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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流放-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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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都得陷在他的温柔里再也爬不出来了。
当少年继续深入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就接受了他。这个时候的少年,就好像是一个耐心十足的狩猎者,他用足够的耐心迷惑了他的猎物,让她完全接受他。然后,用灵活的唇舌让晕乎乎的少女完全服从他的安排,在他的引导——或者说是引诱下,和他唇舌勾缠。
呼吸越来越急促,温度也在急剧上升,阿尔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吻就让她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今夕何夕——当然,这个吻是比以前激烈了一点。
铂金少年紧紧的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最初的温柔都被他抛在了九霄云外,剩下的只有攻城略地的紧张和激烈。少女香甜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端,让他不忍心结束这个甜蜜的吻。
直到德拉科放松对他的钳制的时候,她还以为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
他看着眼前微微气喘的少女,一向白皙的脸上爬上了红晕,艳红的唇色也让她看上去更加的迷人,一时忍不住又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啄吻。
阿尔深呼吸了几下,推开他,狠狠的瞪着这个偷笑的混蛋——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了,突然提起来就为了这个,嗯?补偿?
“别瞪我,阿尔。”偷笑的混蛋说,“你看,我们现在已经订婚了,我觉得我的要求完全合理而且也在你的接受范围内。”
阿尔对着他翻白眼。
“刚才在大厅里我就想这么干了,”德拉科完全没有因为阿尔的白眼感到不自在什么的,“当然,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在那么多人面前和我进行什么深吻……”
阿尔羞的满脸通红,扭头就要离那个突然间像是变成了流氓的铂金少年远点,然而那个铂金色的帅气流氓就像是早有准备似的在她转头的一刹那就将她锁回了自己的怀里,从背后牢牢的抱住她。
他微微俯身,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让她的耳垂红的几乎滴血。
“我保证我以后会像爸爸一样,强大的足以让人依靠。”少年轻柔的嗓音响在她的耳畔:“足以让你依靠。”
“混蛋,流氓!”阿尔脸红着小声嘀咕着。
铂金少年小声的哼笑着,他们紧紧相贴的身体让他笑着时胸腔轻轻的震动传递到她的身上。“我其实最羡慕我爸爸的,除了我刚刚说的那些之外,最重要的——”
他说:“——最重要的,他有妈妈。爸爸和妈妈是灵魂伴侣,他们将对彼此的感情镌刻在灵魂里直至死亡——是的,签订灵魂伴侣契约的两个人同生共死,梅林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阿尔,我期待这样一份感情。”
很久,静静的玫瑰花从中才传来声响,少女将手覆在了环着她的少年的手上。
“当然,你也会得到它。”
她轻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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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好像一晃就过了,当然,这个短暂的假期也发生了一些可圈可点的事情。
比如格兰芬多铁三角似乎出了什么问题,罗恩和赫敏几乎不说话了。对此,阿尔倒是表示非常的支持——她一直觉得赫敏和韦斯莱靠的太近会影响她好朋友的智商。
比如达芙妮和德里安举行了订婚宴,相当盛大,比德拉科那个仿佛随手就掏出了戒指跪地求婚正式了不知一点点,但是就感染人和浪漫的程度来讲,德拉科要更胜一筹。德拉科和阿尔都对他们好朋友达芙妮表示了祝贺——他们真心为朋友的得偿所愿而开心。
比如,德拉科和阿尔在霍格沃茨订婚的事情经过了预言家日报的报道变得无人不知,甚至还有很多无所事事的围观群众被浪漫的铂金贵族感动纷纷寄信来祝福他们。
马尔福庄园和赫斯庄园在圣诞节期间都充满了欢声笑语,只有魔药大师与着欢乐的气氛格格不入。
——一脸的女儿被抢走的郁闷。
然而,此刻他们还不知道,最应该感到郁闷的那个人现在正日夜不停的穿过高山海洋,朝着他最挂心的女儿那进发。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就酱。
秀完这一大拨恩爱以后我们又可以欢快的走剧情了。
☆、对错
“大人……”这是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黄昏时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轻轻的洒在了窗边的人身上,血色的残阳染红了窗边人的一头金发。
那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人——单从长相上来看。如果他愿意,他可以让任何人迷惑于他的相貌然后从此任其差遣。但是来回报消息的人知道,这个人有多么可怕,至少曾经经历过那场动乱的人,没有一个提起他来的时候不变了脸色。
“什么事?”窗边的人懒懒的说,长发散落间依稀可以看见他右耳上那枚红宝石耳钉在闪闪发亮。
“刚才阿兹卡班的摄魂怪来汇报——那个人,跑了。”来人战战兢兢的说。那个可是大人特意“关照”的……那些阿兹卡班的蠢货,低等的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出乎意料的,那个男人表情依旧漫不经心——就好像他刚才手下来回禀的事情并不是有关于“他特意扔进阿兹卡班给摄魂怪折磨的人丢了”这个事实。
“跑了?呵……”很久,他才轻笑一声:“和我猜的差不多,七年——”他冷笑,“我本来还以为需要更长的时间。”
“据摄魂怪们说——是巫师的阿尼玛格斯。”来人小心翼翼的回报。
“哦,是的,是的。”他拿起手边的高脚杯,漫不惊心的啜饮了一口里面的红酒——是红酒,作为一个血族,来人很容易就能辨别出空气中是否有血液的味道。“巫师们那个小救世主教父的越狱看起来给他很大的启发。我得承认,作为一个巫师,他非常的优秀,并且强大。”
来人垂着头站在门口,并不敢接话。
“但是……”他的语气陡然凌厉起来,“无论如何,他也配不上阿绾——我以为他应该明白,几个佩尔蒂西斯家的小鬼就能让他如此的狼狈不堪!”猛然爆发的气势让他手中的高脚杯突然炸裂开来——红色的酒掖和他手上伤口中的血液一起流了下来,独属于力量强大的血族的血液味道溢满了整个房间。
对任何一个血族、或是吸血鬼来说,这是无上的美味,和力量的诱惑。但是他的手下只能在门口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哪里敢动什么不该有的念头——觊觎眼前之人的相貌和血液的人不少,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
上一个有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的人是这位大人的亲姐姐,然后,德美格林斯特家族的大小姐再也没有出现过——永远消失在了世间。
炸裂的杯子让他再度平静了下来,他懒懒的舔了舔手上红色的液体——红酒和自己的血液——伤口早就不存在了,毕竟血族的复原能力强大到变态。
“那么,他去哪了?”
“东方,中国。他从阿兹卡班越狱后经过我们的追踪应该是去了那,但是到了东方我们就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了——可能是发现赫斯家族现在的状况不对隐藏起来了。”
“他可不会待在中国和他那个弟弟争权夺利的,”他冷笑,“他得急着去找他的宝贝女儿。”
“那我们……”
“不用管他了,我可不能让阿绾知道我曾经对她的丈夫做过什么。”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在一片黑暗中,他转过头,一对血一样的瞳眸在暗室里熠熠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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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的样子,希尔赫斯。”他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那个浑身浴血狼狈的倒在地上的男人——那个男人刚刚为了给自己的妻子挡住敌人,发动了一个对自身损耗非常大的魔法,此时正半死不活的倒在地上。
“德美格林……”男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却失败了。
“真想让阿绾看看她选的丈夫现在狼狈又卑微的样子。”他说着,抬脚踩上了男人背上的伤口。
剧烈的疼痛让虚弱无力的男人不自觉的颤抖,但是他却紧咬牙关,哪怕一声闷哼也不想让那个人听见。
“你会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无能,多么的配不上她的。”在男人晕倒前,他看见那个血族红的发亮的眼睛和冰冷的笑容。
又是这个梦……
高高的树尖上,一直棕褐色的苍鹰抖了抖自己的翅膀,朝着远方长鸣一声。
当年他和阿绾出行到英国的时候遭到了佩尔蒂西斯家族数个血族的围堵——他们被引到了之前被几个血族布下陷阱的地方,很明显,血族对他们夫妻两人非常了解,因为布置的陷阱是一个极大范围的隔离元素法阵——他们知道他和阿绾哪个更具有威胁性,这个法阵是对着阿绾来的。
东方的法术更加讲究的是从天地自然中汲取力量施展法术,而西方的魔法更加注重的是巫师本身魔力的积累。他们的做法让阿绾几乎丧失了战斗力。
当然,即使是单论近身搏斗,阿绾也非常的擅长——可是她不可能比得过以速度和力量见长的血族——当然,如果她真的是纯血的九尾狐的话就可以另当别论了。
在那种情况下,他几乎是孤注一掷的用魔力激活了身上唯一一张传送符将阿绾送走——在反幻影显形,反门钥匙,反东方传送符几乎一样不落的布置下,他手中这张经过改造的可以用魔力激活的传送符已经是唯一的指望了。
幸好他成功了,阿绾在一束白光中消失——而他不敢面对她最后露出的不敢置信的,几乎绝望的目光。
她好像在质问他——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走?我宁愿和你一起死!
对不起,阿绾。我不能这样做——我们还有阿尔,我们的阿尔还需要爸爸妈妈,即使我回不去了,但至少她还有你……你,也还有她。
在阿绾离开以后,他发动了一个禁术——以血液为代价,诛杀可见范围内的所有敌人。
搏命的法术,有可能在敌人死光以前自己就会将全身的血液耗干——但幸好,剩下的四个血族全部倒下以后,他还留了一口气。
在他倒下以后,他好像听见了轻微的“啪”的声音,有人来了。
他不知道来的是谁,他借着倒地的时候将阿绾以前给他的一颗保命用的丹药塞进了嘴里,也幸好他这么做了,因为出现的是西蒂斯提德美格林斯特,那个爱慕阿绾的血族。
接下来,他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被丢进了英国的巫师监狱——阿兹卡班,秘密关押,他成为了一个英国魔法部记录之外的编外囚犯。
七年。
在重伤并且每天经受摄魂怪的精神影响下,他用了七年的时间,终于从那个地方逃脱。
他急匆匆的赶回了中国,却发现阿绾并没有回来,而阿尔也不知所踪。赫斯家族被他的弟弟奥格斯把持,五大长老里最有威望的奥德利早已过世。在被打压被架空的列文长老口中,他得知了真相。
出卖他的是他当初顶着极大压力带回家族真心爱护的弟弟。
他的女儿在八岁那年就被独自送到英国,身边只有一个家养小精灵。
“阿尔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她十一岁的时候被霍格沃茨录取,我们才得到她的消息。”列文长老说,“据我所知,她已经找到了老庄园,并且得到了正式的家主权力,至少在英国的家族产业现在是在她的手中。”
“她还是个孩子……”希尔几乎不敢想象他和阿绾曾经捧在手心里宠爱的小公主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现在才十四岁。”
“是的。”列文长老的眼中流露出哀伤,“我很抱歉,我没有办法保护阿尔。”事实上,他本人现在也在奥格斯的监视下,他曾经在家族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实权人物,但现在他连任意活动都没有办法做到。
“你要去找阿尔吗?”他问这个憔悴不堪的男人,很难想象到他曾经也是一个俊美优雅,实力非凡,位高权重的青年。
他其实更想他留下来整合赫斯家族——这些年家族内斗不断,奥格斯比起他来还是差很多——说起来,奥格斯这么做复仇的因素大于想要族长之位的因素。更何况他的出身本来就不正,作为先代家主的私生子,又是以不正当手段谋得的家主之位,他也非常的艰难。
当时被他拉拢的另外三位长老现在各怀心思,旁支觊觎主家之位,希尔的死忠也算是一股势力,现在的赫斯家族可算是风雨飘摇,危在旦夕。
作为长老,列文更希望希尔先重振家族。
但是,他也知道,阿尔是他唯一的孩子,即使她现在生活的尚算不错,但是他不能阻止一个思念、担忧女儿的父亲去找他的孩子。
“是的,我要去。”希尔说,他当然知道列文的想法,他从十四岁开始一肩担负家族,而现在暂时放下家族,去寻找自己的女儿已经是他仅有的自私了。
“我会尽力联系林他们。”列文说,他毕竟曾经是大长老之一,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使他现在被奥格斯处处掣肘,也不至于什么也办不了。之前只不过是因为不到和他鱼死网破的时候罢了。
“谢谢。”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我会尽快回来的,带着阿尔和阿绾一起。”
“唉,”他长叹了一声,“希尔,去吧。”
眼前憔悴的男人仿佛和当年的男孩重合在一起。他的堂哥——希尔的父亲当年一心都在他的那个情人身上,几乎从来没有重视过这个他正统的继承人,甚至在那个女人死了以后发疯一样的怀疑自己的妻子。当年这个乖巧的男孩努力的学习一切知识,尽自己所能负担起由于他父亲无心家族所带来的后果,安慰他日日垂泪的母亲。
在那个女人死了以后,他的父亲很快郁郁而亡,他的母亲也随之逝世,在重重压力和打击以下,他以十四岁的年纪成为了家主,并且迅速的稳定了家族,在三年以内让一切回归正轨。
甚至他的父亲弥留之际拜托给他的那个他本应该恨着的弟弟,他也妥善的照顾好了。
但当时没人知道那个孩子心中也充满了恨意。
在奥格斯的眼中,他父亲和母亲不能在一起的缘故就是希尔和他的妈妈,并且在他的眼中,他妈妈的死亡就是希尔的妈妈暗害的结果。
谁也不知道当年他妈妈暴毙的真相是什么。
而他们的父亲,当年按照家族的安排娶了希尔的妈妈,本来他虽然不爱他的妻子但是他们的日子堪称平淡幸福,然而意外遇见了奥格斯的妈妈让他陷入了疯狂的爱情中。
短暂的甜蜜和疯狂过后,只剩下了在痛苦中苦苦挣扎的三个人,没有了家庭的平淡温馨,也没有了爱情的动人心魄。
事到如今,对与错已经无从辨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奥格斯因为他自己眼中的仇恨想要害死希尔。但是同样希尔对他也有恩,所以他对阿尔确实一直是手下留情的,不然他没必要把阿尔送走,而不是就地解决。
……突然变成家庭伦理剧和豪门恩怨剧是怎么回事?
☆、信使
圣诞节过去以后,一切好像又回归了平静,除了德拉科在公共休息室把他那个金蛋打开,导致当时所有在公共休息室里的人都狠狠的被刺激了一下之外,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灾难。”潘西对此这样评价,不过德拉科完全没有理会她的不满——她一直在抱怨德拉科把那个金蛋在公共休息室打开,但事实上,他打开金蛋是因为当时在公共休息室里的所有人都在鼓动他这样做。而这其中也包括潘西。
“别太小心眼儿,我至少满足了你们的好奇心。”德拉科满不在乎的说,他殷勤的将热牛奶帮阿尔倒好,然后推到她的手边,这得到了阿尔的一个带着感谢性质的早安吻。
“我快瞎了。”达芙妮硬邦邦的说——同样是刚订了婚,她和德里安却很久才能见一面,而在她的对面,却有两个没皮没脸的家伙整天都在秀恩爱。
阿尔非常善解人意的将德拉科凑过来想要回吻的脸推到了一遍,她决定不再刺激达芙妮了。
“快点,德拉科。”阿尔毫不客气的说,“第一节是魔药课,我简直想死我的坩埚了,天知道我有多久没有熬上一锅魔药了。”
说起魔药,德拉科下意识的向教师席的位置望了一眼——他的教父正在恶狠狠的瞪着他——充满恶意的。
他头一次如此憎恨斯莱特林等级分明的制度,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此刻就可以躲到长桌的末尾,而不是在一个他和他的教父互相可以看得清楚彼此的醒目位置。
礼堂的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到了信使送信的时间,一大批猫头鹰拍打着翅膀一窝蜂的飞了进来,阿尔在这堆猫头鹰中发现了一只醒目的白色猫头鹰——那是哈利的海德薇小姐,她可能给哈利带来了他教父的来信。
德拉科的金雕也是一个显眼的存在,它骄傲的拍打着翅膀,划过斯莱特林的长桌,非常准确的停在了德拉科的面前,并且给他送来了一个大包裹。德拉科把它打开,那里面是纳西莎给他和阿尔的糖果和其它零食,还有问候的家信。
一只黑色的小猫头鹰为阿尔带来了一堆杂志,那是她之前订了却没有领的《魔药周刊》,那只给她送货的小猫头鹰看起来傲娇的不喜欢让别人接下她的邮件,因此之前的都被积攒了下来。
“哦,阿尔,你的论文——”布雷斯眼尖的瞧见了有一本的封面上的字,他读到:“魔药协会年纪最小的会员——阿尔芙妮娅赫斯小姐关于灵魂魔药的最新研究——”他顿了顿,“灵魂魔药——那可是一个高深的领域,你怎么研究这个?”
“哦,因为有趣。”阿尔一脸真诚的说。
实际上是为了家里的某位前黑魔王大人——那家伙想要融合总要有点辅助措施,为此阿尔开始了研究灵魂魔药领域。
当然,黑魔王大人并不太领情,虽然他干巴巴的表示了感谢,但是他更清楚,能够吸引一个赫斯研究下去的只会是她们的兴趣和好奇心——专门为了他什么的他才不会信。
其实说的也没错。
“咦,这是什么?”德拉科看见刚刚又有一只猫头鹰给阿尔扔下来了一封信,好奇的拿了起来。
质感考究的信封,墨绿色的墨水,华丽而颇具气势的笔迹,寄信人明晃晃的三个字母——TMR
他皱了皱眉头,疑惑的把心拿给正在粗粗翻阅着魔药杂志寻找自己喜欢内容的阿尔:“他给你寄信干什么?”
“谁?”阿尔好不容易把黏在论文上的目光撕下来,扫了一眼信封,微微有些诧异,飞快的放下了她的杂志把信封接了过来。
她把信封打开,展开了里面的信。
阿尔:
非常感谢你的圣诞礼物。
TMR
就一句话,但是汤姆会这么郑重的寄来一封信表示感谢就已经非常的令人惊讶了。
“你送了他什么?”德拉科有点惊讶,其实他想问的是——你这个圣诞节的礼物是怎么送出去的?明明早就变成小狐狸了,连他的礼物都没有准备。
“哦,这个……”阿尔知道在长桌上有些话不能明说,“我送给他的是他的宠物——你知道的。”
汤姆的宠物——纳吉尼?
看着德拉科略带惊恐的眼神,她知道德拉科理解了她的意思。
之前假期西蒂斯提来拜访她的时候,提到过他是因为意外的抓住了纳吉尼,才发现了蛇怪的踪迹,因此阿尔就请西蒂斯提将那条蛇送给她,而西蒂斯提也答应了。
她对那条蛇的了解不多,只是因为知道了那是汤姆的宠物,并且还是一个后天培养成的剧毒魔法蛇,非常有研究价值(……)才要回来的。
但实际上,那条小蛇陪着汤姆度过了他人生中最为艰难的日子——在孤儿院的,在霍格沃茨的,在汤姆眼中,任何人可能都不能比那条小蛇——那个叫纳吉尼的姑娘更重要了。
阿尔误打误撞的将汤姆最重要的朋友送还给了他,怪不得黑魔王大人特意来信表示感谢了。
早上的信件非常多——尤其是阿尔——毕竟她身为一个代理家主已经有三个月没有管事,而且在圣诞节的时候她才刚醒,又和德拉科一起过了渡了个假,在圣诞节过去后的日子,她忙一点也是非常理所应当的。
“好了,快点走吧。”德拉科把源源不断的关于家族事务的信件都缩小帮阿尔装起来,“一会儿上课该迟到了,反正这些事情已经拖了三个月,不差这一会儿。”
说起来,要紧的事情都被卢修斯和汤姆处理过了,她现在手里的最多只是一些例行汇报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阿尔点了点头,匆匆的站了起来,拎起书包准备和大家一起去上魔药课。
礼堂门口又飞进来了一个信使。
那是一只棕黄色的鹰,它的个头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视线,张开翅膀的它足有一张课桌大。它的每根羽毛都被仿佛被它的主人精心梳理过了,矫健又流畅的身形让它看起来格外的与众不同。
甚至有一些学生抻长了脖子想要仔细看看——“看哪,它比马尔福家的那只金雕还漂亮!”有些学生在下面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那只大鹰从飞进来开始就冲着阿尔飞了过来,那凶狠的样子让德拉科差点以为它是要攻击阿尔,不过那只大鹰一直飞到阿尔面前,突然飞了上去,在他们的头顶盘旋着。
“它看起来是给你送信的。”布雷斯说,在刚刚那只鹰靠近的时候,他眼尖的看见了那只鹰的腿上绑了一张羊皮纸。
“它刚刚就好像是要扑进你怀里给你一个拥抱似的。”达芙妮说,“它真是太漂亮了,这样棒的鹰可不好找。”
“我看倒是有点凶猛的过了头。”德拉科说,他不知怎么,一点也不喜欢那只鹰。
“养了一只雕的人没资格说这个。”潘西反驳。
“我倒是挺喜欢的。”阿尔从那只鹰飞进来开始,就一直盯着它看。
德拉科看了阿尔两眼,妥协的抬起手臂,并且打了一个呼哨,用这种大而凶猛的飞禽作为信使的话,那么它们一定是受过训练的,德拉科家的金雕就是这样。听到这个呼哨,并且看见抬起的手臂,并且它要送信的人也在这儿的话,它是应该降落的。
那鹰稍微飞低了一点,但是围绕着它们始终不肯落下来,它甚至故意拍打着翅膀从德拉科的头顶划过。
“你有没有觉得你鹰有点看不上你?”布雷斯突然说。
德拉科:“……”
“那么,你是来给我送信的吗?”阿尔看着低低盘旋着的鹰,轻轻的说,她伸出一只手臂,“让我看看那封信。”
那鹰落了下来。
它小心的收起翅膀,落在了阿尔的手臂上。阿尔只觉得手臂上一沉,那只鹰就落了下来——倒是一点也不疼,那鹰看起来非常的善解人意并且训练有素,并没有让它尖利的爪子抓疼它。
她甚至觉得它落下来的时候有一种小心翼翼的温柔。
它低着头,用头顶亲昵的蹭了蹭阿尔的脸,小心的不让自己微微有些弯曲的尖利的喙划伤阿尔。
阿尔另一只手在鹰的背上抚摸了两下,然后解下了鹰腿上的羊皮纸。
阿尔:
我一切都好,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保证我们会很快见面。很抱歉让你等了我这么久,宝贝,我永远爱你。
羊皮纸上没有落款,只有一个红色的花纹。即使时隔多年她对这个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但是那个末尾的花纹她永远也不会忘。
一个交叉双剑——代表了守护。
天平——魔药。
桔梗花——矢志不渝的爱。
荆棘——坚定与不屈的信念。
这是赫斯家族的家徽,而这个鲜红的颜色是由于它是由鲜血形成的,这是一种魔法纹章,用于最重要的文件上的署名——只有真正的家主能使用它。
现在的家族中能够使用它的,只有希尔赫斯!
只有她爸爸!
那一瞬间,阿尔的大脑整个儿的陷入了一片空白——完全空白。她来不及开心,来不及惊讶,来不及思考前因后果。她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呆立当场。
“阿尔?”德拉科看着表情奇怪的阿尔,凑了过去,由于那只高大的鹰挡住了,因此他毫不犹豫的选择把那只鹰从阿尔的胳膊上赶开。
它长鸣一声,看起来很不开心似的不甘不愿的从阿尔的胳膊上飞了起来,并且飞起来的时候还不忘了用翅膀扇了铂金王子的头一下。
德拉科立刻拔出魔杖,要给那只不知好歹的鹰一个教训。可是手臂刚刚抬起,就被阿尔一把抱住。
铂金少年感到脖颈间一阵湿热。银发的少女——他的未婚妻正搂着他的脖子哭泣。
“阿尔,你怎么了?”德拉科被她吓了一跳,赶快搂住她安慰。
天上盘旋鹰猛地冲了下来,一时间鹰鸣、铂金少年的咒骂、少女放大的哭声和漫天乱飞的鹰毛混在一起。
一片混乱。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
作者有话要说: 希尔:你敢抱我女儿,你不想活了吗!
德拉科:是阿尔先抱过来的
希尔:你还敢顶嘴!
鹰飞高跳……
☆、回归
魔药课不可避免的迟到了。
等德拉科和阿尔手忙脚乱的来到地窖的时候,斯内普正站在讲台上死死的盯着门口。
“斯内普教授……”德拉科拉着阿尔站在地窖门口,他们两个现在都足够狼狈——德拉科的脸上、手上、脖子上都有很浅的血痕,那是刚才那只吸引了整个礼堂目光的矫健的漂亮的鹰留下的。
而阿尔脸上挂了两个红眼圈。
“进来,坐下,动作快点。”斯内普教授面无表情的说。
“这不公平!他没给他们扣分。”罗恩韦斯莱在下面小声的说:“偏心的老蝙蝠!”
“韦斯莱扰乱课堂秩序,格兰芬多扣十分!”
罗恩韦斯莱看上去恨不得冲上去和斯内普教授决斗,要不是哈利死命的拦着他,说不定他真的就这么干了。
斯内普教授卷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恶意满满的假笑,眼睛里写满了“我就是偏心。”
德拉科很不开心。
即使是韦斯莱被扣分了也不能让他开心起来。
刚刚在礼堂,当阿尔抱住他以后,那只鹰像疯了一样攻击他,而他想要反击的时候,却被阿尔牢牢的按下了。
“那是我爸爸的鹰!别伤害它!”
那是他爸爸的鹰?
他还能说什么?他还能做什么!
甚至最后他连去校医院把被那只鹰弄伤的地方处理一下都来不及,只能拉着平静下来的阿尔飞快的跑到地窖去上课。
而阿尔还非常开心!
“看啊,德拉科!”阿尔压低了声音,把她刚刚收到的羊皮纸给德拉科看,“是我爸爸的消息,他说他现在很安全,他说他很快就会回来了!”阿尔紫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好像是夜空中的星子。
他真心的为阿尔高兴。
他知道她因为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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