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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妹子都爱我,好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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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表情沉痛道:“是将军落马时属下没能接住,才让将军头疼的。”
我说怎么有个包呢……
薛采摆手道:“罢了,这不是你的错,你起来吧。”
“是!”十七站了起来。
薛采抬腿走了一步,“哎哟……我的左腿为什么会这么痛?也是摔的?”
扑通十七跪下,表情沉痛道:“是属下背着将军进破庙,没看见草堆底下的大石头,磕到了将军的腿,请将军责罚!”
薛采:“……罢了,也不是你的错,你起来吧。”
薛采郁闷不已,皱巴巴一张脸抬腿又走了一步,“扑通!”
“啊!”薛采一个大马趴摔倒在地上,又是扑通一声是去又跪下来,“将军,将军你罚我吧,都怪我给你腿包扎的布太长了,让您绊倒了……”
薛采重新躺下了,表情特别的安详。他想象不到,如十七这般的人是怎么当上暗卫的。
十七愧疚的端着碗凑到薛采身边道:“将军,喝水吗?”
薛采把脸扭到一边,不想看到她。
第二天早上薛采被十七搀扶着出了破庙,外面天气很好,早晨的空气也很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两个人只有一匹马。十七道:“属下给您牵马。”
薛采急着回京城,就对十七道:“你也不重,我们就共骑一匹马吧,等到了集市再买一匹马也不迟。”
十七感动不已,扶着薛采道:“我扶您上去。”
将薛采扶上了马,薛采因为是男人再加有伤在身,所以就坐在后头,由十七在前面驾马。十七见薛采在马上坐的稳稳当当,心中十分满意。就如往常骑马一样,她伸手抓住马鞍,身子往上一松长腿往后一扫。
“啊——”
薛采以一个异常惨烈的姿势横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还弹了一下。
“将军!”十七惨叫一声下了马跪在了薛采身边,伸出颤抖的手将薛采摔的鼻青脸肿的头抱在了怀里,“将军你怎么样啊将军?”
薛采好想哭……
他一把抓住了十七的手腕,睁开眼睛恶狠狠且虚弱的道:“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接了陛下的命令,绝不让我活着回到京城?”
十七一脸冤枉委屈道:“将军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十七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永远不会做出背主之事。”
她见薛采一脸怀疑,于是就把薛采的脑袋往地上一放,就准备站起来发誓。
“呃啊……”
薛采惨叫一声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十七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检查薛采怎么了。然后就看见薛采脑袋下有一块很尖的石头……
十七无措的抱着薛采愣在原地,怎么会这样?
薛采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客栈了,除了腿被包的严严实实之外,脑袋也被缠的密不透风,宛如刚从阿三国旅游回来一般。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十七端着个碗惊喜的道:“将军你醒了啊?”
说着就要冲过来,薛采浑身的细胞都拉响了警戒,“你别过来了!”
薛采指着她道:“你就站在那儿别动!”
十七保持着奔跑的姿势一动不动,她那几乎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表情,道:“将军,该吃药了。”
薛采死死的盯着她手里的药碗,开始思考喝了那碗药他会不会当场毒发身亡。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的妹子怎么可能会少,只是时候未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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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贼子⑦
最后薛采还是喝下了那碗药,主要是身上太疼了; 有点受不住。
他其实有想过自己再次进京会是个什么场景; 万万没想到他是坐在手推车上被人推进去的。这一路上为了给薛采看病买药,十七把马卖了。薛采腿伤不能走路,她也不知从哪个可怜的农民家里偷来了一辆手推车; 一路像运货物一样将薛采运到了京城。
看着巍峨的城墙; 薛采忽然有一种流泪的冲动。
他们这个组合造型实在有点奇葩; 门口的守卫就将两人拦住。十七上前交涉; 表示这位疑似难民的男人不是真的难民,而是司徒湛将军。守卫面露怀疑之色,薛采配合着将脸完全露出来,守卫终于相信了,点了点头道:“真的是司徒将军啊。”
薛采微笑点头,守卫:“司徒湛在这儿呢!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薛采:“???”
只一个眨眼的功夫薛采就被好几个人叠罗汉似的压在下面,等他终于缓过气儿来的时候; 人已经在大理寺大牢里了。
他坐在脏兮兮的草堆上; 还很茫然的在想自己究竟是被谁给坑了。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对面牢房以为仁兄道:“咦?司徒湛?你怎么进来了?”
薛采眯着眼睛看过去; 就见对面牢房里与他正对面坐着一位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看不出是人是猴的兄弟。薛采仔细瞧了半晌没认出来,他道:“你是?”
“连我都忍不住来了?”那位兄弟伸手把脸上的毛发一扒拉,露出一张黝黑精瘦的脸,“我王执啊。”
“王执?”薛采开始从司徒湛的那漫长的记忆里一点一点的寻找; 这个王执究竟是何人。
王执一看他这表现,一张本来就已经很黑的脸顿时更黑了,“仔细想想,三年前科举……探花郎!”
“哦,是你啊。”薛采终于想起来他是谁了,他一脸纠结的道:“你真是王执?王执不是个美男子吗?”
王执:“……”
王执噎了半晌,最后没好气道:“再美的男子在这天牢里待上两年,我想都不会美起来了。”
薛采面露同情之色,道:“你怎么回事?你不是前途无量的一甲探花嘛,怎么被关了两年。”
“说来惭愧。”王执愤愤道:“只因我宫中夜宴多饮了几杯,一不小心调戏……轻薄……非礼……是对明宜公主言语无状了一下,陛下就把我关了进来,两年来不闻不问。”
薛采点了点头,王执道:“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又没把她怎么样,只不过发了个酒疯,罚我归罚我,把我一个前途无量的探花关进牢里两年是不是太过分了?”
“确实很过分。”薛采道。
王执发泄了一下,舒服多了,又问薛采,“你呢?你是为什么被关进来?”
薛采思考了一下,道:“有可能是因为我一不小心将淑怡公主从和亲的路上带走,一走就是一个多月的缘故。”
王执:“……”
王执:“佩服佩服。”
王执硬缠着薛采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他听,薛采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给他说了。说完之后王执道:“当今陛下最是小心眼记仇,你害的他丢了这么大的脸,就算为了安淑怡公主的心不杀你,估计也会和我一样被一直关在这里。”
薛采靠着墙,他不会一直在这里的。
晚饭十分薛采肚中空空如也,就问王执,“什么时候吃饭?”
王执道:“快了,等下就送饭来了。”
不就之后就听邦邦邦的声音,接着两个狱卒拎着桶挨个牢房里发放实物。轮到薛采,狱卒随手往牢房里扔了一块馒头就走了,薛采捡起来一看,这馒头又硬又黄,闻起来味道怪怪的,这什么鬼?
一抬头对面王执正捧着馒头啃得起劲,薛采道:“这你也吃得下?”
“怎么?你吃不下啊?”王执伸手道:“吃不下给我吧,不能浪费啊。”
薛采心中一阵毛骨悚然,这这里究竟是什么恐怖的地方?看见他的眼神,王执道:“做人要知足,这里已经不错了,大理寺里关押的都是有过官职在身的。你去刑部大牢试试,一间同样大的牢房塞满为止。狱卒想起来就给点吃的,想不起来就饿着。到最后牢房里的虫子老鼠全都是好吃的,谁要是病死了,那牢房里就算是过年了。”
被他这么一说薛采更无胃口,他随手将馒头扔了过去,道:“你吃吧,撑不死你。”
王执龇牙一笑,道:“半夜饿了可就没有了哦。”
又有脚步声接近,王执道:“这是要提审谁吗?”
然后就见一个狱卒带着十七走来,十七拎着个食盒走过来,一看见薛采她两步走过来,跪在牢房外道:“将军,都是十七的错。”
薛采冷冷的看着她,十七满脸痛苦道:“十七不知道让您回京是个圈套,早知如此十七是绝不会让您回来的。您打我吧,要不您杀了我吧。”
薛采翻了个白眼,道:“你带了什么过来?”
十七连忙将食盒拿过来,道:“属下给将军带了点吃的,百味楼的酥鸡,四海楼的酱肘子,醉仙楼的天下第一鱼,还有城南摊子上卖的油爆腰花。”
“啪嗒。”对面王执手里的馒头掉在了地上。
“都是您爱吃的。”十七又从身后拿出一个酒坛子,道:“这是十年的女儿红。”
薛采眨了眨眼睛,忽然问道:“你多久能进来一次?”
十七有些茫然,道:“如果不忙着救将军出去的话,天天都能来。”
薛采登时笑了,道:“你也不用想法子救我了,只要天天给我送吃的来的就行了。”
“将军……”十七不懂,但是她无条件服从薛采的话,“是。”
临走前薛采道:“有钱吗?”
十七转身道:“我没带多少,身上只有五十两了。”
“全给我。”
十七走后薛采打开食盒开始吃饭,王执都快把脸从缝隙里挤扁了出来,“司徒湛,司徒兄弟,快给我吃一口吧。”
薛采长了一口酥鸡,享受的眯上了眼睛道:“回味无穷啊~”
王执快受不了了,薛采道:“不是已经给你馒头了吗?做人要知足,有馒头吃就已经不错了,更何况还比别人多一个馒头。你要想想刑部的狱友们,他们可是连馒头都没有……”
王执急的两眼泛绿光,低声道:“我能让你出去!”
“嗯?”薛采怀疑的道:“你当我傻吗?你要有办法,至于自己待在这里两年吗?”
王执苦笑道:“我自己是没办法出去,但是我能让你出去呀。”
“怎么说?”
王执瞄了一眼薛采盘子里的肉,薛采给他扔了个鸡腿,王执一把接住然后狼吞虎咽的吃完了。他道:“我要是让你出去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薛采:“你还说不说了?”
“好好,我说。”王执道:“我知道西南方要打仗了,主帅一定是钱定山钱老将军。”
“废话。”薛采喝了一口酒,“钱老将军镇守西南几十年了,主帅不是他是谁?”
“可是他一定会败。”王执舔了一下嘴角,道:“给我也喝一口,我两年没喝酒了,不行了馋死了……”
薛采忽然想到司徒湛的记忆里确实有对这一战的印象,钱定山败的很惨,西南战线全乱了。这个时候朝中一时居然无将可用,原本只是小有名气的司徒湛主动请缨去了西南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至此以后他步步高升,最后成了大将军,奠定了后来灭掉北元的基础。
但是问题是他现在人在牢里关着,是没有办法主动请缨挂帅西南的。
薛采摸了摸下巴道:“你是让我去西南作战?办法倒是个好办法,但是怎么才能让皇帝准许我一个戴罪之身挂帅西南呢?”
王执咧嘴一笑,道:“当今陛下最信鬼神,钦天监监正恰好是我的好友。”
薛采道:“你条件是?”
“让我出去。”王执道:“还有想办法让我以户部官员的身份随军出征,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到你的。”
北元皇帝大婚,举国欢庆。
慕思思头覆盖头安静的坐在椒房殿的床上,她很害怕,待会儿她拒绝了李乾昊会不会触怒他?若自己自尽而死,会不会令大齐和北元重陷战乱?
慕思思以为李乾昊还要过一会儿才来,殊不知李乾昊早就来到了椒房殿外,正站在窗户外目光深沉的将她看着。
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是重生归来的皇帝。前世他死在了司徒湛的手里,原以为会去阴司见到他的皇后,没想到再睁开眼就回到了他与慕思思成婚之前。
前世他不懂慕思思,一心以为只要自己足够有耐心,她早晚会爱上自己,没想到最后等到了司徒湛兵临城下。
他想到那一天,他歇斯底里的告诉慕思思,“皇后,你知道吗你的阿湛就在城外。他果然比朕更爱你,他一手掀起了这场腥风血雨,致使两国血流漂杵无数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都是为了你呀。哈哈哈哈哈……都是为了你,你马上就能和司徒湛一起,踩着天下人的尸体幸福的在一起了哈哈哈哈……你开心吗皇后?”
他明知道慕思思心地善良,却还用这种话激她。最后她在司徒湛进宫之前,用司徒湛赠给她的长剑亲手插在了自己的心口。
李乾昊静静的看着屋子里的人,重生一世他不会让这种事再次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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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贼子⑧
薛采在大理寺牢房里住了快两个月的时间,他用十七给他的那五十两打点了狱卒。将他的牢房彻底的打扫了一遍; 还添加了床桌椅板凳。再加上十七每天都来送饭; 他这情况不像是来坐牢的,倒像是来度假的。
对面的王执可怜巴巴蹭了他一个多月的饭,终于等到了钱老将军兵败重伤回京的消息。
西南土司群起叛变是让人万万没有想到的事; 现在问题来了; 连一生少有败绩的钱将军都败了; 还有谁能平的了西南之乱。一时间朝中人心惶惶; 有年轻不怕死的愿意去,但却不被信任。那些老奸巨猾的就怕去了不仅不能平叛,反而死在那儿就不好了。就算没死逃了回来,陛下的罪责也不会少。
就在大家推来推去的时候,迷信的皇帝将钦天监监正招进了皇宫。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钦天监监正出宫之后皇上身边的红人李总管捧着圣旨匆匆去了大理寺。
“罪臣接旨。”薛采跪在地上接了圣旨。
李总管谄媚的笑道:“司徒将军既接了旨,那就快走吧,这天牢阴森森的刚待一会儿奴婢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薛采也不废话; 站起来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就大步走了出去。临走前他看见了王执的眼神; 水汪汪的充满了渴望期待和一丝可能会被抛弃的恐慌。
薛采出了大理寺的大门,就看见十七在门口等他。
十七穿着件灰扑扑的衣袍; 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难得有了一丝笑意,过来搀扶薛采道:“将军,属下来接您回家了。”
到了司徒将军府,看着满目的萧然,薛采知道知道原来他的府宅早就被封了; 一直到今天皇帝菜下令解封,以至于十七连打扫的时间都没有。
偌大一个宅子这么长时间过去,落满了灰尘树叶,家里树上都结满了蜘蛛网。家里的仆人都散尽了,跟在薛采身边的就只有一个十七了。薛采叹了口气,道:“这么大的宅子,我们两个打扫实在够呛,你去找人牙子买点仆人回来吧。”
十七打了一桶水上来,道:“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更何况将军府里的下人怎么能如此随意,您去歇着吧,属下一人打扫就行了。”
她这话说的好没有道理,谁家的下人不是这么来的?偏偏到了他这里就是随意了?薛采道:“倒不是怕你累着,只是今晚我还要在府里歇息,你一个人一刻不停的打扫也是打扫不完的,到时候让我歇哪儿?”
十七低着头道:“属下先去打扫将军的房间。”
薛采又道:“那我的晚饭呢?”
“属下替将军去买。”十七道。
薛采眉毛一挑,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十七低着头沉默了一下,开口道:“将军,属下没钱了。”
薛采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不过想想也是。他进了大牢府宅也被查封,十七身为他的暗卫从前的银钱用度都是从他这里拿的,这个情况下她要用钱该怎么得来?薛采问她,“你最近用的钱都从哪里来的?”
十七道:“属下去西市卖艺。”
她竟然是去卖艺,卖艺能赚几个钱?薛采心中有些震动,想起一事道:“那日我向你要了五十两,那钱是怎么来的?”
十七扑通跪在了地上,道:“属下卖了将军所赠的宝剑,请将军责罚。”
薛采漠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十七,从她灰扑扑的衣服到她清瘦的身形。这些日子十七每日都会来大理寺给他送吃的,从百味楼的酥鸡到四海楼的招牌菜,他人在牢里不仅没有受苦反而胖了一点。却不想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十七每天在西市卖艺,好不容易赚了点钱都用来给他买吃的填了五脏庙。
她正是需要用钱的窘迫时期,卖了宝剑才得了五十两,想也不想就全都给了自己。而自己用那钱做了什么?全都用来贿赂狱卒,好让自己住的舒服一点。可十七过的是什么日子?
薛采一言不发,十七跪在地上心中惴惴不安,将军定是怪她了。
“起来吧。”却听薛采道:“剑卖了就卖了,过两日我再给你一把便是。”
说着薛采拿起了扫帚,对十七道:“快点起来干活吧,我们两个一起干,争取天黑前弄完。”
薛采和十七都手脚麻利,赶在了天黑前将宅子勉强收拾了一遍。薛采又出去买了菜回来,一个人进了厨房。十七给薛采的房间打扫了好几遍,出来后遍寻不到薛采,路过厨房的时候被阵阵香气吸引。她肚子一阵乱叫,走进一看,将军正在灶上挥洒自如。
“将军!”十七感觉喉咙有些发干,“你怎么能做这种……”
“十七啊。”薛采侧头冲她笑了一下,“你将那些碗筷拿去井边洗一洗吧,待会儿就能吃饭了。”
十七脑袋发蒙的拿着碗走了,在井边洗碗时忽然落下一滴泪来。都怪她无能,才会让将军亲自动手打扫屋子,还让将军做饭给她吃,若她不是只会练武……
想着十七又叹了口气,若是她不会武功又怎么能跟随在将军身边?
第二天一早薛采去了早朝,群臣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鄙夷中透着钦佩和同情。
早朝后皇帝又将他单独召去了御书房,说了几句恩威并施的话。大体就是让他这场仗好好打,总之必须要赢,有什么需要可以对他说。
这么好的机会薛采怎么能不利用?立刻表示军中用人需要他亲自挑选,皇帝同意了。薛采趁机表示上一届探花郎王执是个人才,可堪一用。皇帝一脸茫然,这个王执是何人?好不容易想起来了,皇帝有些恍惚的道:“他竟已经被关了两年了?”
感情你是把他给忘了,薛采压制住嘴角抽搐的冲动,道:“是。”
“那就放他出来吧。”皇帝道:“朕记得他当初也是颇具才华……”
薛采给他在户部求了一个小官职,在军中担任主簿,主管文书后勤工作。时隔两年终于重见天日,王执一出大理寺看见了外面的太阳,当场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一个大男人哭的直抽抽,还是薛采看不下去把他给拎了回去。
王执是家中庶子,被皇帝关在大理寺两年。家人害怕被他连累,早就离开京城躲的远远的了。他也没地方去,薛采就将他带回了司徒府,反正家里别的没有就是房间多。
当天下午将自己收拾干净的王执在厨房里看着薛采做饭,眼神阴翳道:“你如今也是一方统帅,竟过得如此寒酸,咱们陛下还真是……啧啧……”
薛采拿着锅铲道:“啰里啰嗦什么呢?快添柴。”
王执添了一把柴,道:“晚上吃什么?”
薛采:“红烧肉。”
王执眼前一亮……
如今渐渐入秋了,京城人士都换下了轻薄的夏装,穿上保暖的秋装。薛采出发那天天高云淡,他骑在通体黑亮的骏马之上,喝了壮行酒带着人就要出发。忽然从城里跑出一个人来,此人身材瘦小面白无须,一开口就是一把尖细阴柔的嗓子,“将军,这是给你的。”
他塞了一个包袱给薛采,薛采不认识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拆包袱看。于是继续赶路,当天晚上歇在驿站的时候才抽空打开了包袱。只见里面是各种瓶瓶罐罐,上面都贴着纸条,写着各种药物的名称,都是些金疮药之类疗伤药品。
内附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打开一看上面只写着几个大字,“别死外头了。”
“咦?”薛采翻来覆去的看这封信,这是谁给他的?
信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幽香,那个送信的人像是宫里的内侍,是宫里的某给女人给他的?薛采想破了脑袋也没想起来是谁,想到最后出了一身冷汗,莫非原主与皇帝的某个妃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他心乱如麻也睡不着了,推门出去就见王执坐在院子里抬头看天。薛采问:“不睡觉干什么呢?”
王执:“看月亮呢。”
薛采抬头看了一眼乌云罩顶的天空,哪儿有月亮?
王执道:“我在大理寺两年,做梦都想看看外面的天空。”
“看归看。”薛采道:“不过待会儿可能要下雨。”
话音刚落天空就下起了雨,薛采问:“你不进屋吗?”
王执:“我在大理寺两年,做梦都想淋一场雨。”
薛采点了点头,道:“秋雨伤身啊,我怕你明天病的起不来床。”
两分钟后王执已经出现了薛采身边,薛采地给他一条布巾,王执一边擦头一边道:“将军日后有什么打算?”
薛采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王执道:“将军有什么执念吗?”
若说执念当然就是将慕思思夺回来,见薛采面色黯然,王执想到了什么,“将军还是忘不了淑怡公主?”
薛采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指着北边的方向道:“你说我要灭了北元,需要多久?”
王执眼前一亮,随即沉吟道:“要灭北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在这之前还有很多事要做。”
薛采看向他,王执小声道:“当今陛下暗弱无能,对外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不会开战。更何况朝中高官尸位素餐者众多,将军想剑指北元,这些不解决是没法安心出征的。”
薛采也知道,原主其实打仗并没有用多少年,真正浪费他众多时间的是大齐内部的事情。但是薛采实在不想用原主那么长的时间,以来时间长了容易生变,二来他总觉得让慕思思在北元待的时间长了不好。
薛采小声道:“你有什么想法?”
王执激动的蜡黄的脸上出现红晕,“将军你若信得过我,就全力助我在朝堂上站稳脚跟,我定不会让将军失望。”
薛采有些迟疑,“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你我不过泛泛之交,你……”
“将军你放心。”王执眼里仿佛燃起一团幽暗的火焰,“这两年在大理寺我想通了一个道理,若想不再被人践踏,就要反过来将那些人都踩在脚下。”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么么哒~~~~~
☆、乱臣贼子⑨
看来这两年的牢狱生涯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轻松,他究竟想做什么其实薛采也并不是很在乎; 只要不会影响到自己的任务他都可以无所谓。
因为有原主记忆的缘故; 这场仗打的很顺利,比原主当初还要迅速的就要结束了。还没进入冬季,战争就到了尾声。
这期间京城那边对薛采从来没有放松警惕过; 想想也是可笑; 那些养尊处优的人既薛采在前线出生入死; 又不希望他能顺利班师加官进爵。
为了能更好的监视薛采的一举一动; 甚至有人在背地里悄悄收买王执。
王执表面上表现出心动的样子,一回头就把这些全都告诉薛采了,他道:“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如果我假意投靠他们,到时候回京他们为了收买我肯定会在嘉奖升官这件事上帮我。”
薛采问:“那你打算怎么投靠他们?出卖我吗?”
“你行军作战无可挑剔,我有什么可挑剔的?”王执想了想道:“我就编几个莫须有的罪名写个弹劾你的奏折,再经由监军的手送去京城。监军是他们的人,届时进了京你自可轻易洗脱自己的罪名。还可以借此机会向监军问罪; 我也可以轻轻松松升官; 你装装委屈说不定还能博取皇帝的同情给你增加封赏,岂不是一石三鸟?”
薛采想了想; 心说我不坑人谁坑人?就让王执去办了。
王执没有离开,当着薛采的面就写了一封将薛采骂的狗血淋头的奏折,写完之后还让薛采欣赏,被薛采一脚踹出书房。
大齐历来重文轻武,将领在外征战还要派个文官做监军随军。这个监军没别的作用; 就是给皇帝打小报告的。所以一般在外的将领都是竭力讨好监军,就怕哪里得罪了监军,到时候天天在皇帝面前打小报告,那就什么都完了。
此次监军乃是兵部员外郎李逸之,只等着这次随军立功回去之后升为兵部侍郎。一路上薛采没怎么搭理过他,为此他早就看薛采不过瘾了,不过碍于他都没什么机会接近薛采,薛采的仗又打的漂亮,他也一直没找到弹劾薛采的理由。
就在他满腹怨气的时候,王执送温暖来了。这样一封恶意满满的奏折,李逸之看完之后眼冒精光,问道:“这里面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王执狗腿的道:“司徒湛以为把我从大理寺弄出来我就是他的人,对我也不是很警惕,可他也不想想,他只是个粗鄙武夫……”
李逸之顿时就信了他八成,因为大齐文官向来都是这样看轻武官的。王执又道:“有了这封奏折,不知回京之后大人能否在尚书面前给下官美言几句?”
李逸之满口答应,等王执一走他就摊开纸笔,将王执的奏折誊抄了一遍,最后冠上了自己的署名。之后随手就将王执的奏折烧了,完了还得意一笑,年轻人就是太嫩,有这种好事怎么能轮得到你?
半个月后薛采生擒了反派的土司头领,就要班师回朝。此时京城皇帝的圣旨也来了,见了薛采二话不说就抓起来了。薛采也不反抗,束手就擒之后表现得非常委屈。跟了薛采几个月的将士们不忒立了大功的将军被抓,还是薛采出言安慰大家平复了众人的心情,只把这些耿直的将士们感动的不行。
薛采和王执商量之后,提前派十七回京,在京城散布英勇将军大胜而归,却被无耻小人陷害的消息。
百姓们那里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们只知道薛采打了胜仗,而那些只知道耍嘴皮子的文官只会在家里享福。薛采还没进京,京城里就已经传出了好多个版本,甚至还有人添油加醋给这件事编了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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