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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三千金]善自为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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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不曾回国。
    带着笑容倾听几位长辈之间寒暄的时候,我心中越发好奇这其中曾经发生的事情,但是现在并不是打听这件事的好时机,我只能按捺下蠢蠢欲动的心。
    正在我神游天外的时候,严格的继母胡莲生一直微笑着打量着我跟天美,尽管我不太喜欢她眼中带着的衡量和评估,但也没有傻到当场说破令她难堪。
    就在我努力维持表面上的礼貌笑容的时候,她突然热情地对姑妈说道:“我真羡慕你有这么漂亮的两个丫头,我就只养了个不成器的小子。天美就不用说了,天美的这位姐姐,是叫友善吧?”
    姑妈听见她夸奖的话语一扫之前有些郁郁的情绪,透着一股自豪,但是面上却露出更加谦和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是叫友善。”“这丫头一看就是个有本事又贴心的,你养了两个好女儿啊。”
    姑妈没有回答,只是露出了与有荣焉的表情,显然姑妈的没接话让胡莲生有些尴尬,幸好这时夏正松跟严民中聊起了商业上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到这里气氛的奇怪。
    虽然胡莲生并没有能继续说下去,但是我心中不好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越发的强烈了。
    一顿饭结束,看得出来两家人的长辈都对对方家庭很满意,毕竟天美跟严格也算是门当户对。无论是私人方面还是公事方面,两家的结合都是有利无弊的,更何况这门婚事已经得到严家老太太的同意,于情于理都不会有人反对。
    吃完饭,严格和天美结伴去送父母回家,而夏正松趁着这个机会接近姑妈说起了话,看着姑妈表面淡定实则含着思念和愁绪的眼神,我悄悄退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了这对久未见面的夫妻。
    我相信尽管夏正松曾经迷茫过、心动过,但是能让他放在心底这么多年始终敬爱如一的女人只有姑妈,杨柳只不过是仗着经年重逢的新鲜感和杨真真微薄的血脉联系而已。
    今生我再也不会去针对杨柳,让她处处在夏正松面前受伤受欺负,显得柔弱而可怜,亦或是让她赴死,成为夏正松心上永远抹不去的朱砂痣。让他尽管在姑妈面前还能理直气壮的回忆当年,缅怀他那命运多舛的红颜知己,还要姑妈这个名正言顺的夫人陪着笑脸。
    杨真真在夏家也住得够久了,久到都快忘记了她还只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女,久到她快要忘记当初自己落魄无依的处境了。真是奇怪,明明已经是嫁出去的闺女了,却还不跟丈夫住在一起,反而住在名义上毫无关系的长辈家里,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是杨柳想要杨真真利用住在夏家的日子里修补与夏正松的父女之情?还是这只是杨真真自己的打算?又或者是为了钟浩天能够在幸福地产中得到更大的利益?
    无论是哪一个原因我都不愿意放任杨真真继续住在天美跟姑妈的地方了,眼神扫过眼前这帮杀气凛然的黑衣煞神们,我微笑,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过来呢。
    我拎起包包就走向地下停车场,保镖们很快跟了上来,再次形成一个严密的保护圈。当Nora注意到我并不是要回酒店房间而是要外出的时候,她眼神一凛,快速走了两步拦住了我,神情严肃地问道:“小姐,您要去哪里?”
    看着身边人一触即发的防卫姿势,我只能无奈地笑了笑:“我只是想回趟家罢了。”“可是现在形势还不明朗,我不能拿您的人身安全开玩笑。”Nora一板一眼地回答,似乎没有退让的打算。
    “Nora,你太过担心了。况且,我想西瑞尔派你们过来的初衷是保护我,并不是监禁我的,对吗?”我对Nora的数次阻拦已经感到有些不悦,慢条斯理地脱下丝质手套,口吻平淡地说道,“我已经在尽我的全力配合你们,但是你也不要太为难我。”
    “属下不敢。”Nora有些惶恐地低下头,恭敬地应答,“可是,小姐……”
    打断她未尽的话语,我漾着得意又甜蜜的笑容说道:“按照西瑞尔的脾气和本事,现在那边应该早已被他掀得天翻地覆,他堂兄怎么还会有那个闲工夫来对付我?”
    “可是刚才的毒药……”Nora向来平稳的声音里难得带着一缕急切和隐隐的不满,我眯着眼笑着,心中却闪过一丝强烈的不悦,语气却仍然平稳地说道:“你就不觉得奇怪?为什么西瑞尔的堂兄偏偏选择Erebus这种毒性不强烈、起效慢,又难以检查出来的毒药呢?明明这世上还有很多烈性毒药的不是吗?随便拿来一个对付我都可以,为什么他却选择了Erebus?”
    看着Nora有些明悟的眼神,我赞许地笑了一下,声音中透着一丝狡猾:“因为他在害怕,他害怕西瑞尔发现我死在他的手里,他害怕西瑞尔的疯狂报复,他之所以这么害怕的原因只有一个,要么是他现在的实力远远不如西瑞尔,又或者干脆已经被西瑞尔囚禁了。”
    我微笑着将手套叠好放进手包里,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让我猜猜,西瑞尔的这位堂兄大概是个阴狠毒辣、却又狂妄嚣张的人吧,很可能还有着不符合能力的野心。”看着周围保镖们有些惊讶的表情,我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他自负能力卓绝,绝不甘心放过我,毕竟我摆明了是西瑞尔的弱点,又不像西瑞尔身边保护重重难以下手。最重要的是,前天他几乎就得手了,对一个自负的人来说,成不了事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所以他必定会再次动手,Erebus就是他的杀手锏,缓慢、隐晦、却致命。”
    我冷笑着:“无论我在西瑞尔心中到底占了多大的位置他都不吃亏,假如我非常重要,那么西瑞尔一定会为了我的死失去理智,在这场继承人争夺战中,这有多危险就不用我说了;就算我不甚重要,他也只不过浪费了点极品毒药罢了,反正是百利而无一害。而且我估计,在西瑞尔派遣你们过来的同时,他已经确认了我的重要性。虽然我不能保证他会不会还有动作,但是可以确定他已经掀不起什么大浪了。”
    “当然,要不是你们带着杰诺维塞家族核心技术的检验仪器过来,我绝对会死在他的后招——Erebus之下。所以,还是要感谢你们呀。”我笑眯眯地向她们作了个揖表示感谢,看着这帮粗壮大汉和精悍妹子脸上露出的不好意思的神情和随后流露出的丝丝敬佩,我缓缓地在内心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棒子加甜枣的政策果然最有用也最好用了,让西瑞尔总是说我的策略简单粗暴,哼,明明简单粗暴才最有效嘛。
    这一番话下来,Nora已经没有在继续劝阻的举动了,以往她是走在差不多与我比肩的地方,现在已经退到大约身后半步的地方跟着,我知道这是她表现出认同和尊敬的方式,便也默认了。
    他们都是西瑞尔派来的精英,也许大多数都来自杰诺维塞家族,尽管曾经被指派了保护我的任务,并且被嘱咐态度要尊重,但我始终都感觉到一种抗拒和蔑视。
    我认为可能是他们觉得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根本配不上他们心中的少主吧,或者更极端的是认为我连跟在他身边的都没有,换句话说,我是只会拖累西瑞尔的存在。毕竟他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而在那个世界里,武力不能说是一切,但至少也是极其重要的。
    所以我用自己的方式证明了我的存在并不是累赘。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学校工作室实习,人都要累死了QAQ

  ☆、71070 驱逐杨钟

带着浩浩荡荡保镖到达夏家的时候已然快接近十点;首先注意到有来客出来迎接我的是已经在这工作多年的管家柳先生。
    他看见是我神情激动地冲口而出:“大小姐,你终于回来了。”语气中是难以掩饰的欣慰和欢喜,他微微弯腰恭敬地替我打开了大门。
    我虽对他这些日子对于真正女主人的不闻不问有些恼怒;却也知道他虽然是这家里的老人,照顾夏家已经两代,但仍然只是被雇佣者,无法对夏正松的所作所为提出指责。
    事实上;他也许更加难受,因为他不可能像姑妈、天美一样一负气就离开夏家;况且看他现在的态度;对杨真真也是不屑的,只不过碍于夏正松的面子不能表现出来罢了。
    这样想着,我踏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走进了这个久违的“家”。自从我有了会跟夏正松撕破脸的打算之后便有意无意地避免住在这里,顶多偶尔回来拿些换洗衣物,更不用说自从传来杨真真大摇大摆入住的消息之后我更是再也没回来看过,这样算起来我已经将近半年多没来过这里了。
    我扫了一眼没有任何改变的大厅,赞赏的眼神投向了管家,随后便淡淡地问道:“杨真真住在哪里?”
    “杨小姐在客房。”柳先生回答,稍稍领先了我小半步给我带路,同时轻声地跟我讲着这几个礼拜杨真真在夏家的所作所为,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和无奈。
    站在客房门口,听着里面露出断断续续但是明显可以听出是恋人之间嬉闹的声音,我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不耐,杨真真就这样明目张胆地住进来就算了,怎么现在连钟浩天都在这里。
    “最近钟先生一直都住在这里的吗?”我轻声问道。管家向来肃穆的脸上难得露出苦笑:“是的,原本先生也觉得有些不妥,但是杨小姐稍稍恳求了一下,先生就同意了。”
    “是吗?”我柔声反问,并不是真的想要得到答案,不过自我质问而已。
    我是不是有些做错了?为了让姑妈跟天美看到夏正松的心之所向,为了让她们在我跟夏正松撕破脸的时候还能站在我身边,我有意无意地放任了杨真真,让她有机会住进了这个处处留有我最美好回忆的地方。
    但是现在亲眼看见杨真真跟钟浩天堂而皇之地住在这里,活在我曾经觉得最温暖的家里,更是恬不知耻地以主人的身份进出自如,我发现我有些后悔了,有一种这里已经被杨真真的存在所玷污的感觉。
    我现在庆幸幸好这一切没有被姑妈和天美看见,在她们回到这里之前,我绝对会先把这两个蹬鼻子上脸的东西赶出这里的。
    看起来杨真真在钟家过的日子不怎么样嘛,刚刚新婚就迫不及待地丛恿钟浩天跟着她搬到了夏家,可以想象那个对儿子保护过度又控制欲超强的周淑媚是何等的愤怒了。
    虽然周淑媚此人性格确实有些扭曲,而且对自己儿子的掌控欲十分强,但是上辈子杨真真难道不是乖乖做小伏低,试图得到婆婆的欢心吗?这一次怎么就学坏了,拖着钟浩天忙不迭地就搬家了呢?
    这样一边思考着其中的关节,我一边冷着脸示意管家开门,老管家不愧是人精,早已从我身上散发的不悦情绪中洞悉了我不打算给他们留情面的厌憎。
    向来最坚持礼貌的他也没有敲门,走上前径直打开了房门,面色冷硬地在敞开的房门上敲了两下提醒房间里这对小情侣我们的存在。
    没有管他们混合着惊讶、畏惧、尴尬的表情,我仔细打量着这房间的布置,无论是家具摆设都是一流,我甚至在杨真真的梳妆台上发现了五年前夏正松送给我作为生日礼物的珠宝。
    想到曾经属于我的东西现在又会有戴在杨真真的身上的可能,被她用带着自豪和骄傲的表情拿来欣赏、炫耀或者点缀自身,一想到这种可能,我忍不住反胃起来,这种想象真是无比地令人作呕。
    在我打量的同时,杨真真跟钟浩天两人已经打理好自己衣饰,在钟浩天带着鼓励和支持的神情下,杨真真仿佛鼓足勇气一般问道:“夏小姐,你好。你这是……”
    话音刚落她注意到我脸上淡然却充满不善的表情,似乎被吓到了一般,控住不住地向后退了一步,好像我是一只会吃人的怪兽。
    我没有心思欣赏她的表演,也懒得分一丝注意力在杨真真身上,只款款走向梳妆台,一边不紧不慢地带上手套,一边注视着这串曾经见证着我最无知单纯、也最幸福时光的项链。
    我伸出手轻轻地捧起它,心中不禁对杨真真更改观了一点,这姑娘好手段啊,连我的成年礼物都能落到她手里。
    这样想着,不由得眼带笑波地看向她:“杨小姐真是好福气、好手段,这串项链市值起码也有两千万,没想到你随便向夏正松撒个娇就拿到手了。”
    杨真真面带委屈,泫然欲泣地说道:“我……我没有,是夏叔叔他送给我的。”
    “是吗?”我面色冷然地陈述:“它的名字叫做Tears of Artemis,总重量12。07克拉,由无数白钻石和两颗世间罕有的圆形紫钻镶嵌而成,第一次出现是在苏富比拍卖行1937年的拍卖会上,被一位英籍私人收藏家拍下,后辗转多位主人之手,2000年的时候来到中国,后来在2005年上海国际拍卖会上被夏正松收入囊中。”
    我盯着杨真真的脸,不肯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五年前,在我十八岁成人宴会上,夏正松把Tears of Artemis当作礼物送给我,并且宣布将由我继承包括幸福地产等产业的夏氏。”
    看着她随着我的话语露出的迷茫、了然和仿佛想到什么事情之后隐晦快意的表情,唯独没有我想看到的羞愧和哪怕一点点的不好意思。
    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下手不留情面。
    我招手将Nora唤来,把桌子上几乎原本都属于我的珠宝,包括月神之泪都交给了她,同时嘱咐道:“这些就放在今年将要召开的拍卖会上卖了吧,其中百分之四十捐给慈善机构,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对半分帮我存进于靓女士和夏天美小姐的基金里。”
    Nora了然地点点头,认真地回答道:“是,小姐。”然后就示意身边的人将剩下的珠宝首饰都拿了起来。
    “你凭什么……”杨真真尖利地有些破音的声音响起,她满眼愤怒和可惜,脸上的表情有种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怨愤,我似乎都能听见她心在滴血的声音。
    可是碍于我身边看起来就不好惹的保镖们,钟浩天死死地抱着她不敢让她冲上来,我挑起一边嘴角丢给钟浩天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接着招呼保镖们替杨真真搬起家来。
    我倒是有些可惜钟浩天还存有理智这种东西,知道我存着的就是激怒杨真真然后想好好教训她的心思,所以他极力安抚着杨真真,不让她失态。
    虽然没有让杨真真*上吃到苦头,但是我相信我拿走的那些珠宝首饰还有等下的事情对她精神上的打击已经足够了。
    前后各两个彪形大汉,时时刻刻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足够吓得并没有接触过黑暗世界的杨真真腿软,只躲在钟浩天身后寻求保护了,而钟浩天虽说表面好一些,但我从他的眼中看见了隐藏不了的震惊和畏惧。
    吩咐了他们将两人“安全无误”地送回钟家,我在管家的低声提醒之下带着其他人把杨真真临时住过的房间,用过的家具,买的所有东西,包括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一一销毁,就像我想对她这个人所做的一样,毁灭得一干二净。
    然后我回到了自己久违的房间,估计要感谢老管家,我的房间仍旧是一尘不染,除了梳妆台附近有人翻过的痕迹之外,其他地方都一如往昔。
    我把自己丢进软软的床铺里,闭上眼想放松一下,脑子里却猛然间回想起了一切重来的那一天。
    那时候的我精神上还残存着被火烧死的剧烈疼痛,带着满身的仇恨和不甘,仿佛一只刚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对所有人都有着深深的不信任感和憎恨,怨天尤人的同时又惶恐害怕着。
    后来,姑妈来了,她对我说:“妈妈一直在你身后。”
    向来天真不知世事的天美在得知残酷的真相后迅速成长,只呢喃着告诉我她只有一个姐姐。
    宛然始终站在我的身后,在我需要的时候递上一杯咖啡和以及最坚定的支持和最默然的陪伴。
    明远从来都是任劳任怨,把夏风投资当成自己的生命一样认认真真地规划、兢兢业业地经营。
    还有西瑞尔,他那样再次强势地以一种不容拒绝地姿态进入我的生命,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我的底线,一而再,再而三地不顾个人安危来到我身边,始终给我无比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让我觉得,即便是这里的一切都结束了,姑妈、天美、宛然都不需要我了,还有人在等着我,需要我去到他身边。

  ☆、72071 田霖合作

我躺在床上沉思了一会;直到派去将杨真真和钟浩天送回家的保镖们回来;我才离开了这个曾经度过无忧童年的地方。
    将近午夜的时候,柳先生给我来了一通电话;告知我姑妈和夏正松已回到主宅;尽管夏正松对于杨真真不在有些疑惑;但是当着姑妈的面也不好询问;脸色有些难看。
    柳先生言语之中透漏出一丝不满;想来他打电话过来也是先给我提个醒;以防我接到夏正松质问时有个心理准备;谢过柳管家之后,我便挂上了电话。
    看来柳管家仍然还不知道我跟夏正松之间的关系早已降到了冰点;比之上辈子他赶我出家门骂我下贱之时更为僵硬。
    因为这一次我不容许自己退让;而且结局之会有一个;那就是杨柳跟杨真真失败,狼狈地离开这个城市,除此之外,我不想得到其他结局。
    就在我思考的同时,Nora接到了一通电话,听完后难得眼中带着淡淡喜悦地对我说道:“小姐,是本部打来的电话,罗德里克·杰诺维塞所属势力已被少主收下,本人现已软禁,只等长老会裁决。”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踌躇,但仍然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少主之所以没能给您亲自打电话的原因,是因为……”
    看着她视死如归的严肃表情,我施施然打断她:“是因为西瑞尔这货在他哥的地盘上‘玩’疯了吧?”
    Nora原本鼓足勇气的表情瞬间瘪了下来,讷讷开口回答:“是的,小姐。”看着身边一堆人全部都是一脸想笑不敢笑的神情,我“噗呲”笑出了声,一下打破了这奇怪的氛围。
    这男人的脾性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一旦碰上了这种事情在他的眼里从来看不到畏惧、惶恐或者退缩,有的只是兴奋、跃跃欲试和无可比拟的能力。
    这样的他才是被杰诺维塞家族寄予厚望的最有力继承者,天生的王者。
    正想着,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看了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我有些疑惑地接起了电话,打了声招呼:“喂,你好。”
    一个陌生的男声从手机那头传来:“夏小姐,你好,我是田霖,你可能没有听过我的名字。”
    脑子里电光火石地闪过一丝熟悉感,努力一想便得出了结果,我笑了笑,调侃道:“田氏继承人之一,我可是久闻大名。”
    这个田霖便是田家分家家主之一,年纪不过二十四岁,但手段惊人,光看他这个年纪却能把分家牢牢抓在手里,逼得本家不得不承认他是继承人之一就可以看出。
    他莫名其妙地找上我难道是为了最近收购田氏股票的事情吗?但是这件事我并没有自己插手,而是交由了季明远。
    对面的人发出一声轻笑,“夏小姐真是好记性,我这等小人物都能记着,,冒昧问一句,不知道夏小姐了不了解一家名字叫做夏风投资新上市公司呢?”
    我心中大骇,这人的情报网也太过厉害了,竟然连我跟夏风投资的关系都能查出来,我只有在夏风投资刚开始的时候去看过一次,接下来更是没插手任何事物,连资金都是从国外银行汇入的。
    而宛然跟明远虽是堂姐弟,但是明远少年时期便出国留学,甚少回国。刚一回国就被我抓壮丁去管理夏风投资,两人都忙得跟陀螺一样,更是少见面。这两姐弟的父母早都移民国外,更是无从查起。
    可以说除非他手眼通天到能查阅官方人口资料,不然不可能知道我跟夏风投资的关系。
    稳了稳心神,我知道尽管我没有惊呼或者抽气,但是我这一段时间的沉默已经几近默认了。打起精神来打发这个明显不怀好意的不速之客:“田先生,您有什么目的不妨直说。”
    “夏小姐果真快人快语,明天十一点,锦瑟俱乐部216号房间,我们见面了再细谈。”田霖看起来也是个爽利的人,三言两语交代完,就利落地挂了电话。
    锦瑟俱乐部是个私密性很好的地方,看起来田霖是察觉到了我示意夏风投资收购田氏散股的动作,只是不知道他是想阻止我继续收购呢?还是来寻求合作的?
    按照目前的境况来看,明显是寻求盟友的几率更高一些,根据我之前从资料里得到的情况,他在田家的处境并不算好。
    尽管他能力方面没有任何问题,但是长老会以他的私生子出身为由,始终不肯确定他为继承人,而明眼人都知道田昊是他通往家主之位上最碍眼的绊脚石。
    田家的长老们在我看来真是天真的可笑,田昊的智商估计连田霖的四分之一都没有,而田霖坐上家主位置也是板上钉钉的结果,不过只有早与晚的差别罢了。
    趁现在田霖还没有采取行动的时候示好是最好的选择,这样没准在田霖当上家主之后还会看在“勤王”地份上放过他们,而现在最大的可能就是田霖仍旧是会坐上家主之位,但是估计他掌握田家势力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铲除长老会。
    我曾听过西瑞尔无数次地提起杰诺维塞家族长老制度的腐朽和不堪,他语气中的狠辣和不满溢于言表,虽说这田霖的本事应该比不上西瑞尔,但是我相信他们对于腐朽制度的憎恨都是一样的。
    年轻的王者总是特别乐于去毁灭旧的制度,然后在其之上建立只属于自己的功勋。
    听田霖的口吻,我估计现在他应该还不了解我的目的,不然他不可能和一个妄图毁灭其家族的人合作。而且在这之前,夏家跟田家是没有任何恩怨的,堪称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最佳典范。
    既然他有那么厉害的情报网,那么我突然对田家下手的原因不可能查不到,定然是知道我是为了宝贝妹妹不受孙晓菁和田昊这一对极品夫妻的恶意侵扰。
    这么算来,我跟他都是田昊夫妻的敌人,那么就可以成为朋友,甚至是盟友了。
    反正帮助他坐上田家之位于我也没有任何坏处,相反的,既然有了这次合作,让他成为我的盟友也是有极大好处的。
    Nora已经下令让一部分人返回本部,但她和另一个女保镖仍然执意留了下来,作为我的保镖。
    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又想了想我在西瑞尔眼里几乎可以算作“手无缚鸡之力”的形象,为了避免西瑞尔发飙来拎走我,也为了我在接下来的事情不会吃亏,我想我的确真的需要保镖,便也没有强硬拒绝。
    反正我也几乎习惯了有保镖的生活,而且Nora和Agnes的训练非常到位,不注意的时候几乎没有存在感。
    一夜无梦到天明,早晨五点便被手机铃声扰了好梦,我只得睡眼朦胧地爬起来打开电脑,几乎立刻就被文件塞爆了,Anne还在电话那头温柔地“嘱咐”着必须要今天批完,听着Anne柔和到几乎让我发毛的嗓音,我只能迅速地解决了早饭便开始看起文件来。
    当我将大半文件批示完,再一次传回Anne那里已经是十点,想着十一点在锦瑟的“约会”我连忙冲到浴室好好洗了个澡,换上得体的衣裙,稍稍打扮一下就坐上了车。
    锦瑟在城郊,我几乎要穿越大半个城市才能到那里,想着路程遥远就顺便把笔记本也带上了,一路上继续看文件。
    有了文件的“陪伴”,明明四十多分钟的路程显得极其短,留下司机Agnes看着车,我和Nora走进了锦瑟,告诉门口侍者房间号码之后便被带领着在迷宫一样的建筑里走着。
    最终到达门口的时候是十点五十五,我低声让Nora等在门口便伸手打开了门,毫不意外地看到田霖已经等在里面了。
    田霖的外表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感觉,好像一个稚气未脱、年轻俊美的大学生,但是仔细看看他的眼睛你就会知道他的年龄和性格远不止此。
    那双眼睛如狼一般,虽然不闪着绿光,但是其中吐露的野心、狠辣和狡猾却如出一辙。
    面对他略有惊艳,转而带着掠夺的目光,我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但是一想到Nora就在门外量他也不敢做什么,也不想光因为这个就终止计划,于是我只是装作毫无所觉的样子。
    “田先生,你好。”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在他有如实质的目光下,施施然找了个与他对面的位置坐下,微笑着等待他的开口。
    见他目光沉郁,却仍然不开口,我有些受不了这人的磨磨蹭蹭,径直开口:“田先生这是开不起合作的价码吗?”我一边问话,一边用目光传递着不耐的信息。
    田霖听见我的问话,露出了略微有些惊奇的目光:“没想到夏小姐这么聪明,一下就猜到了我的打算呢?”又抬眼看见我满脸‘是男人就痛快一点’的不屑表情,田霖反而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大笑起来。
    我有些头疼,为什么我碰到的男人再怎么有本事却都有点神经病呢,有些无语地继续说道:“我可以帮你除去田昊,但条件是你不再阻止我收购田氏的股份。”
    听见我的话,他收起了笑容,敛眉思考着,见他似乎有些意动,我加了把火:“你放心,我有分寸,那些股份绝对不会威胁到你的绝对控股权。”
    除掉田昊这件事情其实非常简单,只是田霖身份尴尬不好动手罢了,用这么件小事换来田霖一份人情,和最低迷时期的田氏股份,这生意绝对合算。
    光看田霖就知道他肯定是个有本事的人,田氏这些股份绝对稳赚不赔,添一点给天美当嫁妆也好。

  ☆、73072 奶奶入院

田霖看见我信心满满的样子,饶有兴趣地问道:“夏小姐知道的事情真多;我非常好奇一件事;不知道夏小姐能不能给我解答。”
    我有些不好的预感,却不好直接打断他;只能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良好的合作态度。
    田霖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丝带着兴味和讽刺的笑容,停顿了一下说道:“你知道自己是夏家养女吗?”
    猝不及防地被问及这样的问题,尽管我已经知道田霖的情报网有多厉害,关于我的资料他也应该早已了如指掌,但却万万没想到他会这般直截了当地在我面前戳穿这个事实。
    这男人也太没有风度了吧;只是因为被我在谈话中占据了主动权;便试图用这样难堪的事实来打击我吗?
    那他可要失望了;若是以前的我,没准会震惊,愤怒,觉得无地自容、尴尬羞愧。
    但是仅是不同往日,我早就过了为这种小事就哭哭啼啼、自怨自艾的日子了,看着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漾起一个挑衅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答:“早就知道了呢。”
    不理会他闻言显露的意外之情,我接着说道:“我不但知道自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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