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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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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人惨叫着,在雪亮的马刀海洋中一个个仆倒,到处都是血泊和尸体,炮兵四散奔逃,一支火速赶来驰援的600人步兵队几乎顷刻就被奔雷般的浩荡骑兵冲散,被交错挥舞的数千把寒森森马刀淹没。
叶昭一直将骑兵按在城内不动,等的就是这一刻。
当俄国人不得不将一支支后备步兵团投入战场,勇悍冲锋的哥萨克骑兵又受到致命的打击,其防守薄弱并且已经被探明准确方位的炮兵阵地就成了骑兵师的美餐。
丘陵上,第三营的战士们奋力射出钢枪里的子弹,但蜂拥而至的俄国人距离他们越来越近,他们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
这时候,低沉的号角突然响起,在四面八方响起,那特有的旋律极为熟悉,低沉而肃杀,是平远军将士冲锋的号角!
正向丘陵上冲锋的俄国士兵突然潮水般退去,丘陵上,全身血污泥土的十几名好像叫花子般的官兵,突然欢呼起来。
张庆玉从牺牲的号兵怀里抽出号角,暖暖的,好像还有号兵的体温,含着泪,张庆玉用力吹响了它。
“唔—唔—”低沉,肃杀。
人在,阵地在!
第三营没有丢掉阵地!
十几个叫花子,举起雪亮刺刀,互相扶持,脚步蹒跚的“冲”下了丘陵。
……
当别斯图热夫听到炮兵阵地被中国骑兵攻破的消息,马上令第一步兵团停止对丘陵高地的攻击,又令第三步兵团坚守第二道防线防御,其余步兵逐步脱离战场。
不知道中国人到底还有多少未投入战场的生力军,炮兵团覆没,消息传到军中,只怕立时就会演变为溃败之局,逐步脱离与中国军队的接触,避免被中国步兵包围是现在最好的选择,虽然不情愿,但别斯图热夫不得不承认,这场战争是他输了。
可是,中国人好像和他约好一般,他下达的命令刚刚到前线,中国人特有的冲锋号角声就在四面八方响起,而在俄国士兵耳里,这号角声尖锐的要命,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无数中国步兵狂热的呐喊着,从浅浅的壕沟中跃起,雪亮的刺刀海洋如同波浪般一波波涌上俄国人的阵地。
刚刚接到撤退命令的俄国士卒本就不知所措,立时间崩溃,到处都是被追得乱跑的俄国士兵,一个个被敌人用刺刀从背后刺倒,几乎是军人最耻辱的死法,但俄国人已经顾不得了,炮兵阵地被中国人占领的消息已经好似瘟疫般传遍整个战场。
中国人的冲锋和屠戮,直到遭遇极快构筑起第二防线的俄国第三步兵团的火力打击,才暂时偃旗息鼓。
但第三步兵团也不过仅仅能为溃败的士兵争取一个小时的撤退时间,很快其防线就被突破,惨烈的白刃战中,俄国咸海步兵团第三团数百人投降,大部被歼。
别斯图热夫收拢残部,边抵抗边向北退却。
显然,俄国人军队与北朝兵勇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若北朝军团受此一连串打击,早就漫山遍野的溃逃。
俄国人,却仍然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在一处丘陵丢下上千步兵部署防御后,其兵团残部快速向北撤离。
至此,叶昭也不得不承认,北方的邻居,将会是自己面对的最强之敌,甚至,可能是一生之敌。
只是这一次,别斯图热夫显然逃不出叶昭的天罗地网,早就在锡尔河支流的一座木桥前摆好战线的正黄旗步兵旅,用最猛烈的火力展开了对沙俄军团的阻击。
半日的激战,俄国人根本就冲不到河岸另一侧,而击溃了沙俄军团掩护防守力量的边防师、骑兵师也极快赶到。
一夜的围攻,第二日拂晓,倚靠树林丘陵建立起防线,但在猛烈火力打击下伤亡惨重的俄国人终于挂起了白旗。
至此,用时仅仅四天的“突厥斯坦战役”宣告结束。
沙俄咸海步兵团,被中国人将整个建制从沙俄战斗序列中抹去,整个军团被俘虏四千余人,五千余人被击毙,哥萨克骑兵和哈萨克雇佣兵伤亡近万,只有极少数逃兵逃出生天,俄国司令官别斯图热夫,中流弹身亡。
中国官兵,伤亡三千余人,是平远军以师一级为单位展开的小规模战役中,最为惨重的一次损失。
仅仅历时四天的战斗,伤亡比例如此之高,可见战斗之惨烈。
当然,近代战争,如果是差距不大的等量级对手,本就比后世战争更激烈更残酷。
接下来的日子,叶昭整军备战,等待着俄国人的大举反扑,数日后,从安宁城八百里快马急报,金陵集团军一支快速骡马化步兵师和工兵队已经进入草原,预计二十日后可抵达摘星城。
此时的摘星城周遭,到处都是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挖壕沟,筑堡垒,沙俄、哥萨克、哈萨克共有近八千人的俘虏,其中身上无伤或者不影响劳动的俘虏五千余人,自然而然成了苦力,每天在鞭打下仅仅靠汤水度日。
重伤的俄国俘虏不断死去,被就地掩埋,最后出现炎症昏迷或是整日痛苦惨叫的,干脆成批的绞死,其实,算是安乐死吧。
军中卫生队有限的“生命液”(青霉素),自然不会用在俘虏的身上。
尽快构筑起壕沟堡垒,可以进一步增加与沙俄爆发大规模战争的胜算。
其实中国军队装备要比俄军精良,而且这一次战役可以说是打了俄国人一个猝不及防,可为什么还出现如此高数字的伤亡率,甚至阵亡人数超过了两千人,这就不得不提哥萨克骑兵。
大量的减员,都来自哥萨克骑兵的冲锋,虽然每次冲锋哥萨克骑兵都损失惨重,但一旦被其突破了步兵防线,接踵而至的就是步兵被其屠戮。
构筑起壕沟铁丝网加堡垒的工事,阵地战中,勇悍的哥萨克骑兵就再不是什么威胁。
金陵集团军第二师到达突厥斯坦不久,新筹建的第二骑兵师也到了安宁城,随即两支骑兵师被从集团军中剥离,番号变更为皇家骑兵第一师和皇家骑兵第二师。
在蒙古与诸边,其实还有更多的骑兵师在筹备中,现时在突厥之地,若没有一支强大的骑兵力量,很难对其进行有效统治。
只是想象中俄国人的反扑并没有到来,几封从喀什噶尔八百里加急送来的电报令叶昭吃了一惊。
原来,苏伊士一带的电报线路终于连通,运河虽还未竣工,但沿途一线的电报线架了起来,东西方电报网至此连为一体,也就是说从北京,可以直接将电报发至伦敦。
这几封电文里,有帝国驻英、法、普鲁士三国公使给外务部发来的电文,也有普鲁士首相俾斯麦发给叶昭的私人电报。
东西电报线并网,欧洲各国驻东方使节发回本国的第一个惊人讯息只怕就是中俄爆发冲突且中国人大获全胜的消息了。
虽然莫斯科和圣彼得堡与欧洲有电报相连,而突厥斯坦惨败的消息也肯定传回了俄国国内,可以预见的是,俄国人定然不会将这个消息散播。
但在中国的新闻纸上,大皇帝率领中国军队击败俄国侵略者的战报已经成为了最热门的话题,几乎所有报纸都在连篇累牍的进行各种分析,至于虚构战争进程的故事连载也极多。
直到中国时报接大皇帝诏令,将双方兵力对比和损失情况清清楚楚列明,而且,重点讴歌了在“皇帝的意志”行动中,为国捐躯的正黄旗步兵旅第三营全体官兵,附有大皇帝的悼文,悼文简洁明了,但从中可以见到大皇帝对牺牲官兵的真实情感,在悼文最后,大皇帝写道:“兵者,凶器也,帝国不得已用之;碧血横飞,保家护国,死则重于泰山。帝国勇士永垂不朽!”
“为天下诸民平等自由故,我中国之土,慨为天下牺牲!”
那些变着法歌颂战役中大皇帝如何神勇的新闻纸都沉寂下去,又纷纷登出道歉声明。而毫无疑问,经此一事,大皇帝在帝国公民心目中,威望已经达到了一个井喷点,就算叶昭与全世界开战,狂热的国民也会追随他与世界为敌。
而叶昭最后一句话,已经清清楚楚表明他将会向境外输送中原文明之决心,但欧洲列强,自然毫无察觉。
中国人以对等的兵力硬生生吃掉俄国人两万人的兵团,这场被叶昭认为遗憾颇多的战役,却令整个欧洲为之震惊。
欧洲列强,终于开始正视这庞大的东方帝国,正视其将会在远东取得的无与伦比的霸主地位。
一般来说,后世认为中国迈入世界列强俱乐部,以此次战役为拐点。
俾斯麦发给叶昭的私人电报,则请大皇帝息雷霆之怒,他愿意居中为中俄两国斡旋,避免一场可能会使整个文明世界被削弱的战争。
在政务院两位总理大臣的电文中,也提到了本来暴躁不已宣布将向中国宣战的俄国公使,在频繁与普鲁士公使接触后,嗓门小了许多。
叶昭知道,俾斯麦肯定也给俄国沙皇拍了电报,他同样出任过普鲁士驻俄国公使,与俄国人缔结了不错的友谊。
叶昭也知道俾斯麦的心思,现今普鲁士正在加速扩张,开始了德意志统一之路,前年,打败了丹麦,今年战胜了奥地利,取得了对德意志一带联邦的领导权,同时也直接促使奥地利帝国和匈牙利帝国合并,变成“二元君主国”,也就是奥匈帝国。
一个统一的德意志帝国将会在一两年内出现,而极不愿意看到这个结果的法国人,与普鲁士的冲突渐起,两国之间爆发战争几乎不可避免。
英国人虽然对法国人意图称霸欧洲大陆的野心进行打压,但更不愿意见到建立过神圣罗马帝国的德意志人实现统一,一个德意志帝国的出现,显然对其的威胁更大。
随着普鲁士的崛起,俾斯麦也担心英法两国结成同盟,同时为了对抗法国,他除了拉拢刚刚被其战胜的奥匈帝国,同样也在游说俄国,希望与英法旧怨颇多的俄国人能与普鲁士成为同一阵营。
在东方的中国,虽然对欧洲大陆的战事支持有限,但他也不愿意错过这个关系极为密切的盟友,如果中国人能够驱逐英法在远东的势力,对于英法的经济将会是不小的打击。俾斯麦更不愿意看到潜在的两个盟友拼得你死我活,削弱他构想中的“四皇同盟”。
对欧洲发展史极为清楚的叶昭,自然知道俾斯麦的三皇同盟构想因为中国的崛起,定然变成了四皇同盟。
与俄国人结盟?叶昭想都没想过,那也不可能,俾斯麦也应该很清楚,远东一带中俄争霸的态势越来越明显,就好像普鲁士与法国,终究会爆发战争,除非有一方主动放弃在远东和中亚的霸权。
俾斯麦应该是希望这场战争越晚爆发越好吧?免得普鲁士羽翼未丰之际,他就不得不在中俄两国中进行二选一。
暂时休战也好,中亚一地,可是中原文明从未真正触及之地,委实需要好生消化消化,现今就兵连祸结,只怕会被南边的英国人钻了空子。
但军备自然一刻也不能松懈,叶昭并不相信仅仅凭借俾斯麦就能说动俄国人偃旗息鼓,若要俄国人不兴兵报复,最起码,这南哈萨克一带,俾斯麦肯定承诺帮其从中国人手中索要回去,甚至说不定还加上了种种条件。
好吧,那就跟俄国人谈谈。
叶昭当下就草拟电文,令政务院通知俄国公使,同意与其在南哈萨克锡尔河一带勘界。
第二十九章 春去春又回
突厥斯坦的王宫异域风格浓郁,一座座白色圆顶的建筑既有突厥风格的粗犷又有阿拉伯风格的静肃。
王宫可通过花毡走廊直通寝室的浴房也颇为宽敞考究,四壁是白色花岗岩,中有热水浴池,又有一间木屋,带有几分后世桑拿房的影子,内置加热后的石头,泼水后可在热气中蒸澡。
这种浴室在城中贵族住宅也极为流行,只是所用石头材料便良莠不齐了,王宫桑拿房中所用的加热石块叶昭也不知道其质地,据说是火山石,能禁受极快的加热和冷却又能储存大量的热量,浴室内的温度,却真的可以和后世桑拿房相比了。
腰间围着浴巾,闭眼坐在木椅上,浑身毛孔腾腾的冒热风,叶昭长长吐出口气,几个月了,难得放松放松。
刚刚划分了几个归降哈萨克部落的放牧区,这些部落,暂时只能沿用旧制任其族长统治,而部落部长也按各部落大小封为“宣慰使”“巡检”等等官职,也是五年一次考核,当然,暂时从执行情况来说,这些官职多半就是终身制,说不定还是世袭制,但却也为将来自己将草原府县化打下了基础。
设在突厥斯坦城的北突厥办事大臣衙门直接统辖南哈萨克以及部分北部吉尔斯基部落,部落间若有纷争,一律由北突厥办事大臣办理。
一支来突厥斯坦城的六万余人的移民队伍已经在路上,摘星城附近,极为适宜农耕,但哈萨克部落游牧为主,农业人口极少,农耕技术也颇为原始,这锡尔河一带有着大片大片未开垦的土地。
在突厥斯坦建立移民城市,如此中原文明将会真正涉足中亚影响中亚,又与徕宁、安宁二城互为犄角,将西域逐步变为中原的疆土。
“嗞——”一声响,叶昭并没有睁开眼睛,以为是哈萨克侍女进来浇水,可随即听到咯咯一笑,熟悉的略带野性的笑声。
不用看也知道古丽夏依尔到了,叶昭可真的没睁眼,谁知道这蛮族女是不是光着身子进来了?
“胆小鬼。”浓郁的花香,木椅微微一动,就知道古丽夏依尔坐到了自己身旁。
叶昭眼睛微微眯了条缝,见到嫣红一片,叶昭这才放心的睁开了眼睛,随即就是一呆,却见古丽夏依尔红纱罩体,内却穿了织锦合欢襟,也就是蒙古受汉化影响而演变的草原风内衣,一块红色金丝织锦布块,紧紧的贴在胸前,后背有锦带挽系,织锦布块不大,紧紧束缚住高耸山峰,将两座山峰挤压在一起,显出深邃乳沟和凝脂般一片酥胸。
古铜色的肚皮,诱人的玉脐都暴露在空气中,宛如后世拉拉队的红绸超短裙下,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毕竟比基尼女郎都见识过,叶昭倒也没有非礼勿视的心理,但第一次见女子穿衣这般大胆,古丽夏依尔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野性诱惑、蛮族风情,叶昭的心却也不由得跳了几跳。
古丽夏依尔听说过中原礼节,本以为叶昭会吓得落荒而逃,也早想好了对策,却见他上下打量自己,倒是出乎意外,也心下暗喜,就格格笑道:“我好看么?”站起身转了个圈,半遮半掩的红纱中,更显胴体之妙。
见到古丽夏依尔光洁的后背,叶昭咳嗽一声,笑道:“就是黑了点,你天天晒太阳么?”
古丽夏依尔不似中原女子白嫩如玉,但也绝谈不上黑,是一种极为健康的肤色,细腻雪肤略泛淡淡古铜光泽,是后世很多欧美明星名模追求的自然肤色,充满了野性的力量诱惑。
古丽夏依尔脸色却微微一变,她委实经常在毡房中开天窗裸体晒太阳,觉得极为舒服,本觉得自己肤色极好,但见到叶昭,听闻中原人讲究肌肤如脂如玉,未免就有些心虚,叶昭的话可触碰到她痛处了。她自不知道叶昭见到她肌肤,刚刚偷咽了几口口水。
“你要回中原了么?”古丽夏依尔问。
叶昭微微点头,说道“是啊,该回去了。”出来已经快一年半了,还真想念家乡啊。
闭上眼睛,眼前闪过蓉儿、红娘等等音容笑貌,更想象着家里两位姑娘的小脸蛋,不知道生的怎生模样,大姑娘会跟蓉儿一样可爱么?二姑娘定然是个漂亮的小混血吧?不知道长大了会怎生迷人。
啊,莎娃也是大姑娘了,可不能尽拿她开心了,回头她和花姬都晋封为妃,莎娃封个什么妃好呢?金丝妃?也太不伦不类了吧?
想着两个闺女,叶昭突然思及一事,对古丽夏依尔道:“你跟我来。”
去浴池里冲了澡,叶昭便走向寝室,古丽夏依尔琥珀美眸微露诧异,但还是跟在叶昭身后,诱人雪足跻拉上木屐,踩着花毡跟随叶昭进了寝室。
寝室偏门通往浴房,正门外则有侍卫。
寝室油灯明亮,四壁悬挂着巨大挂毯,圆头床柱,从极高的天花板悬下纱帐床帏,异域风情的巨床睡起来极为舒服。
床头挂着华丽的花绒帽和柯尔克孜盛装,是古丽夏依尔刚刚换下的。
叶昭却是坐到了梳妆台前,摸出一把剪刀递给古丽夏依尔道:“来,把我辫子剪了!”
要回家了,两个闺女见到的爸爸,应该换新形象了吧。
古丽夏依尔一呆,问道:“剪辫子?”见到士兵们的短发,她还以为中原帝国,贵族才留辫子呢。
叶昭点点头,“嗯,剪了它。”
古丽夏依尔抓起叶昭的辫稍,举着剪刀好久,却颇有些舍不得。
叶昭对着铜镜端详,突然说:“慢来慢来。”
古丽夏依尔如释重负,笑道:“就是,剪了它作甚么,不挺好看么?”
叶昭倒也不是觉得戴辫子好看,可突然就觉得剪短发有些别扭,中原历来男子都束发,后世也有人说东方男子脸型适宜留长发,而叶昭现在突然也觉得,剪成短发怎么都感觉有些别扭,把辫子解开换发式?又换成什么发式好看呢?
一时却想不出来,何况和古丽夏依尔这个蛮族女鼓捣自己的发型,定然不伦不类,算了,回京城再说吧,红娘定能给自己想出个漂亮的发式。
拿起桌上怀表看了眼,叶昭道:“晚了,你也回去睡吧。”
古丽夏依尔格格娇笑道:“今晚我在这里睡。”说着,就施施然的走到床前,钻进了重重罗幔。
叶昭一阵无语,不过话说回来,这几个月军事政事,与沙俄作战,古丽夏依尔就一次也没来烦自己,倒是个挺知道进退的蛮族女。
“睡吧,睡吧,吃了你可别怨我。”叶昭随口嘟囔着,心里却是一跳,怎么就感觉今晚会发生点事儿呢?
“你吃人肉么?”叶昭的嘟囔却是被古丽夏依尔听到了,琥珀美眸好奇的盯着进了纱帐的叶昭问。
她虽然这几个月中原话水平突飞猛进,已经可以与叶昭交流,但中原话博大精深,一些双关歧义她自然听不懂。
“你才吃人肉呢。”叶昭瞪了她一眼,躺下,拽过软毯盖上,虽是盛夏,但这王宫不知道如何设计构建,和京师紫禁城一般,冬暖夏凉,寝室内倒是挺凉爽。
其实自从能与她沟通后,倒觉得和古丽夏依尔在一起极为舒服,没有多少身份的羁绊,好像很平等的交流,她说话又大胆,很少有什么顾忌,很多年没享受过这种感觉了,高高在上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软毯突然被掀起,古丽夏依尔贴了过来。
叶昭道:“说说话吧。”几日后便要回中原,思及要与古丽夏依尔分别,甚至这辈子都不见得再能与她会面,倒也有些惆怅。
古丽夏依尔咯咯笑道:“嗯,你说吧。”又向叶昭身边靠了靠,弹力十足略有些冰凉的胴体,挤压在叶昭手臂上。
叶昭就皱眉,用手推开她,说道:“去,远点睡!”就好像在驱赶牛羊。
古丽夏依尔却不生气,咯咯笑着向后退了退。
“你说说,你们对中原人到底怎么想的?哈萨克人也好,柯尔克孜人也罢,我都希望你们也成为中原的一部分。”与古丽夏依尔说话同样不用避忌什么,其实叶昭也知道,要想诸边真正融入中原文明,就需要中原帝国一直维持强盛,各族共荣、平等自由的价值观也就会慢慢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一百年,两百年,甚至要数百年。
不过中亚民族,一直是比较容易征服的,只是统治其的文明没有一个文明能先进到长盛不衰,而且绝大多数时候,这一带都是被蛮族统治,也谈不上什么文明存在。但叶昭相信,没有经历西方打击而失去自信的中原文明,又被渐渐注入现代活力后,定然会焕发越来越昌盛的生机。
“他们都很怕你呢。”古丽夏依尔笑着说。
叶昭知道她说的“他们”自是诸部落族长,不管自己表现的再温和也好,实则中原之强盛,已经令他们惊骇。
叶昭就笑,说:“就你不怕我。”
说着话,古丽夏依尔又沉沉睡去,叶昭摇头,蛮族女子,一点礼貌都不懂。
拉软毯到胸前,寻思着政事经济,那又完全不计较任何利益开始测量准备修建的安西州到乌里雅苏台的铁路,兰新和兰乌铁路能建成的话,北疆的威胁将会大大减轻,不过听说俄国人修往移民城市新西伯利亚的铁路也是进展极快,若被其早一步完工,外蒙之北,怕就不得安生了。
自己,总是在与时间赛跑。
朦朦胧胧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叶昭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双手一痛,抬眼看去,胸前,双手被锦带牢牢缚住,古丽夏依尔跪在他脚下,正笑呵呵的拍手,说:“这下你跑不了了吧?”叶昭才发现,双腿足踝也被牢牢捆缚。
“你作甚么?”叶昭一呆,就想喊侍卫,完全下意识的反应,侍卫就在寝室门外,呼之即来。
古丽夏依尔的手却宛如灵蛇一般钻入了叶昭亵裤,叶昭如遭雷击,要喊出口的话语也猛地咽进了肚子。
随即也知道,古丽夏依尔不可能伤害自己,百害而无一利,除了全族被屠戮,她可得不到任何好处。
古丽夏依尔已经笑着侧躺在叶昭身侧,闪烁着妖异色彩的琥珀美瞳盯着叶昭的脸,笑道:“胆小鬼,看你往哪里逃。”离得近了,容颜妖媚非常,顾盼生姿,风情万千。一丝丝花香钻到叶昭鼻子里,搅的人心魄不安。
“快放开我。”叶昭此时自也不好喊侍卫,可成何体统?
“哼,你还不是也想?”古丽夏依尔鄙夷的说。
叶昭大窘,那灵蛇般的小手虽然没有章法,但挠挠抓抓,可把人痒得跟什么似的,自然而然生理有了反应。
“你想给族人招祸么?”叶昭沉着脸,这话其实自己说着都心虚,实在是色厉内荏,禁欲一年半,在此等挑逗下,那欲火腾地就窜上了天。
古丽夏依尔呆了呆,可随即,就扑倒在叶昭胸口,银牙轻咬叶昭脖颈,含含糊糊的说了句柯尔克孜话,声音异样的妖媚,好似能钻进人心魄里。
叶昭被其咬得身子一激灵,古丽夏依尔也惊呼一声,放开了小手,显然,受到了惊吓。
叶昭无奈的道:“放开我吧。”
见古丽夏依尔摇头,叶昭就道:“都这样了,难道我还能赶你走不成?”又道:“你这般漂亮,我在中原可不多见,本来恪于身份,不应与你有情爱纠葛,但今日你我已与夫妻无异,我还会计较这许多么?”
古丽夏依尔终究性子粗疏,被叶昭两句好话一哄,又夸她漂亮,不禁心下暗喜,何况她虽横蛮,却也知道这般绑着中原大皇帝,怎么都不成话,眼珠转了转,就解开了叶昭手腕脚踝的锦带。
叶昭揉着手腕,就想将这蛮族女扔出去,刚想说话,却见古丽夏依尔轻轻靠在他胸前,小声说:“你走了,我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叶昭一怔,说:“那也未必,你可以去北京看我,再者说,君子之交淡如水,远方有个能挂念的朋友,那不挺好么?”
古丽夏依尔满头风情撩人的细细花辫轻轻甩了甩,想是在摇头,说:“你是中原大皇帝,是天上的太阳,我只是草原上的一只雏雀,你回了北京,是再也不会记挂我的。”
叶昭却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怎么也没觉得她是个感情细腻的人,笑道:“你喜欢我么?我可不觉得。”也委实没觉得两人有什么情爱纠葛。
古丽夏依尔道:“我不知道啊,我就知道跟你策马在草原上,我就不觉得孤单,你走了,我的胭脂马会寂寞,我也会寂寞,孤零零的骑着它,想着远方的人,我想起来,就想哭……”
叶昭又呆了呆,想想情根深种的少女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思念着远方的情人,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委实是一副其情可堪的图画。
可怎么又觉得不对劲儿,却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想了想,说道:“我抱抱你吧。”
古丽夏依尔嗯了一声,就钻入了叶昭的怀里。
叶昭若知道她刚刚这些话,好多都是跟那中原话老师学来的,更请教了好久中原情话的意境,最后编出了这么一套说辞,只怕马上老羞成怒,将她扔出去。
古丽夏依尔性子粗豪,本不知道情爱为何物,但学说这些话时就未免心生异样,好像跟中原大皇帝策马奔驰在草原上之时,真的觉得无比的开心,中原大皇帝说的话好些她都听不懂,却很喜欢听,他是那么的温柔,让人一整天都好像在春风中荡溢,如果有一天他离开了草原,剩下自己孤零零一个,可,可真有些想哭鼻子。
从小到大,她可从来没有哭过一次,那种鼻子酸酸的滋味令她诧异极了,也害怕极了,难道以后,自己总要品尝这种奇怪的滋味么?这种滋味,实在让人害怕。
此时被叶昭拥在怀中,一种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充溢进胸怀,暖洋洋的,好像在云团中。
甚至古丽夏依尔将自己的来意都忘了,当叶昭来亲她小脸时,她竟然第一次生出了奇怪的感觉,很久以后,她才知道了这种感觉叫做羞涩。
拥着古丽夏依尔,见她琥珀美眸中的迷茫,叶昭心下一柔,轻轻吻了她脸蛋一下,说道:“睡吧。”
见古丽夏依尔突然抿上双眼,长长睫毛不安的颤动,显然极为紧张,蛮族女突然害羞,野猫变成了温顺的花猫,小模样可爱极了,叶昭笑笑,轻轻又亲了她一下,刚刚的欲念却是全消。
很快,古丽夏依尔又进入了梦乡,这一次,却不是伪装了。
这娇弹弹胴体搂在怀中委实撩人无比,古丽夏依尔睡觉更没个老实气,还曲起腿,夸张的将一对儿野性十足的脚丫踩在叶昭腿根,美妙脚趾更好像猫爪似的用力抓了几抓,也不可避免碰触到叶昭敏感地带。
叶昭当时险些爆炸,强压欲火,但自一晚没睡。
早上醒来古丽夏依尔惊叫一声,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可不知道为什么,要他给自己留下血脉的心思却淡了,而且,好像很怕和他单独在一起,心慌慌的,是以早上起身,马上就抓起衣服穿戴好,慌慌张张跑了出去。令叶昭愕然。
想想昨晚,叶昭也哑然失笑,自己好像成了圣人一般,但总不能真的一路走,一路欠下风流债吧?
接下来数日,晚上时分,古丽夏依尔都未再来侵扰叶昭,但白日间,却是整日和叶昭缠在一起,陪叶昭东奔西走。
这几日,叶昭忙着交代自己走后事宜,又给京师发报,与俄国人谈判,突厥斯坦、锡尔河一带是定然不会退让的,至于作为俄国人谈判先决条件的释放俘虏一说,则要俄国人遣返以六王奕欣为首的战犯,用来交换俘虏,尤其是曾国藩等数万军民在俄国人帮助下北逃去了新西伯利亚,明显俄国人以新西伯利亚作为桥头堡威胁外蒙北疆,是以曾国藩等军民必须遣返。
谈判嘛,开始就都漫天要价,慢慢谈去吧,时间越久,突厥斯坦在手中就越牢固,着急的是俄国而不是中国。
骄阳似火,一望无垠的草原上,一红一白两匹骏马闪电般奔驰,“嘭”一声响,一只刚刚扑腾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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