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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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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秦之翦点了点头,转身开了门,对 夜隼道:“带我们过去看看吧!”

“是!王爷,金三小姐请!”夜隼忙应道,松了一口气,领着二人朝旁边的一条撒满了白石灰的路上走去。

原本义庄的房屋是凹字形建筑,因为这次瘟疫的人数太多,义庄的房屋不能容下这么多人,秦之翦便让人在旁边搭了几个草棚,住在草棚的都是症状不太严重的,夜隼领着他们刚绕过草棚,两个兵士便抬着一具尸体走了出来,尸体上盖着白布,上面还撒了石灰,看不清尸体的模样。

“就是这个人,刚死的,是要送去方才的那个房子吗?”夜隼开口问道。

金鎏点了点头,走过去刚准备伸手掀开白布看一眼,却听秦之翦问道:“是男子还是女子?”

“回王爷,死的是一个妇人,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夜隼开口说道,转头看了金鎏一眼,见她瞪了秦之翦一眼,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暗语,愣愣的站在一旁。

金鎏这才收回视线放下了手中的白布,请两位抬尸体的兵士把尸体送去之前的那个空房子,也没有搭理秦之翦,自己跟了上去。

刚走到草棚旁,金鎏只顾着跟上脚步飞快的两个兵士,一时没有注意脚下,被一个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头便往前面栽去,吓得她惊叫了起来,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只等着随之而来的疼痛了。

“小心!”秦之翦正好看到这一幕,飞快的伸手搂住了金鎏的腰身,这才没让她摔下去,见她依然紧紧的闭着眼睛,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的伸手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道:“还不睁开眼睛,是想让我再把你扔下去不成?”说着还作势松了一下手。

“啊!”金鎏吓了一跳,赶紧睁开眼睛站直了身子,见自己好好的没有摔倒,这才松了一口气,想起秦之翦虽然救了自己,却也戏弄了自己,功过相抵,一把推开他,低头去看自己是被什么绊倒的,见一双脚横在路边,刚想让夜隼叫人来把人抬进去一些,却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凑过去仔细一看,眼睛瞬间瞪了起来,张开嘴半天才说出话来,“白……白小六!”

今日更新完毕!吼吼~一条龙哈,一条龙!写死素素了⊙﹏⊙b汗

第一百七十五章 幸好有镇北王在

“你说什么?小六去了富源县?”躺在床上的白老夫人一下子坐了起来,见毕宁轻轻点头,又一下子瘫倒在床上,睁大眼睛长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了。

“祖母,祖母,你不要着急,小六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毕宁见状也慌了神,跪在床前心急的安慰道“娘娘得知了消息,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娘娘便会把小六找回来了的!”

白小六是白老夫人的命根子,白老夫人却是白将军府与皇宫紧密联系的纽带,毕宁生怕白老夫人有个三长两短,这样别说白将军府与皇宫的关系无法维系,只怕跟容贵妃她也没法交代,眼前白老夫人急成这样她又怎么能不着急!

经毕宁这么一喊,白老夫人缓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哭号了出来:“我的小六啊!我的命啊!”

“祖母,小六一定会没事的!”毕宁却只能这样干涩的安慰着,谁都知道富源县现在是什么样的地方,白小六那样莽撞的性子,又要躲避白家人的追赶,他能做出什么事来白老夫人,甚至是毕宁都很清楚,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不敢把话说的太死。

“我真的不该啊!”白老夫人沉浸在失去心爱孙子的痛苦之中,根本听不进去毕宁说的话,一边哭一边道:“早晓得他这么中意那丫头,我就早该把他们的婚事定下来得了,我管她是什么人家的孩子,我只要我的小六好好的,我的小六啊……”

“祖母……祖母……”毕宁哑口无言的望着白老夫人,提起白小六和金鎏的婚事,她更死没有话说了,当初这门婚事她也是极力反对的,若不是她左右阻拦,说不得白小六和金鎏的婚事早就定下来了,为了怕白老夫人把责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她一句话也不敢说。

哭号了一阵,白老夫人终于缓过劲来,抽抽噎噎的抹着眼泪,神情也镇定了不少,转头望着床前的毕宁,喝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没用的东西!连你弟弟也看不住,没有给白家生下个一子半女,这个家还要你有什么用,你滚!你给我滚!”白老夫人说着,一脸嫌恶的伸手推了毕宁一把。

“祖母……”毕宁被白老夫人推倒在地上,原本便绷的死死的神经,在听到白老夫人说到孩子的时候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断了开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么多年来,毕宁逞强好胜,就是怕别人说她生不出孩子,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好在她极会做人,把白老夫人哄得服服帖帖的,至今也没有人敢当着她面说她什么,可是现在连白老夫人都这么说了,她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看不到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下去了,茫然的歪坐在地上望着床上怒目相对的白老夫人,浑身颤抖了起来。

“祖母……祖母你这么动这么大的气!”白二夫人在这个时候领着自己的小儿子白骏走了进来,意见白老夫人对毕宁露出了怒容,便大呼小叫的嚷了起来,把白骏往白老夫人面前一送,示意她安慰老太太,转头一脸责怪的望着地上呆滞的毕宁道:“三弟妹,也不是嫂嫂我说你,小六丢了,祖母已经是心急如焚了,你怎么能气她老人家呢,瞧把祖母给气的,若是三弟回来,定也不许你这样!骏儿,快安慰安慰老祖宗!”说着转头对白骏说道。

“老祖宗,六叔会没事的,你放心吧,骏儿在这里陪着你等六叔,六叔一定会回来了的!”白骏已经十岁打,是个半懂事的年纪,加之之前白二夫人的教导他自然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

白家的男丁去了一个又一个,现在若是白小六没了,白家的男丁又少了一个,白老夫人现在最舍不得的便是白家的男丁,白二夫人带着白骏来,可谓是下对了药,白老夫人听白骏这么一说,刚刚忍住的哭声又传了出来,一把抱住白骏,轻拍着哭了起来,道:“好孩子,我的好孩子,你说的没错,你六叔一定会回来的,他一向福大命大,这个坎他一定能过去!你就陪着老祖宗,我们一起等你六叔回来……”

“老祖宗,骏儿一定陪着你!”白骏忙开口说道,抬头看了白二夫人一眼。

白二夫人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喜色,对白骏赞许的点了点头,又面色一敛,转头望着毕宁道:“我说三弟妹,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派人找小六,没见老太太现在着急成什么样子了吗?哎,你还要管着府里这一摊子事,难怪跟不出心来管好小六了,这才让他跑了出去!”

“你!”毕宁被白二夫人说的话气的牙痒痒,抬头狠狠的瞪着她,怨恨的道:“你难道还不晓得小六的性子吗?他要出去,谁拦得住!你……”

“你住口!”毕宁还没有说完话,白老夫人却突然一把拉开白骏,冲着毕宁喝了一声,道:“你二嫂说你难道说错了,你还有理了?我看你二嫂说的没错,以前是我高看你了,看你是个郡主,把整个府里的事都交给你管没问题,现在看来问题大了!你不仅没给咱们白家生个孩子,连小六都看不好,你这个当家主母到底是怎么做的!我看你也不要看这个家了,从今往后,你把府里的事情都交给你二嫂,小六的事你也不用管了,有宫里的娘娘操心用不上你,你就安安心心的给小三生个孩子,半年之内你再没有消息,你就别怪我给小三纳妾了,七年!这都已经七年了!我已经给足你机会了!”

“祖母!!!”毕宁一脸惊恐的唤了一声。

嫁进白将军府七年,白老夫人从来没有这样跟她说过话,她在白家也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没想到白老夫人今日却说出这样狠绝的话来,不仅把她之前做的所有都磨灭了,还要夺了她手上权,更让她当心的事,白老夫人把许久不提的纳妾之事又提了起来,一想到自己要与别人遗弃分享自己的相公,毕宁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摇晃了一下好不容易撑住了身子没有倒下,勉强的站了起来,又看了白老夫人和白二夫人一眼,万念俱灰,转身哭着跑了出去。

“祖母,瞧三弟妹这样是要回娘家的……”见毕宁走了,白二夫人又有些担心了起来,毕宁祖母说也是安国公的掌上明珠,如今在他们白家受了这么大的气,回去若是跟安国公一说,安国公再闹起来,那事情便不好收拾了。

“怕什么!”白老夫人却不管那么多了,冷声道:“他家的闺女七年都没有下个蛋,难不成还要我一直哄着供着,门都没有!哼!”

“这……说的也是,你说三弟妹怎么就……”白二夫人闻言假情假意的叹了口气说道,想起白老夫人之前说的话,试探的道:“只是三弟妹这么一走,府里的这些事情便没有人管了,这……”

白老夫人虽然伤心,白二夫人的心思她还是看的出来的,虽然也有些看不上她的假惺惺,可是毕宁现在跑走了,她之前又说了那样的,咬了咬牙瞪了她一眼,道:“走了便走了,我之前说的话你没有听见了,从今儿个开始,这府里的事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管这个家,若是管的好,便是她回来了,我也不会交给她了!”

“是,孙媳晓得了!”白二夫人等的便是白老夫人的这句话,闻言欣喜的说道,见白老夫人皱着眉头望着自己,脸上的肌肉一抽,尴尬的笑了一下,忙出去唤人给白老夫人准备晚膳去了。

这一夜,不仅白家收到了白小六去富源县的消息,皇宫里也收到了平州府知府上传的消息。

“皇上,这是平州府知府范仲伯范大人命人快马加鞭送来的奏折!”皇帝秦政身边的管事太监德贵一接到奏折,便火急火燎的进了尚书房,气都没有喘一口的说道。

“快,快拿过来!”秦政正在担心富源县的情况,闻言放下手中的朱砂笔便开口说道,接过奏折赶紧打了开来,刚看了一半,连便沉了下来,紧紧的捏着奏折,直到看完,脸上一变,扬手便把奏折扔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生气的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封阳县令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挟持朝廷命官,还想瞒天过海!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话音一落,秦政手一挥,把桌上码的整整齐齐的奏折全都扫到了地上,顿时地上撒满了一片明黄封皮的奏折。

德贵从来没见过皇帝生这么大的气,吓了一跳,“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紧声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下面的官员为非作歹,皇上让人去处置他们便是了,龙体要紧,可别气坏了身子!”

“用不着朕派人去!镇北王已经处置了那些人!”秦政说着又用力的一拍龙案,大声说道。

“这……”德贵闻言便有些不明白了,抬头望着秦政道:“这不是正好吗?幸好有镇北王在,要不……啊!是奴才多嘴,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德贵话还没有说完,见秦政怒目一瞠瞪着自己,后背顿时一阵冰凉,忙磕头说道。

“你的确该死!”秦政咬牙切齿的道:“怎么,你觉得朕连自己的江山都管不好,还要镇北王出手才行吗?”

早上一章,下午一章,今天两章,大家不要嫌少哦~╭(╯3╰)╮

第一百七十六章 明非师太

“奴才没有!奴才不敢!”秦政的话让德贵头皮一阵发麻,身子伏的更低了,连连磕头道:“奴才错了,请皇上恕罪,天下是皇上的天下,自然是皇上说的算,镇北王……”

“够了!你给朕滚出去!”不管德贵这么说,秦政却是越听越觉得刺耳,大喝一声,指着门口喝道,“滚!”

“是!是!是!”虽然德贵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秦政和秦之翦的关系一向很好,秦之翦此去富源县,帮秦政解决了一个贪官也是真的,他不明白秦政为何还要发这么大的脾气,不过秦政气成这样,没有砍了他的脑袋他已经觉得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在这里揣摩他的心思,忙倒退的几步,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顺带贴心的关上了门。

“哗啦……”德贵一走,秦政余怒难消,大手用力的在桌上一扫,把龙案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看着一地的狼藉,他烦躁的闭上了眼睛,正在暗自恼怒的时候,对面却传来开门的声音。

“好大的胆子,竟敢……”秦政正在气头上,见有人敢没经自己的允许便进来,张嘴怒喝道,一睁开眼睛,看清进来之人的相貌却愣住了。

明非师太穿着一身灰白道袍走了进来,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扫了一眼地上的狼藉,眼神微闪,慢慢的抬头望着秦政。

“姨……姨母!你怎么来了!”秦政怔怔的望着面前的明非师太,眼神闪烁了一下,开口说道,赶紧走了下来,直直的走到门边,谨慎的往外面看了一眼,见外面没有一个人,这才关上门,转身正要开口,见明非师太转头身来直直的望着自己,怔了一下,已经到了口边的话登时说不出来了。

“你又叫错了,贫尼明非!”明非师太冷冷的望着秦政,开口说道。

“姨……”秦政面容一动张了张口,半晌还是改了口,道:“明非师太,你怎么来了!”

“明知故问!”明非师太目光一闪,道:“贫尼是为了我儿之翦的事来的!”

秦政听了明非师太的话神情一黯,苦笑了一下,道:“难怪师太会进宫来见朕,原来是为了之翦,难道师太忘了我也曾是你的儿子吗?”

“贫尼的儿子早已死去,现在贫尼只有一个儿子,便是镇北王秦之翦!”明非师太并没有因为秦政的话而动容,面带责备的道,“贫尼听说之翦去了富源县,你可有派人去找他回来?”

“之翦是自己去的富源县,并不是朕让他去的!”秦政忙开口说道。

“大秦发生这么严重的瘟疫,他自然应该去,可是你却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明非师太看了地上的奏折一眼,冷冷的笑了一下道:“难道你忘了你坐上皇位的时候答应过贫尼什么!”

“朕自然记得!”秦政道,因为明非师太的神色有些受伤,道:“可是朕说了,之翦是自己去的富源县,并不是朕让他去的……”

“他为何要去富源县,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皇帝当得无所作为吗?富源县发生瘟疫已经两个月有余,你却什么也没有做,所以他才去的富源县!”明非师太似乎不想听秦政解释,面带不悦的道:“贫尼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么多,只问你有没有派人去找过之翦!”

“这……”

“没有是不是!”明非师太似乎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见秦政迟疑目光一敛,冷着脸点了点头道:“好!好!你竟然敢弃之翦的安危于不顾,哼,若是之翦有什么三长两短,贫尼定让你这个皇帝坐不下去!你信不信!”

“母亲!”秦政心里一慌,张口唤了明非师太一声。

“闭嘴!谁是你母亲!”明非师太却张口喝道,“贫尼已经说了,在你坐上这张龙椅的时候,贫尼的儿子便已经死了,贫尼现在只有之翦这一个儿子,你没有资格这么叫我!”

明非师太目光冷然,话语决绝,字字都刺在秦政的心里,他的脸色顿时变的难看起来,眼中露出狠厉的光来。

明非师太却并没有因此露出半点害怕的神情,冷笑了一声,道:“怎么?你还想杀了贫尼不成?”

“朕……”秦政被明非师太说的话吓了一跳,也才发觉自己方才差点有了这样的念头,惊的脸上露出了慌张的神色,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从来没有人敢像明非师太这样与他说话,处之而后快的念头是下意识的升起的,可是当他意识到自己有这种念头的时候却也吓了一跳,忙摇头解释道:“怎么会,朕怎么会要杀你!”

“怎么不会!”明非师太一点也不怕惹怒秦政,冷笑一声道:“你摸着良心问问,你放任之翦去富源县,难道就没有半点想要了他的命的想法吗?”

“朕……”秦政再次被明非师太问的哑口无言了,得知秦政去富源县已经有几日,他却一点动作也没有,为何会这样他也问过自己,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答案,今日明非师太当面质问让他哑口无言,很明显,正是因为他动了这样的心思,看着明非师太为了秦之翦当面责问自己,秦政的心里升起一阵怨气,紧紧的握着拳头道:“母亲为何要这样为难儿子,当初母亲为了之翦不顾一切送儿子回宫的时候,难道没有想到儿子面对的也可能是一条死路吗?现在却还是为了之翦来威胁儿子,你真是好狠的心,好狠的心啊!”

“你……”明非师太因为秦政的话终于有了些动容,眼神闪烁着不属于出家人的神情,想起当年的事,她也是百味夹杂,半晌却又冷静了下来,目光一敛道:“若是晓得会有今日,贫尼当初就不该把你送进宫来,这样也不会有今日,若是之翦出了什么事,你叫贫尼拿什么面目去见姐姐,去见先……”

“母亲!”秦政没等明非师太把话说完,便高声唤了她一声,不顾自己身上的龙袍,“噗通”一声跪倒在明非师太的面前,仰头道:“自坐上这个皇位,儿子便一直勤勉自制,不敢有半点懈怠,如今百姓安居乐业,朝廷也制律严明,儿子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就连之翦都儿子这个皇帝没有半点异议,母亲为何还要这样为难儿子!”

“百姓安居乐业?”明非师太侧过身去,看也不看秦政一脸哀戚的样子,冷声道:“那富源县现在又是如何,难道富源县就不是在你的治理下吗?”

“这……”秦政有些无语了,他承认自己在治理富源县瘟疫的事情上有些优柔寡断了,便是知道秦之翦去了富源县后,他也只是一味的回避,甚至在得知秦之翦一去平州府便灭了封阳县令他还觉得心绪难平,觉得他不该在没有得到他这个皇帝的旨意的时候,便砍了封阳县令的项上人头,觉得这是对他权力的威胁,可饶是这样,他依然不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得有什么不好,他举得自己做的已经够好的了,若是换个人坐在她的位置,难道便真能做的比他好了?

秦之翦怔怔的跪在地上,心情异常的复杂,自从先帝驾崩以后,他便再没有跪过任何人,今日跪在明非师太面前,使他心中感触万千,抬头正想说话,忽闻门外一阵轻微的响动,他心中一惊,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厉声问道:“谁在门外,进来!”

明非师太也没有想到门外会有人,却并不在意,只鄙夷的看了一脸惊慌的秦政一眼,耻笑了一声。

明非师太的笑声太过清晰,让秦政脸色黑了下来,紧紧的盯着门口,见从门口进来的是慕容胜雪愣了一下,不悦的道:“你来做什么!”

慕容胜雪有些惊慌的看了秦政一眼,又瞟了瞟明非师太,紧张的先行了一礼道绞着手中的帕子,低声道:“臣妾是说皇上晚上没有用膳,怕皇上饿了,便亲手做了一碗鸡汤送了来,没想到明非师太会在这里,臣妾……”

秦政闻言脸色才好看了一些,声音却依然绷的紧紧的道:“你方才在外面听见什么了?”

“没有,臣妾刚来,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原想在外面等一会的,便被皇上发现了。”慕容胜雪开口说道,抬眼望着秦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含一丝杂质,一片清亮。

秦政最爱的就是慕容胜雪这双明眸,可也就是这双眼睛……秦政抬头看了门外端着暗红色食盒的小红一眼,眉头皱了一下,转头望向明非师太。

“在之翦回来之前,贫尼就住在宫中,希望你记得贫尼之前说的话!”明非师太却正好开口道,抬眼盯着秦政认真的道:“贫尼是出家人,出家人是不打诳语的!”说完,转头看了慕容胜雪一眼,轻笑了一下,抬脚走了出去。

明非师太一走,尚书房的正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慕容胜雪站在原地没有说话,秦政也出了一会神,然后在走到门边,慢慢的关上门,转头望着慕容胜雪,目光一敛一字一句的道:“说,你方才到底听到了什么!”

今日更新完毕,昨天换了隐形眼镜,眼睛好像有些不舒服,下午去看看,今天就这样,希望大家看书愉快!

第一百七十七章 至少见到你

慕容胜雪一怔,眼神闪烁着不敢直视秦政的视线,她没有想到秦政竟然会怀疑她说的话,半晌才抬头看了秦政一眼,见无法逃避,这才支支吾吾的道:“臣妾……臣妾是听到了一些……”

“你是全都听到了吧!”秦政轻轻的笑了一下说道,笑容中带着些苦涩,转身看着昏黄的灯光中笼罩着的龙椅,那张他坐了几年的椅子,现在却让他觉得厌烦,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朕为何也要称镇北王秦之翦的母亲为母亲?”

“臣妾……”

“若不是你,朕会说因为自母妃薨逝之后,朕没有了母亲,镇北王的母亲是朕的姨母,又是母妃的双胞胎妹妹,又养育了朕多年,所以朕才会有移情作用,唤姨母为母亲,可是你是慕容胜雪,是朕心爱的宁妃,朕不想骗你!”秦政却没有等慕容胜雪开口便张口道,转身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朕的确是明非师太的儿子,亲生的儿子!”

“什么!!!”慕容胜雪一脸震惊的望着秦政,不敢相信他说的话,可是想想她刚才所听到的,又不能不信。

可是秦政是明非师太的儿子,那秦之翦又是谁?明非师太只有一个儿子,与当今皇帝的年龄相仿,两人只差了两个月,便是如今的镇北王秦之翦,这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若眼前的秦政是明非师太的儿子,那秦之翦不就是……

慕容胜雪不敢相信自己脑海中的答案,怔怔的望着秦政。

“朕骗了全天下的人,却惟独不想骗你!”秦政看着慕容胜雪震惊的样子,心里隐隐作痛,这个女子他从见到的第一眼便喜欢上了,她是那样的纯真,就像是清澈见底的溪水一般,正是因为她的纯洁无暇让他割舍不下,不远万里让秦之翦把她带回了京城,又娶她进宫,想让她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人,因为她的纯,她的真,值得他这么做,她的这些品质都是他所没有,或者说是他摒弃了的,他想让她替他保留这些美好的品质,有她在身边,他才会觉得自己是个完整的,可是……

“为什么?”慕容胜雪不明白的问道,突然得知一个这么大的秘密,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她不明白,秦政为何要毫无隐瞒的把这个秘密告诉她。

“因为你是朕的宁妃,是朕的胜雪!”秦政因为慕容胜雪的不解而感到伤心,他付出了这么多,她却不明白,苦笑了一下,道:“虽然朕晓得你亲手害死了朕的孩子,可是你依然是朕最爱的女人!”

“皇上!”慕容胜雪闻言猛然抬起头来,又一次被震惊了,瞪大双眼紧紧的盯着秦政,见他眼里没有半点试探,迟疑,心中狠狠的一震,往后倒退了一步,脚下一趔趄,跌倒在地上。

“胜雪……”秦政见状上前便要去扶起她。

“皇上别过来!”慕容胜雪却开口唤住了他,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既然秦政把这么大的秘密告诉了她,她也不想再对他隐瞒什么了,苦笑了一下,道:“既然皇上晓得是臣妾害死了我们的孩子,那皇上可晓得,臣妾也不是心甘情愿进宫的?”

“朕晓得!”秦政毫不迟疑的说道,见慕容胜雪惊讶的抬头望着自己,脸上的苦涩更加明显了,摇了摇头道:“只是朕不明白,为何朕都已经做皇帝了,还什么都比不过他,朕的母亲只认他一个儿子,就连朕最心爱的女子,心里也只有他!”秦政说着猛然睁开了眼睛,望着慕容胜雪,“胜雪,你能告诉朕,这是为何吗?”

慕容胜雪被秦政死死的望着,有些发干的唇瓣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秦政似乎早已料到她无话可说,也没有逼她的,轻轻的笑着朝她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扶着她的手臂道:“没关系,没关系,你不回答也没有关系,只要你还在朕的身边,那已经足够了,母亲是那样的坚决,她连见都不愿意见朕一面,可是你至少还在朕的身边,这样便足够了……”

慕容胜雪怔怔的望着秦政,他的眼神和他的话语都让她动容,她曾经以为正是因为他,自己才不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可是现在听到他说的这样一番话,她却觉得秦政和自己是何其的相似,他们都是为了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他又有什么错呢!

况且,就算她不进宫为妃,秦之翦又会娶她吗?不会!慕容胜雪很清楚,像秦之翦那样的人,是不会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的!

看着眼前的秦政,慕容胜雪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和他这样的接近过,他的信任和痛楚,让她已经被占据的心割舍出来了一部分,很大的一部分!她慢慢推开秦政的手,跪直了身子,用从来没有过的真诚俯首道:“皇上,今日之事我们就当作没有发生过吧!”

“胜雪……”秦政惊讶的望着眼前慕容胜雪,没待她起身,便一把抱起了她,把她紧紧的拥入了怀中。

慕容胜雪也紧紧的回抱着秦政,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如玉一般的纤手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秦政宽阔的后背,就像安抚一个难过的孩子一般,眼睛却微微一眯,道:“只是……皇上,我们还有未来吗?”

秦政的身体微微一震,慢慢的放开慕容胜雪,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担忧,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夺权篡位是株连九族的死罪,若是让天下人晓得他不是先帝亲生儿子,那他和慕容胜雪还能有什么未来?

慕容胜雪的担忧立刻感染到了秦政,好不容易得来的感情,他不想在还没有好好体会的时候便去死,目光一敛,秦政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有!我们一定有未来的!”

“真的吗?”慕容胜雪依然担忧的仰头问道。

秦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捧在掌心,“你相信朕,朕一定会扫除一切障碍,让我们的未来忧虑全无!”

听到秦政说这样的话,慕容胜雪的脸上才露出安心的笑来,轻轻的点了点头,慢慢的倒进秦政的怀里。

富源县义庄。

秦之翦金鎏特制的防疫服走进新搭建出来的草棚里,开口问道:“小六怎么样了?”

正在木板搭成的床边照顾白小六的金鎏转过头来,手上还端着一碗稀粥,脸上带着郁色摇了摇头道:“不怎么吃东西,也没有醒过来,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好像在说胡话,又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秦之翦走近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的白小六,四年前,他还是个顽劣不堪的孩子,四年的今日他却已是一名年轻的男子,眉眼与小时候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深邃了一些,因为身染瘟疫的缘故,脸上散发着病气,眉头紧锁着,嘴唇却在轻轻的煽动者,像是在说些什么一样,秦之翦下意识的弯下腰去,还没有凑近,金鎏却伸手挡住了他。

“王爷,还是不要靠的太近的好!”金鎏望着秦之翦,轻轻的摇了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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