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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初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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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面授机宜的,在窦府下人里向来以能说会道著称的窦伯讷……

而关于刚刚升任大将军的窦婴嫡子于府中被人谋刺,身负重伤。而花巨资指使死士谋刺窦琰的主谋正是那曲周侯世子郦皋的消息也顿时犹如长了翅膀一般,飞快地传遍了整个长安的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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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公子果然是位手狠手辣的正人君子啊

第八十四章 公子果然是位手狠手辣的正人君子啊(求月票)

PS:秦时以内史治京师,汉初沿制,至景帝二年始,内史分为左、右风史,汉武改右内史分为京兆尹、右扶风,左内史为左冯翊。解释一下,省得大伙不清楚。

此刻,右风史衙前一片喧嚣,窦伯讷一身破破烂烂,还染着一滩滩已然变黑的血污的衣袍,在那衙门跟前的台阶之下嚎啕大哭,旁边,还有两个面色灰白,斜躺在那门板上的窦府家丁,一个的左腿被白麻包裹得夸张无比,而另外一位,却是脑袋连同胸口都给裹成了印度阿三模样。

十来个同样衣着犹如乞丐,满身血腥的家丁,抬着四具用白布盖着的黑衣人尸首,还捆押着两个垂头丧气,一脸心丧若死的家伙。那位嘴硬如铁的孙叔豪虽然未受折辱,不过窦琰自然也不会任由他到时候胡说,让家丁直接给了他一个痛快。所以尸首是四具而非是昨夜的三具。

他们的周围十数步外,尽是围观的长安百姓,全都瞪大了眼睛瞅着这些满身是伤的窦府家丁。

而那些守卫在衙门门的差役也同样一脸的惊容呆呆地看着那窦伯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哭着痛诉那曲周侯世子郦皋指使心腹郦胜买凶杀人之事。

“何人在此喧哗?”不大会的功夫,提着前襟气急败坏的右风史欧岚终于接到了手下差役的通报,一听居然是牵扯到一位侯爷与如今大将军之间的事情,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径直接到了衙门口大声喝问道。

“大人,小的代我家公子窦琰,靠曲周侯世子郦皋指使心腹郦胜买凶杀人,谋刺我家公子”看到了正主出来,窦伯讷的嚎啕之声顿止,用膝盖前行至阶下,大声地吼道。

“什么?”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大事件的右风史欧岚顿时变了脸色,头皮发炸。

窦婴如今可是炽手可热的大人物,被天子拜为大将军,指挥大军在外为国浴血奋战,而窦琰不仅仅是其嫡子,更深受太后恩宠,更重要的是,前段时间窦琰所献的那些农具,如今天子已经下令大规模地仿制已经开始投入了实际应用当中。

而且,如今未央宫中亦如长乐宫一般正在建设避雷装备,而这也同样出自这位窦公子的手笔。虽说这段时间因为战事,窦琰的封赏天子暂时没有作出表态,但是任谁都很明白,原本这位名声不显的窦家子,在天子和太后的眼中是越发地重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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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郦皋,之前在太后寿诞之期,右风史欧岚可是亲眼看见其下场的,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胆大至斯,甚至可以说丧心病狂,居然敢在此非常期间,谋刺窦琰。“他是不是不要命了……”欧岚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道。

“公子来了,散开散开,我家公子来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在人群之外大声地呼喝了起来,轰隆一下,衙门左侧的百姓让出了一条通道,一驾马车在几名窦府家丁的簇拥之下驶至了衙门前,车帘被缓缓掀开,露出了一张年轻俊朗,却又显得那么憔悴苍白的脸庞。“窦琰”在那场寿诞上见到过大出风头的窦婴嫡子的右风史当即叫出了来人的姓名。

“正是琰……琰身上有伤,不能全礼,还望右风史……”窦琰在两名家丁的搀扶之下,颤颤微微地步下了马车,虚弱无比地向着那右风史欧岗强撑了一个笑脸。

而此刻窦琰这一露全貌,不论是那些围观的百姓又或者是那些衙役,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窦琰虽然此刻外着披衣,可是任谁也能看到他那前胸包扎的白麻布浸出来的夸张得厉害的血渍,而且前后都是一团,甚至连那件外披都已然浸染得发红。

右风史欧岚哪里还敢拿捏身份,快步走下了台阶,赶紧搀扶住了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昏迷不醒不支倒地的窦琰。心里边苦叫连天,急的差点哭了出来:“不怪不怪,窦公子您有伤在身,遣下人来便是,何必亲至。”

窦琰扫了一眼周围围观的百姓,怕是一两百人随便有,而跟前这位右风史的模样,分明已然是方寸大乱,瞅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害怕自己这位欲出庭作证的窦大公子死在他的阶下,真要那样让自己这位原告呃屁在这里。那么他这位右风史仕途无亮绝对是肯定的,还指不定后族窦氏满门会什么时候找他的麻烦。

窦琰似乎想张口欲言,突然一阵呛咳,旁边已经凑到了身边的窦伯讷大惊失色,赶紧递上了一方白丝帕,窦琰就像是破了的风箱似的狂咳了好一会这堪堪回过气来。

“公子,您,您没事吧,你伤这么重,有府中好好的休息就是了,我等一定会为公子报仇。”旁边,窦季槐抹着那豆大的泪水,咧开了嘴带着哭腔道。

窦琰摇了摇头,总算是挪开了掩住口鼻的帕子,不过眼尖的右风史眼神陡然一缩,因为那方白巾上,是一抹惊人的血红。

“左风史,琰是担心骄奴悍丁不识礼数,因在下之伤疾而冲撞大人及这官衙。”窦琰又轻轻地咳了两声之后,转头向着那些在场抹泪哽咽的窦府家丁轻喝道:“尔等乃我窦府家丁,切切记住,不可以势压人,扰乱视听,防碍大人审断此案。如今,有大人为公子我作主,而等切不可做出任何冒失之举,不然,公子我定不放过尔等就算是本公子……到时候家父也定不会轻饶尔等”说完这一句话,面色灰白如纸的窦琰似乎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软,就往后倒去,险险被两名窦府家丁搀住。

而此刻,周围的百姓们全都是一脸的戚色与怜悯看着那位重伤如此,却还担心自家家奴行止有失的窦家公子。而右风史也是心里边感慨无比,当既朗声喝道:“公子但请宽心,岚自当公断此案,还公子一个公道。”

“好好好,如此,在下就算是此刻瞑目也甘心了……”窦琰虚弱地抬起了一根手指晃了晃,现次闭上了眼睛,一个狮子摆头,顿时人事不知。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眼看就要不行的窦大公子被送回了马车中,往来路狂奔而去,而那些留下的来窦府家丁们嘶心咧肺的嚎啕之声可谓是闻人伤心,听者落泪。

“狗日的,谁给老子抹的大蒜汁,抹这么多……”窦伯讷一面嚎啕不停,眼泪也止不住地掉,心里边却一个劲地狂骂那个准备道具一点不专业的家伙。

“尔等切莫太过悲切了,还不将事情缘由速速到来,本史定会将此事上禀天子,还汝公子一个公道。”右风史的心里也边是急得不行,他**的,早知道老子今天就该跟左风史换班才对。

斩断的带着血痂的箭杆,还有那几张弓,带血的刀剑,再加上那名唯一还活着的游侠儿再配上那位郦胜的供词,可谓是人证物证俱在,完完全全的铁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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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围围观的老百姓们也义愤填膺,右风史欧岚当即下令收押那两名人物,物证自然也没放过,而窦伯讷更是将自家公子昨天夜里穿着的血衣也一并捧上作为物证。

欧岚宽慰了窦府家丁一番之后,当即命人取来了车驾,径直向着那未央宫狂奔而去,这样的事件,绝对不是他这个秩俸中二千石的官员能够处断得了的。

“公子,咱们这么做,会不会……”就在同一时间,在马车之内侍候着窦琰的窦季槐有些担忧地道。

“怕什么?怕到时候别人觉得公子我的伤势本不该这么重?”窦琰淡淡一笑,接过了窦季槐递来的帕子抹了抹额头,顿时擦去了一层白灰,露出了虽然也苍白,但是却不至于那么夸张的真实肤色。“本公子的伤有多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天子的怒火有多旺,本公子能活下来,那些真正关心公子我的人只会高兴,只会庆幸,谁会去追究这些细枝未节?”

“现在就看咱们那位天子的了。对了,已经派人去通知太后了没有?”窦琰舒服地换了个姿势之后懒洋洋地问道,不过右手还是动弹不动,肩膀处的痛楚仍旧让人咬牙,这一点让他很是郁闷。

“照公子您的吩咐,已经遣人去通知了,并且交待过了,让他说公子只是受了一点不碍事的轻伤,望太后她老人家莫要太担忧了。”窦季槐点了点头答道。

“这就好,老太太相信的话,会觉得我这个当侄孙的懂礼数,不相信的话,啧啧啧,太后的怒火,怕是比天子还要更让人有压力。郦皋啊郦皋,这样都还玩不死你,老子干脆裸奔上太空得了。”想到妙处,总算是能报一箭之仇而念头无比通达的窦琰不禁眉飞色舞的阴笑出声来。让那窦季槐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看样子,公子果然是位手狠手辣的正人君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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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小丫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第八十五章 小丫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长乐宫大殿之中,窦老太后此刻正跟馆陶长公主聊着什么,时不时,母女二人发出愉快的笑声,而此刻**倒是显得很安静,大大的杏眼瞪着周围不住的张望,似乎很无聊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信阳公主牵着那个小刘彻出现在了那殿门处。“孙女信阳(彘儿)来给奶奶请安。”

“是信阳和彘儿啊,快些进来吧,你姑母和你表妹正在陪老身说话呢。”窦太后笑眯眯地抬了手招呼道。

信阳公主牵着那小刘彻行入了殿中之后款款拜下。“参见姑母,月余不见,姑母风采依然,真是让侄女羡煞。”

“过来罢,我那位弟弟,可真生了个好女儿,不仅仅模样天生丽质,而且这张嘴可是够甜的。”馆陶长公主刘嫖一把牵着那信阳公主的纤手,转头向着那窦老太后笑道。

“侄女说的可是实情,我娘亲曾说过,姑母如今的容貌犹胜当年,还曾想让侄女问问姑母所用的是何等脂粉。”信阳公主浅浅一笑,妙眸一转,落在了旁边的**身上。“不信姑母可问**。”

“是啊,前些日子,表姐的确曾问过人家,阿娘用的是什么脂粉,怎么越看越年轻似的。”毫无心机正在教那小刘彻学五子棋的陈**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答道。

刘嫖脸上的笑容又添了几丝,望着那信阳的目光也多了几丝慈意。“这孩子,姑母如今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

“行了行了,再说下去,我老婆子可真要生气了,你这个小人精”窦老太太半真半假地嗔道。

一室的欢声笑语未歇,一名宦官一脸急色地行至了殿内。“太后,窦詹事府上有人来报,说是詹事府上出事了。”

“嗯?”窦老太后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淡去,声音陡然一沉。“出什么事了?”

“昨天夜里,有人潜入窦府,谋刺窦詹事嫡子窦琰”那位宦官一咬牙,伏低又快又疾地道。

“什么?”窦老太后脸色微微一白,呛啷一声,一只玉盏被窦老太后的袖子拂中,碎于阶下,殿内所有的宫女宦官全都面色大变,跪伏于地。“太后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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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阳公主闻言,俏脸亦不由得一白,十指紧紧地绞着那衣襟,用力之大,十指关节都显得那样的苍白。脑袋里边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嗡嗡作响,一时之间呆呆的作声不得、

陈**也不由得低呼了一声瞪圆了杏眼。“你是说窦家哥哥被人刺杀?”

“娘亲息怒,您的身子要紧,你说,窦琰如此情形如何?”刘嫖赶紧宽慰了娘亲一句,回过了头来扬眉喝问道。

“那位家丁言公子只是受了些轻伤,生怕太后误信什么谣言,所以先让家丁来给太后禀报,省得太后担忧。”

“谣言?”窦太后那略略发灰的双眉不由得一跳。“能有什么谣言?”

“就在那位家丁来报讯之前,听守门之禁卫言说,今天一早,就听说那位窦公子于昨天夜里被刺客入府谋刺,似乎受创甚重……”宦官的冷汗犹如雨下,战战兢兢地把那传言也一一细说。

“好,不愧是哀家的好侄孙,到了这个时候,还生怕我这个老婆子担心伤了身子。”窦太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涩色苦笑道,旋及面容一冷。“我那乖侄孙向来不与人争,莫非有人以为我们老窦家是好欺负的不成?”

“娘亲……想来窦琰就是害怕娘亲误信这等谣言,才命其下人过来给娘亲……”清楚自己娘亲向来若非怒极,绝不会露于颜色的脾气,刘嫖不由得急匆匆地道。

“嫖儿,老身自有处断,来人,速速去右风史处查探,看那流言是否属实,若是那郦皋做的,老婆子怎么也得向皇上替我那乖孙讨一个公道。再遣太医往窦王孙府上,还不快去?”

“遵命”传讯的宦官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大殿,而大殿之内原本的欢声笑语此刻变成了一片冷清。

“奶奶,他们为什么要杀窦家哥哥?”小刘彻奶声奶气地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

窦老太后的手轻轻地捏了捏小刘彻肉嘟嘟的脸蛋温言道:“等你再大些就能知道了,有些人啊,看不得别人比他们出众,比他们有才华,居然起了杀心。你说,这样的混帐,该不该留在世上?”

“不该。”小刘彻用力地点了点头答道。

“呵呵,好,不愧是奶奶的好孙子,明白事理。”窦老太脸上的最后一丝寒意在这个时候终于尽散。刘嫖也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信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得体的笑容。“奶奶,孙儿就和弟弟有事要先告退了。”

“表姐是要去看窦家哥哥吗?我也要去”陈**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突然开口道,信阳公主原本仪态万千的身形不由得一僵,然后缓缓地转过了头来,嘴角牵强地扯了扯:“**妹子什么话,别瞎说,表姐真有事情。”

“真的?”陈**那双杏眼眨巴眨巴之后点了点头。“哦,娘亲,我想去看窦家哥哥,行不行啊?”

刘嫖爱怜地抚了抚**那头如云的青丝,露出了一丝宠溺的笑容摇了摇头道:“**乖,多陪陪你外婆,等你窦家哥哥伤好些了,娘亲一定让你去,好吗?”

“不嘛,人家想去看看。”陈**偷扫了一眼信阳公主那显得有些僵硬的表情,得意地扬了扬眉头冲娘亲撒娇道。

“乖**,那就让你母亲先让你大哥代你去看看你窦家哥哥,你呀,多陪陪外婆,不然,外婆可生气喽?”窦老太太一把拉住了**的小手嗔道。

听到了这话,**无奈地点了点头,刘嫖看了一眼那已然转过了身继续向外行去的信阳,再看一眼自已的女儿那张天真无暇的笑脸,想及自己女儿那毫无心机的性子,不由得自释一笑摇了摇头,应该是自己多虑了吧?

“丫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而信阳继续向着殿外形去,仪容仍旧那样的端庄,不过那鼓起的腮帮子还有那频跳的眼角,证明着这位信阳公主的心情很不美丽。

“大姐,你怎么生气了?”旁边让信阳牵着肉嘟嘟的小手迈着小短腿的小刘彻打量了自己大姐几眼之后好奇地道。

信阳不由得一呆:“我生气了么?”

“你的脸色好难看,就像你平时生气时一样。”小刘彻看样子也很诚实。

“对啊,我为什么要生气?不就是小**那丫头说了一句话吗?可是……”被小刘彻这位旁观人士点破之后,信阳公主心潮起伏,一时之间不由得痴了。【wWw。wRsHu。cOm】

小刘彻唤了好几声才惊醒了过来,信阳公主顿了顿足。罢罢罢,谁让那个坏家伙好歹救过我一命,此刻若是不去瞧一瞧,岂不显得本宫太过薄情冷意了?可转念一想,若是去了,万一让**那丫头知道,岂不是又要传理满天飞?不行……要不,我去看了那家伙,然后警告那家伙不许乱说,料来他也没胆子乱说,那不就结了?对啊,这个办法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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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在做什么,你的脸怎么变来变去的。”小刘彻看到信阳呆呆的不理会自己,一会皱眉一会浅笑,一会得意,不由得不满地大声道:不满地嘀咕道。

“啊,有吗?嗯一定是你看错了,对了乖弟弟,今天大姐有事要先出宫一趟,所以你要乖乖的先回娘亲那里,知道吗?”信阳停住了脚步,转过了声来向着小刘彻温言道。

“好的,不过大姐别忘记了你答应的今天会给我带糖果的。”小刘彻懂事地点了点头道。

“当然,大姐最疼我们家小弟的,答应了,自然会做到的。好了,快跟宫人回去吧。”信阳公主露出了一个大大地笑容道。轻轻地拍了拍小刘彻的小脸,向着身边的宫人吩咐了声之后,疾步朝着那宫门行去。

睡得正昏昏沉沉的窦琰被一阵低唤声惊醒了过来,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伯讷啊?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看到窦琰一脸的不爽劲,窦伯讷赶紧赔笑道:“公子,非是小的要来吵您,而是那位郭姑娘又来了,跟着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女的,就是咱们上次在庄户那里遇上的那位给那些庄户免费诊治的女神医。”

“女神医?”窦琰那双原本仿佛睁不开的眼睛陡然瞪得溜圆:“你确定?”淳于缇萦那种温润恬静的姿容顿时在窦琰的脑海里边浮现了出来。

“这个,小的应该能确定,因为那位郭姑娘一直唤那位戴着面纱的白衣女人为师尊。”看到自家公子的表现,窦伯讷不由得暗暗翻了个白眼,庆幸自己还算机灵,上次见到公子牵了人家女神医的手半天不放,就觉得公子怕是对那位女神医动了心,所以今日窦伯讷才敢大着胆子进来打扰窦琰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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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深入交流的深层次含义……

第八十六章 深入交流的深层次含义……

昨天一夜没睡好,今天又跑去玩现场表演,回来之后没过多久,窦太后派遣来的太医又把窦琰给折磨得够呛,虽然窦琰总算是把那位太医给打发走了,不过一直得到到休息而情绪很不稳定的窦琰总算是听到了一次好消息。“太好了,想不到缇萦姐姐居然会亲自过来,那我们赶紧过去。”

窦琰刚坐直了身来,却不想扯到了伤口,不由得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肩膀上的伤痛倒是提醒了窦琰,这货眼珠子鬼鬼崇崇地转了几圈之后,勾手指示意那窦伯讷凑得近些。“你就说本公子我因为失血过多,不良于行,还请那位缇萦,嗯,淳于姑娘移驾我这里,至于那位郭姑娘……”窦琰的脑海里边闪烁过那丫头傲娇的脸蛋,不由得撇了撇嘴。“看能不能把那臭丫头指开。”

“小的明白,公子您就放心好了。”窦伯讷很配合地露出了一个很猥琐很狗腿的yin笑,然后飞快地溜出了房门。

窦琰努力地作了几次深呼吸之后,努力地清了清嗓子,希望能把嗓子给撑了嘶哑一些,更增添男人嗓音的一种苍桑和深沉,再配合自己现在的病容来,唔,肯定能惹得那位母性泛滥的制服御姐的爱怜与疼惜。

不大会的功夫,窦琰便听到了脚步声在地板上摩擦的沙沙声,抬眼一瞧,却看到了那背着一个药箱的郭芙当先步入了自己的房中,好奇地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而戴着那罩纱斗笠的淳于缇萦亦随之进了房间。

入了房中之后,淳于缇萦抬腕摘掉了那顶将其姿容遮掩住的轻纱斗笠,露出了那张温润俏脸的脸庞,看到窦琰投来的目光,淳于缇萦冲窦琰微微颔首道:“缇萦见过窦公子。听闻公子因相送我徒儿与翁伯兄而负了箭伤,缇萦心中不安,今日特来……”

“缇萦姐姐说这样的话就太过见外了。”窦琰笑了笑,打断了淳于缇萦的话。“我与翁伯兄甚为相得,况且昨日若非是翁伯兄……”窦琰瞄到那郭芙拚命地眨着杏眼,一副昂首挺胸的姿态,赶紧又加了句:“若非是翁伯兄与郭姑娘,怕是今日在下这会子就不会躺在这里跟姐姐您说话了。”

“就是嘛,哼,昨天晚上要不是我堂兄非要让我留下来保护窦公子,那两个人非被我抓着不可。”郭芙听了这话,得意地扬起了眉头,双手插腰作双耳茶壶状。

这话听得旁边的窦伯讷猛翻白眼,不过窦伯讷见自家公子如此,自然也懒得多说,只管招呼人上些果脯糕点待客。

“多谢公子了,不过缇萦此来,主要是希望能看一看公子的伤患处,缇萦给芙儿的药主要是应急之用,伤口结痂之后,还需尽早处理。”淳于缇萦一双美目落在了窦琰那只用布条绕过颈项斜吊在胸前的胳膊上。“对了窦公子,您用这布带环颈吊着这只胳膊,莫非有什么妙用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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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用倒没有,只不过,能够让这只胳膊固定住,以不注意牵拉到颈部的伤口以至创口崩裂。”窦琰指了指那吊带笑道。

此言一出,淳于缇萦的眼前不由得一亮:“那用盐水冲洗,蒸煮那些包裹伤口的布条又是为何,对了,我还听芙儿说,你还用烈酒来冲洗伤口……”

(文)淳于缇萦情不自禁地凑得近些,两眼放光地盯着窦琰,连声问道。窦琰看到淳于缇萦因俯下了身子,而从那领口处露出的一抹惊人的白腻,还有那沉垫垫得像是两座倒垂的峰峦一般的胸部,觉得喉咙里边仿佛让人给丢进去了一枚雷管,炸得小心肝狂跳,喉咙险些喷出火来。

(人)好不容易才忍住不露出猪哥嘴脸,挤出了一丝正人君子的笑容:“这个,姐姐您问的实在是太快了,您到底想先听哪个?”

(书)听到了窦琰的话,惊醒过来的淳于缇萦不由得脸颊上抹上了一丝晕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向着窦琰歉然一笑:“公子见笑了,其实缇萦来此的本意是为了替公子您换药,当然,如果……如果公子能够……”

(屋)害羞了,向来淡然处世,似乎未露半分失态之姿的医生御姐居然也有失态的时候,窦琰不由得心头浮起了一丝得意与兴奋,看样子,医生姐姐还达不到道姑或者是尼姑六根清静的地步,嗯,看样子,自己也不是没机会的。“既然是缇萦姐姐亲口相询,小弟敢不从命?一定会将小弟所知道的关于医道方面的知识说与姐姐知晓。”

“如此,那缇萦就先多谢公子了。”淳于缇萦的俏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加掩饰的喜色,连连点头道。

窦琰自然将那盐水消毒伤口的作用给缇萦解释了一并,并且还说明之所以要将绷带煮过,是为了防止伤口化脓。

“你是说细菌感染?”淳于缇萦长长的黑睫上下扇动着,墨黑的眸子里透着疑惑与迷茫。“缇萦自幼学习医道,却从未听闻过什么细菌之说,不知公子所说的细菌是什么东西,可否取来一观?”

“……”窦琰当既哑然,在没有光学玻璃,没有电子显微镜的年代,那玩意让自己怎么形容,更别说拿给这位御姐观看,可窦琰却又不忍心误导这位让自己心生倾慕的御姐。“这个,小弟只是在前人的典籍之中曾经读到过。”

“那份典籍何在,可否借缇萦一观?”在窦琰的嘴里边听到了无数新鲜的名词,虽然窦琰所说的盐水和布带蒸煮之后能够防止伤口发炎化脓的方法闻所未闻,但是,淳于缇萦也查觉其中有几分道理,毕竟盐用来漱口可防坏牙,而煮开的水饮用不会使人拉肚子,从这些方面一结合眼前窦琰所言,就算不是全都有效果,但是淳于缇萦觉得这份典籍,对于医家而言,绝对是一件万金难求的至宝。

窦琰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卷典籍,如今琰再去寻时,却再也找不着了,若是知到那东西对于姐姐有大用,当时琰就该带在身边保管好。”

听到了窦琰的解释,淳于缇萦原本满脸的期待尽数化为了乌有,黯然的双眸,仿佛让那屋外投射进来的阳光也哀怨了起来。郭芙看到淳于缇萦如此,不由得开口道:“师尊您别着急,窦公子不是说他看到过,那请窦公子帮忙默抄出来就是了,想来这么点小忙,公子应该不会在意的吧?窦公子您说呢?”郭芙把目光落到了窦琰的脸上,目光很凶悍,表情很威胁,似乎是在说你小子最好地道点,别惹我师尊不高兴,不然,小心我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唔……这当然是某流氓自我的意yin,不过他虽然不满郭芙用这种口气向自己说话,不过看到淳于缇萦那张俏脸,心已然先软了数分,当下点了点冰:“这倒无妨;不过,里面的内容有些多,一时半会怕是难以……”

“没关系,没关系,窦公子您慢慢的来就好,只要到时候能借缇萦一观就行。”淳于缇萦两眼里边又重新亮起了犹如星月一般的晶莹,双手紧握于前胸,一脸激动与欢欣。而她的双手将丰盈得近乎夸张的胸部经此一挤,让窦琰的眼珠子都差点掉落进去拔不出来。

“那是自然,对了,小弟对于医首也颇感兴趣,到时候,还望姐姐能够跟小弟交流沟通,最好能深入交流什么的。”窦琰大喜,自然是没口子的答应,正愁没借口去找自己的缇萦姐姐,现在嘛,白白嫩嫩的御姐医生可是主动献身,呸呸呸……思想不能太邪恶了,是主动提出要跟自己深入交流,要不干,自己岂不成了柳下惠那样的变态?

一想到深入交流这四个字,窦琰就觉得自己的口水似乎是一下子泌显得旺盛了起来。冒似这四个字联在一起,让窦琰这个流氓联想到歧义上面去,就比如水?乳?交融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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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淳于缇萦的确不愧是得到了那位汉文帝时期的国手淳于太医的直传,至少换上了药之后,原本那创口处的痛灼之感果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清凉,而淳于缇萦也的确是一位很能接受新生事物与医学理论的优秀医生,能够领会窦琰所说的消毒要义,至少,她听从了窦琰的建议,采用了盐水来替窦琰清洗创口。

淳于缇萦身上有着一股子淡淡的,却又能让你不会轻易忘记的中草药的药香味,配上她那身素净的衣裙,还有那温润轻淡的嗓音,还有那性感得让人可以流足一天鼻血的巨胸,让窦琰恨不得自己身上再来个三刀六眼,再让他的缇萦姐姐那温暖而滑腻的纤手能够在自己的身上停留得多久一些。

“公子,公子?”就在窦琰一面惬意地享受着缇萦的温明滑腻的双手与自己肌肤相亲的当口,房门外,有个不开眼的家伙正像是讨厌的苍蝇一般嗡嗡嗡直叫唤。

哪个傻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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