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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韩]妃宫的秘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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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孔内侍正色,表情非常认真地看向李信。他斟酌了一下措辞,把当初他所见所闻所知的那些往事,一五一十慢慢告诉了李信……
李信坐在温室的沙发椅上,瞪着不远处的一盆花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他嘴里被喂进了一块什么,酱香肉香顿时充满了口腔。李信下意识一嚼,这块肉非常有嚼劲儿,但也不柴不塞牙,咸淡适中非常有弹性。
“是岳父做的酱鸡胗?”李信看清了眼前笑眯眯的申彩静,顿时表情也轻松起来。
“对,妈妈今天也进宫了,捎来了不少好菜。刚才我已经偷吃了不少了……”申彩静吮了吮手指头上的酱汁,抻了纸巾轻轻擦手,“不过你刚才是怎么了?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不会是舍不得闵孝琳吧?!”她瞪起一双眼睛看着李信。
“嚒呀?!之前一直不吃醋,不是还说要人家给我当情人,你还要把她的生活安排的非常好来着吗?怎么现在事情终于解决了都说清楚了,人家都已经要出国留学去了,你反倒吃起飞醋来了?你的反射弧可以做盘山公路赛车用了,知道吗?!”李信可不能受这个冤枉,听说孕妇都会情绪大变有这个症那个症的精神问题。而女人记仇记一辈子,万一现在被定性了,那就永世不得翻身了!
没错,自从上次在学校里的‘深谈’之后,闵孝琳不知怎么地就想通了。这让曾经被她缠得受不了的李信分外困惑。那时候他劝闵孝琳的时候是苦口婆心也有,冷酷无情也有,手段都用上了,但人家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一点不管用。但是,那天妃宫做了什么来着?只是骂她来着吧?难道闵孝琳只听骂?或者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但是闵孝琳就是想通了,虽然对着彩静的口气仍旧不善,但是连带着对他也开始不那么热情了,这就是想通了的明证。她居然还开口找他要了赔偿——资助她去国外上舞蹈学院。她说这是他欠她的,不止是两年的青春回忆,也有一次进入舞蹈学府的机会。
听了她的这个要求,李信才最终相信了闵孝琳是真的下定了决心放弃了他也放过了她自己。
“可是她现在又没走!不是给她提前安排了语言学习了吗?居然不提前出国适应语言环境,还赖在国内不走!真以为她那口首尔口音的英语很好听吗?!”申彩静挪了挪座位,一屁股坐在了李信身边。“等到升学试结束了她要是还不走,哼哼!〃
“那不是姜仁和她说的,要现在国内试试相处一下吗?”
之前一直没有消息的姜仁,其实真的想要到国外去留学来着,之前也一直在筹备这件事。但他说走说走的,却一直还没有走,他家里人特别是柳焕,都知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所以家里人也没有催他,柳焕还一直在学校注意闵孝琳那边的风吹草动。
那天闵孝琳和李信夫妇私下面对面聊天的事情他一知道,就立刻捅给了因为见不到闵孝琳而愈发消瘦没精神的姜仁了。果然,之前还很消沉麻木的人,一听到闵孝琳的消息就立刻来了精神头,让柳焕大呼他见色忘友。
而之后闵孝琳想通了和李信说清楚的事,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身为李信朋友的柳焕。所以,姜仁算是第一时间知道了闵孝琳的重生,赶紧飞也似的去找了闵孝琳,把之前自己发过的那些毒誓全都就着饭吃下去了。
闵孝琳刚刚理清和李信的事情,虽然轻松但心情也并不好,还觉得头晕脑胀呢,姜仁就出现了。她怎么可能在刚刚结束一段感情之后就立刻开启另一段呢?
但是姜仁这次学精了,一味的迁就和妥协,并不能让女人爱上自己。知道自己有戏了之后,姜仁作为纨绔大少风流公子哥儿的追女技巧奇迹般地被老天爷还给他了。他强势地要求闵孝琳必须和他试一试交往,因为他守护她爱她已经两年多了。付出了这么多的辛苦,她怎么可以直接出国一走了之呢?
“至少和我试试吧?真的不能爱上我,我一定让你走的!”姜仁这样说,触及了闵孝琳的内心深处。她的确欠了姜仁良多,物质可以还的完,但是情,最难还。而且她对姜仁也不是没有感情的,她第一次正视这个喜欢她的男生良久,终于点头同意了。
“所以,现在我们都是有主儿的干粮了,你还担心什么?最近的新闻大标题都在说我们的美好爱情故事什么的,全国人民都知道我是爱妃宫爱到痴狂的痴情太子,根本不会出轨的!”李信敲了敲茶几上放着的一摞报纸,得意道。
“阿一古,说你胖还喘上了!这些报纸完全是帮你吹牛呢!已经把你塑造成大韩民国第一情圣了呢!你自己还真当真啦?!”申彩静抄起一份报纸,封面赫然还是她和李信一起参加公益活动的照片。最近一周,国内各大报纸和网上都是这样累死的报道,这可比皇室报纸自己自吹自擂的效果好多了。“要不是相民哥在后面帮忙,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效应?!”
“相民……哥?”李信不是没有从申彩静这儿听过朴相民的名字,但却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亲密的叫法。欧巴欧巴,叫得还真亲啊……青梅竹马了不起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三章:秘会
虽然确实很不爽,但是李信并没有因为吃飞醋就对权相民有什么负面看法。
权相民因为有妃宫的支持,本人又非常‘会做人’,所以现在在新闻局可以说是后起之秀,混得风生水起的。全国上下消息最灵通的地方就是新闻局,水最混的地方也是新闻局。权相民在那里站住脚跟之后,可是帮了他们夫妇不少忙。
比如说这一次‘太子夫妇’新浪潮吧。刚一开始确实不是故意做宣传而是真的不小心被拍到的,但是后来,就有了权相民的推波助澜。光靠皇室频道和报纸,根本是不足以在短时间内导向民众对于太子泰国绯闻的看法的。但是当很多报纸一起不着痕迹地‘吹捧’时,民众的视线终归会被混乱的。
如果之前帮忙盯着崔局长的一举一动只能算是幕后作用的话,那么现在权相民就是从幕后走向台前了。
申彩静和李信都有想要扶持自己的人上位的想法,而李信更是对那位没见几面但是‘仇深似海’的崔局长充满了恶意。之前还能忍一忍,但是随着序列争斗的白热化,李信恨不得崔局长上班的时候分分钟掉进地沟里,现在,是动手的时候了!
而动了崔局长,整个新闻局相当于又要重新洗牌。到时候,也是他们对权相民的一个答谢和奖赏。
因为太子夫妇面对危机的时候总是‘只想着抵挡’,从没有主动报复出击什么的。所以当崔局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垮台被拘时,惠正宫一系根本谁都没有回过味儿来,更别提营救什么的了。
前文说到,崔局长之所以能够在新闻局上位,就是因为有先孝烈太子的帮忙。而这之后,虽然孝烈早亡,但是其影响力还是在的。再加上盛超皇帝和李玄都因为他和孝烈太子之间的友谊而给他几分薄面,他才能这么多年在新闻局这么稳固。
但是可惜,他当初上位的时候资历就不太够,上位之后又依仗着他和先太子的‘情分’看谁都看不上。新闻局这样的铁打衙门,自然是不同势力的集结之所。有因为崔局长势大而拍着他的,就有因此和他完全不对盘的。
权相民一进来就和左右不靠却人多势众的无权无势人士们相靠拢了,又极力迎钻,和崔局长的对立一派勾结起来了。他也不指望他们能在扳倒崔局长的时候出多大力,只是借势而已。
清查了姓崔的这些年在新闻局贪的拿的收的细则,又拿到了他滥用新闻局资源恶意编排太子的证据。这些东西全都被送交了李玄和总理大臣的手上。
因为他对李信的陷害,太后和皇后自然对其恨之入骨。而李玄,因为此事暂时并没有牵涉到徐华英,而他也恨这些卷进本就让他难堪的皇室内部斗争的外人,崔局长直接就被带走了。
崔局长倒台之后,上位的并不是权相民,而是一位在新闻局算得上德高望重、资历很高,但却因为崔局长横插一杠而十多年没能坐得上本应属于他的局长之位的文老先生。
他也真没想到,这辈子还有能够转正的一天,被姓崔的排挤,他以为这辈子他都会游离在权利圈子之外呢!
但这也是申彩静他们和权相民商量之后走的一步好棋。他们当然都想让权相民做局长,但是权相民现在才二十多岁,是新进局里不过一年多的新丁。即便他权势通天(太子夫妇)、能力卓越、极善营钻,但新丁就是新丁。但是现在好不容易啃下来的局长之位,交给别人他们又不甘心,所以让这个没什么靠山、却资历极深的老资格做局长是最好的。
等十几二十年后,文老先生老得真得退休了,权相民也就真的混出来了,再继任也不迟。
扳倒了崔局长,权相民在新闻局内一时风头无两。他高兴之余,也记得住收敛。如果他眼皮子浅,只能看到眼前这点儿食饵,那这辈子也就到这儿停滞不前了。现在虽然没当局长,甚至只是个课长这样的小官,但是现在他手中的权力也不差啊!这都是托了妃宫娘娘和太子殿下的福啊!权相民在自己的新办公室(新局长投桃报李特意拨的)里得意地躺倒在转椅上,心中更是下定了要一直紧紧跟随太子夫妇的决心。
几家欢喜,必有几家愁啊!
权相民开心的时候,惠正宫却在自己的公寓里狠狠地砸瓷器。无论是随处淘来的摆件还是从国外拍卖回来的工艺品,全都在她手底下碎成了渣渣。李律就坐在徐华英所在的隔壁房间里,黑着灯,不出声。
他觉得此时气氛更加地紧张起来,他已经有点透不过气了。在阳光下,他会觉得刺眼。看到反光中的倒影,他会觉得害怕。只有在黑暗中,他才觉得自己还是当初那个李律,还是他自己。
他知道母亲即便在这样的不利情况下也是不会妥协的,她越是受到挫折,就越是会从坠落的深渊爬回来。果然,一会儿旁边屋里的破碎声就停止了,徐华英轻轻打开了李律的房门,灯光从门缝倾泄进了这间原本纯粹的黑屋里面。“出来吃饭吧……我们谈一谈接下来追尊的事情。”
没错,追尊。这是徐华英早就想出的主意。她早就定好了拉下太子和捧上李律这两面的方针,截止到目前为止,她所做的都是前者。现在那明显并不顺利,她就起了想把律推到和信一样的位置上再定计。
就如同之前申彩静对亲故们说的那些一样,李律现在确实完全没有继承皇位的希望。因为当初孝烈太子尚未继位就死了,圣朝皇帝当时还在,是直接换了太子的。所以,李律的序列甚至排在惠明公主之后。
但是如果现在给孝烈太子追了尊,加了皇帝的尊位的话,那么李律就算是先皇的儿子,序列自然而然和李信一样,甚至可以比他靠前!
经历过几次失败,她觉得与其把精力放在如何收拾太子上,不如多在李玄身上下下功夫。因为在面对李玄的时候,她几乎是无往不利的。
但是这件事,她还是需要先和支持她的议员们商议,看到底怎么样才能内外结合促成此事万无一失。
徐华英也想给李信他们来一招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出其不意还出其不意。但是自从崔局长一脉被连根拔起之后,徐华英不但没有了喉舌也没有了耳目。而这本来如臂使指的利器,现在却掌握在李信和申彩静手里。
当徐华英和议员秘密约见的时候,居然被权相民的人发现了端倪!
申彩静那天刚好没事,和权相民一商议,两个人乔装了一下,也往那个很隐秘的茶室里去了。
到了一看才知道为什么徐华英会选在这里秘会议员了,这地方不仅地址偏僻,装修地也非常隐蔽。要不是权相民的人早就开始潜伏在徐华英附近收集资料也不会发现这里,要知道,他们一守徐华英的寓所和瑜伽室可都是一天一宿地守,还是轮班制呢!十年磨一剑,就是等今天呢!
坐在外面,眼见得徐华英走进包间。然后陆陆续续的,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也走进了那间包间里。申彩静并不能完全认出这些人,但也认识其中一两个,有宗室里的一位伯父,还有两个很眼熟应该是议员。
“这些人全都是孝烈太子的同学亲故,”权相民端起茶壶,给申彩静把茶沏上。“里面有知名企业的掌权人,议员,还有你可能最熟悉的——太子殿下的堂伯仁山大君。”
申彩静点点头,却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她的亲戚仁山大君身上了。她一直觉得惠正宫他们身后有宗亲支持,现在可算找着正根儿了。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她可是记得这位皇伯父家里有个非常不省心的堂哥呢……
徐华英他们没敢在茶室里逗留多久,他们虽然找的地方很隐蔽,但是他们这些人聚在一起目标还是太大了。
申彩静他们也没有打草惊蛇的打算,只等他们都走干净了,居然又进到了刚才那些人呆过的包间里。明明刚才是那些人在包间里商量怎么对付李信和申彩静,现在他们走了,申彩静就在同一个包间里和人商量怎么反过来对付他们了,颇有种‘背后的黄雀’的意思。
“喂?是我。”商量了一下,申彩静立刻给李信打了个电话:“约仲堂兄出来骑马吧?”
“是仁山伯父?”电话那头传来了李信的声音。
权相民帮忙推开包间的门,申彩静迈了出来:“是……”但是刚回答了一个是字,她就停住了。因为迎面走来了一个她以为再也不用见到的人——王祺,不,应该是王启政。
他很明显也是和朋友刚刚走进茶室,往包间区域走来,正好对上刚出包间的申彩静。王启政也很明显没有想到会和申彩静再见到,或者说,在这样的场合见到。两个人在包间外的走廊里面对面站着,谁都没有动。
无论是申彩静身后的权相民,还是和王启政一起来的朋友,都看出有点不对劲了。这是,遇到认识的人了?
“Sorry; Robot 。I meet a friend 。”王启政首先转过头对他身后的朋友说道。“Can you go back first ”他的朋友还是个很高大金发的老外。
申彩静眼前的场景有点奇怪,记忆里那个深谙儒道的大王对着老外说英语,还真挺怪的。但她也随即转头对权相民道:“相民哥,你也先走吧。一会儿我自己回宫就可以了……”
权相民看了王启政一眼,对申彩静点了点头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四章:重新开始,从心开始
上一次的见面,是落荒而逃般的见面,但是这一次却是真的面对面安静地坐着,甚至还有闲心喝茶了。
申彩静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再一次面对王启政的时候能够像现在这样淡定。也许是现在李信已经成长到足够让她依靠,也许是因为肚子里‘有货’心中不慌,她现在的心境倒是平和了不少。
王启政似乎很满意现在申彩静的状态,一死一生,他和同样被害死的申彩静不一样,他虽然是被刺而亡的,心却反而得到了安宁。而今世,他也经历过不少事情。有前世经过的,有前世没经过的,他从来都是个心智坚毅的人,所以已经解开了前世几乎所有的心结。
现在他的生活很快乐,再见到申彩静,他是一点也不想她像之前那样对他避之唯恐不及。好在,今天再次遇上之后,她倒是好多了。
“上一次见面,你好像很怕我?”王启政拨开申彩静想要端起茶壶的手,自己端了起来,给申彩静和他各倒了一杯。
“王上——”申彩静被他这样一问,又开始紧张起来了。然后她看了看表情仍旧温和的王启政,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道:“对,我很怕。是因为曾经很对不起王上才会这样害怕的。”
“是这样吗……”王启政看着她,眼神十分温柔怜惜。半晌他笑笑:“你有什么对不起我吗?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申彩静看王启政的表情不似作伪,心中很是疑惑。当初自己被害之后,魂魄七天未散,也就洞悉了之前频频害过自己的幕后黑手都是些什么人。她自始至终都觉得,王祺也是知道的。但是现在看他的表情,是真的一点都不恨她的样子。
所以面对王启政的问话,申彩静踟蹰了。但是她从来不喜欢骗人,本来已经觉得对王祺的歉意已经变成了压在自己心头的一座大山,若是再去欺骗他,她真的会觉得自己的真心万劫不复了。
嗫嚅了一下,申彩静开口了,声音有点颤抖。“那是因为您不知道,当初,在我还是您的王后的时候,我就和大将军李成桂在一起了……您被刺的时候,我已经怀了李成桂的孩子。然后的事情您也知道,李成桂杀了牟尼奴,还有皇孙昌,自己登基做了朝鲜皇帝。”
“……”王启政没有说话。
“王上!”申彩静的眼泪下来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向你保证,您的遇刺是与成桂无关的!后来之所以杀了牟尼奴,我们也是逼不得已的。他唯一的错,就是不该杀了那些王室族人。不,他最大的错就是爱上了我这个祸水!如果不是我,他就不会和李任仁对上,也不会做出后面那些事了!所有的罪孽,都是因我而起,所以应该都是我的错才对!”
她站起身,眼见就要在王启政身边跪下,但是他却立刻伸手架住了她。
“这些,我都知道。”王启政说出了一句让申彩静大吃一惊的话。“当年你和李成桂刚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望月台定情?我当天就已经知道了。”
申彩静简直难以置信,那时候她刚刚冲破心中的阻碍,他们就是在望月台见了面,第一次互相表明了心迹的。王上怎么会知道?!还是那时候就知道,那么之后她和李成桂的次次见面幽会,他是不是也已经知道了?可是,当时为什么从来没有说过戳破过,反而放任他们在宫中私*通,‘秽*乱宫廷’呢?!
她的表情非常吃惊,似乎已经把这个疑问写在了眼里眉间。王启政拉着她重新坐好,手却一直没有放开她的。
“其实,你会那样,我一点也不怪你。因为当时我,根本就不能人道。”王启政的话像是炸雷一样在申彩静耳边炸响。曾经她听说过宫里的各种流言,也有过各种猜测。她觉得王祺很可能只喜欢男人,所以当时组建了都是年轻男子的健龙卫。她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不是性*向有问题,而是能力有问题!
“你也知道,当初我让宝塔矢里和手下的一个人……去借子继位。但是那次没有成功,不是宝塔矢里未孕,而是当时和元庭之间的关系是最紧张的时候。她,是被毒死的。我没有阻拦这件事,因为满心里都是对她的厌恶。”王启政长舒了一口气。
“因为最一开始,我是可以的。还曾经和一个侍妾有过一个孩子。”王启政的眼睛也红了,“但是那孩子,我的女儿,就死在那些女人的斗争当中。我亲眼看着那孩子的尸体,僵硬、冰凉。明明之前还是那么温暖小小的一团,无论是哭是笑都那么可爱。但是那些肮脏的女人,居然能够伤害那样可爱如同天使一样的她!”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对女人没有了任何兴趣。那之后,我被送到元做质子,但是在来的路上就遭到了亲弟弟的暗算。在一场意外中,从心理到生理全都不可以了。”
“而从你出生的时候,我其实就见过你抱过你了。你也是那样小小的、又软又暖,笑的样子非常可爱……所以我娶你,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女人,我是把你当成了女儿和妹妹在疼爱,才在宫中护着你,没有让你也去做借子的事情。我希望你会快乐下去,但是终究不能,因为我给不了你一个丈夫能给你的东西。”
王启政的情绪很激动,他伸出手去摸申彩静的头。“我越想对你好,你却越因此而痛苦。你不快乐,我也不能给你带来快乐,但是我发现李成桂可以。这样的话,我为什么要反对你们呢?”
申彩静傻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王启政,他的话里信息量都太大了。所以,他一直没有宠幸过后宫;所以他对自己那样特殊;所以他才那样大力地提拔李成桂?!
她完全回不过神来,一时悲愤、一时哀伤。但最终都化成对王启政的感激。“王上——”
“诶!如果是感激或是又说你该死的话就别提了。我并不怪你,更不怪李成桂。牟尼奴并不是我的儿子,他们死不死与我无关。至于王室宗族,他们平日里只知道从我这里讨好处,遇到事了却都躲得远远的。甚至在危急关头,还会落井下石,我绝了血脉,好立他们那些人的儿子为嗣!”王祺道:“而且,即便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他帮我杀了李任仁那条老狗,也是帮我报了仇了!”
“重生之后,我本来以为再也不会见面了。但是没想到,居然又见到了你。相隔六百年,能够再次相见我们就是有缘的。本来,看之前你那么不愿意看到我,我之后都没有再出去参加美术收藏界的什么活动呢,就是怕,再见了你你会尴尬。”
“但是今天在这儿又遇到了,看来我们之间的缘分就是想要隔断也隔不开了呢!上辈子做不成父女,这辈子做不成夫妻,那么我们就做兄妹吧!”
王启政这样说道。
“兄妹?”
“对,兄妹。我现在是美国国籍,回韩国只是想要回家看一看。过几年,可能我就会回美国去了。这辈子我是独子,父母也早早地都去世了。你愿不愿意做我这个孤家寡人的妹妹,这几年和我时不时聚一聚,以后我回了美国,也可以有个在远方牵挂打电话的人。”
申彩静赶忙道:“既然美国没亲人了,为什么不留下呢!我认您当大哥,您留在韩国不是更好?哪里能够有自己的祖国好呢?”
王启政笑着摇摇头,把两人的茶杯重新满上。“这就是我想要和你说的问题。你错了!我的祖国不是韩国,而是美国。我的名字叫王启政,不叫王祺。就如同你叫申彩静,不叫阿木巴雅尔一样。看你之前害怕我的样子,就知道你的状态还沉浸在过去了出不来。不要这样,彩静啊!你是申彩静,已经新生了,总要有个新生的样子!”
申彩静回宫的时候都一直在想王启政对她说的这些话,但无论如何,她原本沉重的心倒是缓和了许多。多年以来的心结,在这个时候放下了不少。能够亲耳听到王上对之前的事的谅解,就像是一剂作用于灵魂里的良药一般。
“娘娘,您回来了?”吴彩丽远远地站在东宫洋馆门口,“惠明公主回来了,现在在泰宇殿呢!陛下和皇后娘娘都在那边,您现在要去看看吗?”
“惠明公主?”申彩静想了想:“是太子的亲姐姐,那个去国外留学的惠明公主?”
“是,娘娘。”
“我换身衣服,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泰宇殿。”申彩静对这位公主很是好奇,什么学业如此重要,连身为太子的亲弟弟的婚礼都没有回来参加,现在却回来了……
但是见到惠明公主本人,申彩静才意识到,这位公主根本不是她所猜测的有什么阴谋诡计。反而,她是个非常爽朗干脆的人。甚至在国外这两年也并不是在什么大学里学习,更不是在玩乐,而是在非洲贫苦的地方做志愿者。
这可不是简单的捐捐款、喂喂药、送送玩具、照照像的那种慈善。这是,以自己的生命在做慈善。非洲,可是非常艰苦的地方,即便志愿者不会挨饿受冻。但是也必定会接触到当地的艰辛环境,还要时时刻刻受到致命传染病的威胁。
看看给太后看照片,笑容完全是发自于内心的惠明公主,申彩静也觉得发自内心的佩服。与她相比,自己这些人在这小小的宫中为了争斗而做的那些伪善的‘慈善事业’,显得多么虚伪?!
作者有话要说: 李信恢复记忆倒计时。
☆、第八十五章:积福与渗透
李信显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状态,先是成了婚,然后也重新得到了作为太子的荣誉感,再之后妻子也怀了孕,最近还对惠正宫一脉做出了强力一击,简直是不能更幸福了。
现在走了两年的姐姐也回来了,他走路都是带飘的。在学校就得到了消息,一放学就飞奔回宫,见着惠明抱住就不撒手啊!
女儿回来了,李玄也露出了许久未有的喜悦笑容。泰宇殿里顿时一片笑语欢声,甚至晚上也在这里摆了家宴。
饭后的一番畅谈,申彩静觉得惠明公主的脾气秉性与她甚是相合。因为刚才有‘爱罗嗦’的皇后和上了年岁的太后,惠明对她在非洲所经历过的事情的描述都是经过了美化和精简的。现在身边只有弟弟和新认识的弟妹,她才把那些精彩却又惊险的故事讲给他们听。
李信很心疼姐姐,这两年她出国,总是寄来非常美的风景为背静的明信片。但是风景再美,它所在的地方的生存环境却是十分恶劣。
而一边的申彩静,却是没想这个,而是真的在打算做些什么为不为人所知的角落里贫苦有困难的人们做些什么了。
她不是无神*论者,已经转世了两次了,怎么还会是无神*论者呢?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但她现在却很幸福,她觉得自己应该惜福,也应该对未知的所在保持敬畏之心。
现在得知了一切真相的她,知道自己除了得到矢志不渝的爱情之外,也得到了来自王祺的爱怜与保护。以前被她怀疑是命运的捉弄的一切,现在却都变成了命运的恩赐。她应该知道感恩,而回馈这个世界,就是她回报上苍的方法。
“怎么,累了吗?还是被努娜所描绘的事情吓到了?”夜幕降临,惠明公主已经回了自己的寝宫。李信看申彩静仍然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生怕她是被累到或是吓到了。
听说女人怀孕前三个月是非常脆弱的,稍有不慎就可能出现问题。比如说累到、扭到或是受到惊吓,可能放在平常只是很小的一件事,但是在这三个月里就有可能酿成灾祸呢!李信不懂这些事,一知半解就开始自己吓自己。
“没事,我只是在想,周末的时候我们去孤儿院看看那里的孩子好吗?”
李信闻言想了一下,“惠正宫今天做了什么?”他还以为这是申彩静针对今天徐华英的阴谋想要借舆论造势呢。
“不是,是真的去照顾一下那里的孩子!不找记者也不找媒体!”申彩静就知道李信会那样想,其实要不是今天惠明给她的震动太大了,她也不会想要去真的只是为了做好事而去做的。千金之子,不坐垂堂。惠明以公主之尊女流之身一个人到非洲去做志愿者,这可是非常厉害的事。与她相比,申彩静都觉得自己要做的事情实在没得可比。
但是李信就不太愿意了,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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