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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铁血林黛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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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就一点都不出奇了。
“红豆~小红豆真可爱~以后你就叫红豆了,记住了吗?来,叫干爹。”
文四姐洋洋得意,红豆不明就里,茫然的蜷在这人怀里,还是心慌害怕,只是说不出话来。我爹,不是你啊。
那刚贴上对联没几天就被人弄了个窟窿的人家明日如何骂街,暂且不提,文四姐一路抱着红豆回客栈,路上只觉得小丫头轻飘飘的,真该多吃点。
她都无法理解这帮小妞是怎么从小就有排骨妞的身材,还能发育完全,她可从小就是个黑胖墩。
文四姐抱着英莲进客栈的时候,店伙计迎出来:“大爷您……呦,这姑娘长得好生精致,是什么人啊?”
店伙计心里起疑,这位林爷看穿着打扮不是个有钱人,但出手阔绰,这还没什么,毕竟出门行路的人都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可是这元宵节还在外安安生生的住店,也不回老家,一个人形单影只的,怎么看像绿林中人。
昨天入住的时候是一个人一个包袱,怎么今天出去一趟就带回来一个孩子?听口音你可不是本地人。别是拐子吧?逢年过节最容易偷孩子!到时候官府查下来,俺们也要吃瓜捞。
红豆(甄英莲)含着麦芽糖,哭脸上还带着泪痕,呆呆的靠在文四姐怀里。
文四爽朗的笑了笑,再开口时不是她平常那种大大咧咧、懒惰又不讲理的略带沙哑的女人声音,而是正正经经的男子口音:“我干女儿,漂亮吧!去准备洗脸水,这一路上把我闺女吓的。”她看出来店伙计起了疑心,要想他不去连夜报官,就得解释开。
伙计:“好嘞,您和小姐还吃点什么不?要是在灯会上吃饱了,厨下还煮着山楂汤,您二位要不要喝一碗,免得积食?”
他偷眼打量这个漂亮的女童,虽然一脸泪痕,可手里拿着一包糖一直在吃。看她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用一包糖就能拐走的穷人家的孩子。
文四摆摆手:“我倒是不用,红豆,你饿么?”
红豆吓的忘了饿不饿,只是摇摇头,发现那个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她吓得把脸埋在文四怀里,把自己嘴边的麦芽糖蹭了她一胸。
好奇怪,好软!
伙计端来了洗脸水和热毛巾,文四这才把怀里的红豆放在凳子上,自己蹲下来给她擦擦脸,擦擦嘴,擦擦手。然后把手巾换了一面,胡乱的抹了抹脸,又叫红豆掬着水洗脸。
红豆一脸茫然,啊?洗脸还要自己动手?平常都是我娘给我洗啊。
文四略有点头疼,没有什么仔细照顾小孩的经验啊,她自己洗了把脸,又给红豆擦了一遍脸,干不干净的也就这样了。
低头掸胸口上的灰土和水滴的时候,才发现她在自己胸口蹭了一堆乱糟糟的糖。
也没说什么。
伙计一边端上热茶,一边问:“看小姐的模样好像吓到了,怎么了,严重不?”
文四姐微微皱眉,这伙计好烦!“大概是玩的太晚了,冲撞了哪路仙家吧,小孩子体弱眼睛又干净,这是常有的事。明天去庙里拜一拜就好了。”
妈蛋,我终于发现问题在哪里了!红豆穿的衣裳跟我穿的衣裳差六个档次!
伙计信了,怎么看林爷的表情都很温和,照顾小姑娘的手法也很细心。
客栈房间的环境不算太差,毕竟文四住的是最好的房间。屋子里很新很干净,炉子上热着一壶水,床上的铺盖看起来都挺干净,没有什么味儿。
红豆呆呆的坐在床上,只要一眼看不到文四姐,她就哭了。
文四姐干脆把衣服一脱,弄脏的衣裳也不要了,明天直接扔给伙计随他处理卖钱,把床铺好之后吧红豆塞进去,然后自己也进去睡觉。
用手抵在红豆后心注入热热的内力,轻声哄:“乖乖~睡觉,不怕不怕哦,没事。”
然而红豆看起来傻了吧唧的,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其实甄英莲心里明白,这人不是坏人,就是……行事太粗鲁了。
这人吐了那个坏人一脸,她很开心,只是控制不住的害怕,怕的说不出话来。
刚刚那人上床的时候,英莲虽然不懂男女有别,可是本能的更害怕了。但那对红肚兜里的大黑兔安抚了她。啊,原来是个姨姨。热乎乎软乎乎的好舒服。
文四姐一挥手,用内力扑灭了蜡烛,把小丫头抱在怀里,就要开始呼呼大睡。
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想起来……摸索着把她眉心贴的红纸片抠下来,扔床外头。
第二天早上,文四姐溜溜的起身,去成衣铺给红豆买了两套行路的打扮——揍四普通的棉布棉袄。文四倒是有钱把自己和她打扮成穿锦缎的富人父女,可是富人就得带着下人赶路,得坐车,得骑马,得有奴仆、家丁、护院、厨子。
妈蛋好烦!文四姐暴躁的嘀咕道:“这些活我一个人就能干了!”
她正拎着包袱往回走,顺说买了两根油条咔嚓咔嚓的吃了,顺手买了一笼包子呱唧呱唧的吃了,刚要顺手买点粘豆包吃,忽然看见一个中年男子哭着带着家丁来到自己面前,流着泪深施一礼:“敢问您可曾见过一个眉心有胭脂痣的四岁女孩?我女儿昨夜丢失了,您若见过,还请不吝赐教。”
文四姐一愣,看着人半百的年纪,看穿着打扮是个斯文雅致的读书人,可现在帽子也不戴,哭的两个眼泡都肿了,衣裳脏了些地方,强撑着站着,两眼的悲恸绝望。
第20章 重逢
【士隐命家人霍启抱了英莲去看社火花灯;半夜中;霍启因要小解;便将英莲放在一家门槛上坐着。待他小解完了来抱时;那有英莲的踪影急得霍启直寻了半夜;至天明不见;那霍启也就不敢回来见主人;便逃往他乡去了。
那士隐夫妇;见女儿一夜不归;便知有些不妥;再使几人去寻找;回来皆云连音响皆无。夫妻二人;半世只生此女;一旦失落;岂不思想;因此昼夜啼哭;几乎不曾寻死。】
文四姐看他一个趔趄几乎跌在自己面前,看自己不答话,也没什么话说,只是一脸灰败的转身要离开。
她终究是心里不忍:“兄台且慢,昨夜我倒是救了个女童,眉心有颗胭脂痣。不知道是不是你女儿,我带你去看看。”
劳资有时候偷别人家的女儿来当徒弟,那都是留了字条、说了什么时候送回去的。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偷偷摸摸的把人家弄的妻离子散那是王八蛋。
甄士隐懵懵的看了她,张着嘴听她把话说完,喜极而泣,长揖及地:“恩公,恩公,多谢,多谢!”他腿一软差点跪下。
文四姐单手托住他,另一只手接过小贩递来的烤好了用玉米皮包着的粘豆包,也不多废话,带着甄士隐就往客栈走去。
有人在旁边,她也就不吃粘豆包了,到时候糊一嘴说话都说不清楚,丢人。
粘豆包是大黄米制成面,包整个的红豆馅,吃起来又黏又甜,工序复杂。通常是过年的时候做一大口袋,借着冰天雪地冻起来,能吃一冬天。吃的时候蒸一下,或是用火烤一烤。
甄士隐浑身都哆嗦,左边是文四姐单手托着他,家丁追上来在架住老爷,文四就松手了。
甄士隐嘴唇颤抖发白,哆哆嗦嗦的问:“英莲她还好吗?”
文四姐瞥了他一眼:“吓呆了。昨晚上我碰上的时候拐子正揪着她要跑,我看你的样子也不算穷人,怎么就让女儿跟前离了人?”
红豆本名叫英莲吗?
英莲,应怜……不好听,还不如叫红豆呢!还好吃!哎呦,好像这也是红楼里的人物?
啧,我就看过一遍红楼梦的电视剧,还没看全,还光顾着萌钗黛cp了。啥也没记住。
甄士隐万分自责的说:“我……是我的错。霍启一向稳妥,我,唉……”
文四姐没有什么打听八卦的爱好,主要是这八卦不够香艳,她就觉得没意思。
客栈不算远,说话间的功夫就到了。
伙计迎上前:“呦大爷您回来了,您起的可真够早的。这位员外爷,您……”
哎?这不是甄员外吗?
文四姐懒得跟他说话,拉着甄士隐就上了楼,二楼甲一房,文四姐用内力隔着门托起门闩,打落在地上,这才推门而入。
心说:卧槽好累。要不是旁边这货已经吓懵了,平常我会用袖刀挑开门闩。
作为一个合格的师父,在小徒弟一个人待在屋里的时候当然要锁门。
推门而入的时候英莲还睡在床上。盖着被子,乖乖的睡觉。
甄士隐颤颤巍巍的走过去,越靠近越着急,越不敢看。
文四姐一把揪住家丁:“你过去干什么。”
家丁楞了一下,才想起来,喔,不是平常在院子里陪小姐玩,现在小姐睡在床上……他赶紧往后退。
甄士隐小心翼翼的掀开床帐,看到里面睡着的女孩儿,真的是自己女儿!他眼眶一酸,就落下泪来,伸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女儿的小手,热乎乎的。
英莲抱着一个被卷成卷的被子,隔着厚被都能看出来她缩成一团。
甄士隐小声叫道:“英莲,英莲?”
英莲立刻就惊醒了:“啊!!”的尖叫了一声,看着爹爹却在发呆。她把目光投向站在旁边吃粘豆包的文四姐身上,立刻就安心了。
文四姐皱着眉上前:“腻跟师虎社……”
她气呼呼的把黏住牙齿的粘豆包都舔干净咽下去,清了清嗓子:“你跟师父说,这人是不是你爹。”
把我的小徒弟吓得尖叫,难道这一夜里有两家富人丢了女儿?我认错了?
英莲渐渐定了神,点点头。她刚睡醒还有点懵,现在反应过来了,伸手抓住甄士隐的袖子,凑过去靠在他怀里。
甄士隐道:“这真是我女儿英莲。”
文四姐松了口气,笑了笑:“这就好,太好了。”
甄士隐看女儿只穿着中衣,头发解开了,衣衫凌乱,心中不住的起疑。再看这位,他抱着英莲尴尬的站起来:“老朽甄士隐,不知恩公如何称呼。”(他五十多岁,可以自称老朽了。)
文四姐想了想,还是没报本名:“林加文。”
甄士隐看家丁已经退出门外,便十分激动的上前拉住文四姐的手,凑近了打量她,面庞黑黝黝的,可也算英俊,剑眉下一双桃花眼,生的略有些女气,是个俊美的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看行为举止,虽然不太斯文,却是个正直磊落的人,怎么会这样呢。
甄士隐深深施礼,感激不尽的道:“我夫妻二人年过半百才得一女,视若至宝,若失却了她,我夫妇二人便丧命了。林恩公的深恩大德,甄家没齿难忘,还请异步家中,容我设宴款待。”
文四姐也舍不得英莲,有心教她一些武功再走,便笑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为人的本分,甄兄不必如此。不过吃你一顿也是应当的,客栈里的厨子不大好,这几日吃的不好。”
甄士隐心说我看你站着啃粘豆包我就知道你吃的不好!我就想问一句,你昨晚上是跟我女儿一起睡的?睡在一张床上?唉,毕竟是救回我女儿的恩人,我也不能问你。
怀里的女儿并没有紧紧搂着自己的脖子,反而伸手向文四姐,要抱。
英莲还记得昨夜惊慌失措之际,是这个人如天神般降临,救了自己,带回来擦了手洗了脸,吃了糖食,又暖暖的抱着睡了一夜,今天一早还给我找到爹爹了。
甄士隐帮她穿上外衣,又拿披风裹了,这才要出门。
闲言少叙,甄士隐带着文四姐,文四姐抱着甄英莲,一行人到了他家。
还未分宾主落座,甄太太,封氏便得了丫鬟的回禀,哭着跑出来,一见面便是大哭:“英莲,我的女儿,你可算回来了!”
甄士隐觉得有些失礼,上前安慰道:“夫人别哭了,英莲昨夜受了惊,你快抱她进去梳洗打扮,好好安慰一番。林贤弟,暂且失陪。”
他又对家丁丫鬟们吩咐:“林侠士是我的恩人,你们不得失礼。”
文四姐看着人家一家三口咻的一下就消失了,就慢吞吞懒洋洋的坐在太师椅上,喝茶,等。
扫了一眼屋里屋外的装饰,这家是个读书人家,家底殷实,不知道能不能让女儿跟我习武。
要是不同意可怎么办呢?老夫老妻的只有一个女儿,我也不能抢啊。
封氏抱着女儿,不住的亲吻啼哭,
甄士隐叫奶妈抱女儿去洗脸梳头,对封氏把自己找到女儿的经过一说。
封氏泪眼汪汪柔声细气:“真要好好感谢这位林侠士。他救了我们英莲,真是个大好人!”
甄士隐眉头微皱,说出一番话来,惊的封氏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第21章 翁婿
甄士隐也从新理了头发,换了衣裳。叮嘱了老妻,才出来会客。
甄士隐闲聊:“林贤弟,元宵节怎么不与家人团聚,一人客居在外?是有事耽搁了吗?”
文四姐真想左手一杯威士忌右手一支雪茄,然后深沉的吐个烟圈,然而这两样都没有。
她叹了口气:“父母都已过世,哪里还有家呢。”回家过年就是虐狗啊!
甄士隐试探性的问:“林贤弟这样的英雄人物,家中妻小定也不凡,何出此言呢?”
单身狗中了一枪。文四姐苦笑着摆摆手:“父母还没来得及议婚便去世了,我混迹江湖这些年,漂泊无定,手里虽然有些闲钱,却高不成低不就,至今还是单身一声。”
甄士隐:“听你口音十分耳熟,不知是哪里人士?”
文四姐如实的按照平常对外说的答道:“京城人士,家里有几间铺子,也不用我打理。”
甄士隐还要再问什么,里面小丫鬟说小姐闹着要见你,甄士隐道了恕罪,便进屋去。
封氏喜滋滋的说:“已经问过了,英莲并未被这人轻薄。老爷,你也着实多心了。他虽抱着英莲睡了一夜,却不曾乱碰,刚抱着就睡着了,到是英莲,害怕了半夜才睡着。”
甄士隐这才放下心来,他告诉妻子的时候隐去了他俩已经睡了一晚的事,只是说女儿穿着单薄,林侠士能长驱直入,并没说别的。
摇摇头,捻须而笑:“娘子有所不知,我有意招他为婿,所以才要看起为人。”
封氏大惊失色:“他那般年纪,咱家英莲若是十四五岁,配他倒也恰当,可英莲才五岁!”
甄士隐长叹一声:“娘子,你我到了这般年纪才有此一女,能不能支撑到她成年出嫁,尚且两说。就算给英莲定下夫家,日后你我去后,女儿定会受人欺负。”
封氏揪着手绢:“那,那他也太老了。”
“怕老婆种类有三,也就是“势怕”、“理怕”和“情怕”。“情怕”亦有三:一是爱妻之美,情愿奉其色相;二是怜妻之少,自愧屈其青春;三是惜妻之娇,不忍见其颦蹙。”
甄士隐对娘子眨眨眼:“我问过了,林加文上无父母高堂,家中也薄有余产,婚事因为高不成低不就耽搁至今。娘子,我看他相貌堂堂,谈吐斯文,是个风流倜傥的真豪杰,又古道热肠,温柔体贴,难道不是良配吗?”
甄士隐心说:要是个年轻读书人,跟英莲年龄相当,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他能扛起孤儿寡母的一家生计来?像贾雨村似得,虽有文采,还要我接济呢!
似林加文这样的人,不老不少,能扛得住事,还能耐心等到英莲长大。多合适!
英莲一丢,出去找的路上我就觉得自己命不久矣,必要将身后事安排妥当才可。
现在知道林加文是个正人君子,甄士隐反倒放心下来,含笑道:“林侠士。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文四姐微微挑眉,叫的这么不客气,是要说什么?“甄员外但讲无妨。”
甄士隐道:“我年过半百膝下无儿只有一女,不知道自己能庇护她到什么时候,你既然从拐子手里救了我的女儿,想来是你与她有缘,我想……把英莲托付给你。”
他看着文四姐大喜过望的一拍手,心中不满,我那么漂亮一个女儿嫁给你,你居然都不站起来叫声岳父?你是不是对她早有用心?你毕竟二十多了,她才五岁,若要成婚还要十年……
文四姐笑道:“这太好了!我正想收她当徒弟,甄兄你放心吧,我会对徒弟负责的!”
甄士隐嘴角抽抽了半天,婉转的说:“咳咳咳,我有意把女儿许配给你。”
我就不婉转了,我怀疑你这种粗人听不懂文绉绉的那套。
文四姐脸上的笑僵住了:“额……啥?”她不敢置信的挠挠头,我都没易容!我都没变声!你到底是怎么把我认成男人的?“这不合适,我比英莲大那么多,她当我女儿倒还合适。”
我们俩整整差二十年啊!我二十五,她才五岁!
这个……我是百合控,但在萝莉控方面我只是萌那种软萌的小家伙,对着没胸没屁股的小妞我没有任何幻想啊。
甄士隐叹息一声,摇摇头:“此言差矣……”
他文绉绉的举例说明:第一,你俩很有缘分,你英俊勇武,她貌美如花。
第二,我已经很老了,万一我出事了,妻子不能支撑家庭,你能照顾好英莲。
第三,区区二十岁,不算老夫少妻,等你六十岁的时候英莲也有四十岁了,正合适。
第四,你与英莲同床共枕过,万一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利。
第五,你想教她武功,我是不能同意的,万一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可是嫁给你,随你教。
文四姐也是一时糊涂,听他这么一说,觉得自己确实不错,也能照顾好她,等我三十五岁的时候她也十五岁了,到时候她要是乐意跟我凑百合cp,那咱就在一起,要是不愿意,估计这老头也快不行了,在等两年或是找个借口退亲,在把她许配给英俊的少年也不是不行。
凡事都有退路嘛,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婚,有什么好为难的呢。
她再看看甄士隐,本来是个疏旷风雅的读书人,现在遭逢大变,脸上还带着强自镇定,看须发皆白(一晚上愁的),微有些驼背,脸色苍白憔悴,总感觉他活不了太久了。
立刻点头答应:“岳父说得在理,是小婿糊涂了,岳父在上,受我一拜。”
甄士隐跳起来,亲手搀她起来:“贤婿不必多礼,能得此嘉婿,是老夫之福。”
……【为了把时间线和年龄差距掰回来,从拐子那一章开始是回忆!】……
文四姐回想起四年前定亲的经历,站在甄府门外勾起嘴角情不自禁的笑了笑,伸手拍门。
她特意穿的锦衣,梳头发戴帽子,打扮的年轻又俊俏,还稍加易容。
门子拉开门一看,笑道:“姑老爷来了!快去回禀员外爷,姑老爷来了!”
眉心有胭脂痣的小媳妇已经八岁了,也像个亭亭玉立的小佳人呢。
英莲飞一样的从屋里冲出来,娇呼一声:“四哥~”就如乳燕投林般扑进文四怀里。
文四虽然不常来,但每年也能来两次,每个季节都派人送时新的东西、天南海北的小吃或是各地的玩具来,还有文四的亲笔书信。
小伙伴们都曾笑话她找了个老女婿,然后就被两箱子绫罗绸缎金银首饰晃瞎了。
甄士隐拆过一次女婿寄来的书信,被那一手烂字晃瞎了眼,当下请来人捎回去一摞名家法帖。
甄英莲不在乎这字丑,她喜欢信上描写的各地风景美食。也很喜欢练武功,飞来飞去的特别好玩,而且跟四哥出门的时候百无禁忌,想干什么都行。
文四看她身法就知道武功勤练不掇,开心的抱着她转了十几个圈圈,转的旁边大大小小各色人等都叫小心。
她又把英莲举高高:“想我了吗?”
“想你呀!”英莲把手捧住自己未来夫君的脸,红着脸羞答答的说:“四哥带我去看灯。”
这是那年之后留下的规矩,每年元宵节前,文四都赶过来,带英莲去看灯。
要不然就不许去看,甄士隐实在是吓怕了。
文四刚刚临时买了一堆年礼,叫人搬进来,一本正经的进去拜见岳父岳母。
正在吃茶说闲话的功夫,她想起英莲现在的好功夫,以后薛蟠要是看上她了……吼吼吼只怕是要被打个半死。又想起黛玉,她若知道她除了师父之外还有个师娘,不知道要呆成什么样!
甄士隐探问道:“贤婿因何发笑?”
文四欠身笑道:“岳父,小婿今年新收了个弟子,是江南巡盐御史林大人家的女公子,因着体弱多病,便从我学武强身健体。她家女公子甚是聪慧,小婿刚刚想到,她若知道她师娘比她大不了几岁,不知道叫不叫的出口。”
甄英莲听见说到了外人,便羞的转身躲进屋去,只用手帕擦拭兵器架上的浮灰,一边又偷听着屋外的谈话。
第22章 夜谈
转眼间就到了四月十五。
绿杨袅袅垂丝碧,海榴点点胭脂赤。
微微风动幔,飒飒凉侵扇。
处处过端阳,家家共举觞。
黛玉非常富有诗意:“春花秋月,处处皆是美景,雪雁,叫厨房给我做月饼。”
雪雁:“小姐,现在是春天……”
黛玉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腰身,她无法理解昨天晚上那半只烤乳猪消失到哪儿去了,怎么腰还是惊人的细呢?好想要师父那种敦实的身材呀,现在这样看起来不健康。
黛玉道:“我想吃。”
雪雁:“是,小姐。”
浆皮月饼要先熬制转化糖浆来和面,这就用了一些时间,大清早吩咐下去,到了晚上就做好了蛋黄莲蓉、五仁、枣泥、豆沙每种各四个。
黛玉看了一下,很满意。吃完晚饭就等啊等啊等啊等天黑,等月上树梢。
等的都快睡着了,还没到。她无聊的去看史记,这是林如海指定的。
林如海再知道她能飘来飘去之后——怕女儿‘侠以武犯禁’,去干什么不该干的事,就让她看一看历史上的游侠有几个能得善终的。
黛玉看了一会,问:“外头月亮升上来了吗?”
青雀出去看了一趟,回来说:“还没呢,小姐再耐心等等吧。”
“哎……”黛玉叹了口气,继续看书。
又看了一会,眼看着青雀就要困到了,她吩咐道:“你先去睡吧,我一会赏月之后就睡了。”
青雀撑着:“我还得伺候您洗漱呢。”
黛玉想了想,说的也是:“还有一个时辰呢,到时候我再叫你。”
青雀开开心心的应了一声,就在旁边趴在桌子上睡了。
黛玉又翻了两页书,忽然听见窗外的院子里有碎石落地的声音,她知道,这叫投石问路。
她自从身负武功之后,做梦都想了多少次能和人交手,大战三百回合,一决高下的情景,现在可能要成真了,她却紧张起来。
悄悄摸摸的拔出剑,往窗口摸去。
一柄尖刀伸了进来,轻轻的试探了一下房门上有没有上闩。
黛玉被刀尖上映着的烛火晃了眼,才知道这人不准备走窗户,准备走门。她猜错了!
红着脸又跑到门口,提着剑防备着,心说:不对啊,师父说屋里亮灯的时候要先从窗子那儿看看里面的情景,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她的心砰砰跳,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提着剑的手都抖,差点按照剑谱上的招数刺出去。
门开了,黛玉先下手为强,内力汇聚于掌心一掌拍出去。
“咦?”“哎?”
门里门外两人都惊住了。
门外那人:世上竟有这般神仙似的妹妹!
屋里的黛玉:世上竟有这样艳丽的绝色佳人!
两只颜控一见倾心,觉得对方一定不会坏。
艳丽佳人勾勾手,眨眨眼:“出来打。”
黛玉看她赤手空拳:“等一下。”跑回去把剑收回剑鞘:“跟我来!”
二人一前一后,蹿房越脊来到了试剑阁。
对,就是那个尴尬的不行的、没有阁全是小平房,还非要说是试剑阁的地方。
二人插招换式过了过招,你来我往的用了三分力互相试探,黛玉觉得这美貌姐姐的招式十分熟悉,熟悉到好像在跟师父对招,但她的身法比师父还油滑灵巧,思来想去不由得面露狐疑。
红衣美人也觉得林小姐年纪虽然小,可拳法招式之灵巧诡变,内力的深厚雄浑赶得上半个师傅了。眨眨眼:“猜对啦,我是你师姐~”
黛玉收了掌,翩翩万福:“师姐好。”
红衣佳人笑着拉住她的手:“师父跟我说新收了徒弟,处处都比我们这帮老的好,我们当初还说她喜新厌旧,师姐就忍不住过来看看,还真是。
师妹貌若仙子,拳法、身法也很有天赋。把我们姐们几个比的像烧糊的卷子似得,也难怪师父每日里总说你的好处。”
黛玉羞红了脸,轻声说:“师父也跟我说过师姐您呢,说您的厨艺胜过她十倍有余”
红衣佳人不客气的说:“那是我大师姐。”
黛玉脸上更红:“师父说的时候直说是我某位师姐,不曾说过名次。那您是哪位甩头一子用的出神入化的师姐?”
“那是四师妹。”
黛玉再猜:“那,是精于权谋数术,奇门遁甲师姐吗?”
“那是二师姐,她写的东西我们包括师父在内都看不懂。”
黛玉想起还有一个饭桶师姐:“还有一位师姐,轻功极佳,号为钻云燕子,是您么。”
艳丽的美人勾魂的眨眨眼,笑的媚态横生:“可不就是我么!老三!不过因为师父就以四为名,姐们都互称名姓,不论排行。我有个花名儿,叫牡丹!师父说过我饭量极佳么?”
黛玉不诚实的说:“没有。”
牡丹姑娘:“噢~你吃完饭了吗?师姐带你出去吃怎么样?”
黛玉仰头看了看:“我屋里还有些新做的月饼,师姐若是饿了,我去取来,权作充饥可好。”
牡丹好奇道:“又不是中秋,吃月饼做什么?”
黛玉看月上中天,又圆又大,叹了口气:“想过中秋了。”
牡丹揣摩小师妹的心思,抚掌而笑:“小师妹是想吃螃蟹和葡萄了吧?”
黛玉惊讶道:“师姐真乃知己也!”我好想吃螃蟹啊!
牡丹咯咯娇笑:“我也想吃啊!”
黛玉就去屋里拿了月饼。
牡丹找了两个蒲团摆在房顶上,又从师父的寝室里翻出了一瓶酒,想了想,小师妹还是个小孩子不能喝酒,就又塞回去了。
自己翻墙出去。
黛玉回来不见师姐的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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