哭起来。

玉烟忙宽慰道:“格格,你怎么哭了,合该高兴才是。”

他们依稀听到如月的声音说的是:“你还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胤禛想起方才的梦,心里一动,示意苏玉二人离开后他轻拍着如月的背道:“我刚才在外面做什么?可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如月这时才抬头盯着他看,“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就是好像做了个梦,看到你在跟谁动手,还有很多的虫子。”

他看到如月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一定是说准了,又见她脸上布满了泪痕,便伸手去擦,但听如月问道:“赵玄坛是谁?”

“赵玄坛?”胤禛愣了愣,他的手僵在半空,“黑虎玄坛吗?”他自问自答,“那是赵公明,你见到瘟神了?”

“瘟神?”如月反问了句,见她脸色变了,胤禛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撑起身子看着如月:“真的是他?”

“不,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大致讲了下遇到的奇异事件,如月在意的是那个陌生的胤禛,胤禛在意的是谁跟黑虎签下了血约,他们都没有去深思瘟神走时的话,‘既然惹到了我,那都得付出些代价’的意思。

瘟神赵玄坛的到来似乎就是像如月听到而推测出来的一样,他收了瘟疫,事情开始向好的方面发展,不论是胤禛还是钱太医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好转。雍亲王病症减轻让所有人都暂时松了口气。如月自然是最开心的,她觉得很快大家就都可以离开这里了。不过事情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园子依旧不让人进出,苏培盛想去报信却意外的在门口发现了士兵,他们是奉旨看护绮春园的,说是雍亲王暂时不得离开,直至被太医诊断彻底康健后才可以。除此之外苏培盛给大家带回了两条消息,一是京师的疫情得了控制,二是康熙帝回京。这让所有人都欢欣鼓舞,即使得知了还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也成了无关痛痒的事情了。可惜的是菊儿的神经有些失常,她由朴嬷嬷照顾着,因为食物重新得到了补充,心情大好的如月每日都下厨,胤禛的身体也在逐渐康复。

死里逃生,这对于仍处在园内的幸存者们而言实在是段难以忘怀的时光,特别是知道了这次瘟疫的死亡人数,一千余人。其中有二十九个是皇族中人,染病活下来的也就是两个人。一个是绮春园的胤禛,一个是八贝勒府里的张格格,如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由想起了木兰围场上送给自己暖炉的女子,而胤禛则想起了黄泉结界事件后最大怀疑目标八贝勒府中也只有这个女子生了病。一向谨慎的他很自然的就把这两件是联系了起来,胤禛知道能逃过瘟疫大约是因为有心法还有佛纹的庇护。那么作为一个寻常人很难让人去相信这么她能够逃脱,一定要再去详查此女,这是胤禛暗中做出的决定。

至于神鬼的事也要查,不过他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胤禛以为如月的猜测很对,他们一定是被卷入了一场神仙的阴谋之中,而根源少不得和孝懿仁皇后有关。如果能打开文觉的明台,他要是能记起来什么很多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可是自己在密宗法术上的修炼很是不够,一方面要应对朝堂之上的事务,注定要跟胤禩一干人展开常年的纠缠。又哪里还有更多的精力去修炼呢?

思及去世的十三公主胤禛沉沉的叹了口气,只听有人道:“好好的又叹气了,又再想那些烦心事吗?”

来人自然是如月,她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胤禛向上坐了坐。如月把饭菜摆好在炕桌上,去给他拿靠枕。“今儿外面的人终于送来了新鲜的鱼,你尝尝我的手艺,这可是正宗鱼片粥呢。”

胤禛尝了一口果然毫无腥味,清雅的香气充盈口舌,他点头道:“好。”

如月托着腮看他吃饭,胤禛已经习以为常的慢慢吃着,食不言是他的惯例,不过偶尔也会破例,胤禛看着笑盈盈的如月道:“你又不吃?”

“这个太清淡了,我擀了面,正醒着呢,一会儿吃那个去。”

“为何要做不同的饭菜,很浪费时间。”胤禛轻轻搁下勺子不让它发出碰撞的声音,如月笑道:“我喜欢呀,为什么大家要吃一样的,而且难得如此悠闲,王爷您呢,无案牍之劳心,无丝竹之乱耳,我呢就吃了睡睡了吃……哦,对了,你看这个。”

说着如月起身从书案上拿过一卷画,胤禛看了就微笑起来,“你的画总是这么奇怪,字……得好好练了。”

如月轻哼一声表示了不满,“知道你的字写得好,你得体谅我两年多没拿笔了,昨晚写的都收不住手了,唉,真想就这样过一辈子,白天给你做好吃的,晚上给你讲鬼故事,写写字画个画,多好。”

不经意间的言语才更能感动人心,胤禛想想恢复的这几日果然是生平过的最清闲的时光,不用四更天就起来,睡到自然醒已经是天光放亮,第一眼看到的大多数是那张如花的笑脸,闻到的是饭菜香气,也不用再三去思索如何回复最高者可能的问话,说的都是不搭调的闲言碎语,论的是书画金石,夜里……这恼人的夏夜里,温柔的月光和交映的星辉总让他去想起隔壁女子的音容笑貌,胤禛觉得他突然变成了一向鄙视之的那种人,不是为了朝政大事,而是为了个女子在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四爷?”如月见他看着画久久不语,暗自忐忑他是不是生气了,毕竟是她擅自把画中人的胡子给画没了,没胡子看起来多年轻,虽然蓄须更有威严,可是……

“怎么?”

“你别生气了,我这就加上。”说着她便要收了画,却被他躲了去,“我是在看你的画法,这已经不是纯粹的西洋画法吧,虽然非常的写实。”

“是啊。”如月点头道:“我试着用水墨能画出写实的风格,可是还是飘逸虚幻些的更好看,比如……”她摸着下巴思考了起来,胤禛见她的样子可爱一时看住了,这时门外苏培盛带着康复的钱太医走了进来,“王爷,格格,钱太医来看诊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四章 情挑

太医的一纸诊断终于让被困绮春园长达一月有余的诸人终于得以脱困,不过为了安全期间康熙还是下了令让四子胤禛再继续休养,又嘉奖了在雍亲王患病期间照顾有道的琅如月。传圣旨的魏珠在绮春园的门外,笑盈盈地将圣旨通过卫兵递给了五步之外跪在地上的胤禛,一旁还跪着琅如月,魏珠道:“奴才不便久留,还请王爷体谅如此行事,城里尚未稳定,万岁爷很担心您身体虚弱再被染上病,所以才做出如此决定的。”

胤禛躬身接旨道:“本该如此。还请公公传话于圣上,儿臣不孝让圣上担忧了。”

“哎,可千万别这么说,圣上听说王爷是在公务时染了病,心疼的不得了,一听说就要回京,还是几位阿哥和娘娘再三劝说才留下来的,这不是一听说控制住了疫情就立刻回京了,万岁爷每日都问起王爷的病情呢。哦,是了,还多次问了琅格格的情况,赞她有情有义。”被笑眯眯的魏珠赞赏的看着,如月努力做出娇怯之色,胤禛接话道:“圣上过誉了,这是她该做的。”

魏珠又道:“王爷,您看是否要换些奴才来服侍呢,雍王府的几位主子都想来呢。”

胤禛淡淡道:“不用了,他们的心意本王知晓了,再说不是还有个万一呢,我同他们再待几日也就出来了,不劳费心费力。”

魏珠哪里不晓得这位主子的性情,于是也不再说奉承了几句吉人天佑的话就离去了。

此时正是正午,烈日当空,畏热的胤禛这出来一趟便有些受不住,如月见他热的难受就给他打扇,苏培盛又添了些赏下来的冰,玉烟把如月做的凉茶放在冰水里。窗外知了叫很欢畅,胤禛有些烦乱,这一出去就都是事情,再也没有如此清闲的时光了。虽然口中不说但他知道自己也和如月一样喜欢这种生活,他挡了下打扇的手。“你歇会儿吧。”

如月笑嘻嘻道:“您的身子还没大好,万一中暑了可怎么是好?您呢,现在还是病人,就让我这个护士好好伺候着吧。”

胤禛心道这丫头又开始胡言乱语了,他随意道:“待出去后你就还住在雨桐院。那里已经收拾过了。”此言一出如月脸上的笑明显的僵了,她没接话而是停了扇子道:“您尝尝凉茶,可不敢太冰了。”

胤禛拉住她的手,“不想回去?”

如月不能回避这个问题。可她又开不了口,只得说道:“我还是想住在圆明园。”

“为何?”

如月开口欲言但又忍住了,苦笑道:“四爷。您不能迁就一下吗?”

被沉默的胤禛看得心慌,如月抽回了手,“您该睡会儿了,我去收拾。”

这一日二人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有说不完的话,玉烟看在眼里也不好说什么。如月推脱了一下说不舒服没有去一起吃晚饭,她就更肯定两位主子一定是出了问题,至于为什么却是想不明白了,感情那么好形势也那么好,还能是为什么?

如月的心事怕是他们谁也想不明白的了。她实在不想去面对府邸的女人们,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非印是他的嫡妻。李瑶为他生了三个孩子,宋暮云是第一个女人,乌林……也是他的女人,更是自己的好友。作为灵魂是现世人的如月来说这个坎儿她实在迈不过去,也曾自我安慰他们都不是他的真爱,自己才是。可这个理由很快又被现世的道德观击碎了,如月本身就不是爱情至上,为此可以不顾一切的人,但这份感情明明白白又在那里,她和胤禛为了彼此都舍弃了很多,思前想后如月烦恼异常,在想清楚前她也不想去面对胤禛,再被要求回府邸时她该怎么说!

晚饭过后胤禛没有来找如月也没有人派人来请,如月有点失落,他是生气了还是在故意让自己有考虑的时间?总之现在独自待在屋中的如月一半轻松一半又是煎熬,她呆呆的看着墙壁想,他在那边做什么呢?要是现在来那就告诉自己的顾虑好了。正这么想着就传来了敲门声,如月的心跳加快,她压着怦怦跳的心问道:“谁?”

来的并不是胤禛而是玉烟,她是来回话的,“格格,水准备好了,您现在就过去吗?”

这时如月才想起来下午她说过要好好洗个澡的话,胤禛没有来她的失落感加重了。沐浴的地方并不在正屋而是在后面的一处屋子,那里离灶间和井都近,在去那里的路上如月忍不住问道:“玉烟,四爷在做什么呢?”

玉烟随意道:“哦,中午那会儿被热到了,是有点中暑的样子,喝了绿豆汤解了暑气也就好些了,正按照医嘱在休息,这会儿大约是在看书?”

如月啊了一声,她顿时为自己的行为后悔起来了,看出如月的自责和担忧,玉烟劝慰道:“没事儿的,四爷说格格这些日子累到了,是该单独待会儿好好休息的,明日也不用过来伺候。”如月又啊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火气又上来了,她撅着嘴加快了步子,玉烟看到抿嘴一笑也快步跟了上去。

绮春园的夜总是安静的,或者应该说古代的夜都是很安静的,如月已经忘了现世的车水马龙嘈杂的夜生活是什么样的了,她现在正泡在浴桶里,没有一丝回忆现世的心情。如月把摆湿的面巾铺在脸上,听了一会儿虫鸣,她烦躁的把帕子取了下来,一下子又沉到了水里,这口气如月憋了好长时间,她闭着眼听水流声,又不停的吐着泡泡,当睁开眼向上看去,因为只点了一盏油灯,微弱的灯光映照在水面上,有着奇妙的黄红之色,屋顶横梁蜘蛛网都随着水波轻轻晃动着,如月就一直这么看着,直到憋不住气她猛的起身,水花溅了出去,弄湿了地板。她喘着气靠在木桶上用手抹了把脸,把眼泪和水珠都擦掉了。叹了口气的她看着手腕,右手腕上的佛纹是那么清楚。上面的伤痕还能看出来,过往的事情就像演戏一样在脑中再次过了个遍。该说什么才好,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手指肚上起了重重的褶皱,泡的时间太长了,她叹了口气起身。在擦干净身体后去拿衣服。

这时如月看到墙上映出了自己的影子,伸出的手臂看上去很纤长,那姿势正好能看到身材,细腰丰胸。很性感,如月挥舞了一下手臂,扭了下腰。影子自然也是这么做的,妖娆动人。二十二岁,正值青春,如月想,现在有这么个男人放在眼前。他冷峻又温柔,严苛又不善浪漫,工作极度认真,将来注定是要在血雨腥风里做一番大事的,也注定会杀人无数。自己和他神奇的纠缠在了一起,数年间经历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现在两个人彼此喜欢,自己不想住到他家,因为他有四个老婆,不是,是五个,名义上自己也算……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如月苦笑起来,接着她又哈哈笑了起来,看着影子花枝乱颤的样子,她边笑边跳了起来,说是跳舞其实一半是武术,灯火下的赤裸美人跳着拿过胸衣底裤慢慢穿着,影子开始变的有点阿拉伯风情了,于是这次她真的对着墙按着记忆跳起了中东的舞蹈,在走调的哼唱和乱七八糟的舞动里她暂时忘了烦恼,旋转时的感觉很好,如果不是场地不够真的想跳起来,再有条件的话就掠出窗外好好的跑上一跑。最后当如月放慢了速度,将注意力重新落回到墙上准备顾影自怜的时候她蓦的站住了,停顿让飞扬的头发一下子落回去,湿而凉的感觉以及墙上的另一个影子让半裸的身子打了个冷战,如月第一时间判断出那个影子的主人是谁,但她根本没有勇气回身。那影子动了,开始变大而且遮住自己影子的时候,如月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你这是在跳舞?”

如月能听出胤禛的声音和平日不一样,至于为什么不一样她太清楚不过了,可是这开场白还是让她想回敬一句:“这个时候,四爷不是该就寝的吗?”

“白天睡的太多,现在睡不着出来走走。”

如月忍住没说你走着走着就到这里来了?玉烟一点声儿也没出的原因如月已经不想去想了,她现在考虑的是怎么样能从这里飞快的掠到三步开外的衣架那里,然后……胤禛的手打断了如月的思考,手从她的肩轻轻划下去,停了停后又落在她赤裸的腰上,被手触到的地方起了颤栗,如月只觉得血涌上头,把所有的想法都赶跑了,她感到胤禛靠过来,身体贴着背,他凑到耳边说:“如果不想回府邸,那就住在圆明园吧。”

如月吃惊的回头,在极近的距离里她看到了黑色眸子里的暗涌,这让她收回了想说谢谢的意图。现在最好是什么话也不要说,当一个几乎全|裸的女人在男人怀里的时候,下来要做的事变的是那么明显。果然他靠近了,一个吻,这是真正的一次拥吻,给所爱之人的第一次,她想牢牢的记住,永远不忘。直到过深的吻让她喘不过来气后,胤禛略微拉开了距离,竟然问了个十分扫兴的问题,“为什么把眼睛睁那么大?”

如月盯了他一会儿,哼了声道:“第二次就闭上了。”

胤禛笑了,他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姿势的突然变化让如月措手不及,她啊了声搂住胤禛,这种跨抱可一点都不舒服,而且是赤|裸|裸的表达出了对方的想法,所以她就脸红了,身体一下子变热了,特别是相触的地方。这里是临时的浴室没有床,胤禛把如月放在桌上坐着,他们还是贴的那么近,近到情|欲的火苗是那么容易点燃。所以这次的吻就变的狂热起来。如月撑不住的呻吟起来,她撑不住向后躺倒,胤禛挥手就打掉了油灯,随着破碎的声音屋里一下子黑了。

破碎声让门外的玉烟吓了一跳,门板很薄,不需要内功也能听清楚里面传来的声音,玉烟怔住,然后她就在月辉的映照下安静的往回走去。(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五章 鸳鸯

如月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她在梦里看到一个束腰玄服的披发女子在一株大树下跳舞,旁边有个年纪尚幼的女孩长跪于地笑盈盈的在看,阳光和树影,百花和绿草让这一幕充满了清新和甜美的感觉,如月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体会到他们的快乐,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他们。如月看的太入迷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直到他拥抱住了她,然后换了场景,好像又回到了桌子上,桌面坚硬硌极了,可是有了吻,很多的吻和充满爱意的抚摸,就让这些不成什么问题。

他在上方,呼吸声听的很清楚,可如月一直看不到他的脸,可一定是胤禛吧,他的手很温柔也很灵活,一个懂得忍耐的男人才会给他的女人更多的欢愉,接着是汗水和有节奏的冲击,如月忍不住喊了出来,从内心深处她觉得这样真的太好了,所以当两个人都在喘气看着对方时,她坦诚的说出了心声,“我真幸福。”

他莞尔,“你真是个什么都敢说的女人。”

如月的脸有些发热,嘟哝道:“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再也不说这样的话啦。”

他低头吻她的脖子,手在胸口流连了许久直到如月开始难耐的扭动起来,那手才往下滑,停到了腰上,“再来一次。”他不是请求而是陈述。

如月醒了过来,她的脸还因为刚才的梦而在发热,现在是在床上,可怎么回来的她好像记不太清楚了。这应该是个阴天,有水气,可能要下雨了。敏锐的感官告诉如月,胤禛正在旁边。不晓得是睡着还是醒了,如月闭着眼佯装熟睡,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景,不由的脸发烧,这个第一次可真是让人印象太深刻了!这么多年无论从坊间传言到第一手信息得到的结果都是他淡漠,对女子是个没有多少热情的男人。李瑶曾感叹的说过女人就是为男人生孩子的。还能怎么样?乌林在和自己说闺阁密语的时候透露过在床第间也是按着规矩来的,不能说话,不能出声太大,甚至在收拾好一切后才能安寝。说过女人首要的是端庄,在任何地方。非印自然是不会和谁讨论这些事的,不过她既然是福晋一定做的更“端庄”。如月记得很清楚,非印曾严正的对内宅所有女人再三强调过:你们谁要是在贝勒爷留宿的时候做出淫|乱的事来,我定会让她不好过。

那个时候如月只觉得好笑。夫妻间床帏间再怎么样也不能叫淫|乱吧,而且还要每个人都把小日子的时间由嬷嬷监督教上去,再由非印安排留宿的次序,这一切都让如月觉的太不可思议,她以为这些女人过的实在可怜。可现在如月不那么想了,昨晚的事实怎么看都很……不合规矩,他是这样。自己也是,等到了冷静下来该面对的时候要说什么才好?

满脑子胡思乱想的如月听到胤禛平稳的声音:“醒了这么久还不睁眼。昨儿可是做什么都把眼睛睁那么大的。”

如月见被他发现窘的哎呀一声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胤禛笑着想要去揭开被子却发现对方拽的可真紧。“你在害羞啊。”如月忍着不吭声,胤禛道:“昨晚上到后来你可一点都没害羞,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主动……”

“不要说啦!”如月从被子钻出坐起来,气的脸发烫,“你才不害羞,你不是说什么都要合规矩,昨晚上你合规矩了吗?他们说你每次留宿都只……”她不好意思说出口,咕哝着把话含混过去,“反正怎么想都跟说的不一样,你自己先这样的,我,我,我又被你……”她继续含混过去这句话,“你要我怎么办!”

胤禛看着气呼呼的如月,眼神往下,带着调侃意味说:“他们说?原来你对这些事这么感兴趣,早早就打听去了?”

“才不是!!”如月大喊了一声,她还用拳头砸了一下床,这一动她才发现两件事,第一是身上酸痛,有些特别的地方更是如此。第二自己没有穿衣服,对方的眼正盯着特别的地方在看。

如月还没来得及去遮掩,胤禛整个人就压过来了,她刚开口呵斥了一个“你”嘴就被吻得说不出话来,快乐事固然快乐,可疼痛感更让如月畏惧,昨晚已经够疯狂的了,要是再来一次一定会受不了的。正想着怎么拒绝,胤禛松开了她,如月吃了一惊,她瞪着眼看着有欲|望的男人,两个人互相看着,胤禛摸了摸她的头发,“虽然日上三竿了,不过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再睡会儿。”

如月讷讷道:“你呢?”

“吃饭。沐浴。看书。随便什么。”胤禛靠近了一下那姿势像是想亲近,但他立刻又退了回去,“或者陪你一起再睡会儿。”

如月呆呆的看着他重新躺了回去,真的闭上了眼睛,她突然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办了,忽如其来的雷声让她吓了一跳,转身去看窗外,一道闪电划过,下雨了。胤禛睁开眼从侧面看如月,心又一次跳的乱了,她这样的姿态太过撩人,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在雪白的肌肤上,垂到腰上,有力、柔韧、热情的女人他从没有遇到过,回忆里是昨晚昏黄灯火下的美景,流泪的眼睛,殷红的血,她低低地带着缠绵柔情声音的说:“痛。”他很爱怜,也充满了征服感,可现在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如月回过头正好看到胤禛的表情,她呆了呆又立刻把自己裹严,打着磕绊问:“你不是睡了吗?”

“我觉得很饿。”

如月嗯了声道:“哦,是的,我也饿了。”她想叫玉烟,可是看着情况哪里敢说出口,胤禛继续平稳道:“早上玉烟把饭菜送过来了,在外面的屋子。”

“是。我去拿。”如月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放开手,可她的衣服在衣架上,如月想了想小声说:“我。我突然不想吃了。”说着她就重新缩回了被子里,胤禛笑出了声,如月瞪着他却换来一个调侃的眼神,“苏培盛!”他从容喊了句,如月傻了。没一会儿苏培盛进来,在外屋问道:“主子。”

“今儿我在炕上用饭。你端过来吧。”

如月立刻又钻到被子里面去了。除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还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不能适应这没有隐私的生活!幸好很快苏培盛就走了,胤禛则拍了拍她带着笑意道:“出来,衣服我拿过来了。”

如月到底没有在床上吃饭。她利索的穿戴好后伺候着胤禛先用完这才吃了些,一直在打雷的天空终于下起了雨,暴雨骤降。一片昏黄,如月站在窗户那里看这惊人的威势,胤禛把窗户关上。“都淋湿了。”说着他伸手抚去溅到如月脸上的水滴。

“每次看到这样的自然景象,都会觉得人真的很渺小,哦,我还见过被台风肆虐过后的惨景,好可怕。阿……伍大人说他见过雪患,是跟着你出征的时候遇到的,有么?”如月一直在看外面。群魔乱舞的雷电和瓢泼的雨,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胤禛表情的微妙变化。犹自感叹着,“说来好久都没有见到伍大人了,我都一直没有机会好好感激他,那会儿多亏了他的照顾,否则我一定是撑不下来的。说来,我们在回京的路上也曾遇到过这样的雨,是躲在一间废弃的农舍里避的雨。那会儿我看不见,身体又有各种不适,不好的心情都出来了,觉得自己真是个命运多舛的人,一直在遇到事儿,总在连累别人。当时我就哭了,你知道的,因为中了蛊毒我是哭不出来的,一口气憋在那里难过极了。伍大人是个不大会说话的人,那时他也没劝我,就说:要是你实在难受就打我好了。”说到这里如月笑出了声,胤禛本想开口但他忍住了,眼神不加掩饰着起来波澜,他在生气,可如月继续道:“都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逃走是因为我觉得你恨我,我一直这样以为,还想过等你见到我受伤失明的样子一定会哈哈大笑,我死了你都不会难过的。”

“如月。”

如月转过头,流着眼泪问,“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为什么还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不知道,就是很难过,觉得昨晚的事像是一场梦,醒来后也许哪一天你会为了什么事杀了我,要是以前我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的,我不想在很深的爱上你以后又开始恨,人们总说因爱生恨,爱恨交织,到时候我一定不会处理,所以……”

胤禛没有让如月说完就打断了她,“你就在想这些?”

如月啜泣并不说话,胤禛揽过她的腰,“你是我第一个爱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昨夜不是梦,现在你可以再次确认。”说着他迫使如月抬起头吻住了她。这是个很暴力的吻,发昏的如月想起了在雨桐院那次,她觉得胤禛现在在生气,是自己说错什么了?如月开始挣扎,胤禛扭住她的手,如月想去踢他又被挤在墙上不得动弹,她终于哭出了声,胤禛稍微放开了她,“你如果不信我,那就没有必要在一起。”他决绝的话让如月的心停跳了一下,她看到胤禛眼里的自己,慌乱无措,而他狠厉的眼神又逐渐迷惑起来,在安静了半晌后他低声道:“可我怎么能放开你,永远不会。”

如月知道自己完了,一定是陷进去了,否则绝不会心疼如斯,后悔不已,她哭的伤心极了,胤禛松开了手,“我从没有这样过。”他把头抵在她的肩上轻声说。如月回抱着他,“我也一样。”过了好一会儿她哽咽着嘀咕了一句:“很长一段时间我想你一定不喜欢女人。”

“什么?”胤禛怔了怔,当他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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