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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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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十七抱起双臂等着,小爷已经很久没打过架了!

等啊等,等啊等……

等了半响,大殿内还是只有那小公子一人!

他尴尬的四处看了看,懊恼的一跺脚,也不再叫人了,两腿一蹬,扑向了一脸失望的小鬼头。

砰!

小公子扑了个空,再次摔了个四仰八叉,怒气冲冲的爬起来,只见原本应该站在这里的小屁孩,竟然不知怎么的跑到了另一边?

他抿着唇,脸上尽是羞愤,再次扑去!

砰!

接着扑!

砰!

继续扑!

就这么来来回回,某个不到四岁的腹黑娃子,明显是在耍着他玩!

对付这么一个软脚虾,小鬼头自然是懒的动真格,在一众百姓的哄笑声和欢呼声中,脚尖飞点身轻如燕,纯白的小身影如鬼魅般闪烁着,笑眯眯的飘来飘去。

这边儿两个小孩一个追,一个飞……

一个追的趔趔趄趄,狼狈之极,一个飞的优哉游哉,满脸戏谑。

这么看着热闹,半个时辰也快要过了。

半月台上开始出现了一个个的参赛者,参赛的男人们各色各样,凡是能喊的出的类型,那真真是无一不全,直让来观赛的众人看的眼花缭乱,大饱眼福。

三楼包厢内的冷夏,收回看着小鬼头的目光,转向了半月台上。

她点了点头,极是满意:“钟羽办事倒是很有一套,看样子该是早就进行过一轮初赛!”

“怎么说?”

摩挲着下巴,啧啧感叹:“看这台子上的,明显是经过了选拔之后的,这质量,啧啧啧……高的很啊!”

“有多高?”

轮番再打量了几遍,冷夏指向台子:“你看那个,身段纤细弱柳扶风,配上那唇红齿白的小模样,不得让所有女人的母爱泛滥?还有那个,高大挺拔满身正气,看上去倒是像个侠士,哪个女子不爱英雄?还有最右边的那个……左边第三个……中间那个……”

“是么……”

冷夏不怕死的点头,目光不离半月台:“是啊!”

“你——喜——欢——哪——个?”

“中间那个!他倒是很有点意思,气息沉厚下盘稳健,看样子功夫不错,一身的傲然遮也遮不住,不过应该也并没有要刻意的收敛,还有那眼里的戏谑,像是不过来凑个热闹,这人……”没待说完,某个终于反应过来的女人,眨巴眨巴眼睛,猛的闭了嘴。

旁边那人咬着后槽牙,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醋意汹涌,这酸溜溜的味道喂!

尤其到了这会儿,“嘎吱嘎吱”的磨牙声,再是压抑着都透了出来!

冷夏小小的吸了吸气,赶紧牵起个盈盈笑容,正要顺毛,忽然凤眸一凝……

只见方才品评的那个男人,倏地抬起头,朝着这个方向看了过来,两道锐利的目光准确的寻找到了她!

四目对视,只一瞬间就掠开了去。

柳眉皱起,冷夏呢喃道:“好敏锐的人!”

话音方落,心中暗暗道了声“完蛋”,赶紧转过头,微笑。

只见某男的脸已经完完全全的黑了,鹰目扭曲着瞪着她,视线如一片片小冰雹子“咻咻”射过去,恨恨咬牙:“媳妇!”

某女仰头望天,好吧,还是得用终极绝招。

战北烈正恨的牙根痒痒,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看男人!

忽然,眼前白光一闪,一个柔软的身躯扑进了怀里,紧跟着唇上一阵湿濡的温热触感。

冷夏送上红唇,滑嫩的舌尖沿着唇线来回描摹着,勾住他脖子开始顺毛,口齿不清的软软道:“唔,我错了!”

一句话,男人的怒气立马消散!

两人相拥深吻,忽然……

嘎吱嘎吱……

战北烈眨巴眨巴鹰眸,耳朵尖儿竖了竖,丫的,老子没磨牙啊?

嘎吱嘎吱……

两人同时分开,朝着旁边那诡异的磨牙声看去。

只见拓跋戎站在窗户边儿,一张脸已经黑成了炭,双目血红血红的瞪着下面大殿,腾腾杀气汹涌着直窜屋顶,他咬牙切齿:“花千!”

两人挑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大殿中人来人往,一片黑压压的脑袋里,正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跐溜跐溜”的穿梭着……

他猫着纤腰踮着脚尖,跑的比兔子还快,“咻咻咻”朝着半月台的方向,飞速移动!

脸上围了块儿黑布,一双媚眼骨碌碌转,滋滋冒着绿幽幽的光,在各色美男身上转来转去……

周身透漏出的气息,直让冷夏虎躯一震!

那猥琐,那妖孽,那贼兮兮,那贱歪歪,那色迷迷,那娘里娘气……

不用说,花千!

拓跋戎的额头,青筋一鼓一鼓的冒出来,忽然就笑了。

原本就粗犷的脸上,因着这笑极为炫目,尤其是那眼睛内仿似流光溢彩般,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让冷夏为花姑娘捏了把汗。

战北烈搂着冷夏,齐齐退后一步,远离这明显就是怒极反笑,怒火都快把自己烧着了的男人。

花姑娘喂,您想怎么死?

不如我直接一袖箭下去,免了你将来的痛苦吧?

冷夏叹气,虽然知道没啥用,不过还是意思了句:“冲动是魔鬼!”

那炫目的眸子在花千“跐溜跐溜”的身影上看了半响,缓缓移动到冷夏的身上,挑眉,微笑,点头,阴森森道:“我很冷静。”

自称很冷静的男人,阴丝丝的笑了一阵,正要下楼去把那没良心的东西给逮住……

忽然,一声唱喏让他的步子,骤然顿住!

“太后娘娘驾到!”

第七章 这坑爹的货!'手打文字版VIP'

这一声唱喏,尖细洪亮的传至殿内,所有的喧哗热闹骤然湮灭,一瞬间变的鸦雀无声。

拓跋戎霍然回头,“她怎么会来?”

冷夏皱着柳眉,也没想到花媚竟也会来,若说是为了花千,她是不信的。

这些年来在天下人的眼里,花千不过是个死断袖,死娘娘腔,扶不上墙的阿斗,若非他们有过多次的接触,冷夏和战北烈也未必能看出端倪,更遑论他一心防范的花媚,必定想不到夷城内危机重重,他竟还敢回来。

尤其这不知死活的,竟然跑来看美男!

想到这里,冷夏也不由得对花千,升起了无限的崇敬!

这算是为爱牺牲么……

她思忖片刻,拉住不淡定的拓跋戎,“不一定是为了花千,先看看再说。”

窗帘微动,三人站在窗侧,透过缝隙向钟羽打了个眼色,让她随机应变。

钟羽点了点头,躬身站在门口,做迎接状。

忽然,三人齐齐望天。

只见大殿中,一个犄角旮旯里,正有一团诡异的阴影在蠕动……

某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缩在墙角,撅着屁股,双手挠墙,脑袋不住的往墙上拱,那架势,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给塞进墙缝里。

不是花千又是谁?

拓跋戎一拍脑门,咬牙:“这丢人的东西!”

不过丢人归丢人,大殿里人头攒动,他们是从上面俯瞰,才一眼就瞧见了花千的诡异行为,换做殿内的人皆是看不到的,不得不说……

丫藏的很好!

终于放了心的三人,这才朝着门口看去。

凤袍一闪,随着一个纤小的女子缓步走进,排排百姓一行行的矮了下去,跪地山呼:“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南韩先皇独宠的爱妃自是美貌非常,女子三十余岁的模样,瓜子脸,细长眸,眼尾高高吊起,尖小的下巴昂起高傲的弧度,长的很是狐媚,尤其是身材娇弱的出奇,偏偏那感觉大相迥异,眸子肃冷,气质阴戾。

她昂首挺胸,迈着俾睨的步子走到大殿正中,袖袍一拂:“平身。”

待众人站起,钟羽才小跑着跟上去,做出卑微的样子,瑟瑟的弓着身子:“草民参见太后娘娘,不知娘娘驾临有何差遣?”

花媚在殿内打量了一周,看也不看她。

在百姓们瑟缩的目光中,忽然,她高声道:“皇上,哀家知道你在这里,来接你回宫!”

哗!

这话落下,殿内出现了窸窸窣窣的小声议论,众人探头探脑,满脸惊奇,皇上竟然在此?

“皇上在哪儿呢?”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竟然也有见到皇上的一天!”

百姓们的讨论声中,冷夏的心里,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同一时间,一个跋扈的嗓音,在大殿内细弱的响起:“母后,救朕!”

“母后……母后……”

发出声音的地方在殿内的另一个犄角旮旯里,百姓们循着声音四下里看着,纷纷散开。

随着人群的散去,那里的情景也映入眼帘。

嘶!

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众人目瞪口呆,半张着嘴巴,看向那角落里的两个孩子。

其中一个十岁左右,长相颇有些女气,正满身狼狈的趴在地上,披头散发,张牙舞爪,连连哭叫着:“母后,母后,快救朕!”

而另一个只有三四岁,剑眉鹰目,长的极是好看,小小的身子正坐在他身上,翘着个二郎腿儿,一身白衣光洁鲜亮,举着肉肉的小拳头,笑眯眯的欺负人。

正是战十七!

冷夏抚额,果然这预感没错。

他家的小恶魔,在玩完了满场乱飞之后,开始反击了!

拓跋戎捏起拳头,皱着浓眉:“怎么办?”

这打的可是南韩的皇帝,此事一个不好,说不定小命都要玩完!

冷夏和战北烈对视了一眼,齐齐望天,非常之淡定:“让十七自己解决。”

大秦战神乐呵呵的摸着下巴,小兔崽子,老子看好你!

拓跋戎一愣,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俩爹妈,惊道:“他才三岁半,还只是个孩子!”

这话落下,连他也开始望天了,好吧,通过一路上的相处,那小孩儿绝对不能以一般孩子的标准,来看待。

别说是孩子了,就连大人里,又有几个敢那么和大秦战神叫板死磕,每日里变着花样斗智斗勇,抢这彪悍的完全不像女人的女人!

唔,这诡异的一家子!

他正感叹着,殿内再次传来一声大喝。

“大胆的东西!你快放了朕,朕的母后来了!”

战十七眨巴眨巴眼睛,望一望冷冷立于殿内的太后,再望一望大喊着“母后”的某人……

乌溜溜的眼珠一转,他满脸的纯真,软软的嗓音奇道:“小哥哥,母后是什么?”

他身下的孩子,正是那个被他绊倒的小公子,也是花媚的亲生子,南韩的小皇帝——公孙铭。

公孙铭来回扭动着,却始终脱不开战十七的小屁股,大喊道:“朕是皇帝,你快放了我!朕要杀了你!”

小鹰眸中一抹不屑飞速划过,面上却是乖乖巧巧,某小孩儿对手指,嘟起红润润的小嘴儿:“小哥哥,你还没说,母后是什么呢?”

公孙铭再挣扎了一会儿,只得扯着嗓子回答:“就是朕的母亲!”

“原来是娘啊!”战十七眉眼弯弯,做恍然大悟状,在百姓们惊恐的目光中,毫不客气的拍了拍公孙铭的脑袋,笑眯眯道:“小哥哥早点说,我不就放了你了嘛!真笨!”

话落,小屁股挪啊挪,终于在满殿的石膏像里,站了起来。

某十七伸了个懒腰,四处看了看,终于撒开小腿儿,跑到花媚身前,在一个个“吧嗒吧嗒”落地的眼珠子中,伸手扯住了高贵的太后的袖子,一脸无辜:“姑姑,你是小哥哥的娘么?七儿打了小哥哥,跟姑姑赔不是了!”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啊!

望着这孩子纯真水灵的黑眼睛,向日葵般温暖灿烂的笑容,任是谁的心都软了一软。

奈何花媚自是不会心软,脸上依旧没有分毫的表情,只冷冷的觑着他,一把将袖子抽回去。

半响,她肃然质问:“你是谁家的孩子,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当朝皇上!”

百姓们齐齐叹气,这么可爱的小孩子,这算是完喽!

在一众惋惜扼腕的叹息中,某小孩儿垂下小脑袋,手指绞来绞去,弱弱答:“七儿已经道歉了,是小哥哥先在这里打伤了人。”

话落,众人才反应了过来,那小皇帝可不就是进门时飞扬跋扈,又是踹人又是对他们不屑的小公子么?

不由得,齐齐朝着公孙铭看去,眼中带了几分不可置信。

这就是咱们南韩的小皇帝?

公孙铭好容易爬起来,抹了一把脏兮兮的脸,眼睛都羞愤的红了,怒喊道:“朕是皇帝,这些只不过是贱民,朕想打谁就打谁!”

这话落下,那疑惑的目光,渐渐转变为绝望……

就听一声稚嫩的嗓音,欢呼道:“姑姑,皇上是什么?是不是夫子口中常说的,爱民如子的百姓的天!”

只见战十七抬起头,小脸儿上满满的崇拜,一眨一眨的眼睛,有如星子璀璨。

殿内出现了一瞬的沉默,百姓的议论声尽数消失,耳中回荡着这句童言童语,眼中呈现着公孙铭张牙舞爪的不屑,和正中满身威仪的花媚的语塞。

“好小子!”拓跋戎握拳,叹了一句,看向楼下的眼中尽是欣赏。

这句话落下,花媚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她若回答,是,皇帝爱民如子,就是百姓的天,那么公孙铭的所作所为,又算是什么?

可是在这满满的百姓的围绕中,她敢说不是么?

就算是心里真的不屑,就算真的将百姓当做泥沼一般俯视,面子上的功夫,却是必须要做的!

冷夏和战北烈想的却是另一遭。

他们的儿子他们了解的很,一直也没担心过,被战北烈从小欺负惯了的战十七,这种事,不过是小场面。

所以,两人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公孙铭的身上。

冷夏摩挲着下巴,摇头道:“十岁的孩子,莫说是寻常百姓家都已经懂事明理了,更何况身为皇室中人!”

这公孙铭明显的就是一个纨绔子,一丁点的心机都没有,只知道张牙舞爪吆吆喝喝,一个不顺眼就是“朕要杀了你”,整个儿一天大地大老子最大!

尤其最开始进门的时候,明显是那个随从带他来此……

连身边的人都是这个德行,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花媚的有意放纵!

战北烈冷冷的嗤了声:“三年前花媚想要称帝之时,就有百官联名上书,希望小皇帝在十岁接掌朝堂,今年也正好十岁了,这事却迟迟没有动作,想是朝臣也看的出来,这皇帝根本还不足以独立!”

冷夏点点头,再看向公孙铭的目光中,不由得含了几分悲哀和怜悯。

别看战十七的身份亦是高贵,在大秦是个小王爷,大秦战神的儿子那可是整个大秦捧在手心里的宝,在西卫就更了不得,一国唯一的小皇子,更有可能就是储君,未来的西卫皇帝,可是小家伙却从不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不论对谁都没有架子,平民百姓还是一国皇室,他皆是以同样的眼光处之。

调皮捣蛋是一回事,对着百姓,他永远有一颗赤子之心。

这是两个爹妈最为骄傲的一件事!

而公孙铭,完全是另一个极端……

花媚为了权势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她今日来此本可以将公孙铭偷偷带走,偏偏大张旗鼓摆出太后的架势,这里不仅仅有百姓,二楼的包厢里更有一些朝中的大臣,如今是在所有人的见证下,让小皇帝荒诞纨绔的名声传遍夷城,不用多,只要三日,整个南韩都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的小皇帝是个怎样的昏君!

而那十岁掌朝的联名奏折,也可以永久的搁置了……

摊上这样的一个母亲,便是皇帝又如何?

这个孩子,算是毁了!

冷夏没有错过花媚唇角那抹得逞的弧度,只见她高昂着下巴,冰冷的嗓音,缓缓道:“今日之事,哀家就不做追究了,稚子无知,想必皇上爱民如子,也不会和你多做计较!”

倒吊的眼眸内一片冰冷,她看着这仿佛真的是童言童语的小孩儿,心里一阵狐疑……

总有个极危险的感觉在疑问着,方才那句话真的只是稚子无知么?

随后又摇摇头,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竟也开始怀疑了,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儿罢了!

“母后!这个畜生打了朕,怎么能不追究!朕要杀了他,抄家灭族!”

在公孙铭大喊大叫的抗议中,百姓们齐齐厌恶的转过了眼,这样的一个皇帝……

花媚眉头一皱,一把扯过他,厉声教育:“皇上,你平日里贪玩也就罢了,竟然敢私自跑出宫来,胡作妄为!还不跟哀家回宫?”

公孙铭浑身一抖,小心的看了她一眼,眼泪在眼眶打着转……

片刻后,他执拗的抽回被花媚拽着的手,大喊道:“朕要舅舅!”

这话在大殿内显得那么的清晰,某个缩在墙根儿的男人,撅着的屁股微微抖了抖,仿佛极是挣扎……

就听百姓们议论纷纷……

“舅舅?可是花国舅,那个卖国贼?”

“卖国贼都是轻的,那就是个畜生,罔顾南韩的畜生!”

“没想到……皇上竟是这般是非不分,连好坏都分不出来,南韩啊……”

最后这一声叹息中,含着满满的失望,仿佛南韩有了花千这样的国舅,和公孙铭这样的皇帝,已经离着亡国不远了。

那抖动中的屁股,渐渐停了下来,继续诡异的缩在墙根儿……

“皇上!”花媚大喝一声:“莫要再提那个人,他是咱们南韩的耻辱!快跟哀家回宫!”

吧嗒!

一滴眼泪滑了下来,公孙铭张口欲要反驳,看见花媚脸上的怒意,眼中渐渐染上了惧怕,不敢再造次。

一出慈爱母亲千里寻儿的戏码结束,花媚满意的拽着小皇帝,淡淡道:“回宫!”

某小孩儿望着小皇帝的背影,若有所思……

半响笑眯眯朝着三楼看去,叉着小腰朝他爹妈眨眨眼,那意思:十七牛不?

战北烈翻白眼,小兔崽子!

冷夏莞尔失笑,转头问拓跋戎:“小皇帝和花千的感情不错?”

耳边充斥着百姓的叫骂,拓跋戎的眉头拧成个疙瘩,心疼的望着旮旯里那团阴影,缓缓点了点头:“这整个皇宫中,唯一疼爱小皇帝的,恐怕就只有花千了……”

“她们走了,咱们下去把他带上……”话说到一半,忽然止住。

冷夏忽然眼眸一凝,目光落在半月台上,那方才和她对视过一眼的敏锐男子,同百姓一般跪在地上,腰背却是挺的笔直,正冷冷的盯着那一大一小离去的背影,眼中的恨意一闪而逝,随即恢复平常。

柳眉一皱,还不待她思索,倏地霍然抬起头!

有杀气!

同时发现这杀气的,还有战北烈,拓跋戎,钟羽,半月台上的男子……

几双眼睛齐齐朝着释放出杀气的方向看去,二楼的包厢外的阴影中,正站着一个男人,腾腾杀气毫不掩饰,**裸的射向还未走出大门的花媚和公孙铭。

“恭送皇上,恭送太后娘娘!”一浪一浪的呼声响彻着……

两人在百姓的伏跪恭送中,昂首阔步朝外走去,并未发现任何的异常,忽然,凛冽的白光一闪,剑光狰狞闪烁,在灯火辉煌的大殿中异常清晰。

花媚步子一顿,倏地转头朝后看来,目光漫无目的的搜索着……

直过了半响,她摇摇头,牵着小皇帝走了出去。

大殿内恢复了一派热闹,像开始时一般,所有的百姓在回忆着太后和小皇帝的间隙中,兴奋的目光又再落到了半月台上,指指点点的讨论着台上的美男。

钟羽的大嗓门亦是再次响起:“这位公子,二楼请!”

“放心吧公子,大赛还没开始,正赶上好时候呢!”

“大家稍候一会儿,太后娘娘驾到,咱们的大赛延迟一个时辰,马上就开始!”

而此时二楼的包厢内,拓跋戎的弯刀,正架在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上!

今夜的事,真是一拨接着一拨,先是花千现身,紧跟着花媚出现,然后和战十七打架的小孩儿竟然是南韩的皇帝,十七方方机敏的逃过一劫,又有刺客要行刺两人。

方才千钧一发之时,冷夏一支袖箭将黑衣人的步子阻拦,拓跋戎从三楼窗户飞掠而出,将他堵进了包厢内,险险躲过了花媚的察看。

冷夏和战北烈对视一眼,同声道:“下去看看。”

那刺客不知是何方神圣,目标却摆明了就是花媚和公孙铭,这等时候若是有刺客行刺太后和皇帝,那么整间小倌馆都将被封锁搜查,到时候,不说小倌馆这个大秦据点要暴露,战北烈这个大秦战神和冷夏这个西卫女皇,竟然偷偷摸摸混进了南韩,此事又是一桩麻烦,而更要命的,便是首当其冲的花千,这个被南韩人通缉中的“卖国贼”,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

咻!

一声微弱的破空声骤然响起!

两人耳尖微动,迅速回返窗边,只见一枚细小的暗器由下而上,正正穿透了二楼包厢的窗户,射了进去!

一阵翻腾声传来,眨眼的功夫后,包厢门打开,走出脸颊上一道划痕的拓跋戎,朝着他们恨恨摇了摇头。

刺客跑了!

同一时间,冷夏迅速朝下看去,只见那半月台上,各色美男齐聚之地,方才的敏锐男子,亦是无声无息,不见了踪影……

咣!

一声锣响,大赛正式开始。

围观的群众们齐齐朝着半月台聚集,其中有一个鬼祟的身影,还是先前的样子,猫着身子惦着脚尖,脸上唯一露出来的一双媚眼,四下里“刷刷”闪烁着狼一样的光……

自然了,是色狼!

花姑娘黑布下的妖媚脸上,尽是猥琐,随着台子上的美男挨个儿亮相,眼中飞出一个个硕大的红心,一滴口水“吧嗒”落下。

看看这个——好雄壮!

看看那个——好纤美!

吸口水的声音“哧溜哧溜”响,难啊,难取舍!

“老子帮你选一选?”身后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问话。

花千狂点头,真是个好人啊!

忽然,他懵了。

狭长的眸子眨巴眨巴,迅速收回飘出的红心,吞着口水转过头,玉手摇摆着弱弱问候:“好久不见。”

啊!

一声颤巍巍的尖叫迅速湮灭在喧闹的大殿内,观众的后方,没有人注意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扛着个黑乎乎的东西,迈着煞气腾腾的大步飞向三楼。

三楼厢房。

冷夏和战北烈围桌而坐,两人中间站着百无聊赖的小鬼头。

方才透过窗子,冷夏已经把二楼包厢中的人,都打量了一遍,这次的美男大赛影响不小,来了不少的朝臣,让她近距离的观察了一番。

而此时,细长的柳眉微皱,她研究着手里一根银针,正是方才射向拓跋戎的暗器,“没什么特别,就是普通的针。”

战北烈点点头,把正要扒上他媳妇的一个小肉胳膊给拍回去,道:“刺客和那个男人应该是一伙的,不过刺客行刺之时,我有特意观察过那人的表情,开始时亦是惊讶,不像装出来的,也没必要伪装。”

冷夏无视了小鬼头委屈的小眼神儿,同意道:“那么就是那男人直到后来,才认出刺客!”

小手再次伸出。

战北烈再拍!

小鬼头恨恨瞪眼。

一巴掌摁在战十七的脑门上,直接给飞走,战北烈满意了,应道:“不管是谁,那个男人和花媚母子有仇,是必然的!回头问问钟羽,他既然来参赛,应该有关于身份的记录,若是没有,再让他们去查查!还有那个刺客,不知道拓跋戎能不能认出那人的样子。”

“他蒙着脸!”

拓跋戎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吱呀……

某个诡异的东西被他抗进来,一把丢到椅子上。

冷夏和战北烈挠有兴致的挑挑眉,抱着手臂看起了好戏。

拓跋戎恶狠狠的磨着牙,在椅子上那团黑布缠绕下的尖叫里,大步走了上去,边走边道:“我还没来得及看,那银针就飞了过来,刺客趁着我分神从窗户逃跑了,不过那双眼睛,若是再见面,我定然认得!”

说完,一把扯下了黑布,露出里面那张,众人熟悉的妖媚脸孔。

花姑娘永远是花姑娘,第一时间,不怕死的朝着房内每一个人飞了个眼儿,在一家三口笑眯眯的目光中,迅速的缩了缩脖子,转向了面前的男人。

狭长的眸子飞速的眨巴着,花姑娘咬唇:“奴家……奴家……”

“奴你他妈的大爷!”

花千一个哆嗦,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开始思索,他妈的大爷,是个什么关系……

看着这明显还在状况外的孽畜,拓跋戎心头的鸟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他转过身,在心中默默念叨了三遍:“冲动是魔鬼!”

如此这般,才压抑住想把花姑娘掐死的冲动,恶声恶气的瞪眼:“花千!”

眼尾悄悄的越过窗户,朝着下方瞄啊瞄……

粗犷的俊脸顿时压了下来,四只眼珠子差之毫厘的对视着,拓跋戎咬牙:“你还敢看!”

花千拉起黑布,遮住脸只留下双眼睛,眨巴着极真诚的光。

绞着手指,弱弱答:“就……就只看看……”

拓跋戎已经无力了,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对着半空深吸气,缓缓吐出……

冷夏吹了声口哨,看戏看的格外开心,起身走到窗户边儿,笑眯眯的指着下面:“唔,那个不错,该是你喜欢的类型!”

哪个哪个?

咻!

花姑娘蹦了过来,还不待把脑袋探出去,已经被人揪着后脖子,拽了回去。

冷夏看的非常之乐呵,极欢快的挑拨离间:“美男有没有萧非歌好看?唔……或者莫宣?或者东方润?”

媚眼四下里闪啊闪,小声咕哝着……

拓跋戎的耳朵尖儿立马竖了起来,竟然听见他春意盎然的自言自语:“都好看。”

该死的!

冷气“滋滋”的冒了出来,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字的朝外崩:“好,很好!你竟敢给老子招惹这么多人!”

糟!中计!

花姑娘的脑子里,方方飘出这仨字,立马被人拎了起来,扑腾着腿委屈的瞪着冷夏,被提溜着出了房间。

“啊啊啊啊啊……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这声哀嚎落下的瞬间,合着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砰!

花姑娘的惨叫声,消失在了隔壁的厢房内。

想着方才那水光盈盈的眸子,冷夏极舒爽的咂了咂嘴,忽的,眼前一个巨大的阴影落了下来!

某个酸溜溜的男人挑着剑眉压住她,阴森森的问:“媳妇,你刚才说,哪个不错?”

她吞了吞口水,干笑两声。

就见战北烈伸出手,指着下面,“那个?那个?还是那个?”

某女迅速摇头,拨浪鼓般:“我只是……”

以吻封唇!

战北烈恶狠狠的压着冷夏的唇,大袖一挥,一股劲力挥出去,某个蹲在角落里看好戏的小孩,“啊”一声尖叫被飞出了房间,紧跟着……

砰!

房门骤然紧闭!

某小孩儿看看这个房,再看看那个房,不一会儿,两个紧挨着的房内传出了同样的声响,嘎吱嘎吱的摇床声。

战十七仰天一声长叹:“小爷我还不到四岁啊!你们这些大人……敢不敢收敛点!”

======

当夜,战十七是在钟羽的房间里睡的。

到了第二天一早,两个房门终于同时打开。

冷夏和花千皆是怨念缭绕,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腿软脚软的晃悠了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心酸相互交织着,一切尽在不言中,只差抱头痛哭!

后面紧跟着走出两个浑身舒爽的男人,同样的眉毛飞扬,同样的咂着嘴巴,同样的一脸餍足笑眯眯……

“嗷!”

两个男人双双痛呼一声,一个弓着身子,一个趔趄后仰。

冷夏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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