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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小狼狗暗恋我[电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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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的苍白寡淡完全不同。
回雪手指摩挲了下茶杯上深绿色的纹路,淡淡笑了声,“我那把走位确实不好,惜惜发挥得比我好。”
“只是有时候,你们配合会脱节。”他抬起睫毛看了眼庄梦淮,苍白却极精致的一张脸,神色也很寡淡。
“你根本没注意到惜惜的走位吧,冲得太靠前,如果第一把她拿的不是百里守约而是别的野核射手,你们团战输出是根本跟不上的。”
回雪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流风都有些目瞪口呆。
庄梦淮笑了,声线却依旧冷而低沉,眼神里没有一丝笑意,“脱节?我刚来没多久,脱节是因为前辈和我不熟,互相不了解,当然就没办法配合。”
他把不熟二字咬得格外重,花惜听在耳里,觉得分外刺耳。
他们怎么就变成不熟的了?昨天晚上把她搂在怀里干那事的人是谁?不熟能让他这样?
她觉得很是委屈。
“不熟多处处就好了。”流风大喇喇道,“雪雪刚来队里时也是,冷着个脸吓死人,一句话也不和我说,现在不也混熟了,我连他说什么梦话都清清楚楚,配合当然也就上来了。”
回雪脸色一下变臭了,没说话。
风无之前一直在和月杀说话,此时正好听到这番对话,当即表示赞同,“小庄和花惜配合确实还得练。”
之前首发名单没确定,赛季也没开始,他也就不强求了,可是现在形势已经完全不同了,他对着赛季夺冠给予极大希望,队里一直的核心花惜和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新人,俩人的配合问题自然是首先要解决的一个大问题。
“多处处?就看前辈愿不愿意了。”庄梦淮薄唇勾出一个弧度。
花惜眼睛盯着盘子,心里乱七八糟,勉强挤出一个当然愿意来。
身侧却忽然伸出一只手,在卓布的掩盖下,紧紧扣住了她的右手,那手修长有力,掌心温度很高,触感很是熟悉。
花惜吓了一跳,转头看他,他还是那股冷淡平静的模样,那只手的动作却很霸道,凶狠不讲理的将她的手完全包了进去,不由她动弹一分。
“你赶紧放手,这么多人呢。”她借喝水机会,凑到他耳旁,压低声音快速说道。
庄梦淮无动于衷,“你是怕谁看见了?”他笑得很冰冷。
“你先放手,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好吗?”花惜莫名其妙,被他急得耳朵都红了。
那边餐桌上却没人注意到这里二人的异样,风无和月杀俩人甚至正聊得甚欢。
“下次比赛前约个训练赛怎么样?难得碰到你们小庄这种对线这么凶的上单选手了。”
月杀喝了口茶,笑道,“当然我们流风也不差,你也可以试着让小庄拿拿别的英雄,把木兰留给流风,或者尝试下双坦双战体系,以后对DS都用得上。”
毕竟DS是在联盟里出了名的边核队伍,以双边为核心,一战一坦,双战,双坦,各类体系百花齐放,视对手和临场BP情况而变,经常能打得对手措手不及。
“当然好啊,求之不得。”风无也笑,“这几天我打算先回去锻炼下花惜,让他俩练下配合。”
“让他们直播多双排,平时单独训练,打打solo,年轻人嘛,熟起来也快。月杀建议。
“我是这样打算的。”风无颔首表示赞同,“还有小孟,最近我们打算让他代替林野上次场试训了,到时候也麻烦你们流风多照顾照顾他。”
俩人说得很欢快。
那边花惜眼角都急红了,实在没办法,她凑过去,红着脸,“你回去要那个补偿也可以……只要你现在放手。”
“那个是哪个?”庄梦淮扬起眉。
花惜没办法,咬着牙说道,“就昨天晚上……”
她实在是羞耻得没办法再继续说下去了,双颊都绯红。
“前辈,这次是你自己同意的。”手上的束缚陡然松开,他坐直身子,笑得懒散。
菜已经上来了,花惜神情麻木的给自己盛了一碗汤,直接喝下,不及被烫了个正着。
她悄悄吸溜吸溜了几口气,舌尖和唇都被烫得通红。
这人要是一倒霉起来,好像一下做什么都会不顺。
吃完饭,出门,九月晚天似乎有了些阴冷,天光变了,晚云黑沉沉压过来,天空几近全黑,从滨江上掠过的晚风格外沁凉。
“赶紧穿外套。”流风一出门,就皱起了眉头,从回雪搁在一旁的背包里抽出了他的队服外套。
是有些冷了,陡然变化的天气,此时室外气温比起开着冷气的大厅似乎还要低出几度,点点滴滴的雨在地上打出了水畦。
MOON车先到了,众人和他们告别,便现行回自己暂住的宾馆了。
禹暄抱着双臂躲回屋檐下,“真的有点冷啊,车怎么还不到。”他抱怨道。
风无无可奈何,“立交桥那边又堵车了,估计还得一会儿。”
众人穿出门来的都是夏天的短袖队服,薄薄一层,一点也不抗风。
胳膊上冰冷冷,落了几点雨,被风一吹,更加冰冷,花惜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小巧的鼻尖都有些发红。
“你们谁带外套了?借花惜一件先穿着。”风无问剩下几个男队员。
众人纷纷摇头,都是十多二十岁的男生,一般出门,除了回雪那种身体不太好的之外,基本上没人会记得在包里带上外套。
“我带了。”答话的是庄梦淮,“只是不是外套。”他从包里拿出来的是一件灰色的连帽长袖卫衣。
“你先穿着吧,别感冒影响续训练了。”
花惜本来想拒绝,风无却已经接过来递给了她。
花惜实在没办法,胳膊太冷,她只能动作僵硬的兜头套上了那件卫衣。
暖融融的,视线一片深灰,穿好之后,她揉了揉眼睛,仔细把衣服下摆拉抻,禹暄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花惜,问你个问题。”他忽然正色道。
花惜正摆弄着袖子,头也不抬,“说。”
“你有一米四吗?”迎接她的是禹暄的一阵大笑。
花惜“……”
“你滚蛋好不好?”
那本来是件中长款卫衣,穿在她身上,直接盖过了臀部,袖子也长出一截来,宽宽松松吊在身上,极其不合身。
“看着很可爱,车马上到了,先凑合穿穿。”风无安慰她。
花惜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
她抬头,撞上庄梦淮眼神,深黑暗沉,琢磨不透。
果然。
她操心的根本不是什么不好看,而是借了他衣服,他该又要找她来讨什么报酬?
毕竟他是个那么斤斤计较的人,多看他几眼也不行,穿他衣服也不行……就连好心想劝劝他不要和队外粉丝搅和在一起也要补偿。
加之之前吃饭时口不择言许下的“昨晚那样的补偿”
已经完全还不清了。
……好想反悔,干脆装傻把这些囫囵债都一笔勾销得了,她被衣服上那股清冷绵长的气味缠绕住,有些自暴自弃的想。
为什么他就不能像回雪一样,对她稍微温存一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强势,难哄,又随心所欲,让她毫无应对办法。
第28章 酸浆味的
到基地时已经挺晚了,花惜在车上迷迷糊糊睡了一觉,下车时外头雨势已经很大,门口湿漉漉的
花惜睡得脸都有些发红,身上暖融融的,挺舒服,下车回房间后,她把梦淮卫衣脱了下来,洗澡后换了件长袖,洗自己衣服时,她有些犹豫要不要帮他把这件衣服一起洗了。
虽然只穿了没多久,纠结了没一会儿,她还是认命的叹了口气,把衣服一起扔进盆子里了。
就他那挑剔又龟毛的性格,肯定嫌弃别人穿过的衣服,干脆洗了少件事。
第二天依旧是正常训练,他们下一场比赛在下周三,对FIRE。
“我给你们排了新赛季日程表,明早开始就实行。”第二天早上开例会时,风无把自己连夜打出来的日程表给他们一一发下来。
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早八点起,吃饭,训练,中午一小时午休时间,继续训练,翻页,晚上,锻炼,休息,直播。
花惜看着纸上大大的锻炼两个字,脸都白了。
风无眼神在往花惜脸上瞟,“你们昨天也看见了,身体不好,多影响比赛状态。”他强调,“以后一个都不准翘锻炼,我亲自监督,少一小时扣一天工资。”
孟羽忙道好,他体能也不怎么样,跑步打球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的,也正好觉得自己需要多一点锻炼,林远方和许凡也没多说,似乎都对这条没什么异议。
“你们几个新人,就小庄身体素质好一点,以后没事多去健身房泡泡,顺便把花惜一起带去。”风无拿笔敲了敲桌子。
他交待庄梦淮,“以后我不在,你就多看着点,重点看花惜。”他强调。
如果说之前只是下暴雨的话,这话对花惜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不止脸发白,腿肚子都要抖起来了。
她抬头,正好撞上庄梦淮那双黑漆漆的眸子,见她看过来,微微弯起,神情难得挺愉悦。
……风教真的不是故意在搞她吗?这青天白夜的,世界那么大,为什么哪里都没个角落能让她躺着。
禹暄笑嘻嘻,“让他看着挺好,比让野哥看效果好多了。”
花惜喜欢耍赖,拿她那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林野,叫几声野哥,林野就拿她没辙,翘训练的事情都睁一只闭一只眼了,这下换成庄梦淮,看她怎么对他撒得下这个娇。
林野耸耸肩,对花惜做了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今晚就开始,现在先训练。”风无说完收起本子和笔,“附加训练明天开始。”
一天常规训练下去,花惜觉得坐得一身都疼,吃完晚饭溜回房间,正想洗个澡吃吃睡睡舒服一下,却被禹暄这死皮赖脸的逮住,直接就往健身房拖去了。
“今天风教特批,让你先跑步,跑一个小时就算行了。”
花惜做最后的抵抗,对他喊道,“我来姨妈了,能不能改天再跑?”
禹暄呵呵,“你对庄梦淮说去。”他把半死不活的花惜拽上跑步机,交代梦淮,“不跑完一个小时别让她下来。”
“我昨天给你把那件洗衣服了。”花惜跑了没十分钟,已经觉得自己快死了,气都有点喘不上来。
庄梦淮扬起眉,“知道了,你继续。”
看样子他早跑完了,洗过澡,头发湿着,却不走,就在她不远处靠墙站着,戴着耳机,似乎是在看比赛视频。
花惜哭丧着脸,“你就不能看在我给你洗衣服的面子上,少十分钟吗?”
他哦了一声,神情冷淡,“少十分钟你也不够。”
“我是打个比方。”花惜欲哭无泪,“我平时对你那么好,现在教练又不在,你就不能装作没看见?”
她说得断断续续,细白的小腿都在打抖,额上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颊侧,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不能。”庄梦淮冷漠脸,“还有四十五分钟,中间可以让你休息一次。”
花惜眼看没一点希望,不知道是因为累的还是气的,小脸通红。
“你没良心,拎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她跑得气血都上头,一怒之下口不择言,冲庄梦淮喊道。
一旁孟羽刚从椭圆机上下来,正拿毛巾擦着汗,就听到花惜在那里冲庄梦淮嚷这句话,脸通红通红的,看起来既羞且愤。
庄梦淮在旁边看着,无动于衷的样子,他面相本来就偏冷,俊美中带着凉薄,看起来就很像个负心渣男的模样。
孟羽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脸惊恐,手里毛巾都掉地上了,“那个,前辈,我都没听到……我,我先走了。”
他捡起毛巾,跑出去差点还撞了门。
庄梦淮收回视线,淡淡道,“继续。”
“拎起裤子不认人的到底是谁?”他双手抄兜,黑眸很深,闲闲问道,“难道不是你?”
“刚亲完,当着我的面就勾搭上别人,前辈,你没一点诚信精神。”
花惜反应过来,脸都烧红了,“你别乱讲,什么叫勾搭?回雪身体不好,多问问也叫勾搭?”
她刻意回避了他的前半句话。
“那个叫回雪的,你认识多久了?”他忽然问道。
花惜羞恼,“我刚来ZERO打职业就认识他了,比认识你久多了。”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触了他逆鳞,男生直起身子,黑眸冷沉,“比认识我久多了?花惜,你记得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不是今年七月你来我们队的时候?”花惜莫名其妙。
早已知道的,意料之中的回答,却让他的心再一次落了下去。
他眸子暗了下去,薄唇抿成了一条冰冷的线,站回原处,“还有半小时。”
“你比我弟管得还多。”花惜觉得自己跑得快死了,冲他喊道。
庄梦淮冷笑,“我又不是你弟,还是说,你弟平时在家里也会这样亲你?”
花惜跑得一身汗,听完他这句话,腿一软,直接从跑步机上摔了下来,庄梦淮反应很快,在她摔到地上之前,已经迈步上前,把她接到了自己怀里。
花惜穿着的短衫都汗湿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脸颊粉红,睫毛和额发都濡湿。
他一身清爽,却丝毫不介意的把花惜整个搂进了自己怀里。
拥抱与气息有种神奇的魔力,他搂着怀里的女孩,漆黑的浓雾翻卷着消散,虚伪的假面破碎了,针尖对麦芒,因为妒火而生的刻意嘲讽与冷漠也消失了。
只露出了里面最柔软的一颗虔诚的心。
他想完完全全的拥有她,让她心里眼里只有他,多年的守望,重逢后他已经再也不想放手,为此不惜用尽了一切手段,甚至抛弃了自己的骄傲。
“惜惜,你不要再和别的男人那么亲密。” 他低语,把一颗心剖开在她面前,“我看了会难受。”
他一贯是个高傲冷漠的人,此时姿态却放得极低,语气里的冰冷和棱角都彻底消失,他像是拥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那双漆的漂亮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温柔又虔诚。
花惜脸涨得通红,从他怀里挣脱出,“我没有。”
她声音细得和蚊子叫一般,心烦意乱的想重新抬脚跨上跑步机,“还有三十分钟。”
她没说完,却因为用力过猛,直接从这头摔倒了那头,越过跑步机翻倒了下去。
她脚踝和手腕一样的纤细白皙,庄梦淮把她的运动短袜褪下一半,伸手在她右脚踝上轻轻揉了一揉,花惜嘶的一声,痛得泪花都快出来了。
“要去队医那里看一下。”他不由分说,伸手把她打横抱起。
花惜心乱的要命,脚踝又疼,一时也顾不上再挣脱。
“你怎么和个玻璃人一样,幸亏这回扭的不是手!和你说了习惯性脱臼要多注意,都听到哪里去了,年纪轻轻的,小心以后落下病根。”队医把她教育了一顿。
“我是不是不用再锻炼了?”花惜问。
队医给她敷上药,没好气,“还锻炼个鬼,回去歇着,别影响训练了。”
一路无话。
他把她送回房间,却没离开,那双黑眼睛沉湛湛的看着她,“三年前的六月,你刚开始准备打职业的时候,是不是提前来过一次临滨?”
花惜揉着自己脚踝,抿着唇,“来过,怎么了?”她问。
那次她记得自己那时刚离家,准备和自己未来最好的队友面基,一起去青训营报名,所以提前到了临滨。
临滨很大,她那时候还是个快快乐乐的十七岁小姑娘,有股洋溢着天真的傻劲儿,高中刚毕业,乍一来这种大都市,在顾逐光接到她之前,差点迷了路。
钱在银行卡里,她找不到银行,身上没几块现金,路也不认识,后来是怎么在临滨混过一天,取到钱吃好饭找到顾逐光的,她都已经都记不太清楚了。
“现在想起来就后悔,认识了不该认识的人。”
她说得烦躁,细眉拧了起来,如果没有那一次旅行,如果她不认识顾逐光,后来的背叛和噩梦般的回忆是不是都不会再有。
她现在是不是可以毫无阴霾的在一支自己喜欢队伍里,开开心心的打自己的比赛,而不用成天东想西想,逃避过去,逃避某些不想看见的人。
“没事,你休息吧。”他眸子里的光华彻底落了,把门给花惜合上,不久便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一声声消失在了走廊。
花惜扯下汗湿的T恤,瘸着腿,在浴室里把自己冲洗干净,等她折腾好回到床上躺下时,只觉得自己脑袋整个都生疼发酸。
我看了难受。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想起了他说的那句话,心烦意乱的揪起了自己布偶兔的耳朵。
他指的不可能是她想象中的那个意思吧……忽然提起三年前她那场旅行又是怎么回事?他是北方人,那时应该还好好在帝都上他的学啊,莫非是顾逐光和他提起过?
她甩了甩脑袋,把这种匪夷所思的可能性从脑海里甩了出去。
他指的不可能是那种意思。
花惜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她刚开始打职业,他甚至还在上中学,她成年时,他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孩。
只是因为他气质过于冷峻成熟,方才常让人忽略掉他和孟羽一样大的岁数。
甚至比乐怿还小。
或许只是叛逆期少年的轻率之言,甚至可能只是她理解错了,因为她是他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熟悉起来的第一个人,所以才会自然而然有种孩子般的占有欲。
思路慢慢清楚了一些,花惜越想越明白。
她没有什么恋爱经验,又从小和乐怿生活在一起,大大咧咧随意惯了。
有时候,或许她真的应该注意一些界线,无论是语言上还是行为上。
*
第二天禹暄见她一瘸一拐走进食堂,神色很诧异,“厉害呀,为了翘锻炼把腿都弄折了?”他问。
“一碗面,谢谢。”花惜懒得理他,对窗口工作人员说道。
面碗有些重,她双手端着托盘,走路更加不稳。
庄梦淮自然而然想伸手扶过她,不料花惜已经向孟羽开口了,“小羽,能不能帮我端一下?”
孟羽犹豫着看了下二人神情,“好的。”他上前伸手接过了花惜手里的托盘。
“梦淮,就不麻烦你了,吃完了你们赶紧先去训练室吧,早点热热手。”
她笑得挺甜,语气轻快,叫他名字时却有种相当公事公办的态度。
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语气。
庄梦淮没说话。
她移开视线,接过孟羽手里托盘,坐下,刻意避开他那双黑漆漆的眸子。
“今天和MOON约的训练赛,小庄这把木兰让给流风,拿老夫子试试四一分推。”风无在笔记本上记下资料,“花惜拿马可,你们两个注意一下配合。”
“小孟上中单。”
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
孟羽坐在庄梦淮和花惜中间,他是个很敏感温顺的性格,昨晚又听到了那样的事情,更加紧张起来,打得超级战战兢兢。
中路爆发团战时,他的干将被对面流风木兰蹲到,紧张得屏幕上的手都抖了,花惜的马可已经从红区草丛二技能切入,一梭子一技能准确命中了木兰,迫使她不得不退了回去。
“别紧张,你还有队友。”她安抚孟羽。
孟羽在赶忙靠一技能弹回塔下,捡回一条命,“谢谢前辈。”他有些赧然。
“花惜这波可以啊,二居然没留着保命,好像没之前那么怂了。”流风说。
他们的下路起雨叫道,“你们别在中路晃了,过来我这里抓一下老夫子,这老夫子太狂躁,我堵不住了。”
对面ZERO应该是在练习四一分推体系。
四一分推,顾名思义,就是字面意思,一人单带,剩下四人采取迂回战术拖住对面五人,单带英雄一般都是发育快,清兵快,单挑能力强或支援快的英雄,前者代表英雄如老夫子和ad梦奇,后者代表英雄如刘邦和哪吒。
这种战术一旦成功,可以顺利让对手陷入开不到团,兵线差,塔被磨,一人去抓打不过,多人去抓,正面战场立马又陷入被动的难堪局面。
庄梦淮老夫子和他的花木兰一样,打法果断凶悍,对血量的把控却非常精准。
MOON几人围剿,抓了他好几轮,都以失败而告终。
以花惜为核心的正面团战ZERO也打得想当稳健,马可输出非常足,四打五的塔防战几乎不落下风。
只是进行到后期,五人团,庄梦淮抓住回雪李元芳一个走位空当,毫不犹豫直接闪大,在人群中捆住李元芳,团战围绕着老夫子爆发,后方的马可却足足犹豫了一秒方才跟上。
一秒,在战场上已经足以改变很多东西。
“我本来是想等白起交完大再上的。”花惜懊恼,“当时站位也不太好。”
她心烦意乱,觉得是自己做错了,浪费了庄梦淮那个绝佳的大闪。
“是我没注意。”庄梦淮淡淡道。
“你们下次就不能稍微提前交流一下嘛?”禹暄拿的夏侯惇,对两人叫道。
一把打完,输了。
这是庄梦淮上场以来,他们和别的战队对战输的第一把,唯一一把。
并非他的老夫子玩得不好,风格凶悍,对时机的把握一流,果断,操作细腻又精准,月杀看得在心里暗自赞叹,假以时日,这少年迟早会载满荣誉,成为联盟中上单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峰。
当然也不能说是花惜的问题,马可是她的擅长和成名英雄,联盟中马可最高胜率的保持者,这把更是打了近40%输出。
配合,因为风格的天然不契合而造成的配合问题,此时已经成为了ZERO不得不直面的事实。
第29章 蜂蜜味的
“以后你们每天晚上下训后,去游戏里双排五把。” 风无看着花惜脸色煞白的坐在那里,也没不忍心再多说什么,“平时没事多交流一下,都是队友,不要太生疏了,排位时给对方时刻报点,多练练,配合自然会慢慢上来。”
显然,花惜自己觉得,这波失误,和庄梦淮相比,她的责任要更大。
“好。”她没什么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你晚上什么时候有空?”眼看大家都要散了,花惜赶忙趁着人还没走完,在大厅里叫住了庄梦淮。
“八点之后都行。”
花惜尽量把口气放得生疏,公事公办的态度,“那你收拾好后八点来训练室,我们双排,早点把配合练上去。”
训练室算是公众场合,对于他们职业选手,打排位勉强也算是工作的一种,她说服自己这个应该不算逾越。
他只是淡淡点了下头,没多说什么,先回去了。
也没有再提起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情,花惜心里松了一口气,强行按下心里随之升起的乱七八糟的念头,也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八点的时候,等她推开训练室门时,发现庄梦淮已经坐在那里了,在大屏幕上看着视频。
花惜抬头一看,认出了那时去年常规赛第三场,他们和DS的对战,那时白非言还在。
他们输了,输得很惨,风头完全被DS压过,有很多人也认为,那场比赛是ZERO过去缔造的王朝走向崩溃,DS开始一统江山的转折点。
见她进来,他关掉了视频。
训练室里今晚竟然没有别的队员过来加训,花惜想了想,不动声色的将身后的门悄悄敞开。
“风教交代的量是五把,你要是不急着回去,我觉得可以适当再延长一点时间。”她坐得端正,和他继续打官腔。
庄梦淮垂着睫毛,静静听她说完,开口道,“我昨天和你说的,你还没回答。”
被他那双沉黑的眼睛这样一眨不眨的盯着,热意在她双颊上升了起来,花惜把训练机打开,避开他的视线,“赶紧开始吧,抓紧时间多打几把。”
“你要是一直不给答复。”庄梦淮没有理会她的小动作,“我就当你是同意了。”
同,同意什么?
花惜目瞪口呆。
“同意当我女朋友。”他站起身,眼神灼热。
似乎有什么在脑子里轰的炸开了,花惜被他这直球击中,头脑里一片空白。
昨天晚上那一大堆用来说服自己,论证他那句话只是孩子气的占有欲的解释一下都成了笑话。
她条件反射般站起身,往后退,“不可能。”
花惜脸涨得通红,“你比我小这么多,怎么可能?”
庄梦淮嘲讽的笑了声,“两岁算这么多?而且你和我一起出门,陌生人会看得出这些?”
花惜长得一张娃娃脸,娇小玲珑,他高大颀长,相貌偏冷,脸上属于少年的稚气已经基本都褪去。
俩人一起出门,对于陌生人而言,这两岁的差距根本不可能看得出来,甚至会以为俩人之间更大的那一个是庄梦淮。
这只是她习惯性用来搪塞他的理由。
花惜心如乱麻,十几岁的少女时代她曾经也想象过自己未来的意中人。
就相貌气质来说,庄梦淮完美满足了她过去的想象,只是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未来会和一个比乐怿都要小的男生成为男女朋友。
需要照顾,需要操心。
时候父母不在家,是她一直带着乐怿,弟弟是需要关心,需要照顾的对象,这在花惜脑海里基本上已经成为了定式,和可以呵护她,可以依靠,可以托付的男朋友的定位是完全背道而驰的。
她心烦意乱,“我没考虑过比我年龄小的男生。”
“你现在可以考虑。”庄梦淮步步紧逼,身后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关上落锁,偌大的训练室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白炽灯的光静静的落下,几声残余的晚蝉声断断续续的在窗外响起,月色静谧。
“你也喜欢我。”他上前,握住了花惜的右手,黑眸冷而沉。
花惜脸轰然涨红了,她用力想挣脱开,男生却丝毫不放。
“我亲你的时候,你有反应。”他在她耳边低语,说得冷静,手指却滚烫得发热。
花惜红着脸甩开他的手,“是你主动的,而且那……谁都会有……”只是个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毕竟她是女孩子,说到后头,羞得声音越来越小,细弱到几乎听不见。
“你不记得了。”他轻笑了声,“八月你喝醉那次,天台上,到底是谁主动的?”
“在那之前我从没亲过别人,前辈,你就不打算对我负一点责?”
他有双很漂亮的眼睛,漆黑,眼尾收得狭长,日常是轻慢冷漠的,此时看着她,却眸光极亮,灼热而专注。
花惜傻眼了,喝醉那天之后她不是就在自己房间睡着了么,后来好像还做了梦,梦见了自己在天台上……莫非那不是梦,而是真的?
“我不想交什么粉丝女朋友,只要你一个,就够了。”他眼神越来越炽热,声音低沉磁性,往日里惯常冷漠嘲讽的口吻消失不在,只剩下满满的爱怜。
这是她人生中听到的第一份表白。
顾逐光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她的男生朋友很多,高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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