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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我是菲尼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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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转下巴,看看耳朵,翻翻眼皮。才满意的点头。
菲尼安蚊香眼,深觉有空气真好。
夏尔蹦出一个十字。
“伯爵来了。。。。不过,茶叶到底在哪呢嗯?”遣倦懒散的声音从一边冒起。
一个黄皮肤穿着蓝绿色长袍的男子,抱着一个唐三彩罐很是苦恼的样子。关键是做这些事时他是闭着眼睛的!
菲尼安仔细瞅瞅那黑短发下闭着眼睛,看到的确是闭着的,不禁感叹果然是漫画世界~
他的名字是刘,中国籍人,在英国开鸦片馆,伦敦东区一带很有势力。
至少比看上去,霸气。
左右看了看,那个凹凸有致的女子没来啊,两个人不是连体婴么?
“菲尼安是在找蓝猫?”尽管闭着眼睛,刘也能准确定位菲尼安的位置。这个人对好像自己妹妹很有兴趣。
“呃……蓝猫没有跟着刘桑一起?”能在异国看见中国人,其实蛮亲切的。说不定能和刘他们一起去中国一趟?
唔,十九世纪的中国是清朝末?慈禧,还是算了,这个时期的统治者很让人恼火啊,何况现在她的身份是敌对国人。
晃眼间,菲尼安的思绪扯远了。
“蓝猫今日要管理货物,让菲尼安桑失望了。”
“咦,我没失望。”菲尼安连忙摆手。
刘一脸我都知道的表情,“美丽的女士总是让人动心,菲尼安桑的心意我会转告蓝猫。”
Orz。。。。。刘,你大脑构造。。。好。。。奇特。
“噗,”红夫人身后的格雷尔捂着嘴扑哧一笑,“菲尼是女性哦,刘桑。”
红夫人也趁机毫不客气的嘲笑他,“哦呵呵~我家的菲尼还是那样可爱!”
“我说,昨晚在伦敦白教堂又发生妓/女被杀案件,你们要浪费时间到什么时候?”夏尔瞟了一眼众人。
接着领众人进会客室,比起解释男女,眼下的事才跟具重要□。
相对凡多姆海威宅,这里要小些,不过也够宽敞和明亮了。
塞巴斯不一会便泡了红茶,用精美的茶杯端给夏尔。
木桌上的食架上铺着白色餐布,上面放着刚烤的核酥和三明治。而最上层是今日甜点,巧克力夹层蛋糕,旁边点缀着蓝莓。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杀人案件了,可以说是猎奇犯罪,不,应该可以说异常了。”夏尔想到了那种杀人手法。
背后的黑发执事补充:“此次的受害人是,梅娅艾梅斯亚。似乎是被某种特殊的的利器砍杀撕裂不成人形。”
夏尔叉了一小块蛋糕送进口里,“市警和记者们都这么叫犯人———Jack the Ripper!”
刘:“开膛手杰克。。。。吗。”
菲尼安忽然想起在现实世界的英国历史中也有这么一位开膛手杰克,也是连杀妓/女并且割开喉咙,剖腹,拉出肠子。这样的人物屡次向相关单位挑衅却从未被抓获,至今不知凶手其人,当时也有猜测是女人所为。或许,枢梁从这来的灵感?
谈话的最后,夏尔决定要在社交季结束前抓住凶手。
一行人于是去往现场查找线索,可惜一无所获。
再出来时,夏尔撑着手杖,走在最前面说:“看来最快的方法是去拜访‘他’吧。”
刘闭着眼睛一脸震惊:“伯爵,难道。。。。。”
夏尔:“正是那个‘难道’。。。。”
12“给在下一个顶级笑话吧!”
是一间棺材店。
长方形的招牌上只写了“Under Taker”。招牌上正中放着一个白色骷髅头以作标示,而招牌下结着厚厚的蜘蛛网则添了一分破败和诡异。
“那么。。。。这是哪呢?”刘问。
“你刚才明明一副了然的样子!”红夫人蹦出一个井字,这个老是不懂装懂的家伙!!!
塞巴斯微笑的解惑:“是少爷认识的一位葬仪社的家哦。”
推门进去,夏尔环视了一圈:“你在吗? Under taker。”
屋子里唯一的吊灯竟然是中古式的蜡烛组成,而且并未点亮,使这里黑暗的像间地下室。地上横七竖八放着像躺吸血鬼的棺材,角落堆着一具人体标本。更显眼的中间的一副深紫大棺材,因为它居然缓缓的打开了!
“我就在想你差不多该过来了喔。。。。”像是从地下爬出来的古怪腔调,“欢迎光临。。。伯爵。。。”缓缓打开的棺材里冒出一股幽幽的绿光。
“哇!”众人骇的集体向后一步。
连知情的夏尔都忍不住挂上一大滴汗。
“您是终于要体验在下特制的棺材了呢。。。”带着某种恶趣味的兴奋,那股绿光说到。
“怎么可能,我。。。”
那人伸出手阻止了夏尔要说的话,菲尼安注意到那手很苍白,而指甲却是又黑又长,手指细的似乎没有骨节。
随着他从棺材里出来,终于可以看见他的全貌——其实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是棺材店老板的必要行头么?”菲尼安摸摸下巴暗想。
全身笼罩在黑色长袍里(包括手),从腰到侧肩则裹着灰色长布。头上戴着一顶长帽(她还没见过谁戴这种有着长长尾巴的高帽),黑帽下是满头的灰白色头发,长发遮眼,只留下了高挺的鼻梁和上翘的唇形,而颧骨到遮住的部分露出一道荆棘似的疤,在他的脖子和左手小拇指也有同样的疤痕———
像骨灰里爬出来的男人。
菲尼安观察的很仔细,不放过一个角落。因为她对他充满了好奇,从出场方式、装扮到怪调子的语气和名字,特别到。。。。神秘。
葬仪屋继续和伯爵说话,好像没注意到菲尼安那一百瓦的碧绿眼睛。
刘也了解到原来棺材店老板的挂牌下是情报人士。
而向他索要的情报条件也很古怪。
“伯爵,把那个给在下吧。”
葬仪屋的长袖捧住了夏尔的脸,嘴角流出一滴可疑的液体。
“给在下一个顶级笑话吧!”
没有想到条件竟然是这么猎奇的东西。
“把这个交给我吧,在上海信念界被称作沉睡之虎的本人的真正实力!”一束光打在刘淡定的脸上,背后幻化出了一只沉睡的白虎正要醒来。
这样子的气势结果自然。。。。失败了的,接着社交界的美女红夫人热烈出场———“因为OO加XX,所以OOXX,OXOX。”
举目全是被消音的【哔——】
“那么接下来是你了。”葬仪屋好整以暇的看着黄头发菲尼安。
一阵凝思苦想,抓耳扰腮后,搜索出来的全是二十一世纪冷笑话。没办法,菲尼安硬着头皮讲到:“一只鸵鸟把头埋在沙堆里,结果———它闷死了。”
一排乌鸦整齐的从头上飞过。
葬仪屋只是流出了少许的笑意,果然,还是塞巴斯最高杆,吾辈还是退场吧。
在屋子外,等里面传出惊天动地的恐怖笑声,招牌被震下后,塞巴斯酱终于微笑的打开门:“请进,他似乎愿意说了。”
塞巴斯在笑话方面都如此在行,菲尼安满怀好奇的问:“塞巴斯酱,你到底跟葬仪屋讲的什么笑话?”
黑发执事转眼看不及他肩高的少女,额前的金发蓬松而随意撇在一边,露出仿若春日恣意生长的蓬勃绿意。
“你想知道?”
“嗯嗯!”菲尼安毫无防备的点头。
“真的很想知道?”
“嗯嗯嗯!”她眼神恳切如斯,就差没摇尾巴了。
微微的勾起嘴角,塞巴斯一簇长发垂于鼻翼一侧,酒红色瞳孔里的戏谑使得一零一号表情都生动起来,脸上是让人迷醉的笑容。
“那。。。得看我的心情。”
“。。。。。。。”菲尼安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看着前面那明显变愉悦的燕尾服身影,心情?!乃现在心情不挺好的吗啊啊啊!太过分鸟,欺骗无知纯情少女哟哟哟。
屋内,葬仪屋瘫倒在一副棺材上,双手无力的垂在地下,嘴角流出一串液体:“在下好像看见了桃花源。。。。。。”
那餍足的样子,菲尼安M的想再询问一遍执事君到底说了什么笑话啊!
用烧杯当茶杯,人均在手。
温柔的抚摸着一副人体标本,葬仪屋开始讲诉他得到的信息。
相比于其他人听得认真,菲尼安握着化学烧杯,迟疑着要不要喝。在这家棺材铺里,家具椅子=棺材,茶杯=烧杯。。。。左右望了望呈一排状的骷髅头,还有些死人牌位,忽然觉得很像现代的保龄球神马的。
刚觉得不可能吧,脑子里模糊的记忆闪现出来,告诉她确实如此:保龄球=骷髅头,保龄球瓶=死人牌位。
穿越的太早,记忆不清楚了。
那么,菲尼安移动着视线看到地上的一个灰色盒子,貌似骨灰盒=装曲奇的罐子。
奇特的人物,奇特的动漫二次元啊~
过惯平稳日子的少女,才迟钝的感叹了一声。
而现在的葬仪屋已经讲述到了最后:“你能阻止的了犯人吗,恶名昭著的贵族,凡多姆海威伯爵。。。。。”
夏尔下垂着眼,面无表情的说到:“胆敢在女王的眼皮底下作乱的人,我必定赌上家族荣誉将其驱逐,无论用什么手段。”
身负着凡多姆海威姓氏的他,不管怎样都要这么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走出“Under Taker”棺材店,菲尼安和葬仪屋的第一次短暂的会面便结束了。
上了马车后,格雷尔被赶到前面当车夫。
宽敞的贵族马车内。红夫人、刘、塞巴斯蒂安和夏尔讨论犯人的事,菲尼安听到众人推敲出完全错误的方向,忽然有种笑而不语的优越感。
哇咔咔,我可是比塞巴斯提前知道真相的人啊!
正得瑟着,觉得腰上一重。
接着听见执事大提琴般的声音从头顶响起,“那么,失礼了。”
马车外的风倏地涌进身边,头发猛地翻滚乱舞。
菲尼安才反应过来已经被揽进塞巴斯的怀里,来不及看夏尔他们的错愕表情,塞巴斯就跳出车外。
“哇啊啊啊————”
别不经人同意就乱跳车啊喂!
13想入非非
当疾风灌来时,保持尖叫显然是很不划算的事。
“哇啊———咳咳咳!!!”风呛到喉咙里,急促的猛咳几下,菲尼安立马闭紧嘴巴。
拐掉菲尼安的塞巴斯从马车上跳下来后,没有下地反而几步窜到屋顶。
尖尖的哥特式建筑从身下略过,不知道天上有飞人的市民忙活琐屑的杂事,偶有漫步的猫咪被吓的喵呜逃窜,背景的天空云卷云舒。
菲尼安深深的觉得,这不科学!
“现在的时间是三点半,在四点钟的下午茶之前。我们需要找到从乡间来伦敦的贵族所有医生的情况,当然是符合筛选后的人物。”一手揽着一个人,塞巴斯另只手抽空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们?!“我什么时候答应要一起查人的?不对,”菲尼安假装惊讶的询问:“塞巴斯酱,你竟然会轻功!”
闻言,塞巴斯脚步一顿,幽幽的低下头,“装傻不乖的孩子会从空中掉下去哦,菲尼。”
一栋灰色的别墅在脚下闪过,屋顶里飞出几只白鸽。
似乎腰上的手臂有松动意图,菲尼安吓得惊呼:“啊啊,我知道了!”呜呜,不带这样威胁人的。虽然很疑惑他什么时候知道她知道他是恶魔的事情,不过,眼下,保命要紧!
菲尼安抓紧了腰间的手臂。
来到一家住宅前,塞巴斯落地,敲了敲门后,对菲尼安说:“这是瑞特米尔男爵的医生多凡伊纳维杰森。我负责调查你负责整理,动作快。”
“。。。。。。。”这是不太明白的菲尼安。
开门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疑惑的看着他们。
“你好,”塞巴斯优雅的行了一个执事礼,“我是凡多姆海威宅的执事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当然你无需记住。因为少爷每日的下午茶,接下来的询问请你务必配合。”
“???”这是莫名其妙的多凡伊。
用这种方法调查的话,我说,会被扫地出门吧?!
酒红色深瞳聚集起绯红磷光的恶魔笑意深深。
多凡伊纳维杰森的表情微妙起来,点头乖顺的说起来。
用作弊的方法。。。是没问题的,菲尼安:“。。。。。。”
“请问……”塞巴斯问出几个问题,递了一个眼神给菲尼安。
“哈?”她读不懂眼神诶。
塞巴斯斜睨了她一眼,双瞳危险的眯起。
瞬间,菲尼安大脑开窍了,脑电波终于衔接上了黑发执事的频率,拿出纸笔记录下来他的话。
接下来的过程非要形容的话可以用“!!!”到“———”到“。”
造访完塞巴斯所列名单里的所有人物,菲尼安疲倦的躺倒在沙发上。她的手酸痛的仿佛被罚抄了一百遍《植物戒律》,不会再想见到任何医生了。
“啊,还差一分钟,刚好可以准备餐点和红茶。”塞巴斯蒂安满意的合上怀表,望了一眼某只橙色脑袋,决定多加份慕斯蛋糕。
等刘几人回来后,塞巴斯一展万能的执事魅力得到众人不可置信的夸赞,连跟着跑腿的菲尼安都得到了表扬———红夫人的一记爱之吻,她表示更累了。
在下午茶中又讨论出一个可行方案。今晚便是最后的机会,抓住开膛手杰克!
一幢白色与金色交辉的巴洛克式住宅矗立在伦敦一角,灯火通明的如一座小宫殿。
“咔嗒、咔嗒、咔嗒”的马车声由远及近。
在路灯的微光下,一辆双马釉色轱辘的贵族马车映入眼帘。车夫戴着链条眼镜,轻轻拉一下麻绳,这辆马车便在有四个辉煌大理石门柱的正门前停下来。
门童恭敬的弯腰拉开车门,牵出一位淑女。
戴着香槟色的花帽遮住了一只眼睛,她灰蓝色长发微卷如同上好的绸缎,另一只眼睛如同天鹅绒上猫眼透着高贵的蓝光。一袭层层叠叠当下最流行的繁复露肩裙,衬出了少女曼妙的身姿。
多么想让人围在身下的美丽少女啊!
“噗——”忽然从后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喷笑声。
下一个下马车的人是一位少年。印花的棉白色衣袖,浅金色的小马甲上用丝线绘着复古的纹路,衣边也滚熨着维多利亚式花式。配着少年纤细的骨架,挺拔华丽的如同小王子。
特别是少年衬着厅内灯光的一头金发,闪烁着层层的流光,馥郁着活力的光芒。而祖母绿眼里那一抹揶揄的色彩更加让他生动而夺人眼球。
“女装诶夏尔,竟然穿出了蝴蝶骨,真不可思议,执事的束腰一定很管用吧,哈哈哈。”虽然这个少年口中的话是如此的欠扁。
前面的淑女头上蹦出一个十字,深吸一口气,目不斜视的进入宴会。
大多数客人都已到齐,此时二三一群的交谈着,端着红酒、香槟或饮料的男侍游走在宽敞的大厅里。左边的长桌垫着餐布,上面摆满了餐点和饮料。
夏尔是红夫人从乡下带来的侄女,菲尼是侄子,塞巴斯酱则扮演他们的家庭教师。
进入大厅后,很快便分开行动。夏尔负责去勾搭那个嫌疑犯多尔伊特阿雷斯特钱帕,执事在一旁随行。
菲尼安一开始便移动到了餐桌前,安心当背景。
叉了一口糕点,看到夏尔和塞巴斯迫窘的躲避差点发现他们的伊丽莎白,菲尼安庆幸自己一开始就躲在角落里。
又切下一角布丁,润滑的口感让菲尼安幸福的眯了眯眼,“如果有杯有牛奶就更妙了~”吃货的脑子里只有吃和如何吃得更好而已。
“落入凡间的小王子吗。没有考虑到客人的各种口味,是子爵家的服务不够周到呢。”
前半句,菲尼安猝不及防的被噎到了,真有够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后一句时,菲尼安转眼看这个忽然出现在旁边的男人。
及肩的碎发闪着白金色的光,紫罗兰色的瞳仁半闭未闭。一袭纯白色的礼服,领结佩戴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说出的声音也是很有韵味的嗓音。
“呃,你是?”总觉很熟悉,这个人。
“呵,我就是没让小王子尽兴的多尔伊特子爵。”多尔伊特饶有兴趣的看着恍然大悟的菲尼安。
哦,就是那个形容夏尔为什么什么鸟来着的伯爵。夏尔的攻略目标怎么跑到角落来了,上下扫了一眼多尔伊特,更何况这种宴会发光体。
正准备随便说几句打发他的菲尼安刚开口,却听多尔伊特说:“那么,先失陪了,如晨露般剔透的少年~”
菲尼安满头黑线,这个多尔伊特连雄性也能调戏的这么顺手是怎么回事!
多尔伊特眼神移到夏尔的方向,没多耽搁就去了那里。
唔,夏尔鸟的目标终于上钩了。
看到夏尔开始和多尔伊特说上话,菲尼安注意力回到餐桌上。
“您的牛奶。”忽然一个戴着白领结男侍端上一杯牛奶。
咦?
喝完牛奶,菲尼安抹了抹嘴巴,没想到多尔伊特是个细心的东道主。这样下来对他的印象到不糟,她不会承认是被牛奶收买了的。
宴会已经开始,优美的华尔兹音乐下人们在大厅里旋转滑行,瞥了一眼,夏尔和多尔伊特一起走了,嗯,成功的迈出第一步。
不雅的打了个哈欠,看男男女女裙角转的脑子有点晕,算了,反正也没什么事,先睡会吧,睡醒了回家。
只见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金头发的少年趴在椅上沉沉的睡去,如同晨露一般的小王子。
14蝉,螳螂,黄雀,蝉
塞巴斯为了挡住伊丽莎白的脚步,当众表演一个危险S级的魔术。
红纹面具无疑增加了他的魅力,轻易博得满堂彩。
表演过后,刘、红夫人、塞巴斯聚集在一起。
刘:“伯爵已经按照计划寻找证据了吧,今晚好像很顺利呢。”
塞巴斯瞥了他一眼,红夫人捏着羽扇不客气的吼道:“魔术中差点害死塞巴斯酱的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说顺利啊!”
“什么魔术?”
“诶?夏尔!”红夫人惊讶的看着女装打扮的伯爵。
塞巴斯也问道:“少爷,你不是接近多尔伊特子爵,潜入了府邸吗?”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灰蓝色长发的夏尔听到执事的疑惑,受挫的低声道:“那恶心的家伙竟然把我带到卫生间后,自己就出来了,后来也不见人影。”
亏他还惨遭调戏,什么知更鸟,他只想整死乱调情的那家伙!
“那么。。。。现在要回去了吗?”刘闭着眼睛问。
显然没人理他。塞巴斯的眼镜一闪,酒红色的眼睛透过镜片发出危险的光,“少爷,菲尼呢?”
夏尔一惊,环视了大厅一圈,“不见了。。。。。”
不仅如此,一些客人似乎也不见了。
不知睡了多久,菲尼安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嘈杂的声音。睁开眼却是一片黑暗,才发现自己眼睛被黑布蒙住了,双手也被捆紧了。
怎么回事?!
“接下来,请大家注意,是万众瞩目的商品。”伴随着有些熟悉的声音,周围似乎变亮了点,菲尼安有种曝露在灯光下的不适感。
前下方传来人们的惊呼声,更加深了心里毛毛的感觉,被围观了吗喂?!
“观赏很棒,做宠物或举办仪式也很适用,”这种嗓音是多尔伊特无疑了,人贩子吗。“就算要割开来卖也是各位的自由。”
割、割开来卖??
用黑色蕾丝围住的眼睛的多尔特伊,冷然的翘起嘴角继续用无起伏的声音介绍商品:“他有一副柔韧的身躯,还有着深林和潭水凝结而成的绿眸。”
“这样子的少年最近炙手可热,大家可要看仔细咯。”
眼前的黑布被解开,菲尼安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环境。
的确是被人围观了,还被关在鸟笼子里。整个房间也昏暗无比,底下的客人全都戴着面具,有了面具这层遮羞布,贪婪的的目光毫不遮掩的停在她身上。
里面盛着占据、罪恶、淫/邪与污秽。
菲尼安微愣,穿越一趟比以前所见的黑暗面加起来还多。作为一颗没有什么经验的植物,她要看到的东西还有很多。
他人见到鸟笼子里人,不禁蠢蠢欲动,那迷茫又纯真的眼神真让人心动。
多尔伊特勾起黑暗的嘴角,看来可以卖个好价钱呢,贵族的口味越来越变态了。。。
“我们以一千元起標!”
“三千!”很快有人接口。
“四千!”一个棕头发中年人腆着肚子喊价。
菲尼安无语的听着飙升的价格,盯着门口半天也没见燕尾服身影,别说乌鸦毛,连根鸟毛都没有。过分,厚此薄彼没人性的塞巴斯就算了,为毛连夏尔也不来救这个青梅竹马。
鸟笼子里的少女心里碎碎念。
“啊哈,一万咯,还有更高的价吗~”
多尔伊特很满意能拍卖到这种价格,买回去卖器官的话是不值这个价的,当看到买者满身的肥膘和猥亵的动作,心下明了,肯定是买回去玩乐无疑。
下意识的望向笼子里的人,匀称和健康的身体可能都会坏掉了。
“价高者得,那么,成——”
“喂!”
清透的音色传遍了昏暗的地下拍卖黑市,喧闹浑浊的杂音奇异的停下来。
“虽然不好意思打扰蛆虫们的雅兴,”铁笼里的少女缓缓起身,“不过再这样下去会让我很为难,被小看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麻绳轻松的挣断,少女不屑的撇嘴,又状似苦恼的说:“错过宵夜就麻烦了。”
面具下的客人们吃惊不已,这是什么奇怪的宣言啊?!咳,重点是,笼子里的人要逃出来了。
多尔伊特皱眉看着菲尼安,因为是少年所以迷药的分量不多。
鸟笼是纯铁的,每根都有两根手指那么粗。
双手握住两根铁棒,菲尼安深吸一口气,同时用力。铁棒很快便扭曲变形,向两侧凸出。她凭借瘦削的身材从缝隙中出来。
自由了。
“哇!”客人惊呼,好大的力气简直像怪物一样。
“不听话的话,只有接受惩罚了。”多尔伊特向后面的女人使了一个眼色。他只带了个驯兽师,以为是个小猫结果是只老虎,就看他长牙没长牙了。
“啪!”破空的软鞭声响亮在耳边,菲尼安耳尖一动,迅速的跳开,“偷袭也太卑鄙了!”
屋内的蜡烛突然一下子熄灭,同时响起那道清透声———
“种子!藤蔓!”
某个屋顶上。
菲尼安埋怨的吼道:“塞巴斯,你也太慢了吧!”等她解决往后才出现的行为,不觉得很像电影里的片警吗!马后炮!
黑发执事听她吼完,推了推还没取下的眼镜。多尔伊特很狡猾,他找遍了每间屋子没想到竟然是大厅下的地下室。当然,其中不排除他懈怠的缘故,毕竟眼前少女不是没自保能力的,这不还是很有精神的朝他呲牙吗。
“走吧。”
“咦?”菲尼安顿住,继而更大声的喊道:“你真的有听我说话吗啊!”
“再不回家的少爷会召唤的。”被勒住领带恶魔也会喘不过气的,更何况是不留情面的夏尔。塞巴斯酱取下眼镜放进口袋里,轻车熟路的揽住快伸爪子的少女。
又被拖住腰了。。。。菲尼安怒视,“就不能来个正常点的公主抱吗?”
塞巴斯轻嗤,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一跃而起。
“不用突然跳吧,哇啊————咳咳咳!”
圆月中,一大一小的黑影飞速掠过。
在找出菲尼安后,塞巴斯就通知了伦敦警局,夏尔也以为开膛手杰克被捕获。就在事情要落幕时,报纸爆出最新消息———又一人被开膛手杰克残杀!
晚上吃完饭,菲尼安趁夏尔他们不备偷跟在后面。
今晚一定会有结果的,要抓紧时机了。
刚下完雨后,还有些积水的小巷子里,塞巴斯和夏尔倚在墙边等待凶手的出现。
而菲尼安为了不被发现悄悄的躲在了一件民宅的屋顶,透过护栏观察下面的情况。
不知是不是错觉,塞巴斯无聊逗黑猫时好像向这里瞟了一眼,再后退了些藏隐蔽。不想被塞巴斯注意到的话,要加倍小心。
菲尼安屏住呼吸,看向巷子里。
正如剧情,真正的开膛手杰克竟然是红夫人和他的执事!
格雷尔扯掉了束发的红色缎带,手中的发梳经过之地全都恢复成了血红色,微一甩头,瀑布般的及膝长发妖异的铺开。一手粘上睫毛一手取下呆板的眼镜,只有红框的色泽才能配的上他———死神格雷尔!
褪下胆小的执事外衣,里面包裹的痴爱鲜血的凶兽!
紧张的眼睛一眨不眨,菲尼安捏紧拳头。没兴趣看格雷尔对塞巴斯的相爱相杀,全身灌注的看红夫人那边的情况。
没有偏差的,格雷尔杀死了红夫人。
那走马灯剧场分明就是中国的阎王薄嘛,呃,视频版的。
希望尸体没有冷透,当一个旁观者真考验耐性啊啊!菲尼安蹙眉,夏尔再某方面来说。。。。。算了,反正她从没担心过这种事。自由,她也从未遗失过。
最后,威廉出现拖走了没节操的狂犬格雷尔。少爷和执事也相继离开。
急切的菲尼安默数100秒,拉住藤蔓从屋顶一跃而下。
落在红夫人的身边,她身体里的血寖出一大片混合着地上的脏水。扔掉搭在她身上的黑色风衣,胸口的血迹完全染红了里面的白衣。
“不用害怕,红姨。”
有一种古老的法术,也被称作植物的秘技。
菲尼安闭着眼睛,慢慢的从身体里抽出来一缕缕泛着白光的丝线。丝线在安洁莉娜和她之间又变为两根,一根钻进安洁莉娜的躯体,一根游走在周围散发成光点。这些光点收集着这个世间所有物体对安洁莉娜的记忆,回馈给它们的主人,菲尼安再灌输给红夫人。
这叫做从塑,也叫做死而复生。
植物,是最为亲和的种类。它们连接着天的雨露,承载着地的恩泽。自然法则里的世外人也是动物的寄居者,天道格外的优越的赐予从塑的能力,却也用自身灵魂的损伤作为代价。
要是以前的话,菲尼安灵魂和身体完全契合,顶多休息休息,晒晒太阳慢慢就恢复了。
而现在到了二次元,恐怕。。。。契合度降到百分之三十了,歹势啊歹势!
安洁莉娜慢慢的被圈在白色的光球内,一阵光芒大盛后。所有的丝线瞬间消失。
“呼———”菲尼安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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