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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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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胜雪的话说完了,却依然在金鎏的耳边响着,虽然她觉得慕容胜雪这样的做法有些傻,可是她并没有谈过恋爱,又有什么权利来评论别人的爱情呢?或许慕容胜雪对皇上这样奋不顾身的爱,才是真正的爱情吧!
金鎏心里顿时升起一丝羡慕,对于这样牺牲自我的爱情虽然她不赞成,可是她作为一个心理年龄早已快要熟透的女人,依然是期待爱情,期待一份可以携手与共,一起面向幸福未来的爱情的,只是那个要与她一起走到人生终点的那个人又在哪里呢?
“鎏儿。”见金鎏低头不语,慕容胜雪紧紧的握住了金鎏的手,让她面对着自己,道:“本宫今日会跟你说这些话,并不是想要诋毁容贵妃,事实上除了害死本宫的孩子,她的确为皇上把后宫打理的仅仅有条,本宫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心里有数,往后面对她的时候也好小心一些。”
“娘娘的一片好意,臣女自然明白。”金鎏忙开口说道。
“还有。”慕容胜雪望着金鎏的眼睛,又道:“想必你也听说了,外面都在盛传本宫让你进宫,是想让你们金家成为本宫在宫外的势力……”
金鎏还没等慕容胜雪把话说完,便笑了起来,道:“娘娘放心好了,臣女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娘娘之前对臣女说的话,臣女记的很清楚,不会因为那些谣传误会娘娘的。”
慕容胜雪闻言放松的笑了一下,紧紧的握着金鎏的手道:“听你这么说本宫便放心了,如今本宫身边的除了皇上、义兄,便只有你了,本宫还真怕你会因为那些误会本宫。”
“是啊三小姐,你不晓得,我们娘娘听说这件事后很是生气,娘娘真心把三小姐当妹妹一般,却被外人误解,想跟你说清楚,又怕你误会,今日若不是把话说到这了,娘娘恐怕还不会想着要跟你澄清一下此事呢!”小红笑着对金鎏说道,转头望着慕容胜雪笑吟吟的道:“娘娘今儿个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不用再担心三小姐误会你了!”
“就你会说!”慕容胜雪瞪了小红一眼,笑着说道,握着金鎏的手依然没有松开过。
与慕容胜雪一起又哭又笑,金鎏一直陪着她到用完了晚膳天色尽黑才回了宁和宫的偏院,一进屋金鎏便往贵妃椅上一趟,莫名其妙的感叹道:“宁和宫的偏院,金府的西偏院,正院的偏院,我好像一直都在住偏院啊!”
“噗嗤!”碧玺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细细一想觉得好像的确是这样,金鎏除了在芙蓉苑住了不到一个月外,都是住在偏院之中,笑着道:“住偏院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从西偏院到正院的偏院,再到宁和宫的偏院,小姐住的偏院可是一个比一个好呢,只是小姐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了。”
“因为……”金鎏抬眼望着碧玺,淡淡的道:“住在偏院的,都是要依附于别人的。”
在院使府能住正院的偏院,是因为有老夫人的宠爱,在宁和宫里能住偏院,是因为有慕容胜雪的宠爱,以前金鎏觉得凭着自己的能力,即便是要依附能力大于自己的,只要能让自己过的顺心顺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跟慕容胜雪说完那番话以后,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这样的想法或许不对,或者说以前是对的,因为她年龄太小,并不能凭借自己的力量过上让自己舒心的日子,便只有依附他人,不管是老夫人还是宁妃。可是现在却不对了,因为她即将成年,若是再一味的依附于人的话,很可能便会成为他人利用的对象,例如她的婚事。
金鎏秀气的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虽然她不明白慕容胜雪当初为何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嫁给皇帝,虽然皇帝现在对慕容胜雪也是圣宠有加,可是她心里很清楚,她想要的爱情甚至是婚姻,与慕容胜雪的绝对不一样。
那个人可以无权无势,却不可以朝三暮四!可以胸无点墨,却不可以眼中无她!
“……以前我很是羡慕我娘,能够找到一个像我爹这样的人,能一心一意的对她,还想着以后也要找个这样的男子,一生一世只对我一个人好,那我的一生便完满了……”
金鎏想起小大人金汐月曾经说过的话,突然失声笑了起来,原来她的追求与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其实差不多啊!
碧玺听见金鎏的笑声,莫名其妙的望着她,见她对自己笑着咧了咧嘴,摇了摇头转身出去让人给她打水洗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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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媚术诱主
隔天,天刚刚暗下来,容贵妃的容德宫中便亮起灯来,皇帝身边的太监已经来穿过口谕,皇帝晚上会在容德宫中用完膳,虽然容贵妃早已料到,也早已准备好皇帝喜欢的菜肴,甚至还做了特别的准备,还是不放心的又检查了一遍,待所有的事情都确定了一遍,才安下心来,在正殿旁边的小隔间内坐了下来,刚端起茶碗,又想起了什么,抬头问身边的宫女道:“秋雯,你还是去偏殿看看吧,本宫没见到她们两个,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告诉她们,只要按照本宫说的做,便一定不会出什么问题,若是她们自己想出什么幺蛾子,出了什么问题,本宫一定不会轻饶了她们!”
“是!”名唤秋雯的宫女答应了一声,转身退了出去。
容贵妃这才放心的端起茶碗喝了起来,待她把一碗茶喝完,秋雯才走了回来,回禀道:“娘娘,奴婢已经把娘娘交代的话跟两位秀女说了,她们都说不敢违逆娘娘的教导。”
“好!”容贵妃点了点头,放下茶碗,“你方才瞧她们打扮的如何?”
“娘娘放心,两位秀女都是花朵一般的年纪,又有清丽的容颜,加上娘娘赏赐的华服,和赵嬷嬷巧手的打扮,美的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一般。”秋雯夸张的说道,声音却冷冷淡淡的,一点也不像看见了仙女的样子,在她的眼里,再美的女子若是没有头脑,便如同一朵任人赏玩的花一般,等花朵凋谢,美丽不再,便什么意义也没有了。
容贵妃转头看了秋雯一眼,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道:“你觉得,皇上会为她们的美貌而心动吗?毕竟皇上什么样的美丽女子没有见过,若只有美貌的话,皇上即便今日会留用她们,过不了几日便会把她们抛到脑后,那本宫今日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心思?”
“娘娘看上这两位秀女,不就是因为她们是双生子吗?这原本便是一种与众不同。”秋雯开口说道。
“你说的是。”容贵妃点了点头,稍稍宽了些心,伸手轻抚自己的脸盘,苦笑了一下,道:“虽然今日是为他人做嫁衣,本宫也不能太过失仪,秋雯,替本宫补补妆,皇上说话便要到了。”
秋雯点了点头,伸手扶着容贵妃走到梳妆台前,刚为她补好了妆,便听外面传来了小宫女的声音,“娘娘,皇上来了。”
容贵妃在镜子中打量了自己一眼,这才起身带着秋雯朝门外迎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已经换下龙袍的,一身便服的秦政便走了进来,笑着搀起要蹲身下拜的容贵妃笑道:“爱妃不必多礼,前些天听说爱妃身子不适,朕忙于政事,也没分出身来看看爱妃,今日看爱妃的气色倒是不错,可已经大好了?”
“只是偶感风寒,怎敢让皇上挂心,只是还有些头疼,别的倒是没什么了。”容贵妃心知皇帝这几日都在宁和宫中陪慕容胜雪,却也不揭穿,淡淡的笑着看了身后的秋雯一眼,见她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才把皇帝往正殿里请,道:“皇上今日来的倒是巧,臣妾今儿个一早便让御膳房炖了一锅药膳珍珠鸡,皇上不是最喜欢珍珠鸡的肉质鲜嫩吗?一会皇上了要好好的尝尝。”
“让爱妃这么一说,好像朕是打听好这里有珍珠鸡吃才来的了,哈哈……”秦政朗声笑道,轻轻的搂住了容贵妃的腰身。
“皇上……臣妾哪有这样的意思!”容贵妃顺势倒进秦政的怀里,撒娇的说道。
“不管你有没有这个意思,反正朕今日是来对了!”秦政更是高兴了,突然闻到一阵香味,仔细的嗅了嗅,笑道:“还果真是珍珠鸡的香气,还有……青梅酒?”
“皇上的鼻子真灵,正是臣妾亲手酿造的青梅酒。”容贵妃拉着皇帝绕过屏风,走到已经摆满了精致菜肴的圆桌前,捧起玉壶揭开壶盖笑着说道。
秦政凑近玉壶闻了闻,陶醉的晃了晃脑袋,笑道:“还是爱妃亲手酿造的青梅酒最和朕的心意,今日朕可要和爱妃好好的喝上一杯。”
容贵妃但笑不语,拉着秦政在圆桌旁坐定,亲自为他斟了一杯酒,陪着他喝下,才笑着道:“皇上恕罪,臣妾头疼,太医交代过不能沾酒,今日便只能陪皇上喝这一杯了。”
“即是这样的话,爱妃便多吃些菜吧,身子重要,等养好了身子再陪朕多饮几杯便是了。”秦政闻言虽然觉得有些扫兴,却也没有强求,自动斟了一杯酒,道:“只是今日朕便只有一人喝这壶爱妃亲手酿造的酒了,总归没有和爱妃对饮来的畅快啊!”
容贵妃却笑了起来,轻快的笑声轻快悦耳,“瞧皇上说的,皇上来臣妾宫中,臣妾自然要让皇上尽兴的。”
“哦?”秦政好奇的望向容贵妃。
容贵妃没有说话,颇有深意的笑着看了秦政一眼,转头看着门口轻轻击掌三声,屏风外立刻传来一个女子唱歌的声音,声音十分动听,歌词诉尽相爱男女的思念之情,就连皇帝都听的痴了,定定的望着屏风后若隐若现的身影,刚要问容贵妃那是何人,一曲过半,门口便出现一个舞者长袖的女子,身姿婀娜,曼妙可人,尤其是她望向皇帝的每一眼,都似带了无尽的情意,一时又把秦政给看呆了,连之前要问容贵妃的话都忘记了。
容贵妃偏头看着皇帝,见他直直的望着门外不断舞动身子的少女,心里一阵憋闷,脸上的笑容却更甚了。
一曲终,歌声落下,皇帝收回了心神,容贵妃不待他开口问,便扬声对门外和屏风后的人道:“紫麟进来吧,紫麒你也出来吧!”
“是!”两人异口同声的应了一声,一个跨过门槛,一个绕过屏风,双双站在圆桌前,也不抬头,先蹲身行了一礼,道:“见过皇上,见过贵妃娘娘。”
“这……”秦政颇为震惊的伸手指着眼前的两名少女,转头望向容贵妃。
“皇上,这是一对双生子,大的叫紫麒,便是先前在屏风后面唱歌的那一位,晓得叫紫麟,门外跳舞的便是她,这两位年方二八都是今年进宫的秀女,漳州府河道县县令之女。”容贵妃料到皇帝会有这样的神情,转头对紫麒和紫麟道:“你们两个把头抬起来,让皇上看看你们长的像不像。”
“是!”紫麒和紫麟低应了一声,缓缓的抬起头来,却没有避开秦政的视线,直直的朝他望了过去。
“像……简直一模一样!”秦政笑着说道,双生子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可是同时入宫的做秀女的双生子他却没有见过,而且还敢好奇的与他对视,这不仅没有让秦政心生不悦,反而觉得她们毫无心机天真的紧,想起这都是容贵妃的安排,转头满意的望着她,笑着夸道:“爱妃真是好巧的心思,竟然能找到这么一对姐妹花,不仅长相一模一样,还能歌善舞,连一起开口说话,声音语调都如同一人在说话一样,真是奇妙啊!”
“只要皇上满意,臣妾便是费尽心思绞尽脑汁也值了。”容贵妃苦笑了一下,道:“谁叫臣妾自己的身子不争气,不能伺候皇上呢,要不臣妾怎么也不会甘心把皇上拱手让人的!”
男子都喜欢被女人哄着,皇帝亦是如此,秦政听容贵妃这么一说,伸手搭在她放在桌上的白净小手上,故意取笑她道:“爱妃这是在吃醋了不成,爱妃放心,你是朕的皇贵妃,她们便是得了朕的宠爱,也永远越不过爱妃这位皇贵妃去!”
皇上原意是想哄容贵妃,可是容贵妃听了皇帝的话后心却沉了一下,她很清楚皇帝口中的“她们”并不包括宁妃,因为他给宁妃的宠爱,早已越过了她,而她如今想要争的,已经不完全是皇帝的宠爱了,还有她应得的那个皇后的位置!
想到今日的一切都是自己精心安排的,容贵妃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笑着看了秦政一眼,似真似假的道:“皇上的心思臣妾难道还不晓得吗?臣妾是怕扫了皇上的雅兴才唤了她们来,臣妾若是真像皇上说的那么小气,又岂会作此安排?”
“那倒也是,朕晓得你一向贤惠。”秦政笑着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
“臣妾如今也只剩下这个名声了!”容贵妃看了秦政一眼,见他假装没有听懂,苦笑了一下,抬手扶着额头,皱眉道:“看来果真如太医所说,臣妾是不能喝酒的了,这才陪着皇上喝了一杯酒便觉得头疼了起来。”
“既然这样,爱妃便赶紧进去歇着吧,朕……”秦政说着扶着容贵妃站了起来,作势要送她进去。
容贵妃却拉着他的手,道:“臣妾进去躺着便好,皇上一下午都在批改奏折,好不容易休息一会,便不要进来看着臣妾病怏怏的样子了,让她们两个陪皇上好好喝两杯吧,紫麒、紫麟。”容贵妃说着唤了一直静立在旁边的两个双生子一声。
二人似是早就等着容贵妃的这句话了,忙答应了一声,从圆桌两边绕到秦政的身板,一人端杯持壶,一人扶着他坐下,轻言软语的便劝起酒来。
秦政看似也不是执意要送容贵妃进去的,见状也高兴的接过了酒杯,轻搂住一人的腰身,仰头便喝了一杯酒,高兴的与二人说起话来。
容贵妃扶着秋雯的手转过身去,听着秦政与双生子的嬉笑声双唇紧抿,刚要绕过屏风,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正想让人出去看看怎么回事,秦政身边的太监快她一步躬身走了出去,没过一会便面色苍白的快步走了进来。
“走来走去的做什么?到底怎么回事?”秦政早就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不悦的虎着脸瞪着太监问道。
“回皇上,是宁和宫的人。”太监抬头看了秦政一眼,见他没有说话,只望着自己,知道他在等自己下面的话,才赶紧接着道:“宁妃娘娘的手指被利器割伤了,流血不住,现在已经昏过去了!”
“什么?”秦政一下子站了起来,身边的一对双身子依靠在他的身上,一时没有站稳,一下子被他掀翻在地上,发出痛苦的申银声,秦政却全然没了之前怜香惜玉的神态,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吓的她们赶紧闭上了嘴后,才一脸严肃的抬头望着太监道:“她哪来的利器?只是流血的话怎么会昏过去?没有宣太医吗?”
“回皇上话,来人说已经去宣了太医,却没说宁妃娘娘是因何受伤,又被何利器所伤。”太监忙据实以报。
“都是一群废物!”
秦政闻言怒喝一声,绕过圆桌边要往门口走,容贵妃赶紧一把拉住他的手,安慰道:“皇上不用那么担心,宁和宫中哪有什么能伤人的利器,想必是宁妃妹妹不小心打破了一个花瓶,被花瓶溅起的碎片所割伤,来人慌乱之中没有看清才胡乱说的利器所伤,皇上刚饮了酒,这么着急上火的赶过去只怕会伤了身子,不如让臣妾命人抬了龙辇来,皇上再过去可好?”
“不用了,朕方才并没有喝多少酒,这几步路还是走得的。”秦政看了容贵妃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一眼,皱眉道:“爱妃身体抱恙,还是赶紧去里面歇着吧,朕今日便不回爱妃这里了。”说完甩开容贵妃的手,抬脚便往门外走去。
“皇上……皇上……”容贵妃追了两步,见皇帝没有回头的意思,脚步一滞,停在门边,一只洁白如玉一般的手紧紧的抓着门框,像是要捏碎了一般。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是奴婢没有伺候好皇上!”容贵妃的怒气就连地上的双生子也感觉到了,吓的哽咽的说道。
只是她们也不明白,原本一切都好好的,为何会发生宁妃被利器所伤的事情,这虽然与她们无关,可是她们却怕容贵妃把怒气撒到她们的身上,二人越想越怕,禁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容贵妃却没有说话,身子僵直的站在门边,仿佛被定住一般,秋雯知道她正在隐忍心中的怒火,赶紧对双生子道:“这里没有两位的事了,都请回自己的处所吧!”
“啊?”双生子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容贵妃就这样放过了她们,纷纷抬头望向秋雯,见她冷着脸望着自己,忙相扶着站了起来,低头悄悄的退了出去。
“你们也下去吧!”双生子一走,秋雯便赶紧对屋子里低垂着脑袋的宫女们说道,见容贵妃脸色铁青的转身走了回来,忙迎了上去,“娘娘……”
只是容贵妃却没有搭理她,直直的走到圆桌边,伸手用力一把扯掉桌上的桌布,把一桌子几乎未动的美酒佳肴都掀翻在了地上,玉壶跌落,一个碎片溅起,割伤了她的手背,一室酒香泛起的时候,容贵妃手背上的伤口上也渗出血来。
“娘娘!”秋雯被突如其来的一幕下了一跳,赶紧上前捧起容贵妃受伤的手,心痛的看了她一眼,转头狠狠的瞪着还来不及出去,便被眼前一幕吓到的宫女们喝道:“还呆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拿药来给娘娘止血!”
“是!”宫女们已经慌了神,闻言赶紧胡乱的答应了一声都退了出去。
“娘娘这又是何苦呢!”秋雯扶着容贵妃在椅子上坐下,用帕子吸去她伤口上的鲜血,仔细看了看她的伤口,才送了一口气,道:“幸好伤口不深,止住血后只要按时上药,应该不会留下疤痕,只是娘娘又何苦伤了自己,这不是白白让宁妃高兴吗?”
“秋雯,本宫狠啊!”容贵妃不顾自己手背上的伤口,紧紧的握着秋雯的手咬牙道:“本宫为了留住皇上的心,为了维持贤德的名头,想尽办法让皇上满意,连皇上到本宫宫中来,本宫都不敢放任自己跟皇上亲近,还用尽心机往皇上面前送新人,本宫做到如此地步,心中的煎熬有谁知晓?可是到头来怎么样?本宫身子抱恙,皇上心安理得的享受美酒佳人,宁妃不过是流了点点血,皇上却忙不迭的赶了过去,她到底凭什么让皇上对她如此的厚爱啊!”
“宁妃用小门小户妇人管用的媚俗媚惑皇上,娘娘是大家闺秀,出身名门,在笼络男人之事上,自然不能与她相比,可是这等低下的手段是使不长久的,娘娘放心好了,过不了多久皇上便会发现娘娘的好的,只有娘娘才是真心实意的对皇上,也只有娘娘才配当这个后宫的主人。”秋雯忙开口安慰道,用力的掰开她的手,不让她因为用力而撕裂伤口。
“不能长久?可是她却已经媚惑了皇上整整四年!若不是她没有保住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如今已经是与本宫平起平坐了!”容贵妃越说越激动,伸手打翻宫女捧过过来的药膏,站起身来,心有不甘的道:“本宫倒是要去看看她是如何用自残来笼络男人的!秋雯,去宁和宫!”
“可是娘娘……”秋雯担心的看了容贵妃受伤的手一眼,见她不悦的瞪着自己,知道现在说什么她都是听不进去的了,答应了一声,命人赶紧安排轿辇去了。
宁和宫中灯火通明,金鎏被小红派来的人急急忙忙的从偏院请到了正殿,一跨进正殿里间的门槛,果然看见慕容胜雪脸色苍白的躺在炕上,雪白的银线绣花衣袖和半边衣裳上沾满了鲜血,格外的刺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才用晚膳的时候娘娘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转眼人便成这样了?”金鎏慌忙的走到炕边,一面询问在一旁抽泣的小红,一面低头查看慕容胜雪身上沾血的地方,并没有发现伤口忙问道:“伤口在哪,为何会流这么多的血?”
“在娘娘左手食指处!”小红忙哭着说道,颤抖的掀开慕容胜雪的宽大的衣袖,露出她的手,刚一松手,鲜红的血又从她的手指上涌了出来,淹没了伤口。
金鎏迅速的按住慕容胜雪手上的大动脉,用帕子抹去她手上的鲜血,果然在她食指第二道关节处找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惊讶的道:“怎么会伤成这样?”
“嗯……”小红还没有回答,许是被金鎏的声音吵醒,慕容胜雪幽幽的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见金鎏站在床边,艰难的扯了扯着唇角,道:“你来了啊?”
“娘娘先不要说话,伤口很深,怕是伤到了脉络,要赶紧让血止住。”金鎏说完,转头望着小红道:“可有请太医?这么深的伤口,单靠止血药是不行的!”
“有,奴婢已经让人去请了!”小红忙不迭的点头道。
“皇上驾到!”
小红声音一落,外面便响起太监尖细的声音,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秦政大步走了进来,见到身上沾血的慕容胜雪脸色铁青的走了过去,见她已经清醒了过来,松了一口气,脸色却更加难看了,握住她的手转身一脚把跪在一旁的小红踢翻在地,喝道:“一群狗奴才,怎么伺候的,怎么让自家主子伤成这样?”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秦政的一脚踢的重,小红被踢的脸色惨白,却连哼都不敢哼一声,翻身起来便跪地磕头道。
“哼!你是该死!”秦政冷冷的看着小红道。
“皇上,不怪小红,是臣妾自己……”慕容胜雪声音几不可闻的说道。
“你都伤成这样了,就不要再为这么奴才说话了!”秦政不悦的看了慕容胜雪一眼,转头问跟着自己一起来的太监,“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回皇上,太医已经在路上了!”太监早已预先一步出去查看,赶紧回道。
“让他们快点,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磨蹭!”皇帝焦急的说道,见太监领命出去,才转头望向慕容胜雪,突然发现有一只手紧紧的捏在她的手腕处,顺着手腕望过去,见一个眼神的女子低头跪在一旁,眉头一皱,问道:“你是谁?”
早上更新一章,速度快的话中午还有一章,然后下午一章,今天预计更新一万二,加油!
第一百三十六章 巧合?(加更)
“皇上,这便是院使府的三小姐金鎏,鎏儿,还不见过皇上!”慕容胜雪开口说道,声音小的向是耳语一般,可是就在床边的金鎏和秦政还是听见了。
“臣女金鎏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金鎏开口说道,头却依然没有抬起来过。
“原来是你。”秦政早就知道金鎏现在住在宁和宫,所以在这里见到她并不觉得惊奇,眉头一挑,道:“你不是市井盛传的女神医吗?为何只跪在这里,不为胜雪止血疗伤?”
金鎏没想到自己女神医这个名头竟然会传到皇帝这里,迟疑了一下把头垂的更低了,道:“回皇上,市井谣传并不可信,况且娘娘的伤口太深,即便是神医,也不可能立即让娘娘的伤口愈合,眼下臣女能做的,便只有让娘娘的伤口不再流血。”
“是啊皇上,这些血都是鎏儿来之前流的,如今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你看!”慕容胜雪像是怕秦政责怪金鎏一般,轻轻抬起受伤的食指说道。
秦政低下头,这才看清慕容胜雪手上的手指,眉头紧紧的一皱,“怎么伤成这样?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臣妾……”慕容胜雪支吾着不愿意说。
“回皇上,娘娘是为了给皇上做衣裳,在剪裁布料的时候才不小心伤着自己的。”小红却开口说道,看了床上的慕容胜雪一眼,膝行到床边的箱子里捧出一把带血的剪刀,颤颤巍巍的捧到秦政的眼前,道:“便是这把剪刀伤到了娘娘。”
秦政显然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望着小红手中的剪刀自责不已,太医在这个时候赶了过来,秦政怜惜的看了慕容胜雪一眼,起身让到一旁,让太医为她诊治。
金鎏也松开了手,眼睛却一直落在那把剪刀伤,眉头紧紧的皱着,直到外面传来宫女的通禀声,她的脸上的表情才一松,抬头望了过去。
“皇上,宁妃妹妹的伤势怎么样了?”容贵妃扶着秋雯的手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病床前的太医,开口问道。
“爱妃身子不适,怎么也来了?”秦政刚在大班椅上坐下,见容贵妃进来又站了起来,伸手扶住她一起在旁边坐下,见她手背上一道未干的血痕,忙问道:“爱妃这是……”
“不碍事的,只是不小心伤了一点点。”容贵妃笑着说道,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了手背,床上看了一眼,见一片沾血的衣襟挂在床边,吓了一跳,转头问皇帝道:“臣妾听说妹妹流了很多血,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宁妃妹妹竟然流了这多的血,连衣襟都染红了,她没事吧?”
“是贵妃姐姐来了吗?”慕容胜雪听见容贵妃的声音,挣扎着要起身。
“娘娘请别动!”刘太医忙开口阻止道。
“妹妹身上有伤,便不要起来了。”容贵妃忙开口说道,扬声问床前为慕容胜雪看诊的刘太医道:“刘太医,宁妃的伤势怎么样了?你赶紧说句话,别让皇上太担心。”
刘太医闻言忙转身俯下身子道:“回贵妃娘娘,宁妃娘娘手上的伤口虽深,不过好在流的血并不是很多,如今血已经止住了,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好好养上几日,等伤口愈合,再配上补血安神的汤药,便能痊愈。”
“如此便好。”容贵妃看了秦政一眼,有些疑惑的道:“只是这宁和宫中也没有什么尖锐之物,妹妹怎么会被利器所伤?”
“胜雪是为了给朕做衣裳,才不小心伤着了自己的!”秦政开口说道,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慕容胜雪的身上,满眼的怜惜之情溢于言表。
做衣裳?容贵妃偏头与秋雯对视了一眼,眼里闪过一抹鄙夷,果然是小户人家的伎俩,皇宫之中有织造坊,别说皇帝了,便是宫中宫女太监的衣裳都不用他们亲手做,又何须嫔妃为皇帝亲手做衣裳?宁妃这么做无非是想要博得皇帝的怜爱罢了,且不论这件衣裳能不能顺利的穿到皇帝的身上,单凭她为皇帝弄伤了手指,流了这么多血的份上,她的这份心意,皇帝便已经领了,这些都罢了,反正在她看来,宁妃也不是第一次耍这种小手段了,只是她刚准备往皇帝身边送人,宁妃便受伤了,这时机是不是也太巧了?
“原来是这样。”容贵妃轻轻的笑了一下,看了秦政一眼,知道这个时候他是不可能离开宁和宫的了,扶着秋雯的手站了起来,道:“妹妹受了伤,皇上便留在宁和宫中陪妹妹吧,晓得妹妹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臣妾也放心了,头还有些疼,便不在这里大叫皇上和妹妹休息了。”
秦政像是料到容贵妃会这样说一般,点了点头道:“爱妃身子不舒服便早些回去歇着吧,改日朕再过去看你!”
“是。”容贵妃微笑的低头行了一礼,头刚垂下,脸上的笑容便慢慢隐去,扶着秋雯的手站了起来,看了床上的慕容胜雪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皇上,娘娘,臣女也告退了!”金鎏见容贵妃走了,也开口说道。
“鎏儿。”慕容胜雪却开口唤住了她,一脸祈求的道:“你就再留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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