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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每天都在和目标人物殉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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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尤尼尤尼尤尼——你就知道尤尼!”松开了她手腕的蓝发女孩转过身来气鼓鼓地盯着她,“救了你的人可是我诶!”
“嗯,还好有铃兰在。”花衣抬起手安抚般地摸了摸蓝发女孩的脑袋,笑眯眯地道,“而且我还知道,铃兰这么强,一定会没事的。”
“哼,那是当然,”被顺毛了的铃兰于是乖乖给出了答案,“把她交给γ了,放心,还没跟那个假冒的家伙泄露我的身份,毕竟不能坏了白兰的计划嘛,说起来——”
不满地皱起了秀气的眉毛,铃兰忍不住地抱怨道:“白兰到底还要我们等多久嘛,一直等一直等铃兰好无聊!”
“就快啦,”花衣偏头看向了如荼的火光,“最近我放出了哥哥还活着,停车场里被烧成焦炭的尸体都不是与哥哥的dna不符合的消息,黑魔咒那边的人也坐不住了,打算在哥哥回来之前,趁着密鲁菲奥雷白魔咒首领位置空闲的时候,将白魔咒一网打尽,以为到时候就能轻易控制尤尼了。”
“但是他们太焦急了,还特意选了彭格列的地盘,以为这样能挑起密鲁菲奥雷和彭格列的对立,配合彭格列,下来细查一下就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了,除了尤尼,现在的密鲁菲奥雷,动谁都无所谓,”鹤见花衣的意思很明显,就算是彭格列找她要人,她也不会在意,“既然大鱼已经被钓上来了,哥哥还不出场收网,我估计就真要怀疑他是不是之前被炸死在停车场了。”
“白兰才没有那么弱!”并不太明白花衣具体在说什么的铃兰最后反驳的只是最后一句话,她气哼哼地说道,“走啦走啦,这个会场无聊得要死。”
“嗯,”花衣点头微笑,跟上了铃兰的背影,眸光却暗了下去,“我也想回去了。”
——有必须要调查的事情。
直接让密鲁菲奥雷的人调查,鹤见花衣并不觉得她一定会得到准确的信息,并不是怀疑密鲁菲奥雷的情报搜集能力,而是因为,在哥哥暂时不在的现在,希望安定的密鲁菲奥雷成员无法再经历家族内部的再一次混乱,所以哪怕只是形式上的领袖,也需要和白兰有着直接血缘关系的花衣的存在。
所以她在让密鲁菲奥雷的情报人员调查的同时,联系了尤莱亚和黑市的人,不出意外地得到了三份有出入的情报。
横滨那方的消息被军警和政府部门联合封锁了,再加上远离日本,黑市能调查到的信息微不足道,但却是价值最大的,如果上面说的没错,那么横滨现在的情况……
——“原本以为你会更在意横滨那边的情况的。”
她拿起了桌面上的手机,翻开了通讯录,手指一路下滑,最后在一个名字上停住了。
托腮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半晌的少女微微地垂下了眼睑。
【呐,太宰先生,你最好不要随便隐瞒我哦。】
正文 第61章 殉情的第六十一天
夜色深深,盘旋在横滨某建筑物顶层的直升机缓缓降下,直升机旋翼带起的风,吹动着少女半腰的长发,意大利现在的气温比起日本这边要稍微温暖一些,在及膝的白色连衣裙外套上了黑色风衣外套的少女双手插兜,站在高空上俯视着冬季横滨的街景。
和一周前她离开时截然不同,如今的横滨夜晚人烟稀少,繁华的街道上是还未修葺完全的残败景象,破损的橱窗碎片和被毁坏的店铺门匾还遗留在街头,原本车水马龙的繁华街头现在却略显荒凉。
她只在事务所的天台站了几秒,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往楼下走去,背后的部下,在她的视线之外,恭敬地弯下了腰:“还请保重,蕾拉大人。”
骗子。
骗子骗子骗子!
太宰治你这个大骗子——
鹤见花衣在回到横滨的第一时间,并不是联系武装侦探社的据点晚香堂,而是港口黑手党,通过直接联系到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森鸥外,花衣明确得知了横滨现在的危险情况,以及,让水火不容却有着共同目标的武装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合作,需要有一个人来打破契机——谈判已经崩裂,最适合当这个主动合作的中间人的,就是曾经是港口黑手党干部,现在是武装侦探社要员的太宰治。
太宰治在港口黑手党时期,和中原中也是搭档,两人被并称为“双黑”,由这样的两人来牵线,无疑是最为合适的。
“那么,”隔着手机,鹤见花衣看不见森鸥外此时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语气,充满着饶有兴趣地意味,“你要怎么做呢?阻止他们吗?密鲁菲奥雷的蕾拉小姐。”
阻止?
啊啊,怎么可能。
“太宰先生如果判断这是可行的,我又怎么会阻止他呢?”那时,她是这样回答的。
她不会阻止他的,如果说,这是太宰先生认真思虑后的决定的话,她会相信他。
但就算是这样,能理解是一回事,生不生气又是另一回事了。
为什么不告诉她!明明说过,明明承诺过……
心脏难受得像是被火烧一样,鹤见花衣按照森鸥外给出的地点,顺势找了过去,她原本是很生气的,不如说,已经快气炸了!但是,在时隔数天,再次看见那个人的时候,她还是很生气,但更多的,却是松了口气后的心口堵得闷疼。
这次横滨的灾难事件,是组合俘虏了梦野久作,并将他的异能力“脑髓地狱”扩散至整个横滨后发生的——脑髓地狱会让目标产生幻觉,对周围的人进行无差别的攻击,而这次,被“脑髓地狱”选中的目标,是横滨的所有市民。
组合在找一本书,为此,组合的首领打算毁灭横滨,让那本书显现,因为就算横滨被火烧光,那本书也绝对不会化为灰烬,反而容易被找到。
而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这次的任务,就算营救被俘获的梦野久作,上次的异能力事件虽然在中岛敦和芥川龙之介的合作下解决了,但为了防止梦野久作的异能力被组合再度利用,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这边需要从源头上去解决问题。
没能亲眼看到战况,在花衣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经落幕了,地上是被重力损毁的大大小小的坑穴,一个巨大的扭曲怪物倒在了窟窿里,血肉模糊,殷红的鲜血将坑穴填满。
浑身血污的中原中也被扶到了一边的树下,力竭昏睡。月色下,黑发的青年刚打算离开,听见了从草丛小路后传出的动静,转过了身,微微一怔,紧接着,清隽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浅笑:“呀,花衣。”
她抿紧了唇,拳头也忍不住握紧,今晚的月色很明亮,明亮到她可以清楚地看见黑夜下青年风衣上沾血的破损,脸上的擦伤,还有满是鲜血的衣服,身上需要包绷带的位置又变多了。
不发一语,见事情已经解决了,她转身就走。
“等等,花衣——”他几步跑了上来,花衣却完全没有要等他的意思,直到听见身后慌张的脚步声停下,接踵而至的是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她本来不打算回头的,但是身体却比她的大脑先一步行动,让她转过了身。
半跪在地面上的黑发青年右手捂着口,垂下头时柔软的发遮住了他的大半神色,只能听见他压抑的咳嗽声,痛苦地响起。
“喂,”花衣迟疑后说,“别装啦,刚才不还没事——”
话音未落,就见青年的身体倒了下去,少女的瞳孔骤然紧缩,身体已经做出了本能地反应,冲上去跪在地上抱住了倒下的青年。
他倒在了她的怀里,柔软的发落在了她的耳侧,头靠在了她的颈窝上,顺势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低低一笑:“抓住你了。”
男人身上的血迹很快将她的衣服也濡湿染红,花衣咬了咬唇,还是狠心推开了他想要站起来,就听见青年难受地出了声“唔,痛”,手上的动作不禁一顿,花衣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被推出了怀中的青年。
太宰治微微地皱着眉头,沾了血的唇色看起来非常殷红,脸色却是病态的苍白,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痛苦的样子。刚才不知道是不是无意间推到了他的伤口,花衣的手上全是粘稠而温暖的鲜血,心头慌乱,花衣就问出了口:“哪里痛?”
“身上的伤口啊,花衣知道,我不擅长战斗嘛,刚才可是被那个怪物直面一击打飞了呢,”明明说着自己被“打飞”了,太宰治的语气却非常的轻快,轻快得好像他不是在说什么危险的战斗,而是在说游乐场的过山车很刺激一样,然后在花衣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担心目光中,抓起了她的手。
“其实,刚才看到花衣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疼痛一下子就消失了,我自己都觉得惊讶,就像是高兴得连疼痛神经都体谅到我的心情特意休息了一样,但是花衣对我那么冷淡,就又难受起来了,不过,身体这种程度的疼痛,还不是不能忍受啦,更疼的,是另为一个地方,”他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也变得认真了起来,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说,“这里,心脏会疼。”
温暖的感觉让少女的指尖颤了颤,露出了怔忪的神色。
从指尖传来的鲜血和*的温度,就像是一直要蔓延到她心脏的位置一样,滚烫得她想要抽出手。
“所以,”很快收敛了认真表情的太宰治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抬起手来揉了揉她的头顶,微微眯眼,口吻轻松,“要善待病人哦,花衣。”
“……我不原谅你,”鹤见花衣撇开了视线,放在了膝盖上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裙上的布料,“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原谅你的。不是说好了,不会瞒着我的吗?为什么横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却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给我?”
“抱歉呐,花衣,”太宰治微笑着说,“虽然我想说,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在我眼里还没有发生成需要告诉花衣的危险情况,不算是违反了约定。但是,花衣一定不会接受这个回答吧,所以,花衣不用原谅我也没关系,我完全没有后悔呢——对于瞒着花衣的事情。就算花衣现在生气得不行,气到要把我扔在这里弃之不顾,啊,虽然这会让我很难过啦,但就算是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的抉择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为什么?”花衣立即看向了他,微微睁大了眼,用着愤怒语气说出的却是非常委屈的话语,“太宰先生是觉得我会拖后腿么?还是觉得我帮不上忙?”
“不,花衣很厉害啊,”给出了否定答案的太宰治,毫无停滞地接着道,“有花衣帮忙的话,事情也会变得轻松得多吧?这么一想,总觉得有点对不住社长他们呢,因为,虽然想了上百个计划,但在我思考的每一个计划里,都没有将花衣囊括进去哦。”
他浅浅一笑:“只是我的任性而已,我不想你受伤。”
说这话时,他看向她的目光轻柔而缱绻,毫无敷衍之意,温暖到让人的心口发颤,就连落在他发间风衣上的霜冷的冬季月色也似乎变得柔和了起来,她在太宰沉静温柔的眼眸里,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身影。
一时间蔌蔌的风声从废墟上穿堂而过,少女攒紧衣料的手也缓缓地松开。
——花衣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忽然间没了继续生气的力气。
但还是疼,不是因为被欺骗后的难受,而是看见把自己弄得一身是伤的太宰,花衣感到心疼,她抬起手,遵循着本心地扑入了青年的怀里,抱住了他的脖颈,没用太大力气说出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太宰先生……好狡猾。”
“嗯,”他揽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肢,低下了头,附耳低语,“只对你狡猾。”
正文 第62章 殉情的第六十二天
与北美异能力组织“组合”的战斗在武装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虽然是首次却非常默契的合作下落下了帷幕,鹤见花衣也回到了武装侦探社。
太宰治拒绝被与谢野医生医治——毕竟与谢野晶子的能力只能救“濒死”的人,所以在救人前,需要先用大刀把人弄得半死,花衣觉得这种异能力不去拷问都是可惜了,当然这句话就算她没说出来,在组合战后,受伤严重,被与谢野治疗过的武装侦探社成员,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战战兢兢,不敢直视与谢野,就能窥见明白啦。
不过组合这边的事情虽然已经解决,密鲁菲奥雷那边的情形却不容乐观了,当时担心太宰的花衣,以前所未有的强势态度,肃清了扰乱晚宴的黑魔咒部分叛乱者,白兰随后联系上了她,虽然无奈但口吻却并不惊讶,像是早就猜到花衣会这么做了一样,然后是真六吊花的突然现身,密鲁菲奥雷的内部一片混乱,重归于众人视线的白兰,却以一种若无其事的态度现身,毫发无伤的姿态和柔软唇边甜腻而轻松的微笑,就像是对反叛者的一种冰冷嘲讽。
密鲁菲奥雷的崩盘已经是迟早的事情,花衣并不担心白兰——再怎么说也是能毁灭世界的大反派,如果连个内部叛乱都无法解决,还算什么反派boss呀。她在意的是尤尼,黑魔咒里绝大多数是尤尼原本所在的基里奥内罗家族的成员,黑魔咒被大量清除,尤尼的心里一定不好过,花衣让师出同门的尤莱亚在她离开意大利的同时出发回到了西西里岛,留意尤尼的动向。
“安心吧,γ和太猿那几个对尤尼十分忠诚,会保护她的,白兰也不像是要尤尼性命的样子,你不是说过,你哥他答应了艾莉亚关照尤尼的事情吗?应该不会反悔吧,”尤莱亚的声音就算是隔着手机,也显得很懒散,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淡淡地陈述着意大利那边的情况,“顶多让尤尼心里不好受而已,前几天,尤尼似乎正式约谈了白兰,大概是要说拆伙的事,毕竟白兰那家伙,一举清理了黑魔咒的过半成员,还弄了个什么真六吊花出来,完全是不把尤尼放在眼里嘛,尤尼生气也是当然,怎么做?要阻止他们吗?”
接到尤莱亚的手机前,花衣才洗完澡,边用干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边往客厅外的阳台走去,夜风徐徐,吹动着她白色的睡裙,浸染了水珠的衣服贴在肌肤上,被风一吹有些冰凉,低头能看见横滨的华灯初上,霓虹灯绚丽的光折射着,晃入了少女浅紫色的明亮眼眸里,她擦拭头发的动作顿了顿,才开了口:“不,密鲁菲奥雷分裂了,对尤尼来说,反而是好事,任其发展吧。”
“喂喂,你对你哥的家族还真冷淡啊——”尤莱亚故意拖长了声音,佯装感叹着,“密鲁菲奥雷拆了彭格列可就是第一了,一点都不心疼?”
“嗯?为什么我要心疼啊,拆了就拆了呗。”花衣话音未落,感觉到身后传来了温暖的气息,随即一只手臂从她背后环住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抽走了她手里的手机,青年咬字婉转,语气轻快,“下班时间,工作禁止。”
“诶?”花衣回头,听见手机里,在短暂的沉默后,传来了尤莱亚不满的抱怨声,“啊啊你们两个……!真的是,不秀恩爱会死啊?挂了挂了。”
紧接着传来的是手机被挂断的忙音,太宰治将挂断的手机还给了少女,毫无诚意地道:“啊,被挂了呢。”
“对诶。”花衣意思意思地应了一声,接过了手机,太宰治自然地拿过了她手里的干毛巾,帮她擦拭着长发,花衣的头发长及半腰,虽然柔顺,但是被洗了之后,不好好梳理,也会容易打结。太宰的动作非常轻柔,几乎没有扯到花衣的头皮弄疼她,等大概将她的头发上多余的水用干毛巾擦干后,才说,“这个天气,不快点把头发弄干,可是容易感冒哦。”
“但是,”花衣抬起手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你自己的头发都没有擦干。”
“啊呀,终于注意到了吗?”太宰笑眯眯地道,“自己擦头发也太没有情调啦,所以,花衣会帮我的对吧?”
“不对。”花衣一把抢过了用来擦拭头发的毛巾往屋里走去,“自己的头发自己擦啦,而且擦头发而已算什么情调呀。”
“真可惜。”太宰治假装感叹着,却几步走了上来,捉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腕,在她茫然的目光里,微笑着说,“没办法,我自己的头发就自己来弄吧,但是,花衣的头发也请交给我打理,不要拒绝哦,反正是免费服务,而且,我也想帮花衣做点事呀,最近为了照顾受伤的我,花衣也辛苦了。”
虽然好像是那么回事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花衣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点了下头:“唔,随便你。”
反正是免费的劳动力。
然后花衣才知道,怪不得太宰治会说吹头发是一种有“情调”的事情,因为他世界里的吹头发和普通意义上的吹头发根、本、不、一、样!
“我说——”被抱在了怀里的花衣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想要从太宰的腿上下去,却又被他顺势一揽,拉回了怀中,下半句话也就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一定要……这样吹头发吗?”
好羞耻。
“嗯?花衣在说什么吗?”青年纤细修长的手指从她的发间轻柔穿过,吹风机的声音在她耳侧时大时小,太宰治清润的音色在头顶略显疑惑地响起,“抱歉呐,吹风机太吵,听不见。”
——鬼才信他听不见呀,如果听不见,她为什么又听得清他说的话?
花衣鼓起了腮,脸颊却忽然被戳了一下,不满地抬头瞪了他一眼,停下了吹风机的青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花衣这样,实在是太可爱了,没忍住就……”
“啊啊烦死啦烦死啦!我自己来!”本来就觉得这个吹头发的姿势太过暧昧和羞耻的花衣,在太宰的撩拨下,脸颊忍不住发烫,既羞又恼的花衣抬起手就要去抢吹风机,太宰治举起了手,坐在太宰腿上回身的少女就要完全无法够到吹风机,一心一意扑在了抢夺吹风机上的花衣握着青年的肩头,调整姿势面对着太宰,伸手去够,期间听见了太宰治欲言又止的一声“花衣”,不过她没有太当回事,紧接着就是快要够到吹风机的时候,整个人都压在了太宰治身上的花衣感到支撑点骤然一倒,在握住青年手腕的同时,和他一起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手撑在了青年的耳侧,白色的柔顺长发顺着少女的肩头滑落,尾端扫在了青年白皙的脸颊上,瞳眸相对,互相映照着的是对方的身影,太宰治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绷带没有完全系上,领口散开时,露出了漂亮精致的锁骨,胸膛的肌肤白皙细腻,却有着大大小小的疤痕,像是愈合后又被重新划伤了一样,久而久之,就留下了颜色稍深的痕迹,他的五官精致,薄唇的颜色稍稍偏浅,似笑非笑地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少女,喉结微微滚动,低低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花衣……”
敏感地察觉到了空气暧昧因子的变化,还有身体的反应,花衣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刚从为了抢吹风机,她自然地选择了最容易行动的姿势,跨坐在了太宰治的身上,而她……今天穿的是睡裙。
大脑“嗡”的一声,绯色染上了花衣的脸颊和耳朵,整个人都像是沸腾的水一样,发烫到花衣触电般地撑起了身体想要起来,电光火石间,却被男人搂住了腰肢往面前一带,头晕目眩里,两人的上下的姿势已经颠倒,手撑在了她的脑袋旁边,跪在床面上的动作自然地将她的双腿分离开来,浅棕色的眸子幽深,勾起了一个和往常似乎有些不太一样的……更具有侵略性的微笑:“虽然主动的花衣我也很喜欢,但是,在这方面,我还是更喜欢掌握主动权哦。”
心率的速度不断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局促不安的花衣轻轻地眨了下眼,小心翼翼地开了口:“那、那个,太宰先生……?”
“我我我头发干了,我去睡了——”手抓着床褥,想要往上爬的花衣被轻而易举地扣住手腕按在了床上,他低下了头,灼热的呼吸落在了她的颈窝里,柔软地头发也轻轻地扫过了她的脖颈,痒痒的,就好像有羽毛从心口轻轻滑过,让她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栗,逃跑的*更甚,轻软的吻已经落下。
他的吻并不粗暴,浅尝辄止,花衣下意识地抬起了手想要推开他,太宰治已经离开了她的颈窝,紧接着是温暖的气息落在了耳边:“啊啊,果然花衣的自制力很好呢,虽然身体这么敏感。”
他轻轻地咬了下她柔软粉嫩的耳垂,在她下意识的瑟缩里,低低地笑开了,语气暧昧而缱绻:“呐,花衣,真的不想要么?”
正文 第63章 殉情的第六十三天
——所以说,她就不该穿睡裙的。
被询问的花衣心间微颤,脑袋里冒出了不合时宜的想法。
湿润的唇齿轻轻地咬在了她柔嫩白皙的脖颈上,流动在房间里的空气暧昧而灼热。
“花衣,”他的口中的婉转缠绵的,是她的名字,声音轻而低,花衣回过神来,听见他说,“再不专心,我可是要惩罚你了哦。”
太宰治的手撑在了她的身侧,红唇弯起了好看的弧度,漂亮的眼眸里是流转而过的暗光,像是泠泠湖面上的浮光掠影,在室内灯光的映衬下,深浅不一,今天的太宰难得没有浑身缠上绷带,浴袍的衣襟敞开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精瘦的肌肉。
“……不,”她紧张地咽了咽唾沫,撇开视线后,睫毛微颤,声音也是抖的,“我、我害怕。”
“花衣这样,还真是可爱到犯规呐,”他低低一笑,一只手勾住了她的下巴,将逃避般偏过了头的少女带回了他的眼前,拇指轻轻地抚摸过少女柔软的唇,语气极尽诱哄和甜蜜,“别怕,把一切交给我就好,花衣只需要乖乖地听话,好吗?”
鬼使神差地,她点了下头。
敏感的身体在他柔软的吻中变得滚烫而虚软,嫣红的舌轻舔过侧颈时,被引起颤栗的少女唇齿间无意间溢出了细碎而舒服的呻吟,脱口而出地刹那,从脖颈到脸颊都变得通红的少女赶紧捂住了嘴巴,不让害羞的声音越来越大,却被看穿了的太宰捉住了手腕压制在了被褥上,恶劣地在她漂亮的锁骨处吮吸亲吻着,细微的刺痛夹杂着快感让她的大脑也变得稀里糊涂了起来,染上了情欲的眼眸里迷惘一片。
无意识地稍稍蜷曲起了嫩白优美的小腿,真丝材质的睡裙是什么时候滑到的大腿根部,又是什么时候被撩到了胸部上方,花衣也记不得了,文胸的纽扣被他单手挑开,忽然被解开束缚的少女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发出了“呜……”的细微抗议。
只是很快微不足道的抗议就湮没在了身体的敏感反应下,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胸口、小腹依次滑下,经过的地方都像是带着热度一样,直到底裤被拉下,他指腹上平时几乎察觉不到的薄茧,在她几乎瘫软的敏锐身体下,却尤为的明显,他的指腹轻轻地擦过她柔软而敏感的地方,让她颤栗得更加厉害,下意识地想要去拉住他的手:“啊,不……别碰那里……”
“果然,花衣的声音很好听呢,”再度压制着她的手,他坏心眼地捉弄着,“尤其是这个时候。”
他低下了头,少女“呜呜”的抗议被太宰治的吻含糊不清地堵在了口中,先是温柔而细致的浅吻,让她一点一滴的沦陷,在她的愈加情迷中,他慢慢地加深了这个吻,与她口中的甜蜜纠缠吮吸着,故意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呜——”迷醉于吻间,手指探入的的触感,刺激得少女喉咙里溢出了好听而害羞的嘤咛,手无意识地抓紧了他浴袍上的布料,噙着泪花的迷惘眼睛就像是在控诉着他的罪行一般望着他。
他吻上了她的眼睛,舌尖轻轻舔过她生理性的咸涩眼泪,任凭她抓紧了他的衣服,在她充分适应后,才缓缓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又引得她紧绷起了身体,再也顾不上害羞,呼吸困难般,胸部上下起伏着,呜咽出声。太宰治被汗水濡湿的额发温柔地扫过了她的脸颊,在他的耳边喘息低语:“乖,花衣,放松,然后,把一切都交给我。”
被蛊惑的少女,只觉得自己像是乘坐在茫茫大海的一叶扁舟上,随着太宰治的引导,意识也渐渐变得昏昏沉沉,只是一味的沉溺于情欲与暧昧中,什么时候两人的衣衫都尽数褪去,又是什么时候疲惫睡去,花衣已经记不清了。
隐约记得的,是唇齿间纠缠的银丝,*的温暖,视线里那人从脖颈上流淌落下的透明汗液,波光流转的金棕色眼眸,从一开始的极尽诱惑,到后面染上情欲后的危险,按在柔软被褥上十指相扣的手,缠在他腰间修长白皙的腿。
恍惚里,她听见了他的声音,循循善诱,语气哄骗——
“乖,叫我的名字,花衣。”
“太宰……啊……”
“不是这个哦。”
“阿治……阿治……”
她无意识地呢喃出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映衬着室内灯光的眸光微醺而迷惘。
翌日,清晨的阳光经过了窗帘的遮掩,落到室内时已经非常稀薄了,腰间微沉,少女睁开眼睛时,映入视线的,是青年毫无瑕疵的精致五官,在些许阳光中的纤长而乌黑的睫毛,在她眼前清晰到能够数数,他的手臂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花衣本来是想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手臂,然后溜出去的,但是她忽然改变了注意,在太宰醒来之前,凑近他,轻轻地吻了下他的唇。
他睫毛微颤,睡眼朦胧,花衣在他睫毛颤动的时候,就抬起他的手臂想要起来了,却被他伸手一捞,揽回了怀里。
“花衣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呢,”他在她的耳边轻笑着,“刚刚醒来就诱惑我,我的自制力可没有花衣想象中的好哦,花衣昨晚应该足够体会了才对啊。”
说这话时,隔着衣物,他坏心眼地捉弄着,搂住花衣的手顺着她背脊游走下滑,昨晚他已经充分理解了少女的几个敏感点了,稍稍一挑逗,就让本就敏感的少女禁不住红了脸,赶快握住了他的手:“唔,别,还要上班。”
“噗嗤”一声笑出了来的青年收回了手,勾起了少女的下巴,吻了上去,柔软的舌尖缱绻纠缠着,在故意弄出令人害羞的水声后,他才稍稍离开了她被吻得嫣红的唇,眸中潋滟:“给,这才是真正的早安吻。”
——果然,昨天不应该穿睡裙的。
早晨醒来后,在浴室洗漱清理的花衣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吻痕有多么清晰和明显,脑海里也自然而然地浮现了昨天晚上的种种画面,好在现在是冬季,用高领毛衣将身上令人脸红的痕迹遮掩后,腰部的酸痛和腿部无力还是总让她想起昨晚“战况”的激烈,这也导致,从浴室出来后,花衣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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