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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天道怼不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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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自己能不晓得吗?妥妥的是个男娃,怎么可能会变成女的?
一听到这个消息,林夫人二话不说就拎着林镖头往七秀坊里赶,正正好好听说了这一段话,简直要爆。
不要脸的,谁不知道这余人彦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什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别说她家林平之是个儿子,就是个闺女也绝对没有可能!
云九九先在外面把两个人给拦了下来,现在这林夫人若是进去了,只怕会被青城派他们给惦记上。
“林老爷,林夫人。薇秀现在在瘦西湖给令狐师姐送水,你们能不能请他们过来呀?”
林夫人面色古怪,反问了一句,“我儿什么时候成了这七秀坊的薇秀?”
云九九满是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林夫人无奈的退阵了。
“九九便是为了这点小事担忧?”温和的话语之中带着几分的笑意
。
云九九一惊,踮着脚尖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附近还有什么人,“你现在好了?”
“不过些许小事,九九若是信我,便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
太子长琴细细的将要做的事情嘱咐清楚了,又问一句,“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云九九还在不解,“你说七秀坊里这么多的女孩子,他们为什么偏偏就挑了坊主他们?”
难道是运气问题吗?那这运气是得有多差啊!
太子长琴声音不变,依旧带着笑意,“或许是他们喜欢那一类的吧。世间万物,各有所爱,唯此而已。”
这三个人没有一个是真正为了结亲而来。左冷禅乃是为了统帅正道势力,故二选择七秀坊坊主作为踏脚石。
岳不群表面看起来是因为宁中则的请求,实际却是为了七秀坊的势力和名声。燕秀令狐在武林之中颇有侠名,是七秀坊七秀中最为出名的。
余沧海向薇秀林平之提亲,完全是为了福威镖局的辟邪剑法,好在江湖上大展身手。
这些人的心思算盘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打的响啊。
这些东西太子长琴自然没有必要和云九九一一说清楚,只是温言安慰了几句。
明媚的瘦西湖之中独立着一座水阁,以满阁的纱帘遮住了视线,只看见中间坐着一个红衣服的女子,身形绰约,手间捏着这三张帖子。
所有人站在水阁之外,余沧海一马当先往前面一站,惹得他人纷纷皱眉。
“我等同为武林正道,理应彼此携手才是。姑娘年纪尚幼,不知其中干系利害。我这徒弟费彬在江湖上也是佼佼之辈,由他提点姑娘是最好不过了。”
“有什么话直说便是,这些绕来绕去的东西我可没这么大的兴趣去听。”
左冷禅直接一甩袖子,“我为我徒弟费彬向坊主提亲而来,待得良辰吉日即刻完婚。”
这话说的不客气极了,完全没有把七秀坊放在眼里的意思。
宁中则皱了皱眉头,顾及着五岳剑派之间的事情没有贸然开口,此时一旦开口便是华山和嵩山派之间的事情了。
“痴人说梦。”东方不败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可是偏偏听到他说话的人都能体会到这话语里浓浓的嘲讽!
左冷禅咬牙,周身窜着
凉风,“小姑娘,有些话还是动动脑子说的好。你年纪尚幼,有些事情可并非动动嘴皮子那么简单。”
“那照阁下这么说,有些事情还必须得动武了?”东方不败一声冷哼,身边的两个姑娘揭开了帘子。
本以为七秀坊之中的七六秀已然是人间之绝色,虽然尚且稚嫩,但眉目之间已可看出日后之造化。但是这些人在东方不败的面前全都被压做了俗物。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他们看到的不是一张绝美的脸,而是身上的气势,就像是烈焰之中的花朵,艳丽而又逼人,灼灼之色耀眼万分。
可惜这红衣美人一手持扇,一手持伞,上下嘴皮子这么一动,便把费彬气的要死:“就你这本事,还有脸来七秀坊撒野。”
费彬憋着满肚子的火,顾及着师傅的吩咐这才没有动手,而是向前一步,“嵩山派费彬见过东方坊主。”
言语之间特意点出了嵩山派,满脸的得色。
嵩山派位于五岳剑派之首,确实值得他引以为傲。
“嵩山派,算是什么东西?”东方不败毫不客气的嗤笑出声。
费彬道:“小小七秀坊,无名小派。今日胆敢冒犯我武林正派,
可是和魔教乃是一丘之貉!
”
东方不败置若罔闻,一手点在扇子上,一道气劲猛然射出,正是剑破虚空。
费彬被东方不败一剑抽倒在地,瘫倒着起不来身,只觉得浑身如同被雷电击打过一般,心下恨极。
宁中则气急,这群人分明是不讲任何道理,和魔教所为又有什么不同?
岳不群伸手伸挡住了她的去路,“莫急,你且看周围并不什么动静。”
可不是嘛,桑三娘和童百熊他们几个安安静静的呆在那里,一句话也不曾多说,而他们要找到东方姑娘软软的依偎在软榻上,把玩着手里的扇和伞,动也不曾动过。
“坊主,这里是怎么了?”令狐冲拉着林平之一路大轻功直接飞了过来,看到的便是如此剑拔虏张的场景。
他家坊主对着他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意,“令狐啊,这些都是向你提亲的。”
一口黑锅顺利的扔了出去。
令狐冲看了看面前的三个汉子,顿时儍了,一句话脱口而出,“我喜欢的是女人啊!”
虽然说现在他穿的是女装,但是他身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汉子,喜欢的妥妥是女人好不好?
令狐冲说这句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穿着的是一身温婉的女儿装,当场就宛若一记重雷轰翻了所有人。
这话一出口,令狐冲的衣袖被林平之拉了拉,一低头便看见自己身上一身粉色的长裙,再想想自己说了什么,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52章 笑傲江湖七秀坊
周围的声音嗡嗡作响; 不少人的目光在三个人之间来回衡量。
东方不败呵呵一笑,很是赞同的看向了令狐冲,那目光叫一个柔和,叫一个温情似水。
令狐冲硬生生的打了一个激灵。他现在再说自己是个汉子来的及吗?
显然已经是来不及了呀。
江湖上传播的最快的便是八卦了,不到半日; 五岳剑派向七秀坊提亲; 但是被提亲的那三位姑娘却喜欢的都是女人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江湖。
本来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一个是江湖上有名的五岳剑派,一个是新出的七秀坊。谁知道最后竟变成了一场不折不扣的闹剧!
令狐冲抽搐着嘴角; 头一次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心直口快; 这下倒是好了; 所有人看他的表情都特别的奇怪。
林平之倒是仔细的想了想,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汉子; 喜欢的是女人没有毛病啊。
于是自认为没有毛病的林平之和感觉整个江湖都不大对劲的令狐冲相依为命。然后; 江湖上人看到他们两个经常黏黏糊糊在一起; 再想一想江湖上面的传言; 目光越发的诡异莫测。
“师弟; 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看我们的目光怪怪的?”令狐中实在忍不了这仿佛带着刺一样的目光,就像是细针一针一针的扎在背上。
傻白甜的天真小少爷林平之懵懵懂懂的摇了摇头,“没有问题呀。应该是咱们七秀坊出名了吧。”
小楼附近不远处,有两个人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之中,完全没有察觉到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琴箫之音方断; 刘正风和曲洋还来不及为作出了笑傲江湖而感到喜悦; 便听得一人的脚步声越发的靠近。
一个杏黄色长衫的青年信步而来; 姿态甚是清闲。
不知为何,抱着琴的曲洋感觉面前的这个人十分的亲切,就像是自己怀里的这一把琴一样。见到了他,仿佛就见到了一把稀世的古琴。
杏衫青年笑道:“在下欧阳少恭。在下云游山水之间,偶然听得二位之琴箫合鸣之声,故而前来一见。”
少恭者,少宫也,乃是古琴之第六弦。
曲洋看见了他的指尖,白白嫩嫩没有一点老茧。平时这样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只怕是看也不会多看一眼。
一个样貌出众的文弱书生而已,只会掉书袋子,能有什么大的用处?
但是此时他却忍不住开了口,“公子名为少恭,可会琴?”
说到琴字,面前的这位青年气质陡然一变,神采奕奕,充满着自信,引经据典,侃侃而谈。每每言语之前说起的,都是他们不曾想到过的问题,但却如一只手拨开了云雾。
曲洋和刘正风听得是津津有味,时不时的点头附和,心里的好感度是不停的往上升,满腹的戒备全消,只剩下了满怀的敬佩。
青年刷够了两个人的好感之后,便装似的将目光放在了曲洋怀里的琴上。
青年看向古琴的目光实在是太过于眷念,竟然让一向嗜琴如命的曲洋不由自主的将怀里的琴递了过去。
“果然是一把好琴,可惜琴声无魂,糟蹋了这琴曲。”欧阳少恭一脸可惜的抚摸过了琴弦。
“你究竟是什么人?对曲大哥做了什么”刘正风皱起了眉头,已经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曲大哥不知为何被迷却了心智,如今很是安静的看着面前的这位青年抱着自己的古琴,这绝对不正常。
曲洋对手里的这把琴可是视之如命,便是一分一毫也舍不得让别人触摸。当初遵循任我行的命令教导任盈盈武功的时候,也只是又找了一架难得的古琴递了过去。
欧阳少恭满面的纯善,他抬头看向了刘正风的神色分明无辜的不得了:“这曲洋确实是一个真正的爱琴之人,在下什么也没有做过。”
这话谁信谁傻,起码刘正风是一点都不相信的,他护在了曲洋的面前。
“在下欲向二位讨要一样东西。”
“笑傲江湖曲。”
刘正风的眼前一黑,一颗药丸顺着自己的喉咙咕噜噜的咽了下去,最后留在脑海里的只有一句话,“也算是拿了你们的东西,且给你们一点机缘便是。”
这个机缘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刘正风绝对可以肯定。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
那一年,左冷禅独自走在河边,便听得背后隐秘的声音谈起,这华山派后山藏着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所有的武功秘籍。
那一月,岳不群听闻了华山派的后山之中隐居着一位老前辈,武功盖世,无有匹敌者。若是这老前辈出世,华山定然胜于其他门派。
那一天,左冷禅听说了这辟邪剑法辗转落到了华山的思过崖。
一场提亲的闹剧就这样在围观党失望的目光下落下了帷幕,三大门派充分演示了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说走就走。上午才提过亲,下午便全门派收拾着包裹走人了,三个掌门人走的最早,连门派的大部队都来不及等。
刘正风捂着脸惨嚎了一声,这下完蛋了,若是他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衡山派就算是被他拖累了。
不,一起死的还有一个人。刘正风看向了一脸悲愤欲绝的曲洋,“曲大哥,你还记得先前做了什么吗?”
曲洋呆滞的抬起了头,“我记得,我好像塞了一样东西,一个丹药的方子。”
是什么丹药,他记不起来了,只记得是一张羊皮纸。
任我行握着手上的羊皮纸,七秀之中据说可以挖宝,这就是向问天闲着无聊刨出来,上古流传的清体丹,有着奇效。
等到曲洋和刘正风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已经没有了几个帮派的身影,一个个闪的比兔子还要快。
曲洋和刘正风自问没有拔虎毛的精神,把这件事情汇报给东方不败之后立马安静如鸡的蹲在七秀坊之中,说什么也不肯再出去了。
“我是来带九九回去的。九九出来的已经很久了,在七秀坊之中多时,真是叨扰了。”欧阳少恭上前行了一礼。
同样身为反派boss的雷达让东方不败眯起了双眼,越是如玉如英的君子,越是让人看不透彻。这一副谦恭有礼的做派,在他看来实在是假的很。
这欧阳少恭看似一平常的文弱琴师,却能杀人于无形之中,若非他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这人暗中一手操控,恐怕也会身陷于其中无法自拔。
江湖上三大门派掌门齐聚于华山思过崖,岂非是一出好戏。
就是那一张羊皮纸,东方不败也绝对可以保证,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是欧阳少恭?”
太子长琴没有回答他的话,轻轻的在云九九的额头上一弹,连一丁点的红印也没有泛起,“九九还不快去和你的朋友道个别。”
这一去不知何时回来,也确实应当同非非她们认真道个别。
待到云九九在视线之中消失,东方不败这才把目光落到了欧阳少恭的身上,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九九向来不愿见无端杀戮,你便不怕她从此与你形同陌路?”
“不过是些许小事而已,何必放在心上。如此机密诡异之事,你太过高估了那些人的心了。”但凡有了好处,谁又会想要和别人分享呢?
伪君子岳不群匆匆离去,真小人左冷禅闭关修行,余沧海步履匆匆,而任我行和向问天不知所踪。
这些情况已经足以证明了他的有恃无恐。
对于云九九,太子长琴是一清二楚。她虽然身怀一身的本事,却无法记起来去运用它,常常使用的往往是一身的七秀武功。只怕他暗地里做再多的事情,九九也不会去查探。
如此的深藏不露,如此的机巧诡计。一个柔弱的书生,但却丝毫不为他的内力所压,整个江湖为何从来没有人听说过他。
东方不败的眼神落在了欧阳少恭手上的糖葫芦,一顿,再看见云九九欢天喜地的接过了糖葫芦。
他怎么感觉,欧阳少恭一直没有机会兴风作雨,是因为九九太过于作天作地,让欧阳少恭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考虑这些呢?
楼外楼下,云九九乖巧的咬着糖葫芦,小脸被酸的皱成一团,“你是不是被人骗了?买了坏的糖葫芦,好酸啊。”
欧阳少恭无奈一笑,“九九,这些日子你可吃了多少甜食了?”
东方不败一扶额,错觉,绝对是错觉。
临行之前,云九九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成立好的七秀坊,再看看一排千姿百态的“秀娘”,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童百熊高举着双剑很是豪气的站着。
东方不败妩媚一笑。
林平之青涩稚气。
令狐冲英姿飒爽。
这个七秀坊一定有那里不大对劲!
第53章 当原著令狐冲穿越
令狐冲笑道:“在下没甚么好处; 胜在用情专一。这位杨君虽然英俊,就可惜太过喜欢拈花惹草,到处留情……”
东方不败大吼一声:“你……你这混蛋,胡说甚么?”顿时就拿出了绣花针刺了过去。
东方不败在多年之前练就葵花宝典篡夺了任我行的教主之位。偏偏令狐冲又喜欢上了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又练就了一身残缺的北冥神功; 不得不跟着一起来了。
这针法来得又急又猛; 东方不败天下第一的名头果然不是浪得虚名,更何况显然是盛怒之下的出手。
令狐冲躲得又急又快,眼见着躲不过去了; 突然面前一道白光闪过; 内心哀叹了一声。
待他回过了神来; 便见眼前雕梁画栋,甚是美丽。
这样的场景; 莫说是一向穷苦的五岳联盟了; 便是经过杨莲亭千辛万苦造出来金屋藏娇的地方也没有眼前的建筑更美的了。
他上上下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又伸向了自己的心口; 别说是疤痕了; 就连血珠子都没有滴落一颗,那里一点痕迹都没有。
令狐冲有一点懵逼,喃喃自语道:“莫非我这是已经死了?”
东方不败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便不知盈盈他们如何了,他若是死了,盈盈恐怕会很伤心吧。
令狐冲想起了两个人之间的竹林相遇; 想起了任盈盈弹奏的笑傲江湖; 想起了后来的生死相依; 不由心中一酸。
依偎在软榻上的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呆呆傻傻的站在那里半天,他说的话令狐冲是一句都没有放在心上,怒极反笑,“令狐冲,你在说什么?!”
好呀,有些日子没有见,胆子变肥了不少。不但惹下了祸事不说,连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实在是碍眼的很。
令狐冲抬头便见东方不败,见他虽然变了妆容,变了衣服,但耳边响起来的依旧是在日月神教之中听到东方不败说的话。
东方不败练了葵花宝典以后,羡慕盈盈的一身女装,
没想到他竟然学着盈盈又换了一身女装,虽然看起来是是个美貌的女儿家,但还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嘛。
令狐冲咬牙,将自己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你若和任大小姐易地而处,要我爱上你这个老妖怪,可有点不容易!”
“老妖怪?”东方不败拿起了桌上的扇子,笑着又问了一遍,“你有什么要说的话,一次性说完?我给你这个机会。”
任盈盈抱着琴往后面缩了缩,连深呼吸都不敢。
令狐中打了一个哆嗦,却不知道寒意从哪来。见东方不败又开口问话,很是不怕死的再次开口,“是须眉男儿汉也好,是千娇百媚的姑娘也好,我最讨厌的,是男扮女装的老旦。”
“是吗?”东方不败深吸了一口气,一道剑气定住了他,“任大小姐可是指的盈盈?”
令狐冲很是大无畏的点了点头,“我与盈盈是情投意合,是你所比不上的!”
一直在默默旁观的任盈盈一口茶水吐了出来,本来令狐冲无端抽风的时候,她就很惊讶了,目瞪口呆的盯着二人将话题引到了自己身上。
什么鬼哦,这年头连好好的看看热闹都不行了吗。
令狐冲看向了任盈盈的目光之中带着满满的柔情,还有一丝痛苦。难道连盈盈也死了吗?
是了,是了。盈盈一向喜欢自己,自己若是出了事,又怎么会选择一个人苟活呢?这东方不败恐怕也是和盈盈同归于尽的吧?
令狐冲的眼神看的任盈盈全身发毛,恨不得伸手抓抓身上。她急道,“坊主,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令狐冲平时看着还是蛮机灵的一个人,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犯傻?抓了这么久的螃蟹,居然还敢惹事?
任盈盈气的是咬牙切齿,急急忙忙的向着东方不败解释。
东方不败温柔体贴的一笑,“盈盈,你将他送到桃花村去!什么时候抓到了螃蟹,什么时候再回来。”
拿不到螃蟹的话,就在那边死一生吧。
任盈盈看向令狐冲的目光已经带着满满的同情之色!不得不说,令狐冲的运气是真不好。混了这么多年,也没拿到一只螃蟹。
任盈盈拉着被捆住的令狐冲一路往桃花村走去的时候,遇见了在楼外楼下处理公务的童百熊,虽然穿着一身的女装,但是那身形意外的熟悉。
那不就是刚才被东方不败亲手打死的童百熊吗?
童百熊看见任盈盈拉着令狐冲一路从楼外楼中走了下来,一张脸崩的紧紧的,
看起来心情很差的样子。
他平日里与令狐冲的交情不错,便不由有一些奇怪,“盈盈,你拉住令狐兄弟做什么?”
“童叔叔,他做错了事,惹了坊主生气。坊主让我带她去桃花村,继续捉螃蟹。”
令狐兄弟见到东方兄弟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尤其是捉玩螃蟹,真是恨不得离得远远的。就这样,怎么还会惹东方兄弟生气呢?
这件事情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任盈盈不敢将令狐冲的话全部托盘而出。令狐冲疯了,她可没疯。
“他嘴欠。”眼见着童百熊还不明白,便伸手取下了堵在令狐冲嘴上的麻布。
令狐冲看着眼前的人,脱口而出一句,“童百熊,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后来转念一想,这里是阴曹地府,看见童百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童百熊的脸一下就绿了,很是迅速的让出了道,“快些送去桃花村吧。”
有了童百熊这个例子,在看见刘正风和曲洋的时候,他说的便不是那么直接了,“刘前辈,曲前辈。您二老的遗言令狐冲一句不敢忘记,笑傲江湖已经传承了下去。”
噌――
曲洋的手一顿,便见令狐冲又看向了坐在莲花台附近听曲的曲非烟,面色一喜,“您三人在地下重逢,甚是欢喜。”
“呵呵呵。”饶是一向好脾气的刘正风也发起怒来,“令狐冲,你可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平日里,一向见令狐冲行事虽然放荡不羁,但也有几分的谱。没想到今日尽然口出狂言,实在欺人太甚!
任盈盈当即立断,捂住令狐冲的嘴就走,再不走他怕是还没有到桃花村,便被面前的人抽皮拨筋。
“令狐冲犯了糊涂,被前些时间的事情气昏了头。坊主让我带他去桃花村醒醒神。”
“确实是该好好的醒醒脑子了。”曲非烟笑得一脸狰狞。
一身粉衣天真活泼的林平之带着胖兔子刚好经过青萝湾,今天见到他最信任的师兄被任盈盈一路拖着往前走。
他急急忙忙赶了过去,“师姐,我师兄这是怎么啦?”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令狐冲一向苦恋自己的小师妹,哪知小师妹喜欢上了林平之之后,林平之尽然练了辟邪剑法自宫。
再见林平之一身娇俏的粉衣,怒从心头起:“林平之!你竟然挥刀自宫!你对得起所有人吗?”
林平之,“?”师兄这是怎么啦?
任盈盈将令狐冲一路带到了桃花村,一路拉稳了仇恨值,简直心累。
看着一脸陌生的令狐冲,任盈盈心里也泛起了低估,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曾,“令狐。”
令狐冲眼睛一亮,“盈盈,多谢你自杀前来陪我。你我黄泉路上,依旧是一对恩爱夫妻。”
“!”任盈盈将令狐冲往陶九翁面前一丢,冷着脸离开了,她会认为这其中有隐情真是脑抽。
这丫的妥妥的就是嘴欠!
陶九翁呵呵一笑,“少侠,好久不见,你又来了。”
令狐冲不想说话,令狐冲心里苦。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就连盈盈也不搭理自己了……人说过了三生路,喝了孟婆汤,前世种种便全都灰飞烟灭了。
盈盈,难道你真的将我忘掉的一干二净吗?
这一头的令狐冲苦巴巴的蹲在桃花村里,而另外一头的燕秀刚刚出现,便见一把飞针朝着自己飞了过来。
燕秀令狐冲,“!!!”什么鬼?
抬头一见那熟悉的一身红衣,还有艳丽至极的大朵牡丹,还没有看见人的脸,令狐冲便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了。
心理阴影太深,实在没有办法qaq。
求生的本能让他抱头鼠窜,令狐冲声嘶力竭的喊道,“坊主,我错了!以后在外面,我绝对乖乖的说我喜欢男人!”
漫天飞舞的银针落到了地上,小花园之中一片寂静。
第54章 番外
小花园之中是死一样的寂静; 任盈盈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令狐冲抱头鼠窜,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周围实在是太过于安静,安静到连针掉地的声音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东方不败一手还维持着捏着绣花针的动作,却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脚下是噼里啪啦掉下来的银针。
任盈盈挟持着杨莲亭正目瞪口呆,那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光是令狐冲听着都觉得牙酸的不得了。
任我行和向问天猛地咳嗽了几声; 说不出话来。
令狐冲一向是大大咧咧,从来不会在乎这些小节。此时此刻; 不仅换了一个地方; 而且连周围人都换了这种事情; 他却一点都没有觉察到。
此时此刻; 他的双眼里只剩下了一个人。
那个人一身艳红色的锦袍; 绣着艳丽的牡丹。这样的衣服实在是太过于华丽,便是在七秀坊之中也很少有人穿这般华丽的衣服。
故而这一身红衣在令狐冲的眼睛里,已经成了七秀坊坊主东方不败的代表词,魔鬼的代名词。
令狐冲哭着脸,感觉到周围噼里啪啦响着的银针都落到了地上,目测已经没有危险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
“坊主,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在外面说我喜欢女孩子了; 糟蹋了秀坊的名声。”
东方不败还维持着捏着绣花针的动作; 听闻此言抽了抽嘴角; “令狐冲;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这小子把脑子给摔坏了吗?刚才还怼天怼地; 如今却一副怂的不行的样子。
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转过了身来,令狐冲又蹭蹭蹭的退后了几步,不为别的,就为了东方不败脸上那一坨惊天地泣鬼神的妆容。
画入鬓中的细长眉毛,好似被打了一圈的眼睛,红彤彤的脸蛋,再配上一张艳丽的好像要滴血一样的烈焰大红唇。站在团团的牡丹之间,当真是惨不忍睹。
嘴巴快过脑子的令狐冲脱口而出一句:“坊主,你这是打算去唱大戏吗?”
这句话才刚刚说完,令狐冲背后就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寒意,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
“混账,你说什么?!”
眼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睛已经危险的眯起,令狐冲与这生死关头很是机智的开了口,“坊主,你穿的这身红衣裳真好看。”
“坊主,就是你今天的妆没有画好,衬托不上你这如花的美貌。”令狐聪的话语充满了真诚。
身为一个合格的七秀坊女装大佬,美名传扬天下的燕秀一张嘴皮子这么一把啦,从胭脂水粉谈到了绫罗绸缎,又从绫罗绸缎谈到了香囊花袋。
品种之齐全,种类之丰富,饶是任盈盈这个场中唯一一个真正的女孩子也听的是目瞪口呆。
东方不败一笑,不知道是笑令狐冲还是笑任盈盈他们:“令狐少侠方才还说,是须眉男儿汉也好,是千娇百媚的姑娘也好,最讨厌的,便是男扮女装的老旦。如今怎么对这些东西如数家珍?”
作为一枚根正苗红的好少年,其实一开始进入七秀坊穿女装的时候令狐冲还是不那么愿意的。
奈何七秀坊之中能人辈出,尤其是面前这位顶级的黑心鬼,坑人简直就是一坑一个准。
在桃花村喝了几年还没有拿到螃蟹的人并不是很想说话。
“女装多好啊。穿着不但透气凉快,而且看起来便是赏心悦目。用女装跳舞的时候更是好看的不得了,比男装方便多了。”令狐冲发自肺腑的说道。
节操这种东西,掉着掉着就习惯了。
“冲哥,你是不是中邪了?”眼看着令狐冲越发的糊涂,说的话越来越离经易道,任盈盈先急了起来。
令狐冲往旁边一看,咦?这不是琴秀任盈盈吗?令狐冲看见了对面那人露出来一个微笑,
本能的腿脚一软,滴滴汗珠落了下来,他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坊主?!我错了,我不该拖累琴秀她们!”
这话语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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