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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不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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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敏舒鲜少对亲人以外的人关心,她太懒了,所以不愿费心思在别人身上,只是今日辄说的这件事让宋敏舒明白,既然知道这件事,就没有只听不发表意见的道理。不想徵在家国大事上果敢狠辣,对自己的骨肉却始终留有一丝温情。要保住焦倩倩母子,又不能处置那诊出焦倩倩身怀三月身孕的太医,想来能让徵不能动手的太医也只有刘潜一人。难不成师傅惹了祸,还得她这个徒弟来断后。

“那皇上哥哥准备如何处置焦宝林母子。”

“焦宝林是罪臣之女,能独活在现在,爬到如今的位置还身怀龙种,绝不简单。”

焦宝林是最臣之女,罪臣之女为什么会被徵派到贤王府伺候辄。说起焦姓罪臣,那只有前些年因夫妻大闹,吵上朝堂,被查处贪墨纹银二十万两的前户部尚书焦作卿。当时还有随香在身边,宋敏舒依稀记得焦作卿是在行刑的前两日被人杀死在刑部大牢中。能让对方不惜冒险入刑部大牢急于杀死焦作卿,当时焦作卿手中必定握有让对方忌惮的东西。拜对焦作卿手中持有的东西好奇所赐,宋敏舒难得记住了一件与她毫不相干的事情。

如此看来,焦倩倩能活到今日,其中有徵和辄的功劳,焦倩倩本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充入宫中入了贱籍的人,能一步步爬到今日的位置,还怀上龙种,绝对不能以幸运做定论。尤其是,当日徵中了别人的暗算。徵不动焦倩倩不是因为骨肉亲情,却是为了算计。不愧是斗倒张权,稳住太后,掌控朝堂的皇帝。

“论药理,东启刘太医称第二,没人能称第一,辄哥哥告诉舒儿,舒儿也帮不上忙。”

“舒儿,皇上除了相信我们,没有太多的人可以信任。刘太医太招人眼,很多事不方便做。”

辄何尝想将宋敏舒拉入这漩涡,可是他不得不这么做。他们欠徵一份成全之情,宋敏舒不知,他不能当做不知。杨氏当年会竭尽所能辅助徵除去张权是为了让宋敏舒出宫,徵可以答应宋敏舒出宫却不会答应让宋敏舒顶着贵妃的身份改嫁,所以杨氏找到了他,让他娶宋敏舒。

杨氏与徵的交易本就是个弥天大赌,成败仅在徵一念之间。以徵当时对宋敏舒的宠爱来看,宋敏舒在徵心中是个特殊的存在,徵若要反悔不放宋敏舒离宫也不是不可能。杨氏所依仗的不过是之前与徵的口头协议和宋毕昇平定西南叛乱回京后卸下兵权两个砝码,在旁人眼里,杨氏或许占据谈判的所有优势,可杨氏心知肚明,宋毕昇兵权交与不交,都不会对徵的地位构成威胁,宋毕昇终此一生死忠皇权。而杨氏为了让徵应承放宋敏舒出宫,将手中势力暴露,无疑犯了帝王忌讳,任谁都无法容忍眼皮底下隐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人不得安怀。当时的杨氏已经走到了两难境地。

没有宋敏舒山中的救命之恩,他最后不会答应杨氏的要求。算起来,那是他这些年来唯一一次的心软,竟是为了当初一直没有好印象的宋敏舒,不得不说命运无形中早将他和宋敏舒绑在一起,只是当时的他们不知情而已。

皇宫中,他跪在地上请求徵赐婚时,徵没有立刻应承,却在宋毕昇大军班师回朝时颁下赐婚圣旨。辄猜到,徵或许以为宋敏舒对他存有不一般的情意,行宫刺杀途中,暗卫必定看到了宋敏舒救他的一幕,徵必定得知内情,当日他开口求婚,徵纵然心有不舍,却选择了成全。帝王的尊严,第一次放下,面对满朝文武的指责时,辄知道徵要承受的比旁人更多,不然也不会在赐婚后直到宋敏舒出嫁也没有见过宋敏舒一面。生于天性凉薄的皇家,辄明白,放下帝王尊严的成全之情是何等的珍贵。这五年来的生活让他庆幸当时心软应下杨氏,也记住了徵的那份情。

宋敏舒虽不想应下这档子麻烦事,可辄今日开了口,必定是经过了一番思量,她不忍辄为杂事烦扰伤身,那便尽可能为辄分忧。

“那舒儿能做什么呢,先说好了,舒儿不要进宫去陪焦宝林,跟在她身边又危险,还不能好好生活。”

不是宋敏舒神经过敏,实在是受上一辈子电视剧影响过深,唯恐要她去做一个半间谍似的人物,与焦宝林同吃同住,顺便找到幕后凶手。辄闻言,当即明了宋敏舒心中所想,虽然对宋敏舒的怪异想法好奇,辄也选择不做深究。

“自然不需要舒儿去做那等危险的事,只是近些日子,宫中或许会有些物件需要舒儿仔细检查。”

“那就好,正好刘太医近日有意让舒儿写药方。”

宋敏舒的好记性让她在学医上较常人更容易,几年下来,宋敏舒背的药典医书不计其数,心中的方子也越来越多。宋敏舒没有诊治开方的经验,却因身边有一个病人,常年给辄把脉,研究各种医书,知道的药理不少。要说刘潜脑中储存的医学知识是东启第一,宋敏舒绝对是第二。

在宋敏舒应下辄后几日,宫中传来消息,北锗国君闻人璋求娶先帝五公主怡阳为后。徵在昌平宫大宴群臣,庆贺两国缔结姻亲,结百年之好。

时隔五年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皇帝哥哥和曾今的小贵妃要见面了

1、74情意

宋敏舒是个懒人,应酬一事能推就推;不能推就站在人群中装壁花。年幼时在皇宫中同舞阳吵;耍嘴皮子气太后;全是为了让太后以为她天性骄纵,不知深浅,放下对她的戒心;容她在宫中有个清静地生活。今非昔比;她身后站着的男人是辄,没有正牌婆婆伺候;无需日日晨昏请安,更不用担心身边随时冒出一堆女人,不时给她使绊子,日子过得好生逍遥。五年来,辄借口身体不适不进宫,太后也疲于应对他们,特意下了一道懿旨,免了她夫妇二人的请安,美其名曰在王府好好养病。以至宋敏舒现在对太后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一道懿旨又一道懿旨下,不是太后病,就是别人病,横竖和病脱不了干系。

宋敏舒想当壁花,不见得有人想成全,尤其是曾经反对辄和宋敏舒成亲的大臣的夫人。这些大臣夫人私底下对宋敏舒并没有多少好印象,辄虽顶着个病弱的身子,却有一副好皮相和好品行,比起一些风流的皇室宗亲,辄的洁身自好让许多夫人愿意将女儿嫁给辄。若不是辄两次关键时候病倒,只怕这些夫人早就活跃起来,贤王妃一位哪轮得到宋敏舒。有一位皇家的女婿,在家族中倍有脸面,对于挡了这些夫人做王爷岳母的宋敏舒就成了众夫人眼中的狐媚子。当初是贵妃了还不安分,勾搭完弟弟还要攀上哥哥,哪有半分王妃该有端庄。

宋敏舒当然猜不到众位夫人的心思,不过多少知道那些夫人对她没有好评价。且不论别人如何想,如何说,她又管不到人家身上,置之不理便是。而有几位大臣夫人看不惯宋敏舒的做派,有意讽刺几句,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走到宋敏舒身边的杨氏震退。宋毕昇如今没有兵权在手,在朝中却是说一不二的大将军,交出兵权并没有让宋毕昇失去圣心,反而更得圣上依仗,此时杨氏站出来,那几位想说上几句的夫人这才想到,宋敏舒除了是贤王妃,还是大将军宋毕昇和杨氏的女儿,杨氏从来不是个好惹的人,单看宋毕昇府中这些年没有一个妾室就能看出杨氏的手段。那几位大臣夫人恍然醒悟,幸亏杨氏出现得及时,才没将那番话说出口,否则让宋毕昇和杨氏知道了,指不定会在朝堂上为难自家夫君。也是宋敏舒一副好欺负的模样才让她们忘了对方的身份,宋敏舒再不济也是贤王妃,早些年深得圣心,岂是她们能得罪起的。想到这里,那几位夫人一惊,吓出一身冷汗。

宋敏舒见了杨氏,高兴还来不及,自然不知道那边的几位夫人的一番心理建设,更不知道她坐在一处已让人心惊胆战。若宋敏舒知道了,只怕会得意的笑,在一个拼爹拼娘拼夫君的时代,她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小样跟她斗,也不掂量掂量自家几斤几两。

“娘怎么这会儿才来,舒儿来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腻无聊。”

“王爷呢,怎的不和王爷在一起。”

宋敏舒听出杨氏话里的意思,知道杨氏在说她不该一个人在昌平宫侧殿和众大臣夫人呆在一处,如果杨氏刚才不及时出现,只怕那几位夫人已经说了不中听的话。想来杨氏这些年完全当她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姑娘在养,即便她已经嫁做人妇,一颗心也时刻记挂着她。只是她毕竟不是一个孩子,在这个时代,年满十四岁的她即将成年,硬件设施软件设备基本齐全,哪里能被人轻易欺负了去。不过有一个彪悍的娘亲罩着,同时享受夫君的保护,宋敏舒乐得做一个混吃等死的懒人。

“辄哥哥也有事要做,舒儿不能时刻黏在辄哥哥身边。再说了,这里有娘,谁还能欺负得了舒儿。”

“走吧,宴席再有一会儿该开始了,入席吧。”

杨氏无奈地看了宋敏舒一眼,拉着宋敏舒的手向侧殿外走去。这母女情深的一幕落在其他人眼中,滋味不一。

赴宴的众人入席后,太监清亮的嗓音格外刺耳,徵和皇后一同入席,一时间百官朝拜,声呼万岁,场面恢弘。

列席后,宋敏舒抬头就看到殿中徵宴请的主角之一,北锗使臣李玄慕在向徵表达北锗皇帝闻人璋对先帝五公主怡阳公主的爱慕之情,表明此番东启和北锗联姻,于两国大有裨益。李玄慕滔滔不绝地赞颂两国联姻的决定是如何如何正确,两国君主又是怎样怎样英明,到此为止,宋敏舒终于明白了闻人璋为何会派一个自恋无双的李玄慕出使东启,就凭李玄慕这一身无人能及的溜须拍马功夫,徵不将怡阳公主嫁给闻人璋,那就得做好被李玄慕言语攻击的准备。

宋敏舒一面听着李玄慕滔滔不绝的发言,一面吃着瓜果小点心,时不时瞄一眼辄,见辄的酒杯空了,身后的宫人立刻满上酒水,心道还好一早交代灵月做了准备,将宫人壶中酒换成了水,不然照辄这速度,今日一准喝多了。

坐在皇位上的徵明面上是在认真听李玄慕的溢美之词,心却飞向了宴席处,眼神时不时瞟向那个从入席就坐后,嘴就没停过的小女子。五年多不见,他的小贵妃长大了。小脸依然青涩,眉眼间却多了几分小女人的风情。手中捏着糕点,小嘴一张一合,眼睛却时不时看向一旁的辄,关心之意溢于言表。看到这里,徵嘴中满是苦涩。

想当初赐婚之后的几月里,他心中何尝好过,如果只有杨氏,他便是反悔又如何,最坏不过是费一番心力让宋毕昇交出兵权。只要宋敏舒一日是贵妃,杨氏做什么都会忌惮留在宫中的宋敏舒。他虽忌讳杨氏手中的势力,却不会害怕,假以时日暗卫成长起来,天子之兵未必较不过杨氏一介妇人。偏偏是辄跪在紫宸宫中求他赐婚,让他不得不重新正视一件事。宋敏舒在行宫归京途中以那种亲密的方式救了辄,如果不是对辄有意,一向爱躲懒的宋敏舒何至于不顾名节也要救随时殒命的辄。他也真迟钝,宋敏舒初见辄哭得一塌糊涂,他竟相信了宋敏舒是因梦到一个和辄张相相似的人去世才会伤心落泪。现在想来,那般伤心的泪怎会是因一个梦流出。

也正因那一次辄差点丢掉性命,面对辄的求娶,徵无法拒绝。幼时在宫中,辄是唯一对他对好的一个,继位后没有辄,他走不到今日这一步。在紫宸宫想了一夜,徵决定赐婚宋敏舒和辄。自此徵每日忙于处理政事,不想晃眼间五年已过,再见宋敏舒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冲他撒娇刷无奈,又蛮不讲理的小贵妃。她再也不会依偎在他怀中,甜甜地唤他皇上哥哥。

仿佛感受到徵的注视,宋敏舒回头一看,正对上徵的目光。视线相触的一瞬间,两人的目光就那么胶着在一起,隔着众人对望。徵眼中压抑的情意,懊恼悉数涌进宋敏舒脑中,让宋敏舒当场呆愣。

在宋敏舒的认知里,少年继位的徵是个杀伐果断的皇帝,可以说宋敏舒见证了徵如何一步一步成长为了一个合格帝王。作为一个合格的帝王,心系天下,岂能分出心思纠缠在儿女私情上。可是她分明看到徵眼中的纠结。舍与不舍,实难抉择。怎么会这样,五年了,她嫁给辄五年,五年的时间难道不能让人淡忘一个人的存在。时间是良药,再深的伤口都能淡化,何况是她与徵那四年多的相处。虽说时间能使淡忘一切,可宋敏舒忘了,最难忘却的是情窦初开的美,最难放下的是少年情怀的念。于徵宋敏舒算不上情窦初开的对象,却是少年情怀里惦念最深的柔软。

看到这里,宋敏舒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以为当年的一切已成过往,却不知往日种种在徵心底生了根发了芽,酝酿成一种让她觉得危险的情绪。如果徵不肯罢手,届时再颁下一道圣旨,让她再次入宫?不会,以她对徵的了解,徵不是个儿女情长的人,绝对不会因她做下不可挽回的事。当年赐婚,虽说有违伦理纲常,却因她年纪尚小,与徵并无夫妻之实,只要徵坚持,要堵悠悠众口并非不可。可今日徵再起纳她为妃的念头,就是欺兄霸嫂,一旦被冠上这个恶名,徵这一世纵有再多功绩,也抹不去这个黑点。权衡利弊之下,徵不会做出百利无一害的事。

怪不得日前刘潜会在诊脉时突然说起子嗣一事,想来站在局外的刘潜看的比谁都清楚,徵对她的感情起了变化。徵的长公主念安已经五岁,辄的年纪也不小了,是该做爹。

辄坐在一旁饮下一杯又一杯清水,只能用这种方式压下心中的异样。五年了,徵竟然还没有完全放下宋敏舒,那宋敏舒又是怎么想的?宋敏舒努力对他好,他能感觉得到,可当宋敏舒与徵旁若无人对视时,心头涌上的酸涩感骗不了自己。只是辄不知道,在他满心不适时,宋敏舒已经惦记上他什么时候做爹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的情意只是因为得不到留有遗憾才发生质变,还有一点就是宋敏舒于徵一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不知道亲们有没有注意到,小幽在写文时,有几次提到徵将宋敏舒当做妹妹来疼爱,在宋敏舒还是贵妃时,徵对宋敏舒的情更多是对死去妹妹感情的转移。

当徵赐婚宋敏舒嫁给辄时,徵对宋敏舒的感情让原本的感情慢慢变质,经过时间的酝酿,就成了得不到的遗憾。这个完全说得通。所以说,男主一开始就定下辄而不是徵,早就有伏笔,只有随着故事的发展才会慢慢明显。

ps:感情纠葛不会成为主线,写这种感情纠葛太费脑力,小幽转不过弯来。

预告:下一章,感情升温,撒花中。

1、75挑逗

皇后坐在徵身边,将徵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自然看到了徵眼中对宋敏舒不舍的情意。皇后银牙咬碎;当年她就看宋敏舒不顺眼;别看当初宋敏舒年纪小,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将徵迷住,让徵时刻惦记着她。好不容易盼到峰回路转;徵将宋敏舒赐婚辄;谁料五年过后,徵非但没有忘记宋敏舒;反而将宋敏舒记在心上,这让从小心慕徵却从未得到过徵真心的皇后恨恨不已。女人的恨有时来得莫名其妙,却能毁天灭地。

太后缺席宴会在宋敏舒眼中已是见怪不怪的事,虽说宋敏舒一直不明白,曾经叱咤后宫二十多年的太后在徵登基卸下皇后之位后,为何总喜欢窝在慈安宫装病。不过太后每次病愈的时间都算得相当好,五年前一听说皇后身怀有孕,太后的病就好,在张权死后,太后也顺利保住了张家。如今的张家虽不如张权在世时的风光,却因出了两位皇后,依然显赫。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要后宫中有太后和皇后在位一日,张家就不会彻底消亡。宋敏舒成日呆在王府中也听说了张权正妻的嫡子张延庆的神童之名,张延庆与宋敏行年龄相仿,比起宋敏行的嚣张跋扈行径,张延庆在京中的神童之名更受人追捧。

当晚,宋敏舒和辄离开皇宫回到王府,宋敏舒在丫鬟的伺候下沐浴更衣后早早躺在床上。辄洗漱完毕走到房中见到的就是宋敏舒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却强打精神的情景。

“辄哥哥今日动作真慢,花了半个时辰才洗漱完,舒儿等得都快睡着了。”

宋敏舒语气中的小幽怨安抚了辄心中的不适,宋敏舒是他的王妃已是不争的事实,他何必纠结于那些有的没的事。掀起锦被一角,辄躺在床上,宋敏舒顺势钻进辄怀中。软玉温香在怀,那传来的阵阵女儿香勾得辄心跳漏了几拍,宋敏舒犹不自知,小脑袋往辄怀中蹭了蹭,引得辄加重了呼吸。

“辄哥哥今日见到念安有没有什么想法呢?皇上哥哥五年前就做爹爹了,辄哥哥会不会也想有一个像念安那样可爱的女儿。”

“舒儿。”

辄辅一开口,嘶哑的声音让他一惊,宋敏舒有意无意的行为已经将他体内的火悉数点燃。自成亲以来,辄抱着宋敏舒一睡就是五年,宋敏舒从女孩长成少女,身体的每一点变化他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软玉温香在怀,他要不动心不可能。一直以来,他都用宋敏舒还小,再候一段时日为由压下心中渴望,只等宋敏舒及笄那日再说,可今日被宋敏舒这一问,辄有种错觉,宋敏舒在故意勾引他。想到这里,辄暗嘲他心急难耐,反到将责任推到宋敏舒身上,却不知宋敏舒早在皇宫起了让辄做爹这个念头的一刻,就一直在琢磨应该寻个怎样的契机与辄先圆房,再生孩子。

按宋敏舒的计划,她目前的身体中还有扶桑余毒,不易受孕,即便此时圆房也不会有孩子。在这段空闲时间内,正好可以作为她和辄相处的蜜月时间,不用担心孩子突然到来,打扰了夫妻过二人世界。此前,宋敏舒不敢和辄圆房,就是担心年龄小,万一怀上孩子,对大人孩子都不利,要知道古代的医疗相对于上一世有极大的差距,尤其是女人生孩子,等于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她可不想因生孩子失去悠闲的米虫生活。现在担心的已经不是问题,那还有什么可以顾虑的。

于心理上,她作为一个成熟女青年,对夫妻间那档子事并不排斥。于身理上,十四岁的身体已经发育的相当成熟,以前世的眼光来看,宋敏舒就是个早熟的孩子,该有的地方早已发育完全,具备一切外在条件来诱惑辄。眼下宋敏舒唯一担心的是,辄顽固的性子发作,非得等到她年满十五成年后再行夫妻之礼。她就不信辄忍得住再三勾引。

“辄哥哥,舒儿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一定会比念安更可爱。”

宋敏舒轻拽了拽辄胳膊,感觉到辄身体一僵,宋敏舒将头埋进辄怀中,小手有意无意地在辄胸前逗弄着。辄一手抓住宋敏舒在胸前捣乱的小手,侧身将宋敏舒紧紧搂进怀中,强行压住心头涌上的那股邪火,喉咙里发出暗哑的声音。

“今日累了,好好休息,明日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许捣乱。”

碰触到辄火热的肌肤,还有加在身上那股强行压制的力量,宋敏舒轻笑出声。笑了一会儿,

宋敏舒想起今日在宫中折腾了大半日,现在确实很累,想想辄的话,委实在理,便歇了继续引诱辄的心思。既然有了这个打算,就不急在一时,她迟早要将辄吃到手,何不养足精力再伺机挑逗。

“晚安,辄哥哥。”

说罢,宋敏舒在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随即钻到辄怀中埋头大睡。不过片刻,宋敏舒已经沉沉睡去,而抱着宋敏舒的辄确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辄不敢动,也不能动,唯恐一动就再忍不住。

这一夜宋敏舒睡得格外香甜,辄抱着宋敏舒却怎么也睡不着,因宋敏舒睡觉一向不老实,总

在辄刚刚压下心头的火气时动几下,让辄前功尽弃。看着睡得香甜,梦中唇角微微上翘的宋敏舒,辄满心无力,一夜辗转直到黑夜将尽,辄才浑浑噩噩睡去。因宋敏舒一向喜欢赖床,辄也不用上朝,丫鬟们不会大清早进房间伺候二人起床,是以辄一觉醒来午时将近。

辄从梦中醒来,睁眼一看,宋敏舒还在他怀里呼呼大睡。比睡,大约没能强得过宋敏舒,只是时候不早,再睡下去不利于养生。

“来人。”

宋敏舒在辄唤人的时候就醒了,索性在辄走下床的时候坐起来,长长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四大丫鬟一早候在门外等两人传召,谁知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水凉了又

换上热的,如此重复几次,终于等到里面有动静了,听到传唤立刻推门进去。

这边辄和宋敏舒刚穿衣洗漱完毕,那边辄的贴身小厮站在院外,说宫中来人,请辄过去。

厅堂里,辄看着前不久由秦安亲自送来的一只大箱子,当即命人将箱子抬进春华院。从盒中取出一把金色的钥匙,辄打开沉重的红楠木箱盖,却发现箱内空无一物。想着秦安将箱子送到时,一脸慎重的表情,辄能肯定,秦安一路看护严实,绝对不可能让人中途将箱子掉包,何况他手中这把钥匙,是徵几年前给他的,如果箱子上的锁不是徵亲手锁上,他打不开箱子。只是徵为何要送一个空箱子过来。

辄纳闷的同时,贴身伺候辄的常琉说宋敏舒在秋实院等他用午膳,辄这才想起,今日起得迟了,错过了早膳,这会儿已到了用午膳的时间。辄走到秋实院,宋敏舒已经坐在摆满膳食的桌前,等候他的到来。

“皇上哥哥送来的东西棘手吗。”

“一会儿你随我去春华院一看便知,先用膳。”

宋敏舒看着辄走进来时眼中迅速收敛的情绪便知,徵送来的东西不简单。再难的问题也有解决之道,再复杂的关系也有理清的一天,当下最重要的是填饱肚子,才有精神想法子解决问题。

“辄哥哥,今日这道宫保鸡丁做得不错,你尝尝。”

“好。”

辄记挂着春华院中的空箱子,用完膳就领着宋敏舒向春华院走去。宋敏舒走进房时,一股淡淡的香味钻进鼻中。

“房里熏香了,怎么会有香味。”

不是宋敏舒没事发问,实在是她和辄都不喜欢熏香,突然在春华院闻到香味,宋敏舒心中奇怪,便问了出口。

“回王妃,房中不曾熏香。”

跟在辄身后的常瑜答道。常瑜和常琉从小跟在辄身边伺候。常瑜负责打理春华院,常琉则贴身跟随。在宋敏舒发问的第一时间,负责打理春华院的常瑜当即答道。

宋敏舒这一说,辄才发现被他忽视的一个问题,秦安送来的红楠木箱子带着一股子淡淡的香味。秦安将箱子送到时,辄的目光就被这一只大箱子锁住,随后打开箱子,发现箱子内空无一物,注意力全都放在空箱子上,却忽视了箱子本身。若非宋敏舒的提醒,他或许还陷在空箱子的迷雾中,被表象迷惑。

“这就是皇上哥哥送来的箱子。”

宋敏舒将红楠木箱子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箱子除了自带的香味颜色和那把金色的大锁,再无其他装饰。箱子的内部空间足够大,躺一个人不成问题。可是徵命人送一只箱子过来做什么,宋敏舒绝对不会以为徵担心贤王府中没有箱子放东西。空箱子,空箱子,除了装东西,还能干什么。想到这里,宋敏舒凑近箱子,使劲一嗅,除了进门时嗅到的香味,还有一丝其他味道,极淡,有些像熏过的草药味道。如果不是宋敏舒嗅觉灵敏,也闻不到那几不可闻的味道。

“砰砰砰。”

宋敏舒蹲在红楠木箱子前敲了敲,疑惑地看着辄。

“不是实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想到是宋敏舒主动出击,其实宋敏舒从二嫁之初已经开始了盘算。

1、76玄机

辄走到红楠木箱子前,将箱子里里外外仔细看了一遍;在装锁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钥匙孔。辄将手中的钥匙插入钥匙孔;轻轻一拧;只听得锁芯“咔嚓”一响,箱子内壁一处凹陷下去,露出一个黑色丝绸包裹的东西。

辄将黑色丝绸包裹拿出来;打开包裹;里面方有一个四方雕兰花的红木盒子和一份手谕。

“五皇兄,此乃圣祖遗物;朕三月前于宫中无意发现,宫中耳目众多,现将圣祖遗物寄于王府,务必妥当收之,以待时机开启。”

辄没有打开雕花红木盒,既然徵没有提及让他看里面的东西,就是他不能看的东西。徵有意将东西暂时存放在王府,他妥善保管便是。辄思虑的片刻,宋敏舒对着红楠木箱子正感兴趣。从前就听说过一些工匠心思巧妙,设计的机关如果不按照正确的步骤打开,强行拆卸不但损了保存盒,连盒子里的东西也一并毁去。这会儿辄已经取出了箱子里的东西,不必担心损毁了箱子里的东西,宋敏舒一时起了念头,开始鼓捣这大箱子,琢磨着找到箱子的设计关键。谁知手指在箱子内壁凹陷处触摸时,突然摸到了一个极小的凸起,宋敏舒小指轻轻一按,“咔嚓”一声响,箱子其余三面同时凹陷下去,只是这一次出现的三处地方没有出现任何东西,每一个凹陷处一般大小,正好放下一个雕花红木盒。

“这三个地方原来应该也放着一个雕花红木盒,大概因为什么原因丢了。”

宋敏舒嘴中嘀咕着,若有所思。辄看了看手中的雕花红木盒,又看了看红楠木箱子,俯身将红楠木箱子恢复原状,只是将那取出的雕花红木盒留下。

“常瑜,将红楠木箱子收到库房中去,好好保存。”

“是。”

常瑜得了辄的命令,命人将红楠木箱子抬下去,经过宋敏舒跟前时,淡淡的香味里夹杂的一丝药材的味道窜入宋敏舒鼻子里。宋敏舒眉头一皱,狐疑地看着红楠木箱子,却没有阻止常瑜将红楠木箱子抬走。待到二人重回秋实院,挥退身边的人后,辄看着倚在美人榻上的宋敏舒轻声问道。

“舒儿,刚才常瑜抬走红楠木箱子的时候,你有什么发现。”

“有车前子和牦牛鞭的味道,虽然极淡,但瞒不过我的鼻子。海狗肾、鹿鞭、车前子、牦牛鞭、海螵蛸、龙骨可以配春|药。”

徵日前遭人算计,临幸焦宝林,正是三月前,恐怕与手谕上说的三月前徵偶然在皇宫中得到这个红楠木箱子是同一日。如此一来,徵得到红楠木箱子并非偶然,而是有人故意为之。徵能得到这箱子,也是因外人得到箱子也没法子打开,因为开箱的钥匙在他和徵手上。这两把钥匙本是东启历任帝王调遣暗卫的信物,由特殊材料制成,一把由帝王掌管,一把由暗卫首领掌管。

几年前,徵将钥匙交到辄手上时,意味着徵将一半暗卫的调度权力交到辄手中。东启暗卫的使命是保护皇上,听从皇上命令。然圣祖当年建立暗卫时,却备下了两份同样的信物,两把一模一样的钥匙。只有在位的君主将其中的一把钥匙亲手交到另一人手上,暗卫才会听从手持钥匙人的调度,所以每一名暗卫必须牢记钥匙的模样。

两把钥匙一代一代传下来,渐渐手持钥匙的人忘了钥匙也是开锁的工具,只将钥匙当成了调度暗卫的信物,如果不是今日徵送来这个红楠木箱子,辄也不会将其他事情和钥匙联系起来。看来送箱子的人必定知道钥匙和箱子的联系,也知道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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