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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小人物的成长史-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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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褐色的液体表面; 白色的奶泡被调制成了两个拉长的心形。
  “您的卡布奇诺,请慢用。”
  “嗯,谢谢。”
  白发的女孩微笑着致谢,目送服务生离开,这才把视线重新移回面前铺开的地图,寻找着任务所描述的地点。同样发色的少年单手托腮,正欣赏着窗外大雪飘飞的模样。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自漆黑的天空落下的雪花白如柳絮,轻飘飘的,在路灯的照耀下,像带着圣光的天使羽翼飘飞四散。
  不过比起那个来,似乎……还是坐在他对面的人,更像是个发光体啊……
  眼角的余光留意到不远处角落里几个英国青年盯着自家同伴的眼神,阿克夏收回注视天空的视线,拍了拍手,叫来服务生。
  在临溪微带不解的目光中,他结完账,拉起还没弄清楚情况的同伴走出了咖啡厅。
  一打开门,一股冰雪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吐出的气息顿时化作白雾。
  比刚刚更冷了呢……
  一条米白色的围巾落在他脖子上,把他圈了个结实。
  从围巾上传来的淡淡冷香清晰地表明它来自何处,更何况其上还带着鲜明的属于人体的温度。
  在一分钟前,这条羊绒围巾还松松地搭在白发女孩的脖颈上。
  “让你戴围巾,不戴,看,吃苦头了吧?”临溪幸灾乐祸地看着少年,她的眼神很好,绝对没有错过少年刚刚被围上围巾时那种一下子被温暖包围而享受的表情。
  当然,更加不会错过他现在正纠结于要不要把围巾还给她的模样。
  “我没想到这里会这么冷啊!以前又没来过英国!”阿克夏有些心虚地辩驳,摸摸脖子上的围巾,他的表情又有些纠结,“说起来,我们俩的角色是不是倒了……”一般遇到这种情况不应该是男性给女性围上围巾么……
  “嗯?”临溪没注意到这点,只是摆摆手,“围巾你用吧,这点温度,我还不怎么觉得冷。别把自己折腾得感冒了,我熬的感冒魔药味道绝对不会是你想要尝试的。老实说我自己也不想碰……”
  她嘀咕了一句,看看天色已晚,问:“趁夜去?”
  “嗯,毕竟不是特别偏僻的地方,附近还有一个普通人住的村庄。虽然落败了些,但是也还是有人在的。”阿克夏把围巾拉紧了些,那股微微带点梅花味的冷香越发明显,熏得他脸颊都有点红,“白天的话,要是弄出什么动静来就麻烦了,我们没有‘麻瓜驱逐咒’或者‘驱散闲人’之类的法术。”
  围巾这么私人的东西随手给别的男生用……他的同伴,还真是没有女孩子的自觉啊……还是说,她并没有把自己当成男性看待呢?
  想到面前这个小女孩实际年龄以及他所了解的过去,阿克夏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毕竟,现在的临溪,曾经是十九岁,正值青春年少,面对才十四岁的阿克夏,心理上把他当成弟弟一样的人物看待,也是很正常的。
  虽然理智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感情上,阿克夏还是有些不太能接受。
  稍稍有点挫败的感觉。
  “走吧,趁着雪还没有下大。”按下心头复杂的情绪,他伸出手,后者顺从地拉住了他的手。
  在无人注意到的角落,这一对少年少女倏然消失在落雪的街头。
  任务所给出的地点,是一个叫“LittleHangleton”的地方,翻译成中文就是众所周知的“小汉格顿”,也就是这个世界某个苦逼魔王的“祖籍”所在地。
  所以这个任务目标很明显,就是那枚被伏地魔做成魂器放在冈特家老宅的戒指。
  马沃罗·冈特的戒指。
  如果是原先的话,伏地魔设下的种种魔咒陷阱一定会对两人造成不小的麻烦,不过在得自普林斯家族守护灵身份而拥有的庞大魔法界知识的支持下,临溪拆除各项魔咒陷阱的速度不算快,但也没有触发什么陷阱。
  “没问题吗?”阿克夏一边用星相系魔法预言大致的魔咒拆除范围,好给同伴减轻工作量,一边问道。
  “还好……就是很麻烦,啧……”女孩皱着眉头打量面前浮起的一圈绿汪汪的古代魔文,思索了好一会才抬手,指尖蕴起来自于斯内普的魔力,勾勒出一个奇妙的符文。
  那一圈绿色魔纹自动破碎,地板上亮起一圈光,又快速熄灭。
  灰色的小奶猫睁着双艳红色的眼眸,好奇地打量快速亮起又熄灭的种种光芒。
  “咪呜!”晃悠着毛绒绒的尾巴,小灰猫蹭蹭临溪白皙得近乎半透明的脸颊,轻轻地叫了几声。
  阿克夏做完最后一个占卜,抹了把汗,回头就看到那只小灰猫,不禁问:“它说什么?”
  “想和那些光玩。”临溪简单地答了一句,然后伸手解开最后一个魔咒,桌上的盒子自动打开,露出里面一个颜色暗沉古朴的戒指。
  上面的菱形宝石散发着深沉的光泽。
  “就是这个?”
  “从任务指引来看,的确是这个。”阿克夏点点头。
  “我们应该没有什么遗漏的陷阱没解开了吧?”临溪有点不太确定地问道,联系到罗琳原著里对邓布利多的描写,由不得她这么谨慎。
  当代白魔法师第一人都中了暗算,可见伏地魔所设的关卡之隐蔽……以及狠辣。
  如果能用魔眼就好了……直死之魔眼下,什么魔咒都不能遁形。
  临溪有些挫败地想道。
  “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阿克夏没有说下去,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戒指上。
  最后的关卡,极大的可能……就是在戒指上。
  白发少年低低吟诵了几句,数个光球围绕着他升起,
  那几个光球随即旋转着将戒指围在中央,有节奏地一个接一个地亮起,熄灭……最后空气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哗啦声,光球同时破碎。
  阿克夏面色不变,心里却是叹息了一声。
  虽然在来这之前就已经推理出了这个可能,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还真是……
  “咪呜?”看着光球消失,花红抖了抖尾巴,询问地看着主人的同伴。
  “啊,没事了。”白发少年面色不变,很自然地朝着桌上的戒指伸出手。
  理应是这样没错的,这毕竟是阿克夏的许愿卡,最后的步骤自然也应该是由他完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临溪觉得哪里不对。
  不对,哪里不对……再想想……这种不好的预感……
  伏地魔,魂器,戒指,邓布利多焦黑的手指,一直没有摘下的戒指,只有一年的寿命,无法消除的伤害……
  看着那只手朝着还魂石伸去,临溪忽然感觉头脑一清。
  为什么,没有摘下戒指?
  心头警铃大作,她一把推开阿克夏的手:“别碰!”
  糟糕!
  阿克夏一惊,就要去拦住临溪的手,但是此时他的手离那枚戒指已经非常接近,临溪这横插一手顿时让她的手指触碰到了那枚戒指。
  仿佛灼烧灵魂般的痛楚从触及戒指的指尖传来。
  凄厉的尖叫在耳边响起。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双手满是鲜血。
  红色的红色的红色的红色的。
  铺天盖地。
  手上的是什么?
  剑柄?
  那是什么?
  为什么看着这么眼熟?
  对了,想起来了。
  这是刺穿了哥哥心脏的那柄剑。
  是哥哥最习惯也是他最喜欢使用的武器。
  奇怪,为什么会在这里。
  疼。
  好疼。
  哥哥,我好疼……
  为什么不救救我……
  蛊王好可怕……我不要进去……
  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咪呜咪呜!”
  “醒醒!朔望!”
  临溪一个激灵,从那仿佛空间颠倒的错位感中回过神来。
  不远处,被十几个光球团团围在中央的花红咪呜咪呜叫个不停,在看到临溪清醒过来的样子时,大滴大滴的眼泪从艳红色的猫眼中掉了下来。
  刚刚听到的猫叫……是花红。
  那……是谁在喊她朔望?
  模糊的视线中,印出白发的同伴红宝石色的眼眸,波光潋滟,像暗蕴潮汐的大海。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正仰面躺在冈特老宅满是发霉味道的地板上,阿克夏压在她身上,把她死死钳制在地板上。
  “……你能先从我身上下来吗?”
  饶是以临溪的心态,这会儿都有点不好意思,盖因两人的姿势实在是……
  阿克夏似乎是为了制住她把她压倒在了地上,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腿卡在她的腿根处,让她的双腿无法用上力气,自然也无法挣脱他的束缚。
  “清醒过来了吗?”白发少年维持刚刚的动作不变,用的力没有丝毫放松。
  这话让她微微有些不解,见状阿克夏的眼神从她脸上移到了旁边……旁边?
  临溪不解地随之转头,看到阿克夏的手掐在她的手腕上,正死死地贴在她脸颊边的地板上。
  而她的手指间,三根银光闪闪的钢琴线散发着绝对不容忽视的危险感。
  甚至,临溪还看到有一丝电光从钢琴线和手指的缝隙间消失。
  是为了制止自己对他下手……嗯?
  临溪的目光止住。
  那三根钢琴线的另一端……朝着自己的脖颈而来。
  阿克夏依然没有放松对她右手的钳制,而是松开她的另外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刀,小心地在她脖颈附近割除什么。在她感觉到刀锋的冰冷前,他快速地收回了小刀,然后松开了她的手。
  断开的钢琴线从她的脖颈上掉了下来。
  不远处,那些光球一同消失,花红立刻扑了过来,几下爬上临溪的肩头,小小的幼猫不停地用舌头舔着女孩的脸颊。
  临溪已经分不清脸颊上的湿润到底是花红的舌头还是它的眼泪了。
  “刚刚你中了暗算。”白发少年小心地把锋利的钢琴线从她的手指间解下来,淡淡地解释道。
  即使他略过了详情,临溪也能想象得到那份凶险。
  虽然因为没有了内力导致线术威力没有以前那么大,但是雷神咒的滋味也不好受啊……
  眼尖地看到阿克夏收回的手掌心焦黑的痕迹,以及鼻尖还带着焦味的空气,联想到被阿克夏用“阿尔费娜亚的守护”保护起来的花红,缠绕在自己脖颈间的钢琴线……
  刚刚的自己,是想要攻击阿克夏和花红,还是被魔咒牵引着自杀?
  恐怕是两者皆有吧。
  “你中的魔咒太强,我喊不醒你,只能用了‘女巫的祝福’把你身上中的诅咒扭转,配合呼喊,才把你叫醒。”确定同伴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阿克夏揉了揉眉心,道,“但是‘女巫的祝福’有后遗症……我不知道它把你身上的诅咒扭转成了什么。”
  “‘女巫的祝福’?”临溪很好奇这到底是什么。
  “看过《格林童话》的《睡美人》吧?”阿克夏道,“因为没有收到邀请,第十三个女巫对公主下了十五岁时会死于纺锤的诅咒,但是第十二个女巫还没送出自己的祝福,于是她给公主的祝福就是纺锤不会杀死公主,公主仅仅只会因此而沉睡,直到百年之后王子来吻醒她。”
  临溪若有所思:“所以说,‘女巫的祝福’只能去除必死的因素,而且同时还会带来其他的后遗症?”就像本来会死的公主,虽然她逃脱了死在纺锤下的命运,但是她依然是沉睡了一百年才醒过来。
  “嗯,而且有一点很麻烦的就是……”阿克夏说着忍不住又揉了揉眉心,“公主的命运是女巫一开始就说明的,她会沉睡百年,然后醒来,但是用在我们身上的话,就不知道会改变成什么样了……以后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这次要不是我恰好带着‘女巫的祝福’,你就等着死在幻境里吧!”
  说到后面,阿克夏还有些后怕,天晓得他看到这女孩推开他的手时全身血液都差点凝固。
  “可是,如果是阿克夏中了这个诅咒的话,我可没有‘女巫的祝福’来救你。”临溪歪歪头,耸耸肩,道,“比起明知道会中诅咒还去拿还魂石的阿克夏,我觉得我的行为还算合理。”
  “……”白发少年僵了僵,过了好一会儿才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你知道了?”
  “现在知道了。那个时候还没有,只是有点不太好的预感,感觉伏地魔设下的圈套没那么简单。”临溪解释道,“当初山洞里的魔药也好,‘未来’几个其他魂器也好,我感觉伏地魔设下的关卡都比较侧重于心灵。”
  比如山洞里喝下去就会产生幻觉,鞭笞心灵,引出最悔恨的记忆放大愧疚心理,已经在她手上的、后来被转送给维托的斯莱特林挂坠盒,其功效也是引诱人心,包括她还没见过的日记本,联系原著剧情就会发现,日记本也是有类似的功能,不然金妮怎么会那么信任地将心事说给他听呢?
  “所以我猜这个戒指上的魂片应该也有类似的功能,可能还附有诅咒,”不然就没法解释邓布利多校长的伤了,“阿克夏应该是进入之前就猜到了吧?不然不会随身携带‘女巫的祝福’这种可以扭转致死型诅咒的道具。”
  “既然你猜到了那为什么……”白发少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临溪打断了。
  “但是我觉得,比起致死型诅咒来,伏地魔的陷阱,应该更多是引发原有的情绪,比如无可挽回的悔恨,让人在愧疚和悔恨中失去活下去的念头,自杀……这样的诅咒,本质上并不算是致死型的,它只是引发并放大了某些情绪而已,所以就算你带着‘女巫的祝福’也不能自主触发它呢!”
  而刚刚阿克夏自主使用它来扭转她中的诅咒,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说起来,就是底线问题。伏地魔的诅咒并没有涉及到“女巫的祝福”被动触发的底线,所以要使用的话,就只有手动使用了。
  “虽然我不知道阿克夏你过去有没有经历什么足以让你失去活下去的念头的事,但是我还是比较了解我自己的过去的,想来想去还是我比较适合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揪着记忆漏洞攻击了,都锻炼出免疫力了呢!”临溪微笑道,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
  幽白暗黑武术大会里陷入梦境,FF7里算是又被掀了伤疤……所谓痛啊痛的就痛习惯了,不是没有道理。
  而且,这样的经历多来几次,也就意味着她可以多看几眼活生生的兄长……这么说起来,似乎也算是福利?
  想到这里,临溪忍不住在心底笑了起来。
  “……”白发少年没有说话,只是目光落在了女孩的手上。
  “呃……不过我似乎稍稍高估了一点自己的承受能力……”看到手上的钢琴线时,她有些尴尬地补了一句。
  阿克夏没有说话,只是那双红宝石般漂亮的眼睛里多了许多她从未见过的东西——不,也许以前就在,只是对方自己也从未注意到。
  更勿论临溪了。
  那种眼神让她想起了曾经的风宇。
  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临溪准备扯开话题的时候,阿克夏忽然一言不发用力拥抱了她一下,男孩沉重湿润的呼吸在她耳边,伴着极有特色的华美声线:“……以后别做这样的事了。”
  然后他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松开她的腰身,顺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走吧,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找个地方研究一下你身上的诅咒被扭转成什么了。”
  阿克夏本来的打算是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然后仔细研究那诅咒到底在“女巫的祝福”下变成什么样了,但是他没想到的是,马上他就知道被扭转后的诅咒真面目了。
  因为雪越下越大,这样极端恶劣的天气下,传送有可能出现不稳定,所以两人到了镇上的小旅馆里住下。
  半夜,阿克夏忽然从梦中惊醒过来。
  一只毛色雪白的小老虎静静地趴在他的枕头边,深蓝色的眼眸沉静好似将醒的夜空。
  蓬松华丽的皮毛,一圈圈黑色纹路,即使透着猫科动物特有的慵懒,那种万兽之王的气势却没有减弱分毫。
  从未见过的幼虎,但是那样的眼神……
  阿克夏迟疑了一下。
  “……临溪?”
  小白虎默默地点了下头,然后就把脑袋埋到鹅绒枕头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花间未眠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绯红的雪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莫小也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宸宸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流年已逝,韶华无存扔了一个手榴弹!
  感谢阿B真汉纸扔了一个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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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潮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苏清芜扔了一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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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阿B真汉纸扔了一个火箭炮!
  偷偷摸摸上来更一章……
  最近脑洞开得有点大,下场就是……(暗搓搓看小白虎


第241章 
  深夜,足有硬币那么大的雪花伴着黑夜女神的座驾; 落在雪地上; 发出轻轻的飒飒的声音。
  旅馆客房内; 温暖如春,正是好眠的时候。
  阿克夏却睡不着了。
  害他半夜醒来没法再继续睡的罪魁祸首……正在试图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枕头; 好假装自己不存在。
  阿克夏:“……”
  传说中的鸵鸟姿态……没想到能在自家新同伴身上看到。
  看不下去那自欺欺人的行为了,白发少年伸手把小白虎从鹅绒枕头里揪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这难道是,”他顿了顿; 表情有些微妙; “诅咒?”如果这是诅咒的话……
  看看那蓬松柔软的皮毛; 看看那软软的肉垫,看看那漂亮迷人的身姿……
  唔; 忽然不太想去找到解咒的方法了呢……啊; 不对; 诅咒当然要解; 不过在那之前……
  白发少年淡定地摸出手机,给手里的小动物来了张纪念照。
  留作纪念; 毕竟这样的机会可谓是千载难逢。
  小白虎没反应; 装死中。
  或者说; 把自己装成一只正常的白色小老虎。
  嗯,没错,正常的; 只是不小心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而已。
  阿克夏:“……”刚刚点头的人是谁啊!
  ……不对现在似乎不能用人来称呼。
  “老老实实面对现实比较好,当然如果你一定要当自己只是一只长得像白虎的猫的话……”白发少年笑得温温和和; “……毛绒绒的猫咪,抱起来睡觉一定会很舒服吧?”
  小白虎终于有反应了,圆又圆的脑袋慢吞吞地转了过来,漂亮得像将醒的天空的深蓝色眼眸里满是委屈,粉嫩的鼻子动了动,不甘不愿地叫了一声:“啊呜……”
  尖尖细细的叫声,纤细的,是不管是谁也无法错辨的属于幼崽的声线。
  ……阿克夏忽然理解了猫奴们的心情。
  能够得到这样美丽的生灵的青睐的话,真的是愿意为它奉上整个世界。
  “不能说话?意识交流也不行?”把小白虎抱在怀里,顺了顺它那身能用华丽来形容的漂亮皮毛,阿克夏从刚刚的叫声中理出些许情报。
  小白虎丧气地点了点头,对于那只温柔地抚摸它的手没有表现出丝毫反抗——从那条长长的、毛绒绒的、正在以一定频率左右甩动的尾巴来看,似乎还很享受?
  看起来,连习性也有像猫科动物靠拢的趋势呢……
  对于细节拥有百分之三百的洞察力的少年自然不会忽略这一点,放心地进行顺毛大业——本来已经做好被呼一脸虎爪的准备了。
  “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小白虎闭了闭眼睛,又睁开。
  “半夜醒过来了,然后发现了?”阿克夏猜测道。
  小白虎点点头。
  阿克夏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自己的房门。
  刚刚被小白虎萌得不要不要的,都忘记他和临溪是在两个房间的。
  那么,变成小白虎的临溪是怎么从隔壁到他房里的!?
  “啊呜。”
  小白虎叫了一声,长尾巴轻轻地拍在他手上,示意他看向阳台的位置。
  阿克夏对着通往阳台的已经被关上插好插销的玻璃门沉默了一会,洞察力强如他当然不会忽略玻璃门内侧的地板上星星点点的水渍。
  那显然是外面的风雪吹进来之后被室温融化后的痕迹。
  其中有些呈现溅射的水迹,应该是小白虎进入室内以后抖落身上的雪造成的。
  再看看外面不大的风但是很大的雪,回忆了一下两个房间的阳台之间的距离,白发少年把怀里的小白虎举到眼前,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小只的小东西,到底是怎么跳过那段足足有三米的距离的。
  万一要是掉下去……
  这个,猫应该不会被摔死吧……(喂你怀里那只是虎啊不是猫啊!)
  虽然常识告诉他从高处落下的猫科动物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但架不住他现在抱着的这只不是原版正装货,万一掉下去了而且不会猫科动物本能的自救怎么办!
  小白虎敏锐地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身体一僵,不禁仰起头来,用疑惑的目光询问发生了什么。
  “变成这样以后,动物的本能也一并获得了吗?”阿克夏问。
  小白虎摇摇头,圆圆的脑袋晃了晃,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对她来说从二十米高的大楼上往下跳都不会有事(当然,是在被天之锁锁住之前),所以不会明白刚刚少年的担忧。
  “没办法,等天亮了再说吧,先睡觉。”阿克夏说着就要把怀里的小白虎往被窝里一塞,没想到小家伙立刻跳出他的怀抱,落在床头柜上,叼起一张卡片放到他手上。
  ……房卡?
  阿克夏想了想,问:“让我把花红带过来?”
  临溪版小白虎点头,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诅咒起效的时候花红还在睡,房门把手不是一只幼虎可以碰到的,从外面阳台走她又怕一不小心花红掉下去,最后干脆没叫醒花红,自己叼起房卡,从阳台过来了。
  “好吧,在这等着。”
  没几分钟,睡眼惺忪的小灰猫就被阿克夏抱过来了,本来还一脸迷糊,但在看到趴在床上的小白虎时,艳红色的猫眼登时睁圆了!
  “咪呜咪呜!”主人有天敌快来救我!
  “哎!”阿克夏眼疾手快,一把揪住试图逃窜出去的小灰猫。
  看到花红这反应,临溪只想拿爪子捂眼睛。
  连自家主人都认不出来的灵猫……她的灵猫怎么会那么蠢!都是风宇的错!(躺着也中枪的竹马君:……)
  好不容易才和小灰猫解释完那只看着很漂亮很懒散但是还是很威风的小白虎就是它家主人,阿克夏看着歪着头满是疑惑的花红和淡定趴在枕头边正在试图入睡的同伴(备注:受诅咒版)——那姿势和动物园里浅眠的猫科动物一模一样,忽然有种接下来的时光会很精彩的感觉。
  果不其然,花红从小白虎身上闻到属于主人的气息之后,刚刚的谨慎和胆怯就被丢到天边去了,咪呜咪呜叫个不停不说,还试图在变成小白虎的主人身上爬上爬下。
  ——虽然同样是幼年状态,临溪现在的体型也比成年猫咪大,还处于幼年期的花红就跟小宝宝似的。
  最后猫崽子被烦不胜烦的小白虎一爪子拍下来,强制入睡。
  阿克夏憋笑,关灯。
  把两只毛绒绒的小动物搂在脖颈边,白发少年愉快地闭上了眼睛。
  “晚安。”
  早上出旅店的时候稍微有点麻烦,因为阿克夏要和旅店老板解释为什么才过了一个晚上他的女伴就不见了。
  至于花红么,当初入住旅店的时候就是偷偷藏着进去的,这回也一样偷渡着出来。
  ——嗯,多了一只幼年小虎。
  “从身体特征来看,你好像不是虎……”盯着手机搜索出来的图片,阿克夏仔细辨认了一下,推翻了自己的结论。
  昨晚他睡得迷糊,脑子也不太清醒,一眼看过去就感觉是小老虎,除了颜色不太对——当然这个可以解释为基因变异,白子。
  这会儿摸出手机搜索了一下,他发现了更加贴合自家同伴新形象的动物——同样需要注明,白子。
  “从身体特征来看,你的外形更加接近于虎的祖先——中华古猫。”说着他把手机搜索到的图片亮给临溪看——后者正在努力无视把她当滑梯的小灰猫。
  看起来,在得到解围之前,她是没法好好回答的了。
  于是阿克夏把花红从小白虎(?)身上摘下来,直接放到风衣口袋里,明显没法塞进口袋的小白虎则用羊绒围巾包起身体,抱在怀里。
  这么一包,从露在外面的面部来看,很有点猫咪的感觉。
  “唔,我看看这个中华古猫到底是什么动物……”抱着软绵绵暖呼呼的活体“暖手宝”,阿克夏继续看手机搜索出来的内容,“能攻击黑熊和马来熊……啊,看来就算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用多担心你的安全问题了。”
  能攻击熊类的动物,怎么看都是忽然觉醒逗猫爱好的他比较需要留意人身安全问题。
  小白……猫的耳朵动了动,仰起头微带疑惑地看向手机上的内容:真那么凶残?
  “雄性比较喜欢攻击这类动物。”阿克夏补充道。
  伪装成猫咪未知物种但是可以肯定是雌性的小动物鄙视地瞥了自家同伴一眼。
  “唔,上面说一只中华古猫的生存地至少要有200只梅花鹿、300只羚羊和150只野猪……看起来食量很大嘛,不过考虑到那个战斗力,也不算奇怪,毕竟骑士王就是个吃货。”
  老虎祖宗版临溪内心:……请不要把我和骑士王做比较,谢谢。另外为什么你会忽然想到saber?因为我们在英格兰吗?
  没法说话,这样的内心也无法让同伴知晓,于是刚刚被认为疑似史前物种的小动物决定换个方式惩罚。
  从羊绒围巾里偷偷探出来的毛绒尾巴在少年手臂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隔着厚厚的衣服,有种像是打招呼一样的感觉。
  阿克夏从善如流地换了话题:“对了,你饿吗?”
  费了点功夫确定自家同伴诅咒后的新形象来历,一人一猫认真商讨了一番如何利用HP世界现有条件解除诅咒的问题——虽然不能说话但是阿克夏有带触屏平板,古猫爪子虽然没有人类灵活但是架不住它内在是个人类的灵魂,于是拿爪子比划输入也是理所当然。
  就是临溪花了点时间练习如何收起自己的爪子,免得划花屏幕。
  解除诅咒是一件需要认真探索的事,尤其是在诅咒本体不明的情况下: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醒过来的白发少年伸手朝身侧摸索,没有摸到熟悉的皮毛手感,反而被什么坚硬的东西轻轻地啄了一下手指。
  阿克夏倏然睁开眼睛。
  一只全身雪白只有头部是漂亮的黄色花冠型的鸟类,学名葵花凤头鹦鹉的生物正扑腾着翅膀,以一种极为笨拙的姿态试图飞起来。
  不过没成功。
  “早上好,我亲爱的同伴,”看到他完全清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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