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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未来后的生活记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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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它会不会有最大限制距离,不过至少同城时肯定没问题。”
“与其说神奇,不如说奇怪……”陶逸看着那根红绳;貌似不太能想得通。细绳和传音,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嗯,如果你知道这红绳名为姻缘线你会更想不通的。曹茗芷善良地吞下了名称,尤其是在她刚拿这种事开过玩笑的现在,还是不要提敏感词了。
“那你说的话我能听见吗?”陶逸问。
“当然,”曹茗芷拿出又一根红绳,“这是一对。”
陶逸的表情越发古怪:“也是缠在同样的手指上?”
“是啊,用法完全一样。”
“……被人看到了不太好吧?”陶逸委婉提醒,事实上,何止是不太好,手指上缠根红线本来就挺打眼的,一男一女在同样的手指上缠上同样的红线,他是没关系,但曹七娘还要不要名声了?!
曹茗芷示范给他看,红绳在左手无名指上缠了三圈,还右手单手打了个蝴蝶结,系好后右手挪开,过了两秒,红绳看不见了。
“……谁都看不见吗?”
“只有系着这对红绳的人能看见,也就是我能看见,你系上红绳后也能看见,其他人都看不见。包括系另外红绳的人也看不见,红绳拿在手上但没系对位置还是看不见。”看不见,但确实存在着、联系着,千里姻缘一线牵……嘘,保密,不然曹茗芷真怕这位知府一怒之下就着红绳勒死败坏他清白名声的她。
“还是觉得很奇怪……”陶逸呢喃着缠上红绳。
嗯……您真没错觉,但为了您好我好,您还是忽视它吧。曹茗芷低着头看他跟红绳较劲,忍不住问:“要帮忙吗?”不是人人都有单手系蝴蝶结的功力的。
陶逸顿了一下,坚定拒绝:“不用了,只要它不脱落就行吧,不用系得很好看。”
“啊,是,其实系不系都无所谓,等要用的时候随便缠几圈也可以,关键是缠的手指要对。”
“但是我不缠上它你就不能跟我远距离说话对吗?随身带着也不行?”
“必须缠在这根手指上才起效,”曹茗芷点头强调,“不过我能不能对你说话不要紧,关键是你要能向我描述案情。我会十二个时辰都系着它,随时等待听故事以及援助道具。这东西防水、有自我清洁能力,一直系着也不要紧。”
陶逸表示明白,没有系好红绳,但也没有取下,手指夹着线头,任由红绳松松地缠在无名指上。
“您真是位诚信的商人。”曹茗芷看着他的举动,衷心赞美道。
陶逸哭笑不得。
“不用担心,”曹茗芷觉得她这边也应该表现出诚实,至少应该再多提供些情报,“系着也不是你的每句话我都会听见,只有当红绳距离嘴足够近时,”她示范了一下距离,“对方才能收到通信。”能对对方行动了若指掌,那是同心符的功效,当然,那玩意她不会作死地拿出来用的,不然真不好说吃亏的是谁。
陶逸摩挲了下在曹茗芷示范时微微发热的红绳,并没有因为脑中突然出现的声音而有分毫惊讶,这部分比较像传音入密,倒是很接近他熟悉的范畴了。
“你又卷入什么案子了?”听说女儿和陶知府单独谈了很久——所谓单独就是两人身处凉亭,大票的侍卫、小厮、丫鬟……在不远处候命,这些人听不见两人平常声音的说话,但若两人的声音稍稍提高就会有两位数的人冲……咳,进入凉亭——曹母焦虑,她深觉自家女儿最近的运势实在太糟了,这样下去怎么嫁得出去啊!
曹茗芷也觉得自己的嫁途堪忧,母亲听说有年轻单身男性来找自己,第一反应居然是自己走背字了,这……难道是暗示她去百合?呃,虽然基于自己并不坚定的性向她也可以试试啦,不过就社会舆论来说,不太妥当吧?
“我没有卷入案子,”曹茗芷解释,“陶知府只是来告诉我唐捕快的恢复情况,还有感谢我们家送了那么多药材。”
“为什么是对你说这些?”曹母还是怀疑。本来嘛,这借口完全经不起正常智商的判断。
“不知道呢,我又不敢打听知府的想法。”曹茗芷推责任。
“所以果然还是有案子吧?”曹母越发忧虑。
呃……其实她的运势真没那么糟啦……曹茗芷最终决定装没听见。
说句会遭天谴的话,看着别人办案真挺好的,越是奇诡的案子越好。鲜血、尸体、谜团、争斗……不同于日常琐事的跌宕起伏总是能让曹茗芷亢奋起来,她不再抑郁了,自杀概率也低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她的心理就健康起来了,她自己知道,状态卷轴也告诉了她。
卷轴上,她的杀人概率代替自杀概率上升到了危险值。
这个……摸着跃跃欲试的心脏,曹茗芷觉得自己越发变态了,更变态的是,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仿佛如果真有必要去亲手杀人的话她并不会感到太过恐惧。
也许自己没有成为变态杀人狂的唯一理由只是没有机会或者足够的冲动去迈出第一步。那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她怕是……
曹茗芷一贯接受的教育斥责着她的这种想法,但相对的,也许是叛逆也许是本性,她也在渴望着破坏那种道德与法律的束缚。
内心的矛盾导致了精神的恍惚,在这种状态下,她被人绑架了。
曹茗芷没有去探听绑匪绑架她的理由,她只知道面前有了一个机会,荒郊野岭,一个她,三个绑匪,如果她在这里杀了他们,然后瞬移回家,没有人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要稍加掩饰,他们的尸体就会在这里消无声息地腐烂,很长一段时间都无人察觉,而等到有人发现时,却早已无法分辨出他们的身份。甚至她还可以更保险些,直接销毁他们的尸体。
这是一个机会,她可以验证自己到底是真的渴望杀戮,还是仅仅在胡思乱想,只要一个卷轴,或者几颗药,或者一瓶药剂……要杀了他们这事本身简单得不需思索,但之后,她是会发现一切不过妄想,她能回归到正常社会道德所认可的轨迹上,还是,会开启某种不能再关上的诱惑?
杀人,在技术上对她毫无难度,哪怕是在她已经提供了很多道具给陶逸的现在。是,他也许能从不可能犯罪中看出可能是她做的,但那又如何?必要时,她甚至可以杀了他,然后除了与她交易并承诺保密的他又还有谁会知道她能做到什么呢?也许以他惯常的谨慎他会留下某些线索,但是,她可以毁了线索,可以杀了每一个发现线索的人,更何况,她在提供给陶逸道具时,原就还留了很多底牌,保自己平安从来不是问题。
曹茗芷突然打了一个冷战,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在思考杀了一个朋友,并连带杀很多无辜的认真办案认真工作认真生活的人,甚至其中还有可能包括她的亲人,比如与陶逸颇有点交情、屡次为他办案开方便之门的她的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如果她真的开始那么做了,结果会怎么样呢?曹茗芷问自己,这其实并不难猜想,甚至这已有先例,即使是故事中的先例。nd,夜神月,连以正义为起点的人最终也不过那般下场,一开始就知道在往邪路上走的自己,难道还能指望更好?更何况,她还没人家那智商。
如果自己想要的只是轰轰烈烈一把就挂,这倒是不错的选择,还会有很多很多人给自己陪葬。曹茗芷笑着长叹了一口气。
“笑什么,搞不清楚状况吗,七姑娘?”一个绑匪拿刀背敲了她几下。
曹茗芷笑容更深,谁也看不见她的口中出现了一颗药丸,她吞下后,两把锋利的小刀分别出现在绑住她双手及双脚的绳子上,小刀出现的同时两处绳子便被割断,在绑匪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天上掉下许多粉末,粉末一沾上身,绑匪们便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曹茗芷本想站起身说点什么再从容退场,那么比较有排场,不过又一想,既然自己并不准备闹得天翻地覆,那就也不用管排场了,直接退便好。瞬移卷轴在绑匪们看不见的位置出现、作用,她消失。曹茗芷看不见不过她可以想象绑匪们骇然变色的模样。
实际上,绑匪们比她想象的更骇然,因为他们并不以为是曹茗芷本身有什么能力,他们认为她是被谁救了,他们已经迅速在想江湖上有哪位高人能有如此手段,凡是能想到的都不是善茬,得罪其中任何一个他们的下场都是生不如死。
“那等人物……怎么会……来救区区……曹家娘子?”一个绑匪口齿不清地呢喃。
三个绑匪都面如死灰。
第94章 婚礼
很多年后;陶逸对曹茗芷说:“其实我一直在等待着你成为凶手的那一天;我一直认为那一天必然会到来;唯一的问题是;我能多快阻止你;我希望我能在你犯下第一起案子的同时便将你送上刑场。有时我甚至会犹豫,为什么我不在你动手之前就扼杀你呢,明明知道一旦你决定动手;我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事后处罚。”
顿了片刻,陶逸又道:“现在我很庆幸;我坚持了自己的原则;虽然一直觉得你必然会成为凶手;但只要你不真的行动;我就绝不会为了莫须有的事情而给人定罪。我很惊讶,你居然始终没有踏出那一步,明明有那么多次,都那么接近。”
“我自己也很惊讶。”曹茗芷回答说,一点也没有因为陶逸十数年如一日的怀疑警惕而生气,或者说,她早已知道他是这么个想法,也正因为知道他一直如此警惕着,她才从来没有抱着侥幸心理试图以身试法,“虽然我还是厌烦平静无波的生活,但是我更讨厌无可转圜的绝境,所以谋杀这种事还是算了吧,虽然我的确一直对此抱有浓厚的实践兴趣。”
曹茗芷笑了笑,又道:“有件道具我一直没有给过你,不可否认我偶尔也会想你死了于我也是件好事。”
“你连复活卷轴、复活丹药都给过我,还有替身傀儡、霸体卷轴……你确定你现在说的那件道具你完全没跟我提过?”陶逸问道。虽然多年来他们俩一直相互防备,但不可否认的,他们也是最了解彼此给了彼此最多助力的人。
这诡异的交情有时想来让两人都觉得哭笑不得。
“啊……原本是留了很多底牌的,”曹茗芷回答道,“结果一次多拿一点下次再多拿一点,到现在就只剩下一张了,如果再过一段时间,可能这最后一张也会自然没有了吧。哦,是今天就没有了。”
“是什么?”陶逸问。
曹茗芷拿出一张卷轴:“咒杀卷轴,想着那个人的同时撕开卷轴,那个人就会死。”说着她笑看向他,“这张底牌还不错吧?”
陶逸沉吟片刻,说:“你确定这是你自己有意留的而不是因为我用不上?”
“……”曹茗芷哼了声收回卷轴,虽然的确是因为总想着要犯人伏法认罪而不肯暗地里以暴制暴以杀止杀的某人用不上她才一直没来得及拿出来,但好歹也的确是没拿出啊。
不过,他说得没错,比起他对她的严防死守,她对他的杀意是没那么决绝,人毕竟要有信仰才谈得上坚定不移,他信仰法律与正义,而她……嗨,混日子而已。
(完)
苗可对姜沛表示,写完新一篇文后,她的感觉好多了,觉得生活还是很美好的,愧疚也很美好,至少说明自己良知还在。
姜沛极快地浏览完后,表达出疑惑:“写一个精神病主角让你感悟了世界之美?”
“……不,其实,陶逸才是重点,坚定不移的正义使者,压制了主角将精神病转为现实伤害的可能,将主角能用但只会浪费用的各种道具高效使在了正途上,但无论道具有多强力,他都不会忘记自己的初衷……你不觉得很正能量吗?”
“我以为,主角才最能体现作者想要表达的东西。”
“古今中外的文学作品中,专门塑造一个主角用来批判的多了。配角才是重点。”
“哦……姜涵的婚礼你要来参加吗?”
喂喂,你什么意思?话题这是个什么转法?“我要去,我还没参加过婚礼呢,要准备什么?”苗可老实跟着转话题回答。
“没什么,只是一起吃顿饭而已,本来姜涵根本不想举行婚礼的,不过两家人还是想聚一聚,顺便见见两人的朋友,于是就举行个仪式。如果你有空的话就当姜涵的化妆师吧,这事她自己会来找你,没空拒绝也无所谓,她乐得有借口取消麻烦的仪式,反正证已经领了。杨轩辉也不想有婚礼,因为姜涵觉得如果非要举行婚礼不可的话,那一定要有很多猫来当做吉祥物才有福兆,杨轩辉不敢反驳,只能整天哭丧着脸对猪祈祷婚礼取消。”
呵……听上去真喜庆真和睦……还没婚礼呢就各种意见不合,这真不是来继续提升居高不下的离婚率的吗?啊呸,她什么都没说。能下定决心领结婚证拉高一点低迷的结婚率就很不容易、很值得夸奖、很为社会做贡献了。
来参加姜涵婚礼的人并不多,也没有设置各种表示嫁娶步骤、祝福婚后生活幸福美满的节目,如姜沛所言,这与其说是婚礼还不如说是聚餐。如果不是事先查过资料,苗可一定会觉得随着时代的发展,婚礼就是退化简约到了这种地步,正如二十一世纪的婚礼就远比十七八世纪的简单得多——总体而言。
但其实,婚礼要不要搞得很复杂是看个人或者家庭需要的,前者如姜凝婷的婚礼,后者如苗祥的婚礼,同样的繁复盛大,却体现出不同的味道,一则笑过就忘的热闹,一则后续无穷多的勾心斗角。恰好,两场婚礼苗可都观赏过,虽然仅仅是视频,但也颇有些趣味。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婚姻是两家人的事。两个人相伴一生过日子是两个家庭不断相互磨合不断相互妥协的过程,就这一点来说,这场婚礼体现得很好,小两口因为各自的原因求天求地地想要取消婚礼,两家长辈咬定了非要有个正式仪式来公告亲朋好友,相互妥协的结果就是这么一个聚餐式的婚礼——这真是妥协的结果,看姜凝婷的婚礼就知道,姜家如果要正经办婚礼能办得多么闹腾。
姜涵和杨轩辉也在相互妥协,姜涵想邀请猫参加婚礼,杨轩辉一想到要面对猫客人就只能抱着猪哭,于是,婚礼的装饰就有了很多猫和很多猪的图案,不过活物只有各一只,姜涵特意让苗可带来的小喵,以及杨轩辉的宠物猪绣球。非常公平,既满足了姜涵求福兆的意图,也不会吓得新郎惊恐逃命。
苗可的化妆技术已经非常手生了,但由于姜涵是她少有的朋友之一,加上还密切关系着自家猫的生死存亡,她把码字的时间挪出来大半试图在短时间内尽量恢复熟练度,但由于从得知姜涵要举行婚礼到婚礼真的举行了这之间的时间太短,苗可的成果颇为有限,惴惴不安地接受了姜涵的化妆师工作委托,战战兢兢地替她化新娘妆。
“没关系啦,尽量化简单点,要不是怕老妈追杀我,我才不想化妆,你随便涂两笔就是了。”对婚礼还是抱着抗拒的姜涵豪气地安抚苗可,而且她句子的重点是,“我哥把婚礼化妆师的红包给你没?这事是他负责的。他人呢?不会回工作室了吧?”
化妆师是个很好赚的工作,不仅有高额的工作报酬,还经常会有额外的红包拿,喜庆事的红包是传播幸福,悲伤事的红包是谢谢陪伴。新娘妆的红包按传统是由新娘最亲的男性亲人交给化妆师的,一般担任这项工作的人是父亲,但近些年风俗变成了如果有亲生兄长的话,则优先由兄长来给,如果没有兄长,但有岁数接近的弟弟,则也可由弟弟来给。
——苗可猜,这种风俗的改变可能是出于对生育率低迷度的敬畏,毕竟这年头有亲哥哥还挺不容易的,比如她的这具身体,哥哥倒是不少,但全是同父异母,这要感情不是非常好,是不可能让异母哥哥来给新娘妆红包的,因为对婚姻的兆头不好,同父异母什么的,就算现如今离婚率高得让人对婚姻绝望,也少有人会在婚礼当天就放弃努力,再说了,新娘妆红包是娘家人给,所以就算要诅咒这场婚姻,那也该让同母异父的兄弟出场……如果有的话。
咳,言归正传,苗可替姜沛辩白:“他没回工作室,就在会场外面,我进来时看到他了。”
“我也证明。”卫江东举手。
“我去喊哥哥进来。”杨轩辉殷勤道,借机就离开了这个有猫的房间。
“就好像没人知道他是在逃跑似的,”卫江东幸灾乐祸地目送杨轩辉出房间,又补充,“就好像他真能把姜沛喊进来一样,我赌姜沛不等到婚礼正式开始绝不会踏进会场。姜家人聚集的地方总是这么吵,姜沛的避家情绪也是一如既往。”
“挺幻灭的。”苗旭懒洋洋地说,“传说中的姜家不是该底蕴十足神秘优雅吗?”
“我们这一支只是旁支而已。”姜涵说。
卫江东笑:“得了,别扯遮羞布了,这年头一大家族也就那么点人,哪还真分什么主家旁支,承认吧,姜家就这模样。”
“表象不重要,重点是,天才辈出的家族。反正人才众多是真的。”彭宜笑。
卫江东点头同意:“对,众所周知,天才跟疯子只有一线之隔,所以说……”
“你闭嘴吧,好歹今天是我婚礼。”姜涵有点恼地打断他,然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不过哥哥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同意你的说法。”
第95章 只是结婚而已
“同意什么?”刚推门进来的姜沛问道;他后面跟着磨磨蹭蹭不怎么想进化妆间的新郎。
“很吵。”卫江东指着会场那边说;“你怎么进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出去磨时间到婚礼开始那一刻的。”
“我不想为了几十分钟而被念叨几年。”姜沛揉了揉额头。
“被威胁了。”苗旭恍然。
“别难过,”姜涵拍拍自家老哥;“妈妈也威胁我了。”
姜沛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杨轩辉一眼,说:“其实我也支持你们不举行婚礼……强烈支持。”
“我听着怎么像是‘干脆分手更好’呢?”杨轩辉呢喃道。
“你没幻听;”卫江东同情道;“其实如果你们不举行婚礼,他对你们婚姻的支持度能上升数个百分点;是吧;哥哥?”
“谁是你哥哥?”姜沛随口回道。
“是啊,谁是你哥哥?”杨轩辉警惕问道。
对姜沛的反应卫江东习以为常,对杨轩辉的反应他却无语了片刻;看杨轩辉好像很认真他才不得不问:“你炸毛个什么劲儿?”
“青梅竹马。”彭宜指指卫江东又指指姜涵。
苗旭嗤笑:“你们是铁了心要联手弄砸婚礼吗?”他虽然是用嘲讽的语调,但本质上还是属于在开玩笑,但杨轩辉是百分百认真的,他警惕地看着卫江东,仿佛此人下一刻就会暴起抢走新娘。
觉得自己躺着也中枪的卫江东抹了下脸,真诚地对杨轩辉摆事实讲道理:“我跟她要真能有什么,那还有你什么事啊?”
杨轩辉防备姿态更加外显。
卫江东扶额:“这人真是……跟他宠物似的。”考虑到婚礼即将举行,他就不直白骂人了。
“涵涵那么可爱,你怎么会对她没想法?”杨轩辉还是不信。
“……这么意识流的问题我回答不了你,我只能说,”卫江东沉吟状,“我对姜哥哥更有想法。”
杨轩辉恍然大悟状。
“我赌他肯定理解岔了。”卫江东跟苗旭探讨。
“你省省吧,”苗旭不屑,“你刚才已经赌错过一次了,敢不敢压点赌注再说赌字?”
卫江东表示敢:“这次赌输了我送这对新婚夫妇一只猫当吉祥物。”
“赌赢了呢?”彭宜问。
“送两只?”卫江东请教。
“喂……我能听见。”杨轩辉表示他还健在。
姜沛在一旁专心致志地摆弄电脑,唯有皱着的眉头诉说着他对现处环境的不满,不过在陪妹妹+寥寥几个街坊+损友一枚和陪长辈x两家之间,应该还是前者消停一点,所以他继续窝在化妆间里。
姜涵的新娘妆已经画完,现在是在等吉时到,她借口说因为婚后还是要住在现在的小区,所以婚前的最后几十分钟她要跟街坊联络感情,于是将诸如姜凝婷等聒噪的亲戚都赶了出去,只留下街坊代表三人,ps:其中一人还兼职了化妆师——当然,例如父母这样的积威甚重的长辈她是不敢赶的,不过好在这样的长辈本来就需要在外面招呼客人。
其实姜涵还想把比如熟得跟亲戚没两样的卫江东以及将会成为法律上她最亲密的人的新郎杨轩辉也赶出去,可惜前者死皮赖脸坚持不想出去跟亲戚们近距离谈心,后者她敬畏的母亲不让赶,接着又进来了她的亲亲兄长……姜涵也嫌吵,眉头皱得比她哥都紧。
完成了化妆师工作的苗可一边听着化妆间里在仅有几人且一半不配合聊天的情况下另一半还能热火朝天地说个不停,一边对着袖珍电脑漫无目的地浏览更新榜上各篇文的简介,同时心里还在琢磨新文大纲,她反省自己连续几篇文的主角精神状况都不太妙,她深刻觉得她急需写一个精神正常的主角,用来证明她本人还不用放弃治疗。
至于婚礼,苗可觉得,如果自己有幸能在这个世界嫁出去,她一定要仗着没有长辈约束,坚定地拒绝婚礼,因为实在是,太吵了,头疼……不过苗可乐观地觉得,她应该是不用忧虑自己婚礼的事,因为自己根本嫁不出嘛哈哈哈……好像也没什么好高兴的=_=
除了故事里的外,苗可自觉对恋爱没有研究,对婚姻就更没有了,甚至于直到她来到这个婚礼现场、为新娘画完妆的现在,她都还没弄清楚姜涵怎么就同意嫁了,这姑娘不是一直坚决地自称跟杨轩辉合不来吗?
唔,婚姻真是件奇妙的事情,可以创造奇迹,无视(喜好)种族的差距。
结婚后的姜涵和以前差别不大,至少苗可感觉不出什么差别,她依然开着她的宠物诊所,依然作为喵一声给喵呜嗷呜的文捧场,依然喜欢猫,依然看不顺眼杨轩辉怕猫,依然住在原来的小区里,唯一的变化是她搬到了杨轩辉的那套房子里——怕猫星人为了爱猫星人,在本小区中买了个住处,现在成了两人的新房,姜涵以前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被姜沛征用拿来放杂物了。
“我跟他分居的时候我住哪儿?”姜涵虽然不介意老哥的鸠占鹊巢,但是她希望还是能给鹊留一点点空地。
“我留一间不用,你哪天离家出走都可以住,确定要长住后,我会在一周之内把所有东西都搬出来。”姜沛承诺。
姜涵表示满意。
表示不满意的是杨轩辉,他们才刚结婚了不到一个月,新娘就开始谈分居、大舅子就开始谈长期分居……呜呜呜,求信心……
听闻此事的苗可再次表示,她真的想不通姜涵出嫁的理由是什么,苗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姜涵对婚姻的期待在哪里,难道是因为……爱?
真是个玄乎的东西,苗可也没看出来爱在哪里。
“因为他实在烦死了。”某次苗可顺口问到姜涵的结婚谜题时,姜涵无奈地说,“他居然能一直一直不放弃,我想,那就试试吧,一个人愿意那样去迁就另一个人,甚至可以与害怕的东西朝夕相处,我觉得,至少可以相信他的诚意,所以,试试也没关系。等受不了的时候离婚就是了,那时候我也算是有过婚姻经验,老妈也就不会再琢磨着让我嫁人,挺好的,稳赚不赔。”
嗯……这年头离婚妇女比未婚姑娘更好过吗?苗可继续研究社会风气,至于姜涵语意中的笃定会离婚,这个,苗可倒是知道,绝大部分新婚夫妇都有这觉悟,其实,只要看看离婚率,他们也不得不有这觉悟。有信心认为自己不会离婚的,常常都是已经结婚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比如姜涵的父母。足够的相处、足够的亲情才聚集出坚持的自信,其他的,无论步入婚姻的理由是爱情是利益是一时冲动还是这样那样,涉及长久都是不够有力的。
婚姻更像是人生的一个小阶段,而非一辈子的大事,离婚很容易,所以结婚也不用考虑太多,不过,比之恋爱交往,婚姻始终又是正式得多,情到深处,很多人还是愿意有这道约束,即使并不看好它的可持续性——这是(编)爱情(故事的)专家逆流说的。
“经验之谈?”喵呜嗷呜问。
逆流发了一张他本人笑而不语的照片过来。
…_…|||这是什么嗜好?虽然苗可承认这照片照得真不错。
“这张照片我可以给我的读者看吗?”喵呜嗷呜问。
“可以啊,”逆流回复,“这是我作为读者给我喜欢的作者的礼物,当然可以跟与我有相同喜好的朋友们分享。”
礼物?苗可回头浏览通信记录,琢磨了下,不确定地问:“你的意思是,你与自己有过一场深刻的恋爱甚至婚姻?”自恋也就算了,但难道法律已经包容性强大到一个人也能拿到结婚证了?凭什么?凭精分吗?
“啊?”
“没什么。”大概只是又把你想深刻了或者是想猥琐了……
“你还没说对我新文的看法。”逆流也不追问,只是再次要求道,他这次发起通信请求依然是为了这个,但不知怎的,话题一开始就被带偏了,不过没关系,他记忆力很好,不会忘记初衷的,“你这次终于看了全文,所以我应该是有进步的吧?”
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是买了全文但没看你会不会再发张哭泣的照片给我?苗可将逆流笑而不语的照片分享给喵一声看,一边心里很有些意动,美人流泪图,想想就口水啊……她深觉以逆流的皮相就该当平面模特,不然实在太浪费天赋了,当然,一定得是平面模特,但凡需要他言语或者动作的都不行。
可惜,这次的文她还真的看完了。略带遗憾,喵呜嗷呜回复:“主角非得那么惨不可吗?”这位言情文大神早已经在虐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以前是虐男主角和女主角,现在是虐男主角或女主角,由于改为只虐一个了,于是虐的系数就乘了二甚至来了二次方……大神,放过您的孩子们吧,他们也不是故意要投胎到您手上的。
第96章 分享
要问苗可为什么这次读完了逆流披着he皮的虐主新文;她只能说,这篇虐得酣畅淋漓;在心情郁闷时看哭得稀里哗啦然后心情就晴朗了许多。
“只有虐吗?”逆流明显惆怅了;“可是大家都说是很美好的爱情,连果核都这么说。”
她也没说那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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