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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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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隐蔽,那些人想必也追不过来,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那你怎么办?”金鎏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可是小红这样帮她们,若是让慕容胜雪晓得了,后果定会不堪设想,她不想连累小红。

小红却笑着摇了摇头道:“三小姐放心吧,奴婢过来找你们的事情娘娘不晓得的,只要奴婢赶紧回去娘娘发现不了,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既然小红这么说了,金鎏就算心中满是疑惑也不敢再耽误她了,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扶着老夫人便往假山的另一边走。

小红看着金鎏一行人除了假山,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转身走出假山却被一二人影挡在面前,抬头一看脸色迅速变得苍白一片,刚要开口解释,一巴掌便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脸上,把她打倒在地上。

“本宫那么信任你,你竟然敢背叛本宫!”慕容胜雪脸色铁青的瞪着地上的小红,双手紧紧的握成拳至于身侧,仿佛只要一动又要上前厮打她一般。

小红知道自己犯的错慕容胜雪是怎么都不会饶恕她的了,捂着脸低头不说话,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小红这样子却更是惹怒了慕容胜雪,她咬紧银牙瞪了小红一会,抬头朝假山里看去,见里面没有人,从这边正好可以看到对面的山洞,料想金鎏她们一定是从那里出去了,也顾不上小红,转头啐了她一口,抬脚便往山洞里走,“都跟本宫来,现抓住她们在说!”

“是!”慕容胜雪身后的宫女太监忙答应了一声,跟着她急了山洞。

小红怔怔的抬头望着慕容胜雪带着人进入山洞往另一边走,心里一阵着急却没有办法,慢慢的爬了起来,猛然一震,深吸了一口气朝宁和宫走去。

穿过假山没有走多远,金鎏一行人的速度便慢了下来,老夫人和茹夫人的体力已经透支,只能扶着旁边的树和金鎏的搀扶踉踉跄跄的往前走,金鎏心中焦急不已,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后面的追兵已经转眼便到,她早已看到带头的是慕容胜雪,心中又有些担心金桐汐和田老夫人。

正在金鎏焦急万分的时候,慕容胜雪追了上来,一声令下让太监和宫女把她们三人团团围了起来。

“你是何人,进入敢从本宫的宫里把人带走!”慕容胜雪稍稍喘匀了气,便指着金鎏厉声喝道。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金鎏也没有隐藏自己身份的必要了,嘴角轻轻一勾站到了老夫人的身前,直直的望着慕容胜雪道:“宁贵妃娘娘正是贵人多往事,亏得金鎏时常进宫来陪娘娘说话,这才过了多久,娘娘怎么连金鎏都忘记了!”

“你是鎏儿?”慕容胜雪一脸讶异的望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仔细辨认了一下,才发现这张脸是易容过的,脸色顿时便的复杂起来,迟疑了一下道:“你是什么时候回京的?”

“娘娘何必这样明知故问,娘娘把金鎏的祖母和娘亲都留在宫里,不就是想让金鎏回京吗?”听慕容胜雪依然唤自己鎏儿,金鎏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若不是慕容胜雪提议让她去富源县,若不是慕容胜雪在皇帝面前挑拨,若不是慕容胜雪因爱生恨,大秦也不会变成眼下这样,“祸国妖妃”这四个字出现在金鎏的脑海里,让她觉得用这样形容慕容胜雪再合适不过了。

金鎏语气中明显的嘲讽让慕容胜雪有些不悦,自从她进宫以后,没有人敢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金鎏现在已经在她的手心里,任她揉捏,却还这样的桀骜不驯,实在让她难以容忍,不由的沉下脸来,道:“镇北王蓄谋造反,你是他心爱的女人,本宫是皇上的妃子,帮着皇上出谋划策又有什么错?”

“你真的觉得自己没错吗?”金鎏看着慕容胜雪,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半点初见时的样子,让她都有些不认识她了,张口道:“身为皇上的妃子,娘娘最大的责任便是为皇上打理后宫,替皇家开枝散叶,敢问娘娘这两样你做了哪一样?不仅如此,娘娘还挑拨皇上与臣子的关系,让整个朝廷都笼罩在猜忌和分裂之中,占着皇上对你的宠爱结党营私,迫害忠良,以至朝廷内部党派林立,难道这样娘娘还不以为是错吗?”

“你……”面对金鎏的质问,慕容胜雪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她早就晓得外面是这样传她,她也只当作不晓得,没想到金鎏一个即将成为她阶下囚的人,竟然敢当着她的面这样说,登时恼羞成怒,伸手夺过侍卫手中的利剑,直直的朝金鎏的胸口刺去,大声喝道:“你竟敢这样说本宫,你去死吧!”

第二百三十九章 濒死之人

“你……”面对金鎏的质问,慕容胜雪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她早就晓得外面是这样传她,她也只当作不晓得,没想到金鎏一个即将成为她阶下囚的人,竟然敢当着她的面这样说,登时恼羞成怒,伸手夺过侍卫手中的利剑,直直的朝金鎏的胸口刺去,大声喝道:“你竟敢这样说本宫,你去死吧!”

利剑的寒气直逼自己,金鎏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被身后的老夫人挡了一下无法躲避剑锋,就在利剑即将插入金鎏胸口的时候,慕容胜雪却觉得手上一震,剑锋一偏,朝旁边刺去。

“三丫头!”老夫人一生惊叫侧身护住金鎏。

慕容胜雪却被气红的眼,不管三七二十一挥剑便往旁边斩去,只听老夫人一声痛呼软软的倒在了金鎏的身上。

“祖母!”金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的大叫一声,一把抱住了老夫人即将滑落的身子,却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和她一起倒在了地上。

“母亲!鎏儿!”茹夫人叫了一声也扑了上来,手扶在老夫人的背上,感觉手上一阵湿粘,举手一看,只见手上沾满了鲜血,惊的她瞪大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

“祖母!”金鎏这才知道老夫人为了她受了伤,忙坐起身子扶起她侧靠在自己身上,紧紧的盯着她慌忙的问道:“祖母,你为何要这样,你……”老夫人因为失血过快,脸色已经变的苍白起来,金鎏见着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呜呜的哭了起来,抬着通红的眼睛愤恨的望着站在自己面前有些无措的慕容胜雪。

因为错伤了老夫人,慕容胜雪还有一些愣神,见金鎏瞪着自己,心中那一点点的迁就也被愤怒掩盖,重新提剑朝她指去,厉声问道:“你为何这样看着本宫,你再这样看着本宫,本宫便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你尽可可以试试,看看道时候失去眼睛的是你还是她!”一道毫无温度的声音从不远处进在场所有人的耳朵,一阵风过,秦之翦站在金鎏的身边,冷冷的看了呆愣的慕容胜雪一眼,蹲下身子扶住了金鎏的身子,轻声道:“鎏儿,我来晚了。”

金鎏转头望着秦之翦,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来晚了……真的来晚了,若是他能早已不来,说不得老夫人便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金鎏心中积压的埋怨和委屈在听到秦之翦这句话的时候一下子都爆发了出来,头一偏倒在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金鎏的哭声让秦之翦心也跟着疼了起来,不由的握紧了她的肩膀,低头看了一眼老夫人的情况,眉头皱了起来,他还是来晚了一步,若是方才他能早一步出现,而不是只来得及扔出一颗石子打偏慕容胜雪手中的剑,说不得现在倒下的便是金鎏了,一想到气息渐渐消失的人会是金鎏,秦之翦的只觉得浑身一阵寒冷,不敢再往下想。

我来晚了……慕容胜雪看着眼前相依偎的两人,呼吸都开始乱了起来,拿剑的手也开始颤抖了起来,“我”……“我”……“我”!这就是她和金鎏的区别,秦之翦在金鎏面前永远都是自称“我”,而在她面前却和其他人一样自称“本王”,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才敏感的感觉到秦之翦对金鎏和对自己是不同的。

慕容胜雪不明白,四年前金鎏才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小丫头,她是凭哪一点吸引了秦之翦的视线,而她百般请求甚至放下所有的矜持和自尊请求留在他的身边,他都不屑一顾,执意把她送进了皇宫!她恨,恨这个对自己无情的男人,更恨眼前那个被他拥在怀里当成宝贝一样呵护的女人,他们怎么还能在她的面前表现的如此亲密呢,那个女人一定是在炫耀,炫耀她可以得到秦之翦的爱,而她却不可以,炫耀她依偎在她梦寐以求的地方,而她却不可以,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恶,太可恶了!

“够了,你们够了!”慕容胜雪重新提起剑锋直指金鎏,嘶声吼道:“你们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样子给谁看!秦之翦,皇上没有召你进京,你竟然敢私自进京,还闯进后宫来,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啊,把他给本宫抓起来!”

慕容胜雪摆着贵妃的架子发号施令,可是声音落下,她身边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动一下,都面面相觑,不晓得该怎么办好!

慕容胜雪快被气疯了,眼前的二人旁若无人,就连她的人也不听她的了,她心中一凝,没想到这些人无酒秦之翦竟然到了超过自己的地步,有种深深被蔑视的感觉,气的眼睛都红了起来,剑锋一闪便朝金鎏刺去,可是还没等她的剑锋靠近金鎏,只见秦之翦手轻轻一挥,她便连人带剑飞了出去,直跌到三步开外的地上,手上的剑也被跌了开来,落在她伸手能触的到的地方之外。

“娘娘!”宁和宫的宫女们见慕容胜雪就这么飞了出去吓了一跳,待她落地才反应过来,一起扑而来过去。

“滚!”慕容胜雪被跌的头昏眼花,又被宫女们七手八脚的拉着,想起她们方才对自己的指令无动于衷的情状,气的挥手便打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宫女骂道:“都给本宫滚开,本宫不要你们惺惺作态来扶本宫!”

“娘娘……”有人挨了打,又听慕容胜雪这样一叫,宫女们都缩了手,低头垂手的站砸一旁。

见宫女们都害怕了,慕容胜雪才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自己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瞪着秦之翦道:“镇北王秦之翦,你真的要造反吗?”

慕容胜雪略带尖锐的声音过后,四周像是被她的这句话震慑了一般,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低头抱着金鎏不做任何反应的秦之翦,在他们看来,秦之翦都敢这样明目张胆的闯进后宫,自然是要造反的了,可还是想从他的口中得到一句确实的话。

时间慢慢流逝,所有人都想被点了穴一般站着没动,金鎏和茹夫人的啜泣声也消失了,秦之翦慢慢的抬起头来,用一双不含半点温度的眼睛望着慕容胜雪冷冷的道:“这不是你期盼已久的吗?”

“本宫……”慕容胜雪吓了一跳,秦之翦这是公然在指责她是祸国殃民的妖妃啊!她下意识的想否认,可是转念一想,她离间皇帝和秦之翦之间的感情,不就是想让皇帝对秦之翦心生不满,好让他无奈之下来向自己求饶吗?

对,是求饶,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让秦之翦死,哪怕是利用金鎏,金鎏可以死,她却不想让秦之翦死,可是眼下秦之翦却把她逼到了死路!

真龙天子!慕容胜雪怎么能想到秦之翦不单单是个皇帝的堂表兄弟,还是大秦朝的真龙天子,有了这样的一层身份,皇帝若是对他起疑,便一定不会让他活了!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无数个日日夜夜在慕容胜雪脑海里出现的问题现在又浮现了出来,她不明白老天爷为何要跟她开一个这么大的玩笑,她好恨,恨秦之翦的无情,无视自己的真情,恨金鎏的幸运,竟然能得到秦之翦这样的宠爱,也恨皇帝为何要让秦之翦去找她,让她陷入这样的痛苦泥沼中,她甚至恨自己,若是她在还能选择的时候拒绝进宫,那一切便会不一样了,她和皇帝,和秦之翦还有金鎏之间的关系便会都不一样了!

慕容胜雪突然有了种濒死之人才有的透彻,过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下子变的清晰起来,秦之翦的那句话已经很明显,他要造反,他要毁了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了!她抬头望着秦之翦,这一刻,她甚至有要提剑刺向金鎏的冲动,她若真这样做的话,秦之翦一定会杀了她的吧,那她一定要倒在他的怀里,即便生的时候不能躺在那个怀里,死,她也要死在那里,可是她不甘心,事到如今她还是不甘心,不甘心啊!

虽然和秦之翦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慕容胜雪很清楚,秦之翦会这样决绝,定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了,她,还有皇帝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呛”的一声,慕容胜雪手中的剑掉落在地上。

声音刺痛了金鎏的耳膜,她猛然抬起头来,见慕容胜雪慢慢的转过身去,余光落在老夫人已经渐渐变冷的尸体上,一股恨意涌向她的心底,下一刻她便倾身把手朝那把剑伸去。

“不要!”秦之翦拉住了金鎏的手臂,见她抬着通红的眼睛望着自己,心疼的摸了摸她被泪水打湿的脸颊,摇了摇头道:“她会自行了断的,不要让她……”

不要让她的血脏了你的手!秦之翦的话没有说我那,金鎏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不能亲手为老夫人报仇,可是直到仇人将死,先前鼓起的勇气一下子也泄了下来,软软的靠在了秦之翦的身上,眼泪又流了出来。

第二百四十章 退位让贤

金鎏虽然伤心,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秦之翦进宫定是还有事情要办的,又哭了两声后便收了脸上的泪水转身去安慰茹夫人,秦之翦安静她们都好了许多才开口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还是送你们出去吧!”

金鎏看了茹夫人一眼,茹夫人点了点头,道:“那你祖母怎么办?”

“夫人放心,本王会命人妥善安排老夫人的遗体,等事情处理完之后,本王会亲自把老夫人的遗体送到你们的手上的。”秦之翦忙道。

茹夫人这才点了点头,让金鎏搀扶自己站了起来,给秦之翦行了一礼,问道:“虽然晓得现在不该问这样的问题,可是府里的老爷还有二房的人是否已经安全了?”

“他们的安危本王已经做了安排,夫人和鎏儿出宫后,有人会带你们去见他们的。”秦之翦看了金鎏一眼,捏了捏她的手柔声说道。

金鎏抬头与秦之翦对视了一眼,这才知道他为她做了许多事,她却什么也不晓得,虽然不曾埋怨,可是现在听到却更加的感动。

茹夫人看着眼前深情相望的秦之翦和金鎏心中深感安慰,秦之翦望着金鎏的眼神,是大老爷望着她时所没有的,也是她期盼不到的,秦之翦能这样对金鎏,她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三人正在说话之际,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循声望去,之间夜鹰带着几个黑衣人匆匆走了过来,却并没有靠近,只是站在不远处望着秦之翦。

金鎏知道秦之翦一定还有要事,也不敢耽误,道:“既然王爷有事,我们自己过去便是了,反正这里也不远了,过了竹林便是后山。”

秦之翦犹豫了一下,夜鹰应该已经把御花园的追兵解决,点了点头唤了两名黑衣人过来,道:“你们两个送金三小姐和夫人去后山,看着她们安全出去再回来复命!”

“是!”两名黑衣人手持宝剑拱手应道,走到金鎏身边伸手比了一个请的姿势,“夫人,三小姐请!”

金鎏点了点头,又看了秦之翦一眼,才和茹夫人一起跟着黑衣人走了。

金鎏和茹夫人走远,夜鹰才走近秦之翦的身边。

“事情怎么样了?”金鎏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秦之翦看着地上老夫人的遗体,眼神又变得冰冷起来,问道。

“禀王爷,端王爷已经进宫了!”夜鹰看了秦之翦一眼说道。

秦之翦眼中的瞳孔猛地一缩,嘴角扬起一个冷漠的笑,道:“这么快就来了,看来本王没有时间跟皇上叙旧了。”说完转身朝御花园的外面走去,夜鹰连忙带人跟了上去。

尚书房,秦政坐在龙椅上面色铁青,这么久都没有听到御花园传来消息,他已经猜测到发生什么事情了,竟然能从皇宫中把人劫走,这是有多大的胆量,还是他们已经无所畏惧,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嘭”的一声,白玉镇纸被秦政重重的砸在龙案上,沉闷的声音在偌大的大殿内回荡,惊的外面的侍卫都震了一下,抬头互看了一眼,大气也不敢出,他们显然也已经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了。

德贵正好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面色慌张的大臣。

“请几位大人在门外稍等片刻!”刚走到门口,德贵便转身对身后的大人们说了一声,轻轻的开门走进了大殿。

“人都来了吗?”秦政已经离开龙椅,笔直的站在大殿正中间,见德贵进来没待他说话便开口问道。

“回皇上,来了,只是……”

“只是什么!”秦政目光锐利的望着德贵问道。

“只是有几位大人身体抱恙来不了……”

“抱恙?”秦政没等德贵说完冷笑了两声,道:“他们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朕需要他们的时候,便都病了!分明是没有把朕放在眼里!他们是不是忘了朕现在还是大秦的皇帝!”

“皇上息怒,皇上激怒!”秦政近乎疯狂的样子吓的德贵膝盖一软跪了下来。

秦政瞪着眼睛不说话,视线落在龙案上用明黄色绸缎包着的玉玺上,七年,他拥有这个玉玺已经有七年的时间,难道现在要拱手把它让出去了吗?不,绝对不可以,就算只有他一个人,他也绝不会拱手把这方玉玺交给秦之翦,为了得到这个皇位他牺牲了那么多,凭什么现在让秦之翦来坐享其成!再说外面不是还有人支持他吗?

“你起来,让外面的人都进来!”秦政转过身来对德贵说道。

“是!”德贵应了一声,慌忙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倒退着走了出去,一开门却愣了一下,转身望着秦政道:“皇上,端王爷来了!”

“皇叔?”秦政闻言眼睛一亮,果然见端王爷走了进来,忙问道:“皇叔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

“皇上!”端王爷没等秦政说完,便打断了他后面要说的话,转头示意德贵出去,德贵看了秦政一眼,见他点头,才转身走了出去,端王爷亲自关上了门。

“皇叔在富源县久久不回,朕还担心你是不是被秦之翦扣在了那里,今日见你平安回来朕真是太高兴了!”秦政两步走到端王爷的身边,心急的问道:“皇叔把人都赶了出去,是否有事要与朕商量?”

“是!”端王爷慢慢的点了点头,望着秦政道:“本王是来请皇上退位让贤的!”

“什么?”秦政仿佛不认识一般看着端王爷,这个他一直倚重的亲王,现在跟他说出这样的话,他这才想起端王爷进门到现在都没有给自己行礼,还自称本王,冷笑一声道:“皇叔难不成也被秦之翦劝服了,所以今日进宫是来为他做说客,想让朕把皇位拱手想让的?”

端王爷望着秦政没有回答,一脸愁苦的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道:“皇上,本王也是在皇上着想啊!眼下朝政紊乱,大臣们都各怀心思,后宫因为后位之事纷争不断,百姓刚刚经历了瘟疫,正是民心不稳的时候,却偏偏又发生了明非师太的事情,皇上可晓得现在百姓们都在说你什么?当着皇上的面本王都说不出口!除此之外,更不用说除了京中的守备军和禁卫军外,我大秦的大半兵权还都在镇北王的手中,皇上觉得眼下这样的情况这龙椅你还坐得住吗?此时不退位让贤,更待何时?”

端王爷的话说完,秦政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明非师太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禁忌,整个皇宫没有人敢再提那日的事,也就是眼前的端王爷,想必秦之翦便是借着这件事鼓动那些愚蠢至极的百姓的吧!秦政面目狰狞的笑了一声,他果然是被自己的亲娘算计了,她必定料到只要她死了,秦之翦便会夺回皇位的吧,所以才不断的刺激他,把他逼到无路可退,最终成全了她的心愿。

亲娘!那是他的亲娘啊!却用自己的生命把他送上了绝路!秦政的心里涌起了无限的恨意,对明非师太,和对秦之翦。

“皇上……”秦政久久不说话,端王爷有些耐不住了,开口唤了一声。

“呵呵,就算朕不适合当这个皇帝,他秦之翦也没资格坐这张龙椅!朕还有几位兄弟,他们都是先帝的骨血,那一位不比他更有权利当这个皇帝?”秦政开口说道,转身望着端王爷,“还是十一皇叔你,你是先帝的兄弟,你不是也有资格坐这张龙椅吗,为何要为他人做嫁衣呢?”

“皇上……”端王爷听秦政这么说,心中又惊又喜,面上却装作有些惶恐的样子,一脸震惊的望着秦政。

秦政却早就看出了端王爷的狼子野心,先帝这么多的兄弟里,若是说谁对皇位最虎视眈眈,便要数眼前的这位端王爷了,不过话说回来,都是曾经与皇位只有一步之遥的皇子,眼见这别人拥有这至高无上的权利,又有几个不眼红的呢!

秦政转身望着龙案上的玉玺,无声的冷笑了一下,也罢,只要这玉玺不要落在秦之翦的手上便好!

秦政不说话,端王爷知道他先前那样说不只是说说而已了,是真的要把皇位传给他,心中已经被巨大的喜悦所包围,圆胖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润和油光。他之所以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城,就是想赶在秦之翦之前劝说秦政退位让贤,只是这个贤并不是秦政以为的秦之翦,而是他自己!只是没想到秦政这么上道,自己把话说了出来,这倒是省了他自己说的麻烦。

既然做了决定,秦政不再迟疑,大步走到龙案旁,持起御笔润墨,写下了让位的圣旨,取了玉玺高高举起……

端王爷紧紧的盯着秦政高举的手,整颗心都悬在了那个代表着权利的玉玺之上,随着玉玺落下,心也落了下来,脸上终于浮现了志得意满的笑容,快步上前跪倒在地上,口中高呼:“皇上圣明!从今往后本王一定竭尽全力治理朝政,不辜负皇上的信任!”

第二百四十一章 施舍

秦政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端王爷,脸上带着冷笑,拿起圣旨想往他的头上砸,举了举手还是忍下来了,慢慢的走了下去,伸手扶起他,把手中的圣旨交到他的手上,语重心长的道:“十一皇叔,从今往后,你便是这大秦王朝的君王,不用再拜任何人了!”

端王爷拿着梦寐以求的让位诏书,手都有些颤抖了起来,抬头望着不远处的龙椅,心中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他都记不清楚有多少年了,从他第一次跪拜先帝的时候开始,他便期盼着能坐上这张代表权力的椅子,现在这张椅子终于属于他的了,整个大秦都是属于他的了,他真想大笑三声,可是却不能,至少现在不能,他知道还有一个人需要他去对付。

“十一皇叔还不晓得吧!秦之翦现在想必已经在京城里了。”亲手扶着端王爷站好,秦政开口说道。

“什么?”端王爷难以置信的望着秦政,心中警铃大作。

秦政松开了手,负手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道:“而且朕可以再告诉你一件事。”

“皇上要告诉本王的是什么事?”不知道为何,秦政的表情让端王爷有些紧张,好像已经预感到他说的事情会让他难以接受一般。

看着端王爷脸上的表情,秦政心里终于感觉舒畅了些,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低头凑近端王爷的耳边,低声道:“其实,朕不是先帝的儿子,秦之翦才是!”

秦政话音一摞,端王爷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呆呆的抬头望着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秦政不是先帝的儿子,秦之翦才是,这么说来秦之翦才应该是皇帝,而眼前的皇帝秦政只是一个冒牌货!那他手中的圣旨又算什么?还能算是圣旨吗?

谋划了这么久的事情,在终于圆满的这一日冒出这么一件事情,端王爷眼睛都血红了起来,摇头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若真是这样,那明非师太岂不是皇上的亲娘?”

弑母,秦政怎么可能弑母?

“是她逼朕的,她不想让朕做皇帝,她想让朕把皇位还给秦之翦,晓得若是朕杀了她,秦之翦一定会为与朕反目成仇,所以才想尽办法逼朕杀了她的!”秦政咬牙切齿的说道,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在了明非师太和秦之翦的身上,若不是他们他也不会背上弑母的罪名,也不会夜夜难以成眠。

端王爷开始相信秦政说的话是真的了,他已经退位给自己,犯不着再撒这么大的一个谎,这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可是这样一来他该怎么办呢。

“这事还有谁晓得?”他赶紧问道。

“没有几个人,只有朕、明非师太、秦之翦,或许金家的那位三小姐现在也晓得了也不一定。”秦政下意识的没有说出慕容胜雪的名字,见端王爷已经相信了这件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十一皇叔,朕的真实身份你已经晓得,朕以后对你便半点威胁都没有了,皇位已经给了你,朕以后也不会在留在京城,现在便会带宁贵妃出宫,从今后游山玩水浪迹天涯,再也不用管着让人头疼的天下事了,想想真是让人心情舒畅,至于你,今后该怎么做便要看你的了。”

“你……”端王爷怔怔的望着秦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圣旨一跺脚,转身走了出去。

秦政看着端王爷冲冲而去的身影,脸上浮现一抹笑,慢慢的往门口走去。

当了这么旧的皇帝,站在权利的巅峰,每日都拼尽全力的批改奏折,绞尽脑汁与那些老臣子们斗智斗勇,还要时刻惦记着天下的百姓,担心哪里的洪水是不是又要泛滥了,哪里的瘟疫是不是又蔓延了,甚至到了连着几个晴天便担心干旱,多下几天雨便担心洪水泛滥的地步,原本还觉得松开手来会觉得不适应,不习惯,可是真的放手的这一刻,却感觉无比的轻松……秦政苦笑了一下,他这样算不算自我安慰?他可是被逼着让位的!

秦政打开门,无视跪在一旁的德贵和面前的大臣侍卫们,抬头望着天上阴霾的天空,突然觉得鼻子酸酸了,一种好久没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眼角莫名的湿润了起来,终于,他还是没有让她如愿,就算他不当皇帝了,还是没有像她期待的那样,把皇位让给秦之翦,现在的她是不是还在怪他?

这是一定的吧!

秦政慢慢的闭上眼睛,小时候的一切快速的闪现在眼前,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全部消失,再睁开眼时,眼中的泪水已经消失不见,一起消失的还有冰冷和锋利。

“皇上!”德贵已经在外面听到了一切,伏在地上抽泣的唤了一声。

“皇上!”其他人也跟着拜倒在地上。

“你们都起来吧,朕……”秦政迟疑了一下,笑道:“我现在已经不是你们的皇帝了,你们的皇帝方才已经出去了。”

“皇上……”德贵已经泣不成声了,看了一眼旁边议论纷纷的大臣们,膝行到秦政的身边,道:“皇上要去哪带着奴才一起走吧,奴才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

秦政笑看着德贵,原想摇头的了,可是一想他年纪也大了,端王爷必定是用不着他服侍的,他服侍过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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