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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本丸养崽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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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连忙捂住耳朵,哭声戛然而止。
一双大眼睛懵逼的看着睦月怀里的狗,然后视线慢慢上移,落在一张美丽娇妍的脸上。
抱着狗的女人穿着巫女服,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束在身后,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狗。
那只狗……
犬夜叉的手指不自然的攒动了两下。
是一只犬妖。
纯血统的,犬妖。
和记忆中的那个男人一样,纯血统的,强大的,充满了冰冷气息的强大犬妖。
小狗崽与犬夜叉对视,吸了吸鼻子:“唔……”熟悉的味道。
然后就对着犬夜叉伸出爱的小爪爪,抱抱。
犬夜叉顿时搓搓手,有些受宠若惊。
从小到大,那些孩子看见他就会用石头砸他,明明,明明他只是想要和他们一起玩而已啊,为什么要害怕他呢?
如今,居然有只纯血统的犬妖对他伸手。
犬夜叉瞬间感动无比,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将小狗崽抱在了怀里。
“别哭了,先在这里住下吧。”睦月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小孩子一样的半妖解释现在的情况,干脆什么都不解释的,伸手拍拍他的脑袋,转身走了。
至于四郎……没事,烛台切和鹤丸看着呢。
犬夜叉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美丽的女人慢悠悠的往远处走去。
“这里是……”他有些懵的侧过头去看烛台切,无视鹤丸。
鹤丸也不气,而是直接从犬夜叉怀里抱走小狗崽,在院子里抛小狗崽玩,小狗崽眼皮都不动一下,就这么淡定的,姿势优美的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烛台切为犬夜叉介绍了一下这个本丸,更是声明刚刚离开的那个女人是本丸的主人,而他们是那位姬君的家臣。
犬夜叉的母亲是城主的女儿,也是个公主。
在没有和犬大将在一起之前,她还是那个城主最疼爱的女儿,从小锦衣玉食,身边奴仆环绕,也有从小侍奉她的家臣,最后也是这个家臣,在她产子的那一日,带着军队在外屠杀,最终将他的父亲犬大将杀死了。
所以此刻知道那个女人竟然是个公主,犬夜叉自然震惊了。
他从未见过母亲作为公主时是什么样子。
犬夜叉的目光不自觉的追着那道身影远去,直到拐角遮住了她的身影,再也看不见。
“所以,为自己想一个代号吧。”
代号?
对了,这个本丸不能叫自己的名字呢,emmm……叫什么呢?犬夜叉有点犯难。
“叫二狗子吧。”深的妈妈真传的太郎从拐角探出头来,一双大眼睛里面带着狡黠的笑:“四郎是大狗子,所以他叫二狗子吧。”
烛台切捂住脸:“太郎,你下学了?”
“啊。”太郎迈动小短腿跑到烛台切面前,眼睛里满是好奇的看着犬夜叉:“歌仙殿要求的字我都写完了。”
毕竟他有写轮眼,歌仙教学的时候他直接完美copy就行了。
那些作业对他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
从睦月从巴托奇亚共和国回来到现在犬夜叉到本丸,一共也不过才四个月的时间。
太郎他们不仅抛却了懵懂,甚至还变得格外精明起来。
说话也很有条理,别说因为养病和孩子们相处不多的睦月吓了一跳,就连烛台切都不由得感叹岁月如梭,孩子一眨眼就长大了。
太郎眨了眨眼睛,伸手抓住犬夜叉的手:“二狗子哥哥,可以这样叫你么?”
“当,当然可以。”犬夜叉受宠若惊。
这会儿别说叫二狗子了,叫狗蛋儿他都愿意。
“汪汪汪——”四郎看见太郎牵了犬夜叉的手,顿时站在鹤丸头顶狂吠起来。
那是我的哥哥,不是你的!
四郎怒瞪犬夜叉。
犬夜叉手指一僵,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太郎牵着自己的手,有些紧张,生怕太郎真的会松开他的手。
“吵什么吵。”鹤丸被吵得耳朵都要聋了,伸手去拍拍四郎的小屁股。
却不想四郎是真生气了,顿时伸出小爪子,狂挠鹤丸的那一头白毛。
“哎哟哎哟,要秃了,要秃了,四郎,四郎啊——”
鹤丸凄厉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大哥!你个叛徒,为什么自己一个人跑了。”一声怒吼从拐角响起。
太郎回头,就看见三郎像个炮弹似的朝着这边冲过来,跟在他后面的是长着一张妹妹脸的次郎,他面无表情,黑发随着动作往后飘着,他在狂奔。
四郎仿佛找到了盟友,立刻从鹤丸脑袋上跳下来。
在半空中化为人形,然后轻巧的落地,迈动着小短腿跑到三郎面前,一把抱住三郎的大腿。
‘嘤’的一声控诉道:“三哥哥,大哥欺负我。”
‘咻——’的,次郎阴恻恻的眼神落在了太郎的身上。
三郎弯腰,一把牵住四郎的手,快步跑到太郎面前,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犬夜叉的身上。
而犬夜叉的视线,却被四郎吸引走了。
银发,妖纹,额心一枚弯月。
嗯?有点眼熟!
作者有话要说: 二狗子:卧槽,好像发现一个大秘密!
孩子们在渐渐长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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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么么哒
六十三只小崽子
犬夜叉有些心不在焉。
在和太郎他们一起玩的时候; 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被四郎给吸引走。
无它; 那张脸太过眼熟了。
和记忆中指出现过一次的兄长实在是太过于相似了,尤其是那双金色的眼睛; 是典型的兽瞳。
他现在就在思考。
这个四郎到底是谁的种。
自家早死的老爹的?还是那个傲慢冰山纯血种大妖兄长的?
大妖不能以外貌定年岁。
所以犬夜叉也有些吃不准眼前这个豆丁一样大小的犬妖到底多大。
至于为什么会怀疑犬大将,完全是因为他有前科。
而且杀生丸长得很像犬大将,这孩子像杀生丸就等于像犬大将; 虽说犬夜叉从小是听着母亲讲着恋爱故事长大的狗子; 但是也不妨碍他知道自己的母亲; 只是犬大将的妾侍罢了。
既然犬大将能有一个妾侍; 那么再有一个……好像也没有那么难接受。
至于杀生丸,原谅犬夜叉这个还没开窍的脑袋瓜; 他实在想不出来,杀生丸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样子。
四郎还在生气,因为太郎刚刚牵了犬夜叉手的事情。
太郎一把抱起小不点四郎,走到墙角嘀嘀咕咕说了一通话; 等他们再回来时,就看见四郎仰着可爱无比的小脸蛋儿对着犬夜叉招招手。
“二狗子哥哥; 来和我们一起玩吧。”
犬夜叉瞬间有点受宠若惊。
然后迈动着腿跑过去。
四郎腿短,还有点站不稳; 看见犬夜叉过来了立刻就扎马步,生怕被撞倒了; 好在犬夜叉还是很有分寸的,跑到四郎面前就站定了,连四郎的衣角都没碰到。
这边犬夜叉终于被几个孩子接纳了; 那边的睦月却在接待魔术师。
魔术师永远都是穿着长袍,黑发束在脑后,带着圆框眼镜一脸和煦的笑容。
自从睦月回来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魔术师,想到她失踪的那段时间路飞惹下的麻烦,睦月看见魔术师这张脸的时候,就莫名的感觉到心虚。
和室里,茶汤烟袅袅,睦月正襟危坐。
魔术师懒散的靠在抱枕上,手里的扇子敲敲矮几的桌面:“放松点儿,那么拘谨做什么?”
“唔……尊敬你?”睦月的腰顿时一弯,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魔术师被她逗笑了,等笑过之后才端起茶喝了一口。
“说起来,路飞桑已经回去了?”
“嗯。”说道路飞,睦月情绪有些低落。
路飞应该算是这些叔叔中最让她喜欢的一个了。
哪怕泉奈也帮了她不少忙,但是也只有路飞愿意为她打进御柱塔。
“路飞桑将御柱塔的大楼给打塌了,如今御柱塔又重建了,比以前更加的高大巍峨。”
睦月的脸色白了白:“难道下面的实验室没被发现么?”
“真遗憾,御柱塔下没有实验室。”魔术师叹了口气摇摇头道。
“怎么可能!”睦月失声尖叫一声。
她明明记得,自己从御柱塔的下面艰难的逃出来,离开时她的身上只穿着一套病号服,连鞋子都没有,站在御柱塔对面的街道边,就这么仰头看着那栋高大的令人心灵震颤的房子。
魔术师放下茶杯,眼神中带着悲悯:“或许在你逃离之后,转移了位置吧。”
睦月作为这么多年来,首位逃出来的‘SSS’级别的危险权外者,御柱塔恐怕不可能一点儿措施都不做。
睦月闻言顿时眼圈酸涩。
“那里面,除了我还有别人的。”
“很抱歉,我确实没有发现实验室的存在。”魔术师的语气中带着遗憾,对这件事表示无能为力。
“不过,路飞桑也确实让御柱塔损失惨重,也给御柱塔带来了新的契机,前几日石板震动,一口气出了两位王者。”
“两位?”睦月诧异的挑眉:“哪两位?”
“赤王周防尊,青王宗像礼司。”
“周防尊?!”
睦月猛地站起来,面前的矮几被她的腿撞翻在地,桌上的茶水洒了一地,好在魔术师坐的位置很巧妙,杯子里的水并没有撒到他的身上。
而睦月此刻是少有的失态,她紧紧的攥着拳头,瞳孔中满是惊慌:“你刚刚说的是……周防尊?”
魔术师那双了然的眸子看向睦月,点点头。
“对的,周防尊。”
周防尊,周防尊,周防尊……
睦月捂住自己的头,曾经的过往一瞬间涌入她的脑海,那从天而降的巨剑,那扑过来的身影,那被她身上的火焰包裹住的红发少年。
“他是赤王……他居然是赤王……”
睦月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从未哭过,可此刻却感觉自己的心脏紧缩着,疼极了,所有的疼痛都化为一句质问。
“他怎么能是赤王呢?”
魔术师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的用指尖点在睦月的额头,清凉的魔力侵入她的脑海,让她正在沸腾的大脑冷却下来,可睦月的脸色却依旧难看的厉害,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那个曾经在赤王迦具都玄示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时将她抱在怀里的哥哥,在她经历了十年人体实验,触摸了十年石板图谋赤王之位后,成为了赤王。
她紧紧的攥起手指,一时间,心情复杂至极。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成为赤王呢?”
“赤王那么危险……他会死的。”
她忘不掉,迦具都玄示落剑时那将周围建筑全部扫灭的威势。
“别担心,他刚成为赤王,只要不擅用力量,就不会掉剑。”魔术师觉得自己好像把睦月给吓到了,连忙安抚道。
睦月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你别安慰我了,我在御柱塔呆了十年,比你知道的多。”
那赤王就是个烫手山芋,是随时都可能掉剑的危险人物。
魔术师:“……”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跟他说‘我知道的比你多’,还别说,有种很新奇的感觉。
睦月有些不安的蹙眉思考着。
魔术师也不说话,就这么坐在她对面,满眼笑意的看着她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咬牙,一会儿来回走动的样子。
等睦月脑子里面的一团乱糟糟的线团终于理出顺序来后,外面的天都黑了。
“这么晚了?”睦月诧异的看向魔术师:“你怎么还在这里?”
“算了,正好你在这里,我跟你商量个事。”
魔术师默默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好整以暇:“你说说看?”
“你说……让赤王也来做审神者如何?”
魔术师:“……”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赤王灵力太过于强大,以至于达摩克利斯之剑长现于世,一旦过了阙值就有掉剑的危险,若是他也来做审神者的话,完全可以将自己的灵力分散给刀剑,那样既解决了灵力强大,容易超过阙值的危险,又给时之政府带来一对强力的战力,不是很好的事情么?”
睦月极力的卖安利,就希望魔术师能买她的安利,解决赤王力量容易暴动的问题。
赤王的力量过于暴躁,达摩克利斯之剑永远处于50%的破损状态。
这种事情她早已在那个疯子口中听了无数遍。
魔术师似笑非笑的望着睦月。
此刻那双眼睛哪怕戴着圆框眼镜,也无法遮掩里面的深意。
那是一双能够看透人心的眼睛。
睦月心底的小九九,他看的一清二楚。
“你觉得,周防尊知道你没死而是被御柱塔带走了么?”
睦月的呼吸猛的一窒。
魔术师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自己的膝盖:“如果他知道的话,又为什么不来救你?”
“他不知道。”
睦月低着头笃定的开口:“他不知道我还活着。”
“唔……”魔术师眯了眯眼睛,似乎不赞同,但是睦月却很笃定,两个人无声的对峙片刻,魔术师妥协:“这件事我会考虑让黑西服去接洽,顺便测试一下,他是否真的有资格担当审神者。”
睦月松了口气,瞬间露出笑容来:“谢谢你。”
魔术师斜睨了她一眼,不说话。
睦月搓搓手,有些谄媚:“那个,这么晚了一起用晚膳吧。”
魔术师不置可否的应道:“嗯。”
起身跟着睦月去了大广间。
然后就看见一只长着狗耳朵的红衣半妖,毫无违和感的坐在一群小短刀中间,而不远处,几个坐在自己宝宝凳上的宝宝这会儿正被刀剑们喂着饭,然后兴奋的在说些什么。
睦月看着他们不由得搓搓脸:“魔术师大人,你不觉得这几个孩子……聪明的有点过分么?好像长得也挺快的,我在现世时,见到的这个年纪的孩子,并没有……”
“时间流速的原因。”
“什么意思?”睦月诧异的看向魔术师。
魔术师心情极好的为她解释道:“他们的时间是跟着父辈的时间流动的……如今还看不出来区别,等日后,他们父亲所在的世界时空流速越来越不同,这几个孩子的差别会越来越大。”
说不定,会出现最小的孩子数百岁了,最大的孩子也不过才十多岁的情况。
睦月:“……”
“卧槽,那岂不是很有可能以后这几个孩子年纪比我还大?”
魔术师怜悯的瞥了一眼睦月,用手指点点她的额头:“正解。”
睦月:“……”
莫名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就……好像比之前得知周防尊成了赤王更悲伤的感觉。
只要一想到未来几个儿子各个都白发苍苍,而她还是青春年少,就有种极限心塞的感觉,不不不,不会的,应该不会那么惨吧。
睦月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魔术师,却见他似笑非笑。
QAQ。
真的可能会那么惨!
以后走出去该怎么自我介绍呢?
这些大爷都是我儿子,我是【百岁宝宝的俏妈咪】吗?
作者有话要说: 百岁宝宝四郎:妈妈。
百岁宝宝五郎:妈妈妈妈!
————————————————
明天见!
六十四只小崽子
晚餐后魔术师就准备离开; 当然临走之前没忘记将雨女的伞送给睦月。
睦月拿到伞后有点心有余悸。
上次她打了伞也没拦得住御柱塔的人找到她啊,这伞真的有用么?
听到睦月这样疑问的魔术师有些无奈:“你的运气是真的不好; 上次你在秋叶原随手拉了问路的人正好是黄金之王的氏族,那天正好在休假。”
得知真相的睦月瞬间石化。
就连那群男刃都忍不住为非酋审神者默哀三秒钟。
魔术师离开后睦月才从石化状态恢复过来。
“我……我真的这么衰么?”睦月欲哭无泪的扑到三日月身上。
三日月扶住审神者的腰:“哈哈哈; 爷爷我也不知道呢; 但是能锻出爷爷我的话,应该不算非吧。”
莫名的,睦月有种被安抚到的感觉。
是啊!不知道多少人想要锻出三日月都锻不到呢!
而她竟然有五花刀,可见她还是欧气很足的。
被三日月一句话哄开心了的睦月立刻恢复了元气。
将雨女的伞交给药研后便朝着犬夜叉走去,然后伸手揉揉狗子的脑袋:“看样子你已经能够很好的适应本丸的生活了。”
犬夜叉的脸颊微微有些红。
除了母亲之外; 还没有人这么温柔的揉过他的脑袋呢。
犬夜叉一边这么想着; 一边偷偷的用眼神飘向睦月的脸; 在与她视线对上后,顿时更加的脸色爆红起来; 头顶都快冒烟了。
睦月摸摸犬夜叉的脸:“怎么这么烫呢?药研,你给他看看。”
“是; 姬君。”
药研抱着伞从后面站出来,推了推眼镜,开始掏听诊器。
“不; 不用啦,我没有哪里不舒服。”犬夜叉一看那个冷冰冰的听诊器,立刻倒退了一步,他虽然从未离开过那个破败的院子,却也听照顾他们的女仆说过; 外面很多巫女,她们的法器很厉害,能杀死妖怪。
在犬夜叉心目中,纯血统的妖怪都能被杀死的话,那他这样的半妖,岂不是根本没办法活下去?
这么一想,犬夜叉看着药研手里的听诊器就愈发的害怕了。
药研看出来犬夜叉似乎有些害怕,连忙将听诊器给收了起来。
睦月这会儿看,又发现犬夜叉的脸色发白了,跟个调色盘似的,见他精神还不错,就放下醒来,不提这茬。
“明天我有事要去现世,狗子你和我一起去吧。”
“可以么?”犬夜叉的眼睛顿时亮晶晶。
睦月点点头:“当然可以,正好可以给你买几件衣服。”
犬夜叉如今的身高有点尴尬,穿短刀们的衣服有点大,穿太郎他们的衣服又嫌小,睦月觉得还是得给他买几件换洗的衣服才行。
“我……”犬夜叉一愣,随即有些为难的搓搓衣角:“这衣服我不能脱。”
睦月:“……”
“你该不会告诉我,你这半个月就准备穿这一件衣服吧。”
犬夜叉一脸纯良的重重点头。
“不行,妈妈我绝对不允许!”睦月想也不想的反驳:“小孩子就要干干净净才可爱!”
犬夜叉:“……”
可,可他是狗子啊!
睦月一手叉腰,像个茶壶似的用手指戳戳犬夜叉的额头:“少废话,在我的本丸得守我的规矩。”
犬夜叉捂脑袋,可怜巴巴:“嘤。”
当天晚上犬夜叉是跟着粟田口的小短刀们一起睡的,许是从未和这么多人一个房间过,犬夜叉整个晚上都表现的很兴奋,唯一让他感觉可惜的是,五虎退的几只小老虎似乎很不喜欢他,看见他转过屁股就跑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犬夜叉就被睦月喊醒了。
冰凉的手帕敷在脸上,激灵的犬夜叉的睡意立刻就消散了。
“我们该走了。”
犬夜叉搓搓脸,重重的点头:“好。”
“姬君。”
乱藤四郎和秋田藤四郎也跟着从屋子里面钻出来:“我们陪姬君一起去。”
“不用,我去去就回来,今天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的。”
“可是姬君……”两把小短刀担忧极了,上次睦月伤重的模样到现在他们还历历在目,他们怎么可能放心的下。
“我是准备去给狗子买两件衣服的,你们去的话似乎也不合适啊。”
“既然如此的,由我们陪你一起去如何?”
大和守安定的声音从拐角处响起,紧接着,穿着内番服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出现在眼前。
“到时候让我们和店员交涉就行了。”
睦月沉思了片刻,点点头:“也好。”
少年模样的外模怎么看都比儿童外貌靠谱多了。
于是睦月就带着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领着犬夜叉去了现世。
他们直接出发去了商业街,给犬夜叉买了几件T恤,还有两条背带裤,监督着他换上后,又买了个熊猫书包,将火鼠裘给塞进了书包里给犬夜叉背着。
睦月还心灵手巧的将犬夜叉的头发给竖了个马尾辫,两个白毛的狗耳朵用发箍装饰着,使的犬夜叉就好像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等一切都忙完后,睦月站在四岔路口犯难了。
她想去见一见周防尊。
见一见……她的‘哥哥’。
“姬君……”加州清光走到睦月身边,眼中带着担忧的看着睦月。
“清光,你能和大和守带着狗子先回去么?我有点事要去办。”睦月吸了口气,回头看向加州清光。
“姬君,我们不能陪您一起去么?”
睦月摇摇头:“抱歉,这件事我想自己一个人去办。”
“可是……”大和守安定攥了攥手指:“可是姬君,如今御柱塔对您的追捕力度加强了,无论如何,请容许我和清光任意一人跟随在你身边。”
睦月:“……”
这御柱塔怎么回事?都被路飞拆了,她的通缉令还没撤呢?
“抱歉,姬君,任何事我们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件事……”加州清光举起手,表示自己是不会回去的。
大和守安定跟着重重的点头,没错!
睦月只好妥协:“好吧。”
两刃这才露出笑脸来。
只有犬夜叉,小心翼翼的牵着睦月的手,然后微微的用力攥紧了那柔软的手,一边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如果真的有危险的话,他也会保护这个漂亮又温柔的大姐姐的。
睦月从魔术师那边拿到了关于周防尊的所有资料。
所以知道周防尊自从成为赤王后,就有了属于自己的氏族,酒吧是草薙出云叔叔的遗产,如今却成为了赤组的大本营,酒吧名为HOMRA,而他的氏族则和酒吧名一样,名为‘吠舞罗’。
如今周防尊平素不会出现在人前,基本都会呆在吠舞罗里。
所以睦月如今的目的地,就是酒吧‘吠舞罗’。
吠舞罗是位于学院岛周边繁华的商业街内。
里面环境清幽,平时作为赤组的聚集地,晚上的时候会开门营业,草薙出云很有经商才能,如今赤组的主要收入都靠他来赚取,算的上是赤组的大家长级别的人物。
这一天,草薙出云总觉得眼皮跳的厉害,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连忙转头问站在旁边擦杯子的十束多多良:“尊呢?”
“还在楼上睡觉。”十束多多良对着草薙出云温柔的笑笑:“他昨天睡得很晚。”
草薙出云歪了歪头。
明明一如往常,可为什么他内心却如此不安呢?
“多多良,你上楼去看看尊。”不放心的草薙这般和十束多多良说道。
十束多多良虽然疑惑,不过好脾气的他却还是听从他的话上了楼,推开房门,却见原本应该睡觉的周防尊此刻已经醒了,穿着一件简单的浴袍,靠在大枕头上面抽烟,双目寂寥的看着窗外,微蹙的眉心带着几分说不出的疲倦。
明明沉睡的时间那么长,可他却依旧感觉十分的累。
“赤王大人?”十束多多良故意用这样的称呼来称呼周防尊。
周防尊被激的咳嗽了两声。
然后幽幽的看向十束多多良,很显然,哪怕成了赤王,他还是没能适应这个身份。
“嘿嘿。”十束多多良跑进去坐在周防尊的床边:“草薙让我来看看你。”
“为什么要看我?”
十束多多良耸耸肩:“不知道。”
周防尊金棕色的眼睛略带不爽的看着十束多多良。
“草薙他今天脸色很难看啊,楼下的顾客都吓得瑟瑟发抖了,超可怕。”说着,十束多多良还戏很多的抱了抱自己。
“早上哪里来的客人。”
周防尊从床上起身,直接赤脚走进旁边的浴室,很快,浴室里面响起淋浴的水声。
又过了半个小时,水声消失,周防尊满身湿气的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直接躺回了床上。
十束多多良伸手用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揉了两下他的太阳穴:“头疼?”
“嗯。”
周防尊闭上眼睛,哪怕回答一个字都显得不耐烦极了。
“最近还在做那个梦么?”
“嗯。”
从很久之前十束多多良就知道,周防尊总是做同一个噩梦,他说前赤王掉剑的时候,他就在神奈川,就在那个巨坑的中间,那一夜,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他活着。
起初他们并不相信,后来信了,却怎么也想不通,周防尊当初是怎么活下来的。
可惜的是,周防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十束多多良不再说话,因为他知道,周防尊现在需要的是安静。
楼上的气氛还算温馨。
可楼下的草薙出云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打着伞穿着洋装的漂亮女人,她带着两个男人一个孩子走进了酒吧。
“虽然欢迎光临,但是酒吧的话,早上可是不营业的哟。”
那个女人很怪异,进了屋子也不愿意收起伞。
她气势汹汹的走到柜台前:“让周防尊出来见我。”
草薙出云:“?!”
难道是周防尊渣过的女人找上门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狗子:艹,这是我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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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稍后更
六十五只小崽子
不营业的吠舞罗没有晚上的纸迷金醉。
但是原木的柜台; 精致的玻璃酒杯架子,以及草薙出云身后的洋酒柜; 都昭示着这个酒吧其实档次还挺高的,估摸着一般的小职员是很难拿到入场票的。
怪不得一个酒吧就能养活整个赤组呢。
人家走的是高端路线。
“嘛; 这位小姐; 不知你找尊有什么事呢?”草薙出云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维护自家王的生命安全。
睦月沉默了片刻,然后回头交代两把刀:“你们去门外等我。”
“姬君!”
“出去。”睦月的声音严厉了些。
两把刀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走出了酒吧。
睦月这才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吧台的桌面:“你只要告诉周防尊,我叫睦月就行了,小野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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