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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铁血林黛玉-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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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了一顿,纨绔本人更是从中出力。
“原来我是一只蝴蝶~在大洋彼岸煽动了翅膀~扑拉扑拉扑拉飞~”
她厚颜无耻的骗两个萝莉说:“我早知道你家要遭祸,特意去救了你们。”
虽然是仇人的女儿,但是祸不及妻女……而且你俩很萌啊。
两只萝莉无处可去,就信了。
又因为户籍都被父母消掉了,只好靠着她给改名换姓,一个叫莲蓉,一个叫芸儿,和文泽兰捡回来的两只猫三条狗一只鹦鹉,还有文黑胖本人生活在一起。
文泽兰感觉自己又胖了十斤,勤于练武也管不住,因为就住在点心铺子的后院里,每天闻到的都是香甜的气息,刚出炉的点心和天软的红豆馅儿唾手可得。
“甜食是肥胖的根源啊!我要出新款,椒盐酥饼!肉松酥饼!椒盐千层酥!”
呃,卖得很好,但是并没有瘦下去。马上就要胖成黑版贾玲了。
“铜镜都遮不住这只小黑胖子的美貌啊~”她骑着马拎着刀离开了京城,出门在外吃不好睡不香,又经常要打架,能瘦下去。
一路上还可以和著名的刀客、剑客、拳师进行友好的讨教,只要拎着礼物上门,打架的时候有节制,跟人客客气气的说话,总能得到一丁点的点拨。
因为有钱了,干粮不是炒面或绿豆糕,而是一只烤羊腿。
在去拜访某位高人的路上,深夜又错过了宿头,她在树林里啃羊腿,远远的听见有兵器碰撞的声音。继续专心致志的啃羊腿。
忽然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是那个心机婊小正太!
文泽兰想起害的自己当不成官二代的仇人们,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放下羊腿拎着刀过去救小正太。
凭我的智商,很难坑死他们,但是我可以利用你啊!
你聪明又爱坑人是吧,坑谁不是坑,借我用用这好脑子。
作者有话要说: 注1:资料引用自《济公全传》。
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他们俩是互相利用的交情233333
第254章 番外 文四传奇(商讨)
拎着刀过去伺机而动; 看了一会情况。
心机婊小正太——李啥啥肯定不是他的真名,就姑且称之为心机婊吧。嗯,不喜欢叫别人是表,那就简略的称之为心机正太。
心机正太正被十几个人追杀,对方呈包围圈之势; 手持铜网和暗器进行围攻。
此刻正是月黑风高夜; 杀人放火天; 前方美貌大胸记者为你直播场上比赛。
红方一人; 装备是破刀一把,这刀这个黑啊,瞅着像个烧火棍似得; 你又不是张小凡。蓝方十四人装备精良; 十三人。哦吼,这些废柴戴着护心镜拿着寒光闪闪的刀剑; 居然被人砍了!
奇怪; 心机正太不可能没钱买宝刀; 怎么会拿着这样一把破刀?这一定是阴谋!对哈; 今天的月光被乌云遮蔽; 只是偶尔露出一丝光芒; 他的刀乌漆墨黑的就不会反光,能安全的呆着; 对方的刀虽然的寒光闪闪,也容易暴露。哎呀我真聪明!
树林并不是很密集,过密的树林也不适合逃窜和追杀。
今夜的月色发蓝; 风声萧瑟呜咽。
“直娘贼!闷青子摘瓢科利马擦,折着了!”
蓝方某人如此喊道,意为赶快杀了这个人,兄弟们死了几个了!
红方忽然一闪,消失在一颗大树后,蓝方追过去的时候却消失不见。
“妖怪!”
“闹鬼了?”
文泽兰眯着眼睛使劲看,感觉自己又要近视眼了,猛地看见树冠中有一坨黑色的物体在移动,她忍不住嘿嘿嘿的低笑,这家伙上树的速度比猫还快啊,平时肯定没少练。
对方缩小了包围圈……剩下的事情有一部分没看见,只看到又死了一个人,而在这个人死掉的同时,心机正太也被砍中了一刀。
离得远,只是能从声音和影子、刀剑的反光上看到人,不知道被杀的是谁。
红方又一次消失在场上,此时场上比分是2:0!
红方遥遥领先!但红方受伤了!没有替补队员!
“爆浆!(流血)了在树上!”追杀心机正太的某人抹了一把脸,仰头向上看,并且大叫。
显然是心机正太的伤口流出的血暴露了他的踪迹。
文泽兰心里一紧,在江湖中混了这么长时间,略有点经验了,有些人被砍的一身都是伤,未必能死,有些人就被捅了一刀就死了。
这和身体素质啊、武功啊都没关系,完全在于砍哪儿,砍的有多深。
几乎是买彩票一样的拼运气。
心机正太没有再出声,蓝方十几个人也没有再出声,双方无声的僵持起来。
文泽兰心里头十分担心,聪明狡诈有心计的人有不少,可是那些人一般都是有钱有势,有脑子的人自然容易弄到钱财……就算有个还落魄的家伙,如果不是江湖人而是个秀才,就肯定要去官场里厮混,这特么很容易把劳资卖掉的!
心机正太虽然有成为反派BOSS的素质,可是他这个人看起来就很高傲,不是那种愿意成为别人狗腿子的心计,而且他自己做了那么多坏事,应该会对朝廷有很深的顾虑。这他妈要是被人砍死了谁来帮我出主意!
她悄无声息的提着刀接近,都穿的夜行衣,谁怕谁啊。
拎着刀从背后偷袭,轻巧的一连废掉了三个人。
“和字?”
“非!”
蓝方简短的交流了意见。某人大喝:“什么人!”
文泽兰声嘶力竭的大喊一声:“哥哥撑住!兄弟们马上就到!”
卓东来中气十足的答应道:“来的太慢了!早就该到了!”
文泽兰一脸懵逼。
“直娘贼!”
“怪贼奴才!”
“娼妇养的!”一顿乱骂,不由得人心涣散,又被心机正太趁机杀了两个,被文泽兰砍伤了一个,便一窝蜂的散了。
小正太的声音有些嘶哑虚弱,完全不像刚刚那样中气十足,看来刚刚是在虚张声势:“文四?过来。”
文泽兰有点警惕,这厮看起来不像好人,干的事也不像好人干的事,我过去不会被他一刀杀了抢了我的钱吧:“干什么?小哥~我可是给你帮了点忙的,别乱动手。”
“卓某不是恩将仇报的人。”他淡淡的叹了口气:“我身受重伤,过来扶我离开这里。”
文泽兰将信将疑的拎着刀过去:“咦?你在哪儿呢?”
“你往左走三步,绕到这棵树后头。”
文泽兰往左走了三步,差点撞树上,绕过去一看,他靠在树上非常沉静,气息内敛,脸上无光,眼神黯淡,手里的刀也是黑的。“你哪儿受伤了?先扎一下。”
“左臂,左肩,右腿。”
她用怀里的两条手帕包扎了两处,本想像是电视剧那样撕衣服给他包扎,然而……已经十天没洗澡了,感觉这衣服会让伤口感染。“我衣服脏,你的衣服呢?”
“不用了,快离开这里。”
心机小正太得到了公主抱的待遇,非常僵硬的用手搂住她的脖子,固定自己的身体。
文泽兰用轻功咻咻的跑,尽快回到客栈去。幸好他又瘦又轻,没比小徒弟们重多少,现在这个体重以后一定是个矮子啊!
在阴暗的月光下经历一场厮杀,被人公主抱着逃离凶杀现场,这他妈应该是我这个穿越女+女主角的待遇,为啥是这个狡诈的家伙有这么浪漫的遭遇。看他的表情好像一点都不享受,反而……好像被我这样抱着是一种酷刑、折磨。
卓东来非常不爽,甚至还有点焦躁不安,比被人追杀时更难受。被这样抱着,看不到脑后的环境,非常不爽。
随着她的奔跑,身上散发出一种炙热的气息,十天没洗澡的人身上当然会有点酸,出了汗之后味道更大。他当然不稀罕肮脏邋遢衣冠不整的人,更不喜欢人身上的汗味,可是更让人难受的是她健壮的身体散发的滚滚热浪,这对于一个失血过多的人来说,简直热的烫人。
文四沉重的喘息,就算有内力的加成,她抱着这个将近九十斤的少年跑了这么一会,也累的够呛。两臂已是酸疼,甚至能感觉得汗珠向下滚落。“你他妈抱紧点!”
卓东来沉默着无师自通,双手搂住她湿漉漉的脖颈,又向她肩上靠了靠,让她的双臂减轻一些重量。可能因为她身上的热力惊人,让他的双臂都软化了,那股汗味熏得他头昏,伤口都不那么疼了。
文泽兰全凭坚定的意志和对让自己当不成官二代、小衙内的仇人们呐切齿的仇恨,才坚持把这个满脸发黑的人到城门口。“握草,我怎么扛着你翻城墙!”
卓东来叹了口气:“这墙又不高,你上去,找到守城官兵用银子买通,放下筐来。”
“啊,还能这么办?”文泽兰上去当了一番散财美女,把他弄上去。城外看城墙是立壁千仞,其实里面有台阶和走道,要不然守城士兵怎么上去呢。
一路上有惊无险的带着他回到客栈,点起蜡烛,从包裹里拿出金疮药,要小二提了两壶开水。“你……握草我还以为你满脸黑气要死呢!”
卓东来脸上尽是浓淡适中的墨汁涂上的,看起来有种灰黑色,就连眼睛周围也涂黑了:“我被四十多人追杀,到现在能把他们杀的只剩七个,为什么?”
刀都是定做的,绝不会反光。
文泽兰心说:这他妈不就是古代版的迷彩吗!我怎么能这么傻!
她淡定的抓了一两颗糖塞他嘴里:“流血太多了,快补一补。”
给他洗干净伤口又包扎好,并且很有耐心的打了个蝴蝶结,文泽兰不由得双手合十:“玉皇大帝观音菩萨三清道尊阿弥陀佛万能的上帝啊……保佑他。”
卓东来:“嗤。”
“嗤什么嗤!没有信仰的人。”
“我从来不信命,跟遑论神佛。难道你认为自己的命运,被几个虚无缥缈,要靠信徒施舍衣食住房的家伙主宰么?”
文泽兰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你差一点就死了还装的这么淡定!”
“在江湖中讨生活,本是在刀尖上舔蜜,一时不慎被杀是寻常事,能百战百胜才奇怪。淡定是什么词?”
你到底是什么地方的人,天下之大,没有那个地方有‘小钱钱真心甜’这样庸俗的大实话,也没有那个地方用‘淡定’这种方言土语。
“淡然,镇定,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意思。”文四汗津津的心说,我特么又穿越了?“你为啥被追杀?”
淡定的小正太:“因为我有钱。”
“啥?你抢他们钱了吧?”
“我杀人夺财,他们自然也可以这么做。有什么稀奇。”
文泽兰两臂酸痛,心中窝火:“你帮我算计几个人,,,好不好?”卖个萌。
“不好。”
文泽兰气呼呼凶巴巴的瞪着他:“为什么!”
劳资辛辛苦苦把你抗出来难道是为了暖床吗?
要暖床我让小二去找个姑娘来,一二两银子就能解决,为了把你弄上城墙花了劳资五十两啊五十两!要不是看你有伤,非得削你一顿不可!
“你生气不是因为我坏,而是因为我比你聪明,武功比你强,还不肯为你所用。”
文泽兰一拍桌子:“你武功比我高?你只有身子比我消瘦柔软,剩下还有什么?不服啊,打一架不?”
卓东来气的闭上眼睛缓缓神,本想撩拨她几句,再提出要求……你听我说不好,就应该提高价码求我!哪有被拒绝了一次就拍桌子的!我受着伤呢,算了,趁人受伤下黑手是对的。
“我有条件。”
小黑胖子立刻就笑了:“有需要就好,你想要点什么?”她色眯眯的笑着。
“你要我帮你害多少个人,就要为我做多少年事。”
“一个家族几百人,怎么算?”
“算一个。”
文泽兰从兔兔之间掏出一个有了包浆的小竹筒扔过去:“这是名单。”她开始弄吃的。
卓东来看完了名单:“文姑娘,你家世很好啊。”
“咦?你为啥这么说?”
他虽然虚弱,脑子却没混乱:“一般人得罪了一个权贵,就会家破人亡,你竟有这么多仇人,想必是他们联合起来害了你家。看的言谈举止不像大家闺秀,这一定是上一辈的恩怨。”
“嗯……”
“据我所知,能同时和这些权贵结仇的,只有那位文通明将军。数年前的冤案,至今被人口口相传,这些残害忠良的奸臣的名字,也算如雷贯耳。”卓东来看着她笑了起来:“你与此有关。”
文泽兰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你有阴阳眼?你会通灵?你认识诸葛亮?你是重生的?咋啥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今天跟着家里大扫除,干了好几个小时,累屁了。
第255章 番外 文四传奇 规划
‘重生’二字一出口; 面色苍白、有着毒蛇般目光的少年,活生生的变成了'震惊到毛骨悚然。jpg''呆若木鸡。jpg'
卓东来很少受到这样强烈的惊吓,就算是是生死关头也几乎能保持冷静——因为激动了死得更快,冷静才能有一线生机。但他现在真的被吓着了,震惊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凝视着她。重生这个词对他的惊吓; 就像是重生这件事一样; 过于可怕; 不仅不在计划之中,还不在想象之内。
'她真的知道了什么?'
'文四肯定不是真名。'
'她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恰到好处的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救了我;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杀了她; 就能保守这个秘密吗?如果人尽皆知,会对我有害吗?'
'她真的确定么; 亦或是诈我?这种事没有证据单凭传言不足以为害。更何况; 她的确救了我。'
文泽兰依然充满八卦的问:“我说了这么多; 肯定能蒙对一个吧?”
并非她不会看人脸色; 而是这心机婊小正太的脸上毫无血色; 目光也有几分暗淡; 看起来像一个马上就要死掉的人,更何况脸上还有几道没擦干净的墨痕; 真看不出脸色如何。
“对了。”卓东来诚恳的说:“当年诸葛丞相在梦中授我以金龟玉钱,密传八阵图及推命理测吉凶之术,没想到你猜到这件事了。”
文泽兰叼着酥饼都惊呆了; 脸上写满了:虽然听起来很扯淡但也不是不可信,我不知道该不该信啊天啦噜怎么办!“那……那个,真的吗?”
“信不信随你。”他眯着眼睛,有点失血过多的样子:“你所说的重生,是什么意思?”
文泽兰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呆萌:“就是俗称的借尸还魂。有些人活了一辈子,带着上辈子的记忆投胎,就叫重生呀~”最神奇的是我在这个世界里还听过重生的故事。
“喔~我看你好像就是‘重生’。”
“咦?你为啥这么说?”
“你看嘛,你年纪小小的武功却很高,见识阅历为人处世的方法也都很老道,不像是小孩子,更不像是自幼失估的小孩子。”
文泽兰啊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别扯了,当年看出来我才14的人是谁啊?”
妈了个鸡,忘了那年几岁了,就算是十四吧。
隔壁愤怒的敲了敲墙壁:“妈了巴子,你们两个龟儿子说啥子说,有完么有?劳资的脑壳壳都要炸了!”
“算了不说了睡觉。”文泽兰简单粗暴的把他抱起来往里挪了一米,自己睡在外面。客栈的房间就一张床,不过是双人床,当然也有桌椅,但文四不会委屈自己趴在桌子上睡觉。
夜深人静时,他还是放心不下,低声问:“你听说过重生的故事?”
“嗯……”文泽兰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低声说:“曾经有一个行路的客商,王三郎,在经商途中失踪了,百般寻找都找不到。后来他家邻居生了一个小孩,生来早慧,6月能言,三岁能写,长到八岁那一年就跑去衙门告状,说自己就是王三郎,被贼人某某所杀,尸体藏于某处、财货藏于某处,说的分毫不差。”
“哦。”
文泽兰兴致勃勃的讲了好几个故事,都是关于重生的,一个比一个惨,一个比一个可怕。
卓东来面带微笑的入睡了,真是有趣的睡前故事,人们寄希望于虚无漂亮的因果报应,当因果故事让人不能满足时,就寄希望于受害者能自己去求青天大老爷做主。
次日醒来,文四欢蹦乱跳的下床去安排早餐,当地美食有很多,不知道该吃哪一个。
吃的饱饱的端着给他预备的羊肉泡馍走回来,看到苍白纤弱的少年穿着单薄的中衣,坐在床边,有气无力的看着一张纸。这要是喂喂的吐两口血,还颇有古龙大大的感觉。
只可惜往前走两步,看清楚他的脸,就没啥唯美的意境了,立刻陷入的黑暗的、人吃人的社会现实里。
两人一连修整了数日,等到他的伤能上路行走时:“明日启程去京城,要去消息密集的地方,才知道该如何动手。”
“嗯,好。”文泽兰去拿包裹。
卓东来不由得高看她一眼,这些天他都拖延着没有拿出计划来,就是为了试探她的性情,本以为会暴跳如雷的说‘你吃了我这么多天居然又拖延时间’这样的话,没想到她也知道消息的重要。
文泽兰拿了一条香芋紫的裙子,一件淡黄色的小袄:“穿这个!你这么瘦,现在又没胡子,受了伤就装成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都慢慢的,这样不会被看穿。”
[虽然说的没错,但我认为你在打击报复。]“很好。文四,你真细心。”
文泽兰把脸伸过去:“嘿嘿嘿,叫我四哥!”
“呵呵。”卓·伪少女冷飕飕的看着她,非常不齿与这种打不过又没自己聪明就拼命占口头便宜的行为,有本事你让自己变聪明啊。
文泽兰拿起一块布料,叠成厚一些的长方形状,把长的一侧向内折了一寸,又翻过去,把两侧向内卷起,再反过来看,就是一只栩栩如生的JJ。
她淡定的把这只布料鸡塞进亵裤里,用丝带固定了一下,毫不在意的露出两条黝黑而粗壮的小短腿。
他差点把自己手里质地很好的裙子掉地下,惊疑不定的看着布料鸡,想要提醒她易容成男子不用往裤子里揣这玩意,衣裳裤子都很宽松。可是又觉得这样做也没错,即使是去青楼把姑娘放在腿上,也不怕被戳穿。
又用布带子把兔兔捆扎结实,自己敲了敲,觉得像是金刚怪兽的胸膛一样坚硬和健硕,穿上衣裤,用炭条在脸上画了画,活脱脱是个男孩子。
退房时掌柜的有些疑惑:“这位姑娘是?”
文泽兰嘻嘻哈哈的说:“远方亲戚家的妹纸,跟我出去玩。”
晓行夜宿,一路无话——由于两人的颜值都很普通,一路上也就很安全。
最搞笑的是上路一周之后,有个打猎的阔少看到小佳人的紫衫紫裙和纤腰白手,纵马追上去逼停了两人。看清紫衫少女长得不温柔娟秀又一脸阴沉沉,又看到紫衫少女身后那个剑眉虎目膀大腰圆的汉纸,手里握着刀。
阔少问:“这位侠士,我们是不是见过?”
文泽兰含含糊糊的说:“大概吧。公子贵姓?”
阔少:“我认错了。”然后就走了。
卓东来本寄希望于她没看出来对方是什么意思,可惜的是他两只耳朵里听满了闷笑,显然这话让她笑的快要咽气了。这有什么好笑的!就不能真是认错了吗!哼!
文泽兰:“哈哈哈还有一百里路就到京城了哈哈哈哈,大姐跟我私奔至此,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卓大姐生着闷气不答话,活了这么久,头一次被人这样侮辱。
文泽兰笑的龇牙咧嘴,故作温柔:“好姑娘,你别生气,我不是那种朝秦暮楚、朝三暮四的人,我可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良人。别生气了,哥哥不是有意嘲笑你,是想起来一个有趣的故事,所以才笑。”
卓东来想起来了,这样的侮辱是第一次,但被人羞辱到这种程度并不是第一次,无须如此动怒。
更何况这人的脾气他也知道,越生气她越得意,自己要是不在乎,她也就闭嘴了。
语气非常柔和的问:“什么故事?”
“呃……”幸好我存着一肚子的故事:“上个月我看见两个人打架,两个人的身量都差不多,也都用拳。我最好看别人打架,就躲起来看着。两个人打着打着就分出胜负了,其中一个人被另一个轮起来往树上摔,看那个位置被轮起来的人屁股正对着树,树干有碗口粗细,我当时就寻思这要是摔上了可了不得,非得骨断筋折不可。可是没想到啊,咔嚓一声,树断了,人没事。你猜为啥?”
“为什么?”这不合乎常理。
“因为这人修炼了金钟罩~”
“呵呵呵。”一点都不好笑。
到了京城里住了下来,就住在她的糕饼铺附近的小院里,两个娇柔美貌的萝莉徒弟都送到糕饼铺里住着,不和他打照面。
十几天后的某一天,一起吃饭的时候,卓东来拿出一张纸放在她面前:“我把你的仇家分为三类,这第一类,权势滔天不可抗衡,要么暗杀,要么等他们告老还乡。这第二类人,要使银子才能弄死,这第三类人,现在就能动手。”
文泽兰叼着骨头磨牙:“这第三类都是些势单力薄地位卑下的小人。”
“你我也是这样。”
“妈的还真是!”她气呼呼的咬断了细细的骨头:“现在怎么办?”仇人太多了,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先赚钱,培养势力和人脉,再谈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是不好意思,昨天和今天家里大扫除+刷墙,今天刷的我的屋子,我在搬书架和书……搬书桌、搬衣柜、箱子、杠铃片们、多宝阁和多宝阁上的瓶瓶罐罐,还有床、床板和床底下塞着的各种舍不得扔的破烂。两臂酸痛,精神恍惚……
住了十五年了,墙壁都变黑变黄了。
希望这一章还算有趣吧,我写的时候一直没有感觉……
第256章 番外 文四传奇 扬名
她没经验; 所以找个聪明人来询问。
可是卓东来也没经验啊。普通情况下,谁会有‘怎样把满朝高官不动声色杀掉一半’这种诡异的经验。面对着香椿炒鸡蛋、核桃炒肉、尖椒干豆腐、香菇菜心几道菜。他想了一阵子:“买一些没入官中被发卖的官眷,妥善培养,以后或使美人计,或派去暗杀都使得。”
“不行; 我喜欢可爱的女孩子; 不忍心让她们去做那种事。”
“怜香惜玉对那个女孩子有好处; 对你没什么好处。”
文泽兰仰天大笑:“我乐意。”
“你可以在京城赶考时资助一些德才兼备的年轻人; 等他们过二三十年,渐渐爬上官场中高层的时候,总会有一两个人还没变节; 愿意帮你。”
小黑胖子挠挠头:“这倒是个好主意; 我也有钱,可我看不出来谁有才华; 人品还容易一些; 这才华总要在字里行间去抠; 我不行。”
卓东来很气:“那就去读书!你既然要杀了这些人报仇; 却又什么都不愿意做; 难道你帮了我一次就要把这件事推给我吗?这是你自己的事; 我可以帮你,但不会替你去做。”
“我知道; 哥们别生气,我但凡有点文化就去编造谶语坑人去了,自古以来谶语坑人都是个好招; 是吧?”
“没错。”卓东来喝了一口酒:“我要走了,现在是做生意的好时节,多挣钱才是要紧事。等我想出别的法子,在写信告诉你。”
文泽兰想起在自己的素质,也觉得报仇有点无望,举起酒碗:“一路顺风,别再被人砍了。”
“嗯。”看她一口饮尽碗中的酒,他又抿了一口:“你也来做生意挣钱,如何?”
文泽兰伸了一个猫一样舒展的懒腰,摇摇头,抓起旁边的坛子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我要去武林中厮混,尽量出名,最好能让自己成为举世瞩目的英雄豪杰,呃,如果做不到也要像孝义黑三郎那样混得开,慢慢来自然会有机会。”
首先提升战斗力,然后是威望,然后就能打大BOSS了,玩游戏有很多人生哲理的。至于面前这个故作深沉的少年,你再怎么聪明狡诈战斗力强,其实也就是个小屁孩,让你帮我出主意搞死十几个大官都做不到,你做生意未必能赚钱,我才不跟你去呢。唉,只可惜劳资的颜值不够高,要不然就混进宫去,凭着前些年看的无数宫斗文和我的高智商,混成个贵妃宠妃的不成问题。
卓东来怔了好一会,这话触动他的记忆,不经意间让他有些恍惚。
二人就此分别,要留的留在原地,要走的去了远方。
文泽兰继续喝酒,提起筷子准备吃肉。想起好多天没和两个小徒弟沟通感情了,就起身把莲蓉和芸儿带过来。
两个小姑娘不到十岁的年纪,互相十分依赖,在这个相对来说‘破败凌乱’的小院里,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违和。毕竟都是高官显贵家里的白富美,虽然家门落败了,可是她们没经历颠沛流离的生活,也没被人拉过去卖掉,没试过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生活。
“坐。”她自己坐下来,把罩在几个盘子上的纱罩子拿开:“坐下,吃。”
两人这才沉默的坐下,不曾行礼,也不曾开口说什么,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怎么着,还怪我没去把你们的家人救下来?”文泽兰喝了一大口酒,用袖子擦了擦脸:“我不是开善堂的,抢了你们两个是因为有眼缘,至于你们家里的母亲、姨娘、表姐表妹、堂姐堂妹,我管不了,我怀里没钱暂且不说,我看她们也不顺眼。也别给我摆这脸子,你们俩爹妈还没死呢,要是嫌我这儿不好,可以走。你们既然不是我买回来的,也不欠我什么。”
一席话说的二人为之动容,忙站起来。芸儿推了推莲蓉,莲蓉有些难以启齿的问:“师父,我们没这个意思,只是不知道您……您收留我们为的什么。以后要我们做什么?”
人做事总有缘由,你是怎样未卜先知的知道我们两家要落败遭难,又怎么能把我们俩藏得那么好,家里和官兵都没找到。之后又教我们练武,还让我们继续读书,这其中有什么用意?
文泽兰面沉似水的点点头,心说我也不知道我为啥把你俩抓出来了,大概是想报复一下你俩的爹,没想到,也不知道是骨牌效应还是蝴蝶效应,你两家都完蛋了。误打误撞的把名单上的两个人干掉了,我是不是应该多绑架几家小孩?算了,太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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