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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每天都在和目标人物殉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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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胸有成竹——”艾琳微微眯眼,旋即笑道,“那你当初干嘛叫我守在巴利安总部外面让我一有情况狙击救人?啧啧,xanxus要是知道你甩人还敢让人用瞄准镜对准他,估计就真忍不了直接给你一枪爆头了。”

    “我只是,以防万一,”没底气地回了一句,鹤见花衣转开了话题,“嘛,这件事我会让小正查查看的,能让xanxus到横滨来的情报,我也很好奇。”

    花衣第一个想到的,是在港口黑手党的档案室里见到的那份资料——被贝尔菲戈尔暗杀成功了的港口黑手党的一名基层人员松崎隆的尸检报告。

    “呐,小蕾拉,”艾琳沉默了一会儿,却勾唇笑了,他本身就生得极为漂亮,笑起来时更显得妩媚和慵懒,从手包里摸出了香烟和打火机点燃,将白色的香烟夹在了纤细修长的指间,吸了一口香烟的美人倚靠着背后的银色金属门仓,艳丽的薄唇缓缓吐出了冉冉的烟雾,他偏了偏头,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了胸前,妖娆与娇媚浑然天成,他弹了弹烟灰,用着像是怀念的语气淡淡,“情报、体术、骗术,构成暗杀的三个条件缺一不可,而骗术中,最为便利的就是色诱,师傅教的东西你还记得吧?但是,诸多的骗术中,唯有色诱这一招,师傅没有教你,是什么原因,你还记得么?”

    “你不了解男人,蕾拉。”艾琳断言。

    他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只有一个——

    因为你。

正文 第39章 殉情的第三十九天

    鹤见花衣将红月之泪还给了川澄百合,那个高傲的女人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项链,涂着红色指甲油的长指甲刮在了花衣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显眼的血痕。

    川澄百合的急躁和恶劣的性格一览无遗,尽管看见了花衣纤细手腕上的那道血丝,川澄百合却连道谢的功夫都没有,拿到项链就转过头去,似乎是在人群中寻找某个人,最后找到了目标的川澄百合跳跃在眼睛里的是雀跃的光,只是很快又被她刻意遮掩了下去,她冷哼一声,故作强硬地道:“我就说过,它只属于我,也只会是我的东西!”

    花衣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目光跟随着川澄百合的视线望了过去,看见的是站在不远处,神色阴晴不定的二宫秀树,他沉默地盯着川澄百合手心里的鸽血红宝石,眼中似乎有怨毒的情绪被强压下来,最后撇开了视线不予理会。

    “川澄小姐,”手腕一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的黑发青年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对川澄百合,意有所指地道,“重要的项链,还请好好地保管,毕竟,下次丢了,说不定就没那么好的运气能被我们的社员找回来了。”

    川澄百合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愤怒的神色,微微张口刚要说什么,就被旁边的管家连忙打断了:“非常感谢侦探社的各位的协助,还有鹤见小姐的帮忙,刚才真是抱歉!百合小姐也是太焦急了才会做出这样失礼的行为,鹤见小姐手上的伤还好么?请随我们来,船上配备了私人医生。”

    “没关系,只是被指甲刮了一下而已,”鹤见花衣倒不是很在意,太宰治却截断了她的话语说,“就算是小伤也要重视才行呀,不过,告诉我们医务室在哪里就可以了,我带花衣去。”

    在管家先生的安排和指路下,一头雾水的鹤见花衣就被太宰治拉走了,目的地当然不是医务室,虽然口里这么说,但是这种程度的小伤根本不用到医务室去大动干戈,被拉着走到了甲板上之后,鹤见花衣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太宰先生,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唔,不干什么,”他侧眸微笑,“只是今晚上,总是被各种各样的琐事打断,都没能好好地和花衣待在一起,所以,想要什么都不做,就像这样,在不被人打扰的情况下,和花衣说说话罢了。”

    甲板上的灯光并不明亮,再加上夜色的吞噬就更显得黯淡,他今天穿着的是黑色的正装,黑色发,映衬不出灯光的眼眸也比平日里看起来要黑得多,几乎要与这一望无际的夜色融为一体,海风吹拂着他柔软的发,连他脸上的笑意也是柔软而温和的,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点头同意,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花衣下意识地开口道:“你想……说什么?”

    “花衣,”他垂下眸,稍稍一顿,原本握住她手腕的手下移,在花衣微红的脸中与她十指相扣,语气温柔而缠绵,“说起来,今晚的夜色不错,大海也非常漂亮,你不觉得是一个适合殉情的绝佳时机么?”

    鹤见花衣:“……”

    ——说这种话的时候别弄出这样暧昧的氛围来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表白呢!

    “不好意思,不觉得,”花衣干脆利落地抽回了手,“要死还请太宰先生你一个人去,我就不奉陪了!”

    “哎,花衣这么说还真让人伤心啊,我现在的梦想是和美女一起殉情,才不是一个人入水呢,”太宰治故意用着难过的语气纠正,转身倚靠在低矮栏杆上,眸光却是温暖而带着笑意的,“不过最近又改了,果然,和花衣一起殉情才是我的终极梦想呀,如果花衣一直不同意的话,我的自杀不就永远不能成功了么?”

    “就不可以改个梦想吗?”花衣撇了撇嘴开口抱怨。

    “不改。”太宰给出的是相当任性的回答。

    “那还真是……”鹤见花衣佯装叹气,将双手背在身后,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却忽然凑上前去,一瞬不瞬地盯着太宰治因为光影的变化,在夜色中显得纯黑的眼眸,弯起了唇,话锋一转道,“太好啦。我是绝对不会答应和你一起殉情的,所以,还请你一直一直活下去吧。”

    “花衣不希望我死掉么?”太宰治微笑不变。

    “不希望,”花衣果断地承认了,“太宰先生以前说过把,虽然想死,但是讨厌痛苦。死才不是口里说的那么简单的事情呢,无论怎样的死亡,结果都只会留下痛苦而已,不给别人带来麻烦,清爽明朗且充满朝气地自杀哪里都不存在,死亡是件痛苦的事情,就像是沉入海底一样,竭尽全力也无法发出声音,够不见光亮,我不希望太宰先生去经历那种痛苦。”

    他略微一怔,微不可查地停顿后说:“花衣,说得就好像自己经历过死亡一样呢。”

    “……”如果是以前的她,一定会无比平静地找出千百种顺理成章的理由转开这个话题,但是,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理,才会忽的沉默下来,并且给出了完全不符合她作风的回答,“或许是那样也说不定,很不可思议吧?虽然我现在还站在这里,说自己死过一次什么的,完全没有实感呢。”

    她站直身体,伸出手握紧手心又缓缓地松开,就像是在感受着控制这具身体的实感一样,认真而又冷静地说:“所以,我讨厌死。太宰先生你呢?你又是为什么……想要自杀?”

    他眸光轻闪,沉默微笑。

    乌云聚拢又缓缓地舒展散开,皎洁的月光一如明亮的白色锦缎,洒落在了金属的甲板上,晶莹如琥珀流淌,黑发青年倚靠着银灰色的扶栏,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悠远而意味深长,像是在认真地忖度些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想,只是空落落地放在了她的身上。

    “不愿意说吗?”鹤见花衣笑了下,站直身体转身往回走去,语气如常,“那算啦,唔,外面有点冷,我们先回去吧。”

    “……花衣。”没走两步,她就听见身后传来了青年略低的轻唤,鹤见花衣顿了顿脚步,刚要回头,就感到身后传来了被靠近的温暖气息,下一个瞬间腰间一暖,被顺势扳过身体带入了怀中的少女被他扣住了纤细的腰肢,他的另一只手抬起搂住了她的肩头,柔软地唇瓣轻轻扫过脸颊落在了耳际,随即传来的是那人吹拂过耳畔的温热的呼吸和极轻极低的轻柔话语。

    她愣了好一会儿,讷讷地点了下头,抿唇许诺:“好。”

    ——好,我答应你,我会努力做到,所以,不要轻易言死。

    

    回到会场的时候,今晚的宴会已经趋于落幕,和一开始人们口中的合同协定相比,现在他们口口相传的反而是怪盗基德和侦探社的各种传闻。

    据说见到了怪盗基德并将“红月之泪”亲手带回了的鹤见花衣在踏入会场的那一刻也很自然的引起了部分人的注意——毕竟白发紫眸的混血少女,和其他人比起来,辨识度总要高一些。

    三言两语就有礼貌地将好奇心强的好事者打发了,晚上就吃了点甜品的鹤见花衣正打算在宴会场里找点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十分抱歉!你还好吧?小姐。”慌慌张张道歉的少女有些无措地比着手势。

    那个少女花衣也认识,是中森青子,此时的她正一脸抱歉地看着比她高出许多的美人衣裙上的暗红色酒渍,落在两人脚边红地毯上的是一个常用来装红酒的高脚杯,此刻里面是空的,地毯上也渗入了一些暗色的痕迹。

    “没关系。”沉稳地淡笑着示意无碍的,是一个长相美艳的金发美人,他十分大度地扶起了欠身道歉的少女,却意有所指地道,“不是你的错,是我走路没看清。”

    很巧,这个人花衣也认识。

    ——本来就不是青子的错,是你这家伙自己撞上去的。

    鹤见花衣只用了一秒就理解到了现状,眼睛盯着金发美人的方向,另一只手去拿旁边高塔上的香槟杯。

    花衣的酒量其实不算很差,虽然她酒品不太好——只要不像上次那样一口气喝掉半瓶伏特加。

    因为一直看着金发美人,所以注意到目光若有似无地瞟了过来的国木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太宰治在和国木田说着些什么,对他人的话置若罔闻,呈现出不专心态度的国木田,的确是非常少见,少见到,鹤见花衣在心底给他悄悄地点了根蜡烛。

    ——真的是……太悲惨了。

    “不过衣服弄湿了呢,就这样继续参加宴会也不太好,”在中森青子的愧疚达到巅峰的时候,金发美人适时地收了线,勾起了唇,对青子伸出了手,做出了邀请的手势,“小姐可以陪我去换一件么?路上我们还可以聊聊天,一个人去也太无聊啦。”

    尽管没理清楚换衣服为什么要聊天,但是自觉有错的青子还是单纯地就要点头同意,明白那家伙打了什么主意的鹤见花衣深呼吸了一口气,搁下了手里的酒杯,终于看不下去,径直走到了那两人的面前,一把扣住了金发美人的手腕,微笑着,一字一句:“我陪你去吧,毕竟好久没有和你好、好、地、聊过了呢。”

正文 第40章 殉情的第四十天

    见鹤见花衣气势汹汹地将艾琳拽走,国木田独步愣了一下,随即面前一只手晃了晃,他回过神来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问:“干什么,太宰。”

    “国木田君刚才完全没有在听我说话嘛,在意的话,不如我们跟过去看看怎样?”太宰治笑眯眯地提议道。

    “为什么我非要在意不可啊!”国木田独步想都不想地反驳后,就见太宰迈开脚步跟随着花衣和艾琳离开的方向走去,还朝他摆了摆手说,“国木田君明明满脸都写着在意,既然你不去,那我就自己去啦,毕竟,我也很在意呀,花衣和那家伙待在一起我不放心。”

    见太宰真的是要跟上去,国木田开口阻拦了一下没成功,也就稀里糊涂地跟了上去了——

    刚到走廊的转角处,他就听见了两人的争吵,不,与其说是争吵,倒更像是幼稚园孩童的拌嘴,看起来两人的确是相识已久的故交,互相对对方都非常了解,要不不至于吵到这个地步,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能掰出来,只不过听内容趋于下风的貌似是鹤见,因为两人在前方的走廊上,又都是全神贯注地和面前的人吵架,所以完全没能注意到在死角处的他们。

    尽管艾琳一抛之前沉稳优雅形象,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让人有些幻灭,但觉得留下来偷听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刚要去拽前方太宰的衣领让他离开,忽然听见鹤见快速地打断了艾琳的话语,一副不耐烦地样子祭出了杀招:“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啊,你个异装癖变态色狼!”

    异装癖……变态……色狼……

    嗯,他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词,是错觉吧?对对,一定是错觉没错,异装癖什么的……

    “国木田君,就算是想要逃避事实也是没用的哟,”回头打量着他表情的太宰治露出了狡黠的微笑,用着轻飘飘的语气解释,“首先,在正式的宴会场合,室内也不取下披肩就很让人怀疑了吧?裙子也是选的遮过脚踝的,看设定是个妩媚多情的女人,晚装的式样却趋近于保守,个子也高出其他女生很多,更重要的是,他的手——无论是伪装得再好的男人,看手就能一眼看出对方的性别了,男性的骨架比女性要大得多,肩部和肌肉都可以依靠合理的服装搭配遮掩,但手却不一样,就算是戴上了手套,骨架也在那里,细心观察的话就能发现和女性的不一样了。啊,还是说,因为国木田君没怎么见过女性的手所以区分不出来?”

    “那种事……?!”国木田涨红了脸,身体比语言先一步行动,冲了过来直接揪住了太宰治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道,“太宰你这家伙!”

    “嘘——”将食指抵在了唇边,太宰治轻轻眨眼,毫无诚意地开口说,“我们可是在偷听呀,国木田君说的这么大声,看吧,被人发现了。”

    他偏了偏头,视线落在了闻声过来的两人身上。

    “果然每次遇到你都没什么好事,”自然知道两人听见了他们刚才的对话,金发美人用手双手环臂,沉默了几秒后,侧眸看向了花衣,微微眯了眯眼嗤笑,“说起来,以前我就想说了,蕾拉,你不会是嫉妒我吧?所以才总是坏我的事。”

    “嫉妒你什么?”鹤见花衣面无表情,“嫉妒你是个变态?”

    “嫉妒我比你漂亮。”身为男性的“艾琳”丝毫不在意地把“漂亮”这个女性化的词放在了自己身上。

    鹤见花衣快要对这个人的厚颜无耻折服了,不过,打量着面前女人柔软卷曲的金色长发,湛蓝如晴空的蓝色眼眸,高挑性感的身材和只要是想伪装就能够做到极致的妩媚姿态,花衣不得不挫败的承认……他的确挺漂亮的。

    于是她微微张了下口,一时竟有种被噎到说不出话的感觉。

    “我就随口说说,不会还真被我说中了吧,原来如此,”发现花衣竟然没有反驳他的话,金发美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啧,怪不得只要师傅不在,你就找我麻烦,哎,稍微有点想师傅了呢。”

    “……尤莱亚,脑子是好的,我希望你能有,”鹤见花衣毫不留情地反驳了回去,“你还有脸提师傅啊,师傅如果知道他教你的易容和变声全被你拿来招蜂引蝶,恐怕会气得从坟里跳出来。而且说我找你麻烦,明明每次惹是生非拖我下水的都是你——”

    话音未落,花衣听见的是广播里传出的嘈杂音量,和一阵杂乱的乒乓声,譬如花瓶被摔碎在地面上的清脆声音,和女人刺耳的尖叫声:“二宫秀树!你有本事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让所有人都来听听啊,哈,看看你是个多么不要脸的玩意儿,让你们二宫家颜面扫地!”

    “把广播关掉,百合,”从广播里传出的男人的声音似乎是压抑着怒火,喘息粗重,近乎咬牙切齿地道,“我们谈谈。”

    “呵,怎么,现在就不敢承认了?”川澄百合冷笑出声,“看来你的觉悟也不过这种程度而已嘛,向大家承认,向所有人都承认,你爱我,只爱我川澄百合一个人,我就关掉它。”

    广播里传出的女人的话语其实有些奇怪,就像是强撑着不愿意表现出怯弱,然而却带着压抑的颤声,和没头没脑的感觉——为什么要向“大家”承认?还是说只是想让二宫秀树借着广播的功夫,亲口将这番话传达给某个人?

    “总有种不太妙的预感呐。”太宰治若有所思地道。

    “川澄百合你不要太过分了!”随着男人终于遏制不住语气里的暴怒出声后,接踵而至的是一阵电流的呜咽声,和东西被砸碎在地面上的破碎声,哐当一声,女人像是被推倒在了柜子之类的地方,尖叫声和大喊大叫的声音不绝于耳,随即传来的,是男人怒不可遏的愤怒咆哮,“好啊,我说,我,二宫秀树,从来,从来就没有说过要娶你!从头到尾都是你用二宫家现在的业绩问题胁迫我!我也根本就不喜欢你,我所爱的,今生今世,都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艾琳小姐!不是你!”

    “二宫秀树!!!”是女人的尖叫。

    随着广播里的声音落下,鹤见花衣把目光放在了旁边一脸淡定的尤莱亚身上,沉默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开了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蛮佩服你的,真的,被同性告白还能面不改色,自认异性恋,不是谁都能办得到的。”

    国木田独步面无表情地看了过来,又将视线默默地移开,经历了这种幻灭,还能保持镇定,鹤见花衣突然有种不愧是国木田的微妙感觉。

    “哎,看来我这次还真是蛮伤那个女孩子的心的。”尤莱亚用着抑扬顿挫的口吻佯装感叹,“你说我要不要去跟她解释一下呢?我可没有抢她男人的打算,又没钱,比起那个来,我还不如勾搭她呢。”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正在这时,广播传来的,是一阵疯狂的诅咒,其间夹杂着二宫秀树的疾呼声,声音嘶哑地道,“川澄百合你想干什么?!你疯了!”

    “和那女人一起去死吧!二宫!!”川澄百合不顾一切地呐喊着。

    砰——

    热浪侵染到身体的前一秒,推力从旁边传来,紧接着整个人被按住脑袋压倒在地,从身体上方飞过的是木质门板的碎片,灼热的火光将周围都染上了热量的鲜红色,突如其来的爆炸飞速地消耗着氧气,呛人的烟雾让她的呼吸像是被勒住了般困难,抬起眼时花衣摸到的是一手的鲜血,微微皱眉,她开了口:“尤莱亚!”

    “我没事。”离她最近,在爆炸发生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空气变化的尤莱亚,将她推开后用后背替她挡了攻击,第一轮爆炸掀起的碎片和热浪过去之后,他撑着地面,坐了起来将她拽起,太宰治和国木田独步也同样除了衣服上沾了些灰也没什么大事,尤莱亚收敛起了刚才浑不在意的姿态,将一副对讲机扔给了她,“你们去甲板上,有救生舱,将二宫秀树和川澄百合的位置告诉我。”

    “你要去救人……?”鹤见花衣愣了一下,“你在开玩笑么,我的异能力在爆炸里几乎没办法正常使用这你是知道的。”

    真理之眼在准确搜寻上很困难,因为它带回来的讯息并不是像透视那样,直接传达,而是热量图。

    在豪华巨轮发生爆炸的时候,周围的温度急剧升高,就算是用异能力去观看,入目也是一片如血的鲜红。

    “巨轮沉没之前我就会撤离的,总之先找找试试,找不到就算了呗,算他倒霉。”尤莱亚摆了摆手,不管花衣的反对,就直接走了。

    “我回会场组织其他人的撤出。”国木田独步双手插兜往来时的路上走了。

    “那我们就先去救生艇那边好了,”太宰治语气轻快地嘱咐,“国木田君,要小心哟。”

    在国木田独步应了声走后,太宰治却没有急于催促花衣离开,而是问:“很担心你的同伴么?方向应该是船长室,要去看看吗?”

    “不了,祸害留千年,他死不了,”鹤见花衣收回了视线说,“我们去救生艇那边吧,那里估计也发生□□了。”

    毕竟遇到生命的威胁,在救生艇无法承载那么多人的情况下,谁都想当第一个乘上去的人。

正文 第41章 殉情的第四十一天

    鹤见花衣是个黑手党,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过倒不是因为她多想成为黑手党,纯属她的父亲是个小家族的boss,子承父业,她也是黑手党。

    作为一个黑手党,就算她不想做,也得学一些保命的技能,射击、格斗、欺骗,不过一样没学好,最后教她技能的老师发现她在幻术上有天赋,特意为她请了个幻术的师傅。

    鹤见花衣的幻术很快就超过了师傅,举一反三,闻一知十,在家族里也算得上是卓越的战力——虽然花衣觉得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父亲的家族太小了,矮子里面拔高个。

    黑手党boss的千金,还是个相当稀少的幻术师。

    两个头衔压下来就是家族上下对她尤为重视,嘘寒问暖,没事就带着她到各大家族的宴席上去晃一圈,恨不得在她脸上贴个“杰索家族幻术师”的名号。

    同样身为幻术师的师傅也是对她格外地看重,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例行训练结束后,师傅捋着并不存在的胡须,故作高深地问道:“蕾拉,你未来想成为一个怎样的黑手党呢?”

    “无所事事,懒散度日的。”那时尚且年幼的鹤见花衣眨了眨眼,满脸真诚。

    然后师傅“呵呵”笑了两声,来了句:“你在做梦吗?在只有你和少爷能拿得出手的杰索家族里,想去夏威夷岛看美女泳装晒太阳顺便卖防晒霜这种事,你重新投胎都不可能……啊说起来,你哥哥比你还要不靠谱啊。”

    “……”不,她没那么说好吗?而且这是师傅你的梦想吧?!

    自认看白了师傅的鹤见花衣后来发现,她真的就是做梦,尤其在父亲死后,他和哥哥以抓阄的方式决定了家族的继承人后……原本对这件事情不上心的哥哥,在大学毕业后突然中二了起来,决定统治世界,虽然他以前也挺中二的但是还没到这个程度,一度让鹤见花衣觉得哥哥是大学专业没学好,毕业后找不到工作所以想报复社会了。

    ……意料之外的是他居然还做得蛮好的,在统治世界当大反派的这条道路上。

    鹤见花衣总怀疑某一天会突然出现一个热血的少年漫男主将哥哥当做副本怪刷掉。

    结果哥哥没被刷掉,她被当经验怪刷了。

    鹤见花衣不太开心,她觉得她没过一天好日子。父亲在世她被当门面硬往外挡,哥哥继承了家族后她又老是躺枪。

    万万没想到,她最后还是过上了“无所事事,懒散度日”的生活——啊,要说和之前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这并不是什么轻松的生活。左脚受伤难以行动,唯一的工作也因为贝尔菲戈尔的找茬遭到开除,悲惨的是她连身份证明都没有就更不要提新工作之类的事了。毕竟现在连居所都是和自己的暗杀对象住在一起……

    鹤见花衣第一次觉得黑手党的生活是那么棒!

    身为无业游民的鹤见花衣拿着被开除时店长发的微薄工资和一张巴利安留下的不知道密码的银行卡,在暗杀对象太宰治的家里,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了。

    也不是没想过暗杀,不过据她观察,看起来懒懒散散的太宰治警惕性出乎意料的高,她使用幻术的话,很容易被察觉和无效化,近身格斗,先不说她体术不行,她现在这个“身体残疾”的情况还是别去凑热闹好了。

    太宰治去侦探社工作了,一个人被留在了家里的鹤见花衣发现太宰治是个很无聊的人,家里连电脑网络和电视机都没有,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唯一拿得出手的电器就是厨房里的那台电冰箱了,鹤见花衣打开发现里面塞满了螃蟹罐头和酒。

    垂头丧气的鹤见花衣在思考了一会儿后,给太宰发了短信。

    【太宰,你家好无聊。】

    过了五分钟后,还没得到回复的鹤见花衣,默默地在床榻上滚了一圈,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立刻被接了起来,那边传来了太宰慵懒又轻快的声音:“呀,花衣。我还在想花衣还有几分钟才会打电话来呢。”

    “诶你早就看到短信了么,为什么不回复我?”鹤见花衣忍不住抱怨,“啊啊我好无聊!太宰你家里好无聊!”

    “嗯?怎么会无聊?家里可是让人心情愉悦的轻松场所,可以尝试各种各样的自杀方式,比如触电身亡、将洗涤液混进水里中毒死亡、将绳索挂在屋檐上上吊而死,”太宰的语气里带着浅浅的讶异,“花衣你缺少发现有趣事情的心灵哦。”

    “我在你说的内容里完全感受不到一丝轻松诶,”不如说认为这种事情很轻松的太宰的心灵反而很扭曲。在心里这么说着的鹤见花衣抱着枕头含混不清地道,“太宰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带本杂志吧。”

    “唔,花衣不觉得和我聊天比一个人看杂志有趣吗?”他拖长了音调,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我选择杂志,”尽管对方的口吻里是显而易见的失望,但是鹤见花衣相信他绝对是装的,慢了半拍突然回想起来“自己喜欢太宰”这个设定的花衣又赶紧补充解释,“而且你又不能全天二十四小时都陪着我。”

    “哎,虽然我想一直陪着花衣,侦探社的工作却辛苦得让我分不开身呢……要不动声色的扰乱国木田君的计划、要注意有没有合适的美丽小姐陪自己殉情,还要在工作的时候寻找合适的地点自杀。”然而无奈叹气的太宰说的没一件正经的事情,鹤见花衣在听见电话那边的国木田独步怒吼“你工作中的时候就是在考虑这些事吗?!太宰!”的时候,突然有点同情总是被捉弄的国木田了,而太宰则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那么花衣是想要怎么类型的杂志呢?”

    什么类型啊……

    “太宰先生推荐什么类型的呢?”太久没看杂志的鹤见花衣一时也想不起来自己需要什么类型的杂志,干脆将问题抛给了太宰,“啊,自杀类的不要。”

    “是么?真遗憾,有本书出续集了本来想推荐给花衣你的,讲的是能如何便利高效的自杀,”太宰治的口吻是莫名的失望,“那等到了书店,我再看看有什么适合花衣的可以吗?”

    “好呀,那就不打扰你工作了,早点回来!”把杂志和晚饭一起带回来!这样想着的鹤见花衣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开始寻思自己是不是要学做饭了,最近两天都是点的外卖。

    花衣觉得她要学的话应该还是能学会的吧?

    ……大概。

    太过无聊抱着枕头睡了一会儿的花衣醒来时一眼就望见了落在榻榻米上的橘红色剪影,她微微眯了眯眼,抬头时看见的是敞开着的窗外瑰丽的云霞和漫天的光影,缭乱而绚丽,如画师笔下最为绚烂的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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