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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最佳助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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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德被我踹得浑身脏鞋印才叽叽歪歪从地上爬起来,他揩一把眼角的泪花拍拍我的肩膀:“活跃下气氛嘛,你怎么认出我了,我还以为你下一句要说‘哎呀哥哥我忘了自己叫啥名儿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你妹子!”

    “你现在就是我妹子。”他淡定地回答。

    我被噎了一口说不出话,呼哧呼哧喘了好久才忍住把他按在地上打出血的冲…动,然后冷冷地看着他:“那是,能贱得这么风格迥异与众不同的,除了你还有谁。”

    路德一脸贱笑地接受了我的夸奖。

    “现在怎么个情况啊,你不打算解释解释?我是又穿到哪儿了。架空历史穿?古代穿?先说好啊,老子对没有卫生巾的人生没有任何兴趣,对种田开山发家致富更没有任何兴趣,对跟你成为兄妹玩兄嫁尤其没有任何兴趣!老子要回家啊啊啊啊啊啊!”我说一句就向他逼近一步,说到最后直接扯着路德的耳朵对着他耳朵眼儿咆哮起来,我要让他充分体会到老子此刻“真他…妈…的日…了狗了”的心情。

    路德被我吼得画风凌乱,我这口肺活量终于坚持不住了之后,他才好脾气地整整衣领:“放心吧,就算这里没卫生巾,你每次来好事儿的时候我也能给你搞出卫生巾来的。”

    我一跃而起又要跟他拼命,路德赶紧收起他的耍贱脸:“这真不是古代,这是日本,银魂的世界!你偶像在这儿呢,你还不满意啥!”

    “你打量我傻啊!银魂里鬼穿这玩意儿?!”我想也不想拽着自己身上看不出什么颜色的短褐朝他咆哮。

    “是银魂没错啊,不过时代有点不对……”路德嘀咕的声音很小,还是被我听见了:“这会儿是天人跟幕府双方战斗的白热化阶段,按照剧情开始的时间轴来说,这里是八年前。”

    我愣愣地松开抓着他的领口,反应过来之后,脸上渐渐敷上一层红晕情不知所起GL。

    “哎呀你这个变态,这什么表情。”

    我捂着脸扭动扭动:“白夜叉啊,十七八岁的白夜叉啊……啊啊啊……”

    路德冷冷地提醒我:“冷静,你现在已经二十一了。”

    “……”真他…妈…的日…了狗了。

    如路德所说,这里是日本的江户,至于是不是歌舞伎町我就不知道了,据说现在的名字是炎夜町,这让我不由地想起了吉原。抛开地点不说,我也是终于跟坂田银时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了。

    路德这个无能的外星人又不能把我送回爹妈身边去,退而求其次,我就凑合着过吧。

    为了跟偶像离得更近,我琢磨着要不要去参军,吃晚饭的时候我提了这么一句,被木户大娘举着木头棒子追着揍了一宿。下半夜他终于撑不住揍累了,我才解脱出来。忘了说,这户人家姓木户,所以我们四个人现在都姓木户,木户大爷的身份是“我”爹,木户大娘是“我”妈,我妈说,我再敢提参军的事就打断我的狗腿。

    真是日…了狗了,她居然能用日语发出“狗腿”这个音。

    我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让路德给我上药,他一脸嫌弃说我不知廉耻还说不想兄嫁,我淡淡地回答他,老子根本没把他当人族,就好比让一只雄猫舔屁屁,难道还要害羞么。

    路德一脸日…了狗的表情给我肿老高的屁股上药。

    “二狗子,来吧二狗子,别犹豫了。”

    “你才是二狗子!”路德在我腚上狠狠拧了一把,我嗷地一声怪叫出来,木户大妈那屋的灯就亮了,声音高亢嘹亮地把我骂得狗血喷头。

    我只好压低声音说:“你不是叫犬次郎嘛,翻译过来可不就是二狗子。”

    “三嫚你别得意。”路德冷冷地说。

    我愤恨地咬住身下棉被兹兹磨牙。

    不知道日本古代这儿怎么个鬼,女人都是没名字的,除非是武士的女儿。别看木户这个姓氏叫起来挺洋气,翻译过来就是木屋的意思。日本古代的姓氏也是有趣,住在山下的就姓山下,住在河边的就姓河上,住在村头的就姓村正……一个道理,这家人住在木屋,那就姓木户了。所以木户大爷往上数三代都是贫民出身,没有出一个洋气的武士出来。

    其实我本来听说他们家姓木户还激动了一把,后来路德……啊不,二狗子跟我讲,这家人可不是历史上那个有名的木户家啊,木户孝允人家是正正经经的武士,还很出名,那是桂小太郎的原型,跟木户大爷木户大妈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是这家的三女儿,这家大儿子没立住,十五岁的时候就死了,剩了我跟二狗子两个人。二狗子好歹有个犬次郎的名字,我就连名字都没有,大家都叫我,三女儿。

    嗯,翻译成中文就是三嫚……

    我对木户大爷的文化水平之低下表达了真他妈的日了狗了的不可思议,然后一脸诡异地问二狗子,咱们那个死了的大哥不会叫犬太郎吧,二狗子一脸沉痛地点点头。

    “几辈子加起来没这么土过,你不许叫我三嫚

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我悲愤地捶床:“我从今天开始叫木户蕾。”蕾,这个当年让我觉得平凡无奇的名字,如今看来真是……真他妈的洋气死了。

    “那你不许叫我二狗子!”

    “有名字不错了好吧?!你敢改木户大爷给你取的名儿?木户大妈削不死你!”

    二狗子悲痛地沉默了。

    最终我们达成协议,以我当着木户夫妇的面叫他哥哥背地里还叫路德作为交换条件,他承认木户蕾这个名字。

    木户家真是没别的词能形容,就一个字,穷。那是真穷啊,盖房子连块黄泥都没抹,房顶直接就露出横七竖八的房梁,连天花板都没有,冬天透风夏天漏雨。然后他家的屋子就两间,木户大妈和木户大爷一间,我跟路德挤一间。

    你说我跟路德都成年了,还挤在一间屋子里,虽然是两张床吧,但离得也太近了,我伸脚就能踩着他的狗脸。幸好我对他没什么兴趣,这要搁别的兄妹那里,保不准就能弄出兄妹乱…伦的丑…闻。

    不过也得亏他家穷,我二十一了还没嫁出去,路德二十二了也还没娶上媳妇儿,要知道,这在古代的日本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趴在床上幽幽地叹一口气:“虽然不是穿到中国古代吧……那咱还是得先发家致富赚钱养家啊,先把我俩饿死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而且这次跟上几次更是不一样了,路德已经失去让我死后重新读条的能力,我们要靠自己的努力活下去。

    “嗯,我把所有能量都来给你塑肉身然后给咱俩穿越使,想开外挂已经不能了。”

    我木着脸盯着他:“那你手上的肉夹馍是哪来的。”

    他只好分给我一半。

    我狼吞虎咽地吃下去,觉得喝了一肚子浑水的胃稍微好受一点。

    “我要提前跟你说,肉夹馍我还有点办法,你要是死了我可真的没办法让你重新读条。你现在用的是自己的身体,死了就真死了,别想着我还能救你一次。”

    “嗯,我懂。”他还说能给我想办法弄卫生巾呢,跟着路德是不愁有肉吃的。

    我躺在黑暗里,估摸着路德是看不见我的,于是摸着自己到处捏吧捏吧,确认真是自己的身体无疑。

    “你是不是变态啊,自己摸自己。”

    “谁让你看了啊,你才变态吧!”

    我扔过去一个枕头打他的头,然后继续捏自己,一边嘟囔着埋怨他:“你当时怎么不给我把胸做大一点,腰做细一点,屁…股做挺一点呢?”

    “我还给你把脸做小了好几寸呢!”路德的声音听起来气急败坏:“在m75星云的时候我特么就没见过长得你这么不标准的女人。”

    “哎?是吗?”我赶紧摸摸自己的脸蛋:“胡说八道,我脸本来就这么小。”

    气得路德伸脚踹我屁…股上的伤口。我再也不敢鬼叫,憋着气抱住被子往墙角缩,然后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第75章 坂田银时来逛…窑…子了

   “三嫚!!!廊下的匾该翻过来晒了!”

    我喘口气的空档木户大妈就扯着嗓子嚎开了,吓得我赶紧扔了手里啃了一半的黄瓜往廊下窜。她就跟长了千里眼似的,不管我在哪儿躲懒,她都能精准地把我揪出来然后给我安排上活。

    “随了谁了成天好吃懒做!仔细晒坏了药老娘扒下你一层皮来!”

    木户大妈说的匾就是一些放了草药的匾,昨天突然下起小雨,木户家全家上阵才给抢救回来,只不过药材受了潮得重新翻晒,不然这药就算废了。木户家跟村里别的农户还不一样,并不是纯粹的耕种人家,木户大爷有个在这时代看来算得上很牛逼的技能——治病。

    我最近也差不多弄清楚木户家地处什么位置,虽然入夜之后木户大娘就不许我们出门,尤其是我,要出门肯定要被打断狗腿的。但是那种一直到深夜也不会停歇,两层木头门都挡不住的喧闹声告诉我,这地儿应该离吉原不远。

    而且来这里大概一个多月的时间吧,我就亲眼看见过好几次有身条纤细的姑娘入夜之后上门求诊。能找到木户大爷治病想来也不是什么牛逼的游女,就是那种最底层的,每次能拿出来的钱不多——对于这个家来说,却也不少。

    要说有这样的手艺,木户家应该不至于穷到这种程度——住着茅草房,早晨晚上都喝碎米煮出来的浑水,要不是路德还保留着肉夹馍技能,我在就被饿得喘不上气,更别说干活了。

    继续说这家为什么这么穷,这要从我跟路德那位没见面的大哥,犬太郎说起。他很小的时候生了一种病,木户大爷医术有限,治不了。想他一生行医却治不了自己的宝贝儿子,那痛苦的滋味可想而知。这个家庭就这么持续痛苦了几个月,犬太郎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木户大爷有一天翻医术的时候突然发现笔记里夹着一条貌似能救他儿子命的药方。

    木户一家人都看到了希望,他们陷入短暂欢喜中去。但是弄清了药方中所需要的药材之后,木户大爷又发愁了,其他的材料还好,木户家本身就能自己上山采药炮制药材,而有一味叫雨前雪莲的东西,三代贫民的木户大爷,就是把一家子人论斤卖也是买不来的。

    但是他不忍心就这么放弃犬太郎,木户大爷背着木户大娘去借了高…利…贷……

    于是总结起来,我们这个家,目前处于还贷阶段,隔几天就会有催债的上门收利息,买粮食的钱都是木户大妈藏在贴身衣服里才好不容易留下来的,其余都被他们抢走了。再说那个倒霉孩子犬太郎,并没有等到雨前雪莲就因为病太重一命呜呼了。这种打击,对于一个已经风雨飘摇了的家庭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重男轻女的思想自古有之,日本这个把大唐作为“老师”的国家,在这方面也是学了个十成十,木户大娘就是其中典型的封建家长,她从来不舍得让路德干活,但是我要喘口气儿她都会觉得碍眼。

    幸好日语里面没有什么赔钱货之类的说法,要不然我非忍不住跟她撕…逼不可

盛世欢嫁。

    “你要敢长歪变成沙猪男,我就在你碗里放老鼠药。”我气呼呼地指着路德的鼻子警告他,吓得他脸色都发青了——那表情是完全信了我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但是其实我也就只敢对路德作威作福罢了,该干的活还得干。

    “三嫚!把药晒好了装起来,让你二哥给客人送去。”

    木户大妈熬好猪食后拎着大木桶去了后院,临走还不忘吩咐我干活。只不过她这说法可真够隐晦的,什么客人啊,我就从来没见过那些传说中收药材的客人,总之每次都是路德去送,我只管给他收拾包袱。

    我捶着酸痛的腰直起来,一抬头就看到小院顶上有限的一小方蓝色天空,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都来这里一个月了,连门都没出过几次,最远就到门口杂木丛上过厕所,再这么憋下去,我非忘了自己原来姓什么不行。

    这样想着,嘴里的话不由自主就说出来:“娘啊,我这次跟二哥一起去吧。”

    木户大娘果然骂我:“去什么去!把衣服拿去洗了!”

    我阴沉着脸往伸手找我要药口袋的路德背后狠狠锤了几拳,他边躲着我边压低声音劝道:“现在外面世道乱着呢,你就老实点不行么!”

    “老子穿越过来就是为了做饭洗衣服的吗!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也压着嗓子,一边低声咆哮一边揍他。

    路德被我锤熊了,手里的药口袋一扔转去后院,几分钟后那边传来木户大妈乱七八糟的骂声,又过了几分钟,他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小篮子:“走吧大小姐,真服了你了……”

    哟呵,真不是一般能干,这就把木户大妈搞定了?

    我高高兴兴接过装了几根草药的小篮子跟上路德出:“有你的啊,怎么做到的?”

    他把药口袋一个个装上车才回头搭理我:“跟她说客人不许男人进出了,说不方便呗,就带上你了。”

    我点点头,心里暗自夸赞这人还是有点急智,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男人不方便?我一直以为收药材的是男的呢,难不成现在还有女人在外面跑生意啊?”

    路德漫不经心又饱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推上车率先往前走了,我给他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紧走两步上去跟他并肩:“你倒是说啊,看我干嘛。”

    “她不让你去也是为你好,毕竟那种地方不是正经人家姑娘该去的地儿。”路德幽幽叹了口气,用哄小孩的语气跟我说:“等会儿呢,进了门你就只跟着我,别乱跑,我们送完药带你去集市上放风哈。”

    他虽然解释得有些隐晦,我还是懂了这家伙到底在说啥,不就是吉原嘛,有什么好吓的,我可是被男身撸过管还完整存活下来的女人,小看我……

    木户家住的小村子确实小,我们背着药寻摸小道转了七个八个弯之后,面前的景色突然豁然开朗起来了,走了一段比较宽阔的大路,就差不多到达吉原的地盘。

    不是有诗说嘛,“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我知道娼所从来不会因为战争显得萧条,就好比现在外面那什么攘夷战争啊天人交战得如火如荼,吉原却依旧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色,一间一间的店,门口照旧挂着红灯笼,偶尔还能看见一两个睡眼惺忪面带残妆的姐姐歪着一大片雪白的肩膀从木栅栏里往外看冥婚孕事。

    这会儿是清晨,要到了晚上这里应该更加热闹。

    头上突然落下一只手掌,压着我脑袋用力按了一下,我不解地看向一边的路德。

    “别到处看,到时候出来人揍你了。”

    我偷偷翻个白眼给他:“你才是别到处看,到时候出来人找你要钱了。”

    跟他斗嘴这会儿工夫就有人出来收货,那个男人看着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的衣服料子自然比我跟路德的好,梳着一个大便一样的发髻顶在脑袋上,头顶大多数地方都是光的,然后颜也不是堺雅人那种赏心悦目的类型,就显得特别丑。我只好奇地偷偷瞥了他一眼,就把视线放在别的地方去了。

    “今天怎么带着女人来?”

    “您别误会,她是我家妹妹,帮忙一起送药的。”

    要说在吉原这种地方带女孩子来是挺敏…感,男人的销金窝,女人来做什么呢?捉奸?不像,还是来卖人的?那个人问得老道却不算隐晦,我都听得懂,路德经常来这里自然更听得懂。

    那人扫我一眼,暧昧地笑笑:“你们长得不怎么像。”

    我赶紧低下头,佯作害怕地往路德身后躲,那家伙才转身走开了。

    “我说你别来吧,你非不听……”

    路德把我拉出来想要摸摸我的头,被我一下躲开:“我没事,他说的其实有点道理啊,咱家再这么穷下去,说不定还真要有一天得卖儿卖女了呢……不对,卖女比较靠点谱,木户大妈才舍不得卖你。”

    “德行,说得好像你吃得差了似的,肉夹馍你可一点没少吃。”

    我竟无言以对。

    路德又一次在口头上战胜了我,他很得意,拎起一个药口袋跟我说:“我先卸车,你在那边墙根儿等着,别乱跑,小心让人把你拐卖了。”

    卸车全是路德一个人来,他们还得结算工钱,给这家送药的也不光我们家,运气不好还要排队,目测估计大概还要等一两个小时,我看了一眼渐渐移到头顶的大太阳,往路德指的地方跑过去,找了个阴凉地蹲下。

    白日里的吉原很安静,偶尔从远处传来一两声蝉鸣,竟然有些静谧的味道。

    但是等久了我也觉得无聊,就看着路德一趟趟地卸车,又没有手机玩,我又帮不上忙,四处看看都没见到人……人?咿,远处那儿好像是有个人哎!而且那个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

    ……

    我操!坂田银时!

    这是脑袋里第一个反应。

    青少年时期的坂田银时来逛…窑…子了!

    我紧接着这么反应。

※、第76章 不是说英雄救美吗

   我朝坂田银时那边追了过去,并没有去想什么他现在还不认识我之类的问题,身体先于大脑的行动变得非常自然而然。而等我切实去考虑这个问题怯于抓住眼前那片雪白的衣袂时——是的,我已经与他接近到触手可及的距离。

    我跑的可真快啊。

    然而这个世界的残忍程度并不在你的预测范围内,那个穿收袖楚服的家伙一扭头,我就晓得事情要大条了——这货根本不是坂田银时啊!啊……也是,又不是写小说,哪有那么容易就能遇到主角,只不过当时我是看见一点白色的像军服一样的东西就下意识以为是坂田银时,却没想到这个人外面还套着龟绿色比甲,要是坂田银时的话,肯定要一身白的。

    我赶紧收回手歉意地朝对方压了压下颌转身要走,却突然从旁边窜出俩人来,他们穿的显然是同款,都是攘夷菌?我疑惑地抬头看了挡住路的人一眼又赶紧低下头,要知道日本这个时候正经女孩子家也是不能随便跟陌生男人讲话的,就算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也要装出羞射的样子。于是往旁边让过想要绕开他们离开这儿,然而,再次被挡住了去路。

    ……嗯,我想我是遇到所谓的,调戏事件了。

    “这个没见过啊,打扮成这样,喂,你难道是要私逃的游女吗?”离我最近的家伙这样说。

    ……但是我对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的男同志产生不出惧怕的心情。

    “不是啊,我是来送药的。”我懒得再装,抬起头看向他:“那么你额头中间的那粒鼻屎黏这么久都没有被人告知吗?”

    “你人缘好差啊……”

    “这家伙随便下什么结论呢


逍遥渔夫!我这是黑痣!”他说着生气地伸出手过来抓我的手腕,大力地把我拉过去:“居然敢这样直视男人,我看你根本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吧,跟我去见你们太夫。”

    他虽然看上去年纪不大,但怎么说都是个男的,手心里粗粝的茧子和疤痕一样的触感昭示着——这人说不定还参加过几场战争。曾经听谁说过,上过战场的人,就再也走不下那个战场。我用了全身的力气往后拽也没把自己拽回来,反倒把自己手腕扯得火辣辣地发疼。

    “喂,人家说不是就不是了,干嘛为难女孩子啊。”

    我跟黑痣这边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插…进来,那声儿虽然更加稚嫩,但是作为一名合格的声控主义者和坂田银时的无条件脑残粉是绝对不会认错的——这才是真正的白夜叉啊!

    ……对方连穿着的比甲都是雪白雪白的呢。

    “是你……”

    抓着我手腕的力道松了许多,为趁机把爪子收回来。跟“黑痣”距离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那种杂糅了复杂感情的表情——也不是纯粹的畏惧,也不是纯粹的敬佩,也不是简单两者的组合,总之那家伙是用一种复杂得我都替他脸疼的表情看着坂田银时的。

    然而另外两个人也是用这样的表情看着他的。

    坂田银时仿佛习惯了这种眼神,拿没精打采的死鱼眼吊着眼角扫了我一眼,说出的话倒是有点唉声叹气的味道:“这里美乳大姐姐多了去了,干嘛盯上一根豆芽菜,走吧。”

    他说完这话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

    ……

    走了……

    喂!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不是英雄救美的戏吗?!简直猜中了这开头却猜不中这结局啊坂田银时你个小王八蛋不管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嫌弃我的身材是怎么回事!我心里百感交集,一时忘记把地上的篮子捡起来。

    “别看了,白夜叉是看不上你这种黄毛丫头的。”

    之前还在跟我不死不休的黑痣路过我身边时嗤笑了一声,我回过神赶忙问他:“白夜叉?”这么说,坂田银时已经一战成名了?可恶,居然错过了……这段空知老师都没有写到过的历史,什么白夜叉降临之类的被tv炒了八百遍的历史!我竟然错过了!

    “你不是白夜叉的仰慕者吗?看你那花痴样子,都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了。”

    ……我日。

    我红着脸低下头,也忘记反驳黑痣的话,把掉地上的篮子捡起来转身往回走。

    “嘿!你别难过,白夜叉看不上你我可以勉强收了你啊!”

    我把手里的篮子摔在他脸上转身就跑。

    可气死我了,好不容易见着一面分别已久的人也就罢了,还被当成他的小迷妹也就罢了,居然还要被教训一遍身材像豆芽菜超级电信帝国!这能怪我吗从穿越过来就吃糠咽菜还干粗活这能怪我吗?!我跑回去一把抱住刚卸了车的路德哇哇大哭,把他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我憋着一包眼泪水摇摇头只催促他赶紧回家。

    世界上的事情总是这样不尽如人意,比如我幻想过再见面时,想要对坂田银时潇洒地笑着说“我按照约定脚踏七彩祥云来迎娶你了”之类,比如我以为再次见到就算是年轻了好几岁的坂田银时,也能有机会搭上话之类……只不过瞧瞧几天的“再次重逢”是怎么个情况,他虽然给我解了围,嘴上说着类似调笑的话,眼里却是全然陌生的神情。

    ……然而那张脸不久前明明还对着我温柔地微笑。

    这种落差真是难以接受,这样的情况下,我再怎么厚着脸皮冲上去问他为啥来逛…窑…子呢?原来“形同陌路”不仅仅是一个词语而已。

    忘记是怎么走出吉原的,我一路上跟着路德抽抽搭搭地回来了,木户大妈迎过来,破天荒地没第一眼见我就让我去干活,反而抓着路德问你妹妹被人欺负哭了你就这么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我感动地扑进她怀里大哭。

    路德抽着嘴角一脸要给我跪的表情:“谁能欺负她啊!我真不知道啊,问她她也不说,我瞧着没啥事啊……”

    木户大妈虽然挺凶,还有明显的重男轻女情怀,对我却是不错。等我终于发泄完心里的委屈,却是没办法给木户大妈解释来听,只好抽噎着说饿了。木户大妈竟然没有多问,只不过下了死命令不允许我再跟路德出去送货。

    晚饭过后我缠着路德给我拿肉夹馍出来开小灶,他面色难看地骂我是猪,算了,骂就骂吧,这种节骨眼,就算真变成猪我也得把豆芽菜这种称号给摆脱掉,不然怎么去勾…引……呃,怎么跟坂田银时相认呢?

    “想要肉夹馍可以,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了。”

    我扭头不想理路德:“这是女孩子的秘密好么,别以为咱俩一直一个房间就真把自己当我的小姐妹啊,还记得你是我哥吗。”

    路德额头上有青筋跳了两跳:“那你别想要肉夹馍。”

    “那我告诉你你得给我吃酱猪蹄。”

    路德翻个身背对着我“爱说不说。”

    我仰躺在床上,沉默许久之后,手掌在聊胜于无的胸口摸了几把,然后幽幽地叹口气:“今天在吉原,我遇见坂田银时了。”

    路德那边没什么动静,我们俩就这么无语地躺在黑暗里,直到我以为他要睡过去了的时候,路德才用一种憋笑实在憋不住但仍旧无法理解的口气从牙缝儿挤出一句话:“所以你是知道了他去嫖…娼少女心被重创才嘤嘤嘤地哭着跑回来了?”

    “才不是的好么!”我下意识反驳他,但是想想真正的理由仿佛比路德的解释更加丢人,忍气吞声地截断嘴里的话。

    “我当啥大事呢……别放在心上,男人嘛,都这样儿。”路德一副过来人的语气。

    我木着脸接过他递过来的肉夹馍狠狠咬了一口,就当在咬他可恨的脸:“有这闲心担心我,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这肉夹馍味道怎么变这么难吃,味同嚼蜡啊

狐妹。”

    “嗯,饿你今天你就觉得好吃了。”路德淡淡地揭过这个话题。

    晚上六七点钟对村里的人来说就已经该睡觉了,尤其木户这样儿连灯都舍不得点的人家,恨不得太阳落了就睡觉好省点灯油钱。我来这时间不短,也是快熟悉这里的作息,今晚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路德被我辗转反侧的动静搞得也无法入睡,伸过来一只脚踹我屁股上。

    “要我帮你打昏过去么。”

    “我就想着忘记点什么事情,你不提醒我都想不起来。”我蹭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坐在黑暗里两只眼睛炯炯放光:“坂田银时现在不认识我,但也没道理我在这胡思乱想让他自由地嫖…娼啊。”

    “你想干嘛……”路德警觉地压低声音:“我都说了,男人都这样,你别弄什么幺蛾子出来了。”

    我嗤笑一声披衣下床。

    “喂!你去哪儿!”

    “捉奸。”我一把拉开门,夜风呼地一声吹进来,将我发丝从身后扬起:“《银魂》作为一部积极向上阳光健康的热血动漫,可不能才刚播出就因为主角作死就被封杀,我要去拯救坂田银时。”

    “你给我回来!你想让木户大妈先封杀你吗?!”

    我回头看了路德一眼,悲壮地迈出门去:“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路德差点被我气死。

    要说作为一个路痴怎么记得住那么复杂的小路,还能摸着黑找到吉原这片不夜城——那当然是爱情的力量。吉原的夜晚却是比白天要热闹,朱红的木栅栏内,游女姐姐浓妆艳抹,大红灯笼被夜风吹得东倒西歪,将她们脸上妆容化得柔和一片。

    我靠在木栅栏旁边,对着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家伙问道:“今夜有攘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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