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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釜底抽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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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绮表妹虽然这次侥幸保住了性命。但是以后怕是不能再生育了。”
“什…。。”莅阳公主急忙捂住口挡住惊叫声。满眼不可置信,眼泪都流了出来。绮儿啊!
“景桓。不管如何,绮儿母子俩的命是你保下来的,姑母还是要谢谢你。以后你……”
“姑母,不管怎么说此事也是因我而起,我救表妹没想让您报答什么。您不必记挂在心。”
“那位苏先生有一句话说的不错,‘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一切孽缘都是因我们夫妻而起,只是害苦了这些小辈们。听说,皇上已经把侯爷的案子,交给了你主审。”
“是。姑母请放心,那晚答应您的事我都会办到的。这侯府……”他抬头四处打量了一下道:“我会向父皇陈情,等表妹出了月子再封府。”
“好。那就让你多费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萧景睿,青年才俊,身世苦逼,命运坎坷,妥妥的主角设定啊!
☆、当年旧事
春夏秋冬寒暑几回,昔年刚入伍的小兵现在已经成了新一任的城门官,现如今的他已经可以很明确的分辨各府各衙门的旗徽、标记,还有制服,有时候即使是哪个府里的人穿着便衣出来他也能认出一二来。
“大人,刚刚过去那一队是哪个衙门的?”
“刚才的?你没仔细看衣服吗?那是悬镜司的人。”
“悬,悬镜司!”
“瞧你那点出息!悬镜司的人是朝中最不好多管闲事的,只要不犯事儿到他们头上,人都不待正眼瞧你的。”刚刚打头的好像是悬镜司的夏江大人?
悬镜司自称是皇帝手中的利刃,除了皇帝所下达的指令其他的自然都是不会搭理的,夏冬此次卷入党争可以说是犯了大忌。
苏宅里梅长苏也收到了夏江回京的消息。送走了童路,回到前厅,蔺晨正在看着聂锋喝药,梅长苏盘膝坐到了蔺晨对面。
“童路又送来了什么消息?”
梅长苏给自己倒了杯茶环在手里。“说是夏江今早回京了。一回来便斥责了冬姐,还关了禁闭。”
“啊……啊……”聂锋一听到夏冬的名字便看向梅长苏。
“冬姐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梅长苏安抚情绪有点激动的聂锋。
“宁国侯马前失足,所以夏首尊提前回来了?”
梅长苏点头。“凭夏江的老谋深算也该能想到那一晚是幕后有人专门针对谢玉设局的,不光是要罚冬姐,恐怕还会到皇上那里去告个黑状呢!”想到这狼狈为奸的两个,梅长苏心情不好,眼中幽深似海,“不会太久的,就快了!在等两三日便会知道当年的真相……”
十三年前七万赤焰军可以说是直接毁于谢玉、夏江二人之手。梅长苏这些年来主要的调查方向也是针对这二人展开的,对于这二人的脾性他摸得极为通透。
夏江的确进宫在皇帝那里上了眼药,不仅如此,他还私自去天牢见了谢玉。
“夏江已经答应了保谢玉不死。这老家伙的嘴也够厉害的,三言两语就挑的陛下改了口。”
“你又去偷听人说话。”
“你就不好奇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你刚才不都说了么,无非就是些‘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之类的劝告。”
是啊,谢玉已掉坑太深,凭夏江也是捞不出来的。慕容昭心中暗叹沐怀瑾是越来越不好忽悠了,就不能让他保持些神秘感么?
“听说这次围猎景璘表现不错,陛下甚是欣慰。”
“听说?林小殊说的吧。其实不光是景璘,老七也得了很多赏赐,就是宁王和淮王那两个凑热闹的还有口头夸奖呢,独独我这里什么表示都没有。这次回来夏江又在老头子面前搬弄了是非,他是防我防的更严密了,再有个风吹草动怕就要步你的后尘。”
沐怀瑾眉头锁紧,不由的想到了十三年前那些过往。“这一回,还是早做打算吧。”
“十三年前老头子会成功,所仰仗的不过是你和林帅对他的信任。你觉得到到了今天,我们之中还有谁可以被他算计人心。”
第二日,梅长苏着甄平送信过来,想让慕容昭安排他去天牢探监。慕容昭看完信后没有立刻回复,反而在傍晚时分亲自走了一趟苏宅。
“我不同意你去。”
梅长苏听他的话心中有疑,却想不出原因。“你该知道,作为你的谋士,由我出面去向谢玉打听李重心的事是最合适的。”
“我们都能猜到李重心是谢玉帮夏江杀的。那夏江为什么非要将这么一个教书先生置于死地呢?答案脱不开那些旧事。可以你的身体状况,我不建议你直接去面对当年的真相。”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李重心虽然已死,但是自从知道卓鼎风曾经杀过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江左盟便已经着手查清楚了他的生平。此人虽只是一个小小的教书先生,才名也不显,却是有一手临摹笔迹的绝活,凡是经他之手临摹出的字体,几可以假乱真……”
慕容昭正在拨弄茶叶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抬头认真的看他脸上的表情。看来此事他不是最近才知道的,眼神平静,呼吸平稳,就像在讲他人的故事。
“见谢玉一面是为了证实我的猜测。还有冬姐,夏江毕竟是她的师父,自幼教养她长大,有些事还需让她亲身经历才会相信。”
“我明白。我会尽快安排你去探监的。夏江那里,就有我去‘打草惊蛇’吧。”
等慕容昭把事情安排妥当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夏冬是收到飞流送去的信偷偷跑出来的,除了她之外萧景琰也一起跟来了,二人是在梅长苏之后进了天牢,就躲在谢玉牢房的拐角处。
这两人听着梅长苏步步紧逼,终于让谢玉放弃了夏江这根救命稻草,答应跟梅长苏合作,把夏江的把柄交代了出来。
十三年前之事对谢玉来说是一桩不愿深谈的过往,他本人为求名利不择手段,并不代表他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梅长苏那一句句看似无意的问题,却将他此生中做的最无耻的一件事揭露了出来,谢玉几乎要给他逼疯了!
“你现在清楚了吧?那件事和党争根本没有丝毫关系!”谢玉觉得他在梅长苏眼中只看见了鄙夷和厌恶这两种情绪。“苏先生!”
“答应你的事,我会履行承诺的。”
梅长苏从牢房里出来,便看到站在另一头旁听的二人。夏冬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他有些忧心,跟萧景琰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人带到苏宅去,便转身离开了。
夏冬站在天牢门前的台阶上居然有些晕眩,萧景琰急忙伸手扶了一下。
十三年前听闻聂锋身死,是她亲自带人查抄了林府,林氏一脉间接亡于她手。
“我们走吧。”
“去哪儿?”
“去见见聂将军。”
夏冬以为萧景琰要带她去小孤山,没料想居然来到了苏宅。
“靖王殿下,夏冬大人。夏冬大人随我来吧。”黎纲在庭前迎接了二人。
夏冬看看靖王,眼中满是疑惑。
“后面有人专门在等着与夏冬大人一叙。”
夏冬随黎纲走过曲折的回廊,在一处水榭前停住。“人在那里,我不便过去,二位慢慢谈。”
黎纲拱手行礼原路返回了。夏冬看着水榭里的背影一步步向前靠近。想想来之前萧景琰说的话,心中莫名的有些希冀。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近看新闻少,听说苏兄跟子画成了新CP?
☆、宫中大丧
对夏冬来说,眼前这个长相怪异的男子,似乎是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他白发白眉身形高大,强健的身躯要比当年的聂锋更高壮,五官细致比起聂锋那粗狂的长相更为文气一些,聂锋的皮肤是有些黝黑的,而眼前之人却是皮肤白皙。两人若真要找些相似之处,也就是那双眼睛了,一样的眼神,没有丝毫差别的面部表情,夏冬看他良久,忍不住就流出了眼泪来。
“锋哥……”
聂锋也是眼中湿润,狠狠的点点头。“啊……啊啊……”他见她眼泪不止,心里也跟着难受,急忙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木板,用黑炭笔在上面飞快的涂抹。
“莫哭,都是我不好。”
夏冬看到他居然口不能言,更是心头一痛,宛若□□了一把钢刀,心在滴血。她缓缓走过去抓住聂锋的手,这双手干净的找不到一个茧子,十指细长,与过去哪有半点相似?是什么原因居然让一个人连骨骼都发生了变化!
“十三年了,这十三年你在哪儿?究竟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十三年的生死离别。对于夫妻二人来说,这十三年的时光是个很漫长的故事,恐怕讲三天三夜也讲不完的。
慕容昭从夏江那里回去后有些心不在焉,主要是怕梅长苏那里再受什么打击。沐怀瑾还不知道梅长苏去天牢里见谢玉的事,他见慕容昭心神不宁的样子便开口打听,这才知道了原因。
“自从有了苏先生这个谋士,你就很少让我帮你出面办事了。”
我这都是为谁啊?慕容昭心中吐槽。知道沐怀瑾是在意没提前告诉他,“你这人比不上林小殊能狠得下心来,嘴上功夫也没他厉害,让你去问,效果恐怕没他好。”再说了,天牢可是“祁王自尽”的地方,不是怕你有心理阴影么。
“你去夏江那里都说了些什么,是不是跟他撕破脸了?”
“现在倒还没有,他以为我还一门心思扑在党争里呢!给他有机会见到秦般弱,可就不一定了。”
“他们二人之间有联系吗?”沐怀瑾倒是知道一些当年夏江和璇玑公主的旧事,可是璇玑公主已经不在人世很多年了,夏江那么凉薄的人会对她的徒弟有所照拂?
“这个夏首尊啊,当年显然就是动了真情。我猜想璇玑那么有城府的女人,临死前怎么也要物尽其用的吧?比如照顾滑族,完成复国遗愿什么的。”
“为了一个女人抛弃妻子还不够,竟还要叛国谋逆!可笑陛下居然将此人当作忠臣良将……”
“你跟这种人有什么好气的?有那闲工夫不如多考虑一下以后的事,谢玉已经倒了,我看夏江也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活头了,等给你正了名,身份也恢复了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等一切尘埃落定以后吗?“瞒了陛下这么多年,也算是罪犯欺君了。就算是真相大白于天下,想必也不会再给我什么机会上位。”
“机会?”慕容昭摇摇头笑道:“到了那时候他恐怕想的就是直接结果了你,不过你放心,有我排在你前面呢!所以,不要对陛下再心存什么幻想了,我们的未来都不是他可以左右的。”
“当年的冤案你可以逼迫陛下去重新审理,皇位之事切不可胁迫,否则在天下人眼中我等还是乱臣贼子,那我们努力翻案还有何意义?”
这种事讲什么君子之风啊?当年李世民玄武门事变给后人留下多少谈资,因为治国有方,还不是跟秦皇汉武齐名成了一代圣主?
“如此看来,还是要先把太子拉下马啊!这些日子光忙着谢玉的事,倒把他给忘了……”
“怎么了?”沐怀瑾见他站了起来,神情严肃,也跟着紧张起来。
“钟声!”慕容昭大步朝门外走去,边走边数。
“王爷。”燕九先一步走进房内。
“多少声?”沐怀瑾紧跟其后追出来,问道。
“二十七。”
听到燕九的回话,沐怀瑾浑身一软,嘴唇哆嗦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二十七,是大丧……”
慕容昭回头抓住他的肩膀,“听着,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你马上到苏宅去,林殊那里怕是也知道了消息。”
“小殊,对!小殊……”
“燕九,你去通知王妃安排一下府里,马上进宫。”
“是。”
经过慕容昭几次施展金针渡穴梅长苏的身体状况已经好了很多,二十七声丧钟声敲响时还有蔺晨守在身边,及时喂他吃下了救命丹药,非常幸运的没引起什么突发急症。
太皇太后的逝世对梅长苏的打击还是比较大的,不过他身边有祁王整日陪着开解,还有蔺晨全天候的诊脉喂药,三天禁食的丧礼还是平安熬了过来。
太皇太后大丧,离开京城的霓凰郡主快马从云南边境赶回了金陵,算算时日她离京尚不足一月而已,没想到竟没能见到太奶奶最后一面。
“你再说一遍!”
“我想去给太奶奶守陵。”
慕容昭打量了下周围,指着萧景琰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脑子没毛病吧?我知道你孝顺太奶奶,可事情总要分个轻重缓急不是?眼下夏江回京,京中正是多事之秋,你就这么撂挑子走了?这事你瞒着苏先生的吧?”
“京中有你,有小殊,夏冬已经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夏江想来不足为惧。”
“你……”真是朽木难雕,幸好林小殊后来不用辅佐你了,否则要给你活活气死。“你就这么走了,把靜妃娘娘一个人丢宫里?还有,我们当初安排好的有你接手巡防营,你一走上哪再去找个可信之人去?”
“还有八弟。”
“景璘虽然喜欢习武,但是从未进过军营,你让他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去管理巡防营,怎么能服众?”
看到他还是冷着脸没有改口的意思,慕容昭把刚接到的情报塞他手里。“自己看。”
萧景琰展开二指宽的小纸条,脸上神情一变。“这种事应该很隐秘,你怎么知道?”
“夏江当初跟夏秋一起离京的,回来的时候却只有一个人,我自然好奇夏秋的下落。这消息刚收到的,也不知苏先生知不知道,你代我走一趟苏宅吧。守陵的事你也跟他商量去,我懒得管你!”
话虽如此说,但是慕容昭怎么可能放萧景琰这个主力离开京城。第二日宫中便传出消息梁帝已经定下了由淮王萧景礼守陵,另外,刚回京的霓凰郡主也自请要为太皇太后守陵一年。
☆、静妃生日
梅长苏既然已经跟谢玉有了协议答应保他一命,便会说到做到,再者说了,此时也不是弄死他的时候。
“如果不是卫峥出事了,你是不是就不说一声一走了之?”
“卫峥那里不会有事吧?”萧景琰问道。
梅长苏揉揉眉心。“已经给药王谷飞鸽传书,希望夏秋此时还没有动手吧。以卫峥的身份,即便此时已经被夏秋得手了也是无性命之忧的。”
“誉王的底细夏江不知道,你向来聪明他也奈何不了你,独独我,满身的是可以攻击的弱点……”
“你急着离开京城就是因为这个?”梅长苏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什么时候向来神经粗的人也学会多愁善感了?“我认识的萧景琰可不是个遇事逃避,有困难就躲的人。”
看萧景琰那闭口不愿深谈的样子,梅长苏知道他还是想不透,说来说去还是害怕会牵累他们,正所谓无欲则刚,心中有了牵挂做起事来难免会多思多想,“景琰,你只要保持本心不变就好,即便夏江开始针对你了,那又如何?有我们这么多人在,他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萧景琰就喜欢看他这运筹帷幄的样子,那自信的眼神一如当年。脑海中又浮现出少年时代的林殊,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守陵之事陛下已经派六哥去了,我现在想上奏自请也已经迟了。”
此时黎纲从外面走了进来。“宗主,谢玉已经离京了。”
“莅阳长公主去送行了吗?”
“去了,景睿和谢弼二人陪着一起去的。谢玉的手书也被公主收起来了。”
“什么手书?”萧景琰问道。
“记得当日他在天牢之中招的那些话吗?这封手书上写的只怕比他当日说的更详细,现如今,这道手书就是他的保命符。”
“宗主,夏冬大人今日也去了。”
“冬姐?她刚刚跟聂大哥重逢,这些日子应当不会离京,保险起见还是跟聂大哥交代一下吧。”
“这么重要的证据,放在莅阳姑姑手上安全吗?”
“这份罪证不光是谢玉保命的关键同时也是夏江的催命符,他当然会有所行动,不过此时还不是他狗急跳墙的时候,有什么动作也不可能放到明面上来。我已经安排了人暗中护卫公主的安全,不会有事的。”
萧景琰想去给太皇太后守陵,这事别人都能瞒着,唯独靜妃那里他是不能隐瞒的,靜妃虽然没有阻拦他让他自己想清楚了再做决定,但是私心里还是不想让儿子再离开京城。听说这次守陵的事交给了六皇子,靜妃终于松了一口气。
没几个月便进入了夏季,靜妃的生辰也到了。
夏季炎热,梁帝向来苦夏,总是浅眠,午休时又被无处不在的知了声吵醒,已无睡意。有高湛在旁进言说今日是靜妃的生日,所以便想着去芷萝宫看看。
梁帝来到芷萝宫看到靜妃母子之间母慈子孝的温馨画面心中很是感动,想想这些年来自己无论怎么冷待萧景琰他都没有心生怨怼,是个纯孝的好孩子。
“这个靜妃!她进宫多年,无宠了大半辈子,也不知给陛下施了什么迷魂术,只是上次偶然去了趟芷萝宫便给她升了位分。眼瞅着这一年时间还不到,居然又得了厚赏。”
“哎呀,母亲!静妃那都多大岁数的人了,父皇还能怎么宠爱,他也就是一时念旧,算不得什么,那些赏赐也只是些身外之物而已。关键是萧景琰,父皇可是把巡防营交给他管了!”
“你是什么意思,你说静妃老?”越贵妃摸摸自己的脸,她可是比静妃还要大3岁啊。
太子一看越贵妃这模样就知道自己又戳她“伤口”上了。小心翼翼的赔笑,“母妃天生丽质宠冠六宫自然不是那静妃可比的。母妃,巡防营……”
“我早告诉你此事不能心急,你偏不听,今日还跟誉王争到陛下面前去。你父皇一到了夏天就心情不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估计是被你们两个吵烦了,干脆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靖王。”
“您别说的靖王好像捡了个大l麻烦似的。老七也真够好命的,这前前后后的都几回了,我跟萧景桓争相不下的时候就便宜了他。”
越贵妃听他这话眉头一紧,“你说这话倒是提醒我了,靖王跟在你和誉王后面,左捡一个差事右捡一个差事的,这不知不觉得势力竟壮大了,给他这么发展下去恐怕将来会成一患。”
“就他!母妃,你别杞人忧天了。父皇就是将来看重老八也不会看重他啊!十三年前的事你忘了?”
“难保陛下跟靖王不会冰释前嫌呢!”
“不可能!这些年老七受了多少刁难,从来都不肯对父皇说个软话,他那臭毛病哪能说改就改的?您信不信,只要拿这事在他跟前一挑拨,他准得又跟父皇成了‘仇人’。”
“那你还在等什么?”
“什……挑拨离间啊?”
“既然靖王的弱点那么明显我们也不能放着不用不是?不过,这事不能由你去做。”
太子摇头,“我当然不会自己亲自动手,随便找个可信之人去就成了。”
越贵妃心里翻个白眼,对她儿子的蠢已经无能为力了。“萧景琰接手了巡防营,利益受损的又不是你一个,找麻烦不能让别人去吗?话说回来,自从谢玉被发配,你手里哪里还有能成大事的人才啊!”
“我真后悔了,当初怎就没把那位麒麟才子拉拢过来呢!”
太子这里是感叹自己错失梅长苏。而远在金陵之外则有个人恨梅长苏恨的要死。
“姐姐,我们安插在各府的眼线这几个月来损失惨重,如此下去恐怕师父当年的心血就要毁于一旦了!”
自从私炮坊一案事发后梅长苏就下令十三先生清剿红l袖招埋藏在各府的眼线,很明显成果喜人,秦般弱此时已经坐不住了。
“谦叔那里可有追查到什么?”
“谦叔倒是追踪到了两个叛离我们红l袖招的,不过有人相救,所以又给她们逃了。”
“这样一来线索不就又断了?是谁从中作梗?誉王的人?”
“是,也不是……姐姐不是一直让我们盯着苏宅吗?那些救人的剑客,最后就是进了苏宅。可惜,那个苏宅治理的跟铁通似得,姐妹们实在是进不去。”
“梅长苏?他居然连这种事都会帮誉王做?哼!我们进不去,有人能进的去!走,我们去四姐屋里坐坐。”
☆、请假
今日请假
这两天雾霾太厉害,鼻炎犯了。
√(─皿─)√话说过敏性鼻炎遇到全天候雾霾也真是醉了,脑袋疼的快要裂开了
☆、切磋
距离上一任巡防营的总负责人谢侯爷离职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巡防营究竟花落谁家一直是朝堂党争的新论题,就在前两日这一问题终于有了答案,居然给在朝中向来没有依靠的靖王得了个便宜。
皇帝陛下先是对旻王宠爱有加给了无上殊荣;如今又开始安排靖王走到人前,他的种种举动看似都是无意为之却给了朝臣们一个新的讯号,皇帝陛下这是要开始扶持年幼的皇子们了。
这一日又是要给梅长苏施针的日子,但是慕容昭来到苏宅却没找到他的病人。得知蔺晨在院子里练剑,慕容昭便寻来,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蔺晨看到慕容昭,点头示意他一起过两招。慕容昭笑笑便伸手抽出了燕九手里的朝露剑飞身迎了上去。
两人本来只是即兴的过过招,不料一上手居然有些棋逢敌手的感觉。慕容昭此时的内力修为远远达不到上一世临死前的境界,但是毕竟他接手这个身体也才仅仅十三年时间,原主萧景桓又是个重文轻武的,身体幼年时没有打好基础,已经半荒废了,他现在的武功也就是上辈子20岁出头刚被姑奶奶放出去行走江湖时的境界。
慕容昭的武功路数还是按照上辈子的模式来的,注重内功修行,而这个世界的武学体系很明显内力都是一样的修行方式,更为看重的是外功招式的精妙,而蔺晨的武功算是他目前交过手的剑客中最为出色的。
能来到这个宅子随侍梅宗主的都是江左盟里一等一的好手,换言之他们都是很识货的,不知不觉院子四周已经围了一圈人驻足观看。像蔺晨和慕容昭这种级别高手的过招可不是容易见到的,机会难得,绝对不容错过。
蔺晨用的是琅琊阁祖传的剑法,翩然若惊鸿,蜿蜒如游龙,身姿轻灵飘逸好似谪仙,而慕容昭用的则是他师父传他的四十二式太极剑法,动作舒缓优雅,以静制动,以柔克刚。
两人的剑法都是精彩绝妙的,如果慕容昭将他所修行的辅助功法用上大可直接胜了蔺晨,但是眼下只是比试切磋又不是战场决生死,没必要一定分出个输赢来不是?
最后这场比试还是以蔺晨的失败而告终,因为蔺晨的剑断了!
“我这把剑是五年前过生辰时长苏所赠。是江左盟供养的铸剑大师,丁老先生亲手打造的,主料用的是天外陨铁,没想到居然禁不住你这一击。”
蔺晨接过慕容昭扔来的朝露剑打量,单看剑身这光泽就让人爱不释手。“你这剑上的花纹很特别啊!”蔺晨对铸剑师的工艺多少也了解些的,像他的那把就是仿照名剑流彩打造的,色似彩虹、纹若丹霞,而眼前这把呈螺旋花纹状,剑身打磨光亮如银,照出的人影比铜镜还要清晰,蔺晨身为琅琊阁主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却从来没见过这样一把宝剑。
慕容昭将蔺晨放在石桌上的短剑拿过来细看,“此事是我之过,没有考虑周全。这把剑给我拿回去接一下吧,另外我再送你把新的,跟朝露一样的。”
蔺晨抬抬手里的剑,“它叫朝露吗?倒是剑如其名。”是剑客哪里有不爱剑的,能得如此名剑也算是他的机缘了。笑笑将朝露还到燕九手上,“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什么却之不恭啊?”
两人闻声回神,原来是梅长苏回来了。
“是我跟蔺少阁主比试的时候不小心把他的剑弄断了,要陪一把新的给他。”
梅长苏也看到了石桌上的流彩,眉头轻佻了下,眼神深邃。流彩是他命人锻造送予蔺晨的,这把剑是什么水准他再清楚不过了,但是在誉王这里却是不堪一击吗?
“长苏,你这不说一声就偷跑的毛病可不太好啊!”
慕容昭随声附和,“就是,再没见过像你这么不遵医嘱的病人了。跑出去做什么了?送萧景睿?”
“你还真不亏了那神棍的称号啊!”
“景睿那个年轻人很不错,有莅阳姑母健在他终有一天会回来的。再说那位念念公主不是许给了老三吗?送嫁之事总少不了他这个亲兄长吧?”
“他以诚心待我,我却算计利用与他,总之此事是我对他有所亏欠。”
蔺晨一听他这番自我批评便摇摇头,“你总是先想着别人如何如何,那你自己呢?萧景睿这次去往南楚,你能不吩咐江左盟沿途照顾?”
“林小殊,就算让时间再倒回到那一晚,你的决定仍然不会改变不是吗?所以少想些没用的东西,人还是往前看才是。走吧大才子,你没忘了今日是施针的日子吧?”
梅长苏笑着摇摇头跟上他的脚步,对于慕容昭那超现实的主观他总是辩驳无力。
萧景琰接手了巡防营后就开始加大力度整顿,因为梁帝对他的看重他在政事上也有了一定的发言权,以前六部官员都没人搭理他,现在则不然,他说的话开始管用了。
阿谀献媚者总是懂得见风使舵之道的。靖王这一年来屡次被梁帝委以重任负责朝中大案,其母还获封妃位,他自己不仅从太子和誉王手里抢到了巡防营,还被陛下特准不必另行请旨便可以随意进宫省母,那可是亲王才会有的特权,相信靖王这个郡王的身份也用不了几天了。旻王一下子由平头皇子升成了二珠亲王,陛下看起来是全凭喜好行事的,说不定靖王一下子就能蹦到七珠去呢!
“王爷,父皇的寿诞马上就要到了,今年的贺礼还是要季师爷去安排?”
慕容昭伸展双臂任王妃帮他整理衣装。“不用麻烦了,父皇的寿礼我另有按排。今年,我可要送他老人家一份大礼。”
梁帝今年不是整寿,加上太皇太后大丧,所以今年不欲大办。
“三哥,弟弟敬你。要恭喜三哥了,听说南楚那边已经算好了日子,明年冬月我们就又有三嫂了。”
“去去去!你小孩子懂什么。”萧景亭灌了口酒,打量在座的众皇子,恭什么喜,还不是别人都不想要的才轮到他头上?“今年的寿宴可真够冷清的!去岁宫中还请来了百戏艺人献艺,今年居然连舞乐都没有了。”
“三哥,太奶奶仙逝,歌舞礼乐还在戒期。”
就你孝顺!萧景亭心里翻个白眼,他向来胆子小,知道静妃母子近来受宠他是惹不起的,虽然被弟弟冷着脸“教训”了,仍然不敢反驳什么的。
御座之上梁帝正在欣赏皇子们的寿礼,靖王送的弓虽然不适合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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