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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铁血林黛玉-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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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姑娘:“你现在住在哪里?”
“你家隔壁。我现在是隔壁老文。”他嗤嗤的笑了起来。
卓姑娘对他诡异的笑话和笑点已不在意:“带我去。”
文四眼睛一亮:“去穿衣服,汗津津的受寒会生病。”
哼,女人脆弱的身体。
卓姑娘根本没注意自己的衣服放在哪里了,屋里也没有衣柜,有点茫然啊。
文四解开外衣,把她罩在里头:“穿好袖子。”他蹲在地上给她系衣裳两侧的细绳,又用腰带系了一下:“啧,穿这衣服显得你更小了。”
卓姑娘的脸非常黑,我又是个矮子!气死了!
文四转过身蹲下:“来,我背你。”
小媳妇香喷喷又软乎乎的趴在他背上,还捏我脖子调情,真是太可爱了。
卓姑娘心中莫名的烦躁,鬼使神差的捏了捏文四的后颈,她知道这个地方,这地方只要稍一用力就会折断对方的脖子。哼哼。
趴在他背上的感觉很新奇,身上和心理都有点不舒服……从来都不知道男人会背自己的媳妇,这太奇怪了。
一般看到的,都是父母背着儿女。
文四背着自己娇小又轻盈的媳妇,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她又小又弱又可爱,却又很聪明,除了胸小之外符合他的一切爱好。胸小也不是事儿啊,我可以把她一手带大~
翻过两道矮墙,终于到了赵家和文家之间的墙壁,之前的矮墙是赵家自己院子里区别老爷太太、家人和仆役的墙,不算太高,现在这道墙可真挺高的。
卓姑娘体贴的问:“累不累?”现在就累?太废了。
文四想了一下:“你抱着我脖子,腿夹在我腰上,抱紧点。我得腾出手来爬墙。”一切准备就绪,他退后两步,往墙上一蹿,提气纵身拔着墙头上了墙头。
卓姑娘无语的看着文家的梯子,你居然是搬梯子上墙?江湖中人颜面何存啊!轻功这么差!
文四哥背着她爬梯子下去:“先吃饭还是先……”他的话没说完。
小媳妇拎着长长的袍子走到柴房门口,推门而入。
被抓来的那个喽啰就在柴房里,绑在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上,双手双脚都扎着几根细细的银针。
卓姑娘神色肃然,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转过头去瞧自己的姘头,又是一副温柔惊喜的模样:“四哥,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会针灸?”
“呵呵。”文四哥在月下英俊迷人的笑了起来:“把人扎好不容易,扎废还难么?”
“……”我他妈不想跟你说话!混蛋!
一向优雅自持的卓东来气的都要骂脏话了。
文四哥看到天上的星星映在她眼中,璀璨而荡漾,十分撩人。
他舔舔嘴唇:“你要问什么只管问,我去切肉。”他欢脱的跑去切肉了。
不到片刻功夫,他还没研究好是炫技还是实在一些,小媳妇就跑过来从后面搂住他,伤心的说:“你去吧那个人杀掉,去嘛。”
“好好好。”
卓姑娘说:“杀完人之后把人头砍下来,挂在赵家门口。”
大门左右有挂门灯的钩子。
“可以可以。”文四哥在确定这娘们比自己聪明之后,就开始放飞智商了:“都听你的。”
卓姑娘忽然觉得心情好一些了,往案板上瞧了一眼:“我不吃猪蹄。”要用手拿着啃,又狼狈又难看,只要有别的东西可以吃,就不要猪蹄鸡爪之类费力又不容易饱腹的东西。
文四哥笑而不语,拿专门切熟食用的刀,飞快的哒哒哒哒切成薄片。
这只猪蹄似乎没有骨头。
文四哥得意洋洋的从中间抽出一片圆鼓鼓的肉片,准备喂给她:“尝一口,要是不喜欢我给你做别的。”
卓姑娘斯斯文文的咬了一小口,留下一个可爱的小牙印。奇怪,没有骨头。精壮配合得宜,皮肉可口而无骨,极为可口。
文四哥把手里大半片都吞了,麻利的装盘,又拿着蜡台:“来,出来吃。味道不错吧。”
他忙了半个时辰的成果,刨开猪蹄的皮,去骨,用肥瘦掺杂的肉片层层填实,裹好皮子用草捆好,如猪蹄原样,然后烹制。
他已经吃了一只,感觉非常不错,现在给她切了一只,自己只管看着。
看着看着,看那朱唇贝齿咬着肉片,她穿着自己的绸缎袍子,显得越发娇小,要把袖子挽起两圈才方便。文宅不比赵宅小多少,只是凋零的多,她坐在只点了一根蜡烛的正堂吃东西,看起来却还是那么可爱。
文四哥忍不住催促道:“快点吃,要不然来不及做点快活事。”
“你辛辛苦苦做了那么久,我若囫囵吞枣,岂不可惜了你的心意?”
“咦?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卓东来心说,因为我在你身上闻到了花椒大料桂皮八角草果豆蔻的味道,你切肉的手艺熟练,捣腾蒸锅时也不陌生,进厨房时的样子,看着猪蹄的时候非常得意,当然是你自己做的。
她笑而不语。
文四哥想起穿越前看的某些书,现在还历历在目,不由得贱贱的笑:“你吃饭,我吃你,好不好?”
“什么?”这次是真没听懂。
文四哥伸手摸她大腿,又抓着她没拿筷子的手放在自己的JJ上:“昨晚没做,你现在坐上来,再慢慢吃,好不好?”上面下面一起吃肉~
卓姑娘瞪大了眼睛,努力控制情绪,才没打他——也是因为现在打不过。
变了脸色,心中怒海翻腾:“你把我当什么?嗯?你……你侮辱我!”
以后一定要杀了你!即使是在青*楼中,也没有这样的事!
文四哥有点懵,怎么?这样不行吗?听起来就很刺激啊。“不愿意就算了,别生气。”
“哼。”
文四哥也有点生气,劳资辛辛苦苦的抓人,跑了多远的路废了多少事,已经答进来不少银子了!你不愿意跟我走也就罢了,我随便要点什么,你还给我脸色看?他站起身就往外走,劳资睡觉去了,我看你怎么回去!哼!回不去就得跟我走!
走到门口又觉得自己有点过分,这小妞要是在现代,才高一,遇到这么多倒霉事……本来就是个大家闺秀,不接受这种太刺激的行为也可以理解。他走回来,看到泪眼汪汪的小媳妇。
随后去杀了人,砍了头,挂在门口,然后背着小媳妇再翻墙回去。
文四哥往周老爷的床上一瘫:“哎呀累死我了,来,小娘子坐上来~”
无休止的鞭挞,另类的鞭子打在卓姑娘柔软的内心上,带来深深的羞辱和愉快。
卓东来喜欢折磨别人,同时也喜欢折磨自己。
半个时辰之后,卓姑娘盯着手帕上的污浊之物和鲜血,哭着把他踹下去:“出血了!肚子好疼,都怪你!”
刚刚我就觉得太深入了,顶到了内脏,果然出事了,我要死了……这次死的真不值。
你这货为什么那么长!不能用这个姿势啊……要死了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第295章 文四哥和小媳妇。
文四哥来不及YY什么碧血*洗*银*枪的黄段子; 爬回床上忍着笑哄她:“你别胡思乱想了,这只是癸水。怎么你自己的日子,自己都不记得?来了就说明没怀孕。”
卓姑娘只是在床笫之间欢快的玩耍到头晕,魂游天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听他一提醒就明白了; 我怎么会忘了这事儿呢!恼羞成怒的把他推下去:“出去!别在这儿碍事!”
文四哥这次有了准备; 没被推下去:“我帮你收拾收拾; 有我的东西还在里面呢; 被丫鬟瞧见了怎么办。疼的严重吗?吃点糖不?早知道来了癸水就不做了……”
卓姑娘掐着他的耳朵喝问道:“你怎么知道?文四,你有多少老婆?”我上辈子享受了不少美人,我都不知道这些!
“只有你一个。”
“呵呵; 那你勾引过多少个别人家的媳妇?”
“我倒是常常被别人家的媳妇勾引。”文四哥笑嘻嘻的用手帕给她抹干净; 又搂着亲了一口:“我走了,让小丫鬟给你收拾。”他走之前解开了小丫鬟的睡穴。
卓姑娘有心骂他是废物; 将近二十天了; 夜夜耕耘都没能让我怀孕; 你是不是不行啊!
可她知道; 这话一说也就只剩分道扬镳了……只是在心里嘀咕了两句; 估摸着他翻回文家; 这才叫醒小丫鬟,给自己拿必用品。
小丫鬟连忙去拿月事带; 那是一个长长的宽布条,里面塞着厚厚的棉布,四角上各有系带。
白日里无事发生; 到夜里文四考虑了一下,虽然现在去了也不能做什么,但是在这种脆弱流血的时刻,才能拿下一个少女的芳心。
他欢快的用鱼肉、肥肉剁成泥,加上韭菜,做成好吃的鲅鱼饺子,还有顺手煎的小糖饼,又拎着提盒翻墙而来:“小娘子~”
卓姑娘正在生闷气,每天都好气!癸水虽然是女人生孩子的保证,可是那地方隐隐作痛,却会让归于丹田的内力有些错乱和波动,不像平时那样稳定。女人练武可真难啊……练武比上辈子完了数年,每个月都有阻碍,看来是打不到上辈子的高度了。“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我的小媳妇呀~”文四哥戳晕了小丫鬟,走到桌前点起蜡烛,打开提盒往外拿东西:“你吃饺子要油辣子和醋么?”
卓姑娘的确饿着呢,练武的消耗很大,经期又很饿。披衣起身来到桌前,显然这是刚做出来的饺子,几乎还带着锅气,非常热。
她闻到他身上有柴火的气味:“四哥,这是你做的?”
“是啊。”
卓姑娘看着和自己的樱桃小口相比也不大的小饺子,讶然:“你还会包饺子?”
难怪武功轻功都不够强呢,原来把时间用在这里了,不务正业。
有这个时间,好好的去做生意、练武,不好么?
文四哥得意洋洋翘着二郎腿:“亲自去买的鱼割的肉,后院种的韭菜,细细的剁成馅儿包出来,你快趁热吃,热着才好吃呢。”
饺子里几乎是半个鱼丸,又滑又鲜,吃起来十分享受。
薄薄的饺子皮韧性十足,口感上佳。
文四哥懒懒的喝着酒:“小娘子要是跟我走,我每天都给你做饭,让你吃的好好的。”
卓东来安静的吃着热腾腾的饺子,静静的想着现在的事:“赵老爷从你手里拿药了?”
“嗯,又拿了一包,按你说的提价一倍卖给他了。”
卓东来试探着问:“那药那么好,你不想试试么?”
你是不是知道那是什么药?
你不害怕?不觉得我是个蛇蝎妇人?因为我漂亮么?
文四哥心说我还记得高一历史关于鸦*片战争的部分,多少人抽大烟抽的倾家荡产,卖儿卖女。我也记得毒*品能导致毁容、阳*痿、大小便失禁、不可逆转的大脑受损,我虽然不注重养生,常常做事,可我不想要。
他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我用吃那种药吗?哥哥不能满足你?”
我正经的试探你,你却跟我开黄腔。这真是太讨厌了。卓姑娘默默的吃着饺子,上辈子享受过很多美食,却很少吃饺子,也从没吃过这样的饺子。
大概是因为一个人吃饺子很无趣,总要逢年过节……可是逢年过节若不是宴会,就是在外奔忙,哪有如今这样的安宁沉静呢。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他一脚踩在椅子上,姿态霸气的靠在圈椅中,悠然自得的喝着酒。
把胡子刮干净的脸看起来很英俊,虽然不如…但是也算难得了。剑眉虎目的眉眼很英俊,天圆地方的面相看起来很可靠,肩膀宽阔手臂粗壮,怎么看都不像个厨子。
卓姑娘看着他拿着酒瓶子的大手,又看了看盘子里最后一个饺子,这饺子馅儿不比他的手指头尖儿大多少,想起这样一个高大健壮的大汉弯着腰,粗糙的手指头小心翼翼的捏着饺子,就觉得很好笑。
文四哥看她笑了起来:“你笑什么?”
卓姑娘笑而不答。
七天后,卓姑娘说:“我昨天给你安排的功课,都学会了么?”
“哎你好烦啊,我讨个媳妇为什么还要补课!为什么没学会就不能上床?”
卓姑娘心说:我正在把你培养成优秀的人才啊,好气,你一点都不学好,整日里只想着一件事。
“不上床在桌子上也可以的。”文四哥单手把她抱起来,抱到桌子上撩裙子。
“其实有很多地方,很多姿势,我都想试一试的~”
卓姑娘挣扎未果,自己也确实想要,就罢手了。抚摸着他英俊的面颊,粗壮的脖子,肩头铁一样的肌肉,幽幽的叹息道:“龙游浅滩……你可以更好。”
她打听到了很多事,知道他少年失估,无人教育,否则他的武功会更加精妙,也会有父亲口传心授,教他如何经营家业。不像现在这样,整日里游手好闲,有钱了就花,没钱了就出去胡乱的搞钱。
文四哥把自己的大宝剑收入‘剑鞘’,重复这拔剑、归鞘的行为,吻她花瓣似得小嘴:“那就,烦劳,先生教我~”
“啊,我没见过,像你,这样,混蛋学生,啊。”
“嘿嘿嘿嘿嘿”
第296章 文四哥和小妖精
卓姑娘在后宅没听说周家门口被人挂了人头的事儿; 似乎稍微有些异动,又好像没有。
女人在内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几乎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每天重复见到的只是有限的几个人,重复的几个仆人。日复一日做着同样的事; 不知道高墙之外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道世间的风起云涌; 有多少得利之处。甚至不知道此事的年代; 不知道朝廷中有多少势力,不知道江湖中以谁为尊。虽然把宅子里几个人的关系都摸清楚了,又有什么用呢。
卓东来是个心怀天下的人; 同时也有极强的耐心和毅力; 对现在这形同囚禁的生活没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反而找个恰当的时机; 一个眼神把周老爷勾去自己房间里。
每个月都得有一次; 这样怀孕了才好赖给他。
周老爷晚上来了; 见屋里摆着酒菜; 十分满意:“小乖乖; 想我了?”熬你的性子熬了这些天; 终于让你服软了。
王氏(这肉身姓王)打扮的粉妆玉琢,笑意盈盈的站起来:“老爷; 你好久没来了。”
不到十分钟,周老爷就被酒和桌上是大葱炒肉放到了,他吃的药和大葱相克; 吃了之后会有轻微中毒的反应,但还不致死,只是会混迷过去。
卓姑娘:“你们俩还不赶快把老爷扶上床躺着?”两个丫鬟连忙动手。
“下去吧,哎,老东西又喝醉了。”她惟妙惟肖的模仿着怨妇。前世懂得怎样命令一个女人玩弄一个男人的心,如何让他发狂的爱上女人,把自己的一切拱手献上。
但是……这个周老爷太老太丑,太恶心了,既然有文四哥可用,卓姑娘不想让自己那么恶心。“这几道菜先别撤。”
两个丫鬟有点同情她,毕竟这是个很好伺候的太太,守夜的时候几乎每次都能一觉睡到天明,平时也是好脾气的。
卓姑娘挑灯夜读,间或喝一口酒,没动桌子上的菜。
到了夜深时,幽幽远远的听见更夫敲着梆子,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夜里能听见蛙声,夜猫子和乌鸦的叫声,平添了一份不详。
文四哥端着一大碗猪肉炖粉条翻墙而来:“汪汪汪!”
卓姑娘过去开了窗户,月光下看着头戴珠翠身穿绫罗的小姑娘手里拿着一卷书,盘靓条顺还有气质。她道:“进来。”
文四哥一怔:“呦,今儿你有东西吃?”往床上一看,又看到一个死老头。艹!
他手里的大碗很大,碗上盖着一个盘子,缝隙中已经飘散出一股浓香。
“猪肉炖粉条~老好吃了!”
文四哥兴致勃勃的在她脸上舔了一口,淡定的接过手帕擦着染白的舌头,这粉也太多了。
卓姑娘真的好气,辛辛苦苦化的妆都被你毁了!混蛋!化完妆的女人不是用来舔的!
“先吃还是先睡?”
卓姑娘摸了摸周老爷的脉门:“先吃,我等你呢。”
俩人对面而坐,把桌上的四菜一汤和他带来的猪肉炖粉条吃了少半,卓姑娘嫌弃的吃了一口粉条:“嗯?”居然挺好吃?
吃完饭,漱漱口就开始凑在一起亲亲摸摸,小媳妇抓紧时间考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又拉着他走向大床。文四哥要把老头抱走,卓姑娘拦住了他:“不必。”
轻解罗裳,款动纤腰,香气四溢。
娇声软语的叫着‘亲亲’‘亲达达~’(达达是爸爸的意思)
一个虎背熊腰、颌下硬扎扎黑刚髯的汉子用粗壮的手臂搂着一个娇小纤细的姑娘。
周老爷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瞪大眼睛看着香浓艳丽的场景,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简直是鬼压床。
姑娘附耳想说点什么,忽然看到文四哥的耳朵有点脏乎乎的,恶心!
瞬间就没了兴致:“换个姿势。”
她抽身离开,跪伏在床上,纤纤十指无力的伏在枕头上,白皙纤细的后背向下压着,腰儿臀儿翘着。
文四哥有点激动,哎呦我去,我喜欢这个姿势!
虽然抓不到大兔兔,但是有种奇怪的爽感!
看一眼旁边的老头,这种被围观的感觉……小妹妹真会玩!
床上有一双鸳鸯枕,周老爷躺在里侧的枕头上,已经气的满脸涨红。
卓姑娘(周王氏)伏在外侧的枕头上,歪了歪头,像个小女孩一样娇憨的看向里侧的老头。
周老爷震惊的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是自己的新太太!
那迷离的眼神,汗湿的头发,脸上的潮红和媚态非常迷人,一只大手从边上轻轻探下,握住她的小平胸,轻轻的揉捏。
周老爷满面涨红口吐白沫的昏了过去。
“从今天开始,无论他跟谁睡在一起,你都要封住他的穴道,把那个人煎了。”
“做不到。”文四哥颇有点小骄傲:“我从来不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
“那你是要我去死么……”小媳妇哀怨的说:“如果他每天都看到那情形,就会以为自己被鬼缠着。如果只看到了这一次,太太与人通煎会被直接打死的……”
文四哥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他身旁做一次。虽然很有快感,但是很危险啊。”
卓姑娘鄙视的看着他,你居然只想着快感,我是为了用一夜一夜的中邪让他魂不守舍,夜不能眠!直到精神被彻底毁掉……我要他疯,然后再死。
文四哥想出来一个办法:“好。哎,他要是打你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
二十分钟后,卓姑娘懒洋洋的说:“去吧,明天先别来,回去之后把耳朵洗干净!”
“我靠,我也没办法啊,你看我耳朵眼才那么大点,我手指头这么粗!”文四哥郁闷的说:“扬州澡堂子里那掏耳朵的技术才好呢,这破地方,我上次找了个掏耳朵的,疼死我了。”
卓姑娘看他伸到自己眼前的大手,闻到手指上残留的味道:“出去!”
文四哥笑嘻嘻的跑掉了。
次日清晨,周老爷醒了过来,勃然大怒的跳起来,一巴掌把旁边衣衫整齐的女人拍醒:“你昨晚上都干了什么好事!”
“什么?老爷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周王氏一脸无辜和不明所谓。
“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你都干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干啊。老爷喝了两杯酒便醉了,丫鬟扶着您上床,我又看了一会书就睡了。”卓姑娘一脸善良的担心:“老爷,您是不是做恶梦了?”
周老爷扶着床柱子喘粗气,见她身上的衣裳整齐,头发也梳拢的很好,屋内也没有奇怪的气味。又想起自己昨夜明明睁着眼睛,却口不能言,四肢不能动弹,难道真的是噩梦?
“哼!”昨夜的梦实在难以启齿,他拂袖而去。
不等梳洗和用了早饭,就叫来管家,召集人手,厉声呵斥道:“昨夜我丢了一条金腰带!你们今夜都警醒点,里外都把守住!那小贼若再敢来,直接杀了了事!”
一日无话,周老爷听着丫鬟监视太太,不断的来报告:“太太在读书呢。”
“太太在写字。”
“这些是太太练字的纸。”
“太太吃了午饭。”
“太太在小睡。”
“太太在打坐。”
“太太在看书。”
“太太哭了一会。”
“太太又在打坐。”
周老爷又宿在太太屋内,房前屋后已经布置了许多家丁护院,老头亲自检查了门窗,都闩好了,早早的上了床,也不碰太太,自顾自的睡了。
可是没想到,到了半夜,他又被一阵阵的婉转娇啼唤醒,依然是能看能听,却不能说话不能动。
年轻娇媚的太太伏在床上,被人顶的渐渐移动,忽然又翻过身来,似乎被人抱在怀里……她的头无力的向后仰着,双手似拒还迎:“他杀了你,你只管找他~就是了,糟践我,做什么,混蛋~”
可是周老爷眼睁睁的瞧着,她对面没有人,她的样子却好像在和人……
这果然是个梦,是个噩梦!于是老头又昏过去了。
卓姑娘有点好笑的下床喝口水润润嗓子,又把衣服穿戴整齐,头发梳拢好,若无其事的上床。
谁说要让他‘做恶梦’非得有人配合呢?
上身往后倒,双手还不能扶床,要假装搂着某个人,这姿势很累腰力,但是也颇为有趣。
次日天明,周老爷就发起高烧了,药石罔效,找了好多和尚道士来念经驱邪。
太太亲自照料他,一副很贤惠的样子。
周老爷:“有鬼!有鬼!打鬼!”
卓姑娘暗戳戳的想,一个健壮的老者忽然病死了,很可疑,可是一个缠绵病榻的人慢慢的死了,很正常。
如今实力不济,做事要顾全首尾,不能留下把柄。
老家伙心里很脆弱啊,这么快就吓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试了一下那个姿势,就是保持卷腹/仰卧起坐起到一半的姿势,挺累的,但是能做到。
第297章 文四哥和王公子
做坏事不需要知识; 杀人放火都不需要知识,可是想要全身而退,就需要好好学习。
卓东来不仅学习过中药配伍,学过毒术,还专门向仵作讨教过。用□□杀人通常会留下痕迹; 死者的口鼻会出血; 毛发干枯; 指甲发青; 骨头也会发黑。但是慢慢缠绵病榻,熬到久病床前无孝子的时候,再死了; 大家都会欢天喜地的把他埋了。
周老爷虽然缠绵病榻; 时好时坏的挺着,却不肯撒手放权; 依旧把家里的生意和产业紧紧的抓在手里。照料他的小媳妇一副沉默乖巧的样子; 心里头把周家的情况摸得十分清楚。
文四哥照样作为‘噩梦’隔三差五的出现一下; 把周老爷吓得够瞧; 让自己尽兴而归。
周老爷已对噩梦中的情景习以为常:“咬她的奶*子。”
“打她屁股; 打呀。”
反正我现在不行了; 这种旁观的春梦倒是很刺激。
文四哥忍着笑坚持当做一个‘不出声、阴森森的大胡子噩梦男’,虽然因为老婆要求留个大胡子来遮住脸吓唬他; 可是她也因为胡子太短扎人、胡子太长脏乎乎为由不跟我亲嘴,哎呀好气啊。
卓姑娘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人真是太好骗了。
三个月后的某一天; 已经接近深秋。卓姑娘一脸冷淡矜持的倚在美人榻上,颇有拔*无情之意:“我怀孕了,四哥,如今天冷了,你不必常来,待到生产之后与我分银子。”
文四哥蹲在旁边在火盆里给她烤栗子:“咦?孩子都给我生了,还不给我当媳妇?”
卓姑娘冷淡的笑了笑,半试探半推拒的斜睨着他:“我是有夫之妇,心肠不好,你每次为我做事我总是极尽苛责。这才几月光景,你就时常不耐烦,又何谈长相厮守呢?”
爷现在武功好了些,不那么需要你了。我自己当过男人,男人怎么样我是了解的,要的是温香软玉解语花,谁要一个……卓东来那样的媳妇。当年我的好兄弟从来都没有不耐烦,后来还不是……
文四哥翻了个白眼给她剥栗子:“老夫老妻哪有不吵架的,你跟我娘差不多,心狠手辣嘴恨,从早管到晚,又唠叨又规矩甚多。看你这样,我还觉得挺熟悉呢。不耐烦啊吵架都很正常,从来都不吵架的人把事儿都憋在心里,早晚得弄死一个。”
卓姑娘的脸色惨白的像个死人,上辈子……我对好兄弟管的太多了,他知道我是为他好,从来都不说什么,然后被人从中作梗,他死在我眼前,我也死了。死后来到这里,事情才过去了几个月,我依旧是时常梦见他。
一个热乎乎的栗子肉丢在她手里,卓姑娘手一哆嗦,把栗子肉捏碎了。
“想什么呢~”文四哥一歪头连着栗子肉和她的手指一起含在嘴里,吃了碎裂的栗子,又把她的手指舔干净,这才又递给她一个:“快吃快吃。”
栗子肉完整而炙热,带着秋天丰收的浓香甜蜜。
还有文四哥的口水味道……她默默的掏出手帕,偷偷的擦了擦手。
“我想喝鸡汤。”
文四哥继续给她剥栗子:“那就想吧。”
“……”
“我还没有端着一碗汤翻墙的功夫,又不能把你背过去,你叫厨子给你做吧。等以后搬到一起去,别说是鸡汤,佛跳墙我都能给你炖。”
“佛跳墙是什么?”
佛跳墙是清道光年间一个福建厨子研究出来的菜,她当然没吃过。
文四哥凝思良久:“鸡鸭、鲍鱼、海参、蘑菇一大锅乱炖。”
“又是东北杀猪菜?”卓姑娘忍无可忍的说:“你做点能上席面的好菜!”
文四哥讪讪的说:“我可得会啊……好吧。”我觉得糖醋排骨,葱烧鲤鱼、炸鸡腿、胭脂藕都算是上席面的菜了:“我又没吃过席,你让我怎么做?梅菜扣肉算么?”
“算啊,整整齐齐的怎么不算。”
文四哥又说:“媳妇儿~我快没钱了,我得出去一趟,找个活走一趟挣点钱,你稳稳当当的在这儿等我。”他拿出一把精致的紫檀木柄、绿鲨鱼皮鞘的匕首:“喏,拿着防身。”
又掏出来一大盒子酥糖:“留着慢慢吃。”
再拿出一个纸袋子:“这是兴许用得着的药。”
卓姑娘冷笑一声:“你果然不动脑子。”
“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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