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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敏很嚣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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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玉不足四岁便被送来寺中带发修行,从此极少见到年龄相仿的孩子,孤寂得很。她虽已经带发修行两年,到底还有小孩心性,见了英莲、黛玉很是高兴,合英莲、黛玉一处顽耍。
  贾敏每每来时,带的皆是粮食冬衣这样实用之物,自有寺里布施出去。了缘师傅谢过,和贾敏说了一会子话,封氏又许了布施,说自己今日来得仓促,回去就叫人备了送来。了缘师傅笑道:施主有心便是大善,别的都是不拘的。说完方招手让英莲、妙玉、黛玉过来。
  三个姐儿皆是世上最拔尖的俊秀孩子,如今手拉手走来,让贾敏都不禁感叹造物神奇,这一些清净洁白的姐儿,万不该有前世那样下场。贾敏以前在家时,常听母亲说俊秀的姐儿是一把子水葱,贾敏见了今日这情形,哪里是一捆三根的水葱,却是一把致巧致秀的水仙也形容不尽眼前这三个。
  谁知了缘师傅见了英莲、妙玉和黛玉缓缓走来,脸色大变。贾敏见了也是一惊,难道有什么不妥不成。封氏更是心中担忧,她早听说过了缘大师之名,大师这样神色,难道有什么不妥?
  她年近五十只得英莲一个,且英莲三岁时有个和尚要化英莲出家,老爷没准。了缘大师这神色,难道英莲还是当属佛门不成?
  半日,了缘师傅神色才缓和下来,才一手拉了一个姐儿,又摸了摸下剩一个的头说:“原说天命不可违,今儿看来竟不是这般,这姐妹三个,可不就命数已改了?”又拉了妙玉的手说:“你我师徒缘分已尽,择日你父母来看你,你就跟着回家吧。”
  妙玉刚来寺中时,以为是父母不要自己,如今跟师傅二年,情同母女,谁知师傅又不要自己。不知所措,忍了半日,到底掉转过身去掉下泪来。英莲和黛玉见了,各自伸出一只手,替她拭去眼泪。
  了缘师傅见了这情形,亦是眼中盈盈有泪光。
  又和贾敏、封氏说了一阵话,了缘师傅才对贾敏说:“如今府上福泽深厚,凭谁挡不住了。只府上一双哥儿,怕是生于书香门第,长于天高地阔的命格。”
  贾敏听了一愣,想到砆哥儿和碀哥儿总是执着于习武,难道了缘大师的话,竟是应在他两个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灵河岸边应该再开一朵花刺激一下警幻的,但是不知道妙玉是什么花,度娘了一下,有说梨花的,想想倒是蛮契合。
  
  第44章 12。15|
  
  回到家里,贾敏将今日蟠香寺一行的事都跟林如海说了。林如海原本并不信神佛之事,不过了缘大师的预言每每灵验无比,又对自家充满善意,林如海对了缘大师的话,天生就多几分好感。
  林家的门第,砆哥儿和碀哥儿练习些骑射使得,但若想习武原本是很出格的,但是林家四子一女,长子次子读书都极好,大可以撑起门楣了,若是四子五子当真志在山水,也是极好的。只现在砆哥儿和碀哥儿都还小,不过是见了白家哥哥小小年纪功夫好,心中羡慕罢了,过两年当真送去学几下子,吃不了那个苦还不乖乖回来读书?
  林如海将这番话对贾敏说了,贾敏亦觉得极是,若非林硕幼时名声大噪,自己夫妻意欲低调些,只怕如今下场考试也使得了,连书院的先生都说林硕现在下场小比,必能中个秀才。林砎睿智不下乃兄,有此二子不怕林家没人继承门风,砆哥儿碀哥儿确可随性些。因此两人将此事撂开,再过二年,随四子五子爱好天赋便了。
  过了元宵林如海便要上班,因此不过初十前后,贾敏就开始打点行李准备回扬州。
  太湖小蓬莱岛上,刚刚练完功课的白瑾背着双手眺望苏州城中发呆。他小小年纪,生得眉目俊朗不说,立于寒风中,倒已经隐隐有了一代宗师的气度。
  白太太见爱子这样站了好一阵了,方出来笑道:“瑾儿这是做什么,寒风里头也不怕冷。”
  白瑾见母亲出来,方说:“林大哥、林兄弟和林妹妹就要启程回扬州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
  白太太见白瑾小小年纪,说话略带愁绪,竟有些忍俊不禁,笑道:“瑾儿若是舍不得新交的朋友,怎么不去送送他们呢?”
  白瑾听了,脸现喜色道:“母亲允我出岛?不知父亲是否怪罪儿子,说儿子偷懒不练功。”
  白太太抿嘴一笑道:“那瑾儿想去给朋友送行,是真舍得不朋友,还是想偷懒不练功的借口呢?”
  “当然是真去送行!”不等白太太说完,白瑾就脱口而出。
  白太太笑道:“那就宜早不宜迟,瑾儿是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只要以诚相待,不必学那些婆婆妈妈的。”白太太长得花容月貌,看起来娇滴滴的,亦是武林世家女子,功夫极高,行动也是雷厉风行:“我这就去派船,你可得快些。”
  白家世代在太湖一代生活,虽然在苏州府内有宅子,但是多数时候白家及门下弟子却住在太湖中小蓬莱岛上。出入皆要坐船,不过因为远离苏州城,且太湖之上烟波浩渺,习武练剑倒清静得很,是个好所在。
  白瑾拍掌笑说好,便一溜烟跑不见了,白太太盯着爱子的背影巧笑温柔。亦去打点给林家送行的礼物。
  金珠宝贝这样的俗气物件白家并不看重,字画古董白家历代相传自是收了不少,可林家亦是诗书传家,只怕收藏比白家还多谢。因此白太太只捡了几件极古老的真迹包好,又去寻来今年新打的皮子。白家人武艺高强,打的皮子都是正紧的野物,不是一箭射穿眼睛,就是石子打中野物穴道,丝毫不伤皮毛。
  加之山野鸟兽活得自在,毛色都是上佳的。皇家围猎的禽兽品种虽然珍奇,或是各处武官进献,或是各番邦贡品,都是活捉了放养到铁网山供王公贵族围猎射杀。野物被活捉之后受了惊吓,不如纯野生的康健,毛色都要暗哑一层,自然不如纯野生的好。
  所以公侯之家每年虽能得到圣人赏赐围猎的皮子,不过是体面些罢了,正紧论毛色品质,可不如白家打的这些。
  这头白太太打点好,那头白瑾也换了衣服,抱着一个盒子来了。
  白太太笑问白瑾都带了什么礼物,都有谁的?白瑾一一说了,林家四个哥儿皆有礼物,不过是白瑾往日用的顽的,什么赤金的项圈、西门伯伯送的玉佩,武当掌门送的匕首,少林寺方丈送的紫檀手串……唯给黛玉的礼物不一样,却是去年冬日,白瑾头一年随白乐水到极北之地历练,击杀的第一头白熊皮子,另一张是北极银狐皮子。
  白瑾去年不过七岁,功夫在他这个年纪自然是极好的,但还没好到独自击杀一头极北白熊的地步,杀了那头白熊自有白乐水帮忙。不过据白乐水说,白瑾表现已是极为不俗了,白瑾自己也珍视这样皮子得很,乃是他人生的第一件战利品。另一张极北银狐皮也是极好的,这张却是白瑾自己打的了。银狐最是狡猾,极难抓捕,白瑾能独自打一只银狐,实属不易,这两张皮子他都宝贝得很,不想今日却舍得拿出来。因此还被白太太笑了一番,白瑾微微红了脸。
  那头的船也备好了,白太太和白瑾上了船,白太太只带了两个女徒弟在身边。
  贾敏听得白太太来访,忙命人请进来。见了白太太母子,贾敏亦是高兴得很。林硕和林砎倒还罢了,已经大了,狠知道该当稳重些,林砆和林碀最羡慕白家哥哥功夫好,听说白家哥哥来,早就出来了。黛玉亦觉得白瑾带自己极好,和自己两位兄长不差什么,也笑吟吟的在贾敏身边坐着,很是高兴。
  白太太说明来意,贾敏谦让一回,说两家原本是世交,哪里就那样客气起来。接了白太太送来的礼,字画自不用说,是极好的,那些皮子也是毛色鲜亮柔软没有伤着一点。
  又展开白瑾带来的礼物,林砆、林碀也不客气,林砆抢到了武当掌门送的匕首,得意得很。林碀只慢得一点,却只抢到少林方丈送的紫檀手串了,因此还有些不喜,不过既是白家哥哥送的,林碀只别扭一会子就撂开了,复又高兴得很。林硕一向谦让弟妹,又让林砎先挑,砎哥儿挑了一块玉佩,林硕自然剩下一个赤金项圈儿。他如今年岁大了,不戴这个,看了有些哭笑不得,亦是向白家兄弟道了谢,将礼物收起来。
  硝制好的白熊皮子和银狐皮子都没有一根杂毛,雪白暖和,世上原没有比极北白熊皮更保暖的皮子了,这样礼物却又别致又贵重。贾敏谦让一番,白太太却笑道:这原是瑾儿的心意,送什么是由得他的心,自己可不管这些,没得养得小器了。
  白瑾又振振有词的说:这大冬日里头,冻着了林妹妹怎么好?林妹妹清净洁白,若是别人拿过用过的东西,自己也不给她,这两张皮子硝制好了之后再没被别人拿过用过,白熊皮子送给林妹妹做大氅,再暖和不过。银狐皮子或做风领刚好。这两样东西只林妹妹配得,其他人也配不上。
  听完一席话,白太太却盯着白瑾一阵发愣,笑问:“你到哪里学的这些?怎么做什么用什么的都知道?”
  白瑾一张小脸却正色道:“每每在母亲房中听师姐们说,听也听明白了,还用哪里学去?再说母亲膝下就儿子一个,儿子平日不听一耳朵,又有谁来孝敬母亲?”
  白太太带来的两个小徒弟听完抿嘴而笑。白太太的徒弟不过十多岁年纪,除了跟着师傅习武之外,自也要自己做些针线,有时候在白太太房里商量做什么,什么款式好,也不避着白瑾,不想白瑾竟是听会了。每年白太太生辰,也会吩咐丫头替母亲做新衣裳。
  白太太听了嘲贾敏笑道,叫林太太见笑了。
  谁知贾敏却笑道:这竟和我家砎哥儿有些像了。小小年纪就是会疼人的,哪里不好了?你不知道,咱们家砎哥儿最是知冷知热,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我,我们家老爷偶尔还吃醋呢。
  白太太听了大感兴趣,又问了砎哥儿平日行事起来。
  白家母子坐着说了好半日的话,又用过午膳,顽过一阵,才起身告辞。临走时,白瑾仍有些恋恋不舍。林砆、林碀自是不舍的,林硕林砎都大了,倒还稳重些,黛玉也坐在贾敏怀里向两人挥手。
  贾敏抱着黛玉将客人送到内院门口,见白家母子上了车,放回到房里。
  等送走客人,贾敏才将今日得的礼物一一拿给林如海看,林砆得的匕首锋利的很,自然是由林如海收起来,林砆还因此不高兴。不过他年幼得很,再怎么也不能将这样的东西给他顽,他也是无法,小小不乐一会子也撂开了。
  贾敏又笑说凭谁得的东西再多,也比不上咱们家玉儿。林如海忙问此话怎讲,待见了极北白熊皮子,极北白狐皮子,林如海点头而笑道:这两样东西倒是极配咱们玉儿,其他雀金呢、凫靥裘虽好,却不如这极北白熊又暖和又好。只这只白熊极大,整张的皮子现在裁了给玉儿做大氅,太也浪费了些。这样的东西可遇不可求,又谁年年去极北之地打白熊去?做了这张却不知道何年何月有第二张了。
  贾敏笑道:左右玉儿的披风年年做新的,这整张的极北白熊皮难得,等玉儿大些,身量长上来做刚刚好,现在又慌什么?林如海听了点头称是。
  次日林家就从苏州启程,赶在元宵之前到扬州,过了元宵节,林如海上班、林硕、林砎上学,连黛玉都继续开课不必记述。
  却说贾敏刚刚回到扬州,便收到了贾母的来信,原来元春已经学了两年的规矩,今年便要进宫参选。又说珠儿和李家小姐的日子已经定下了,定在今年五月里,石榴花开的时节,寓意多子多福。
  信中,贾母对贾敏不在京中十分遗憾。信中说凭现在姑老爷的权势和体面,若是贾敏在京中,自然可以帮衬元春一二。贾母在信中又说:王夫人给珠儿挑的两个房里人自己不是很满意,不过自己年纪一天天大了,由得太太作主罢了。
  贾敏展信看了,心中五味陈杂。元春竟还是一脚踏上前世一样的道路,想到前世元春结局,贾敏感叹得很。又见贾珠成亲之前,房里放了两个房里人,贾敏更是不知该如何形容。
  珠儿身体底子本就比琏儿差一大截,二哥哥逼贾珠上进太过严厉了些,如今只怕越发不如了。加上现在放两个房里人并以后娶了李家的小姐,三处应付,贾珠前世便是因此身体竟是一日不如一日,就此没了。
  贾敏略思忖会子,到底不忍,提笔写信说:京中多少书香门第三十之前无子都不纳妾,并没有成亲前放屋里人的规矩,咱们家里大可以改了这条。元丫头品格端方,大可以结一门好亲将来好帮衬珠儿、宝玉,又何必送到宫里。写完,又细细改了两遍,使语气尽量温和。改完誊抄一遍,又打点了贾珠成婚的礼物并一封写给二嫂子的书信,命人送到京中去。
  粤语之后,贾母听说江南来了信,忙命人送上来。展开看时,却越越看越不喜欢了,哪里有听说来信之时的兴高采烈。
  原来她认定元春生于大年初一是大有造化的,又生得那样模样才华,是自己打小抱在身边教养的,什么贵人配不得?自然是要送入宫中搏一个滔天富贵的。她原以为自己女儿现在有了身份体面,自然该当帮衬嫡亲的侄女一把,虽然隔得远,也该打点几套时新的衣裳头面并吉利话送来。哪知自己嫡亲的女儿竟是当头一盆冷水浇下来,让她如何喜欢?
  再说珠儿两个房里人自己虽然不喜欢,但也没有贾敏说的那样严重起来。将来他们不好了发卖了再挑新的也使得,贾家祖上皆是如此,何必改了规矩。
  王夫人展信看时,见了贾敏给贾珠打点的贺礼是极用心的上好的,她又知道林家如今的权势,和林家交好有自己的好处,倒没觉什么不妥。只贾敏并不看好元春搏皇城之中的前程,看完心中又是不喜。
  自林如海再次连升之后,王夫人原本打定主意和贾敏修好,便是不为自己,也有珠儿宝玉的好处,谁知道贾敏竟然这样阻挠元春前程起来。王夫人心想:她定是怕元丫头在宫中得了意,自己越过她去,便撂开贾敏来信,越发认真打点元春备选之事。
  贾府行事,哪里是贾敏一封信能劝得住的。元春依旧入宫参选。贾家和镇国公牛家交好,宫中不设后位,牛家嫡长女现在位列贵妃,最是体面。元春有这样一位贵妃娘娘帮衬,凭元春的品貌本事,不怕不能出头。等贾敏再接到贾家的信时,果然元春已经入宫当了牛贵妃宫里的女史,合前世一样。
  贾珠已经定了日子,贾琏却连亲都没说定,贾赦觉得又被二房压了一头,心中不喜。东院里头,见了贾琏,贾赦好一通抱怨:“好好的已经中了秀才,怎么又不考了?认真读几年,中个举人,不求你更进一步中进士,再给你捐个官儿也体面。”
  贾琏却道:“要举人何难,儿子今年就挣一个回来。”
  贾赦听了将信将疑的看着贾琏,哼道:“凭你,哪来那样的本事。”
  原来贾琏去岁南下小比,虽然也得了个秀才,名次却靠后得很。贾琏日日勤勉,不想只金陵一地,就这许多学子在自己之上。他下场时不过14岁,中了秀才已是不凡,却因少年气傲,自恃高了些,竟一时难以接受。
  考完试到林家拜访,林如海见他中了秀才还闷闷不乐,还开导指点他一番。恰巧这日白乐水来访,见贾琏只得一般武师指点,武艺算是平平,但根骨倒好,便指点了几句。白乐水可是白家之主,宗师风范,武林中人得他点拨,只怕皆是终身受益,何况贾琏。贾琏听了白乐水指点,竟如醍醐灌顶一般觉得若有所悟,和平日师傅教的大不相同,又高明的很。心中感叹,这些年自己竟是白学了骑射。
  白乐水见贾琏根骨佳,悟性也好,所以捡实用容易领悟的提点了好些。贾琏一一记下了,却一时半会儿領悟不透彻。
  邬家送给林如海的小厮实则是白乐水的徒弟,白乐水走后,贾琏悟到什么都问他,于武艺一道的长进,已经和离京时不可同日而语。可惜父亲有命,贾琏不能长期住在江南,在林家住了月余,便恋恋不舍的启程回京。
  回到京中之后,原本教贾琏的骑射师傅已经落在他后头,骑射拳脚都不是贾琏对手了。骑射师傅惭愧得很,自己请了辞,贾琏还因此被贾赦责罚了一顿。原本方先生给贾琏启蒙时,不但教贾琏学问,亦教做人道理,贾琏如今是深明尊师重道的,丝毫没有不敬骑射师傅,两人切磋也是贾琏再三说好点到为止,骑射师傅也是输得心服口服的。只贾赦不管这些,责怪贾琏如今大了,打跑了师傅,贾琏亦是有缘无处诉。
  但从此之后,贾琏便生出了考武举的主意。贾赦自己不上进,儿子十四岁中秀才他已觉得脸上与有荣焉,哪里舍得半途而废,是以父子两个又险些争执起来。
  武夫人听了,忙赶来劝说道:“琏儿要考武举,老爷拦着什么?又不是什么不上进的坏事,老爷这样咋呼起来,外人听了还以为我们琏儿不上进呢。”
  贾赦嘀咕道:“读书好好的,秀才也中了,眼看就能说一门好亲,半途而废岂不可惜?你素日是个好的,怎么今日也不知道好坏起来?”
  武夫人听了,屏退四处下人,只留自己夫妻父子三个,方先对贾琏说:“琏儿,你如今也大了,也长进了,我今日的话,你只听一耳朵,凭谁不能告诉,烂在肚子里头也不许说出去,不许找人理论,你能做到否?能做到,今日这话,我就让你知道,若是做不到,你现下就出去,我只同你父亲说。”
  贾琏见母亲说得严肃,哪里肯离开,百般点头应承,说自己定能做到。
  武夫人方转头对贾赦说:“我进门之后,管着老爷的名帖、印章,拘着东院一干人等,咱们院儿里没什么大事。但是琏儿生母去了之后,我进门之前这几年,老爷的名帖可没少流出去,府上有些包揽诉讼、重利盘剥的事,老爷一点子好处没得,正紧论起来,过错还落在老爷的头上呢。”
  听到这里,贾琏未怒,贾赦先坐不住了,要去找贾政理论。只还没出门被武太太劝住了,方继续道:“我进门这些年,前儿这些事,也算摸清楚了,好在老爷头上现在没担着人命。后来那边行事越发胆大妄为,连为一点子利钱,逼出人命都有的,不是老爷的名头,论理也不与咱们相干了。
  只老爷是一家之主,再是不知情,也有治家不严的罪过。如今老太太偏心宝玉,自不会料理那边的事,现在咱们府上权势依然,不会有什么错处。但保不齐将来被人揭发,一旦事情闹起来,这府上谁能落得了好?”
  贾赦听了,早不知如何是好了,便问武夫人有什么主意。武夫人接着说:“所以我不阻挠琏儿考武举,二太太那头再多错处,和琏儿他们下一代不相干。琏儿若是中了武举,越发寻个外放从军更好。就算将来府上之事怎么爆发出来,琏儿也是清清白白在外的,咱们就这一个儿子,先将他和府上这些事摘干净,凭琏儿现在也算文武双全了,不愁将来不能自己搏个前程。
  留在家里科第入仕自然是好,我何尝不喜欢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守在一处?但是一旦二太太那头的事爆发,连累了咱们琏儿,只怕我和老爷都后悔不及。至于琏儿说亲之事,若是能寻一门好亲,愿意等琏儿几年当然是好,若是不能,凭琏儿本事品貌,迟几年就娶不上媳妇不成?依我说,咱们自是先保住琏儿不被连累要紧。”
  贾琏听完瞠目结舌,二婶子平日菩萨样人,不想做出这许多令人乍舌的事情来。想到母亲为自己筹算,又感激得很。
  贾赦听了十分有理,虽然他以贾琏为荣,舍不得他远行,倒也不阻拦了。一家三口商议妥当,贾琏准备参加武举,而贾赦自寻了法子先抹平了前些年自己名帖印章管得不紧时,沾上的那些事要紧。
  作者有话要说:  贾琏参加小比应该是林家回苏州过年之前,林家和白家重逢之后,这里用插叙交代一下吧。毕竟顺序写的话,又是一大章,这样交代小半章就完了。再过一年,林如海又要进京述职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大家可能已经看出来两个弟弟走正宗的武林路线,而不仅仅是学些骑射了。一来弟弟是文写到一半,大纲加上去的,本来就没安排好以后的发展方向,所以灵活性大,二来,这样的发展道路我觉得挺好的,既然要写姐控,自然是打得了任何人还打得了姐夫的姐控。娘家的哥哥入阁拜相,弟弟武功高强,谁还欺负得了妹妹。
  嗷呜,我发现最大的妹控原来是我自己。这篇文已经放飞得收不住了,让我飞得更高,飞得更高~嗷~嗷~感谢: 阿七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12…29 01: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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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15。15
  
  过了元日,日子过得飞快。这年端午,做完砆哥儿、碀哥儿的生日,砆哥儿便生了好大一场的病。想到前世三岁之后一并没了的礞哥儿,直吓得贾敏花容失色。不成想双生子竟如有感应一般,砆哥儿将将病了,碀哥儿就哭个不停,只过两个时辰,碀哥儿也病了。
  家中兵荒马乱的忙了两日,遍请扬州名医也是说不出个准话,黛玉的白玉珠给哥儿两个戴上也是不中用。林如海吓得赶紧派人去苏州接楚神医。可是楚神医却不在家,家中小童说师傅去小蓬莱会友去了。
  若是换作去岁,林家人谁知道小蓬莱是哪里?今时却是不同,林如海派去苏州接楚神医的,正好有研墨送来的小厮,实则是白乐水的徒弟白清。白清立马就登了船回小蓬莱。岗哨上师兄问他怎么回来了,白清只说找师傅有急事,师兄也不拦他,白清一路急急问师傅在何处,到了后山一座凉亭上,师傅果然和楚神医在下棋论道。
  白乐水听说林家砆哥儿、碀哥儿病了,哪里还耽误得?立马就亲自送楚神医来林家,白太太和白瑾也是一起来了。
  楚神医也不多说,也不寒暄,来了便说先看病人要紧,由林如海领着进了两个哥儿的房间。只见两个哥儿并排睡着,虽然年幼,脸上神色看起来却极为痛苦。楚神医先给两个哥儿分别诊了脉,又翻开眼皮看了看。抬起头来,神色严肃的看着何大夫。
  何大夫是楚神医的弟子,医术也是不凡,砆哥儿和碀哥儿生病那日起,便一直在替两个哥儿诊治照料。
  楚神医问何大夫:“子岑怎么看?”
  何大夫见师傅问,恭恭敬敬的说:“两个哥儿气血阻滞,行到心脉处就阻滞不畅,看起来不像生病,倒像内伤。我仔细检查过两位哥儿的身子,并无何处受过外伤,问了林太太,又说哥儿并无摔着碰着,是以徒儿诊治不出哥儿是何病症,只按气血阻滞的治法开了几剂温和的行气药,又在几处要穴施了几套浅针。我怕药物针法去猛了哥儿太小了受不住,去得温和了,哥儿病情又无大的改善,如今师傅来了,想必哥儿是有救了。”
  楚神医听了点了点头说和自己一般结论,又说何大夫处置十分得当。白玉珠可治许多弱症,亦可解毒,只对内脏受损效验甚微,所以白玉珠对林家女公子效用甚佳,对两个哥儿却是无用。
  林如海听了心中大惊,忙问:“楚神医说来凶险得很,不知犬子之伤,可有别法?”贾敏在屏风后头听了也是出了一身冷汗。黛玉听了却坐不住了,从贾敏怀中滑下来,走到外间看弟弟。黛玉不过四岁多,倒不用避男女之嫌。
  楚神医抬头道:“若是在别处,我只怕也无良策,只现在却有七成把握。”
  林如海和贾敏听了,悬着的心些许放了下来,林如海自请楚神医全力施为。不想楚神医却摇头道:“若是成年人遇到如此症候,自己只需施针灸之法打通病人阻滞的心脉,再服用汤药便可痊愈。林家两位公子太过年幼,强行施针只怕受不住。”
  贾敏在屏风后头听了又是一惊,身旁茶杯被拂到地上,倒打断了楚神医的话。楚神医看了屏风一眼,接着道:“林太太莫慌,若是平日老夫施针是无把握,今日却不同。”听转身又对白乐水道:“白兄弟,等会儿老夫替林家公子施针,烦劳你辛苦用内力护住公子心脉。只心脉一通,这症候也是无碍了。”
  白乐水虽然年轻,在武林中身份极高,和楚神医莫逆论交,是以楚神医以兄弟相称。白乐水自不推迟,只说自己全力施为。
  楚神医命人抬来一张小些的矮塌,抱着林砆躺在上头,褪去身上衣衫,打开自己的药箱,取出一粒药丸放入林砆口中含好,方打开一盒金针开始施针。白乐水扶起林砆,单掌抵在林砆小小后背上,内力轻缓的流入林砆体内。
  何大夫握住林砆手腕把脉,若是脉行稍快,便嘱咐白乐水送入内力再轻缓些,若是脉行缓慢,又告知白乐水稍微加些内力。因三岁孩童实在年幼,阻滞淤血通关时,稍有不慎,只怕涨裂心脉,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得了。
  三人合力施为,直可说乃是跟阎王抢人。再严重的内伤只怕也有八/九分的把握,楚神医说七成把握,乃是谦虚之言。
  九天之上赤瑕宫外,警幻亦是捏着指诀全力施为。她自觉神玥侍者和神琼侍者在自己的施为下,就要离开凡胎,从返仙界,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住,复又回到凡胎体内。警幻又加强灵力,念了几个口诀,神玥侍者和神琼侍者不过下凡三日,凡间不过三岁,定无法力对抗自己。便是林家请了有修为的修道者,哪里能和自己抵抗?不过拖得一时半刻,吐血身亡而已。
  另一头楚神医和白乐水也是心惊,他们一个行医一生,一个内力深厚,又有何大夫打下手,三人合力施为,砆哥儿的病症竟未稍减。一般来说越是幼子,骨骼血管皆比成人柔软,这样的阻滞也是越容易打通,但是楚神医一手出神入化的针法要施完,怎么林家公子阻滞的心脉还是不通?
  而白乐水更是觉得,幼子五脏尚未发育完全,护住一幼子心脉容易得很,怎么护住林砆的心脉竟比和高人比拼内力消耗还大些?无论是练功、比武还是救人,施用内力时最忌讳分神,白乐水只心念一闪忙又收住,只屏气凝神一心护住林砆心脉。
  九天之上的警幻亦是痛苦不堪,再这样下去,她只怕要法力耗尽,大伤元气。正在这紧要关头,一个丰神如玉的男子出现在警幻之后,一掌拍在警幻后心。警幻正全力施为,一时不查有人偷袭,察觉之时已是躲避不及,受了一掌一口鲜血喷出,警幻只觉丹田中仙气几被打散,再顾不得施法。
  与此同时,林府里头,林砆的心脉最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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