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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立国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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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顿时松了一口气,暧昧的目光纷纷投向有点不好意思的续直。不就一个女人吗?当初大人赏给在场诸位的女人还少吗?

曾华接着说道:“今晚给我往后帐里送了一个美女,明晚说不定就能送个刺客进去。”

听到此话,众人心里不由一凛,最先回过味的是当须者。他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而续直也跟着跪倒在地,紧接着米擒鹿、费听傀、狐奴养等有份参与的人纷纷跪下。

曾华摆手阻止了笮朴的劝阻,冷冷地说道:“我不是怀疑当须者的忠诚,也不是拒绝续直大人的好意。我只是要告诉你们,有些事是你该做的,有些事是你不该做的。”

说罢,曾华率先走出大帐,来到已经集合完毕的六千飞羽军跟前,宣布对这次事件的处理:当须者鞭三十,当值护卫全部鞭二十,而且当须者免除护卫队长之职,和这队护卫一起“退回”飞羽军中,另选精锐以为护卫,所有参与的将领全部鞭二十。

在一阵鞭打声中,曾华高声对受刑的将领和观刑的将士们说道:“我要你们记住,什么是职责?护卫拱卫我的大帐,没有我的命令就是我的儿子也不能进入;将士冲锋打仗,听到命令就是前面是万丈深渊你也要给我往前冲;做为军士和部下,你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有什么不同意见你可以建议参谋,或者找书记官申诉!而决不是替上级自作主张。记住了吗?”

“记住了!”

六千个声音同时高声应道。

第四十三章 … 都护将军

永和四年六月,北赵太子宣渐恶秦公韬。谓所幸杨柸、牟成、赵生曰:“凶竖傲愎乃敢尔!汝能杀之,吾入西宫,当尽以韬之国邑分封汝等。韬死,主上必临丧,吾因行大事,蔑不济矣。”柸等许诺

_______引言摘述

鞭刑过后,曾华将当须者和百余护卫队全部“退回”飞羽军,另外委任原护卫副统领封养离为护卫统领,再选百余精锐补为护卫。封养离的勇武忠诚不比当须者差,但是要木讷的许多,所以以前才是副职,但是如果今晚是他当值的话,估计就是续直磕爆头也不可能把女儿“偷运”进后帐。

看着当须者等人羞愧难当地由旁人抬着下去休息去了,曾华下令全军解散,各自回去休息,但是百多名书记官却被留下了。

曾华要他们好好借助这个机会。自己今晚一顿鞭子已经让这些充满野性的羌人将士长了记性,接下来就要靠书记官们好好教育他们,让他们明白军法和军纪,明白服从命令。曾华嘱咐了一番,然后让这些已经明白自己该干什么的书记官散了。

这个时候曾华回过头来,这才发现那位续直还躲在一边,因为没有曾华的命令只好一直惶恐不安地站在那里。

曾华客气地抓住续直的手,将他拉回大帐,让他在一旁坐下,而跟着进来的笮朴默不作声地坐在另一边。

看着脸色苍白的续直,曾华叹了一口气说道:“续直大人,我明白你的心思,也明白你内心的彷徨,你吐谷浑血脉在我的屠刀下只剩下你们两支了。”

听到这里续直不由微微颤抖起来,在昏黄的灯光中尽量压制自己的恐惧和情绪。

“你的那些兄弟和子侄族人必须要死。吐谷浑在这里强横了数十年,手里不知有多少羌人的血泪,我必须要借他们的人头去笼络羌人部众。”曾华直盯着续直缓缓地说道,声音象重锤一样击打着续直的头,使得他深深地低着脑袋,丝毫不敢开口。

“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这青海、河洮羌人部众也稳定地差不多了,我没有必要把吐谷浑赶尽杀绝,这数万吐谷浑人在失去贵族首领之后,再跟羌人混居,一段时间过去后,跟其它羌人也没什么区别了。而且在你们吐谷浑可汗叶延自杀前,我答应过他,让吐谷浑这个来之不易的姓氏延续血嗣。”

听到这里,续直开始明白了,扑通一声就跪倒在曾华跟前,哽咽道:“大人,我……。”

曾华连忙扶起续直,将他扶回座位上去,然后继续说道:“既然你愿意将你的女儿下嫁于我,我也不客气了。只是续直大人不必如此作践自己和你的女儿。我在后帐见过你家女儿,长得国色天香,非同一般,如此摸黑送到我的后帐,真是委屈她了。”

听到这里续直有点感动,连忙站起来道:“小女长得三分姿色,能高攀侍侯大人已是万幸了,怎敢有它想呢?”

这时笮朴却开口说道:“续直大人不必如此谦虚,这草原上的人谁不知道续直大人的女儿真秀不但是吐谷浑第一美女,也是这青海、白兰、河洮数千里草原上最美丽的花朵。”

听到这里,曾华不由暗暗激动,回想起刚才在后帐见过真秀的模样,心里早就熄掉的火又腾腾地往上冒,恨不得马上回后帐去当“禽兽”。

但是现在的曾华只能又暗自咽一口口水,艰难地强作平和地说道:“续直大人,你先将真秀小姐接回去,明天我就请素常先生做为男方媒人,正儿八经的下聘成礼,再传令各部宣布我和续直大人家结亲,迎娶贵府小姐。只是我已经在南郑聘涪陵范府小姐为正室,所以只能委屈真秀小姐做侧室了。”

听到曾华如此说,续直恨不得当即给这位“好女婿”磕上九十九个头。要知道,续直忍痛送来女儿不止是为了自己一家,也是为了现在正在苟且偷生的三千多户吐谷浑人。这位曾大人来到草原之后,上到吐谷浑可汗,下到大小贵族,屠刀过处,人头滚滚,被杀的吐谷浑人将近万人,还有数千名高贵的吐谷浑贵族妇人成了以前低贱的奴隶、羌人的女婢。

吐谷浑人不知道自己部众在前世的时候是不是和这位曾大人有仇,也不知道屠刀什么时候会落到自己的头上。为了讨好这位草原上的新强者,为了能保住自家和三千多户族人的性命,续直思来想去才忍痛将自己最痛爱的女儿献给曾华。

但是今晚的事情变化太快了。女儿顺利地送入后帐,听说曾华也进了后帐。续直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女儿没有不动心的。但是很快曾华又出来了,而且下令紧急集合。在大帐前,十几名曾华的心腹将领和百余名亲信护卫因为这件事在六千军士面前受鞭刑。

鞭子打在众人的背上,也重重地打在了续直的心里。续直猜不出曾华到底是会如此?为了他所说的军纪军法?好像有点道理,但是续直还是惶恐不安,一直到曾华将他带回大帐。

听完曾华的真实想法,续直一颗悬在九十九天上的心终于放落了。曾华不但答应收自己的女儿,而且还以隆重而正式的礼仪纳为侧室。这表明,悬在吐谷浑人头上的马刀终于拿开了,他们终于可以做一个平常的牧民了。

看着千恩万谢的续直将女儿真秀带回自家帐中,曾华和笮朴相视一笑。

笮朴看着脚步有点发飘的续直和高挑优雅的真秀消失在大帐门帘后面,不由地感叹道:“明天只要大人和真秀小姐结亲的消息传遍草原,不但吐谷浑人可以安心睡觉了,还有其它许多人也会安心了。”

曾华咕噜咽了一口口水,眼睛还直盯着帐帘答道:“一个日行一善的人做再大的善事别人也会不以为然,但是一个杀人魔王突然和善起来了,别人会把他当圣人一样供起来。”

笮朴闻言不由笑了起来,自己的这位主公没有什么不敢想,没有什么不敢做,虽然心狠手辣,但是知道什么时候该恶,什么时候该善,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为乱世而生的奸雄。

笑了一会,笮朴发现自家大人还在那里直盯盯地看着帐帘,一向精光四射的眼睛现在却一片呆滞,流露着一股龌龊、无耻、惋惜、悔恨等等种种交织的复杂神情。

“大人!大人!”笮朴觉得有点不妙,连忙叫了两声。

曾华这才猛地回过神来,闻声转过头来。

“大人你没事吧?”笮朴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点恼火。”曾华低声说道。

“不知大人恼火什么?”笮朴心里一惊,这位大人恼火什么?难道明天又有谁的人头要落地了。

“当君子的代价是惨痛的。你看真秀小姐这么一个妙人儿,老子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她从我的后帐里走出去。”说到这里,曾华更加压倒声音,“你看在那么厚的皮袍里,这真秀小姐还是该鼓的鼓,该翘的翘。这身材,她娘的,老子一想起就忍不住流口水。”

这个时候曾华望着笮朴直瞪眼睛道:“素常,你是婚礼主持人,你就麻利地操办简单点,早点让我洞房,要是把我憋坏了我跟你没完!”

笮朴看着这个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的曾大人,听着他低声地说着“兄弟之间”才说的“私密话”,心里说不出的一阵感动。也许就是这种真挚和坦诚让所有跟随他的人感受到了一种人格魅力,心甘情愿地为这位总是让大家心窝子暖烘烘的大人效力卖命。而这位曾大人神鬼难测的谋划和“人神难奈”的手段,让所有跟随他的人充满了自信和敬畏,彷佛天下没有这位曾大人不敢干的事,也没有他干不成的事,更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笮朴看来很体谅曾华的心情,他没有采用费时长久而且又非常累人的中原“正统”习俗,而是因地制宜,入乡随俗,直接采用了即热闹又简单的吐谷浑加羌人风俗。

第三天的一大早,曾华穿着吐谷浑特有的小袖袍和小口袴,带着大头长裙帽,帽子上缀满红色的珠子和红带,身上披着一块刚杀取的羔羊皮,洁白柔软的皮毛在曾华的背上显得分外显眼,而身上其它地方挂满的金银宝石等饰品反而成了点缀。

曾华骑着骏马,挎着马刀,在三百名神采奕奕的骑兵护卫下,来到续直的帐前。那里早就挤满了闻讯而来的吐谷浑和羌人部众,他们也兴高采烈地穿着重大节日时才穿的大袍,挂着五颜六色、稀奇古怪的饰品,围在续直的大帐前,做为娘家人在那里做好了一切准备。

笮朴打头,扯着老鸭公嗓子用吐谷浑话唱起来,而续直帐前走出一位德高望重的吐谷浑老者开始对唱。曾华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只感觉这两人唱了一刻钟终于把“价钱”谈好了,而笮朴也开始高兴地指挥随从护卫把刀剑、弓箭、布帛、茶叶、金银珠宝等礼物一件件地掀开盖子,然后炫耀似地举着这些礼物在众人面前趾高气昂地送到续直帐前。礼物之多,以及它的贵重让围观的部众不由地时不时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惊叹声,让站在那里泰然接受礼物的续直满脸红光,倍觉得有面子,连带着帮忙的吐谷浑人都觉得有面子。

新娘子真秀终于出来了,只见她披发结辫,上面缀满了美丽的珠子和贝壳,身上穿了一件崭新的大皮袍,上面披了一件精美的红色羊毛毯子,脖子上再围了一条极其珍贵的水绿色丝绸。

正当曾华上去准备接自己的老婆时,却被笮朴一把拉住了,然后只见这位婚礼主持人一努嘴,魁梧的先零勃等人立即冲了上去。曾华郁闷了,到底是谁在结婚呀!怎么比老子还着急呀!

先零勃等人刚冲到真秀附近,续直大帐附近马上冲出一群人,顿时和先零勃等人发生激烈的“肢体冲突”,双方挤在一起,互相用拳头招呼对方。不知是先零勃等人太雄壮魁梧了,还是吐谷浑娘家人在故意放水,先零勃等人很快就把娘家人挤了出去,在真秀跟前挤出一个空地。

这个时候笮朴连忙推了推站在那里看呆了的曾华。曾华一下子反应过来,立即冲了过去,一把就将站在那里的真秀扛在肩上,然后拔腿就跑,顿时就引起了众人的哄笑。在吐谷浑娘家人的“反击”下,在先零勃等人的“掩护”下,曾华将真秀放在马鞍上,然后赶紧翻身上马,策动着坐骑,拥着“美女”“落荒而逃”。

在赤水大营里,盛大的欢宴从中午就开始了,到处都点起一堆堆的篝火,牛羊一只只被放倒宰杀,然后开始烧烤。在你来我往的敬酒中,浓郁的美酒香味混合着烤肉的香味飘荡在草原上。到处都是欢笑声,到处都是高歌声,整个赤水大营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入夜了,众人恭敬地敬过曾华几杯酒之后,齐声唱着羌人俚歌,欢送一天都在心猿意马的曾华回大帐洞房。看到有点慌不择路的曾华在大帐门口差点被绊了狗啃泥,众人顿时发出一阵哄笑声,让一向脸皮很厚的曾华有点脸红了。

大帐里一室如春,大帐外面却依然是歌声笑语的海洋,众人继续欢宴,享受着这几辈子才盼来的快乐时光。

“续直大人,吐谷浑圭揆还是没有回信?”新婚没几天的曾华继续开始忙碌起来,这天他和续直、笮朴、先零勃等人在讨论白兰地区的事情。

根据续直详细的介绍,曾华终于知道了白兰地区大约在大雪山(巴颜喀拉山)以西,河水源头和通天河附近地区,而不是以前心目中的柴达木盆地地区,这里可是自己预留给党项人的。

“圭揆生性刚直,为人赤诚。他是婢女之子,幼时倍受其它兄弟的欺凌。吐延可汗曾经照顾过他,所以他就记住了吐延的恩情,一直跟着吐延鞍前马后。吐延可汗早逝而叶延年幼的时候,圭揆也是托孤大将之一,对叶延忠诚不二,所以叶延才放心把白兰山交给他,还给了他五百户吐谷浑部众。”续直详细地介绍道,“不过白兰部部落不多,只有不到六万余人,而且是西羌人中最懦弱的,所以兵源也不强。就算是圭揆再卖力他也只能凑起三千兵马。”

“既然不肯降那就打吧!现在已经到了夏天,不用畏惧这高原上大雪封山了。而且野利循和姜楠已经整理出眉目来了。素常,你给介绍一下!”

“是的大人!姜楠在四月份就将镇守白马羌地区的原吐谷浑部击溃,俘吐谷浑兵六百余,然后开始整顿白马部。一切都按照大人的指示的一样,按户分牧场牛羊,再编为目和百户。由于白马羌一直是吐谷浑重点照顾地区,有点名望的羌人首领基本上被杀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那数十名首领头人要跟姜楠斗,还是差了点,所以白马羌地区的整顿收编是有惊无险,一切都在姜楠的掌控之中,不必过于担心。”

接着笮朴说起有关南党项和野利循的事情来。

姜楠在稳定白马羌部众之后,派人去跟南党项羌人部落接触募兵。南党项羌人已经分成了六部,共五万余人,其中以拓拔部最强盛,也最不买姜楠的面子,两边还小小的摩擦了几把。

而野利循就发大了,他带去的数十驮马的财物让那些穷苦几辈子的北党项羌人的眼睛直接变绿。野利循一番花言巧语,把投军的“美好生活”描述的跟当神仙差不多,顿时把众多北党项羌人说动心了。这些北党项羌人除了自己的勇武之外还有什么可以倚仗呢,当兵是他们走上“富庶”生活的唯一法门,而且军饷丰厚、可分战利品、家人可迁“肥沃”的河曲之地等等充满诱惑的条件,搞得北党项羌人哭着喊着要当兵。

短短三月,野利循已经招募了五千党项羌人,要不是路途遥远,估计他手下已经有过万兵马了,要知道散在这数千里的北党项羌人可有近十万余。而且连黑山羌、雪山羌甚至苏毗羌都被野利循派人勾引得心痒痒的,准备也派些勇士来挣些“外汇”。

“苏毗羌?黑山羌?雪山羌?”曾华有点晕了,这青藏高原上窝了多少羌人呀!

“苏毗羌,也叫孙波羌,位于党项羌人西边,有部众三、四万余;黑山羌也叫马儿敢羌,位于白马羌南边,有部众万余;而雪山羌也叫波窝羌,位于孙波羌和马儿敢羌之间,据说有部众万余。听说在波窝羌人西边,孙波羌南边还有一支羌人,于一般的西羌不一样,叫山南羌,那里地势绝高,但是河谷之处却肥沃无比,据说有部众数万,分成部落数十个。”

曾华闭着眼睛算了一下,凭借自己扎实的地理知识,终于算出来这几个羌人大概位置。孙波羌的地盘应该是在藏北高原上,那个很出名的仙境-羌塘草原一带;马儿敢羌在横断山脉、三江地区;波窝羌应该在雅鲁藏布江那个很出名的大拐弯地区,也就是西藏的林芝地区;而那个山南羌应该在拉萨河谷地区,也就是后来吐蕃的祖先,算算时间,再过两百年就是他们盛起的时候了。不过现在的他们在曾华眼里都是小羊羔子,有机会收拾他们的。

第二天,从武都急驰而来的快马送来了朝廷的正式封赏,当曾华奇袭仇池,活捉杨初上下的捷报送到建康,朝廷花了月余时间才消化好,准备了假持节、镇北将军、梁州刺史、西戎校尉、督秦、梁、雍诸州军事的封赏,结果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结果又一个捷报送来了,奔袭千里,大破吐谷浑部万余,俘叶延可汗上下千余人,整得朝廷差点没噎死。

这老封赏幸好没有送出手,要不然就笑话大了,还得加赏。算来算去,护西戎校尉就有点小气了,护羌校尉,已经给了凉州老张家了。怎么办?没有一个合适的封号让曾华怎么去镇守管治据说有数十万之众的西羌。

最后还是刘惔出了个主意,案前汉西域都护府例,设一个都护将军职,都护诸西羌。这下好了,都稳妥了,于是新的封赏终于出炉了。临湘县侯、镇北将军、领梁州刺史、护都护将军、假持节督秦、梁、雍、益州诸军事。

有了都护将军的权职,曾华就可以名声言顺的分设和上表各护校尉了。除了河洮、青海两校尉外,曾华计划将白兰部迁往柴达木盆地等青海西部,另设白兰校尉统领;将党项羌人迁至河水源、通天河上游和青海玉树地区,设河曲校尉统领;将河洮以南、大雪山和淹水(金沙江)以东、龙囫(松潘)以东划为白马地区,设白马校尉。表先零勃护青海校尉,吐谷浑续直护白兰校尉,野利循护河曲校尉、姜楠护白马校尉。

接着曾华以都护将军的名义传令,护河曲校尉野利循联合护白马校尉姜楠合兵近万,先围剿“不服管治”的南党项羌人各部,再继续收编整顿白马、党项各部。留下两千飞羽军给护青海校尉先零勃继续整顿青海地区,自己率领四千飞羽军护送护白兰校尉吐谷浑续直去上任。

第四十四章 … 最牛的拉练

秋,八月,韬夜与僚属宴于东明观,因宿于佛精舍。宣使杨柸等缘獼猴梯而入,杀韬,置其刀箭而去。旦日,宣奏之,虎哀惊气绝,久之方苏。将出临其丧,司空李农谏曰:“害秦公者未知何人,贼在京师,銮舆不宜轻出。”虎乃止,严兵发哀于太武殿。

…………………………引言摘述

六、七月的草原非常迷人,雪山上的积雪融化汇集而成的条条小溪小河,在草原上蜿蜒而行,然后流入到那勒日河和左轮格河,最后汇入河源仙海(扎陵湖、鄂陵湖)。清澈冰纯的雪水滋润着沿途的土地,青草在飘着水气的和风中长得异常茂盛,牛羊在蓝天白云下,在绿色的草毯上欢快地成长着,几只雪山上的雄鹰不时地掠过天边,用王者的目光巡视着这天地间的一切。

曾华拉住自己坐骑的缰绳,赤色的坐骑非常安稳地驻足,一股青草的清香混合着泥土的腥味,飞进坐骑的鼻子里,顿时让这匹近两米高的雄骏良马忍不住打了喷嚏,然后惬意地摇摇粗壮曲美的马颈,甩动着俊美的马头。

“风火轮,你怎么了?”曾华轻轻地抚摸着马颈上那火红油光的鬃毛,亲昵地问道。风火轮是一匹少年雄马。前段时间,河洮部众在荒野意外地发现一群野马,这群野马都是高头大马,俊朗无比,很像羌人们传说中的天马。风火轮是这群天马中最出众的一匹,也是最难驯服的一匹,被送到赤水大营时还没有人敢靠近它。

曾华一眼就看上了这匹通体火红、充满野性的骏马。本来按照羌人和吐谷浑人驯马的规矩,还得驯上好几个月才能驯服。但是曾华却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曾华先叫人空出一块泥地来,再用木栅围成一个结实的露天马廊,把这匹桀骜不逊的红马关进去,然后不去管它。几天过去了,只有水喝的红马被饿得有点四腿发软,也没有力气去又蹦又跳,又跑又踢地宣示自己的个性了。曾华在旁边瞄了一眼,看到红马还有力气站在那里给自己耍大牌,转身就走并吩咐马夫再把这红马饿上几天,而且在旁边给它堆上“可口芳香”的草料,只给它看就是不给它吃。

又几天过去了,红马终于忍不住了,被饿趴在地上,瞪着有气无力的眼睛“仇视”着曾华。而这个时候的曾华很无耻地拿着一把鲜嫩可口的青草走了过来,在红马嘴前晃来晃去。红马开始的时候拼命地坚持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忍不住那揪心的饥饿,很无奈地张嘴开始吃起“嗟来之食”。

曾华一边用最鲜嫩的青草和马奶喂红马,一边亲密地抚摸着红马的马颈和马头,嘴里还念念有词:“真是一匹好马,既有个性也知道审时度势,要是你真的象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那就活该饿死你!你是马又不是老虎,耍什么个性呀,还不准别人骑!”

就这样,这匹火红的野马王子屈服于曾华的淫威之下,成了他的坐骑,而且这位得意洋洋的主人还给这匹红马取了一个风火轮的名字。

风火轮载着曾华从赤水大营出发,先是一起奔袭白兰山,谁知道四千飞羽军和吐谷浑圭揆的三千白兰联军只是稍微接触一下,吃了点小亏的圭揆马上率部掉头就走,让出白兰山,奔河源地而去。

但是曾华可不愿意轻易放手,留下一千飞羽军协助白兰校尉续直开始整顿白兰部,一边分户编制一边开始向西迁移,目标是曾华“预定的”白兰地区(今青海西部柴达木盆地和格尔木市)。

而曾华却亲自率领三千飞羽军在圭揆后面紧跟不舍,追了十几天,直接追到了河曲地区的北边。

圭揆不能再退了,再退就要和党项人一起去当生羌了。圭揆看着身边只有两千骑的部下,心里不由地泛酸发苦。三千人马在白兰上小败一次只是损失了不到两百人,但是离开白兰山大营不到五天,三千人马顿时散去了几百人,只剩下两千人,其中还包括将近一千人的吐谷浑人。

“勇士们,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不要让后人嗤笑我们都是懦夫!”圭揆一脸的悲壮。在他身后,散立着两千骑兵。他们中有的脸上带着绝望,那都是吐谷浑人;有的脸上带着漠然,那都是白兰羌人。

曾华一边抚摸着风火轮,一边观察着前面列队的圭揆部众,看来这草原上最后一支吐谷浑的残军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曾华直起身子,将右手举起,在他的身后红星旗下,一名号手举起长号,吹响了三长三短的声音。立即,有十几个长号在山丘后面回响起,也是三长三短的声音,不过要悠远雄厚许多。

号声过后,山丘后面响起沉重的马蹄声,大约六百骑兵翻过山头疾驰过来,列成一条稀疏的散兵线向白兰联军冲去。他们身上都穿着黑色的皮甲和头盔,使得他们头上飘动的白羽毛显得格外显眼。

离白兰联军不到两百米的地方,飞羽军骑兵纷纷取下背上的“沔阳产”的角弓,然后快速地搭箭张弓,对着一百多米开外的白兰联军就是一顿箭雨,顿时射倒十几个列在最前面而且运气最差的白兰联军骑兵。

这么远的距离就敢射箭,而且还能射过来,看来这飞羽军现在已经是“鸟枪换大炮了”,白兰联军的“土弓骨箭”根本就没有办法比。

好容易等到这六百很嚣张的飞羽军离白兰联军只有七、八十米,就要进入到白兰联军的射程里。白兰联军骑兵们咬着牙搭箭张弓,然后暗暗地策动坐骑,准备对飞羽军迎头痛击。但是就在这里,飞羽军突然勒住缰绳停住了坐骑,然后返身就跑,没有一点“风度”。

白兰联军中的吐谷浑骑兵顿时火了,士可杀不可辱,勇士打仗没有这么调戏侮辱对手的。吐谷浑纷纷策动坐骑,跟在飞羽军后面追了上去。谁知道在前边跑得挺快的飞羽军突然停了下来,反手又是一阵箭雨,顿时把迎头冲过来的吐谷浑骑兵又射倒十几个。可当吐谷浑骑兵迎着箭雨冲了上去之后,还没挨到边,飞羽军拔腿又跑了。

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呢?以前这些羌人是多么的淳朴,可是跟错了那个杀人魔王之后怎么就变得如此不堪了呢?圭揆一边感叹,一边看着吐谷浑骑兵象追兔子一样追逐着那六百飞羽骑兵。

很快,这一千多骑兵一前一后眼看着就要翻过山丘了。

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曾华将右手举起又用力往下一划,军旗下的号手立即吹出一声悠长的声音,顿时,百余长号同时吹响,雄厚的号声合着阳光悠悠地回荡在草原之上,沉重的马蹄声在“追兔子”的吐谷浑队伍两边响了起来,一千多飞羽军如同从地下钻出来的一样,分成两部分从左右冲了过来,手里的马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而刚才还在逃命的六百飞羽军也闻号转过身来,角弓已经背回后背,而马刀却纷纷地拔了出来。他们也挥舞着马刀,对着吐谷浑骑兵就直冲了过去。

正面的飞羽军最先冲进吐谷浑骑兵中间,他们象利剑一样从吐谷浑骑兵的间隙中穿了过去,在保持着急速的同时,刀长刃利的马刀在飞羽军骑兵的手里象闪过的电光,从两边的吐谷浑身上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在血水飞溅的同时,飞羽骑兵所过之处,吐谷浑骑兵纷纷惨叫着落马。

与此同时,左右两翼的飞羽骑兵也迅速地冲进吐谷浑骑兵,从三个方向开始给吐谷浑骑兵放血。

圭揆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他看着自己的族人骑兵在那么一瞬间就落入了“魔王”的圈套之中,两千人围攻一千人,而且越来越倾向于一边倒的屠杀。圭揆一咬牙,一挥手带着剩余的一千白兰骑兵冲了上去。

但是冲到一半的时候,又随着一声号角声,又有一千飞羽军冲了出来,拦腰将冲锋的白兰骑兵斩成了两截,然后截头厮杀。

白兰骑兵的战斗力可没有已经绝望的吐谷浑骑兵强,所以在圭揆被十几名飞羽骑兵重点照顾下身死之后,白兰骑兵迅速就溃败了。而吐谷浑骑兵在劣势中苦苦挣扎了一个时辰终于支持不住了。

歼灭圭揆部之后,曾华开始将白兰部众迁往白兰地区,将河曲地区让给正在迁过来的党项羌人。

时间很快到了七月份。

野利循带着近万党项羌骑和姜楠的六千余白马羌骑对一直不服“王化”的南党项羌人进行了大扫荡,彻底清除了南党项羌人六大部族的势力,将南北党项羌人整合在了一起,然后一同迁往河曲之地。野利循还顺手帮助姜楠将白马羌边远地区有些“离心”的部落拾捣了一遍,然后一起带着各自的兵马去白兰地区的台吉大营。

曾华现在象一个爆发户,野利循带了一万党项骑兵,姜楠带了六千白马羌骑,青海、河洮羌骑在先前的三千骑兵之后又增补了五千骑兵,总数达到了八千,而原来老飞羽军就有五千,加上曾华征集各部的百户、都尉、目录事、骑尉等子弟一千余人,曾华手里的骑兵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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