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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夏洛克]贝克街的假面-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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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是Sherly身上的血,我正好站在他身边。”Mycroft随手把它收了起来,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远处那扇打开的窗,“告诉Anthea,以我的名义通知伦敦所有最顶级的外科医生和枪伤处理专家立刻赶到巴茨医院,我不允许他们做一个以失败告终的手术——我知道他们都有最在乎的人,既然Sherly时常抨击我的手段,我也从来不在乎再恶劣上一些,毕竟我的名声从来都不比魔王好上多少。”
“没有人能让Sherlock去死,连他自己都不行。”
91天使与魔鬼的对话(1)
“亲爱的;我说过了,你必须得要吃点东西。”打开临时住所的门,莫兰的眼睛从桌上他离开之时原封不动的早餐移到一边枯坐着死亡姑娘。距离那场血染的婚礼已经过去了三天;在离开犯罪现场之后;他没有再回到他的住所——显然那里已经不再安全;而且那本来也就是一个临时住所——而是迅速地带着Suri到了他早就预备好的安全屋。他知道这条路走过来;需要多少的时间才能复原。
而Suri的状况;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她明显地还没有适应她亲手开枪的事实,无论对象是不是Sherlock,杀人在一开始都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而对一直作为“正义守护神”存在的姑娘来说,这是从光明大道向幽暗深渊的堕落;这个过程,哪怕是对一开始年幼时的莫兰甚至莫里亚蒂来说;也必然是痛苦的。质疑、不忍和挣扎让她的梦境充斥着猩红和黑暗的扭曲狰狞,几乎是一闭上眼就会在浑身冷汗中惊醒,然后紧紧咬着唇在被窝里蜷缩着等待天亮。
她以为对一个人的抛弃的狠足够让她想要彻底毁掉他其实暗地里守护的美好和平,足够让她彻底沉沦到魔鬼的炼狱,但是即便她真的这样做了,她也其实低估了自己心底对善意的依附和向往,也高估了她说断就断的决心——那毕竟是她曾深深爱过,想要相携一辈子的人,她对他的恨,全部都是源自那些爱。而当她终于亲手报了这折磨了她几个月的恨,所有有关的力量都被抽干的时候,这具躯壳里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空洞和迷茫。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变成了什么样的人,又会变成什么样的人,但是这一切在她按下扳机的那一瞬间,就都已经不能再后退重来了。
而这一切的挣扎几乎已经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无论任何食物摆在她面前,都仿佛渗透着鲜血,让她反胃恶心。而莫兰作为唯一一个一直在她身边的人,自然对这一切都了若指掌。他尝试过劝说,也尝试过强迫她都吃下去,当然那结果并不值得回味,而到第三天他决定放弃——这种事情,大概只能顺其自然。
“有消息吗?”她避开了这个话题,抬头直接问莫兰她最关心的消息。
“我在巴茨的内线告诉我,有一大批专家在三天前开始聚集到手术室,紧急手术,icu,再手术,日夜研究抢救,简直就是没日没夜。不过就在一个小时前,他们成功了。”莫兰看着她的眼睛,轻描淡写地仿佛是在讲什么不相干的故事,“子弹离心脏只差一厘米,据说曾经一度已经停止了心跳,但是Mycroft。Holmes不允许他们停止抢救——不过他们到底是成功了,大概现在正争相向他们的雇主展示这是他们多么努力换来的一个奇迹。”
“他——活下来了?”Suri小心翼翼地问,仿佛需要重新被证实。她看上去像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又像是失望于这个结果,大概只有上帝知道真相了。
“暂时,是的。”莫兰把手里的购物袋拎到了厨房,开始摆放东西,并不是很在意这个消息,“Sherlock。Holmes的命没有这么容易拿到,这不是什么大事,毕竟连教授都失败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是么。”她轻轻答应了一声,“我想我还需要练习。”
“女孩子玩枪其实一点都不可爱,”莫兰回头眨眨眼,“下一次,我来就好了。”
同时间的巴茨病房里,刚刚被宣布脱离了生命危险的病人已经被从ICU转移到了特殊病房。军医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一幕:病床上的人因为麻醉的药效还在深度沉睡,失血过多的面色和唇色苍白得就像小说中描述的吸血鬼,左手扎着针,青筋突出得十分明显——弱小,苍白和无力是这个不可一世的侦探大人在死神面前的唯一姿态。而在病床边的长椅上,Irene。Adler正坐在那儿闭目沉睡。这个女人一直都守在手术室之外,即便她现在还不是Mrs。Holmes。军医第一次不能不承认,不管他们多不赞成Sherlock的选择,这个女人都是真的爱着侦探,或许并不比Suri爱的少。
“你觉得这是一幅不错的画面吗,John?”突然响在耳后的声音让军医差点扭断脖子,他摸着自己的后颈呲牙咧嘴地瞪向突然出现的Mycroft。
“突然出声不是Holmes家秉承的礼貌。”
Mycroft无辜地耸耸肩:“看看Sherly,再来评价我们家的礼貌。何况是你太过入神。”
“我——”
“John,你要记住,美好有时只是假象。”
军医一头雾水:“什么——算了,你们排查出行凶的混蛋了吗?”
“苏格兰场查出了枪手设计的位置是在汉马拉酒店三楼的A306,弹道检查的结果是子弹来自于一把AW□,这样的枪支选择,射程和精准度已经为我们排除掉世界上99%的人了。”Mycroft转了转伞尖,走进了病房。
“塞巴斯蒂安.莫兰?”军医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个可怕的杀手——他已经跟来解决Sherlock了吗?”
“这是他绝不会放弃的事。”议员点点头,“而这只是个开始。”
“那你们怎么还不去把他抓回来?!”John几乎是低吼着说,“Mycroft,一次又一次地让你的亲弟弟做诱饵,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干掉很好玩吗?一定要让Sherlock死了你才会后悔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会后悔——”
“John,我不知道。”政府要员平静地打断军医的咆哮,“我对此一无所知,莫兰比我们想象的都要狡猾,这一切事先完全没有预兆。”
“警方已经证实那天有一男一女入住了那个房间,没有人去退过房。但他们用的是假ID,画师已经去描摹嫌疑人的头像,但我奉劝你不要对此抱太大的希望。”
“Suri!你们可以找Suri帮忙,她是最好的分析专家——”
“别天真了John,你以为我们的Blake小姐到现在还没有得到这场枪击事件的内幕吗?”Mycroft略带嘲笑地说,“她的不出现就已经证明了她的态度,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做圣人的志向。”
“可是我了解的Suri不会——”
“永远不要说你足够了解一个人,John。你做不到,没有人能做到。”Mycroft再一次打断军医的话,“有太多你不知道的事。”
“Mr。Holmes,让我们还是不要毁掉我们华生医生对这个世界的美好向往吧。”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的Irene。Adler在旁观了许久之后终于决定加入到这两个人的谈话中,“泰迪熊并不适合复杂的游戏。”
“嘿,不要叫我泰迪熊!”John恼怒地朝她吼道。Adler耸耸肩,对军医的怒火付之一笑,径自转向未婚夫的兄长:“你说嫌疑人是一男一女?”
“一对情侣,大堂的那位先生是这么说的。”Mycroft点点头。
“酒店里没有摄像头?”
“那天的系统不巧瘫痪了,当然这不一定是巧合,但我们对此毫无办法。另一点关键是,他们一定给自己改头换面了。”
“莫兰还有一个帮手?一个女性?”军医终于听出些门道,追问道:“我以为他是一个独行侠。”
“这也是我们所了解到的信息。”下议员肯定了他的信息的准确性。
“看来这是一个很让人好奇的姑娘啊。”Irene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兄长大人,“Mr。Holmes,你说是吗?”
Mycroft的表情一片空白,公事公办的口吻:“好奇心杀死猫,Adler女士。”
Irene挑眉妩媚地笑道:“听说猫有九条命,而且这种事情不如留给你亲爱的弟弟来操心。说起来,我在混乱过后整理衣物的时候没有发现Sherlock的手机,想必你已经为他取回来了。”
“哦?你觉得我想要什么?”Irene笑着看着他。
“无论是什么。”
“什么?手机里有什么?”军医不明所以地看着暗流汹涌中心对峙的两个人,左瞅瞅右看看,“Sherlock的手机里没有任何值得看的东西——他不和任何人调情。”
“调情一点都不值得看。”Irene撇撇嘴,“但是John,你有没有想过Sherlock本来就要进入教堂了,他为什么在门口停了那一下,他又在找或者在看什么人?秘密都在这个手机里。”
“请自便,女士。”Mycroft摊摊手,示意Adler接过手机,“无论你找到什么线索,都由你自行处置。”
“既然这样就没有查看的必要了,”Adler随意接过手机在手中把玩,“从你手下撬出信息完全是白费力气。”
“等等,你是说,是有人让Sherlock停下来的?而Mycroft你知道是谁干的?”军医看着Irene,又看看政府化身,不确定地问。
Mycroft没有理会他的疑惑和怀疑,甚至没有驶入解释:“我无法控制你的怀疑,John,手机已经放在那里,而我的回答仍然是——那里面什么也没有。至于Sherlock为什么突然停下来,我想这只能在他醒来之后才能得到答案了。到底我有没有做过什么,他看过手机之后就会给你答案——即便你怀疑我的动机,Sherlock至少不至于去包庇一个差点要了他的命的杀手。”
“你说的没错,”军医看着床上无知无觉的侦探,“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Suri发现自己一个人走在街道上,四周没有一点灯光,没有一个人影。她不知道要往哪里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走着。前面似乎有稀稀疏疏的声响,好像有人在迎面走来。她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弥漫的恐惧紧紧攥着她的心,想要掉头抛开却无论如何都迈不开腿。像是被什么力量强迫着看着一个人影缓缓的从浓重的黑暗中一点点变得清晰。白色的西装上满是鲜血,没有表情地看着她,胸前那一处枪伤清晰可辨。他向她伸出手,她也不自觉地就伸出自己的手,但是在凉意的触感下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去,看见自己的双手也沾满了鲜血……
“啊——!”她从噩梦中惊醒,猛地挺身坐起,而几乎在同一时间,房间门被迅速打开,莫兰第一时间就冲了进来,一把握住她的手。她茫然和恐惧汇合的眼神,无焦距地落在他脸上,如同受惊的小鹿一样,裹着层层的惊吓。
“亲爱的,那只是个噩梦,不管是什么样的噩梦。”年轻的杀手在她的床边坐下,拉住了她的手,“不用害怕,我都在这里。”
“重新躺下来,闭上眼,我保证你今天不会再做噩梦。”莫兰轻缓的声音如同深夜中微黄的那一盏灯光,不动不响,却就这样慢慢地平复了她高高悬在空中的那颗心。微微颤抖的手在那只大手的包容下,重新变得温暖。而她抬起头,看着那张眉目飞扬,俊俏洒脱,和那个人同样英俊却截然不同的脸——他的年轻桀骜,他举手投足间的体贴和温馨,然后怔怔地问:“你怎么知道——噩梦——”
“我早就说过,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他伸手将她额前的散发别到耳后,“我也说过,有我在,你不用怕。”
“你知道我一直都在。”
Suri怔了几秒,然后做出了一个连莫兰都瞬间愣住的动作——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眼前的男人,像是在无边无际的海面抓住了一根救命的浮木。她只是抱着他,靠在他胸前,轻声问着:“你真的要保护我?”
莫兰抱着怀里温软的身体,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清香,而灯光下他的眼神,却比以往都要深邃尖锐。他的肢体动作十分轻柔和缓,就如同一个情人的爱抚,然而他的声音却是没有一丝迷惑的冷静清醒:“你真的要依附我吗?”
Suri苦笑:“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就是因为这一次他没有死吗?所以你觉得我是故意手下留情让他活下来的吗——活下来去娶另一个女人?”
莫兰难得地沉默了,虽然只有片刻,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背,轻声耳语:“最后一次——杀掉他,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Suri没有抬头,甚至没有动一动,只是漠然地发问:“这是筹码?”
“不,这是互利互惠。”莫兰温柔地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我们都需要一点证明。”
“他在医院,现在那儿隔着一条街都有军情处的暗探和苏格兰场的警员,我没有那个能力。”褐发姑娘冷静地分析,没有感□彩的语调让她听起来异常冷酷。
“不用着急,亲爱的。我们有大把的时间等到为他送上康复的鲜花。”莫兰挑挑眉,“这都是那时候才需要考虑的东西,现在你需要的,是好好睡一觉。”
年轻的男子笑嘻嘻地在她身边躺下,伸出一双手环住她:“鉴于你刚才的表示,我想我不会落到被逐出门外的下场。”
Suri勾了勾嘴角:“如果你不动手动脚的话。”
灯光被悄悄湮灭,黑暗重新笼罩了小小的房间,青年的呼吸渐渐平和缓慢,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却再一次睁开,清醒而带着些冰冷的寒意。
窗帘的缝隙间漏过的月光隐约地照在莫兰的脸上,他的眉峰皱了皱,仿佛突然惊醒似地睁开眼,正看见一双手越过他喉咙的正上方,点亮了旁边的灯。
“抱歉吵醒你了。”看他伸手遮住眼睛,Suri轻声说,“我去喝口水,你不用管我。”
莫兰迷糊地点了点头,翻过身去。Suri在他身后缓缓拉上门,重重吐出一口气,收紧了右手的拳头。
真的,只差一点。
92天使与魔鬼的对话(2)
虽然从清醒过来重新又有意识的那一秒开始;Sherlock就无时无刻不在表达他想要离开这个像禁锢犯人一样把他限制在病床上的地方的意愿或者说命令,然而鉴于他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要分几次才能完成的虚弱状态以及暂时失去行动能力后的低武力值,没有人再把他聒噪的抱怨当回事;于是他真正被允许离开巴茨的时候;他已经被迫在床上躺了至少四个多月。
“就算哪天我真的死了;也不要死在这里。”憋了这么久的吐槽终于可以说出口;侦探看上去终于像是活过来了。
“Sherlock;你没有办法预定你的死亡地点。”军医无奈却又一如既往地像劝告小孩子一样地轻声细语,“而且你躺在那里的原因是你差点被一枪杀掉。”
提到枪击这件事让吵吵嚷嚷的侦探突然间沉默下来,没有再出言反驳嘲笑军医老太太一样的唠叨,而这样的反常却让John突然间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追问:“说起来;Sherlock,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你看见了谁?”
侦探不耐烦地转过头:“John,别傻了,你觉得我能看见谁?Moriaty?根本就没有那么一个人!”
“但是你明明停下了。”
侦探无赖地否认:“你看错了。”
军医不为所动:“你是说我和Miss Adler还有Mycroft都看错了?”
“你们的大脑一直不定期当机,发展成为集体现象也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至于Mycroft,那一定是节食的副作用。”Sherlock毫不留情地说。
John已经不会再对这种程度的挖苦动怒了,相反他已经掌握了对付这种口是心非傲娇别扭状态的侦探的秘诀,当即十分顺从地换了个话题:“你的未婚妻说你的手机里有秘密。”
Sherlock看上去对于未婚妻这个词很是迷惑了几下,过了几秒才理清楚了现在他所拥有的人物关系,继而更加斩钉截铁地否认:“她根本没有机会看我的手机,而且那里面什么都没有。”
“好吧,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说的话。”John耸耸肩不再追问,在侦探看来这是军医一如既往地体贴他刚刚重伤痊愈不再和他争辩,而事实的真相只是泰迪熊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套问消息方面让人不敢恭维的能力而顺水推舟地把这项重担交给了另两个他认为不打破砂锅问到底绝不会罢休的人——莫名其妙被毁了婚礼并且差点死了未婚夫的Irene。Adler和弟控得十分严重的Mycroft。
有这两个人在,实在是不管怎样都轮不到他出马了啊。
“我记得你去办过出院手续了,那么我们现在就走吧。”Sherlock间同居人终于停止了无休止的问话显得十分高兴,最重要的一点在于他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比超市还要让他难以忍受的病房。
“我说过了,今天晚上你还要做最后一个体检,如果医生说没有问题,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军医不厌其烦地回答了第三十遍这个问题。
“你就是医生。”
“Sherlock,别拿你自己的身体耍小孩子脾气,我——”军医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了话茬,他原本是面朝着侦探,同样也就是面朝着门口,而让他突然中断自己的教育行为的事以及他脸上的表情让侦探在瞬间明白了来的人是谁。
在军医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中,侦探直了直后背,慢慢转过了身,微微一欠:“许久未见,Blake小姐。”
整整几个月都没有出现过的Suri站在病房门口,似乎在迟疑着应不应该进来。在听见Sherlock的问候之后,她的动作微微凝滞了一下,然后抬起了头:“你——还好吗?”
“暂时还死不了。”侦探满不在乎地回答,视线落在她身上两秒,然后发问,“你出国了?”
Suri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回又是什么?手表,晒痕还是没有兑换出来的外币?”
“疫苗的针孔。”Sherlock说完停顿了一下,下一句的声音明显低了很多,“你讨厌打针。”
Suri怔了一下,嗤笑着回答:“世事难料,谁知道呢?感官这种东西,最变化多端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意有所指,军医顿时觉得他和这个世界脱离关系了——完全不知道他们谈话的重点所在的John眼看自己完全插不上最,但是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之诡异实在是他都能强烈地感觉得到并且忍耐不下去了。那种仿佛隐藏了很多秘密的有情还似无情的神态语气都是怎么回事啊!
“Suri,你去哪儿了?一个人去的?”军医体贴地认为直接对话对双方都会造成尴尬,并且体贴地将自己作为话题中心贡献了出去。
不过医生大概没有想到他的自我牺牲会换来这样意想不到的效果——Suri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把目光移向了身后:“不,John,我不是一个人。我想你还没有见过我的同伴。”
John吃惊地看着一个瘦高的青年笑吟吟地从病房外走了进来,站到了Suri身边,而耳边则是姑娘轻缓愉悦的声音:“他叫塞巴斯蒂安。莫兰,Sebi,这是John和Sherlock。”
“我的荣幸。”莫兰点头致意。
军医盯着那张年轻飞扬的脸看了好几秒才突然意识到这个名字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耳熟。他几乎是惊吓地后退了小半步,同时下意识地拉住一旁的侦探:“塞巴斯蒂安.莫兰?!Sherlock,他就是那个杀手!”
莫兰挑了挑眉,嬉笑着回答:“虽然我一直知道我很有名,但是能让大侦探福尔摩斯的忠实助手都这么激动——如果你一定要签名,我想我不会拒绝的。”
Sherlock轻轻哼了一声:“忘了你的想法吧,他只是没有见过世面。”
军医简直急的快自爆了:“不,Sherlock你还不明白吗?他就是那个枪击你的人,他差点就把你杀了!难道你以为他今天是来送你一束石楠花的吗?!该死的Mycroft的那群手下都去哪了!”
“John,看来Mr。Holmes还没有把你调教好,面对敌人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暴露自己的劣势,而你几乎直接告诉了我们你们的保镖都不在。”Suri微笑着说,“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不用担心,我们手里没有任何致命的武器装备,今天这里不会发生任何血案。”
“等等,你们?”军医终于抓出了一些重点,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姑娘,“Suri,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我说的你还不明白吗?他是Moriaty的手下!”
“所以呢?”Suri耸耸肩,“我应该担心吗?John,该担心的人是Miss Adler——哦,不,应该是Mrs。Holmes了。”
军医难以理解地盯着她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那样:“不,Suri,你不会说这样的话。”
“够了,John。Miss Blake显然不是来和你讨论这个问题的。”侦探沉声打断了他。然而军医并没有就此罢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越睁越大——显然这对他而言是不可思议的,甚至是难以接受的结论:“Suri,你没有参加这次枪击是吗?回答我说你没有!”
“John,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你不需要一直逼问Miss Blake。”侦探几乎是冷笑着在身后补充了一句。
曾经的测谎大师垂下了长长的睫毛,只是电光石火之间,她已经冷笑着抬起头回视这对搭档:“你觉得呢?John,你知道这个答案的,不如你告诉我。”
“不——”John十分艰难地摇了摇头,退后了一步,“不,你不会——你怎么可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Sherlock!”
“当然就是因为他是Sherlock。Holmes,”Suri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甘心,我也说过我们不会再是朋友了。只是你一个人还心存幻想,可怜的John。”
这番毫不留情的话让军医瞬间脸色煞白,总是善良的John大概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最在意的一个朋友会对他说出这样嘲讽挖苦的言语——只有他一厢情愿地认为他们还能维持友谊,而在别人眼里其实只是个笑话。
怒气一直在飙升,军医作为一个一向十分克制的个体也能感觉到自己正处于愤怒失控地边缘,而不再攻击他却也不再关注他的Suri这时已经把目光移向了侦探:“不过正如我刚才说的那样,今天我们来的目的只是探视,明天我们要去一趟萨利岛——你知道他们正在售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伦敦,所以说,祝你早日康复,Mr。Holmes。”
“所以这就是你今天来的目的?”John冷笑了一声,“来看看你们的劳动成果?可惜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成功——他还好好地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不在今天把事情都解决掉?这可不是你的风格,Suri。”
“你从来不知道我的风格。”Suri看上去并没有生气,相反她的脸上还挂着笑意,“还有一点,我也许是恨他到想他去死,但还没有恨到想让他死上一万次,至少现在没有——所以,就这样吧,再见,或者说——永远不见了,各位。”
她说完这些不再去理会这边两个男人的表情,朝身边的莫兰点了点头,莫兰很自如地伸手揽住她的肩,告别般地伸出手向Sherlock和John挥了挥,拥着怀中的人转身向外走去。
“Sherlock,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侦探壁纸地站在原地,从军医那个角度并不难看出他眼底深邃的波澜:“这是她的选择,John,我们阻止不了——现在,把我弄出着该死的医院吧。”
93停转的木马(1)
虽然军医承认他一直知道在这个从来不消停的侦探大人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静养这种词汇的存在;但是在看到自己千叮咛万嘱咐的对象在自己出门没过三分钟就马上踏出了贝克街的门的时候他还是丛生了一种不如就让他被人给打死吧的郁卒心理——好吧他承认他是故意躲在一旁,嗯,观察的;但那都是因为这家伙实在有太多的前车之鉴了的缘故!
果然不出他所料;在他说自己要去Mary那儿然后出门还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内;那个口口声声答应他说会在家里休息的人已经穿着大衣带着手套拉开了贝克街的大门。在军医来得及跳出来指责他一番之前;Sherlock已经深受拦下一辆出租车做了进去。
见鬼;这家伙要去干什么?!显然军医没有更多的时间来考虑这个问题,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拦下了另一辆出租车,他打开门冲上去就扔下一句话:“跟上前面的那辆车!”
司机回头看了他一眼:“伙计,如果这是什么犯罪追踪;我拒绝参加这种行动。”
“什么?不不不,那是我的朋友;我只是想知道他——额,要去哪里。”
军医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后悔地发现司机的表情变成了一种暧昧的笑意,在他没有来得及补充说明上一句“嘿我们不是一对”之前,司机一踩油门车飞速地跟了上去。
之后的旅程很无聊,十分地无聊——事实证明Sherlock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早有预谋,因为两辆车一前一后开了将近几个小时,最后在加迪夫郊区的海边停了下来。
用身上差点不够了的钱付了车费,这种下车地点更加戏剧化了司机脸上的表情,John又尴尬地笑了笑,在司机吹着口哨掉头离去之后转过身,发现侦探大人并没有消失在视线里,反而已经站在自己身后了。
“Sherlock,你怎么——”
“跟踪的时间和距离太长是不可能不被发现的,”Sherlock看上去倒没有生气,“我早就告诉过你你不适合做这些——不过我并不能因为这些而指责你,鉴于你的智商只能达到这个高度。不管怎样,既然你来了,那就快跟上,刚好可以把一切都结束。”
“什么?结束什么?你要去哪?”军医莫名其妙地跟着他的脚步,“在这种地方,这是去——等等,这是去萨利岛的渡口,你要去找莫兰和Suri?!Sherlock,你疯了吗?他们要杀你!”
“所以我要来。”侦探利落地跳上了一艘快艇,一边动手解开绳子,“你以为昨天Suri只是碰巧提到了他们今天要来这里吗?这是暗示——如果你再傻站在那里的话,船马上就要启动了。”
“不,你是说他们故意让你来这里的?”John跳进游艇里,发动机轰隆隆地响着冲进了水域,“来干什么?再杀你一次?”
“差不多,莫兰喜欢私下里解决这些事,巴茨不是个合适的地方。”
军医张着嘴看着同居人脸上的微笑,唯一的想法就是这家伙看来是真的疯了。
“哦,得了吧,John,游戏还没结束,打起精神来!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着难道不是一份圣诞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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