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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初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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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

不过就是嘴里边说出来的话让人怎么听着都觉得不顺耳,至少窦琰就觉得很不顺耳,伸手拍了拍自己那想要反唇相讥的妹子,窦琰摇了摇头,小屁孩一个,想来肯定也是家里边的人宠习惯了,咱可没功夫学习幼儿园阿姨替人抽这小混蛋屁股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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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怎么说话的?对不起了,我阿弟平日里有些娇纵,还望这位公子勿怪才是。”那位妙龄少女轻轻地拍了拍这位敦实的小男孩的手,转脸过来淡淡一笑道。

“无妨,童言无忌嘛。”嗯,好歹对方也是个漂亮妞,窦琰自然是不可能湿态的。

她这话倒是博得了窦芷的好感,而窦芷还特地挪了挪位置招手道:“这位姐姐,也坐过来一些吧,这雨看样子一时三会怕是停不下来的。”

“那好,那可就多谢妹妹了。来,至弟你也坐下来吧,跑了这么远,这会子这么大的雨,母亲怕是也着急了。”这位妙龄少女抬头望着那亭外的风雨,不由得微皱了下眉头。

嗯,闲得无聊的窦琰自然不会放过近距离观察每一个异性的机会,从侧面望过去,这位少女的确很耐看,那长长的黑睫微微颤动着,下巴的线条尖俏又不失圆润,而且眼神显得相当的妖娆与精明,配上她那张白里透红的瓜子脸,让窦琰想到了二十一世纪一位闻名全国的影视狐狸精:范XX,不得不说,这位公主至少在气质上颇为相似。

而这个时候,一道白得透紫的雷电突然从那天空的云层之中蜿蜒而下,击中了距离亭子不过三十余丈的一棵参天大树,所有人的眼中陡然闪过了一道火光,不过很快又被那疾奋的暴雨所浇灭。

惊得那些侍女叽啦鬼叫,那黑脸的小屁孩也吓得躲进了自己姐姐的怀里。“姐姐,雷,好大的雷。”

“别怕别怕,姐姐在这呢。”虽然俏脸也吓得花容失色,不过她还是强作镇定地抚拍着自己弟弟的后背,温言劝慰道。

“嘶……”正在感慨这对姐弟情深的窦琰突然觉得自己的胳膊一紧,就好象有一把铁钳差点要把自己的胳膊肘给拧断一般,一扭脸,可怜的妹子也被吓得同样是面无人色,双手紧紧地拽着窦琰的胳膊,哪还有半分方才开解窦琰时的轻松。“哥,这天雷该不会劈到咱们这儿吧?”

“怎么可能,咱们左右前后皆有参天古树,天雷要劈下来,也只会去劈那些大树,决计不会劈到咱们的脑袋上的,妹子你就安心吧。”窦琰虽然心里边像是揣了小鼓似的,可是表面至少表现地很高大全,拍了拍妹妹那指尖发白的小手笑道。

“真的?哥哥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窦芷小脸依旧惨白,不过原本紧紧抱着窦琰胳膊的手倒是稍稍松开了些。而那位敦实的小正太也把脸转了过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瞅向了这边,目光里边也充满了疑问。

“我可是你哥,我怎么可能骗你,毕竟对于防雷我还是有一些经验的。”窦琰翻了个白眼,很是认真地道。

窦芷歪着脑袋想了想,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也对,毕竟哥哥你挨了雷劈都还活得好好的,自然是有经验了。”

“……”窦琰听到这话,原本露出来的安慰笑容瞬间僵化在了脸上,所有的目光犹如一道道八卦的金芒,全落到了窦琰的脸庞上。

窦琰艰难地转过了脖子,看着妹妹那双水汪汪,黑白分明,充满了纯真的双眼,一股子腾腾腾窜起来的邪火突突突地只剩下了寥寥的余烟,一阵无力地倒着那这柱子猛翻白眼,好歹是我妹子,难道不揭哥哥的短你就活不下去不成?

“这位公子,您莫非是那窦詹事之子窦琰?”那位妙齿少女也同样把目光落在了窦琰的身上,略有些迟疑地问道。

“长安城里边挨了雷劈还能活蹦乱跳的,好象大慨也就我一个没别人了吧?”窦琰有气无力地道。而那些侍女,包括那名宦官全都呲牙咧嘴的,浑然忘记了那在亭开穿梭的雷电,这让窦琰不由得更加的郁闷,看样子汉朝人对于八卦的兴趣甚至是超越了生命安危的关注。

“啊?”少女纤手低掩在了唇前,那犹如烟雨般清濛的双眸里边透射出了一道淡淡的光彩。半晌才恍然地道:“你就是那个前些日子在平阳侯府宴饮时作出了《滚滚大江》那首如今传唱长安的窦家子窦琰?”

“没错,这就是我哥窦琰。”旁边,听到了自家兄长名声在外的窦芷很是骄傲地大声答道。而原本那一双双充满了八卦金光的眼里,又多了些许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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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隶书体汉字:八卦

“久闻窦公子大名,真没想到,居然会在此地遇上窦公子,实在是信阳的福份。”漂亮妞就是会说话,一双烟波一般的水眸里边透着丝丝的讶异。

这话绝对是敷衍,至少窦琰觉得这妞不诚实,指不定这叫信阳的妞还以为自己是扯老爹的虎皮来当大旗。窦琰也只是咧嘴干笑了声。“不敢当小娘子之赞,对了,还未请教小娘子……”不对劲,怎么一个二个瞅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二百五似的?

咋了?老子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彬彬君子见了美女自然是要保持绅士风度,问个名有啥,瞪我?窦琰立即以凌厉的眼神回敬,嗯,效果很好,至少那些家伙全都避开了自己的目光,包括那名死太监,当然,如果那死太监有勇气跟自己对视的话,那窦琰宁肯自己退让,也绝对不愿意跟死太监眉目传……嗯,甭管是传啥子,咱身体健全,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热血青年都不会干。

“你居然不知道我姐姐是谁?!”刚刚脱离婴幼儿期,即将发育成为正太的小屁孩子瞪大了眼睛珠子,一副很不可置信的表情,嘴咧得跟看扁桃体发炎的幼生期河马似地。

咋了?你姐又不是国宝熊猫,凭什么要人人都知道?虽然你姐很漂亮,嗯,身材也很给力,但是总不会因此而艳名远播吧?嗯,才多大点的妞,真要艳名远播,岂不成了小破鞋了?当然,这种有损自己正人君子形象的话窦琰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

这位自称信阳的少女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向着窦琰微微颔首:“信阳薄名,公子这等人,又岂会知晓,不过说来,信阳还真有一事想询。”

“问吧,还真没什么能难得住我哥的。”窦芷给窦琰的感觉怎么看都像是那正在卖瓜的王婆,呃,这形容似乎有些不给力,自己妹子要是王婆,那自己岂不成那瓜了?

“妹子莫要胡说,这位小,小娘子莫怪,我妹妹平时就喜欢跟人开玩笑。”窦琰觉得自己的脑门子都开始冒虚汗了,上次因为《易经》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嗯,很是心有余悸。

“哥……哼!”窦芷还欲开言,却看到了窦琰那眼中闪过的警告的目光,这位傲娇的小萝莉撇了撇嘴,很是悻悻地歪开了脑袋,看样子,又跟窦琰置气了,这丫头。

将两人的举动尽收眼底的信阳不由得嘴角微弯,旋及忍住,美目涟涟地落在了窦琰的身上。“信阳确实想向窦公子请教,公子因何而能作出此等佳赋?”

窦琰听到了这话,眉头不由得下意识地挑了起来。明白了,跟前这个电臀美少女分明也不相信那首诗赋是窦琰的原创,只不过这小妮子说话很有水平,问的也相当地艺术性,自己真要吱吱唔唔答不上来,嗯,等于就是承认了自己根本不可能是这首如今名传长安的名曲的原创作者。

亭外的风雨之声渐渐地止歇,春雨凉爽,却浇不熄这些人心头的熊熊八卦之火,包括这位很精明的信阳,窦琰分明能看到她眼底那燃烧的火焰缓缓地组成了两个隶书体汉字:八卦。

“莫非窦公子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若是不能想告的话,信阳……”换着信阳的少女嘴角慢慢地翘了起来,一股子讥讽味儿渐渐地从她的嘴角向眼底蔓延,原来温润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

“倒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只不过是一首即兴之作罢了。”窦琰淡淡地扫了这妮子一眼,对于这种太过精明,刻意作出一副平易近人模样,实则骨子里边透出一股高高在上味道的异性,再漂亮窦琰也没兴趣。“拙作不过是一首词,哪里是什么佳赋,呵呵,见笑了,妹子,雨都要停了,咱们快走吧。”

站起身来,拉起了一脸讶然的窦芷,窦琰就这么悠然地出了小亭,此时,雨已然尽歇,远处的云隙,透着一丝丝的阳光,清新的空气,受到了雨水的滋润之后的山野更加的葱翠。

“哎,你大胆!你……”刚开始也这么叽歪了一句的死太监话到半截又给咽了回去,信阳收回了阻止那太监脱口而出的话,目光里边带着一丝好奇,打量着窦琰那施施然远去的背影……

“大姐,你怎么了?”黑脸小正太冲信阳问道。

“没什么,不过,这窦家子似乎真的与那传闻中的窦家子不一样。”信阳的嘴角微弯,却说出一串令智商未发育完全的小正太一头雾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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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那首诗赋,哦,那首词分明就是您自己所作,干嘛不向那位姐姐解释清楚?”离开了小亭的窦芷仍旧一脸的愤忿,似乎为自己的兄长居然不知道自吹自擂而感到不满。

“好妹子,你觉得哥哥我是那种逢人见面就自吹自擂自己有多了不起,有多那啥的肤浅之人吗?”窦琰负手而立,此刻地面虽然有些泥泞,不过习习的和风让窦琰的衣袂飘飞起来,倒把他原本就挺拔的身姿衬显得更加的英伟,当然是指配合着那刻意露出来的表情而言。就是春哥的霸气,曾哥的才华,凤姐的自信。呸呸……以上三位只是借喻,总之一句话,充满了成功男性的魅力与张扬。

“呃……”窦芷没有想到从自己兄长的嘴里居然会冒出这么一句极富哲理性的话。而且看兄长的表情,似乎方才那位漂亮姐姐的问题并没有困扰自己的兄长。

“哼,行了,就当是小妹自已自作多情算了。”窦芷撇了撇嘴,一脸的不爽。

“呵呵,小妹怎么能这么说,其实妹子你能够这么高看为兄,说来为兄还是相当的高兴的,正所谓兄妹齐心,齐利断金嘛。”窦琰可不想为了这点破事影响兄妹感情,连续几套马屁组合拳甩过去,顿时让这位天直烂漫的小姑娘转嗔为喜。

兄妹二人离开了小亭照着原路往回走了一小会,就见那陈氏兄妹已然站在了方才道别的地方,正在焦急地左顾右盼,见得那窦琰携妹而来,不由得松了口气,直冲窦琰挥手。“贤弟着实让我好找,方才我还想着那么大的雨,也不知道贤弟有没有僻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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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信阳,平阳……

“多谢兄台关心了,我与舍妹上那边亭子僻雨去了。怎么,兄台已然拜见了陛下?”窦琰冲陈须笑道。

“是啊,为兄已然去拜见了家母与陛下,对了方才陛下跟我娘亲都还提到你呢,说你前些日子献给太后的那个镜子,让太后她老人家很是开心,在陛下和我娘亲的跟前都夸了你好几次。”

“哥,那叫放大镜,不是什么镜子。”陈阿娇立即纠正了陈须的错误,哽的陈须狂翻白眼。而这个时候窦芷拉住了陈阿娇,很是活灵活现地摆显起了方才见到一个天雷劈在近前的场面,听得陈阿娇这个大眼萝莉半天合不拢嘴,惊讶连连。

陈须也不由得摇头叹道:“是啊……至今春起,这天雷也不知道损了多少人命,前些日子洛阳那边就死了十好几人。”

窦琰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自己在后世通讯那么发达的年代,也很少听闻有人让雷给劈得外焦里嫩,当然,自己属于例外,毕竟农村能有几家几户安避雷针,避雷器,僻雷网什么的,嗯?避雷针?!窦琰不由得眼前一亮。“对啊,避雷针,我怎么开始没想到这玩意。”

“避雷针?贤弟所指何物,莫非是能避天雷之厄的宝物不成?”陈须两眼顿时金光大放,就像是乞丐看到了两斤重的肉骨头,目光贪婪到令人发指。看架势,这货正在意淫自己捏着一根绣花针洋洋得意地站在瓢泼大雨之下的山峰之巅,很跳骚地可劲冲那压得很低的云顶叫嚣:“来呀,来劈我阿,有本事就来劈我啊……”

“贤弟,贤弟?……”陈须看着窦琰呆呆地冲自己犯傻,不由得暗暗摇了摇脑袋,看样子,挨了天雷还是有后遗症的。

“兄台,小弟听到了,这个避雷针非是什么宝物,而只是一种可以用于各种建筑物上,使得我大汉的民宅宫殿不再受那天雷之厄的一种机关之术罢了。”窦琰斟字酌句地道。

“贤弟你莫不是唬我吧?天底下哪有这等奇物?”陈须一副你把老哥我当二百五的表情和眼神。

“我说兄台,小弟是何等样人莫非你还不清楚?那种信口开河,胡言乱语的非君子所为,小弟自然是不屑去做的。”窦琰忍不住用鼻子哼了一声以增加说服力,当然,更大的说服力来自于身边的窦芷,这位喜欢卖瓜的小萝莉。

“我哥说的肯定不会错,方才我哥就说过我们肯定不会挨雷劈,果然那天雷只在周围肆虐,根本不伤我们分毫。”窦芷的这话,让陈须看向窦芷的眼神又多了几许敬畏。“贤弟啊,你妹说的是真的?”

“兄台,拜托你现在咱们出来是游园踏春的好不好,别老扯着我站在路上问这种问题行不行?”窦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今天中午饭都还没来得及吃就让陈须这货给拖出来踏春,这会子还扯着自己叽叽歪歪个不停,莫非这家伙嫉妒自己比他帅,想把自己饿得不成人形以衬显他的风度不成?

“呵呵,是为兄大意了,走,为兄带你去个好去处,贤弟不知,曹寿等人早已到了,如今正在那边摆宴赏景。我等若是不去招呼一声,就显得太失礼了。”陈须看到了窦琰的动作,打了个哈哈,看着窦琰的手就走,看样子很明白自己的贤弟是为何而郁闷。

“不是吧?”窦琰不由得咧开了嘴。“天子在此,平阳世子居然还在此宴饮?”

“这有何不可,诸侯子弟来此游园,常常一来就是一日,若是连些吃食都不备下,饿着肚子吟赋斗乐,岂不失了体统?”陈须笑道,当先引路而去。

而窦琰下意识地抬起了头,冲那边天子所在的地方望去,却又见到了方才那位少女牵着那黑肤小正太的靓影旁若无人的直往那处而去,窦琰亦不由得一愣,不过一想到陈须兄妹这样的勋贵子弟也去拜见天子,也便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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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湖畔而行,在湖的另一头,那山林掩映之间露出的台阁里人影绰绰。不过可能是远处有天子在的原因,所以台阁之内的勋贵子弟们喝酒谈笑都稍显节制,毕竟谁也不愿意在这里喝醉了撒酒疯,万一裸泳裸奔啥的让天子看到,谁知道天子会不会寻个由头让这票吃老本的纨绔子弟变成平头老百姓。

嗯,作为东主的曹寿不愧是大汉的万户侯,家里边钱多,反正今天又是这货请客,大鱼大肉,美酒佳酿,甚至连乐女和侍候的下人都拉来了一大票,并且已然在这间台阁上布置下了罗帐,风屏,以及许多窦琰叫不出名字的装饰品,将这空旷的台阁布置得犹如一间繁华的厅堂,这等奢侈程度需要耗费多少的人力物力,光是想想就令窦琰暗暗咋舌不已,这货的确也够败家的。

至少窦琰不认为自己会为了在外边请客布置成这样,毕竟是野游,就该席地而坐,整起烧烤架子,摆着一箱啤酒,呼朋唤友这才痛快,哪像现在,布置的跟个国宾晚宴似的。

除了曹寿、萧嘉这二位印象较深的纨绔之外,那日宴饮的参与人士今天也来了不少,至少窦琰就瞅见了另一个熟人,曲周侯世子郦皋,这位跟窦琰有过节的纨绔此刻正跟身边的同伴吹牛打屁,指着自己腰上的环佩,唾沫横飞的表示自己前两天又一掷千金,购得几件宝物云云,嗯,正在摆显自己的富有。

曹寿仍旧相当的热情,看样子这家伙还真属于那种只谈感情不谈钱的高雅人士,不过想想也是,在他们这样根本不缺钱花的勋贵子弟眼里边,钱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而萧嘉同样很热情,甚至他的热情超过了曹寿,第一眼看到了窦琰起,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就一直没离开过窦琰,盯得窦琰浑身不自在,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我说兄台,那位武陵侯怎么老盯着我?眼神实在是让人不放心得很。”窦琰冲那坐于身畔的陈须低声相询道。

陈须窃笑道:“谁让贤弟你诗赋之才过人,伯玉(萧嘉的字)兄,别的不感兴趣,却对于诗赋之偏爱,长安人人皆知。至那日宴饮之后,伯玉兄可是对贤弟的那首《滚滚大江》推崇倍至啊,今日巧遇贤弟,想必是伯玉兄与贤弟多多结交吧……”

窦琰正跟陈须一面对付着那案几上的酒食,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扯瞎吹,而坐在一旁的窦芷与陈阿娇此刻已经跟好些同来踏春的女性挤在了一堆,伴随着那些少女脆莹莹的议论声,窦芷很是得意地向在场的诸女介绍起了自己兄长最新的发明创作:纸牌。

美食佐以佳酿,美景佐以酒食,如此赏景,倒也是一番美事,况且那边那些漂亮的妹子们在那巧笑嫣然,的确很是赏心悦目。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窦琰看到了那台阁临湖的那个方向,一行人正向着这边行来,而打头的,恰恰就是那位叫信阳的少女。

“咦……她也来了?!”陈须有些吃惊地站起了身来。

“兄台,你认识这个女人?”窦琰转过脸来向陈须问道。

“自然认得,这位就是天子的宠姬王美人的长女,信阳公主。”陈须转过了头来端起了酒猛灌了一口道。

“啥?!”听到了这话,窦琰差点憋出了鸡仔声,先人的,玩人也不带这样忽悠的吧。

“我说兄台,我记得王美人的长女应该是平阳公主才对吧?”窦琰一脸黑线地捅了捅陈须。

“你说什么?”陈须的表情就像是窦琰的手指头通了高压电一般,原本帅哥嘴脸瞬间扭曲变形。“平阳公主?我说贤弟你莫不是烧糊涂了吧?”

“莫非历史书,呃,我的意思是说我说错了?”窦琰一头雾水地反瞪着这位表情扭曲得如同在便泌的兄台。

“……信阳乃是我们这位公主的封号,如果她嫁给了曹寿那小子,唔……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只是说如果她嫁给了曹寿那小子,那么,她的封号就会变成平阳,而不再是信阳,明白了吗?我的好贤弟。”翻了半天的白眼,陈须悻悻地向窦琰解释道。

幸好两人来得最迟,坐的最近门口,离其他人较远,所以两人之间的交谈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在意。

或者应该说那些家伙会直接无视,因为这些纨绔此刻已然全都站起了身来,眼神直勾勾地瞅着那位在侍女的簇拥之下款款步上了台阶的妖娆美丽的信阳公主身上。

一群禽兽!窦琰忍不住暗暗鄙视这群汉朝流氓,不过同样拥有着一颗爱美之心的正义穿越青年窦琰在鄙视其他人之余,眼神同样直勾勾,嗯,应该说是以一种鉴赏的目光来认真打量着这位身形妖娆,眼含秋波,樱唇吐艳的绝色公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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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一个公主引发的血案……

此刻信阳公主身上原本的衣物已然换下,变成了一袭淡红绘彩的交领褥裙,那同样色系的系带勾勒出了她那纤细的腰肢,坠马髻结成的发髻在脑后轻轻摆荡着,而两颊亦有垂下来的黑丝掩映着那双烟水一色的黑眸,犹如那画中迤逦而来的绝世佳人。

头微微地昂着,那眉宇之间的傲娇简单就是发自天然,让人并不觉得她有什么无礼,反而是很理所当然,不过也是,堂堂大汉朝公主,这种身份,完全有骄傲的资本。

“寿携诸友,参见公主殿下。”作为主人的曹寿半天才回过神来,迎前行礼道,在场诸人也都纷纷拱手为礼。

信阳公主止步于迎上前来的曹寿跟前,温婉地微微颔首道:“世子不必多礼,父皇闻知曹世子在此邀朋宴饮,特命人赐下佳酿十坛,本宫正闲着无事,便向父皇请旨,一来将这些佳酿送来与诸位,二来嘛,就是想来凑凑热闹,不知曹世子……”

“多谢陛下赐酒食,公主能亲来,我等自然是求之不得,来人,换上新食具,请公主殿下上坐。”曹寿很激动,不过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保持了风度。

嗯,接下来,窦琰终于见识到了大汉朝高干子弟们的风度,观景台阁里的诸位纨绔都很斯文地坐着,嗯,很斯文地端坐着,很期文地交谈,很期文地玩着投壶,就连笑容都很古典的八容八齿,哪里有上次在平阳侯府宴饮时的疯狂。

就连上次那几个一直围着乐女转悠的色狼,此刻就像是柳下惠转世,朱熹复生,说话时目不斜视,淡笑时温文尔雅,张口要么是词赋要不就是哥赋,这让窦琰差点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一帮伪君子。”看着那些纨绔们的表演,同样一脸斯文举止优雅的陈须悻悻地低咒道,颇有同感的窦琰点了点头,这话还真是说进了自己的心坎里边。

而在旁边,一票小萝莉们用好奇与羡慕的目光看着这位比她们大不了几岁,却已然能主动地展示自己作为美艳女性的魅力的公主殿下。其中甚至包括窦芷和陈阿娇那个大眼萝莉,毕竟虽然她们的美丽虽然不逊色于这位公主殿下,却因为年龄的关系,使得她们在身材方面远远不及。

嗯,站在一块的时候,就能看得出来,信阳这位正向着御姐形态进化的过期萝莉的确让这些矮了至少都有小半个脑袋的萝莉们的自信心很受打击。

“咦?阿娇妹妹,这是何物?”信阳公主牵着一脸郁闷地陈阿娇的手,看到了那案几上的竹牌,不由得面带好奇地问道。

“这叫扑克牌,是我哥做的。”窦芷这位喜欢显摆自己老哥本事的漂亮妹子此刻总算是抓住了机会,很是得意地昂起了脑袋。

“哦?不知此物有何用?”信阳公主闻言美眸顿转,落在了窦琰的身上,窦琰只得咧了咧嘴,冲这位刚刚见过面的公主殿下拱了拱手答道。“这种小物计不过是用来消遣打发时间的。”

信阳公主唇角微弯:“是吗?看来窦公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嘛……”说罢,带着一连串的银铃般的笑声径直向着厅中主位行去。

而所有男性,都用那种恶狼噬人一样的眼神恶狠狠地扫过窦琰,嗯,不愧是春天出来撒野的雄性动物,看样子,荷尔蒙的分泌已经超量了。

给那一双双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的窦琰一头的雾水,这妞啥意思?莫非就因为刚才自己认不出她是堂堂的大汉公主,所以特地来踩场子报复不成?

还好,那些目光只在窦琰的身上停留了短短的瞬间,就继续追随着这位公主殿下的身影而去,甚至包括那些萝莉软妹们。

看着那一双双漂亮地,几乎能喷出灼人肌肤火舌的眸子,还有那一张张原本清纯漂亮的脸蛋变成了可爱的狰狞,窦琰忍不住在心头感慨,女人啊,妒忌是你们最大的原罪。

而这位信阳公主似乎并不在意自己成为那些幼生期萝莉的公敌,与那些表情僵硬,动作生涩,目光又羡又妒的萝莉们打过招呼之后,轻撩裙摆,当仁不让地坐在了主位之上,举动舒展而自然,巧笑嫣然,一眸一动,浑若天成,对于那些纨绔们不要脸的吹捧话也没有失态,淡笑轻语间,曹寿再次让厅中的乐女们奏响了美妙的丝竹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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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兄台?”窦琰叫唤了半天,陈须这个流氓才回过了神来。“啊,贤弟唤为兄何事?”

“我说兄长你若是看上了这位信阳公主,何不让你娘亲出面……”窦琰拿一个是男人都该知道的眼神丢了过去。对于这个看到漂亮妞眼神就发直的兄台充满了鄙夷。

陈须却下意识地就摇起了头来:“贤弟此言何意,为兄岂是这等见色忘义之人,再说了,公主虽美,却缺乏一种让为兄倾心仰慕的……气质嗯,对,就是气质。总之想我陈某人乃堂堂正正之君子%¥#@!……”陈须很形象地把自己描绘成了面对着光屁股的漂亮妞也能呆若木鸡的泥菩萨,野外见到了美女裸泳也能视而不见的柳下惠。总之很恶心很变态的家伙,嗯虚伪的程度让窦琰实在是叹为观止。

窦琰直接把这货自我表白全当成了空气,开足马力,开始对付起了跟前的食物。

嗯,不得不说,在这个时候,家教就显示出了他的威力,至少在场的能够表现出一位绅士应有的风度的,大概也就寥寥几人,比如正在目不斜视地对着桌案上的食物大嚼的窦琰,还有时而拿眼瞅向窦芷,时而瞅一下信阳公主,嘴里边不知道在小声地嘀咕什么的陈须,还有那侍坐于公主下首侃侃而言,长袖善舞的曹寿,当然还少不了那位正在闭目垂眉,摇头晃脑地倾听着那乐女们演奏的音乐的纨绔歌唱家萧嘉。

而其他大多数纨绔都表现得就像是一头头发情的雄鹿,时不时就会有人跳出来为这位美丽的公主殿下呈上一首自己的新作,又或者是朗诵一首应景的诗赋,以期能博得这位公主殿下的好感。

不过每位跳出来的纨绔都会被昔日的友人鄙视,甲纨绔会说这家伙诵读得不押韵,乙纨绔说这家伙的新诗赋字句有问题,总而言之,相互拆台,唾沫横飞的相互攻击,频频在这位妖娆公主跟前表演插昔日弟兄两胁双刀。但是每一位攻击过自己的执友的纨绔都怀满怀豪情地跳出来,然后再昂然地接受纨友们的疯狂打压。总而言之,血流成河、尸横遍野都已经快要成为了此场宴饮诗赋朗诵演唱会的主题。

极富戏剧性和喜剧性的效果看得窦琰眉飞色舞食欲大增,美酒佳酿频频入喉,美食佳肴尽落肚中。时不时与那陈须交流一下,两人发出了很是意会地淫笑声。

至于那位引发雄性禽兽冲突的公主殿下却斜倚着那榻栏,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这场面,时不时偶尔出言安抚,让这些鼻子都快喷出火星的纨绔即将喷发的怒火化为寥寥青烟,偶尔又有意无意地引导,让他们的斗志更加的昂扬。

让窦琰仿佛看到了一位一身勾勒出完美曲线的紧身皮裙,头上长角,红唇艳得夺目,眼线特别浓重的女王,站在尸山血海上仰天娇笑,震得那波涛汹涌……嗯,总之很血腥又很香艳的场面。让窦琰想到了后世一个经典的影视剧名:一个公主引发的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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