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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铁血林黛玉-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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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了很久,姚三郎又回来了,他有点失望的摇摇头:“没有什么新鲜的,所有在这里的人都不知道真实消息,和之前听的差不多,还有一些更离谱的,一看就是刚编出来的。”
黛玉闷闷不乐,一手托腮,另一只手懒懒的给他倒了杯茶:“辛苦了,坐下咱们说说话。照我看,所有的这些谣言,都有一个共同点。”
姚三郎疑惑不解:“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哪儿有共同点?”
黛玉叹了口气:“这些谣言只能骗得了财迷心窍的蠢人,骗不了聪明人。你瞧,但凡有些头脑,对文夫人的生平事迹,对卓先生的发家史稍有了解的人,都不会信,信的都是人云亦云的人。偏偏这些人凑在一起,能耐到是不小。”
姚三郎摸摸下巴,露出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欢快的说:“木公子,玄玉,要不然咱们也放点谣言?”
黛玉冷笑一声,斜睨着他:“我只怕我编造的谣言太聪明了,这帮人反应不过来。”
姚三郎无限温柔的说:“没关系呀,我可以帮你把谣言改的傻一点。”
黛玉又被戳中了笑点,笑个不停,还没等说话呢,听见楼下有大声唾骂和刀剑相交的声音。最近这种声音频繁出现,频繁的像是过年期间的鞭炮声,一会一阵一会一阵。
黛玉一向喜静,不喜欢吵吵嚷嚷脏话连篇的对骂,可雪雁关上窗子还挡不住这声音,只好忍无可忍的丢出隔音禁制:“哼。”
她拿起旁边的湖笔,沾了沾松烟墨,想了想,用瘦金体写: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有人散布谣言让他们离家千里来搏富贵,以便趁虚而入。
姚三郎赞了一声“好字”,又慢慢的读:“相家刮空子,扯千里青了底细,预备着绝后杵。嗯,这个他们能听懂。”
黛玉愉快的点点头,又写道:文将军所有的宝藏都献给皇帝了,才有了文将军平反一事。
她写完之后觉得不好,想要抹掉:“三郎,这编的不好,若是有宝藏献给哥哥,哥哥才真真的认定了文将军留有后手,怎么会给他平反。”
姚三郎宽慰她:“别担心,他们想不到这么多。而且见钱眼开的皇帝不少啊,你想那个谁,那个汉灵帝,三公九卿都卖的出去,民间又不知道皇帝好不好。”
黛玉更加犹豫了:“哥哥是个好皇帝,我这样抹黑他,往后野史会记录下来,流传千古。”
姚三郎想了想,一筹莫展:“这段子真挺好的。”
黛玉忽然拍了他一巴掌,笑嘻嘻的说:“是我父皇啊!太上皇收了钱,给文将军平反!”黑太上皇毫无压力,就是他害的文将军,被黑成什么样都是活该。
姚云旗认真鼓掌:“太好了!我们还可以说其实真的没有宝藏,太上皇以为有宝藏,逼他拿钱,是文四姐这些年一直在努力攒钱…我跑题了,当我没说。”
黛玉咯咯笑着,问:“我想去文将军当年征战的雁门关、玉门关看一看,可惜现在不适合,恐怕被人以为我有了确切的消息。”若是去一趟,兴许我也能写几首好诗。
红桃在旁边轻柔的说:“公子,临行前老爷授你临机决断、调度指挥的权力,各地的镖局都会配合您,您有什么要他们做的事,只管吩咐下去,除了重大的事情会禀报老爷再行决断,您若要散布消息,或是调派人手跟你去做事,都可以。”
黛玉想起了临行前卓先生说的话,十分愉快的在纸上又填了两笔,递过去:“让他们传播这两个谣言,且慢,我给卓先生写封信。”
她简略的说了一下当前局面和自己的决定,以及今后的打算,又推姚三郎,娇声道:“你走开,别看。”
姚云旗有些郁闷:“为何又不让我看?你跟皇帝有秘密就罢了,居然跟姓卓的也有秘密?”
幸好我这个人心胸宽大不爱吃醋,若要吃醋,真要活活淹死在醋缸里。
黛玉嫣然一笑:“我?我只是不想让你看见以后的计划……听话就好了。”
定下计谋来,要按着我的步骤一步步实施,到最后揭晓真相满座皆惊,那才叫有意思,若是提前让你知道了,怎么能显得我比世人聪明百倍呢?又不能在别人面前炫耀,只能跟你和干娘炫耀。
姚三郎被她捏了捏耳朵,变得非常温顺,简直达到了‘上善若水’的程度——软成一团瘫在桌子上,软软的说:“你要怎样都好。”
黛玉心里头微微一跳,本想摸他的脸或是拍拍肩膀,还没想好,他一转头把耳朵送到自己手里……也不知道是存心还是故意,算啦,耳朵软软的凉凉的摸起来真好玩。
过了一会,红桃带回来一封信,心里头写着,把殷家捉妖道的辉煌事迹让给文四姐可好?
黛玉眨眨眼,心说:你可来不及了,殷家的事情在殷虎的描述中变得那么曲折离奇,我想把名声让给干娘,也来不及了。回信道:木玄玉是个假名,随卓先生安排。
…………
皇帝已经回到皇宫里,开始了每天苦哈哈的印刷机生涯,闲来无事跑到竹林小屋里躺一会,长吁短叹:“朕为什么要让黛玉出宫呢!她能帮我写好多东西……”
“这小屋真清净,真惬意,姚三郎虽然一副穷酸样,但就冲着清雅的气度来看,他还算是家学渊源,东来你说是吧?”
好基友递给他一杯酒:“是啊,二郎你急着找我,有什么大事么?”
皇帝躺在竹子吊脚楼的小平台上,懒懒的翻了个身:“过来坐这儿,给我当枕头。”
皇后不让我枕大腿,她说只要我一靠近她,她就‘有感觉~’,我现在好后悔为什么要为了名声说守孝三年不近女色啊!女色的诱惑我根本扛不住!
卓东来脱下大氅细心的叠好,给他当枕头,自己坐在旁边:“高度可以么?”
皇帝想了想,晃了晃头试了试:“你用的香粉是素荷香,真够风雅的。”
卓东来微微点头:“是。”
皇帝眼珠一转,嘿嘿嘿的笑了起来:“我记得你原先用兰花香的熏衣服,怎么突然换了,是不是得着真正的兰花?嗯?”你家蠢萌的泽兰妹妹。
卓东来虽然一向平静淡然,脸上也克制不住的出现一种‘往事不堪回首’的神情,用兰花香熏衣服是对她的暗示啊,这个笨蛋……从来都没闻出来那是兰花香!!!废了我多少钱!
皇帝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颇有些幸灾乐祸:“我老婆近在咫尺,偏偏不能去抱,东来你没有这样的忌讳,可是你家娘子在千里之外,哈哈哈哈~”开心!
卓东来道:“唉,若不是要陪着你,我就和她一起去了。”
皇帝感觉有点小甜蜜呢,好吧,不笑话你了:“这是兵部尚书今天的奏折,这是另外几个守备的奏折,他们说大批来路不明的武林人士在边关汇聚,恐怕会生乱。”
刚说笑了两句,提到这个话题又笑不出来了。人多就容易被煽动,二尤其是在边关那样重要的地方,南疆正在开展,西域诸国有些意味不明,似乎有所谋划。
“这件事,会不会有敌国的人在幕后挑动?”
卓东来沉默良久,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是谁在传播这个谣言?”
“我不知道。”
“这个谣言要把人引去哪里?”
“我不知道。”
皇帝有些担心:“东来,我很少听到你说不知道。”
卓东来道:“是的,我知道很多事,但对于这件事一无所知。”他慢慢的喝了一杯酒。
皇帝看出他心情低落,反倒爬起来捏了捏他的肩膀:“东来,别太担心,不知道就不知道呗,凭你我的势力和智慧,难道临机决断解决不了问题?不管是什么宵小之辈,只要敢勾外族,乱我家国,直接灭他九族就是了。小事忍忍,顾全大局也就罢了,真闹大了,以军队之力灭了他们,并不难。”
卓东来:你好暖!
他沉思了一会:“虽然不知道底细,也不是无计可施。”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长公主的信,信上提出了一个猜测,我认为很有道理。”
皇帝拿过来看了看,一拍大腿:“东来,这个法子好。”
卓东来默默地把他的手从自己大腿上拿下去:“别拍我。”
皇帝甩甩手:“啧,拍自己会很痛的。你叫几个人,找个有钱的又参与这事的‘大侠’,把他家抢了。甭管这人是什么目的,他要让人们动起来,我偏要让他们都回家去守着老婆。”
卓东来温柔的笑了起来:“已经着手准备了。”选好了目标,一个穷的一个富的,都很有名声,只是还没选好派谁去抢。
皇帝又想了一会:“文氏去边关,除了打听这件事之外,要祭文将军么?”
若要祭文将军,也可以乘机引导在哪里打算闹事的武林中人去敌国烧杀抢掠。
是啦,我们华夏是礼仪之邦,但是侠以武犯禁是自古以来的事~
卓东来犹豫了:“我想让她祭祀一次,可她不愿意拿父亲的事迹往自己脸上贴金,深说她两句,就两泪双垂,我也没心思说了。”那个小黑胖子真的扁着嘴哭给我看啊,哭的惨兮兮的,她要是拍案而起我到是可以镇压她,可是她哭的那么伤心,算了。
皇帝沉吟了一会,他知道自己最近做戏的守孝祭祀得到了很好的名声,派人偷了史官写的绝密资料来看,写的也很能洗白自己,现在对于守孝祭祀这类的事情很偏爱。
拉着他的衣襟,恋恋不舍的叹了口气:“你是他女婿,该去祭祀一次。文将军受过伤的地方,战斗过的地方,亡命的地方,埋骨的地方,你都应该去祭祀一次,好叫他们知道,忠良之后嫁的也是忠良,我们要一致对外。”东来,你的名声也不好。
卓东来心都快化了:“好。”
人生得一知己,足以。
何况我有两个~
在整个武林中,只有文四姐一个人在正经打架。
她从二楼一跃而下,一脚踹飞了一个身高八尺一身锦缎花绣的大汉,踹出三米开外,沉声呵斥道:“滚!”握草,这个人好结实。
大汉十分耐打,虽然有点疼,还是爬起来鼓了鼓身上的肌肉,吓唬这个矮子:“你可知爷爷是什么人?”
文四姐是什么人!岂能怕了这点事?她眼中流露出一种发自真心的鄙视(阿诺的肌肉比你的漂亮多了死胖子),腰间钢刀半出鞘,舌尖顶着上牙堂,略含内力:“滚!”
大汉根本不服,转身抓起自己的大砍刀,提刀就冲。
旁边有许多娇滴滴的惊呼和一大群糙汉子的嗷嗷乱叫。
这个矮子轻盈如鹅毛,灵巧似乎鼯鼠,轻轻一点地就落在大汉身后,手里抓着一个脏乎乎的毛团,轻蔑戏谑:“喂,你摸摸自己脑袋还在不在了。”
旁边一片:“嘶!”
“嚯~!”
“窝日!”
“嫩娘!”
“羞先儿喽!”
大汉有点懵逼,抬手摸了摸脑袋,感觉脑袋还在啊,可好像哪里不对劲,咦?我的发髻呢?
矮子像是摸着烫手山芋似得把手里的毛团扔地上:“艹嫩娘!一脑袋虱子就不知道洗洗吗。”
旁边一片嘻嘻哈哈的笑声。
矮子的脸色阴沉沉,持刀威逼大汉旁边的几个同伴:“你们还不掏出鸟来撒泡尿,给他洗洗?”
大汉哇呀呀暴叫一声就要上去拼命,被他的同伴——另外几个大汉死死拉住:“咱们打不过!”“直娘贼,竟敢羞辱你家爷爷!够胆的你砍了爷爷的头去!”
文四姐拔出刀来,用指头弹了一弹。
大汉的同伴赶紧过来抱拳赔礼:“大爷休怪,俺们这伙计灌了两口猫尿,当着他老子也耍混蛋,今儿他有眼不识泰山,多谢大爷您高抬贵手饶了他的小名,俺们这就带他去洗头去。”
话这么一说,很想砍人的文四姐也只好的高冷的弹了弹刀:“这口刀三千两银子买的,他的破头值几个字儿?哼。”
老鸨子一个眼神,旁边的支女们也来打圆场,娇笑着带着一身脂粉香从左右两边,一个说:“四哥,您可真威风!”另一个说:“四爷,您可真有钱!”
连着撒娇带哄着,哄这位‘四哥’回去喝酒取乐。
文四姐陪着嘴嘀嘀咕咕:“好好的听曲儿,他偏要来闹,不杀他还不领情,哼,什么玩意儿!”
旁边有老富商瞧出她身手好,这才愿意跟她说两句:“这位四哥,这话说的很是,咱们这地儿本是六朝古都,也不知怎的,为了个子虚乌有的宝藏,涌进来这么一大帮混不吝的外地人。真是碍眼。若不是为了桑十三娘这好嗓子,我都不想来了,太乱了。”
文四姐道:“可不是么,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出门在外都该小心点,哼。嗳?这位兄弟,您怎么知道那宝藏子虚乌有?”她小声嘀咕道:“为了这宝藏我辞了两个买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黛玉玩的是高端江湖,文四姐善潜入底层。
感觉这章写的……差强人意,没把我想要的斗智、阴谋/江湖局势混乱的感觉写出来,好像总是差一点。你们觉得呢?
我才没有影射什么呢~
第174章 扬名立万
黛玉非常嫌弃这些脏乎乎臭烘烘的江湖人。师父说故事的时候没说他们不爱洗澡会臭烘烘的,我以为都像干娘那样爱洗澡呢。可能她也不爱洗澡,我也不清楚,但是她身上没有汗臭味; 不至于在三米外就能闻到糟糕的味道。
小公主可以住在风沙很大的地方; 可以把那件能变化的道袍拿出来变成白袍穿——侍女说在这儿没地方晾衣服; 会被人偷走——她也可以吃一些低廉但美味的街边小吃; 但是讨厌汗味。
小公主一向不用香囊香丸香牌一类的东西带在身上; 可是现在她也没法子了,手里总是拿着一个绣工精湛的荷包; 放在鼻端闻着,同住在这家好客栈里的其他公子老爷们; 只要有钱; 也都拈着一簇鲜花、或是一个荷包。
红桃道:“公子,当前炫富的方式是这么个秩序; 除了少量用料华丽昂贵的香包之外; 和普通的香包一比较; 就属用水灵灵鲜花的人更有钱了。这地方荒芜; 鲜花难得,要四时不断的有新鲜花儿用,更是难得。”
黛玉迷惑的眨眨眼:把银子像是流水一样花出去有什么意思?我爹娘很节俭,皇后娘娘也很简朴,虽然她每件衣服都很贵,可是她的衣服不多,每一件都重复穿好多次。
也没有整天人参炖鲍鱼吃,可隔壁天天炖参汤,我能闻出来……就为了显摆有钱?我以为每天晚上吃两根红糖腌的人参,那是干娘讲的故事,真有这种人呐!
姚三郎问:“玄玉,你要么?”
黛玉想了想:“山上的花儿能保存起来,取一次用半年么?”
姚三郎笑嘻嘻的挑眉,抛媚眼:“凭着贫道的手段,什么花都能放半年,依旧鲜活如初。”
黛玉笑了起来:“是是是,我忘了姚神仙的能为。”
姚三郎凑到她跟前,轻声道:“好妹妹,你想要什么花,我给你摘去。”
黛玉想了想,当前所见的花儿都有些无趣,况且自己手里若拿了和别人一样的花,不仅不巧,而且太落俗了:“嗯……我想要喷香的,中原没有人见过的花。”
姚三郎眼睛一亮:“大红色和粉红色,金黄,纯白,选两种。”
黛玉有些好奇:“你真有?”
“嘿嘿,只要你想要,什么都有。”
黛玉想了想:“粉红和金黄,我可看够了纯白色,这次办完事回家去,我要将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衣裳传一遍,再不穿白色了。”我最近都不爱照镜子了。
姚三郎一下子就愣住了,想了好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记得很久以前,有个闲人制作了一个符咒……具体是什么我忘了,但好像能让衣服在自己眼前是真实的样子,在别人面前就出现幻相。紫述会这个,所有跟好看有关的符咒他都会。”
红桃在旁边听着这些神秘玄妙的事情,她特别想要问一问,你们来这儿真的是探查情况么?
黛玉大喜,写信问紫述师兄。
姚三郎神神秘秘的走了。
过了片刻,有人敲门,守在外面的小厮说:“公子,有一位叫紫述的道爷要见你。”
黛玉一怔,起身:“请他进来。”
紫述师兄进来的时候,看起来面貌平淡无奇,能看出来还是这个人,只是皮肤黯淡无光,脸上有种晦涩的质感,嘴唇干燥粗糙,眉毛凌乱。
黛玉惊的倒退了一步:“紫述师兄!你怎么这样了?”
你怎么能忍受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紫述微微一笑,撇去了幻术,旁边的红桃倒吸了一口冷气。
紫述得意的眨眨眼,自己走过来坐下,看了看窗外楼下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嫌恶的撇撇嘴:“这就是幻术啦,似我这般倾国倾城的美貌,会给自己招灾惹祸,行至人间的时候我从不用真容。你瞧,我自己看自己依然是这个样子,而你们看我就是那个丑丑的样子,这是高等的幻术,普通的幻术会把自己也遮蔽。”
黛玉欢欣的无限:“师兄教我!”
紫述很大方也很痛快,三言两语把这幻术给她讲了,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哎,大师兄真是作孽,让你藏起真炁不用,这地方这么干燥,尘土又太多了,不用真炁护体你脸上都干了。”他从袖子里掏掏掏,拿出一罐自制面脂:“每早晚洗完脸涂这个。记住了!”
黛玉道:“是,记住了。”紫述师兄好纯粹,好可爱。
紫述又道:“我跟牡丹仙子约在晚上见面,算凡间的日子是两个月之后,你若有空跟我一起去,若是没空……就挪挪时间。”
黛玉笑道:“好啊。”看师兄的表情和有点酸溜溜不忿的样子,难道是争奇斗艳?
紫述想了想,跟她说了实话:“凡间有斗茶,斗酒,你玩过么?”
黛玉摇摇头:“略有耳闻,我没亲手试过。”
“嗯……”紫述俏脸微红,更显出三分妩媚,三份娇羞:“我和牡丹相约斗胭脂,原先都是我们自己涂自己的脂粉,来比美。据情报上说,她说动了月宫的嫦娥来试她的胭脂,可偏偏不告诉我,打算等比试的时候打我个措手不及。可她绝对想不到,我有内线情报,她的鬼蜮伎俩我都知道了。”
黛玉道:“你们赌了什么东西?”
“赌气。”紫述开心的吃点心:“师妹,你的姿色和嫦娥不相上下,而且你比她更年轻,也更儒雅,更有英气,怎么打扮都好看。”
黛玉略有点担心:“我从不艳妆打扮,不知道适不适合。”
紫述开心的笑出十二颗小白牙:“嘻嘻嘻~要相信自己!我看你愁眉不展,怎么,有什么烦心事?”
黛玉就把眼前的困境跟他一五一十的说了,并未抱有什么什么希望,只是抱怨人们没头脑。
紫述问她:“你现在……是打扮成男孩子,而云旗那个笨蛋打扮成你的娈宠吧?”
黛玉大惊失色:“什么?并不是啊!”
紫述道:“我来的路上听说的。”
红桃弱弱的说:“是的,公子,有这样的传言。您和姚公子住在一起,他殷勤伺候您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普通朋友,我们这些下人又都属于您,所以……”
黛玉扶额,仪态尽失的趴在桌子上。
紫述偷偷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你头发真好,,,既然木公子风流倜傥,为什么不去逛窑子?我虽然不常来凡间,也听说过,烟花柳巷是出售消息的地方。去逛逛,去最贵的地方,就不会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
黛玉满面绯红,虽然有挟伎游湖的经历,但那只是听曲儿啊。
含含糊糊的送走了不太靠谱的紫薯师兄,她自己想了想,好想现在应该让自己出门去看看,这整天在客栈看书写字,姚三郎在旁边焚香弹琴,很显然我们没干正经事。
我是谁?木玄玉啊!不是林姑娘,也不是长公主,是个来闯荡江湖的人。(但还是不知道该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要知道那个宝藏的事是谁散布的!怎么才能知道呢?不知道啊!
想起干娘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提着刀闯荡江湖……大概是吧。反正是很厉害很厉害啦。推开窗子往下看了看,道路两旁尽是那些无处可住的穷汉……居然还聚赌!穷的连裤子都要输给人了,还赌?
她看的心头火起,吩咐道:“去,派人下去喊话,嫌他们一炷香的功夫都滚开,把地方收拾干净,若不然本公子就亲自出去收拾他们。”
红桃大惊失色:“公子息怒,这些人虽然大部分都是地痞混混,也有几个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好手。譬如那边那个,脸上有青色胎记的,号称青面兽,武功高强屡战屡胜,只是太好赌才沦落至此。还有那边那个老太婆,她应该是云南五毒教的叛徒,被追杀了三十年还没死……这八个人,都是真有能耐的。”
黛玉高冷的看着下方,一针见血:“真有能耐,何至于如此?”
红桃稍稍有些尴尬:“这个,有能耐和有钱是两码事。”
黛玉白皙的手指轻轻扣着窗棂,忽然微微一笑:“我让你散布消息,传出去了吗”
红桃答道:“公子放心,已经传扬出去了,今儿一大早,隔壁有好几个人退房回家。”
黛玉满意的颔首:“你就近租下几间房子,去楼下叫一桌酒席,派人请他们进来吃喝。剩下没本事的人,在我眼前滚蛋!我要这条街上干干净净。”
我原先住的是江南庭院,最次也是御花园里的小竹楼,举目所见的都是清新雅致、巧夺天工的庭院,现在看的……尽是光脊背捉虱子的老头。
红桃看出公主身上威严逼人,柔声道:“公子息怒,这些人一定不服气,若是打起来”
黛玉一抖手抓起刀,战意盎然:“要战便战!”
“不不不,公主,公子,我的意思是这些人就像赖皮狗一样,把他们都杀了,您的凶名在外,那几位也不会高兴。若是不杀他们,这帮人只要不死就不会善罢甘休。”
黛玉摆摆手:“听命就是,不必说这么多。”
“……是,遵命。”红桃遵命行事。
黛玉考虑了一下,干娘认为砍人是一项有益身心健康的行为,哥哥对于‘犯上作乱’‘有能耐种地交税但就是不交税’的江湖人,没有什么好感。只是她对于杀个血流成河没感觉,杀了没什么,不杀也没什么,不算有趣,也不恶心。
把刀拿在手里转了两圈,试了试不伤人的用刀退敌……天哪太难了!干娘和大师兄教的都是杀人招式!还是拿木棍吧。
正在这时候,姚三郎捧着一大捧玫瑰回来了,一半的粉色一半嫩黄色,香气扑鼻,递到黛玉面前:“瞧瞧可还称心?我让蝙蝠精给我送来的,这可是他培育的异种。”
(吃的玫瑰饼玫瑰露,用的是国产刺玫。而平时表白用的各色玫瑰,其实是欧洲蔷薇。)
黛玉看那花儿一个个似酒盅一样,香气馥郁芬芳,微微颔首:“好,你先捧着,等我回来。”
下面正是小厮把几个有本事的人请进来吃饭,另一个小厮喊嚷了一声:“其余人等都滚远点,我们家公子瞧见你们就烦,惹得他老人家心烦了,你们一个个都讨不了好处去!滚滚滚!”
君子如水,小人如油。下面就好似一杯冷水泼进一锅热油里,噼里啪啦的炸开锅了。
一群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没头脑们,凑在一起就要往客栈里冲:“是什么的老人家敢说这样的大话!”
“不就是个带着娈童的公子哥儿么!有什么了不起呢!”
“肯定是个胆小怕事的,还请那几个老废物进去吃饭!呸!”
姚三郎气的准备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骂街。
黛玉伸手揪着他衣裳领子往后一拽,手里拎着干娘送的超结实铁木大棍,从二楼一跃而下。
白衣翩翩公子,手里拿着一根霸气粗长的黑色木棍,飘然落地,轻飘飘使出一个棍扫千军,围上来冲过来的一群人,不堪一击、若风拂柳的摔倒在地。
这根棒子就好像孙大圣的如意金箍棒一样,挨着就伤,擦着就骨断筋折。
木公子一边将前仆后继螳臂当车的人打倒、挑翻、杵晕,心里头反而一片空寂,沉浸在这种玄而又玄的境界中,现在的状态,似乎比她认真悟道的时候更接近道。
道就是顺着对方的破绽打过去。
道就是力破千军,无人能挡。
道就是谁挨打谁疼。
道就是……我也说不清楚,但我好像懂的更多了。
姚三郎在二楼捧着一大捧玫瑰花,满面绯红,满眼小星星:“哇喔~真是太帅气了!”
这一排客房里住着的客人,都探出头来看,他们对于这些人也是敢怒不敢言,现如今听说底下打起来了,木公子还叫他们滚蛋,赶紧过来看。这一趟街的客栈门口都聚满了人,所有窗口都挤出来无数的脑袋,盯着看。
还有好些人看到木公子房间窗口那儿站着的娇俏美少年,手里捧着异种鲜花,面色绯红,满眼敬佩的看着自己的男朋友,不由得窃窃私语:“这小子真是好命啊!被木公子瞧上了!”
“是啊,若是能被这样俊俏的小公子包养,我也乐意啊。”
插一句题外话,黛玉身量颇高,身上又有一种高不可攀蔑视一切的气质,加上一点易容之后,看起来是十四五岁的模样。而且木公子现在武功这么好,没有人会质疑他。
而练武的人,看的则是她的棍法师承门派,也在窃窃私语:“这是什么棍法?”
“疯魔棍法?”
“达摩棍法?”
“看起来有点少林阴手棍的样子。”
“照我看,她应当是用刀的,你瞧,这一招分明是刀法。”
“嗯……力气真大,拿棍子应该是铁木的,得有二三十斤,能舞的虎虎生风还有招式,太不容易了。”
“老童,你用大铁棍子,你瞧着她怎么样?”
“不好说,举重若轻,谁知道这是装的举重若轻,还是这分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黛玉挺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分心听了一耳朵。
“这是谁啊?”
“木公子,就是隔壁鸿运客栈,排场挺大养着男宠那个小公子,白衣白马那个。”
“哎呦,我原先还以为是徒有其表呢,他那两个丫鬟四个小厮也是好手。”
“听说和卓东来关系不清不楚的。”
“他都不把文四姐放在眼里。”
“嚯!照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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