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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你老婆又挂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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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啊!我……我喜欢你。”
  “你……”林嫤一脸无奈的看着他,长叹了口气,“实话跟你说,我……我是无性恋者。就是对男人和女人都不感兴趣,已经很多年了。不过相对的,我更讨厌男人!”
  “但是,你可以喜欢我。”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不喜欢你,我不会再喜欢任何一个人。”
  “为什么?”
  “你没必要知道。”
  见她好像特别反感,聂征远也不敢再问下去,“那,那你留下来,住一晚。”
  “你这是何必?”
  “留下来住一晚。”见他坚持林嫤也不想做得太绝,毕竟,她确实不让她讨厌。
  林嫤以为自己会失眠,谁知道这一觉竟睡得从所未有的安稳,也许是这里离区有点远很安静?
  窗外的雨好像已经停了,她从床上坐起,耙了把凌乱浓密的短发,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心头一阵烦闷。
  换上衣服走出房间,听到厨房传来声响,她走到厨房门口往里瞧了瞧,只见他正在做早餐。
  林嫤很意外,“看不出来,你还会做早饭?”
  聂征远已经早早换上了女装,笑容甜美,“你喜欢把鸡蛋打散成蛋花,还是不打散的?”
  “不散的,六分熟。”
  聂征远除了会煮面,其它的菜都不会做,但是他煮的面是一绝的。
  煮好面,他端给了林嫤,“尝尝。”
  “谢谢你。”林嫤吃了口,意外的好吃,她连连点头,眼里一片惊喜,“很好吃啊!”
  “你喜欢,以后再做给你吃。”
  林嫤面色沉了沉,抿了下唇,说:“小聂,那个……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第52章 你别乱来,我是警察
  聂征远没想等来的会是这句话,他懵在原地,不知该做何表情。
  见他这模样,林嫤冗长的叹了口所了,“小聂,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不该招惹你,是我不对。”
  “就,就真的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了吗?”
  林嫤吃完面放下了筷子,“我得走了,再见。”
  她走得绝决,没有回头,聂征远呆滞的坐在椅子上许久,直到桌上的电话响了。
  他拿下假发,垂头丧气的接了电话,那端传来荀翊的声音。
  “你知道现在几点钟了?”
  “不知道。”聂征远木然的回答,就是现在天塌下来了,他也不想关心。
  荀翊还想说什么,听他的语气不对,便沉默了下来。
  直到确定聂征远冷静了些,才说:”如果你觉得自己状态不对的话,就好好休一段长假再来上班,我想你这个样子,是没办法工作的。“
  荀翊挂断电话,长长舒了口气,将自己丢进椅子里。
  聂征远那个白痴,估计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他太了解聂征远的脾气……
  想到此,荀翊眸光沉了沉,收拾了桌上的一些文件,拿过了薄外套,走出办公室对顾易笙说了句:“易笙,我出去一趟。”
  “好,去吧。”
  荀翊开车去了一趟警察局,在外等了一会儿,看到了午饭回来的林嫤。
  他推开车门,朝林嫤走了过去,“林嫤,我们谈谈。”
  林嫤疑惑的看了眼眼前的大帅哥,可真是高啊!那张脸也俊俏得一眼难忘。
  面对如此优秀的雄性生物嗯……她莫明的有点危机与压迫感。
  “有何贵干?”
  “我是……我是小聂的朋友,想找你谈谈。”
  林嫤恍然大悟,“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聊的。我跟小聂之间什么都没有,我看你这样替她出头,想必是对她有意思吧?你放心,我没动她。”
  见林嫤要走,荀翊伸手一把将她拦下,“我要找你不是说这个。”
  “啧……”林嫤不耐烦的咂了下嘴,拧起了眉,“行了,别在这儿闹,真难看!”
  说着径自上了荀翊的车,荀翊找了附近的一家茶餐厅,坐了下来,叫了两杯咖啡。
  “说吧,我倒想听听你还能说什么。”
  荀翊轻叹了口气,“小聂那人看着神经大条,其实心思很细腻,他很固执,也很衷诚,认定了一个人,就会痴痴的一直等下去。”
  “那不是狗吗?”
  林嫤架着长腿,轻轻搅着杯里的咖啡,一脸风轻云淡,似乎冷血无情得彻底。
  “你说得没错,他这德性,就跟狗一样。”
  “噗!咳咳咳……”林嫤狐疑的瞥了他一眼,“哪有这样说自己的好友的?”
  荀翊一脸严峻,并未与她开玩笑。
  “认定一个人,将所有的衷诚都奉献给自己认可的人,即使有一天那个人将他丢弃,他也会像条狗一样,独自守在原地,等着那个人回来接他。”
  林嫤表情僵硬,嘴角抽了抽,“所以呢?”
  “遇到一个爱自己,或者自己爱的人并不容易,做不到接受,我希望也可以将伤害减小到最低。”
  林嫤长叹了口气,“我不觉得跟你的朋友聂小姐,有很深的情感纠缠,毕竟我们也才认识没多久,虽然……我对她的感觉确实还不错,但是也还没有上升到这种什么衷诚,抛弃还有伤害。”
  “或许林小姐……”
  “停!你可以叫我嫤帅,或者呢林先生,好吗?”
  荀翊盯着她无语半晌,“林先生,或许林先生并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才会觉得……”
  “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喜欢过一个人?”
  林嫤放下手里的咖啡杯,起身拿过外套,抖了抖外套套上,瞥了荀翊一眼,“人就是这样,总是先入为主,自以为是。与其管别人的闲事,不如管好你自己。”
  荀翊靠在沙发椅里,没再看她,门口的风铃响了又默。
  他修长的手执过咖啡杯,轻啜了口香醇的咖啡,有点凉了。
  这个林嫤自我意识很强,防备心也很重,似乎有意在心房外筑上了一堵高高的围城,她出不来,别人进不去。
  荀翊长叹了口气,突然手机屏亮了,他下意识扭头看去,屏幕上曾昔与沈梦旦的合影有点刺伤了双目。
  他接过电话,公司里有些紧急的文件需要处理,荀翊起身买单,服务生告诉他,刚那与他一道的那位帅哥已经买了单。
  取了车,他打开手机看着屏幕许久,随后换了一个手机屏。发动引擎离开。
  这两天局子里有一起重大的跨国际案件,icpo成立了一个重案组,重案组的名单里便有林嫤的名字。
  林嫤问了下行程,三天后就会飞往洛杉机。
  这三天大队长给她放了假,说这次前往国外也不知何时能调回来,像这种国际刑事案件,有时候一拖就是一年半载的。
  林嫤回去后收拾了下行李,对她来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正是她有经验,所以重案组才提名她。
  林母站在房间门口,双眸满是忧愁含着泪花看着女儿,“你又要去国外处理案子?”
  林嫤长叹了口气,“妈,这是好事儿,等我回来,升职加薪,多好!”
  “你这个孩子,从小到大就没有让人省心过!”林妈妈愤愤的走进房间,抢过了她手里的行李。
  “你以为你这是去旅行啊?这是去查案,跟那些穷凶极恶生死博斗!随时都有可能送命!”
  “妈!你这是妇人之仁。为祖国为人民奉献,多么光荣伟大?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人活着不就是创造自己的人生价值吗?说多了,你也不懂。”
  说着夺过她老妈手里的衣服,继续收拾。
  林妈妈咽下喉间的苦涩,“你是女孩子,这个年纪就应该嫁人了!”
  “为什么女孩子一定要结婚?女孩子也是人啊,难道她们的人生价值就只是体现在结婚生子,为男人繁衍后代上吗?”
  “你这是,这是……这是离经叛道!”
  “妈,你觉得你快乐吗?人生有价值吗?”林嫤耸了下肩,摊手,“你要是觉得满足快乐,那就好好过你家庭主妇的日子。你如果觉得生我是为了成就你的人生,那还是趁早放弃,知女莫若母,我不会为了任何人妥协的。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你要觉得能安排我的人生,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那等你死了,谁又来安排我的人生?还不是我自己走?谁也不能替我买单啊,对吧?”
  林妈妈气得抚着胸口瘫坐在床尾,大口的喘着气儿,每次想跟她讲人生道理,结果反倒是她被气得半死。
  “我不管你了,我啊,就当没生过你。”
  “诶,这就对了!放宽心,好好过您的日子。”
  林妈妈气呼呼的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林嫤心情凝重的丢下了手里的行李,别看她伶牙俐齿的,其实她心里又何曾没有负担与压力?
  但是自己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就算迫于压力一时妥协,以后也不会快乐。
  她抓了抓头发,迫使自己别再想这些,将行李收拾好后,便开车出门了。
  也不知怎的,绕着绕着就到了聂征远的老宅外。
  她坐在车里点了一支烟,将车窗降下,在街对面远远看着安静的大房子,想起那人的寂寞的眼神,有点……酸涩?
  她下了车,将抽了一半的烟熄掉,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终究还是犹豫了一会儿,才上前去按了门铃。
  按了许久都没有人来开,是不在家么?林嫤想了想,拿出手机给聂征远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倒是很快接了,聂征远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从沙纸上磨过,糙得厉害。
  林嫤不由得腹诽了句,人长得这么好看,声音怎么粗哑得跟鸭嗓子似的?
  “咋了?哭了?”
  “嫤……嫤嫤……”
  “什么嫤嫤的?快给老子开门。”
  聂征远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哇,从林嫤说再也不要见面开始,他就自暴自弃的像个废人,下意识抹了把脸上的眼泪鼻涕,“我,我得画个妆。”
  林嫤还想说什么,那端已经挂断了,“这小娘们儿真是麻烦!”
  林嫤等了十几分钟等得有点儿不耐烦了,想着干脆开车走算了。
  能来这里见她一面,也是一时冲动,这次去国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正如她母亲所言,跟那帮子穷凶极恶的家伙拼命,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全回来。
  想到这里,林嫤转身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双手插兜的又等了个十来分钟,聂小哥哥这才来开了门。
  俩人再次相见,四目相对,也不知那是什么滋味,明明也就短短两日,像是历尽了一个世纪。
  “嫤嫤,你,你等了很久吧?”
  “别叫我嫤嫤,真恶心!”林嫤白了他一眼,白净的脸上却悄悄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润。
  聂征远赶紧闭上了嘴,乖得像条摇尾乞怜的小狗,让林嫤心头一动,竟觉得莫明的可爱起来。
  她强忍住笑意,心情一下好了许多,“行了,别这样看着我,好像我怎么着你了似的。”
  走进屋内,聂征远给她去拿喝的,这两天他心情不好,冰箱里满满的塞的都是啤酒。
  “你要喝什么?”
  林嫤瞥了冰箱那里一眼,“这不有啤酒吗?我很久没喝酒放松一下了。”
  听她这么一说,聂征远便将冰箱里所有的啤酒都搬了出来,放到了琉璃茶几上。
  “我再去拿一些吃的。”
  说着又去冰箱上层找了找,拿了一些果铺还有鱿鱼丝出来咽酒。
  林嫤挑眉,“你这倒是挺齐全的哈。”
  聂征远略显羞耻的笑了笑,本想独自买醉,做梦也没有想到,此时会有佳人在旁相伴。
  人嘛,一喝了酒就特别容易打开话匣子,酒过三巡,林嫤捏着手里的易拉罐狠抽了口气。
  “你朋友来找过我。”
  聂征远猛然看向她,“我,朋友?”
  “是啊,长得特高的那个,挺帅的,跟我说我一堆一堆的,他还说我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所以不懂别人的感受。他知道个屁!”
  听她这么描述,聂征远猜想是荀翊无疑,顿时心里头一阵感动。
  “那,你喜欢过谁?”聂征远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
  林嫤继续拉开了一罐啤酒,仰着修长的脖子喝了一大半,她脖子很好看,标准的天鹅颈。
  上天似乎格外的怜爱她,把所有得天独厚的东西全都给了她。
  只可惜,性格太过强势,又不肯走寻常路,必定要吃许多别人不会吃的苦头。
  “我以前喜欢过一个人,高中的时候,高中三年一直心照不宣,没有表白过。直到升大学毕业,我考上了警校,他考上了医大。”
  说到这里林嫤突然露出一个聂征远从未见过的笑容,似乎是想起了过去许多美好的回忆,幸福而温柔的笑。
  聂征远嫉妒得要命,如果她能对他这样笑一笑,哪怕让他少活十年他也愿意。
  “那,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他毕业那一天跟我告白,我们就在一起了!”林嫤打了一个酒嗝,顿了顿,醉眼迷蒙。
  看样子她已经喝醉了,不过她喝醉的模样似乎更惹人爱。卸去往日的强势与防备心,有些天真可爱。
  要是认识林嫤的人知道,有人用天真可爱来形容林嫤,那估计跟见鬼的震撼也没差吧。
  “他说过,我当警察抓坏蛋,肯定很容易受伤啊,所以他想当医生,这样就能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第一时间赶来帮我。我真的很感动,我也觉得这辈子不会再有人像他这样爱我了。我以为我们就是一辈子!”
  聂征远咽下喉间的苦涩,“那为什么后来又分手了?”
  林嫤嘲讽一笑,“分手?笑话,他连给我分手的机会都没有,说好了,说好了等到法定年龄,我们就结婚!他失约了!我一个人拿着户口本,站在民证局外,等着他,明知道他不可能再来了,可我还是想等他……”
  “我真的恨他!恨他怎么能就这样丢下我自私的走了?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我怎么甘心!!呵,我不会再相信爱情了,那么多的山盟海誓,有个屁用!谁知道说好爱我一辈子,明天就再也不见了。”
  “你这么爱他,为什么不去找他问个明白?”
  林嫤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机会了。”
  林嫤喝掉最后一罐啤酒,是彻底的醉了。这桌上的啤酒几乎都是她一个人给喝的。
  见她软瘫在沙发上,聂征远下意识上前扶她,到底还是女人,对聂征远来说,并没有太重。
  他轻易的将她背起,林嫤不由得拧起了眉,“小聂啊,嗝……小聂,看你这么柔柔弱弱的,怎么力气这么大?啊?”
  “你醉了,这沙发不好躺,我背你回房间睡吧。”
  现在林嫤醉得神志都不清楚,只得任聂征远背着她回卧室。
  聂征远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眼看外边天也黑了下来,他没有照顾过别人,但是对于林嫤,他用了一百二十个心。
  去浴室洗了手帕,给她擦了擦脸,至少能让她清爽点儿。
  “你还好吗?会不会要吐?如果要吐了,我扶你去洗手间里。”
  林嫤像是赶苍蝇般有点烦,“别烦我,我要睡觉。”
  “好好好,我不吵你,你睡吧。”
  聂征远哪儿都没去,就坐在床头的地板上,守着她,看着她入睡的模样,也觉得自己特别的幸福。
  不知不觉的聂征远睡了过去,迷糊中耳畔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将他的神识从睡梦中拉了回来。
  他努力的撑开眼皮,看到林嫤正挣扎着要起床,酒精还在她的体内发酵,只是整个人比之前好了许多。
  她甩了甩头,抓了抓那头清爽利落的短发,又看了看聂征远。
  聂征远眨了眨眼睛,“你要上洗手间吗?还是……觉得饿了?”
  谁知林嫤伸手一把朝他的假发拽了上去,这一拽竟然将他的假发给拽了下来。
  聂征远瞪大了眼睛,双手下意识的护住了头,心想着,完蛋了完蛋了!她如果知道自己在骗她……
  但是!林嫤现在还是醉薰薰的,根本识不清人。
  看到聂征远时,眼前一片模糊,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心头一阵激荡,“宋淮,你回来了?真的是你啊?”
  “我,我不是宋淮。”
  她的指尖冰凉,在他的脸上摩挲着,听到从她的嘴里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聂征远只觉心口一阵刺痛。
  “宋淮,你知道吗?在你走后的每一个日日夜夜里,我都多么希望没有你的日子只是一场噩梦,等梦醒了,我们就回到了当年,你还在我的身边。”
  她说得很伤心,很难想像那么强势的一个人,此时此刻会倒在另一个人怀里,满是脆弱的说着过往。
  聂征远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断安慰着,“别难过,都过去了,以后我会陪在你的身边。”
  “真的?宋淮,以后你不走了吧?”她仰起脸,都是泪痕。
  聂征远抽了口气,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握住,拉扯着疼。
  他伸手替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低呐,“我不希望你为了任何人哭,这个叫宋淮的让你伤心难过了这么多年,就证明他不值得。”
  “你回来就好,你回来了……我不怪你了。”
  聂征远听到这句话时,嫉妒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几乎将他所有的理智都冲洗得一干二净。
  他猛的将她压倒在床上,伤心着:“我对你这样好,你连看都不用正眼看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混蛋都背叛你,不要你了,你到了现在还要爱他?”
  聂征远将额头低在她的肩胛处,哽咽着::“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喜欢我?嫤嫤,我真的很喜欢你,没有谁会比我更爱你了。”
  听着他的哽咽声,林嫤心脏蓦地一紧,像摸小狗般摸着他的后脑勺:“好了,别哭了,阿淮乖,你别哭了。”
  “我不是阿淮!”聂征远低吼了声,林嫤似乎被这吼声给惊醒,她瞪大着眼睛,似乎想极力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直到聂征远的脸,清晰的倒映在她的双瞳里,她才惊觉这不是梦,眼前的人也不是宋淮。
  而是……那个傻逼!!
  “你,你怎么会这儿?”林嫤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情况似乎有点失控,头疼得厉害,现在这傻逼还压在自己的身上,究竟什么情况?
  “我是聂征远,你不记得我了?”
  “聂,聂征远?”林嫤脑子有些糊,开始还是不太能相信,“你和小聂是什么关系?她是你妹妹?”
  “妹妹?”聂征远无奈一笑,“我就是我,我没有妹妹,你讨厌我,所以我扮成女孩子,这样你就不会那样讨厌我了。”
  听到这个答案,林嫤简直要疯了,没想到这混蛋竟然敢男扮女装来骗她?!
  而且还扮相那么好看,性格那么温存,简直不可原谅!!
  “你敢骗我?你这个王八蛋!从老子身上滚下去!滚!!”林嫤恼羞成怒了,想到自己之前在他跟前做那一切,恨不得撞墙。
  “我不滚!”聂征远憋红着脸,喘着粗气儿,这模样不似平日里软蛋的风格,似乎今晚还真想犯点什么事儿。
  “你别乱来,我是警察,你敢动我一根汗毛试试?老子让你牢底坐穿!诈骗罪,性骚扰,数罪并罚!!”
  “好啊,等我把这些罪名都坐实了,你再来抓我。”说罢,聂征远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瞄准了林嫤的唇狠狠的亲了上去。
  林嫤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软蛋给强吻了。
  聂征远其实力气还挺大的,毕竟小时候格斗没少学,而且林嫤此时喝了酒,力气根本使不上来。
  “放开……唔……我要杀了,杀了你!!唔……”
  “好,等我估完此生最想做的事情,你再杀了我吧。”聂征远‘嗞啦’一声,将她的衣服给生生扯了下来。
  “聂征远,聂公子,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
  “我是男人,我当然能。”
  “老子指的不是这个!!”这个王八蛋,平日里看他挺纯良无害的,没想到竟然是头淫狼!


第53章 他很耀眼,遥不可及
  林嫤瞪着他,喘着气儿,“聂征远,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我就杀了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反正聂小哥哥打定了主意,等他要了她,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我对你不感性趣!”
  “我对你很有性趣,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聂小哥哥吃了秤砣铁了心,走到这一步,反正是不可能再回头了。
  一夜春宵,聂小哥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个儿被人光着身子吊在了大厅的吊灯下。
  嫤帅一手拿着皮带眼眶血红的盯着他,聂小哥哥喉结滚动了下,“嫤嫤,你,你别冲动。”
  “聂征远,昨天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QJ,让你把牢底坐穿!”但是她是嫤帅啊,QJ这种事情宣扬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其实昨晚你也有感觉……”
  “闭嘴!!”林嫤抽了他一鞭子,聂征远疼得闷哼了声。
  “嫤嫤……我真的喜欢你,喜欢你……”
  “我叫你闭嘴!!”林嫤连抽了他几下,气得脸都红了。
  “呜呜呜……嫤嫤,我喜欢你。”
  看他像个小孩般要不到糖而哭泣的样子,林嫤竟然心软了。
  她甩开了手里的皮带,撇开了脸,“聂征远,这件事情今儿个就翻篇了,谁也不要再提,当然,我也不会再和你见面。”
  “你要去哪儿?”
  “你管不着!”林嫤决绝的转身,拿过搭上沙发背上的夹克外套帅气的穿上,大步离开了聂小哥哥的家。
  等等??
  “嫤嫤,你快回来呀!你先把绳子解开!!!”
  聂征远被吊了一天,要不是荀翊担心过来看看,也不知道得吊多久。
  进来的时候,荀翊整个都是懵的,至于为何好基友光着身子被吊打,荀翊脸皮薄也没多问。
  聂征远情绪一直都很低落,荀翊倒了杯热水给他,“喝杯热水,我看你最近精神不是很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什么时候想回来上班都可以。”
  “我要去找嫤嫤!阿翊,我要去找她!”
  荀翊轻叹了口气,“如果你真的决定了,非她不可,那就去吧,反正我们说什么你也不会听的。”
  聂征远听到好友的鼓励,顿时信心倍增。收拾了一番,当晚便顺藤摸瓜,找到了林局长家。
  看到聂征远过来,林局长那叫一个热情,林太太更是欣喜若狂,本来还以为女儿嫁不出去了,却摊上了这么个端正家世又清白的人家。
  “聂公子今年多大了?”林太太脸上挤满了笑,褶子都出来了。
  “我23了,很快就满24。”
  “比我家小嫤还小上两岁呢。”
  “年龄不是问题,我能照顾嫤嫤。”聂征远双眼坚定且执著。
  林太太想了想才说出了过去一些深埋的伤心往事。
  “其实我们家小嫤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十七岁那一年,她谈了个男朋友,她和这个男朋友还约定要一起念同一所大学。但是这个男生最后没有遵守约定。”
  聂征远心脏一紧,“为什么?嫤嫤这么好,他为什么不遵守约定?”
  林太太轻叹了口气,“那男生生了场大病,死了。小嫤特别伤心,那之后她拒绝谈恋爱,把自己伪装起来,也不和男同学亲近。也看过心理医生,但是没用。”
  林局长无奈道:“我们家小嫤就是太有主见,不肯听劝,现在这不去了美国那边,追踪一起国际案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她去美国了?”聂征远别提有多失落,“她就这样走了……”
  不行!不能就这样让她走了,就算她去了天涯海角,他也得把她找回来!
  打定主意后,聂征远离开了林家,立即买了飞机票,连聂家老爷子也不知道。直到聂征远出了关,有人来通报,才知道他这小孙儿去了美国。
  聂征远万里追妻,这一追就追了三年……
  有时候荀翊很佩服聂征远的勇气,认定一个目标,不思考别的,只管往前冲,先拿到手再谈别的可能性。
  明明性子看上去像个孩子,让所有人都一至认为,聂征远是他们里面最不成熟的一个,但办起大事儿来,不见得他们有聂征远这股子狠劲儿。
  ——————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多事情都变了,很多人也不再停留在原地等候。
  沈梦旦现在已经是法国分公司项目的策划总监,同时也自信成熟了不少。
  这次与韩舟来到了法国一个偏僻却美丽的博尼约小镇,来谈一个很重要的业务。
  下午约见了客户,一切都很顺利,谈完后便回了酒店。
  沈梦旦只觉得累,冲了个澡出来,听到有人按门铃。
  她走上前,从视频里看到韩舟手里提了酒,冲视频笑得勾人。
  沈梦旦理了理衣服,开了门,韩舟笑问:“方便进来吗?”
  “我要是说不方便,韩总你就不进来吗?”
  韩舟想了想,耸肩,“八成还是会进来。”
  “那就对了,废话。”
  韩舟笑笑,“我就喜欢你这个性子。”
  沈梦旦从吧台拿了两个高脚杯,韩舟开了红酒,倒上。
  韩舟:“得好好庆祝一下,又拿下了一个case。”
  沈梦旦举杯,轻啜了口红酒,“那是韩总您有这个本事,我就帮你打打下手而己,没有什么功劳。”
  韩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三年时间,你跟在我身边,有你这么个得力助手,我真的省了很多事。”
  沈梦旦笑笑,没有放在心上。
  韩舟突然问她,“知道为什么我带你来博尼约吗?”
  沈梦旦:“嗯?”
  韩舟:“这里很美,保留了很多原始的东西,也是处约会谈情的圣地,不是吗?事业感情两手抓,不觉得很棒?”
  沈梦旦举手投降,一脸无奈:“那个,韩总……我觉得咱们做朋友挺好的,如果你不想跟我做朋友,那就保持上下属的关系。”
  韩舟并未被打击到,笑了笑坦然道:“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没有与荀翊那小子竞争吗?”
  沈梦旦抚额无奈道:“韩总的心思这么深,我哪里猜得透?”
  韩舟:“当时我插足进来,我跟你肯定也没戏。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就顺水推舟了。但我也有私心,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有些东西你想吃,那就得吃,吃到了吃腻了,才不会挂记。”
  沈梦旦想了想,赞同的点头,“理是这个理,但是感情不一样。”
  韩舟:“哪里不一样?你跟荀翊试过来,才知道从各个方面,他到底与你契不契合,然而答案显而易见,你跟他并不合适。”
  沈梦旦十指交握默了下来,三年了,这三年时间一直也未与荀翊有过联系,与他的种种过往,仿如一场梦境不切实际。
  韩舟蛊惑一笑,“这三年时间,不管从相处,还有工作的配合度来说,我们很默契。”
  “韩总……”沈梦旦无奈一笑举手做投降状,“感情与生活工作,不能混为一谈,你一直也这样教导我的,不是吗?”
  韩舟:“你解读过度了,我的意思是生活与感情不要影响工作,与对工作中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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