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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漫漫末日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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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哥。”
“好!仁弟,我们喝一杯。”
几个男人开始拼起酒来。
“啪”—— 清脆的玻璃破裂声响起。
宁黛刚穿过人群想去阳台透透气,就被迎面而来的侍从莽撞的撞到。
侍从端着的托盘里数个酒杯成抛物线飞出了托盘的掌控,一路将昂贵的酒液洒入空中向宁黛身上脸上飞去。
宁黛轻巧的转身试图避过,无奈直线距离太近,还是有大部分的酒弄脏了她的礼服,在浅紫色的礼裙上留下大片深色的印记。
随着数个酒杯坠落地面,现场变得一片狼藉,除了被淋一身酒的宁黛。
宁黛静静的立在原地。
她本应该狼狈,无措,愤怒,甚至斥责莽撞的侍从,但她没有。
她平静的双眼里陈现的是一种淡定的气度,仿佛污了裙子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静静而立。
此刻那条沾满污渍的裙子在她身上仿佛绽放出不一样的光华,雍容华丽。
现场便有闪光灯陆续闪烁,摄影师记录下了这一幕,并打算明天用“尹陆两家婚礼现场,豪门阔太师身抢镜”这样的标题搏版面。
白乾仁稳步走过来,散发出一股骇人的冷气,他脱下外套将它裹在宁黛身上,对随之而来的尹墨冰冷的说:“这个人你知道怎么处理。”
尹墨眉头微皱,看着诚惶诚恐的侍从压抑着怒气说到:“你已经被解雇了。”
侍从一惊求饶道:“白少夫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您原谅我吧!”说着就要跪下来求情。
“呆呆,你就原谅他吧,他在这里打工也不容易,要不我把你最喜欢的那套礼服送给你,好不好嘛?”陆飘连忙跑过来扒拉着宁黛的手臂撒娇的说。
宁黛意味深长的看着陆飘的表现,刚要开口。
孙骁骁略带嘲讽的话语就响起:“飘飘,你就是太善良。”
呵,这是一个两个的都在暗示她宁黛心胸狭窄,铁石心肠了。
宁黛面上闪过一丝不屑,人啊,在安定的环境下就容易自我膨胀,逮着点机会就要勾心斗角,不知道他们在面对生存危机的时候还能不能这么有闲心。
“我可从来没说要解雇这位侍从,他既然已经道歉了,其它我不会过问,相信公司有基本的规章制度,怎么处理请随意。现在我想请问下,能否帮我开间房让我换身衣服?”宁黛不疾不徐的嗓音在安静的大厅内响起。
“来人,带嫂子去房间换衣服。”尹墨也意识到自己的处理太过霸道便顺着宁黛给的台阶说道。
“我来吧,呆子,怎么你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一个的沉稳的女声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首发稿子,喵一口气连发三章,快来表扬我~
入局
林芷蕾从人群中挤过来,看到宁黛的样子关心的责备。
宁黛一看是她,被浓郁的酒气熏得开始烦躁的心也稳了下来,点头就和她往楼上走去。
林芷蕾是白乾仁的特助,为人稳重、处事圆滑。
说是白乾仁的特助,但宁黛有什么事情也都找她解决,两人关系很融洽,她是宁黛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宁黛被林芷蕾带到一间房内。林芷蕾轻声说“你先洗个澡,换身衣服,这间房是专门为你和白总准备的,我先准备了衣服在里面。”
宁黛道了谢就迫不及待的直奔浴室。
衣服黏黏的贴在身上,湿湿的很不舒服,浑身一股浓郁的酒味。
宁黛最讨厌酒味和烟味,自己身上这味儿她是一刻也不能忍受。
虽然末日后到处是恶臭,比烟酒这两种味道难闻不知道多少倍,但宁黛能忍受其臭无比让人恶心的恶臭,偏就是无法忍受这烟酒的味道,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太矫情。
浴缸内已经放好了温热的洗澡水。
宁黛感叹林芷蕾的细心。
林芷蕾办事从来都面面俱到,细心又顾全大局,所以自她进入白乾仁公司以来一直深得白乾仁的信任。
宁黛脱掉衣服迈入浴缸之内,正想好好的泡个澡缓解下重生回来的紧绷,瞬间一股强力的电流顺着水面涌入宁黛全身,宁黛被电一击便晕了过去,毫无知觉的倒入浴缸之内。
越来越多的电流汇聚她的身体,发出兹兹的声音。
源源不断的电流不断从墙上的插座内被浴室底部一个不起眼的小圆片发出的高压电流牵引,再被引入宁黛体内,形成一个完整的循环圈。
宁黛被电击过的身体表面出现严重的烧伤,但瞬间被电击得焦黑一片,浴室内弥漫出一股烤肉烧焦的味道。
但奇怪的是,宁黛身体内似乎有股能量在大肆的吸收庞大的电能,又同时急速的修复着宁黛表面被烧焦的肌肤,她身上的焦黑瞬间被强力的电流气化,露出新生的白嫩肌肤,然后新一轮电流又将她的肌肤电焦,肌肤被迅速修复,如此循环往复。
昏迷中的宁黛也感觉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被电击的大脑也在告诉破坏与被修复中,她始终无法醒来。
她不知道的是这些高强度的电流缓慢的打开了她未被开发的脑域,如果可以内视,就会发现宁黛的脑域先前只被她开发了十分之一都不到,那一小片被开发的领域闪着淡淡的光泽,里面承载着记忆与知识,但电击过后重新被修复的脑部,闪耀光泽的区域便稍稍扩大。
漫长的电击过后,宁黛的脑域被开发了恐怖的十分之三,同时她体内的经脉肌肉骨骼皮肤都在发生着缓慢的蜕变。
由于持续的高强度电流输出,海岛上的电路系终于承受不住,“啪嗒”一声整个海岛陷入了一片黑暗。
楼下大厅内宁黛这个小插曲过后,众人继续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重新举杯共饮,毕竟这是一个难得拓宽人脉的机会。
陆飘又喝过几杯酒后脸越来越红,酒的后劲逐渐显现,她开始晕晕乎乎的。
尹墨看她这样也没办法再陪着招待客人,便托孙骁骁扶着陆飘上楼回房先去休息了。
楼上奢华的总统套房被布置成了浪漫的婚房。
陆飘回房后,孙骁骁和她聊了一会儿就下楼找融泽去了。
陆飘本来想等着尹墨回来,奈何酒劲越来越强,她连头纱等衣服首饰都没有换就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慢慢的她开始浑身燥热,在睡梦中觉得口干舌燥,但就是睁不开眼睛。
过了不知多久,房间内进来一个黑影,抱着床上的人离开了房间。
大厅内尹墨继续端着酒杯应付层层上来敬酒的名流,场内觥筹交错,端着满盘酒杯的侍从不停的穿插在场内,源源不断的美酒和美食供应上来,到处都是“来,再来一杯”的碰杯声。
过了一会儿,孙骁骁重新回来,刚想告知尹墨陆飘已经睡下,就发现不仅尹墨,就连白乾仁和融泽都是醉醺醺,一看就知道她上去的这段时间这三位也没闲着,不知道喝掉了多少酒。
白乾仁醉意朦胧的眼也扫到林芷蕾返回的身影,便慵懒的问:“她安顿好了?”嗓音完全不若平时的冰冷,倒多了一丝暖意。
林芷蕾那张坚毅阳刚与柔美妩媚完美融合的脸庞浮上一抹浅浅的粉色,但在这稍显暗色的环境里并不容易察觉,她微微点头柔声道:“白总,我看你有了醉意,我扶你上去休息吧?”
白乾仁确实头很晕,起身时一阵踉跄差点跌倒,幸好林芷蕾即时扶住了他。
林芷蕾身高175,标准的模特身材,平时痴迷搏击与健身,所以她手劲也不差,轻轻松松扶稳了白乾仁186的身体。
白乾仁的头有越来越昏沉的趋势,便也任由林芷蕾扶着往楼上房间走去。
再说黑衣人把陆飘掳走放到了另一间客房内便急匆匆的走了,陆飘并没有醒来,更加不会知道自己已经被悄悄转移。
陆飘在这件房间待了没有多久,突然,房间内的灯瞬间熄灭,另一个黑衣人来到房间抱着她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地上静静的躺着陆飘自己迷迷糊糊燥热间胡乱扯下的头纱和一对白纱手套。
突如其来的断电让整个海岛上的人发出惊呼声,但短暂的黑暗过后,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海岛的备份电力系统启动,整个海岛又恢复了明亮。
走廊中,被林芷蕾扶着走得很缓慢的白乾仁在灯亮的一瞬间与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擦身而过。
走廊内灯光昏暗,只隐隐约约看到这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男人的脸被宽大的连体帽盖住看不清楚,只知道这个男人身型高大,鼓鼓囊囊的肌肉可以看出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女人的脸被男人的衣服盖着,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
白乾仁却在眼角扫到这个女人垂落的手腕时头脑有了瞬间清醒,那条镶钻手链他很熟悉,正式宁黛今天才戴在手上的那条。
就在这时这个女人紧闭的双眼睁开来,她眼内闪过迷茫,鼻内闻到一股汗味,意识到自己正被人抱在怀里走动,思维有瞬间清晰。
但她头痛剧烈,只看清了与自己擦身而过的男人是白乾仁。
她正想出声,但喉咙像被火烧过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想挣扎,但是浑身剧痛,根本抬不起哪怕一根手指。
正在这时对面走过另一个穿黑衣的男人。
这个男人怀里也抱着一个女人,而她垂落的手腕上那支独特的镶钻手镯是那样的熟悉,是陆飘。
白乾仁也看到了这个手镯,他瞬间完全清醒过来,看着快速被抱走的宁黛低声吩咐林芷蕾:“跟上那个男人。”说完他自己便去追抱着陆飘的那个男人。
林芷蕾办事白乾仁一向放心,平时带她在身边也让她兼职保镖,白乾仁相信她的能力。
林芷蕾在看到宁黛的时候眼内闪过一抹紧张,急忙应下就追着宁黛的方向而去。
宁黛在看到白乾仁头也不回的往陆飘那个方向跑去时,眼里一黑又晕了过去。
白乾仁远远的望见那个男人抱着陆飘进了一间房间。
他拖着越来越乏力的身体费力跟上,等到了门口,发现门并没有锁。
白乾仁开始浑身燥热,但他顾不上身体越来越强烈的异样破门而入。
房间内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只有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陆飘。
陆飘小脸通红,白嫩的手胡乱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紧闭的双眼上那排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眉头微皱,诱人的红唇微张,溢出充满诱祸的神隐声。
白乾仁看到眼前这幅美人图脑袋越发的混乱,他通红的双眼内逐渐失去了理智,彻底沦为了玉望的奴隶。
融泽任由孙骁骁扶着往房间里走。
平日里气场强大颇为严肃的融泽这会儿醉得已经神情恍惚,乖巧的指哪打哪。
停电那会儿被吓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宝宝挂在孙骁骁身上,嘴里嘟囔着:“黑……黑……”
孙骁骁感到震惊,向来如王者一般强大的融泽在喝醉之后竟然怕黑,融泽赖皮的待在原地不肯走动。
灯重新亮后,孙骁骁还哄了好大一会儿融泽才同意离开。
当孙骁骁终于将融泽扶到床上躺下,已经气喘吁吁,她娇嗔道:“真讨厌,要不是你有洁癖,就算醉了也只让我近身,老娘才不受这份罪呢。”
屋内没有开灯,朦胧的月光从窗外透过屋内,只隐隐约约的看得到人影。
良久融泽浑身开始燥热难耐,身体急需得到轩泄,迷迷糊糊的他手臂碰到身边静静躺着的人,便翻身压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有错别字是故意的,哈哈~怕被屏蔽,喵真的没有脖子以下的亲热描写,真的,看我的认真脸。
事发
第二天天刚亮,安静的海岛酒店被一群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
一道焦急的男声响起:“快,给我每个房间都搜一边,昨晚并没有任何船离开这个海岛,飘飘一定还在这个岛内。”
“墨,都怪我的疏忽,昨晚送飘飘回房后我应该一直守着她的,不然她也不会失踪。”孙骁骁自责的说。
尹墨用手撑着头重重的揉了揉皱的死紧的眉头,阴沉的声调带着颤音:“晓晓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都是我的错,昨晚要不是我喝到直接睡死过去,也不会早上才发现飘飘并没有在房间内。”任谁看了他这副样子都能看出他的担心和自责。
尹墨的父母也被惊动,尹墨父亲尹郭东沉着脸吩咐下去:“调动海岛上所有的人手,封锁海岛的出入,不能放过一个地方,一定要把少夫人找到。”
“结婚当晚就弄丢了媳妇,这可怎么得了,希望飘飘不会出什么事才好。”尹墨母亲融燕也一脸担忧。
陆陆续续的住在海岛上的客人都被惊醒,得知发生的事情也都积极配合帮忙找了起来。
毕竟结婚当天就弄丢了新娘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尹家这样的世家跺跺脚上流圈都要斗三斗,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们乐得给尹家面子积极配合,所以一时间整栋海岛酒店内的客房都陆陆续续的打开,看能不能让尹家找到些许线索。
“我找找阿泽,他昨晚也喝醉了,不知道起床没有。”孙骁骁神色着急的拨通了融泽的电话。
“对对,阿泽向来是个有主意的,有阿泽出手一定可以让绑架飘飘的贼人无所遁形!”融燕仿佛瞬间找到了主心骨,欣喜的说。
融燕娘家是军政大家族,虽然融泽因为和她大哥观念冲突退伍改为经商,但融燕大哥和父亲还在部队里,融家的势力依然不可撼动。
这个侄子更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整个北市没有哪个势力敢惹上融泽。
“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先不要乱说,找人要紧。”尹郭东一听妻子说这话就是一皱眉立马低呵。
现在才刚发现人不见,也并没有绑匪索要赎金,所以并不能确定就一定是被绑架。
再说新婚第一天儿媳妇就被绑架,传出去对尹家的名声不好。
妇人就是目光短浅,不会考虑事情的影响力。
世家最重名声,哪能容许当家主母胡乱说话。
融燕被丈夫呵斥便红了眼眶,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郭东,我也是担心飘飘,万一那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哟!”语气满含委屈。
“闭嘴!”尹郭东不耐烦道。
妻子确实心地善良,温柔贤惠,就是太柔柔弱弱,虽然是军政世家出身但并没有半点军人身上的刚硬。
也是融家对这个小女儿太过宠溺,现在都50岁的人了还和18岁的小姑娘一般不懂人情世故。
要是前妻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定不会这么不知轻重。
尹郭东想到这里心下一颤,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想到了前妻。
想到这他就想到昨天回来的前妻的儿子,尹郭东皱眉问道:“你大哥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不出来帮忙?”
“哥昨晚也喝醉了,可能还没有醒吧。”尹墨头疼的回答。
“去个人叫他醒来,他弟弟的事情他怎么这么不上心。”尹郭东当着众人的面便编排大儿子不爱护弟弟。
在场众人也知道尹父和大儿子关系很差,便都跟着劝慰不要太担心,并没有谁接这个话头,装作没听到尹父的不满,毕竟白家也不是他们能惹得了的庞然大物。
那边孙骁骁拨出的电话无人接听,“我去叫下阿泽。”孙骁骁说完就急急往融泽的房间走去。
“我也和你一起去。”尹墨立马跟上。
大家倒不意外,平时尹墨和融泽关系很好,有什么事情都习惯和融泽商量。
“我也去看看我家阿泽,让他帮忙出出主意。”融燕看儿子紧随其后便也跟上。
尹郭东不放心妻子防她乱说便也跟着过去看看侄子,只因他确实知道这个侄子的能耐,许多大家族都束手无策的事情这侄子一出手就能顺利解决,不过也只有他们这几个顶级世家的家主才知道。
毕竟融泽的真实身份被国家严格保密,大家平日里看到的也只是新晋金融大亨的这个身份。
其余人看主家人都走了便也跟着过去。于是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便都跟着孙骁骁走到了融泽卧室门口。
“晓晓,你和阿泽过完年就要成婚了吧,昨晚怎么你两还没有住在一起?要我看啊,你就早点和阿泽怀上个小的,省的别的女人老是惦记阿泽。”融燕窜到前面和孙骁骁絮絮叨叨。
融燕哥哥一直盼着抱孙子。
奈何这侄子就是一根筋,和晓晓恋爱五年还循规蹈矩,说没结婚不会碰晓晓。
让她大嫂想着推波助澜让他们奉子成婚都没机会下手。
好不容易逼阿泽定下了婚期,又传出疑似阿泽和别的女人约会的绯闻。
这可不得了了,家族哪里容许族中子弟出现这种作风不正的事情,气得她大哥大嫂是唉声叹气,同时也怪这个未来儿媳妇看不住阿泽。
她这个姑姑逮着机会当然要提点一二。
融燕声音虽小,但这么一大帮人也没几个说话,站的近的还是听清楚了。
尹郭东一把拉过融燕低声呵斥:“乱说什么!”虎目直瞪融燕,恨不得拿胶布将融燕的嘴封上。
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场合,就信口胡言,尹郭东心下暗恨融燕的莽撞,忙温和的对孙骁骁道:“晓晓,你姑姑就爱乱说,你别往心里去。”
孙骁骁面色尴尬,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没关系的,晓晓知道姑姑也是关心我。”说着低头脸微微泛红,让人以为似是害羞。
实则她低垂的眼中尽是恨意,别说要孩子了,就是平日里融泽吻她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别人都羡慕她孙骁骁成功拿下这位禁欲系总裁成婚在即,孙骁骁本身也是出了名的大美人,对男人的诱或那是一等一。
多少人对孙骁骁垂涎三尺,孙骁骁也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满足感,被融燕这一说,不是直愣愣的被打脸吗。
融燕再次被丈夫呵斥,委屈得丢下一句:“我去叫乾仁。”转身就走。
融燕丢了这么大脸,便想着主动去找继子来强调她慈母的形象,好转移下众人的注意力。
尹郭东看妻子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底也有些后悔,但想到今天妻子接二连三的胡言乱语,有心给妻子一个教训,加上找融泽帮忙要紧便没有理会她,跟着孙骁骁进了室内。
走了几步的融燕看丈夫并没有跟上来给她台阶下,心底越发的憋闷,一股火气烧得她脸通红,但为了维持优雅的贵妇形象便强忍着快速走开来。
孙骁骁让尹父先行,她和尹墨跟在后头,其余人便等在外头。
他们三人刚踏进房间便闻到一股不可言说的气味,尹父是过来人便是立马眉头一皱,脚步一顿,刚想阻止孙骁骁前进。
尹墨便惊呼出声:“那…不是飘飘的头纱?”尹墨浑身僵硬直立当场。
可不是,进门玄关拐角处显出洁白头纱的一角,那一角独特的花纹上闪烁着水晶纯洁的光。
陆飘那套wuliwang专门定制的婚纱上秀的是独一无二的纹路,辨识性很强。
尹郭东也怔愣住,来不及抓住儿子,尹墨便疯了一般冲进了房间。
孙骁骁一听尹墨的话语脸色一变,便也跟着尹墨冲了进去。
尹郭东慢了一步,便听到孙骁骁歇斯底里的尖叫。
他面色一沉。
入目是躺在床中间的一男一女,男人是融泽无疑,女人面朝里看不清面容,披散着头发。
融泽紧紧的抱着女人,两人身上松松垮垮的搭着被子,一眼便明了两人不着寸缕。
融泽在孙骁骁高分贝的尖叫中睁开了那双沉静的眸子。
向来警觉性很强的他不由一阵懊恼,房内进来三个人他都没有立马警醒,还是被这种尖叫惊醒。
心下立马明白昨晚怕是着了人的道。
瞥见自己怀里的女人,一直泰山崩于前而岿然不动的融泽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马上拉上被子盖过女人的头部,并将人紧紧压在怀里捂得严严实实。
融泽墨色浓郁的眼内怒意惊涛骇浪的涌来,但他马上冷静下来沉声喝道:“出去。”
一股骇人的压力席卷逼近床边的三人,三人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便都顿住了脚步。
尹墨紧握着拳头,强压下心底的惧意悲切道:“融泽,亏我把你当成亲兄弟,你就是这样对我的?睡我的女人?”
融泽紧皱着眉头,目内划过一丝疑惑。
不等融泽出声辩解孙骁骁便愤恨出声:“阿泽,我知道你不爱我,但你怎么能和飘飘在一起?还是在他们新婚之夜,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人。亏我还把飘飘当成好姐妹,竟然背后给我捅刀子。”孙骁骁盯着融泽和他抱着的女人满眼恨意。
惊吓
“不是陆飘;你们马上给我滚出去。”融泽看着孙骁骁眼内闪过一丝歉意。
“怎么可能不是?如果不是你干嘛遮住她的脸,地上还有陆飘的头纱和手套,你以为遮住我们就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孙骁骁声音尖刻边说边向融泽扑了过去,用她修得尖利的指甲去扯包裹着女人的被子。
融泽抱着女人笨拙的躲避,他身上软绵绵没有力气,看来昨晚被下的药性很霸道,所以后遗症很强烈。
躲闪间孙骁骁不依不饶的去抢被子,融泽的脸上背上便被孙骁骁挠出了几条红印子,有些地方还破了皮,伤口涌出丝丝血渍。
而尹墨和尹父则愣着站着没有动。
都被眼前这荒唐的一幕和孙骁骁这泼妇样震惊到。
房间外面的人听到里面传出的阵阵尖利的声音,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便都鱼贯而入。
众人进入房间便看到这幅孙骁骁发狂的撕扯着融泽的画面,融泽则努力护着怀里鼓着的一团,很明显那是个娇小的身体。
众人都是一惊,屋内便一瞬间的安静无声,只余孙骁骁在歇斯底里:“融泽,你给我放开,我要撕了陆飘这个当妇,敢勾引我的男人。”
“抱歉,晓晓。”融泽眉头紧皱,“你先冷静,过后我和你解释。”
“你还护着她?”孙骁骁豆大的泪水滴滴滑落,瞬间又变得楚楚可怜。
众人一听更是被吓到,同时都瞬间后悔为什么要抵不住好奇心进来看热闹,这下可好,撞破豪门如此肮脏的辛秘,众人头上齐齐涌出一股冷汗。
尹郭东终于回过神来,看到一屋子的人黑着脸道:“诸位,这是尹某的家事,劳烦诸位卖尹某个面子暂时回避一下。”
众人像得到特赦一般便准备立刻遁逃。
但在这时“嗯”的一声叮咛,闷在被子里传来一声女声,众人便不由自主的向床上看去。
只见融泽怀里的人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融泽眸色一变,知道怀中的人已经醒了过来,更加死死的摁住不让她冒出头来,他环视四周怒气一吼:“你们还不快滚?”
怀里的人一颤便停止了挣扎,融泽发现手下那人停止了动作便稍稍放松了对她的钳制。
宁黛刚醒便觉得有些气闷,很快她便发觉自己被捂在被子里被一个人紧紧抱着,难道她真的被绑架了?
加上她全身酸痛,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更是疼痛,她便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底的恐惧蔓延开来,她便剧烈的挣扎起来,鼻翼间满是陌生的体味,她便知道自己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背叛了白乾仁。
虽然这段婚姻对白乾仁来说只是一个摆设,一个他用来默默守护自己心上人的幌子。
但自己一直对感情和婚姻忠贞,所以这三年以来她死守着这样如死水一般的婚姻顺从着白乾仁的摆布。
尽管前世白乾仁背叛了他们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但重生回来这时白乾仁并没有先身体出轨。
就算他不乐意碰宁黛,也坚守着如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这次被人陷害倒是宁黛先做出对婚姻不忠的事实。
宁黛心底涌出一阵刺痛与苦涩,这样的陷害摧毁了她一直以来的坚持。
这世宁黛也已经苦恋了白乾仁七年,四年痴心倒追,三年形式婚姻,其中多少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无论经历对方多少冷待与无视,宁黛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只因她在这段婚姻中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维持自己幸福的假象。
现在这样的自欺欺人以这种方式结束也好,宁黛双眼满含苦楚,反正自重生那一刻她就打算离婚不是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只能从此和他桥归桥路归路了。
宁黛又想到昨晚心底简直怄得快要吐血。
明明她特地什么饮料也没有碰,谁知道在浴室洗个澡也遭到了暗算。现在也不知道爸爸的手术开始了没有。
这样的顶级酒店内不可能会发生这种漏电事故,唯一的可能是谁在浴室内安装了高压电击设备,在她接触水面的一瞬间便将她电晕。
到底是谁暗算她?宁黛剧烈挣扎,铁了心想要看看这个绑架自己的人的真面目。
谁知对方更加用力的压制住她,宁黛心底越加的愤恨,更是卯足了力气挣扎,想要挣脱这个男人的挟制。
再说她被闷在被子里面严重缺氧,这么挣扎几下便胸闷气短喘不过气来,正好这时男人出声呵斥了众人一声,宁黛听到这个声音便是整个身体猛的一震。
这么特别的声音她听一次便深刻的记住了这个嗓音。
只因这个声音特别的好听,她从来没有接触过拥有这么美好声音的人,所以说她对这个嗓音是过耳不忘。
是融泽!
她被这个认知吓得呆愣当场,怎么会这样?
宁黛顿时觉得头脑极度混乱,但她迅速冷静了下来,便静静的待着不动。
从刚才融泽的话语中她可以推测外面一定有多个人在场。
这个时候不管外面来的人什么目的她都不能冒出头来,如果被人看到她和丈夫的表哥睡在一起…宁黛全身冒出了一片冷汗。
她真不知道谁这么恨她要把她害到这个境地。
今天只要发现是她,明天她绝对会被全□□的唾沫星子给淹没。
虽然死过一次的她并不在乎所谓的名声,末世里如何生存下去是人最大的需求,那时候的名声在生存面前几乎一文不值。
但是还有三年末世才到,她必须在这三年内筹集物资搭建庇护所,如果她这样“一战成名”那她这三年的所作所为势必引起别人的关注,到时候引发别人的怀疑,等到末世到来后她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宁黛不得不为自己末世后的生存开始细细打算,每一个超出自己掌控的因素都要尽量避免。
刚才看融泽把自己死死遮住不让自己露面的情形来看,他应该也是被人暗算了,不然不会刚好有人敢大大咧咧的闯入融泽的卧室。
融泽这个人以宁黛的了解不管是末世前还是末世后,他都是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强者。
而自己与融泽并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他并不具备暗算自己的动机。
宁黛在一瞬间冷静分析。那么现在先不管已经发生的事情,首要的问题是要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从这种窘况中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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