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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流放-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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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吗?”阿尔低声说,“看,麦格教授和邓不利多教授也离席了。”
“总不至于是有进来了一只巨怪吧。”德拉科嘲讽的说,他还记得上学期那个浑身蒜味的结巴的奇洛,现在取代他坐在上面的是那个金色头发的洛哈特。
“很难说哪个更差一点,”德拉科说,“以前那个只是味道大了点,但好歹会教给我们东西,而这个就是一个草包。”
“草包?”潘西听见了他说的话,有些怀疑的看着德拉科,同时把视线转向德拉科的还有附近所有听见他话的女生。
好吧,那个洛哈特虽然为人浮夸一点,但是不能否认他长得很英俊——非常英俊的那种。
“我爸爸说的,那个洛哈特没有一点真才实学,只会靠着脸欺骗大众。”
“我觉得卢修斯叔叔这样说恐怕是因为纳西莎阿尔夸了两句洛哈特的长相。”阿尔毫不留情的指出,“不过其他的我倒是认同你,导师也是这样告诉我的。”
现在几乎整个贵族圈子都知道阿尔是斯内普教授的学徒了,来自斯莱特林蛇王的评价和来自马尔福家族的评价足够有分量了。
也因此,即使一些小女巫还“为色所迷”,但是她们也不会做出什么来了。
阿尔看向了教师席,那个英俊的洛哈特教授现在正笑着和他左右的同事打着招呼,不过那些和他说话的教授们脸色都不是很好,好像恨不得他立即闭嘴一样。
突然,就好像心有所感,洛哈特看向了斯莱特林长桌。他那想勿忘草一样的蓝色眸子和阿尔的紫色眸子隔空对上了。
在那一瞬间,阿尔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反常的“突突”急速跳动了两下,她有些难受的身体抖动了一下。
教授席上的洛哈特看起来很开心,他挂着他浮夸的笑容,远远的给那个斯莱特林长桌上长得很漂亮的小姑娘抛了个眉眼,然后举起面前装这红酒的杯子示意一下,一饮而尽。
“阿尔,你怎么了?”德拉科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看见洛哈特对着阿尔抛媚眼。
“这个混蛋,连二年级的学生都不放过。”德拉科咬牙切齿的说。他已经开始在的心中考虑洛哈特的一百种死法了。
“德拉科,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阿尔低声说。
“什么?”太过专注于思考的德拉科没听见阿尔的话。
“不,没什么。”阿尔说。
刚才他举杯的时候,透过酒杯看着他仿佛染上了血色的眼睛,阿尔的心突然漏跳了几拍。
也许,有什么,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神上场了,啦啦啦啦~~~
☆、决斗邀请
满怀着心事的阿尔随着大部队回到了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因为不是新生要等待院长训话,他们先回到了寝室休整一下,紧接着还要进行首席竞争。
阿尔回到寝室的时候,她的行李已经被家养小精灵送到了。不仅如此,她的寝室还被收拾的很干净,整个屋子纤尘不染。阿尔的寝室布置的很简单,几乎没有什么添置的家居,并不像潘西、达芙妮的寝室布置的那么奢华。
整个屋子里最花心思布置的就是床——去年阿尔给它施了不少柔软咒,不过今年,在经济允许的情况下,她还是想换一个新的。毕竟那样更舒服一些。
不过一定得偷偷的不要被导师发现,不然他一定会把她拽到办公室去教训她一顿,说她娇气什么的。
“阿尔芙妮娅,你好了吗?”达芙妮在外面敲门,“马上就要开始学院首席的竞争了。”
“我知道了。”阿尔把还没整理好的行李放下,赶快出门,和达芙妮、潘西一起向公共休息室走去。
“今年诺特学长毕业了,新的首席你看是会是一个新的诺特吗?”阿尔看着原六年级首席,现在的七年级——上任学院首席埃布特诺特的堂弟沙克诺特,小声的问德拉科。
“他不太可能,”德拉科理智的说,“他的实力虽然很强,但不得不说,他还是比不过级长格莱特罗齐尔。”
“可是我觉得诺特学长的魔力更加强大,虽然不是很多,但这是优势。”阿尔闭着眼睛仔细感受一下两位学长身上的魔压,慎重的对德拉科说。
德拉科挑眉,在他眼中这两位学长并没给他不一样的感觉,这只能说明阿尔的感觉比普通人敏锐的多。“那也是不可能的,”德拉科说,“首先,他们两个的魔力水平相差并不大,其次,罗齐尔级长是罗齐尔家族继承人,而沙克诺特只是诺特家族一个普通的成员,他们所受的训练是不同的。”
接下来他们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的等待着结果,最后果然如德拉科所说,罗齐尔级长的因为他的战斗经验更加丰富而击败了诺特学长,在六年级的时候成为了学院首席。
很快到了二年级的首席竞争赛,德拉科走到了台上。少年的铂金色头发被打理的很整齐,他们到达耳际,服服帖帖的垂下来,遮住了德拉科那一紧张就该发红的耳尖。他的脸一如既往的苍白,下巴削尖,灰蓝色的眼睛写满了马尔福家继承人特有的高傲。
当然,他有高傲的资本,谁也不能否认他的优秀——当然,和波特闹矛盾的时候除外,只有那时他才会幼稚的像个孩子。
“有谁想挑战二年级首席德拉科马尔福吗?”作为级长兼学院首席,罗齐尔学长理所当然的应该主持这场首席赛。
二年级的几个孩子都没有说话,包括阿尔。她和德拉科是朋友,如果这场首席挑战赛如果是德拉科赢了还好,但如果她赢了,德拉科的地位会被撼动,而她就相当于踩着德拉科的肩膀上前进了一步,这她做不到。
“那么,二年级的首席有德拉科马尔福……”
“等等。”
少年的声音打断了罗齐尔学长,大家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台上马尔福家的继承人。
德拉科从来不畏惧别人的目光,相反,他高傲的抬起了下巴,将所有怀疑、惊讶的视线逼退回去,他跨出一小步,对着台下一直看着他的少女,拔出魔杖,猛地向右下方挥去,然后抬起竖举于胸前,微微鞠躬:“阿尔。”
这是一个标准的邀请战斗的姿势,但他却没有叫出挑战者的全名,而是用平时的昵称代替——这是一场朋友之间切磋的邀请。
阿尔诧异的看着他,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她愣愣的看着少年直起身,但是并没有撤下魔杖,而是坚定的举在胸前,表明自己坚决的态度。
德拉科现在的心情很平静,他觉得这是他必须做的。去年的首席争夺战之中,当阿尔和他对决的时候,魔力已经几乎被耗尽了,而他由于身份,很少有人攻击他,这也让他在最后保存了至少三层的魔力,这比阿尔几乎只能用一个魔咒的状态好太多了。自从他们和好之后,德拉科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那场他认为不公平的比赛。
他当然知道如果自己输了会是什么结果,威信受损,说不定还会挨他爸爸的一顿训斥。但是他有信心赢得这场挑战,也有信心承担任何后果,作为马尔福家族的人,他不能永远享受着马尔福之名带来的荣耀,他更想做一个为马尔福家族增添荣耀的人。
而对阿尔来说,这场挑战赛的胜负其实并不重要,如果输了她并不用承担什么后果,毕竟身为年纪首席战胜在大家眼中是理所当然的,而他邀请她战斗本身就是他对阿尔实力的一种肯定。如果她赢了,斯莱特林会更加尊敬她,这对她的发展有很大好处。
这些利弊阿尔当然也懂,现在她能做的只能是接受德拉科的心意,并且认真的完成这次战斗。德拉科既然如此选择了,那么如果阿尔的任何不接受或者是战斗中放水的行为都是对他们友谊的亵渎。
“德拉科,我接受你的挑战。”阿尔用同样将魔杖竖在胸前,对着德拉科微微鞠躬。她并没有走向一旁架起的两级台阶,而是迎着德拉科直接一只脚踩上了台子,德拉科同时伸出手拉住她将她拉了上来。
“那么,”罗齐尔级长看着眼前在台子上面对面站着的两个人,神色并没有什么波动,“开始!”
随着他的一句开始,德拉科和阿尔同时动了起来。
“Avis(飞鸟群群)”
“Expulso(飞沙走石)”
阿尔的魔杖利落一甩,一群飞鸟召唤而来飞向德拉科,而德拉科的飞沙走石正好造成一片混乱,让飞鸟们找不到攻击的目标。在面前一片模糊的状态下,阿尔敏感的感觉到了一道魔咒打向了她,她迅速的向右躲去,紧接着又一道魔咒还击回去。
德拉科也躲开了。
“Colloportus(速速禁锢)”阿尔在一片混乱中凭着直觉将魔咒打了过去。
“Lootor Mortis(腿立僵停死)”德拉科还击。
“Langlock(锁舌封喉)”
“Relashio(力劲松懈)”
阿尔和德拉科以极快的速度过了几招,他们无论是在咒语的使用还是反应的速度上都非常的出色,几乎让人根本不敢相信他们只是二年级的学生。
其实最让人惊讶的是阿尔的实力,德拉科是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他的实力是大家都认可的。但是阿尔,虽然很多人都知道她很优秀,可是她现在表现出的实力和当初一年级时的实力简直强出不止一筹。
如果说当时她只是学识渊博,懂得很多咒语,那么现在的她就好像是把这些咒语完全融会贯通,会在战斗的适当时候使用出来。
对此,阿尔只想说,有导师大人亲自训练的格斗术,想不进步也难。
台下的潘西一脸凝重的看着,达芙妮小声的说:“去年的时候我们比起她还只是略微有所欠缺,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和她过不了十个回合,你呢,潘西?”
潘西难看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的公主,不要和她比,你们不同。”布雷斯在一旁嬉皮笑脸的说。
当然,我们不同。我是帕金森家族的大小姐,将来会嫁给一个同样家世优秀的贵族少年。她是赫斯家族被流放的继承人,她的将来是加入到家族争斗的漩涡中,甚至赢得胜利都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哦,从假期收到的一些消息来看,那已经不是“将来”了。
潘西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在他们你来我往的战斗中,阿尔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这种水平相当却强劲的对手非常容易激发斗志。德拉科是一个好对手。并不像他的导师,无论她用什么样的魔咒他都可以挥挥手就挡下来,而当他发动进攻的时候她连一招都扛不下来。
然而正陷入战斗兴奋状态中的阿尔并没有注意到脚下一块被德拉科冰冻住的地面,她脚下猛地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她忘了自己为了保持平衡而下意识胡乱挥舞的手里还拿着魔杖,而在猜到冰层之前阿尔蓄势待发的一个魔咒就这样被射到了天花板上。
红色的缴械咒光芒因为施咒者的手忙脚乱的收到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发生了一点变异,它竟然整齐的削掉了屋顶吊灯的一个大枝。
当一个大分支带着属于它的三个小分支和上面的蜡烛掉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那铜铸的厚重灯台直直的砸向了摔在地上没发躲开的阿尔。
“阿尔!”距离阿尔最近的德拉科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差点心脏罢工,那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来不及思考任何的利益、价值、后果,他迅速的扑向了倒在地上的阿尔,将她护在怀里。
“天哪!”
“德拉科!”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暗搓搓惦记的英雄救美哦吼吼吼吼~~~话说,如果我要是说掉下来的灯正砸在小龙的后脑勺上,小龙卒,然后大结局……大家会抽死我吗?
☆、再入校医院
阿尔看着砸下来的铜质吊灯的一部分,唯一的念头是:坏了,这要是砸到脸,不死也得破相。
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阿尔一年级的时候她和德拉科的那次战斗就以他俩的魔咒对上然后弹开削掉了吊灯的一部分而告终,后来还是一个当时她还不认识的学长用了修复如初修好的。
怪不得别的学院都不太喜欢斯莱特林,斯莱特林里就连一个吊灯都记仇!!!
但阿尔没有想到,在那短短的一霎,德拉科冲到了她的身旁,并且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她,他将背部毫无防备的朝向了掉下来的吊灯。
“天哪!”
“德拉科!”
“不!”
“呯!”
所有的呼喊喧闹和方寸大乱的人群好像都离阿尔远去,她只能看见撑在她头上的铂金色少年。
他现在脸色惨白,额头因为疼痛不停的渗出冷汗,然而阿尔被他压在身底下牢牢的护住了,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受伤了。他的牙咬的死紧,这样近的距离,阿尔甚至能看见他脖子上淡青色的血管。
“德拉科……德拉科……”阿尔吓坏了,她的声音里有快要绷不住的哭腔,可她一点也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碰到德拉科的伤处。
德拉科猛地吸了一口气。刚才他扑过来的时候速度挺快,这让他带着她借力在台子上滑出去了一端距离,也正是这段距离,让吊灯没有直接砸到他的背上,但是他的左小腿还是被掉下来的灯砸了一下。
应该是骨折了。他估计了一下自己的伤势,然后放松了力气将脑袋埋在了银发小姑娘的勃颈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小声的在她的耳边问:“阿尔,你有哪里受伤了吗?”
疼痛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阿尔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一边摇头一边抽抽噎噎的说:“我没事……德拉科,你还好吗?”
“没事,别怕。”德拉科轻声的安抚着小姑娘:“腿上有点受伤了,不过应该只是骨折,相信我,只要一瓶魔药明天早上就能好。”
阿尔还在哭。
罗齐尔级长制止了德拉科的朋友们冲上台,他快速的走到他们身边,小心翼翼的用漂浮咒挪开了灯,“你怎么样,马尔福先生。”
“还好,就是好像骨折了。”德拉科快速的支起身,在阿尔的帮助下慢慢地坐了起来。他隐藏在袍子下的手微微颤抖着,但是他却表现的好像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无论如何,马尔福也不会把脆弱的一面展示在人前。
“呯!”休息室的门被突然打开了。斯莱特林蛇王衣袍翻滚的冲进了。他一眼就看见了小心地倚着自己学徒坐在台子中间的自家教子。
看着地上的吊灯和自己教子明显不能动还流血的腿,他几乎在咆哮:“你,你们能不能有点分寸!你们到底是要把公共休息室拆了还是把自己拆了,啊?该死的……”
斯内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吊灯切下来,他们难道在对决的时候使用了切割咒吗?一个二年级的首席比赛居然差点闹出人命!那厚重的灯台如果真的砸到了他们谁的后背上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导师……”直到阿尔抽抽噎噎的哭喊他才让他从愤怒情绪里暂时脱身赶快处理现在的麻烦。
“罗齐尔,负起你的责任。”斯内普教授用阴森的目光扫视了周围,然后用他特有的低沉声音说:“那么,你们剩下的,都给我小心点!”
在小蛇们战战兢兢的目送下,蛇王挥手召唤两个担架,将自己的教子和学徒用漂浮咒带走了。
庞弗雷夫人在接收这两个患者的时候唠唠叨叨的没完。“西弗勒斯,我知道这是你们斯莱特林独有的小规矩,但是能不能控制一下,几乎每次开学都会有几个因为你们那些小仪式住进校医院的。”
当她看见德拉科的状况的时候,终于震惊了:“天哪!”接下来她停止了抱怨,快速的给德拉科医治。
直到现在阿尔才真正看清德拉科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他的左小腿整个血肉模糊,这导致庞弗雷夫人必须很小心的才能将剪开的裤腿从他的身上撕下来——没错,是撕。一些凝固的血液已经将衣料和伤口粘合在了一起,稍微不注意,这个动作就会扯开他的微微凝固伤口,带来又一轮的流血。
“德拉科……”这血肉模糊的场景深深的刺激到了小姑娘,她现在同样脸色惨白,随着庞弗雷夫人的动作微微发抖,就好像受伤的人是她一样。
“赫斯小姐,到这边来躺着。”冷硬的男声突然插了进来,“管好你自己,”男人的目光在他的教子身上流连片刻,不悦的皱起眉“他还死不了。”
“导师……”
“现在!”男人危险的说。
阿尔不甘心的离开德拉科的病床边,一步三回头的走向了他导师给她指出来的病床。她知道她的导师生气了,“赫斯小姐”这个称呼他都改了一个假期了,平常他都喊她的教名的。
“喝了。”恨铁不成钢的导师甩给了女孩两瓶魔药。
“止血剂,补血剂?”
“哦,看起来赫斯小姐的脑袋还没傻,她还认得她心爱的魔药。”他的语气陡然危险了起来“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你的脑袋在流血吗?不然我为什么要把你也带到校医院!就为了看你像未开化的妖精一样在我教子的床前哭哭啼啼吗?”
阿尔呆愣愣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直到此时,她才感受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不止来自头部,也来自背部,看来刚才摔的不轻。
而与此同时,庞弗雷夫人终于把德拉科站在伤口上的衣料都撕了下来,开始进行治疗了。到了这一步,虽然伤口看起来很吓人,但是庞弗雷夫人是一位精通治疗咒语并且经验丰富的巫师,她很快就让伤口不再流血,并且能看出明显的愈合了。
“波比,怎么样?”斯内普教授问。
“皮外伤没什么,不过小腿腿骨粉碎性骨折不太好办,我只能把那段骨头抽掉,再来点生骨灵了。”她转头对德拉科说:“没关系,小马尔福先生,一夜就能长好,明天你就能活动自如了。”
“就是会有点疼,你知道,为了生骨灵的药效,我不能给你喝止痛药水,无梦药水也不行。”庞弗雷夫人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
从刚才开始一直保持镇定的德拉科现在脸已经绿了。
“那么,小姑娘,你!”她快步走到了阿尔的身边,撩开她的头发看了看,“你知道,头部的伤尽量不要用快速愈合的咒语,那样的咒语通常伴随着比较强烈的痛感,对头部非常不好。”
她举起了魔杖,说:“我要把你伤口位置的头发剃掉,这样方便包扎。”
现在轮到阿尔的脸色发绿了。
“不,庞弗雷夫人,我觉得这一点痛我还是可以忍受的。”阿尔试图说服她,让自己的头发免遭厄运。
“我的对你的健康负责,亲爱的。”庞弗雷夫人,“只是一部分,况且,你可以向你的院长要一点生发剂。”
“我想我最近非常忙。”她的导师假笑这接上庞弗雷夫人。
阿尔:“……”嘤嘤嘤,我招谁惹谁了,这完全是个意外啊!
很快,校医院里安静了下来,又只剩下阿尔和德拉科两个人了。哦,梅林,阿尔自嘲的想,上个学期末她和德拉科曾经一起在校医院度过了一夜,没想到这学期刚一开始就又进来了。
说实在的,她有点不太敢睡,生怕一睡过去又是三天,如果真这样的话,说不定她整个二年级都得在校医院里度过了。
另一边,德拉科也不好过,长骨头的麻痒再加上疼痛一直折磨着他。可是阿尔还在这个屋子里,他可不想叫出声来让阿尔听见。不然那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又要自责又愧疚的掉眼泪了。
但一想到阿尔为了他掉眼泪,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有一点开心。
“德拉科,你还没睡吗?”阿尔轻轻的问,她听见了德拉科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了。
“还没。”
“谢谢你,我是说,”女孩有些不太好意思,她今天不止在德拉科面前哭,而是在整个斯莱特林学院的同学面前哭得稀里哗啦,这让她感觉很不好意思。“谢谢你救了我。”
“你不用和我道歉,本来就是我拉着你,非要你决斗的。”德拉科干巴巴的说,他设想过输赢之后的利益问题,却没想到会遇到这种危险的状况。他现在突然发现,看见阿尔在他面前受伤,那感觉比自己受伤还难受。“是我太鲁莽了。”
“不,德拉科,这不怪你。”阿尔说,“事实上你冲过来的时候我吓坏了,我没想到……”阿尔突然顿了顿,不知怎么,她觉得这个话题现在不能再进行下去了,于是她换了个话题“导师说不给我生发药剂,难道我拆掉纱布之后脑袋要秃一块知道它们长回来?”阿尔想象了一下那种可能,“不,德拉科,帮帮我!”
“阿尔,生发药剂以我目前的水平还做不来。”德拉科诚实的说。
“我说,你来操作……操作不熟时可能会失败几次,不过没关系,我们一定会成功的!”阿尔充满斗志的说。
德拉科:“……我是说,你为什么不邮购一瓶呢?你现在不缺钱吧……”
阿尔:“……”
阿尔:“对不起我忘了。”
德拉科:“……”
☆、黑魔法防御课
阿尔觉得没有什么比脑袋上顶着一圈傻乎乎的绷带更加糟糕的新学期出场方式了!
第二天一大早,也就是正式开学的第一天,斯莱特林长桌上的所有人都对阿尔行着注目礼——极富涵养的用“漫不经心”的目光扫视着阿尔的脑袋。而德拉科,明明昨天他伤的才更重,但是经过一夜的长骨头之后,他现在已经行动自如,完全看不出曾经受过伤了。
“好了,阿尔芙妮娅,”潘西头一次笑嘻嘻的和阿尔说话,可以她只是在幸灾乐祸:“你的新造型棒极了!”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把这个造型让给你,不收版权费。”阿尔冷淡的说。
德拉科对此表示沉默,毕竟事件的起因是他,虽然他可以说救了阿尔,但是如果不是他执意发起挑战的话阿尔就并不需要人救。
很快,阿尔就发现,原来自己还不是最倒霉的。
就在格兰芬多的长桌上,一封吼叫信正在尖叫,极其具有穿透性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礼堂里:“……偷走了汽车,如果他们把你开除的话,我一点也不会感到惊讶的……昨天晚上我收到了邓布利多的信,我想你爸会羞愧而死的……简直是家族的耻辱,你爸在单位停职查问,这全都是你一个人的过错!如果你再敢踏错一步,我们马上把你接回家!”
当吼叫信在空中燃烧的时候,阿尔合上了因为震惊而长大的嘴:“我的天!昨天院长、麦格教授和邓不利多都不在席是因为要处理他们的事情吗?他们开了一辆会飞的汽车——飞来学校?!”
“哼。”德拉科盯着格兰芬多长桌,冷哼了一声。
“亲爱的德拉科,你不会是因为波特那异乎常人的登场方式嫉妒了吧?”坐在德拉科对面的布雷斯用夸张的语调说。
“胡说!”阿尔激烈的反驳,“德拉科不会那么幼稚的,是不是,德拉科?”
被布雷斯说中了的德拉科:“……是。”
布雷斯在对面对着德拉科坏坏的眯着眼睛笑。
今天的第一堂课是魔法史,整个斯莱特林大概只有德拉科很高兴,因为昨天晚上因为疼痛他的睡眠质量并不高,而这堂课刚好可以用来补眠。
上过魔法史之后,他们上午的第二节是草药课。
这个学期,他们要学习如何照顾曼德拉草——一种,特别,活泼的草药。即使处在幼年期,没有防护措施的听到他们的哭声也会被震晕。因此在他们实际操作之前,斯普劳特教授发给了他们每人一个厚厚的耳罩。
“够了,德拉科……”阿尔看着不停对着耳罩施魔法的德拉科,受不了的直摇头,“他们看起来还不错,求你不要成打的扔‘清理一新’。”
“不,等等,最后一个……”德拉科念叨着,然后把那个被他变成银绿色的耳罩戴在了耳朵上。
阿尔:“……”
但随后,她发现她的同学们都这样做了。
阿尔:“……”果然是我的贵族修养不到家吗?
草药课一如既往的糟糕,当然,是对于阿尔来说的。因为当她把属于她的那个曼德拉草从花盆里拔出来的时候,那个丑陋婴儿样的草像疯了一样的扭动,挣扎的比别人手中的都要努力。
虽然听不见,但是只看着它的表情,阿尔可以想象它现在哭的是如何的声嘶力竭。
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当阿尔移植成功的时候,不论是她还是那个可怜的小东西都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于是,她是被达芙妮和潘西拌扶半搀的带出温室的。
德拉科和布雷斯已经把她们三个的书包先带走了,留下她们慢慢的走到礼堂去吃中午饭。
在走过一楼走廊的时候,那种上学期末她曾感受到过的窥视感再次降临。不,不太一样,上学期末她感受到的只是让她有点不舒服,而现在,她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什么野兽盯住了。
她猛地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阿尔芙妮娅?”达芙妮奇怪的问。她能感觉到,刚刚还一副力竭模样的阿尔现在突然陷入了紧张情绪中,她的魔杖尾端甚至已经滑到了手里,仿佛会随时发起攻击。
阿尔没说话,她转过身,微微向前走了半步,将潘西和达芙妮纳入她的保护范围。
然而,没有。什么也没有。
她紧张而仔细的扫视身后的走廊,现在是午饭时间,因为她们三个走得比较慢稍稍耽搁了一会儿,所以现在这里并没有人。她的余光看见了那副拐角处使她受伤的那幅画,那幅画上还是空荡荡的,那个一直伏桌睡觉的男人并没有回到画上。
“出了什么事吗?”潘西的手在袍子下握住魔杖,谨慎的靠近阿尔问道。
“不,没有,什么也没有。”阿尔再次看了看没有丝毫一场的走廊,默默的长舒一口气,“我们走吧。”她虽然这样说,但是直到到了喧闹的礼堂才真正的送了一口气。而且很快,德拉科又让她开心了起来。(“天哪!那个草包洛哈特,他居然要给我签名照!”“他以为他是谁!”“我以为今天是我和波特唯一一次观点一致的时候,让那个草包滚远点!”)
她没看见,在走廊的窗户外面,一只小蝙蝠倒吊着用一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一直看着她。
当然,德拉科那个“让洛哈特那个草包滚远点”的愿望不可能实现。因为他口中的那个草包是一个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而那个唯一一次和他达成共识的波特先生,今天在同一时间和他有同样一节课。
“我,”他指着自己的照片,也眨着眼睛说,“吉德罗洛哈特,梅林爵士团三等勋章,反黑魔法联盟荣誉会员,五次荣获《巫师周刊》最迷人微笑奖。但我不把那个挂在嘴上,我不是靠微笑驱除万伦的女鬼的!”
他在等着人们发笑,但很明显,除了一些脑袋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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