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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妹子都爱我,好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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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气,仿佛只是简单的呼吸便让他十分废劲,他气若游丝的道:“三娘,我这样的身子怕是上不了点苍山便要死在半道上,不如你让我走。等我死后,我自会去下面亲自向小镜姑娘解释。”
看着这样的韩广,狐三娘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她见过韩广的次数不错,但每次韩广给她留下印象都是强大而冷酷,令人望而生畏,她何曾见过这样的韩广?狐三娘道:“你现在与从前不太一样了。”
薛采:“大概是因为要死了吧。”
“三娘。”薛采忽然深沉的开口,“你如此为小镜姑娘抱不平,你与她是什么关系?”
狐三娘那颗沉寂多年的心,忽然就被薛采这深沉的一唤给惊醒了。从未有人用如此缱绻的语气唤她的名字,她后退一步用冷酷的姿态道:“哼,我就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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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心纵火④
她不说,薛采也不是很想知道; 他现在只想去完成自己的任务。
狐三娘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匆匆推门出去了。薛采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正准备爬起来想办法脱身,狐三娘又推门进来了; 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两碗漆黑的药; 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见薛采皱着眉头看她; 狐三娘皮笑肉不笑的道:“怎么你想逃?”
薛采没说话; 狐三娘将一碗药递到薛采面前道:“你刚刚说要去下面亲自向小镜解释,现在我就送你下去,你怕不怕?”
薛采低头看了眼那药,伸手将药接过来,拿在手上不动。狐三娘讥讽的道:“怎么,你不敢?”
薛采道:“太烫,凉一会儿。”
狐三娘嘴角抽搐了一下,就这么瞪着薛采。薛采手里捧着药; 表情十分的淡定; 一直等到汤药不那么烫了,就仰头将汤药一饮而尽。完了朝着狐三娘伸出了手; 狐三娘:“干什么?”
“把另一碗给我呀。”薛采奇怪道:“不是给我的吗?”
两碗苦涩的要命的药下了肚,即使以薛采的耐力,也忍不住皱了皱眉。狐三娘道:“你就不怕这里头我真的下了毒?”
“不怕。”薛采擦了擦嘴角道:“要下毒一只碗就够了,何苦拿两碗药过来?”
狐三娘在旁边默默站了一会儿,问道:“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薛采反问她;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狐三娘在椅子上坐下,上下打量了一番薛采,道:“我以前见你的时候,觉得你就是个冷血的杀手,如今你快要死了,倒是多了很多人味。”
薛采嘴里苦涩的不行,偏勾起了一个笑容,道:“一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往往他自己是不知道。不如你看仔细些,或许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狐三娘定眼瞧他,他歪坐在床上,散乱的乌发披散在胸前身后。脸色无比苍白,却又带着笑容,笑容中又透着疲惫。狐三娘移开视线,道:“我看不出来,我一向也不太会看人。”
薛采眨了一下眼睛,狐三娘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相反我还会尽力保住你的命。但我也不会放了你,我说过要带你去点苍山,就算是你的尸体,我也是要带去的。”
这下薛采是真的为难了,他不明白狐三娘为何如此执着于要带他上点苍山。为了说服胡三年他已经使出了金手指了,可狐三娘依旧不为所动。实在不行就只能动手了,只是可怜了他眼下脆弱的身子骨。
吃过药后薛采又躺下了,边休息边恢复身体,好为之后的突袭做准备。
等他被喊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狐三娘将他从床上扶起来,扶到了外面的凉亭,里面已经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
狐三娘往薛采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道:“喝一杯?”
薛采抬手拒绝,“不喝。”
“怎么?”狐三娘妖娆的长眉微微一挑,“怀疑里面有毒?”
“不是。”薛采解释道:“喝酒伤身体。”
狐三娘:“……”
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狐三娘颇为不可思议的道:“竟看不出你是这样爱惜身体的人。”
“从前确实不甚爱惜。”薛采给自己舀了一碗奶白的鱼汤,道:“可眼下没几天好活了,就格外珍惜。”
这话说的倒是没毛病,只是让人非常不爽,狐三娘动作粗鲁的干了一杯酒。薛采一看计上心头,倘若将她灌醉,那动起手来不是更方便?
于是他做出一副沧桑的语气道:“从前……从前我也是非常爱喝酒的,每次杀人之前都要喝,杀人之后也要喝。唉……我这下场,我其实早该想到的。”
他这话说的狐三娘胸闷,于是又喝了一杯酒。薛采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让狐三娘喝酒,好容易见她喝的有几分醉意了,忽然他听到了奇怪的动静。顺着声音看去,就看见葵月躲在不远处的桂树后头正冲他龇牙咧嘴。
薛采眨了眨眼睛,袖子里的手放了下来。
葵月从阴影处大摇大摆走了出来,走到薛采身边道:“我本以为你在受苦,特意来救你,没想到你这里好酒好菜还有美人在侧。”
薛采苦笑道:“你可别这样说了,你知道我想要的并不是这个。”
微醺的狐三娘瞧见葵月出现在眼前,立刻跳起来后退一步,警惕的道:“葵月?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葵月略得意的一笑,道:“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我武林盟想找个人还不容易?”
狐三娘微微眯着眼,恶狠狠的道:“好啊,上次那顿打你是没得到教训呀,你以为你是曹煜的徒弟,我就不敢杀你?”
“非也。”葵月目光看向狐三娘的身后,“只不过你这独来独往的邪魔外道,应该很难理解我这种有师父有师兄的感觉吧?”
狐三娘顿时觉得不对,作势便要离开此刻的位置,脖根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就人事不省的倒在地上了。
苏英杰出现在狐三娘身后,将狐三娘击晕在地,他冷冷的抽出长剑,正要动手薛采忙道:“别!”
苏英杰抬眼道:“师妹你看,他们果然是有交情的,狐三娘是为了救他才劫走他,你莫要上了他们的当。”
薛采道:“非也,我与狐三娘并没有什么交情。只不过苏少侠你不觉得这种背后偷袭伤人性命的事,不是你们正道侠士的作为吗?”
“呵,你这为杀人无所不用其极之人,也会说这种话?”
“当然会说。”薛采道:“毕竟我不是什么好人嘛。”
他这样说话,苏英杰一时竟不是该怎么接话。葵月叹了口气,道:“算了师兄,反正狐三娘也没把我怎么样。”
苏英杰似乎很不爽师妹会为了别人说话,他道:“就算不杀她,也不能轻易放了她,将她和韩广一起带回去吧。”
葵月一急,道:“师兄……”
“你不用说了。”苏英杰道:“这是师父的意思。”
薛采被强制送上了马车,往武林盟去了。路上葵月坐在薛采对面,表情有些愧疚的道:“我想救你但靠我一个人不行,我师兄他……也是听我师父的话。”
“咳咳。”薛采咳嗽了两声,脸色愈发灰败道:“我知道,只是我可能没机会回去了。”
“你不要这么说。”葵月道:“我师父是很通情达理的人,你……你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他不会为难你的。”
若不会为难,又怎么会强行把他带回去?
薛采靠在车壁,长长的叹息一声,“葵姑娘,你太单纯了……”
葵月的眉头深深皱起,她不喜欢薛采用这种语气说这种话,这样好像显得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一样。但她也不是那种擅于为自己辩解的人,她只是道:“我答应过你会送你回去,你且等着吧,我说到做到。”
武林盟便是武林盟主创立的一个组织,这个组织的性质就是团结正道人士消灭邪魔外道维护武林和平稳定。薛采被送到武林盟之后,很快便有一位江湖神医来给他把脉。把脉结束后也不给他开药方,只是门口看守他的人基本都走了。
想来是盟主大人觉得为了他这个废物,不用废那么多的人力。
但薛采知道他把自己弄来一定是有事的,否则对他要么放要么杀,怎么也不至于专门把人给弄回来。
薛采倒也不急,因为他知道曹煜早晚会来找他。于是他便该吃吃该睡睡,该咳血咳血。倒也没让他久等,第二天上午那位跺一跺脚就能让整个武林颤抖的武林盟主来找他了。
曹煜与韩广虽然早就听说过对方的名字,但从来都没有见过面。年过四十依然健朗的盟主来到关着薛采的房间,用一种看珍惜动物般的眼神看了薛采好一会儿,忽然道:“可惜,实在可惜。”
薛采冷漠的看着他,曹煜道:“可惜第一次见面你便已是这个模样,不能与你这样的高手切磋一番,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薛采没有理他,甚至想翻一个白眼。他将自己一衣摆上的褶皱捋了捋,然后靠在床框上,双目无神的看着窗户。
曹煜踱步过来道:“怎么,韩……先生觉得我说得不对吗?”
薛采这才看他,道:“盟主,你抓我来想让我做什么就说吧,对我这样的废人没必要的。”
“哈哈哈……你果然是个妙人。”曹煜道:“我也不废话了,你可知你师父周老鬼之前与魔教有勾结?”
薛采道:“我师父同很多人很多势力都有勾结,魔教只是其中之一。”
曹煜道:“那你可知他与魔教究竟有何勾结?”
薛采测过身朝着他道:“我将我知道的说了,你可否放我走?”
曹煜眨了一下眼睛,道:“可以。”
薛采嗤笑一声,道:“我不知道。”
曹煜:“嗯?”
薛采:“我说我不知道周老鬼与魔教有什么勾结。”
“你……”曹煜有些怒意但很快平息了,他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我想得很清楚了,你也别威胁我,我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可威胁的?”薛采道:“况且你也根本没有打算真的放我走不是吗?”
“你倒也不是很蠢。”曹煜阴霾的盯着薛采道:“不过你说没什么可威胁的,那你就错了,你家乡不是还有个心心念念的妻子吗?多亏了我那小徒弟,你竟没有防备她,全都对她说了。”
薛采一愣,随后勃然大怒,“曹煜,你若是个男人就别牵连旁人!”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好,么么哒~~~
☆、芳心纵火⑤
望着暴怒的薛采,曹煜哈哈大笑; 然后道:“周老鬼那样对你; 你也杀了他,你要说还有什么师徒情谊我是不信的。都到了这样的的地步,你又何苦替他隐瞒什么?或者说这里头你也掺了一脚?”
薛采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人死万事空。”曹煜道:“你若一五一十的说给我听; 我不仅不杀你; 还会给你找大夫。”
薛采道:“我这样的; 哪个大夫能治?”
曹煜微笑道:“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嘛; 你不是还有妻子嘛。”
薛采闭了闭眼睛,内心的痛苦纠结似乎要破体而出,他看着曹煜的眼睛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的表情真诚中带着恳求,任何一个人看到他这个神情都会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但是曹煜只是冷笑道:“反正我有空得很。”
说着就推门出去了,将门重重的摔上。
他走之后薛采脸上痛苦纠结屈辱种种情绪全都消失一空,他弯腰将床上的褶皱抚平了,之后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刚刚没有说假话; 周老鬼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这么多年周老鬼只拿韩广当个杀人办事的工具; 韩广自己也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感兴趣,只可惜这曹煜盟主就是不信。
之后一连两天都没有人来找过薛采; 除了每天来送饭的人,薛采就见不到别人了。
他也不急,每天送来的饭只吃少少的一点,到了第二天下午他干脆就不吃饭了,就躺在床上装死。
果然天还没黑就有人来了; 听着声音又是两个人。他闭着眼睛不动,又是那个人替他把了脉,之后道:“唉,都说了他这个情况随时可能会死,你当他还有多少时候吗?”
曹煜的声音道:“他软硬不吃,我有什么办法?”
“我先给他开个方子,暂时保住他的性命。”那大夫这样说着,曹煜忽然道:“你先想办法将他弄醒。”
人中处被针扎的剧痛,薛采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就看见曹煜和个老头子围在他床边。曹煜见他醒来就道:“你可知你刚刚差点就死了?这位是杨神医,想必你听说过他,只要你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立刻让他给你医治。”
薛采闭上眼睛转过头,一副我不想理你的样子。
“你……”曹煜气的伸出右掌,对着薛采又拍不下去,杨神医翻着白眼道:“盟主,你这一掌下去他就十死无生了。”
曹煜气的一甩袖子脚步飞快的出去了,杨神医叹了口气对薛采道:“何必呢,我这种做大夫的,最看不了你这种不拿人命当回事的人了。”
“是我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吗?”薛采摆了摆手,“明明就是你们的盟主不当回事。”
杨神医又叹了口气,站起来道:“唉,老夫给你煎药去。”
薛采没理他,他闭着眼睛躺着,在等一个人。
然后他就等到了那个人,葵月推开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薛采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眼里迸发出了愤怒憎恨失望等情绪,随后又把头转过去。
葵月走到床边,轻声道:“吃药吧。”
薛采没理她,葵月又道:“别拿自己的身子出气,你要吃药,你还有妻子在等着你呢。”
薛采惨然一笑,“我哪里还有命回去?”
葵月:“别这么说。”
“你走吧。”薛采道:“我不想见到你。”
“你怎么……”葵月娇俏的小脸皱了起来,“你这是在怪我吗?”
床上的薛采慢慢转过身来艰难的想要坐起,葵月连忙去扶他,却被薛采挥开了手。薛采坐起来靠在墙上,目光平静的望着葵月,这是这平静中蕴含着暗潮汹涌。薛采道:“你是来看我现在有多么惨多么屈辱的吗?”
“我没有。”葵月急的脸都红了,“我是来给你送药的。”
“不必。”薛采道:“我眼下吃不吃药又有什么区别?”
“你……我本来当你至少是个汉子,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懦弱,你这就要寻死了吗?”葵月真想抓着他的衣领问一问他,“你就不管你的妻子了吗?”
听到妻子这两个字,薛采嘴唇颤抖了一下,之后斜眼看着葵月道:“哦,你是在用我妻子威胁我吗?”
葵月手一抖,“我没……”
“是了,你一开始不就打的这个主意吗?”薛采讥讽的笑道:“你先是故意放我走,好让我对你心存感激。之后又尾随我到了茅屋,救下了昏迷的我,好让我更加确信你是个与旁人不同的好人。再然后你假装被我说服要送我回家,骗我说出我妻子在哪儿,你所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了今天,你好用我妻子来威胁我吗?”
葵月后退一步,震惊的看着薛采,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你……这么想我的吗?”
“你和你师父现在不正是这么做的吗?”薛采闭上了眼睛,宛如心如死灰的道:“也是我太傻,还以为你虽然也是武林中人,但却有一颗旁人没有的善良温柔的心……”
受伤的托盘颤抖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葵月泪流满面的看着薛采,“我没有……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我……”
薛采没有一丝反应,仿佛对什么都没有兴趣了,葵月将药递到薛采面前道:“你吃药,你先吃药,不论怎么样你现在不能死,我……我会帮你的。”
薛采睁开眼睛,伸手将药碗拿在手里。满脸泪痕的葵月看着他这个样子,挤出一个笑脸,下一秒这个笑容就僵硬在了脸色。
薛采手一松,药碗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冒着热气的药汁溅了一地。
葵月的表情呆滞的有些可笑,薛采开口道:“滚。”
葵月狼狈的冲了出去,小美冒出来道:“宿主,你这是什么操作?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利用金手指讨好她,然后让她放你走嘛。”
薛采伸手揉了揉脖子道:“你一个系统知道什么?女人,尤其是这种天之骄子般的女人,讨好是没有用的。”
小美眯了眯那双本来就小的可怜的熊猫眼,薛采道:“对付这样的女人,首先你得让她对你产生好奇,之后要让她发现你不一样的那一面,这个时候再来点误会,她就会想尽办法证明自己,好让你知道她还是那个你以为的善良单纯美好的女子。”
说到这里薛采有些感慨的道:“我当然知道她之前所做的都是发自她真心的,但是没办法我要离开我要去做任务呀,更何况她也不是那么无辜。如果不是她多管闲事,我也不会被她师父抓住,应该早就见到小芳了。”
小美呆呆的眨巴眨巴眼,道:“宿主,这个金手指,其实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吧?”
薛采:“只是比之前的金手指好一点罢了。”
小美又问:“那如果葵月失败了怎么办?”
“那我就想别的办法嘛。”薛采问它,“对了,这个金手指不仅只能对女人可以用吧?”
小美面露恐惧之色,“宿主你要做什么?”
“我没要做什么呀。”薛采勾了勾嘴角,“我只是想要充分的了解一下这个金手指的用途。”
一路飞奔到了她自己的房间,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她扑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口鼻,可却依然无法阻止她的哭传出。
可恶可恶可恶……
他怎么能这么想我?
“也是我太傻,还以为你虽然也是武林中人,但却有一颗旁人没有的善良温柔的心……”
薛采的话还在她耳中回放,葵月撕扯着被子,“我不听我不要听,你凭什么这样误会我!”
就在这时外头有人敲门,“小姐,盟主叫你过去。”
葵月也没擦眼泪,开了门一阵风一样跑到了曹煜面前,“师父!”
曹煜见自己最疼爱的小徒弟是这个样子,惊讶道:“月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师兄又欺负你了?”
葵月道:“师父,你是不是用韩广的家人威胁他了?”
曹煜皱了皱眉头,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我怎么不能管?他是我带回来的。”葵月控诉道:“你用他无辜的妻子来威胁他,这种做法与魔教有何不同,你是武林盟主啊,你……”
“够了!”曹煜呵斥一声,“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对为师说话的?我问你,你刚刚去给韩广送药,他可有说什么?”
葵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师父,“师父你……果然是在利用我吗?”
曹煜耐着性子道:“为师这么做都是为了正道武林,你才认识那韩广多久?怎么总是为他说话?”
眼泪又流了下来,葵月道:“师父你总告诉我,身为武林盟的人,就要行得正坐得端,要以天下为己任,不得与邪魔外道为伍,可是你……”
“为师这么做都是为了武林。”曹煜指着葵月后方道:“那韩广你也知道,是个十恶不赦之人,他杀了那么多的武林正义人士……”
“可他现在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呀。”葵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都快死了,只想死前见一见妻子,这样你都不放过他吗?你还要用他妻子威胁他,他的妻子时无辜的呀。”
曹煜简直头大,已经不想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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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心纵火⑥
还没等到晚饭时间,薛采便又见到了曹煜。
这不过这次见到的曹煜比之前更加气急败坏了一点; 他带着一种近乎是阴毒的眼神看着薛采; 道:“我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居然如此擅于玩弄人心?”
薛采适时露出迷惑的表情,曹煜道:“不过你别以为她能帮你; 你如今唯一的生路就是老老实实的配合我。”
薛采眯了眯眼睛; 一旁的小美表情差点裂了; “卧槽; 宿主你真的对这个大叔使用了金手指?!”
薛采心里还有点奇怪,小美作为老资格的系统,不敢应该是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吧?
小美听到了薛采的心声,心情复杂的道:“我带过那么多的宿主,我什么没见过?别说是男男了,就是人兽我也是见过的。但是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宿主会去撩这样一个……一点也不好看的大叔。”
薛采默了一下,心说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被逼的。
此刻的曹煜见床上的人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鲜血从口中溢出从白皙的脸颊上流下; 顺着脖子流进了衣领里。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忽然就觉得韩广也不是那么该死,至少他从前杀人都不是他乐意杀的。他的相貌是如此的出色; 葵月这样在乎他并不是因为他刻意为之,而是因为不自觉被吸引。
想到这里曹煜便有点心软,为何要这样对他呢?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呢?他死了自己想知道就没法知道了。于是走过去伸手替薛采擦掉了血迹,然后替他盖好被子,道:“你先好好休息吧; 我会让人送药过来的。”
薛采看着他开门出门然后关门,心中赞叹不已,这金手指这么好用的吗?
却说曹煜出了院子,吩咐了下人给薛采送药。独自一人回到了书房,心中思绪难平。桌子上刚好铺着一张画纸,他不假思索拿着一支笔在手里,神思不属的写写画画起来。待回过神来,只见那张白纸上已经被他画了个人出来。
那人身材修长相貌出色,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的梳了个松松的发髻,身上穿洗的发白的麻布长衫,怀里抱着一把未出鞘的长剑,脸上的表情冷酷又落寞,叫人觉得他有许多的心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韩广。
曹煜愣愣的看了一会儿画上的人,忽然间毛骨悚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为什么要画他?曹煜浑身发冷的想,刚刚的自己真的很不对劲,为什么会觉得韩广可怜?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了?还要给他送药?
邪门儿邪门儿,这个韩广好邪门儿……
曹煜伸手将那副画撕了个稀碎,开始思考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边曹煜走后不久就有个小厮端着药过来了,那小厮将药放下就要走,薛采叫住了他,“那小哥,等一下。”
小厮本来很不耐烦,不知怎么地听到这个声音忽然就觉得很舒服,再一转头就看见了正对着他温和而笑的薛采。这是怎样的一种笑容?让他想起了失散多年的兄长,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令人有安全感。
薛采将药一口喝尽,细细问了小厮一些关于这里的情况,小厮知无不言很快就让薛采对这里有了初步的了解。然后他对着小厮招手道:“你过来,我给你看个宝贝。”
小厮不疑有他走了过来,薛采伸出右拳道:“你看。”
小厮凑近了去看,薛采一拳头砸在他脑袋上,将他砸了个眼冒金星小鸟乱飞。然后伸手一推将人推到床上,接着薛采开始解他的衣裳。
小厮在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他为什么要解我的衣裳好害羞,他要对我做什么?
薛采脱了小厮的衣裳给自己换上,然后弯着腰出了门。他转了好几个院子,来到了一股僻静所在。这里和他住的地方不一样,门口有六个看守。两个在院子门口,两个在院子后头,两个在房间门口。
薛采在旁边摸了下巴,他伸手扶着墙此刻因为伤痛而面色青白,看起来颇有种走路扶墙根吐痰带血丝的气质。他走到那院子门口,忽然侧过身子弯腰对着墙剧烈的咳嗽起来。
那院子门口两个人本来是一门心思的看守其他什么也不管的,此刻听到这咳嗽声,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再转头一看,那扶着墙正在咳嗽的瘦弱人儿正需要自己的安慰帮助吧?
他们两个凑到了薛采身边,温柔且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薛采冲着他们笑了一下,道:“你们要不要看我的宝贝?”
薛采踏进了院子,院子里四个人都警惕的看向他,他指着外头道:“院子门口有两个人晕倒了,你们要不要看看?”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随后两个人出来了,一看果然晕着两个人。留在院子里的两个人在里面喊:“怎么回事?”
外面传来一声惊叫,“啊!你们怎么了?!”
院子里仅剩的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见了忐忑。他们俩按着剑出去了,就见四个人躺在地上,刚才报信那小厮就站在四个人身旁。两人立刻抽出长剑指着薛采道:“你是什么人?”
薛采眨了眨眼睛,无辜的道:“我只是个无辜的路人呀,为什么用剑指着我?我还害怕。”
那两人忽然就想是啊为什么要用剑指着他?他只不过是个无辜的没有武功的路过小厮,遇到这种事已经吓坏了吧,不能再吓他了。于是他们将剑收回去,歉意的对薛采道:“是我们的错,你别害怕。”
然后指着地上四个人道:“他们怎么了?”
“他们说是要看个宝贝。”薛采道:“你们过看看,是不是这个宝贝。”
两人依言上前,薛采伸出一双拳头,道:“仔细看看。”
“哎哟!”
于是地上就躺下了六个人了,薛采晃晃悠悠进了院子,大大方方的推开了房间的门。就见狐三娘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衣衫不整发丝凌乱,一副凄惨的样子。
狐三娘一看见薛采进来就是眼前一亮,薛采将食指竖在唇前,道:“嘘,我是来救你的。”
他走到床边看了狐三娘的状态,松了口气道:“还好你受伤了,不然我还真不敢就这么救你出来。”
说着他一边给胡三年解开绳子,一边道:“你被抓有我的责任,所以我来救你。但是待我们安全之后,你可不能缠着我,我也不会跟你去点苍山。之前你武功高我不能跟你动手,但现在你受伤了,你要是再敢缠着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刚被松绑的狐三娘手一转就抓住了薛采的手腕,然后她疑惑的道:“你的伤根本没好?”
薛采道:“你见过哪个筋脉断了一半的人,说好就好了的?”
“那你是怎么脱困的?”狐三娘颇为惊讶的看着薛采,薛采叹了口气道:“别废话了,先离开再说。”
曹煜在书房里想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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