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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文]机甲猎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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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十岁就在赌场混生活,做到今天的位置,用了三十五年时间。
郑爽朝秋词看过来,眼神沉稳深邃,礼貌的询问她是否下注。见秋词摇头,径自动手打开了骰盅。
一连五把,秋词只是紧盯着郑爽那双没有一丝颤抖的手,修长的手指灵活的翻转着黑色的骰盅。声音错落有致却没有半分规律,时快时慢时急时徐。
砰,骰盅落桌。
哗,秋词面前的一堆筹码散落在点数区上十三点。
秋词赌博。向来一以贯之,干脆利落如快刀杀人,从不会将身上的筹码分开。赌技高超者繁多。如她这般气魄者古往今来也是少有,更何况秋词一向如是,这才在前世混出个赌场小天后的偌大名声。
赌客们的目光从桌上散落的筹码转移到秋词脸上,不由纷纷一愣,这哪里来的小姑娘?怎么一直没发现?赌徒无论装的多么大度,终究是赌徒,赌的兴起时。谁还会去管身外之事?
只是秋词这一手,却让这群中年男人们为难了,一千万对他们来说也算不得多,可是用来只赌一手,他们就有些犹豫了。但在做的都是成功人士。身边伴着美女助兴,要是魄力还不如一个少女,这…
众人暗叹一声,筹码多的咬牙扔出一千万,筹码不够的叫身边的女伴去换,也有袖手不赌的,转瞬间,桌上的筹码差不多堆了二三亿。
郑爽沉稳的眼神在秋词身上落了片刻,手一伸打开了骰盅。片刻后道:“两个六一个一,十三点,大。”
十八倍,秋词一把赢了一亿七千万,王良和史蒂夫眼睛睁大,连不感兴趣的秋叶青也做不到先前的淡定。呼吸有些急促。
这三个人,王良自幼痴于体能术,十五岁前在体能馆长大,不知钱为何物。十五岁后进行苦修,一路盘缠多是其他人相助,三十五岁后心灰意冷入秋家做护卫,只求隐居度日,日常起居自有秋老爷子安排,他斗不知道他存在秋家的薪水现在有多少。可以说王良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不,十分之一都没见过。
还有两个是在贫民窟长大,过惯了苦日子,客人打赏个一百块也兴奋半天,哪晓得钱赚的这般容易?史蒂夫这段时间在底层大厅做跑腿工作,一晚上输赢几千万的客人也不少,但那不一样,秋词可是靠一百万起步,不到半小时,资金已达一亿八千万。
他发誓,小姐是他见过的最了不起的大人物。
史蒂夫想着,不由羡慕起秋叶青,能跟在小姐身边,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可惜自己…
“史蒂夫。”秋词眼角余光瞟到他突然黯淡下去的眼神,开口唤道。
“小姐。”史蒂夫连忙应道。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跟着我上来吗?”秋词把玩着手中的筹码,淡淡的问道,见他一脸懵懂,继续道:“只是让你开开眼界,他日的你,定然不会将这点钱放在眼里。”
史蒂夫怔了怔,鼻子不知为何突然有些酸,自他去年第一眼见到秋词时,他就发现她对他不一样,似乎很看重他,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哪里让她看重。
每个人都叫他小鬼,除了他过世的妈妈就只有秋词会叫他的名字,连秋叶青都是叫他小鬼哥哥。史蒂夫其实很喜欢别人叫他的名字,尤其是秋词。
可是秋词始终不肯给他一些帮助,他知道这对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他却要奋斗数十载。但就在此时,在她神色淡然的侧脸上,史蒂夫似乎明白了原因。
他的腰杆挺了挺,认真的回道:“嗯。”
四人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几名黑衣男子,秋词浑不在意,王良不动声色的将她和两个小孩护在身前。
郑爽沉气凝神,骰盅在他手里如万花筒般疯狂转动,骰子滚动的声音毫无章法,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骰盅里的骰子到底是多少,这才是真正的赌。
遗憾的是他玩老命的拼命摇的几盅,秋词居然不下注,甚至看到没看他一眼。郑爽使出吃奶的劲摇出的天花乱坠,自觉可以将人眼睛晃花听力搅乱,就如媚眼做个瞎子看,白费功夫。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郑爽手臂一酸,动作比先前慢了些,以为这次秋词仍然不会下注。结果骰盅刚停下,赌桌上又多了一大堆筹码。
靠,刚才为毛不下注?郑爽心里骂娘了,凭他的经验,骰盅开的是小,秋词押的也是小,一亿八千万,又没了…
不对,桌上的赌客们居然大部分押的也是小,而押大和其他点数的屈指可数。
只押了两把,秋词面前的筹码垒成了一座小山。不待她吩咐,史蒂夫就开始为她收拾桌上的筹码,准备往第三层而去。
走出包厢,门外站着一位衣装得体的青年人,带着一副斯文的金丝眼镜,含笑道:“老板说了,小姐可以直接上五楼。”
“哦?我听说五楼要十亿筹码才得入内。”秋词垂下眼帘,视线落在史蒂夫手里捧着的托盘上,“我这点钱怕不是不够资格。”
“足够了,就凭小姐的身份,其实已经足够了。”眼镜男笑容和煦,伸手做请。
“身份在紫月星有用吗?”秋词迈步走向楼梯,落地生花赌场共五层楼,不设电梯,环形楼梯绵延而上,取步步高升之意。这是为了突出更高一层赌客的财富,充分利用赌客高人一等的虚荣心,自愿把钱大把的投入赌场。
眼镜男走在她身边引路,轻笑道:“有用没用,这要老板说了算。”
与第二层相比,赌客们仰望的第五层装饰却极为简约,甚至可以用随意来形容。但处处独具匠心,布置的异常温馨舒适,进入此间,仿佛置身于自个儿家中全身放松。
能进五层的人,身份格调自然不同一般,随便拎出一个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房间温度宜人,空气清新自然,耳边仿佛有山泉溪流鸟语花香。
偌大的房间里摆了四五张小桌,各自聚了三五人,一桌赌棋,一桌赌梭哈,一桌赌麻将,一桌赌金花,还有一桌最奇怪,竟是在赌计算能力。
眼睛男子将秋词四人送到五楼房间后就悄悄的离开,秋词环视一圈,自顾自的在一张雪绒沙发上坐下。王良拉着秋叶青坐在她对面,史蒂夫端着托盘站在旁边好奇的四处打量。
立刻有穿着女仆装的年轻服务员为几人送来饮料和酒,又端来几款色香味俱佳的小吃摆在玻璃桌上,便轻手轻脚的离开。
“小词,不玩了吗?”王良兴致勃勃的问道。
“累了,休息一会儿。”秋词拿过一杯果汁,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那张桌子。她要找的人,不出意外就在这张桌上。
这桌赌的是计算能力,简单的说是由赌客自行出题,互相交换解答,都算对了平局,都算不出也是平局,但即使是平局,赌场仍要抽取赌注的百分之一,若是一方赢了,赌场抽取二十分之一。
此乃自由赌法,完全依照赌客的喜好,赌场只在其中做个中间人。
桌子上三人对赌,年纪都在五十以上,一位是来自帝国著名的数学家埃利亚克,一位是联盟银行的总精算师汪清仁,汪清仁不只是联盟银行的总精算师,还是汪家本家子弟,也是落地生花赌场的精算师。
还有一位是个灰衣老人,杂乱的胡须头发,也不知多久没洗过,三人埋头奋笔疾书,地上铺满了草稿纸,赌桌中央摆放了六堆筹码。秋词略望了望,估计每堆筹码至少一亿。
这三个人,她一个也不认识,她的目光落在邋遢灰衣老人身上时,他似乎感觉到了,抬头朝她看了一眼。
秋词嘴角微弯,她想她应该找到这个人了。没有人在陷入忘我的计算中时,还有如此高的警戒心。
133 神算子大师
…感谢肤浅亲的小粉红…
网络黑玫瑰骑士,为人神秘低调,善易容,精算计,没人见过他的真实相貌,他的名字更是不为人知。
这人却有个致命的破绽,嗜赌如命,他的生活基本就在虚拟网和赌场之间打转。可他的赌不是单纯的沉迷于赌,他是在和自己赌,每一场都会作弊,他赌的是自己出千会不会被人发现。
对于他这种精通概率学的人来说,只要懂得见好就收,赌十次起码能赢七次。可他偏要出老千,所以他不是为了赌而赌,完全是享受耍人的快感。正如他曾经花费了无数精力,冒着暴露自己被联盟终生监禁的危险,毅然闯进了联盟信息库,留下一句“玫瑰啊玫瑰,我爱你”一样无聊。
秋词能知道他,完全是因为前世她在赌场名声鹊起,此人跑来挑战她,出千时不慎被洛克发现。客人对赌,如果有人出千,赌场会按照客人的意思惩罚,或砍手或要命,秋词正准备命人砍了他时,他却在她耳边说了自己的名字。
这种人物活着当然比死了价值更大,于是秋词放了他。在尼纳星她打劫蔬菜培育基地,联系黑山羊公司后在虚拟网络上留下的反追踪程序,就是出自这人的手笔。
事实证明秋词这一步很有先见之明,前世冷血少将林枫追剿红蜘蛛海盗舰队,若非暗中有网络黑玫瑰骑士不时的向她提供联盟巡航舰队的动向,使她每每先一步带领舰队逃开包围网,否则她肯定坚持不了三年。
这个灰衣邋遢老人。会是他吗?
秋词兴致盎然的起身,手里端了杯果汁,踱步到桌前。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脚踩在上面几乎听不到声音。埃利亚克和汪清仁头都没抬。显然全副心神沉迷在计算之中,只有灰衣老人再次抬头,棕色的眼球闪过一丝精光。继而不满的皱了皱眉。
和三人说了一声,秋词脚步轻移,沿着桌子停在灰衣老人身边,哪管他乐意不乐意,姿态闲适的坐下,好奇在朝他面前的草稿纸看去。
头好晕。
这是秋词唯一的感受,只有两道题目。每一道题目只有数字和符号,连一个文字说明都没有,却足足用了二三十行。别说解答,秋词连其中大多数符号代表的意思都不知道,她干脆死了弄懂的心思。
灰衣老人剜了她一眼。嘴唇颤抖着嘟囔了几句,声音小的让人无法听清。既然他没有明确要她离开,她索性装作不知道,顺便寻找他是怎么作弊的。
没有多久,桌上的玲珑钟清响,他撩了撩嘴上乱糟糟的胡须,将两道题的答案分别给了另外两人。
“埃利亚克大师,这是你出的题,汪清仁先生。这是你的,你们看看老夫解答的可对?”
埃利亚克拿起解答稿纸认真的看了起来,皱眉半晌,抬头真诚的说道:“皮亚罗先生,你的计算能力让我吃惊,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在半小时内想到了解答方法?”
这道题目是埃利亚克花了一个星期想出来的计算题。即使他知道解答方法,得出最终结果也需要三个小时以上,灰衣老人却只用了半小时就解答完毕,实在让他太吃惊了。
汪清仁只是随意看了一眼手上的稿纸,莫名的笑了起来,“我同样十分好奇。”
埃利亚克身为帝国人,来紫月星上游玩,在赌场和汪清仁对赌时,这名灰衣老者跑出来,向两人定下了半月之约。说想和两人赌一赌计算能力,赌注为每人两亿。
灰衣老人十分谦虚,含笑道:“在两位精算大师面前,我只不过运气比较好罢了。”
埃利亚克风度甚好,哑然笑道:“皮亚罗先生太谦虚了。”说着就准备把一叠筹码推到他面前。
一只保养得宜的手突然按在那堆筹码上,汪清仁不紧不慢的说道:“不急,我还要有个疑问想要请教皮亚罗先生。”
埃利亚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收回了手。
灰衣老人面色一肃,转向汪清仁讶然道:“汪先生有何不解?”
汪清仁把那张写着解法答案的稿纸放在他面前,笑眯眯道:“皮亚罗先生,你的答案是错误的。”
“嗯?”
他继续用手指着题目中的一个数字说道:“不知道皮亚罗先生有没有看到这个数字,是不是有个符号,事实上这个符号代表可循环,如果不加这个符号,答案和先生算出来的一模一样。我所不明白的是,我昨晚把这道题目设计出来时,的确没有这个符号,给你时才添加上了。”
他笑的莫测高深:“皮亚罗先生当然不会忽略掉这么明显的符号,为什么解答方式却按照没有符号的方式解答呢?而且每一步和智脑计算我这题的步骤一模一样?”
智脑和人脑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前者每一步都会有清晰的依据,后者会省略掉许多人所共知的常识,同一道题,人脑和智脑的计算方式完全不同,虽然最终结果会是一样。
“咦?”埃利亚克一声轻呼,转而拿起手里的稿纸仔细一看,果然和智脑算法分毫无差,他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灰衣老人镇定如故,笑着反问道:“哦?难道我们的赌约里不允许和智脑算法相同吗?”
“这倒没有。不过我这题”
灰衣老人抬手打断了汪清仁的话:“既然我算错了,那就不算赢。两位解答出我的题目了吗?如果没有,那我只拿我该拿的钱。”
“且慢。”汪清仁脸色一变,房间里跑出一批黑衣正装的男人,围住了赌桌,个个把手放在腰间的射线枪上。
房间里其他人各自玩着,并没有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产生兴趣,想必是早已见怪不怪了。
秋词朝起身准备过来的王良摇摇手,示意他不用担心,转头去看身边的灰衣老人,他的神色不变,口气依然强硬道:“汪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汪清仁啪啪手,两名女仆装服务员端来两个托盘,“这是四亿筹码,我想和皮亚罗先生再赌一把,赢了这里所有筹码都是先生的,输了”他笑了笑,不言自明。
“我若说不想赌了,莫非汪先生还要逼我?什么时候落地生花赌场输不起了?”
“人可以走,手留下。”汪清仁年过五十,白净的脸上却只有一些散碎的皱纹,“这还是因为我知道先生在作弊,但找不到作弊的证据,才会给你一个机会证明自己。”
“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他话一出,一众黑衣人抽出射线枪对准灰衣老人皮亚罗。
秋词暗叹,她来赌场就是为了寻找这个人,让他帮忙潜进信息库盗取她父母执行的秘密任务内容。之所以表现的如此高调,也是为了吸引网络黑玫瑰骑士的目光,谁知道居然碰到他被人抓住马脚了。
他是怎么作弊的,秋词一想也就明白,故意设定半月之约,对方两人自然会借助智脑设计一道前所未有的高难度计算题。黑玫瑰骑士就在他们设计好了题目后,利用超凡脱俗的骇客技术进入他们的智脑,事先拿到题目和解法,强行硬记下来。
被叫做皮亚罗的灰衣老人脸色终于变得难看,和两位真正的计算大师比计算,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汪清仁不管他答不答应,朝对面的老人道:“埃利亚克大师,我们再出一题给这位神算子先生解答一下吧。”神算子这三个字被他咬的极重,讽刺意味甚重。
“好啊。”埃利亚克从善如流,显然也气的不轻,居然有人敢耍到他头上,而他刚才还一脸佩服感叹,一想起来就火大。
几分钟两道题就摆放在皮亚罗面前,所有人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灰衣老人看了看稿纸,坐在旁边的秋词也偏头看了看,这两题没有那么复杂,只不过十几行罢了,罢了…
秋词好笑的瞄了瞄身边的老人,她倒想看看他会怎么办。
“那个…老夫刚才用脑过度,能不能以后”
汪清仁压根没听他说话,桌上的玲珑钟微微一按,转头笑道:“这两道题很简单,和刚才两题一比不值一提,以皮亚罗大师的高超算计,想必十分钟足矣。”
秋词点头,被身边的老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玲珑钟的指针一步一响,清脆宛转。皮亚罗故作镇定眼珠子快速打着转儿,秋词事不关己只看好戏,埃利亚克和汪清仁各自点燃一根雪茄,保安端着枪虎视眈眈。
皮埃罗看着面前的两道题,如看天书。他擅长编程,精于概率学,对网络信息语言了如指掌,但对这种枯燥的烦闷的精细的严谨的算术题,他只想放声大哭。
“叮”玲珑钟声悦耳悠扬,在众人的直射的目光下,皮埃罗以不符合他年纪的敏捷一把抓向身边的秋词,在他看来,身边的少女做他的人质最好不过了。
然而这一捞却捞了个空,秋词见他手抓来,早就闪到一边,正笑意吟吟的看着他。
好冷啊,手指完全僵住了,亲们注意保暖。
134 这东西价值几何?
…感谢铄仪亲的小粉红,么么哒…
哗哗哗…
所有的射线枪全部抵在皮埃罗头上,他连偏个头都做不到。
汪清仁冷笑着拿起桌上他刚做的算术题,上面胡乱画了些毫无意义的数字,啪的一声扔在他脸上:“尊敬的皮埃罗大师,您能告诉我为什么刚才那么难的两道题你半小时就做出来了,这两道题简单了百倍,你却一道也做不出来吗?”
皮埃罗嘿嘿一声,事已至此兀自嘴硬道:“怎么着,老子不想做行不行?落地生花赌场居然输不起,传出去恐怕有损名声吧?”
“哦?”汪清仁眼睛危险的眯起,转头朝屋中的客人们道:“我汪家的信誉在座的朋友是知道的,今日之事,若是有哪位贵客觉得我汪清仁处理不当,我即刻向这位神算子大师下跪道歉。”
话说的斩钉截铁,半点转圜余地都不留,毫无疑问,若真有人敢质疑,汪清仁真会下跪,但那人的后果嘛…
能登上五楼的人都是站在财富金字塔顶端的大人物,谁会拼着得罪汪家的代价救下这个出千的无耻赌徒?房间中除了秋词颇感兴趣外,其他人连头都没抬。
汪清仁略一点头,保安们一拥而上,寻来一捆复合材料绳,将灰衣老人脱掉只剩下一条短裤,然后反剪了双臂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皮埃罗大叫大嚷,誓死捍卫身上的衣衫,大骂汪清仁输不起。没有证据不为罪。汪清仁只是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脸,皮笑肉不笑道:“这里不是联盟法院,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得由你拿出证据。我给了你机会。每个人都可以亲眼所见。”
“把他给我倒挂在外面,先挂个几天几夜再说。”他不耐烦的朝保安们挥手道。保安们答应一声,抬着还在连声叫骂的光溜溜老头就走。
“这个东西价值几何?”一直坐在那里像空气般毫无存在感的少女首次开口。清凉的语音极有特色。
汪清仁早就注意到灰衣老人旁边坐着的秋词,见她正好奇的观赏桌上的玲珑钟,不由笑道:“小姐要是喜欢,拿去玩就是,这东西虽不怎么值钱,倒也算精致。”
秋词食指拨弄着玲珑钟的钟摆,紫金材质的钟表发出“叮叮咚咚”的悦耳清音。她抬起头,笑笑道:“汪先生,我说的不是这个东西,说的是那个东西。”
她伸出右手,指尖指向他身后。落在一处。
汪清仁随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正好看见门口像一只待宰的母山猪一般五花大绑光洁溜溜的“东西”,他坐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小姐想要多管闲事?”
秋词摇头,坦然面对他道:“汪先生误会了,我只是想买下这个东西,不知价值几何?”
汪清仁想了想,答道:“这个东西不卖。”
秋词遗憾道:“既然不卖,那就赌吧。”她招了招手。史蒂夫抱着托盘跑到她身边,“这里三亿六千万左右,够不够和汪先生赌一把?”
汪清仁失笑,他当然认识秋词,七大世家里没有谁不认识她,尤其是她前段时间扇了欧如月两巴掌之后。
“这个东西对小姐很重要吗?居然值三亿六千万?”
秋词看向他的眼神似笑非笑。淡淡道:“我要钱还不容易吗?再说这里的钱几乎都是贵赌场送的,要是不够的话”
咳咳,汪清仁捂着嘴咳嗽两声。尼玛,他可不想秋词抱着筹码又下去赢一圈,他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那是一分分血汗钱…虽然是别人的。
只好无奈的朝门口叫道:“那玩意儿给我抬回来。”
“呜呜…呜”刚才皮埃罗一直在叫骂,黑衣保安们不耐烦,在他嘴上蒙了块胶布,此时被重重的放在赌桌上,充当筹码。
在秋词和汪清仁眼里,他就是个东西,绝对不是人。
汪清仁随意看了一眼自己的筹码,微微一愣,随即讥讽道:“哟,还挺细皮嫩肉的嘛,我以为我已经很注重保养了,没想到神算子先生比我还要嫩。”说着拍了拍他的屁股,顺便捏了两把。
秋词眼皮哆嗦一下,传说中汪家老三是个双性恋,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皮埃罗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拼命挣扎,想要摆脱屁股上的咸猪手,嘴里嗷嗷直叫,奈何吐不出一个字儿,无法发泄心中的悲愤。
汪清仁恋恋不舍的收回手,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一张干净的手帕,擦了擦后扔在皮埃罗脸上,问道:“小姐想怎么赌?”
“这桌原来就在赌计算,那汪先生不妨出个题,我做出来了算我赢,做不出来算我输。”秋词转头又朝埃利亚克问道:“大师要不要也来凑个趣儿?”
埃利亚克不认识秋词,只是见她能进入五楼,赌注却不足十亿,又见汪清仁对她的态度,猜测此人来头不小。身为帝国人,就算这里是紫月星,还是低调些好,于是笑道:“这把我就当个看客好了。”
“好。”汪清仁答道,拿出笔在一张干净的电子纸上快速的书写起来,题目就是最先皮埃罗给出错误答案的那一题,他原封不动的重新书写一遍,递到秋词面前。
三十多行的题目,没有半个文字,全是数字和符号,秋词连其中好多符合的意思都不明白,何以解答。
“呸!这是那个疯子出的题?怎么这么复杂?本大人居然看都看不懂。”阿瞒刚被放出,弄明白秋词的意思后,连连抱怨道,他的数据库里可没有这些符号。
秋词神色如常,说道:“流火驾驶舱原来的智脑会,你操作它计算就是了。”
“啊哈,本大人差点把那废物玩意儿给忘了。”连忙在流火的驾驶舱角落里找到那台智脑,将题目输入,智脑屏幕上的数据飞泻直下。两分钟后,数据停下,屏幕上显示出此题的解法和答案。
秋词抽出霍普夫送她的电子笔,快速的在纸上书写起来,“沙沙沙”的笔尖摩擦声,完美流畅的解题步骤,文不加点的一气呵成,连一张计算的稿纸都没用。
汪清仁和埃利亚克看的目瞪口呆,在拿到她的解答稿纸时,两人再次面面相觑。这答案标准的就和智脑给出的一模一样,不等汪清仁开口询问,秋词抢先说道:“汪先生可以现场再出一道从来没用过的题,不过要算作另一场赌。”
“不用了,小姐既然赢了,这东西就归你了。”汪清仁干笑了两声,干脆的认输。
这房间里处处设有金属和电子仪器检测仪,没人能够在落地生花利用科技产品作弊。即使他知道秋词有问题,但看她底气十足,丝毫不担心会被发现,也懒得再去证明,反正输的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若是证明不出,不但自己丢了面子,还得罪了她,着实划不来,索性做个大方。
“这家伙倒聪明,要是敢不服输,本大人要他输的倾家荡产。”阿瞒怪叫道。
秋词朝汪清仁点点头,招呼王良和秋叶青一声,准备打道回府,至于桌上的赌注,赌场自会给她兑换成银行卡交到她手里。
“小姐,这东西、这人该怎么处理?”史蒂夫指了指桌上光洁溜溜的老头,皮埃罗依然五花大绑,全身白皙的皮肤被韧性十足的绳子捆出一道道红痕,正朝着她呜呜叫着。
“放了吧。”秋词看都没看这老头一眼,带着王良和秋叶青出了房间。走到门口时,史蒂夫已经换好了银行卡恭敬的交到王良手中,王良颤了颤,手中如捧了绝世珍宝,小心的放进了贴身的衣兜里。
“王爷爷,你带史蒂夫和阿青去城里玩玩吧,我一个人开车回去就行了。”难得来紫月星一趟,秋词干脆让王良陪着两人出去玩。这两个孩子许久不见,秋叶青在伊甸园也没什么伙伴,心中肯定想念以前的玩伴儿。
王良答应一声,带着两人走了,他知道那辆悬浮车是机甲变化而成,不必为她的安全担心。
秋词坐进悬浮车,却并不启动,等了一会儿,果然见到皮埃罗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跌跌撞撞的跑出了赌场。
悬浮车灯照向他,他举起手挡在面前,眯着眼睛走了过来。朝向他的车门打开,皮埃罗看见是秋词,翻了个白眼,也不多话,矮身坐进副驾驶室。
秋词启动悬浮车,行驶在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下,旁边的皮埃罗一上车就开始拔胡子,拔了胡子一把扯下头上乱糟糟的花白头发。秋词打开车窗,他把手伸出窗外,漫天飘起了白毛。
扔完了手里的毛发,他双手放在脸上摩挲,半晌后沿着耳际扯下一层薄薄的面具,扬手扔出了窗外。
此时的皮埃罗老头,转眼变成了一个五官平凡至极的年轻人,扔进人群就再也找不到那种,唯一没变的是那双棕色的眼睛。
秋词眼角的余光瞟了他一眼,便知道这幅模样仍然不是他的本来面目,她并不介意,反正她找他只是请他帮个忙而已。
悬浮车一路高速行驶在车道上,车里寂静无声,谁也没有先开口,似乎在赌谁更沉得住气。
135 杀鸡用牛刀
…感谢妄姬亲的打赏,么么哒…
许久,终是男人忍不住先开口,“秋词,十三岁,联盟中尉。蔷薇星秋氏餐饮店董事长秋凯孙女,莱昂教授教授关门弟子,机甲科研小组后备核心成员,机甲改造负责人之一,威廉。乔治元帅称其为联盟军人小公主。”
秋词抿嘴一笑,目光看着前方,没有接话。
“我实在不知道小姐这样的人物为什么会帮我?而且还特意留下等我?”五官平凡的男子转头疑惑的问道。
“一个身份一个名字,黑玫瑰骑士,你现在的身份叫什么名字呢?”
男子目光咻的一闪,手放在车门把手上,随时准备跳车。
“现在离地二十米,再加上车速,跳下去活着的几率为0。001%,你要试试吗?”秋词手放在控制车门的开关上,转头笑看着他。
男子毫不怀疑,只要他敢答是,这笑的一脸无害的少女真敢把他踹下去。
讪讪的笑了笑,男子收回手,“小姐说笑了,不过小姐口中的黑玫瑰骑士是谁啊?我好像没听过。”
“哦?”秋词转头疑惑的看向他,继而无比失望的摇摇头:“那不好意思了,救错人了。”放在车门开关上的手顿时按了下去,车门如翅膀般翻开。
“啊 ̄ ̄”男子刚才一看她的动作,手就死死的抓在车门的把手上,车门朝上翻开后,他也被吊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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