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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初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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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已然站起了身来围观的诸位朝庭重臣们也不由得连连颔首,都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打量着那年轻的窦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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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明日让人来仿制之后拿去试用便可。这架曲辕犁可是老身的乖侄孙送的礼物,你可不能拿去了。”窦老太后这个时候终于发了话。

汉景帝笑道:“母后之言,儿岂敢不听,这些东西,乃是您晚辈的心意,孩儿自然知道。”

说罢这话,汉景帝转过了头来,上上下下打量了窦琰几眼方自温言道:“好,很好,窦王孙的儿子,果然不同凡响。你先下去吧。”

窦琰行礼之后,退回了自己的案前,迎接他的,自然是自家妹子那欣喜的笑容,当然,途中,陈须、曹寿还有那位萧嘉等几位相好的友人都频频冲自己翘起了大拇指,一副又羡又妒的表情,看得窦琰心中暗爽,不过表面仍旧一副斯文君子作派。

诸位观望着的臣工也皆尽回身落坐,可偏就那位郦皋还愣在一堆礼物中间,且得特傻。

“曲周侯世子……”汉景帝转过了脸来,落在了那郦皋的身上。

“微臣在。”郦皋伏身于地,声音都有些发颤起来。

“今日乃是朕母后的寿诞,朕不想让母后心烦,你还不退下!”汉景帝那显得有些沙哑的声音不高,却有些发冷,冷得让齐聚群臣和勋贵的长乐宫主殿之内都隐隐地透着一股寒意。

大庭广众之下,被皇帝赶出了寿宴现象,可以说是让郦皋丢脸丢到了极至。郦皋张了张嘴,看到了汉景帝那张冷漠的削瘦脸庞,却不敢再辩解什么,犹如一条丧家之犬般,不过,当他走到那殿门处时,转过了头来,望着向窦琰,那眼中的狠毒仿佛犹如千刀万剑一般。

窦琰以一个白眼搭了一根中指回敬,对于这个一天倒晚想来找碴的倒霉弱智儿童,他可是半点的同情心也欠奉。不过郦皋很明显不明白窦琰的中指所代表的那种二十一世纪龌龊行为艺术的精神含义,连被鄙视者都没点回应,这令窦琰稍稍地感到了一丝遗憾。

“哥你干吗,你比划这个是啥意思?”窦芷好奇地探过了头来,很好奇地也冲窦琰比划了一根粉嫩如水葱般的中指……

窦琰一脸黑线地看着那根中指,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不过面对着懵懂无知的小萝莉,窦琰只能仰天长叹。“妹妹,这个动作,不是你这样文雅的小姑娘该比划的。”

窦芷一头雾水地看了眼自己伸出来的中指,又看了眼自己的兄长。

“嗯,关于中指这个问题我们还是不要继续深入了探讨了,乖妹子,这可是你爱吃的炙鸡翅,很香的,快尝尝吧……”窦琰干脆挟起了一只炙得油亮焦黄的鸡翅堵住了这丫头那张勤学好问的嘴,转而向那些案几上的食物发起了冲刺。

窦芷让那鸡翅给堵的翻起了可爱的白眼,悻悻地嘟囔了两句之后,还是决定把这只胆敢堵住自己樱桃小口的炙鸡翅消灭掉。

窦老太后的寿诞,一场宾主尽欢的宴会终于在日落时分而终结,那位倒霉的曲周侯世子,大概是这场寿宴之上唯一的倒霉鬼。

而窦琰,却成为了这一场寿宴之上最成功的幸运儿,他所献上的农具的确在最终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更重要的是,那些经过改良的农具所试用的效果,的确有着相当优秀的性能,而曲辕犁的出现,更是让大汉的农耕模式多了一道选择。

大汉朝虽然经过了数十载的稳定期,但是,耕牛不足的问题却是每一个朝代都存在的,而更加便利和节约财力物力的耕作工具的出现,因为直辕犁的操作,一般都需要两头耕牛还要加上两个丁口。而使用曲辕犁,所需要的只是两个丁,或者是一丁一牛,既减少了耕牛的耗用量,同时还给那些买不起牛,人丁单薄的农户带来了福音,曲辕犁的出现,让大汉朝的农耕工具又增加了一件实用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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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木有办法,胃实在是不舒服得很,希望睡一觉之后明天醒来能够更好受些,倒霉啊……不过今天也一共更了五千出头,相当于两章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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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丝毫没有气节和风骨,切!

“妹子,你猜猜这一次天子和姑奶奶会赏赐点什么给咱们家?”窦琰正在府里边,斜倚着那榻栏,一副闲得蛋疼的表情,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那棋盘上落子。今天,已然距离窦太后的寿诞过去了整整两天,到现在,虽然对于窦大公子改良农具,制作出了优秀的曲辕犁和独轮车这些玩意的传闻已经是愈演愈烈,可是,窦琰望穿了秋水,也没见着一驾满载着金银丝帛的马车停在自家门口。

这让窦琰心里边既充满了期待,又有一丝忐忑,也不知道那天子和窦老太太是不是乐疯了以至忘记自己这个为大汉农耕文明呕心泣血,废寝忘食改良农具,填砖加瓦的年轻功臣。

坐在他对面的,正是妹子窦芷。而今天他们俩所玩的,正是窦琰承诺过的新玩具,一副五子棋。

窦芷悻悻地白了一眼窦琰。“哥,你跟爹爹的差别也太大了吧?爹爹为国为民,可从来没有向天子和姑奶奶讨赏,就你,成天想着别人该给你多少报酬,丝毫没有气节和风骨,切!”

“哼!你个小丫头能知道些啥?!”窦琰勃然大怒,虎躯狂震,奈何妹子巍然不动,就连衣襟都没让窦琰的虎躯震起半分,很有绝顶高手的风范,含眸垂睫地作视见不见状。

看到自己外放的王霸之气居然连点效果都没,悻悻地窦琰白了一眼这丫头一眼道。“那是因为老爹是官员,正所谓食君之禄,分君之忧,可我呢?说好听一点是个后族子弟,可说不好听一点就是一个草民,再说了,我现在可是一官半职也没有,天子也没给你哥我发过什么俸禄,我凭什么要辛辛苦苦地白给天子卖命?好歹那些东西也是你哥哥我呕心泣血……妹妹,拜托你不要在我的跟前摆出那副样子,很伤人自尊的行不行?”

“还呕心泣血,您还真是,脸都不知道红一下的。”窦芷白了窦琰这个无良兄长一眼,翘着兰花指捏起了一枚棋子摆在了那棋盘之上,小嘴轻翘:“哥,你又输了,快给钱。”

“不可能,我靠……”窦琰两眼一瞪棋盘,果然,妹子已然有四颗棋子相联,且两头自己都没有点下棋子,胜果已经不言而喻。“妹妹你该不会耍赖了吧?”

“说什么呢,哼,我才不会像某人,输了老找借口,快给钱,方才可是你说的,一盘两个铜板。”窦芷很是气愤地道。

“为兄我岂是言而无信之徒。”窦琰一脸悻悻地伸手进了袖子里边,准备掏铜板来的当口,却看到了那管家宝叔一脸喜色地冲了进来。“公子,您快过去吧,陛下派来的天使已经到了府里了。”

“啥?天使……”窦琰听得嘴角可劲地后裂,啥时候中华民族也出现那种背后插翅膀的玩意了?

“就是天子所遣之使节。”窦芷很麻利地从窦琰的手心里抢过了两枚铜板,很喜孜孜地放进了自己的小钱袋里,洋洋得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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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窦琰,见过天使。”窦琰匆匆地换了一身衣物之后,便随着那管家宝叔匆匆地赶至了前厅,果然看到了一个宦官就蹲在前厅里边,赶紧步上前去见礼道。

“不敢当窦公子此礼,奴婢久闻公子之材,今日一见,果然风度翩翩,非寻常人可比,咯咯咯……”这位年约三十来岁,却面白无须的宦官袖子轻掩唇前轻笑道,那飘飘荡荡的眼儿,非男非女的声线。看的窦琰不由得菊花一紧。先人的,那天子也是,整点正常人来宣旨行不行,非要拿来不男不女的玩意来恶心自个,还让不让人活了。

还好,这位宦官并没有继续玩眉目传情的意思,又继道:“奴婢奉陛下口谕,请公子往未央宫面见陛下,还望公子随奴婢同往。”

“陛下有命,琰自当遵从。”窦琰也不客气,甚至是颇为期待这一次的见面,毕竟自己在前天下午可是送了好大的一份礼物,天子再吝啬,也不好不表示表示吧?

毕竟那曲辕犁和着独轮车的出现,可是极大地提高了农人的耕作和运输效率不止一星半点,照窦琰自己的想汉,这么大的功劳,天子就算是封自己个侯爷或者赏个千金万金什么的,自己也能理所当然地坦然而受。

窦府就在那章台御街,距离皇宫也就是不到两柱香的路程,到得那未央宫之后,一路通畅无阻,那名宦官将窦琰带至了未央宫内的麒麟殿前。

由着那位宦官入内禀报,窦琰在外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了周围,未央宫内的殿阁式建筑群的格式与规模的确要远远越过长乐宫,光是这麒麟殿的夯土台基就至少高达两丈,长长的阶梯上,有着一些身形剽悍的禁卫顶盔贯甲而立,手中的长戟上的红穗迎风鼓荡,看得窦琰不禁有些入神,毕竟汉代的甲具实在是比不得唐宋时的美观,倒是这长戟的造型很是独特,至少后世所见到的全是布满了铜锈的玩意。

就在窦琰走神的当口,听到了那由里而外疾疾而来的脚步声,那位方才进去传话的宦官已然行至了窦琰的身前,恭敬地道:“天子宣窦公子进殿,公子请……”

窦琰点了点头,勾身去鞋之后,径直步入了这间高大的麒麟殿。就看到前天曾经见到过的大汉天子,汉景帝刘启正斜倚于榻上,享受着两个美人儿的服侍,嗯,一个在给他捶腿,另外一个正在给他敲背,而殿内还有几位乐女,各持乐器,让那丝竹妙蔓之音满盈于殿内。

看得窦琰羡慕不已,不知道自己啥时候才能过上这样的逍遥日子。窦琰很快就收摄起了心神,疾步到得汉景帝卧榻十步之遥,便向汉景帝拜下。“草民窦琰,见过陛下。”

“起来吧,汝乃我母后之侄孙,也是朕的晚辈,不必如此拘礼,不需称什么草民。”汉景帝这个时候伸手拍了拍那位给他捶腿的美女,示意这两位妃子退下,这才坐起了身来,向窦琰和颜悦色地道。

“谢陛下。”汉景帝虽然这么说,可窦琰却不敢有一丝怠慢,毕竟这位汉景帝在待人方面的历史评价实在不怎么的。

“朕前日晚便命匠人仿制了那些改良农具,昨日试用了一番,果然于国于民皆有大用,朕甚慰之,窦家又多了一位才俊啊。”汉景帝抚了抚自己那显得有些稀疏的胡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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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一更到达,嗯,还有一更,对不起大家,腹疼起来还真难受,医生吩咐要多休息,所以只能躺在床上想到了情节在跳起来码,有些慢,希望大家谅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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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很红颜很祸水……

“谢陛下之赞,琰愧不敢当,说来,若非有叔公章武侯指点,琰一晚辈,岂能……”窦琰嘿嘿一笑答道,不想话到半载,却看到了那天子抬起的手臂,不由得把后边的话生生咽下。

“年轻,谦虚,不居功,不自傲,这些都是好的,不错,看来窦王孙不仅仅文武双全,办事果敢达练,连儿子都教得这么好,倒真让朕不得不再另眼相看哪。”汉景帝笑眯眯地抚了抚短须道。

接着他又自顾自地道:“昨日,朕的舅舅章武侯已然禀报于朕,这些改良之农具,他半点功劳也无,不过是提了一些建议罢了,多为汝一力为之。”

窦琰眨巴眨巴眼,没有想到窦少君这位叔公还真是个好人,居然连这点底也都漏了。

“朕还听母后言,那未央宫之所以数受天雷而无恙,实乃出自汝之手笔。”汉景帝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窦琰,一面侃侃而言,窦琰只能干瞪眼。不过心里边倒是很沾沾自喜,天子可劲地夸自己,看样子,一场赏赐是少不了了的。

可还没等窦琰的嘴角往耳根咧,就看到那汉景帝双眉微拢。“可惜了……”

“嗯?陛下您这是何意?”窦琰一头雾水,忍不住口道。莫非这老家伙想赖帐不成?难道是可惜钱帛要流进自己这位大汉俊杰的口袋而心疼?

汉景帝看到窦琰的表情,不由得自释一笑:“其实这两日,朕正考虑着该怎么赏赐于你,对了,你如今年岁几何?”

“十五有余。”窦琰老老实实地答道。

听到了这话,汉景帝不由得略带可惜地摇了摇头:“可惜了,你年未及冠不可授以实职……”

听到了这话,窦琰的眼珠子顿时鼓了起来,心中暗叫好险。先人的,幸好自己只是过期正太,并非已经行过冠礼的成年男子,否则,岂不是要把自己的大好年华都浪费在工作岗位上,要知道,自己在大汉的幸福纨绔生活都还没开始,一个妞都还没泡到手,童子身都还没破,怎么能那么早就给天子卖命?

再说了,你汉景帝跟你儿子在历史上都不是啥好鸟,兔死狗烹,翻脸不认人的事情做的可不少,自己前世顶天也就属于乡村级别的小干部,凑到这里来玩宫斗岂不是找死?

幸好这个时候汉景帝也没注意到窦琰的表情,手指头在自己那榻栏上轻轻地叩击着,仿佛在思考,该给窦琰这位年轻的大汉功臣以何等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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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个时候,殿门外传来了急促的奔跑声,而且似乎不止一人,听到了那仓皇的脚步声,原本陷入沉思之中汉景帝不由得有些愕然地抬起了头来,却见一位卸去了头盔,浑身尘土扑扑的武将方一进殿门就伏身而下:“陛下,紧急军情,吴王刘濞反了。”

“你说什么?”汉景帝那张削廋微黑的脸庞陡然一僵,双眉拢在了眉心处,沙哑的声音顿时高了起来。

“回陛下,吴王刘濞以‘请诛晁错,以清君侧’为名举旗反乱,并檄告各诸侯国。如今胶西王刘昂、胶东王刘雄渠、淄川王刘贤、济南王刘辟光、楚王刘戊、赵王刘遂等,也都起兵配合。”那位武将回答得又快又疾,听得那汉景帝的黑脸瞬间刷上了一层白灰,原本威仪的面容上的五官一时之间仿佛找寻不到自己适合的位置,扭曲得份外难看。

“吴王刘濞?……吴王刘濞!”汉景帝大袖猛地一挥,原本摆在那卧榻前的器具瞬间飞了出去。窦琰也给吓了一跳,因为一柄专门用来削竹片的牍刀就从他的鼻子跟前擦过,鬼使神差地钉在了位于窦琰身后的木柱上,嗡嗡作响。

“我靠!”窦琰的眼珠子顿时鼓了起来,这也太牛叉了吧?要不是顾忌着跟前这位耍流云水袖的是汉景帝,堂堂国家最高领导人,杀人都只是看心情的,说不定窦琰真的会上前采访他,问问他是不是练过什么内家真气,又或者是修炼过飞剑啥的,要不咋这么准呢?

汉景帝的举动顿时将吓得殿内一众仕女宦官全都跪伏于地,正所谓天子一怒,不外如是。而让那把牍刀给吓了一跳的窦琰也只能伏下了身子作五体投地状,实则心中对这位汉景帝不停地腹诽,学女人耍袖子有个毛用,有本事你耍大马刀去,害的老子堂堂穿越青年,俊俏小帅哥,未婚小处男差点让一柄小小牍刀给破了相,以后找婆娘岂不是要降低档次?

汉景帝铁青着脸拔身而起,大步向着那殿外行去,方至殿门外,便向那身边的近侍吩咐道:“立即召百官入宫议事!……”声音越来越远,窦琰看着那汉景帝的背影,抬了抬手,想招呼这位皇帝自己这位大汉朝的年轻功臣还蹲在这,不过想了想还忍住了要喊出来的话,而大殿内的那些宫女宦官不大会的功夫也随着汉景帝一下子就跑了大半,就剩下窦琰和小猫三两只在里边干瞪眼。

“开始了吗?七国之乱……”窦琰此刻也静下了心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虽然仅仅只是听闻,但是,窦琰仍旧有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激动浮上了心头,这一场席卷了近半大汉帝国疆域,持续十月左右的大汉宗族叛乱,终于开始了。

就在窦琰坐在那麒麟殿里边为自己能见证到著名的历史事件而瞎激动的当口,从那殿外走进来了一人,正是那位之前去请自己入宫的宦官。“窦公子,陛下特命奴婢前来告之公子,今日有要事相商,改日,再请公子入宫。”

“既然如此,那琰就先告辞了。”听到了这话,窦琰顺势站起了身来答道,想想也是,一场几乎动摇汉景帝统治的大叛乱已经发生,汉景帝哪还有闲功夫跟自己一个小年轻吹牛打屁。

“公子请随奴婢来。”宦官躬身在前领路,方才出了殿外不远,窦琰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翩翩而来,正是那位汉景帝的大闺女信阳。但见她一身淡红碎花长裙,一头青丝只用一方彩帕扎起,眉宇如画,纤纤素手露于袖外,在那淡粉碎花的衬显得,份外的白晰柔嫩,不过最吸引心神的,还是她那双仿佛随时都含情脉脉的水眸,还有那艳若桃红的两颊与朱唇。

扎起的束带,更衬显得她那腰身的纤柔,随着她缓步行来,犹如那随风而摆荡的柳枝儿一般好看。行到了距离窦琰不过十数步的距离处,信阳公主终于停下了脚步,丰唇轻启,未欲先笑,粉颊上旋起了两个浅得很有味道的酒窝。“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你。窦公子……”声音既柔且媚,眼波勾魂夺魄,让下意识猛吞口水的窦琰想到的形容词就是很红颜很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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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到达,先睡了,明天继续,药物似乎有效果,今天的感觉要比昨天好了点,希望明天能够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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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真不知道是没心肝还是……

“原来是公主大驾光临,琰失礼了。”窦琰俯身施礼笑道,毕竟这位信阳公主上次在寿诞之中挺为自己着想地,这让窦琰倒是对她的印象稍有改观,言辞之间,倒也不显得那么的生硬。

身边那位引路的宦官却不敢像窦琰一般,直接就跪伏于地:“奴婢叩见公主殿下。”

“好了,免礼,不知窦公子这是准备要上哪儿去?”身边只有一名贴身侍女相伴的信阳公主笑眯眯地道,粉嫩白晰的手指轻轻地勾拢了那垂散下来的青丝,动作显得可爱之中又让人觉得娇媚入骨。

窦琰就把方才的情形说了一遍,信阳公主眉头微微一扬,点了点头向窦琰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方才我父皇匆匆而去,想不到,居然出了这等大事。”

“是啊。”窦琰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眼见无语,窦琰正欲开口告辞,却见那信阳公主又道:“一会本宫会送窦公子出宫,你先去忙吧。”

“……奴婢遵命,奴婢告退。”那位宦官微微一愣,赶紧连连答应。

“殿下您这是……”窦琰一脸不知其然地望向了信阳公主。

看着那位宦官的背影消失在了那道路的转角处后,信阳公主回眸一笑:“不知公子可有闲暇,陪本宫四处走走?”

我靠,这臭丫头先把人给支开了,居然还说得这么虚伪。窦琰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公主殿下,您若有事,但说无妨,又何必如此。”

“此事与汝父有关。”信阳公主甜甜一笑,捉狭地冲窦琰眨了眨眼,转身就折向了一条小径行去,妙曼的腰身款款而摆。

窦琰一愣,实在是闹不明白她到底要干吗,但是既然提及了自己的父亲,料想她应该不会胡乱开口,对于她能够打听到什么有关于自己老爹的事情而倍感好奇的窦琰深吸了一口气,悻悻地跟了上去。

三转两转之间,眼前的那些宫殿建筑都消失了,露出来的是一处郁郁葱葱却又杂夹着万丝千红点缀的绿色,而不远处,在那绿色未能尽掩处,是一片沉静地,倒映着天际的碧空与浮云的小湖,漓漓的波光犹如心头的涟漪一般轻快而又散慢地荡漾着。

袭袭的和风,还有那春日的百花芬芳,着实让人沉醉不已。

而就在前方不远处,小径顺着那湖畔绕行到了一处凸起,转而往那湖心延伸,红褐色的水榭走廊连接着那红褐色的水榭,犹如一株倒伏的大树,镶嵌到了那湖心处,自然而又浑然天成。

一路上,信阳没说话,窦琰也懒得急着追问,反而很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这未央宫内的风景。

而信步行于窦琰身前不远处的信阳时不时侧脸望向窦琰,见他一老老神在在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咬牙切齿。

“公主,您怎么了?”身边的侍女看到信阳公主一脸不爽,不由得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什么,哼,这家伙居然一点都不急,真不知道是没心肝还是……”信阳公主摇了摇头,小声地嗔道,这个时候,他们一行人已然踏上了那深入湖心的水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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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榭并不大,也就是两丈方圆,在那榭厅中央摆着一个燃着冉冉青烟的香炉,淡淡的,如兰似麝的芬芳气息让人心宁。坐于榭中,望着那湖畔婆娑的树影倒映入湖,着实让窦琰有种来到了江南园林的感受。

早有识趣的宫女和宦官端上了果脯,果酒,还有几份糕点。“都下去罢。”信阳公主浅抿了一口那酸中带甜的果酒,挥了挥手,那些宫女宦官,甚至连她的贴身侍女,也被她用眼神给指使着离开了水榭亭外等候。

“公子为何不问?”这个时候,信阳公主把目光落到了眼珠子转个不停的窦琰身上,略带着一丝好奇地问道。

窦琰嘿嘿一笑,仰首就将那一盏果酒尽饮,味道犹如果汁,不过略带酒味,感觉就像是喝了掺着果汁的鸡尾酒。“公主殿下,您想说,自然会说的。”

“那我若是不说呢?”信阳公主似怨实嗔地横了窦琰一眼,那种柔媚入骨的眼波让窦琰不由得小心肝一荡。“娇精……”窦琰在心里边连呼厉害,怕是狐狸精施展魅惑术或者是魔门极品小妞施展姹女天魔大法也就这样的功效。

“公主要是不说,那琰自然不能如何,毕竟,您是公主,琰不过一介草民。”窦琰翻了翻眼皮,仍旧老神在在的表情,气的信阳公主闷哼了一声,拿着那酒盏的手也不由得一顿,这厮着实可恼得紧!

“想不到堂堂的窦公子,整天就知道跟人家一个小女子计较。”不过转眼之间,信阳已然由怒转嗔,那甜润得如同阴春三月花蜜一样的嗓音里透出来的娇与怨,让窦琰提起了旁边酒具倒酒的手都差点软了。

“小女子……”窦琰不由得狂翻白眼,对于大汉朝,最让他忌惮的四个女人之一,嗯,老一是窦太后,汉景帝的老娘,老二是王娡王太后,也就是眼前这位公主的亲娘,也是汉武帝的亲娘,而第三个,自然是那只大眼毒舌萝莉陈阿娇的老娘馆陶长公主,而位列季军的,就是这个在自己跟前自称小女子的妖艳公主信阳。

历史上,她的手段可不比馆陶长公主差,甚至犹有过之,陶馆长公主是拿自己的女儿来当成了自己获得权力和财富的工具,而信阳,却只靠手底下调教出来的侍女,就完败馆陶长公主,并将其女给拉下了马来,还将这位侍女送上了大汉皇后的宝座。

之所以现在把信阳排在第四,只不过因为她现在年龄还小,再加上王娡那位老谋深算的皇后是她老娘,不然,窦琰觉得把她摆放到第三名的位置都算是低估了她。

“窦公子为何不说话,莫不是让小女子说中了心事不成?”信阳公主看到窦琰拿着那酒具一脸的呆傻样,不由得掩唇轻笑,又接着自称了一声小女子,声音越发地软糯。看样子,信阳公主果然很懂得利用自己天生的条件。

窦琰深吸了一口气,就算是后世见识过了无数美女影星在大屏幕上挑逗勾引的大场面的窦琰,此时也忍不住有种想要把这小妮子给那啥的冲动。不过,自从穿越到了大汉朝的第一刻起就时常与谎言为伴的窦琰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眼中那丝色眯眯的邪光,一脸正气地道:“非也非也,琰不说话,只不过是认为公主您理解错了而已,因为是您把琰唤到这里来的,而且还驱散了那些宫女宦官,若无要事要向琰明言,公主又何必这等作派,所以,琰这心安理得地等公主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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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公主您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吧?

看着窦琰那张俊朗的脸庞,听着他那看似漫不经心的侃侃而言,听着听着,信阳公主实在是有种哭笑不得的奇怪情绪,这家伙的脑袋里边倒底都塞了些什么,虽然他说的确定有道理,可是,可是他的态度却让信阳公主很抓狂。

没错,就是态度,想自己堂堂大汉公主,身份之高贵自然不言而喻,而且,信阳公主对自己的容貌一向极其自信,那些如蜂似蝶的追求者更是数不胜数,不说旁人,那位大汉朝第二功臣,第一任平阳侯曹参的嫡曾孙曹寿,也对自己爱慕已久,恭敬有加,其他的功勋子弟也都对自己敬慕有加,而唯一让信阳不爽的,就是眼前这个挨雷劈的家伙。

说实话,在窦琰挨雷劈之前,信阳公主还真不知道窦琰到底是哪棵葱,哪里长出来的秋洋芋,最多也就只是知道他是窦王孙的嫡子。

几乎没有什么印象,而自挨了雷劈之后的短短月余之间,却就像是凭空跳出来一般,先是以一首令整个长安都追捧不已的《滚滚大江》瞬间出现在了诸人的眼里。

而后,那日的偶遇,听到了这家伙在那吹嘘自个有避雷之法,信阳公主只当这个家伙不过是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而自吹自擂,可结果……

还有当日宴饮之时,那首起句就很别致,巧比妙喻,尽态极妍的短赋,不若那《滚滚大江》般荡气回肠,但却又让人觉得轻灵秀润,新巧清丽。颇让人有种耳目一新之感,重要的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前后的风格差别如此之大。

而到了那天黄昏相遇,这家伙虽然把自己给气的不行,可是在后来,面对着那个受伤的亡命之徒,他却偏偏就那么站了出来,以身代已,当听到他所说的那句话时,自己原本惊惶不安的心居然瞬间就安宁了下来,那种感觉,可是前所未有的,而更令信阳觉得难以忘怀的就是自己因为那辆该死的马车而身不由已地扑入了他怀中时,他那灼热的呼吸吹得自己酥胸发烫,双讨厌的大手居然在自己的臀部……

一想到这,信阳公主就觉得脸蛋发烫,心底发热,仿佛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又回到自己的身上。“这个混蛋!……”信阳公主不由得下意识地双手捂着那烧得厉害的俏脸,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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