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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铁血林黛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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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这是我心爱的女儿!]
[她不是在当长公主吗?怎么会悄无声息的回家来!]
[是不是宫里出事,她躲回来?正常情况下她出宫的阵仗应该很大,这是礼部规定的!]
[出什么事了?黛玉为什么一脸泪痕,是不是卷入宫闱内斗了?太上皇和皇帝交锋……]
[啊啊啊啊!!!站在她旁边那个不是姚三郎吗?他们俩私奔了?]
[姚三郎不是刚受封真人吗?啧!我就知道被皇帝信的道士没好下场!]
姚三郎抢上前扶住:“岳父,咳咳林大人!”
黛玉怒瞪他,又对旁边惊呆的侍女道:“站着干什么!还不去扶住老爷!?”
侍女呆呆的说:“小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黛玉被皇后教的学会沉下来来训人了:“不该你问的事,不要问!”
姚三郎赶紧给岳父大人丢了一个清心咒,让他恢复平稳,这时候侍女也过来扶林如海,被黛玉扒拉开,她亲自搀着虽然晕乎乎但好歹算是醒过来的林如海在廊下的长椅上坐稳。
林如海虚弱的左右看了看,左边是美若神仙的姚三郎,脸上嫩的像刚煮好的鸡蛋,右边看到黛玉泪眼汪汪,赶紧抓住她的手问她:“黛玉,你哭什么?你怎么回来了?”
林如海历史学得好,已经自动脑补了各种获罪逃遁的理由,譬如姚三郎用小魔术糊弄太上皇被揭穿了,譬如姚三郎吹牛扯谎被戳破了,譬如他要让太上皇长生不老,皇帝气坏了。再譬如皇帝想要长生不老,但姚三郎做不到,被追杀。
或是皇帝要姚三郎给他求子,他正年少,后妃正貌美,就不是求子而是送子,然后被抓住了。
想到最后,也有可能是皇帝忽然看上我貌美无双的女儿要纳妃,然后姚三郎就带着黛玉跑了。
噗,要吐血。
黛玉没猜到爹爹把古往今来各种能入宫的人的作死可能都想了一遍,她只是泪眼汪汪的说:“我想你们了,偷着回来的。”
看爹爹好像很焦心的样子,靠近他耳边:“我没告诉别人,跟皇后娘娘说我要出宫玩,然后在宫外,三郎哥哥驾云带我回家的,一会他再带我回去,不会有别人知道。”
林如海叹了口气,心说:傻丫头,你回头看看,那边房檐下躲着两个皇帝的内卫。
你今天来了又走,两天之后他们的密折就到皇帝桌前了。不过呢,没出事就好。
林如海不那么紧张了,拉住女儿的手仔细打量,还是那么瘦,虽然脸上带着泪痕,可看起来气色倒是挺好,头上戴的首饰认不出来,手腕上带了一对木环,身上的衣服好像不错的样子。
他道:“好啊,回来让我们看看你就好,你娘最近想你想的茶饭不思。回来了怎么不去看她,倒在这里等爹爹?”
是不是玉儿最思念爹爹?
林黛玉不解爹爹心思,如实说道:“我怕突然进去会吓到娘,所以先来见你。”
林如海酸溜溜的说:“果然,我被吓晕了。”
黛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笑了笑。
林如海拉着女儿的小手,看向旁边温润如玉、谦逊沉稳,和之前见到的那个逍遥华贵佳公子全然不同的姚三郎,心说你是装的,还是进宫里转了一圈改了气质?盖不了这么快吧?
他坐在那儿不动,松开黛玉的小手,拱手道:“听闻姚三郎获封清虚通妙真人,恭喜恭喜。恕我浑身发软,不能起身。”
姚三郎稽首:“同喜同喜。”
林如海眼睛一眯,又笑了起来:果然惦记上我的小黛玉了!
黛玉脸上一红,想扭过头去,可是又在爹爹面前,那样扭捏倒好像有什么。她冷笑一声,也不搭理他,挽着林如海的胳膊:“爹爹,你快去告诉娘我回来了,叫她缓一缓,可别晕。”
林如海一手搂着女儿,叹息道:“不行啊,爹爹腿软站不起来。墨兰,你去禀报夫人。”他轻轻推了推黛玉:“去吧,听着你娘知道你回来了,你再进去,就吓不着她了。”
黛玉想想也是,就开心的跑掉了。
林如海很考究的仔细观察姚三郎,他的手纤长白嫩,一看就没干过活,他的脸嫩如羊脂玉,而他的衣裳则可以用□□无缝来形容,不仅没有接缝,还隐隐有光华流转。
林如海一针见血的问:“敢问清虚通妙真人,寿数几何?”
姚三郎的汗毛都快炸起来了,赶紧把脸上的笑固定住:“林大人为何又此问?我看起来很老吗?”
你咋知道我唯一弄虚作假的地方,就是年龄!你咋知道的!
“真人看起来一点都不老,年少华美,有匪君子,如切如蹉,如琢如磨。”
林如海的意思是说:你不老,你很年轻,很漂亮,可是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看起来匠气太重,不像是真实的样子。
姚三郎嫣然一笑:“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
他说:我曾经漂亮到被人嫉妒,所以就重才气,稍微遮掩了一下自己的美貌。现在重新放开容颜,让你看着觉得和平日一点都不相同,因为我正在追求你女儿啊。
林如海微微颔首:“似您清虚通妙真人这样能为,这样的手段,这样的道法,不像是少年郎该有的。”劳资怀疑你虚报年龄!我知道八十老明经,听说修道常常修了百岁,也没有什么成就。
怎么可能是个十四五的少年就又会驾云、又能忽悠住皇上和太上,游刃有余的在宫中生存,还能给黛玉讨来一个长公主的封号,你的手段得有多高妙啊。
姚三郎表示我活了三百多岁,还没有人这么阴阳怪气这么吓人的跟我说过话!
姚三郎不留痕迹的陪笑道:“林大人看的不错,对普通人来说,穷尽一生也学不到我所学的这么多东西。但,家师一直都赞叹我过目不忘的好记性,还有一点就透的天赋悟性。”
林如海心说:我活了五十岁,没见过像你这么自吹自擂的年轻人。你真是一点都不谦虚啊。
他又带着和善的微笑:“黛玉是小孩子脾气,她闹着要见娘,姚真人就驾云带她回来,也太惯着她了。像这种为难的事,真人日后不必事事应她所请,总要有所节制才好。”
姚三郎对这话大为不满:“林大人这话说的太见外了。文四姐是我的好朋友,林妹妹到了京城,是我陪着顽笑。凭我心爱的法器,姑娘要,就拿去;我爱吃的,听见姑娘也爱吃,连忙干干净净收着等姑娘吃。一桌子吃饭,一个竹林里练武,一起跟皇上吃饭说笑。”
道爷是跟皇帝一起吃饭的人!你见了皇帝得跪下啪啪啪的磕头,给我客气点。
他满脸是笑:“宫中虽有丫鬟服侍,但总有不周到、想不到的地方,我怕姑娘生气,事事都周全着。每日里给太上皇讲道,回去就仔细服侍林姑娘,端茶倒水从不假手于人。
又怕她觉得宫中寂寞无趣,也教她修道呢。林大人,实不相瞒,我一见黛玉,就觉得眼熟,许是前生前世有缘见过,今生刚一见面就觉得亲近。”
林如海听的脸都红了,半是气的,半是听见小儿女的心里话,勾起自己的青葱回忆,臊的。
还有就是,这样的话你好意思跟我说!还仔细服侍!还端茶倒水,你咋不说铺床叠被呢?
仔细服侍这四个字不能乱用啊!很容易叫人想歪!这要不是我女儿我就想歪了!
姚三郎怕他昏过去,赶紧补了两句:“我孤身在外履红尘,又每个兄弟姐妹,虽有个文四姐是朋友,到底谈不拢。只有林姑娘是世人的尖儿,诗词歌赋文治武功无一样不精,过目能诵,心思又细致灵巧。
不光是我,便是太上皇刚一见她,都觉得莫名的喜欢,皇上皇后更把她认作妹妹。天天就爱听林姑娘叫他作‘哥哥’‘嫂嫂’,我不过是携她行了一程,不算什么,林大人不必如此。”
林如海捂胸口:我说啥了?我就告诉你小孩子不能彻底惯着,你这好一通说,好家伙,我知道黛玉聪明漂亮,居然这样人见人爱?你咋不说她‘七岁学文,九岁习武,一十三岁官拜水军都督,执掌六郡八十一州之兵权,施苦肉,献连环,祭东风,借雕翎,火烧战船,使曹操望风鼠窜,险些命丧江南。’
噢,我忘了,黛玉是三岁学文,五岁习武,比周都督还早呢。嗯……姚真人你说的话虽然没什么问题,但我听一听就觉得崩溃,我还是去看她们娘俩吧。
姚三郎目送步履蹒跚的岳父大人往前走,过去扶了一把,也不多说话,低头沉默着,心里盘算:岳父大人对我感想如何呢?会不会觉得我跟她太亲密了?会不会觉得我整天缠着她不务正业?
嗯,应该不会的,我说了我教她修道,对于一个道士来说,这就是正经事。
黛玉和贾敏正在抱头痛哭中。黛玉本以为自己出门去经历了很多有趣的事,每天都很忙,好像没有很思念娘亲,结果一见面就止不住眼泪了,呜呜呜呜……
贾敏更不必说,她半生才得一女,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旁的事一概不管。呜呜呜呜…
哭了一阵子,又仔细打量女儿,上身穿的是应景的红地绣蟾宫玉兔团花锦衫,宫装制形,下身穿的是月白洒金褶花裙,行动间有如碎金淌地,脚上一双带着珠花的绣鞋。
头上带了一对小小的金掐丝蝴蝶,蝴蝶身子是红珊瑚做的,两个翅膀是金丝编制,而触须上是两颗小小的珍珠,栩栩如生。材质不算费钱,可工艺难得,掐丝的东西越细小越昂贵。还有一朵珠花,一只如意头的金簪,具是内造上用的贡品。
颈上带了一条珍珠项链,珍珠个个圆润,足有拇指指甲大小,整齐又有光泽,长度恰好垂到胸口。这一身的打扮漂亮又气派,只有手腕上带了一对不知什么材质的木环,看着奇怪。
第65章 林家
贾敏仔细端详了半天,见女儿穿的戴的都是宫中样式,时新的花样,而且做工精美,和自己当年入宫朝见皇后的时候,在皇后身上看到的差不多,比以前在京城里见到的长公主们用的都好。心里就知道了,黛玉很受宠爱,这衣裳首饰若不是皇后娘娘亲自挑选的,也得是内务府看人下菜碟,知道玄真长公主受宠、受重视,就把最好的东西巴巴的捧过去。
可她仔细摩挲着黛玉柔嫩的小手,还是泪眼涟涟的哀叹:“玉儿,你晒黑了,也瘦了。”
姚三郎在外屋枯坐着,听屋里一家人见面,听了这话直翻白眼,你别逗了,我给黛玉的护身符能防晒好吗!她每天除了正餐之外还吃好多零食和水果,水果都是我和文四姐抢着削皮切成小块,黛玉身体健康也超能吃。
防晒护身符很灵的,我之前也给过文四姐,她用了一段时间,白的跟个小雪人似得。非说白胖子没有黑胖子有震慑力,还说她缺个貂和大金链子,鄙视她的审美观!(#‵′)凸
黛玉看着自己手上的小肉窝窝:“嗯,没有吧?”
贾敏摩挲着她的头脸,道:“出门在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什么都能吃,就是别吃亏,别忍气吞声。若是有谁欺负你了,一定要教训她知道吗?”
黛玉乖乖的点头。
贾敏非常不放心的说:“黛玉,你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绵软爱哭了,不如你爹那绵里藏针的性子,唉……”
听说在宫里别的长公主都很不受看中,但她们毕竟是太上皇的女儿,要是联起手来欺负你,你年纪又小又只是义女,那可怎么是好。
黛玉眨眨眼,默默的在心里想,我被人欺负过吗?没有啊,是有一个警幻试图欺负我,被我捅了一刀就跑去欺负我师父了,我还要给我师父报仇呢。
但多年来的经验告诉她,不要在母亲唠叨的时候试图反驳,会很惨的。
林如海也很有经验的闭口不语,过了一会觉得无聊,就走出去跟姚三郎对坐喝茶。
“姚真人请。”
“林大人请。”
贾敏又在絮絮叨叨的问:“你是怎么到了京城,又怎么入宫的见到皇帝?”
黛玉想了想,简洁的归纳总结:“师父带我去京城吃烤鸭,见她的,,丈夫,姚真人算出来我到了京城,就去见我,带我去宫里玩。”姚三郎默默的挠桌子,平时都叫我三郎哥哥的!
贾敏惊讶的不行不行:“文四姐有丈夫?”
那她怎么还在我家一呆就是大半年呢?我一直都觉得她是怀抱铜琵琶、手拿铁绰板;高唱‘大江东去’的关西大汉,刚还拿这事儿跟老爷说,怕你学成她那样子,嫁不出去。她居然已婚了?
黛玉不太确定的说:“也有可能是未婚夫。”
不知道他们准备怎么宣布,反正我离开的时候,他们正要做夫妻才能做的事。
贾敏好奇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平日指何为生?府上有姬妾吗?跟你师父关系好吗?”
如果人品不好、姬妾成群、或是没做正经事,你就不要跟他来往。
毕竟只是你师父的未婚夫,关系疏远的很。
黛玉慢慢悠悠的回答道:“是个足智多谋的人,姓卓,是开镖局的。我并没见到有姬妾。”
贾敏一边听一边点头,嗯,这倒是不错。她虽然嫌弃文四姐粗鲁、不精心打扮、每个季节仅有一套衣服还好像从来不洗,发型三年不变,但为了身体变好的女儿,还是有几分感谢的。
黛玉想了想,嫣然一笑:“师父每每见了卓先生,就像老鼠见了猫儿,又乖巧又拘谨,总爱撒娇,但卓先生对我师父很好,看起来很恩爱呢。”
贾敏又点头,心说乖巧拘谨就对了,人嘛,总会患得患失:“他俩年纪般配吗?”
“年纪相差无几。”黛玉不解:“娘,您为何问的这么细致?”你怎么不问我呀。
林如海猛的想起来,问姚三郎:“玉儿说的那人,是大镖局的卓东来?”
姚三郎点点头:“林大人跟他认识?”
林如海抚须:“不认识。但每年盐政向朝廷缴纳的税银都由大镖局督运,不由本城兵马押送,省了很多事情,也再没遭过贼寇。说来惭愧,过去曾有几次由官兵押送,居然被劫了。哎,真是礼崩乐坏,人心不古。”
文四姐嫁的挺好啊,真没想到,该好好恭喜她才是。
贾敏柔声道:“傻孩子,你身边人的性情、生活,娘若不能了若指掌,怎么放心她在你身边?况且她也很不容易,我总想着给她做媒,免得她晚景凄凉无依无靠。这下好了,只等给她添妆,也算答谢她教你武功。”
我有几套很华贵但不够雅致的首饰。给她添妆也很恰当,也算感谢她给黛玉带来的连连好运。到时候玄真长公主再赏几套首饰、衣料给她,那可是很有面子呢。
黛玉笑了起来:“娘,您想的真周全。”
姚三郎抿了抿嘴,没忍住:“周公在世的时候,有纣王,孔孟在世的时候,尚有颜渊盗跖之分,何必嫌弃今日礼崩乐坏?古往今来,哪一处不是好坏参半?”
林如海到是有些惊讶,又问:“这便是说: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的根由吧?”
姚三郎点点头:“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人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倒不是分久必合,重点只在那句‘虚其心,实其腹’上。”
林如海若有所觉的点点头,心说:你说得对!别让老百姓有太多雄心壮志,让他们每个人都吃的饱饱的,这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可惜啊,这件事说的容易,做来甚难!
贾敏点点她的额角:“为了你,我哪敢想不周全。你平日住在哪里?”
黛玉如实答道:“住在永福宫偏殿。”住竹林就别说的,怪不好意思的。
贾敏又仔细问了问她和皇后的关系,黛玉不厌其烦的一一回答。
外间屋里林如海和姚云旗已经聊到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步骤,‘崇道’是否有利于国泰民安、作为一个钦封的清虚通妙真人,你要做哪些利益国家的事?
姚真人义正言辞:“圣人常无心,以百姓之心为心。”
林如海捋须微笑:“好啊,甚好。”
贾敏又温柔细致的问:“平日里吃的好不好?”
黛玉嫣然一笑:“我师父管着御膳房,我早饭是去听经时和太上皇一起吃,午饭陪皇后一起吃,吃的比在家里还好。”
贾敏又问:“你那么能吃,太上皇和皇后没觉得奇怪吗?”在我离家的时候,京城里的风俗还是以吃得少吃的好看为荣的。女人花为肌肤,雪为肚肠,稍稍的吃一点就饱了,那才显得雅致。至于文人雅士,更是拿酒当饭,不吃主食,至多吃些糕点。若是有谁在诗会上吃了两个馒头一碗饭,说出去要被人笑话,说是乡下贫民,没见过馒头。(请自动脑补李寻欢)
然而我的女儿一顿能啃两个大肘子!!!特别大的东坡肘子!!虽说按照风俗,小孩子和平常在家里吃饭的时候吃米饭、馒头,可她也太能吃了。
黛玉仔细想了想:“没有,我尽量控制着少吃,回去之后师父另给我准备点心。”
贾敏点点头,心里夸她好细心,又道:“你的牙也该换了,掉了吗?”
黛玉不太好意思:“嗯……”
贾敏摸了摸她的脸问:“怎么处理的?是稳妥的收着,还是扔到房顶上去了?”
黛玉更加不好意思:“有一颗被师父趁夜色扔到太和殿顶上,还有一颗,我顺手扔在永福宫顶上了。”
贾敏当时就是一晕,那是皇宫啊我的儿,你不要真当成自己家好吗!这太放肆了!
“下次别扔宫里,带回来扔咱家房顶上,这样才灵验呢。”
长新牙,长高高~
“喔。”黛玉不好意思的说:“娘,我这颗牙有点松动了,她要是掉了,我可怎么见人呐?”她指了指自己白白净净的小门牙。
贾敏笑道:“不要紧。”好满足!这个问题没问别人,问我,哈哈哈~
她下意识的看向平时站着丫鬟的地方,然而没有人。只好亲自站起身去柜子里拿出一匣扇子:“这扇子大边小边是象牙的,洒金的扇面,你爹提的字。这是素面沉香扇,这是玳瑁扇,你拿扇子遮着脸就成了,嗯……只怕冬天不好办。到那时也该长出来了。”
姚三郎正跟林如海说:“老子先传道给孔子,之后才骑青牛出函谷关,所以道德经上的智慧高于‘当今之世,聪明而深察者,其所以遇难而几至於死,在於好讥人之非也;善辩而通达者,其所以招祸而屡至於身,在於好扬人之恶’”
然后蹭的站起来,走到里外屋相交接的帷帐处:“妹妹若不好意思,我给你施个障眼法,叫旁人看不出在换牙,好不好?”
说真的,有点羡慕你呢,你娘好细心,真把你放在心上。
黛玉大喜:“太好了!三郎哥哥,你”
她惊觉娘还在身边,收敛了一下笑容,不那么欢快而是温柔娴静,轻声道:“你真好。”
姚三郎十分欢喜的笑了,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微笑,贝齿轻咬朱唇,那股沁人心脾的甜蜜和愉快清清楚楚的来源于可以为林姑娘做些什么。
不仅黛玉看的脸上一红。就连贾敏都觉得眼前一亮,心都软了。
她刚听了墨兰禀报,觉得这个巴巴的要当女婿的大龄道人(和黛玉相比)有些轻浮莽撞和傲慢无礼,可看他这样一笑,笑的这么清澈、这么甜美而真挚,好像不会是坏人。
姚三郎又依依不舍的退回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只是手儿托腮的微笑。
林如海内心忍不住刷弹幕:'你笑的好刺眼好像阳光一样!'
'天啦,你至于吗!!我知道我女儿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但她还是个小孩子!'
'你现在也差不多是个国师了,巴巴的给黛玉施障眼法,让她有面子。你倒是一副得到莫大恩赏的模样,乐的见牙不见眼,好蠢啊。'
'不是我说!你连个名分都没有,傻乐啥啊!'
'你就不怕劳资把黛玉许给别人吗!'
'刚还是个清新俊逸的小神仙,现在咋一下变得这么蠢萌!'
'不要笑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记得今年别吃胶牙糖。”贾敏还在里头仔细询问:“怎么封叫玄真呢?莫不是叫你出家?”
黛玉道:“封号是太上皇定的,他崇道之心十分虔诚,就不管什么都往道风上命名。”
贾敏这才松了口气,玄真听起来不是道观就是道士,封做长公主的封号太奇怪了。原来是太上皇的个人爱好,这也好了。
她又道:“娘还没跟你说过,荣国府是你舅舅家,荣国府史老太君是我娘,是你的外祖母。我两个哥哥,大哥哥是荣国公贾赦,二哥哥是工部员外郎贾政。大哥哥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叫贾链。二哥哥的儿子叫宝玉,听说是个混世魔王,你见了他不要搭理。
你在宫里若是不方便,不必去看他们,若要去,一定要带着长公主的全副仪仗,他们可不认识你。若不去,也没什么,逢年节的时候打发人送几盒点心就是了,别叫别人在背后说你的闲话。毕竟封长公主的时候人人都知道你是林如海的女儿,也都知道这亲戚关系。
若是我娘,我嫂子要进宫去见你,嗯,你受不得她们的礼,可她们也受不得你的礼。”
林如海旁边的姚三郎还在傻笑,他只能听着屋里娘俩聊天,不得不插句话:“夫人放心,黛玉既住在永福宫内,内事有皇后娘娘指点,外事有礼部安排,你不必操心,别又伤神了。”
贾敏哼了一声:“我的女儿,我岂能不为她伤神。老爷若听的厌烦了,不妨和姚真人出去喝杯酒,也好细聊聊你们的国家大事。”
姚三郎义正言辞的说:“不比了。醉酒驾云是大忌,有句俗语叫驾云一杯酒,师父两行泪。”
贾敏抽抽嘴角,这俗语可真够俗的,她道:“原来如此,是我相差了,原以为吕洞宾爱喝酒,李太白爱喝酒,刘伶喝成了酒仙,就以为仙人都爱喝酒呢。”
姚三郎把到口中的岳母两个字又咽回去:“林夫人不必客气,我平日里也爱喝两盅,等回去落了地,晚饭时还要小酌一杯呢。”
贾敏又跟他说了两句,就又问女儿平日是否缺什么东西,钱够花吗?用不用给皇后送点礼物?把日常起居、衣食住行都问了一遍,满意的得知女儿住的偏殿是给太子预备的、妆台上堆满了首饰、穿的衣服是皇后日常同款。
最后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黛玉,你别嫌娘唠叨,你从没离开过我身边,刚一离开,就到了千里之外,我每每想起你孤身在外就觉得心慌害怕。”
黛玉本想说我不是孤身在外啊,又看到母亲妙目含泪,心里一软:“儿行千里母担忧,我知道的。这些天在外,我何曾忘过母亲呢,总担心您的身体好不好,吃饭了没有,睡的怎么样。”
母女二人正在深情凝望,险些又要落泪。
姚三郎咳了一声,挺不好意思的说:“林夫人,常常心慌若不是有鬼魂缠身,就是心悸前兆啊。”
我算你命盘都算了好几天了。
毁气氛大师!
林如海一愣:“当真?”
贾敏惊的站起来:“什么?不是思念黛玉所致?”
姚三郎想了想:“林夫人,我试着说一说,你告诉我是不是。心里经常突然抽疼,不能呼吸也不能吐气,一呼吸就疼的恍若针扎,只能憋着不呼吸,顷刻后症状减轻。”
贾敏简直不敢看黛玉:“是的。”
我我我还以为是思念成病,原来真是病啊。
姚三郎稍稍松了口气:“嘴唇发紫。两眼之间微微发青有没有?”
黛玉带着哭腔:“有的。”
姚三郎心都快碎了:“心跳的很快,有时候突然觉得心脏停跳了好几下。”
贾敏倒吸一口冷气,走出了看着姚真人,满脸敬佩:“有有有!”
林如海看姚三郎的眼神如看真神,他作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尤其是在逢庙烧香见观就拜也没生下孩子也没让老婆女儿身体好之后,更不信神明了。
一直都觉得姚三郎就是个栾大、赵归真、郭天信、蔡攸一类的人,只是会周易能算命敢吹牛,碰巧太上皇老了糊涂,就混成了。没想到居然真这么厉害!就连诊脉都不需要,都没仔细看过她的脸,就能说的这么准!
姚三郎道:“手和腿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发抖无力。”
贾敏连忙点头:“是啊,大夫只说吃了药要静养,可越养越严重了。”
姚三郎心中狂喜,噢噢噢我又可以在黛玉面前显摆我学识渊博能干!我的天啦我就会治感冒和心悸啊!风寒感冒掐着鼻子灌一碗姜汤就好了,风热就扔哪儿睡三天就好了。
平和又玄妙的说道:“嗯,我卜一卦吧。”警幻提醒我了,如果我救过她爹娘的命,想娶她就更容易了!!!而且,林夫人很好,很爱黛玉,我想让她活着……她是个很好的母亲,如果她故去了,黛玉会伤心的。
他卜了一卦,周围站着林家三口,眼巴巴的盯着。
姚三郎微微皱眉:“卦象不明啊。恕我直言,林夫人面前是生死关口,寿数未尽但有命不久长的卦象,哎妹妹你先别哭。”云淡风轻的高人范儿立刻打破,慌忙递手帕。
这时候如果文四姐在现场,一定会在心里吐槽:你是个纸巾盒成精哈哈哈哈。
姚三郎不装神仙风度了,干脆利落的说:“林夫人命数里有生机,有死气,废些心思能调回来。”
我又看到了警幻在捣乱~嘿嘿嘿。
林如海看了看妻女,郑重其事的说:“之前有位国手为内子诊治,说她还有一年的寿命。姚真人,您若能为内子延寿一记(12年)。凡有所请,林某一概应允,绝不食言。”
他的意思是,如果你能让我老婆身体健康,嗯,兴许我能把女儿嫁给你哦。这可不是随便说的,林如海刚刚考问了半天,看出他虽然有些痴狂,但学问渊博扎实,存心正直但不迂腐,相貌生得也好,前程不可限量,勉强,也许,凑合可以算进女婿的待选名单里。
姚三郎有点懵,缓了缓才明白过来,努力咽口水压抑住自己的狂喜,假惺惺的说:“只要林妹妹高兴,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林如海本来还想为难一下巴巴的要当自己女婿的年轻人,他还嫌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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