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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网王]那个保姆,腐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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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没什么。”毕竟我只是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没那么伟大啦,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被谬赞什么的。
“那……我可以……再提一个要求么?”
“你还真是没完没了啊!”小鬼……少给我得寸进尺!
“毕业典礼那天,可以把校服的……第二颗纽扣……送给我么?”海带君的脸上像被火烧云布满了,磕磕巴巴地喘着粗气说完上面的话,立刻用手捂住嘴,“啊,说出来了。”
第二颗纽扣么?我是知道日本的女学生们有在毕业时,抢心爱的男孩子制服上的第二颗纽扣的习俗啦,好像是因为第二颗纽扣是最靠近心脏的位置……但我还真没听说过,有男生问女生要这种东西的……
“好啊,没问题——只要,你顺利通过明天的补考的话。”反正又不值钱,况且高中去冰帝,这件校服也没用了。
再见=离再远还是会相见
3。24,土曜日(周六)——校门口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立海大附属中学校第17届毕业典礼。
初春的微风从何处吹来
习惯走过的蜿蜒路 点缀了新的色彩
教室向阳正晌午畅谈未来同学共
将制服学生日子 放进今日回忆里
脱胎换骨新毕业樱花纷飞挥泪别
女声:毕业那天你好帅遥想定能与君会
男声:毕业那天你好美遥知他日再重逢
那么约定吧,以樱为契,再续缘分
哪怕花瓣全散落亦会两手展枝等著你
仰望那天空无比的宽广
即算迷失于心路仍有岿然不动的樱树
涙落脸颊难自禁为了长大打句号
空无一人校园里有时独自留恋归
枯木逢春压满枝寒冬过去花自开
女声:毕业那天你好帅遥想定能与君会
男声:毕业那天你好美遥知他日再重逢
那么约定吧,以樱为契,再续缘分
哪怕花瓣全散落亦会两手展枝等著你
樱与泪光,不要忘记这个重要的时刻
樱与未来,记得常常回看曾经的梦想
樱与希望,与其放弃倒不如展开新章
荣光的青春,炫目地闪耀
梦想的花朵,肆意地盛绽
所以,约定吧,以樱为契,再续缘分
哪怕花瓣全散落亦会两手展枝等著你————(改编自AKB48各种曲==囧)
我们这一届毕业生的主题曲叫做《樱之契》。旋律很柔和,歌词也很唯美,但感觉就是不太符合王者立海大的一贯风格——不过,却十分应景:
早春的风拂过脸颊,残存着些微的寒意,校园内的樱花似还有些羞怯,粉粉嫩嫩的一朵朵,半开不开地在枝头随风乱颤。
女学生A“那就再见了……”
女学生B“多保重啊,大家都是!”
男学生A“呜呜—呜—啊,什么嘛!我都没把到一个妹初中就结束了!”
男学生B“我也是啊,因为不管是同年级的女生或者低年级的学妹一个个都喜欢幸村学长他们那群网球部的家伙啊!”
今天,是最后一次吧,走在这条穿越到这世界以来,每天、每天都经过的放学道路。虽然我并不是真正的“入江久美子”,在立海也不过短短的3个月,可校舍、网球场、家政教室,屋顶天台……回忆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女学生C“切原学长,可不可以拜托你把制服的第二颗纽扣送给我?”
女学生D“我也想得到切原学长的纽扣!”
女学生E、F、G……“我也是,我也要!”
突然感觉到有大批人马涌向我这边,同时……“小美!”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喊出来——是被排着长队追赶着争抢他的校服纽扣而被生拉硬拽成香肩半裸状的海带君。
“嘛~还真是受欢迎呢”我笑眯眯地将双手环抱胸前,作隔岸观火状。
“不是吧?!小美,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拉着我的手一起亡命天涯吗?” 噗——我说这位海带少年,你是不是看太多少女漫画了?
“喂,切原你干什么,快放手啊!”以为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就错了,这裙带菜混蛋居然拖着我一起跑——而且,不愧是运动系的,力气好大,根本甩不开!
“不要,我才不要一个人在毕业典礼上被追着跑!”擦,这关我P事啊?
“按照你最爱的《JUMP》套路,明明应该说『不用管我,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承担』来的!”
“才不是!如果是《JUMP》里的女主角,一定会说,『我不可能看着切原一个人受苦,所以,拜托了,请让我跟你并肩战斗!』”真的么?《银魂》里的神乐通常是说『你自己去地狱就好了,不要带上我』这类的吧……
“可是……我已经跑不动了啦……呼—呼—呼”这个身体,不仅腿短,而且虚弱,像这样子飞奔什么的,根本HOLD不住的说,才一下子,就已经气喘吁吁起来。
“切原,你走那边,我带着入江去引开她们……在天台汇合。”仁王像是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我和切原面前,带着海带头假发套,穿着不知从谁那儿借来的初中部制服,加上驼背缩短了与切原的身高差,完全是惟妙惟肖。
“咦?!”白毛狐狸口中的带着我,是像这样的【公主抱】?
“跑不动的家伙只会拖后腿,这样我还比较轻松。”明明就是察觉到我的身体已经超负荷了才……狐狸,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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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松懈了!害大家等到这个时候!”!黑面神也在天台?不会又是诈欺师扮的吧?但是,我还在仁王怀里的说……
“仁王,可以把入江同学放下来了”立海网球部还能残存柳生比吕士这么个正常人实属不易。
砰!啪!咻!伴着几声脆响喷出的彩色纸带,冲向天空——是彩带手拉炮?
“祝贺你顺利毕业,小、入、江……”
“久美,毕业快乐!”
主上,师傅,甚至是那个总在闭目养神以至于我不得不将其弱化掉的军师柳莲二都来了?这种鼻酸的情绪,就好像回到了父亲失踪之前,那个会哭会笑会感动的自己。
“终、终于赶上了!”我真是不明白了,为什么一个人逃命的小海带,居然会比抱着我当诱饵的诈欺师还来得慢?莫非是跑着跑着……睡死过去了?毕竟,是他的话,这个可能性很大。
“欸?!为什么大家都在啊?!莫非——你们是要跟我抢小美的制服纽扣?!”说到这个,之前忙着幸灾乐祸的我,差点忘记跟切原的约定:英语补考通过的话,就在毕业式这天,把校服的第二颗纽扣送给他。
而显然,此刻我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和大家、尤其是那位腹黑太上皇,依依惜别,再好不过地说明了海带少年没有辜负我的悉心辅导——虽然,结果也只得了61分而已,但依着“60分万岁,多1分浪费”的理念,这成绩还有些好过头了呢。
“纳尼,纳尼?还有这种事?那我也要,第二颗预约给切原了的话,那我就要第一颗好了!”果然,师傅小猪也是幼稚挂的,这有什么好不平衡的嘛——关键是身高原地踏步的他想像初中时那样一把搂住学弟切原,却失败了……总觉得有点凄凉……
“PURI~我的话,第三颗也凑合咯。”什么凑合,臭狐狸,你那根本是凑热闹、瞎搅合!
立海的春季制服中,衬衫的部分,男女生是没有差别的,都是5粒扣的。切原被扯掉的正好是前3粒,这孩子并没有在衬衫内穿打底背心的习惯,所以胸前的肌肤,几乎是整个暴露在微寒的早春空气中,因为长期网球练习而分明的肌肉线条,散发着少年特有的朝气……可惜只把他当小孩子看的莫瑜姐姐,比起受到诱惑而心跳加速什么的,想法却单纯得很:娃儿,不冷么?快披上制服西装外套别感冒了比较好!同理,如果把3粒扣子都送出去的话,作为女生的我……
“好呀!下个月去了东京,见面的次数就变得屈指可数了,学长们要求的临别赠物是这么便宜的东西的话,我没理由不答应啊!”我说着,把用力拽下的第一颗衬衫钮扣塞到师傅手中,接着,是第二颗……
“够、够了!我开玩笑的啦!第三颗也拽下来的话,入江你就走……光……”当我走到仁王面前作势要为他扯下第三颗钮扣时,这家伙的反应好笑的要命:整个人转过身去,还把脸埋进衣领里,我揪起他的小辫子,看到他脖根和耳根一样通红,他本来白皙,所以红起来特明显。
“有什么好害羞的,明明更过分的事都做过……”我故意死命往狐狸身上贴,并且使劲拿衣襟往外扇,“你看,你看看嘛~”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我惹到炸毛的狐狸终于看了过来,随即爆发出一阵抽疯的狂笑——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又没有暴露癖,跟那个单纯的海带头少年不同,老早就觉得校服的白衬衫太透明了,所以一直会在里头穿件白色的棉T,只不过今天这件比较喜感了——是之前在诈欺师委员会长的强烈要求下定制的委员会专属T…SHIRT:正面印着位高权重的会长大人仁王本尊的Q版大头像,背面则印着【骑着黑色的白马向前后退】这句绝对的谬论,同时也是会长大人的座右铭——也就是说,狐狸在以为会看到走光春/色的地方,看到的是他自己的蠢脸。
“啊哼,会服么,很有趣呢~下回来网球部训练一定要穿着它哦,仁王~”神之子的恶趣味再次展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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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网球部全员一起在天台上吃【海风馆】烤肉的感觉,我想这辈子也是忘不掉的吧!没想到师父居然随身背着我送他的那台【迷你棉花糖机】,托绅士不辞劳苦地背了大单反和三脚架上天台的福,才能留下连黑面神都啃着可爱的粉红色棉花糖这样珍贵的集体合影。
像这样跟大家闹着笑着的感觉,很治愈,似乎我那26岁的钝重灵魂都变得如同枝头的樱花瓣般,轻飘飘了。明明是分离,却并不觉得难过,之前感慨是最后一次走校园大道也不过是为了配合大家的离愁别绪,做作地无病□□罢了:毕竟从神奈川到东京,就算是步行也只要一个小时而已啦。
虽然只是初中部的毕业典礼,但刚巧碰上是周末,所以其实全校都在放假。虽然要替我办欢送会,同时庆祝吉祥物的顺利毕业(艰难地通过了补考的说),但即使是王者立海大网球部,面对青学、冰帝、四天宝寺等实力坚/挺的超强对手,想坐稳巅峰的宝座,可不是仅靠才能就行的,高强度的训练才不分什么休息日和工作日呢。由于之后还有网球部常规的集体训练,一行人从天台下来,便浩浩汤汤,威武霸气地把我送到校门口。
“那么,入江同学,高中也要加油,目标东大!”我一直知道的,柳生比吕士的第一志愿是奏多哥哥念的东京大学,日本第一学府。
“小美……搬去东京的话,就不能在小区里看到你了呢~”好歹是初中毕业生了,还这么不害臊地在校门口,众目睽睽下哭脸,这样单纯的小海带,还真让我有些舍不得。
“久美,要常回来看我们哦,而且绝对不能空着手!”吃货师傅,你再不控制就往横向发展了!
“我去东京玩的话会毫不客气地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PUPINA!”……白毛狐狸,你好歹是个人诶,能不能有点羞耻心讲点客气?!
“呵呵,仁王,你看小入江不接你的话茬呢,如果是我的话,一定是很开心地主动邀请了吧?”笑、笑里藏刀,我敢不主动么?
“当、当然了,幸村学长的话,能招待您是我的荣幸和福气!”绝对不把东京的新地址和电话告诉你!
“再见。”呃——意外的不约而同呢,黑面神和军师,就这么无话可说么,对可爱的学妹(大误!),也罢。
“嗯~那么大家,再会了!”我一步三回头的招着手,看着夕阳下,渐行渐远的立海校门,和目送着我的王子们,眼眶竟有些湿润:天下无不散之筵席,闹腾够了总要面对分离——能混个如此众星捧月轰轰烈烈的散场,我莫瑜也算没白在立海得瑟这么些时日。
番外1*不能说的秘密(初稿慎入,需大修)
(1)
注意到入江变了,是最近的事,嗯,算起来,恰好就在新年伊始。
于川崎大师平间寺的山道石阶上救下她时,分明被打量了,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如同X光般通透直接——我有些尴尬,因为从来不知道她的竟也会有视线如此大胆的时候……
和她的第一次见面……难以言表……往事不堪回首,完全是因为我自己的懦弱。总之,当时的我也没想过,那么快就能重逢——看着她在初一年级新生入学典礼上作为代表发言时怯生生的样子,我想,兴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祖父大人也说了,真田家的男人就该有担当!所以,我原本是打算直接把她带回家来见父母的,可是网球部与我同班的柳生君似乎与她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夺人所好非君子所为,我决定先观察一阵再说……
原来那次事故之后,她就被人收养,现在的姓氏是随了养父母。转学到神奈川第四小学校后,因趣味相投而加入了柳生君创立的推理社团,直到现在,偶然几次在校园里撞见她,不是捧着本《嫌疑人X的献身》就是《白夜行》在读,虽然很想提醒她走路看书容易跌倒,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远远地跟在她身后,确保她的安全。
每次月考放榜的时候,我都会特别留意下她们年级,没有丝毫悬念,她总是是第一名。与此相对的,每周我们年级A组有一节体育课是跟她们年级B组一起上的,她除了热身运动的伸展体操,什么也不参加。总是一个人恬静地坐在树下,看大家跑着跳着,微笑和眼神都是寂寞的颜色。柳生说过,虽然入江在那次事故中幸存,但胸腔受到的重创却产生了严重的后遗症,她的心肺系统根本无法负荷剧烈运动——包括网球,是呢,我还记得她曾经一身雪白的网球裙……
每年情人节,我都会被幸村毒舌地攻击,说我总这么黑着一张脸,就算有女生真的想给我送巧克力,也会被吓跑的——我没有告诉他,今年还真有女生够胆量送我巧克力,虽然是没署名的,但我知道,只可能是入江。
没错,我波澜不惊,不解风情。可这并不等于我是个笨蛋,是个天下第一迟钝的白痴——因此,我并不明白为什么暗地里会有人管我叫【木头】。
以我的洞察力,怎么可能注意不到每天在和室练书法的时候,窗外都有个小小的身影被阳光投射在和纸上,一旦我向窗口看过去,就立马蹲下去,缩在墙角,自欺欺人地以为能一“墙”障目……
是的,我一早就知道入江喜欢我,正如我一早就发现柳生喜欢入江一样。社志采访中问到喜欢的类型,柳生的描述,根本就是照着入江来的:纯洁善良,头脑好,有共同爱好的淑女……而这,曾一度令我非常苦恼:明明入江和柳生就最适合的。
我也想过直接向入江摊牌,告诉她全世界她最不应该喜欢上的人就是我,因为她对我而言就只是责任,我永远不可能以相同的心情对待她——可现实是,能对幸村使出铁拳制裁,说出“去面对吧!”这样大话的我自己,却是个不敢面对的懦夫……甚至决定了破罐子破摔,抱着那个秘密一辈子守护她,直到——
“不需要!我现在的智商就已经足够应付了,咳咳……”当我把能使头脑变聪明,消除疾病的香炉烟气扇向她时,被这样拒绝了——这跟她先前直白的视线一样,让我震惊。
从前,从前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小丫头都是安安静静、唯唯诺诺地接受,就好像她没有自己的思想、判断一般,因为她相信喜欢的真田学长不会犯错!那么这是怎么了?因为是新年,要以新的态度开启今后的生活么?还有那个“坐姿神速拔刀法”,我确信被人跟踪到家里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寒假结束返校日在门口碰见她时,虽然依旧态度谦恭地喊着‘学长’,那副怯生生的学妹姿态却似乎是完全褪去了——到初三毕业的学期才……这个转型不嫌来得有些晚么?而且听到【没关系的,反正我是飞机坪!】这样的话从那个被比吕士称为【平成年间最后的淑女】入江久美子口中出来,说不震惊绝对是撒谎,更意外的是,入江每天齐整的领带竟都是养母和义兄代劳的?!
当她用一句【我知道啦,又不是高中生了】回应我让她别去理会仁王的八卦玩笑时,我完全搞不懂她了:从前那个只要稍微有人开一句这样的玩笑就会脸红成草莓的那个入江去哪了?是因为传说中的女大十八变,还是说其实我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她?
(2)
其实作为一起长大的发小,精市的恶劣趣味我是再清楚不过的,所以当他向我举报有人在家政教室烹制违反校规的情人节巧克力时,我已经嗅到了阴谋的气息。但作为风纪委员长的我,在风纪委员会议当中接到这样的举报,显然是不能置之不理的——决定一个人去查清真相,是最正确的决定。
老实说,我死也想不到最听话的入江会做这种违反校规的事情——但当她因我的出现而惊得将器具洒落一地时,我唯一的想法就是保护她,拼尽一切也不能让她被开除……
我想我是能够躲开的,那个擦边的轻吻——可身体的反应远比伪君子的思想诚实,我明明就那样眼睁睁等着她的唇落下来,却说【只是事故】。
与我的虚伪相反,她第一次,直面我,说喜欢,一句【我已经跟家人约好要去东京的冰帝学园念高中】,终于击碎我长久以来卫道士的假面。
【今天不说的话,也许,我就再没机会对学长告白自己的心情了】她说的话,就像是我自己的心声,今天再不认清的话,我真田弦一郎就一辈子都要当个自欺欺人的笨蛋了——入江就像一面镜子,越是美好纯洁无垢,就越是能映射出我的虚伪懦弱胆小。
过去,我尚能大言不惭地说要守护那个因为事故而谨小慎微,怯怯生生的她是我这辈子无法逃离的责任,可现在的入江,不再是那个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柔弱女孩儿了,不再需要我的保护了,我应该为从负担中解脱而庆幸才对,可为什么我却更加放不下?当她不再像过去那样带着憧憬的目光永远追随着我的时候,为什么我的目光反倒被她牵引了?我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奇怪,我渴望看到她,又害怕靠近她,因为现在的她有着过去所不具备的超强洞察力……而我,有绝不想让她知道的秘密。
如果说过去的我,是没法喜欢上入江,那么现在的我,则是不敢喜欢上入江。因为,对重要的人不坦诚是真田家所不允许的……可坦诚的结果,一定是被入江讨厌甚至是仇恨……
“练球的时候竟然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太松懈了!”家政教室里发生的【事故】,在整个网球部训练中总是不受控地钻进我大脑来。想到当时的触感,身体的高热就让我难以集中精神——什么,春心动了?!这种事情才不可能发生在我真田弦一郎的完美主义人生中,祖父大人教导过,是男人就要懂得克制、克制、再克制!!!筋肉锻炼是身体上的克制,将棋,书法是性格和心灵上的克制,如果仅仅因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吻就乱了阵脚,这些年来的克己制人不是都白坚持了嘛!
和丸井的对战中走神N次,和柳生陪部员双打演练时走神N+1次……我这是……不行!部活结束后必须罚自己挥拍一万次!!!从明天开始,训练量增大2倍,我要让自己充实疲累到没空想东想西!
(3)
在我不知不觉间,她变得更仁王亲密起来,甚至加入了他那个胡闹的【诈欺师委员会】。
当然她的成绩依旧如同高岭之花般稳稳扎根在榜首的位置,只是英文似乎变得更好了,连切原那种被幸村腹诽【神都教不会他】程度的英语盲也能在她的指导下顺利通过补充升学测试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大家商量好在天台为她和切原办个简单的毕业欢庆会,看着被仁王抱在怀里的她,我想我是切身感受到辞典上那个名为【醋意】的词汇了,只是柳生可以毫不顾忌地说出让仁王把入江放下,而我不行。
比以前开朗多了的入江变得更可爱这个事实当然不是只有我发现而已:
幸村越发热衷于对她使坏,而据我所知,他只会对有兴趣的对象展露黑化状态,比如我,比如各校网球部正选们;不记得从哪天开始,丸井无论走到哪都随身携带的【棉花糖机】我这才知道是她送的,而且从在学校里不管多想再吃,喜欢的零食都一定会留一点给入江这事来看,两人的交情绝对匪浅(此数据由柳提供),更不用说接受英文特训后就对入江惟命是从的切原了。
在校门口送别的时候,不管是与她约定着朝向共同的理想东大奋斗的柳生,哭着鼻子单纯直接地表达不舍的切原,还是大喇喇约定着混吃混喝的丸井和仁王,抑或是以退为进威逼色/诱(大误!)的幸村,大家的直接都让我好羡慕。明明有最多话要说的就是我啊,可除了一句【再见】,别的都开不了口。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制服第二颗纽扣的意义是【把我的心给你】,所以去年我毕业时,二年级的她吱唔了半天却没说出来的话,是想要它么?
‘可入江,如果你知道……知道了那天的事,我的这颗心,被懦弱侵蚀了的心,你还愿意收下么?’……现在的我,没胆量去赌。
入江离开立海也许于我是个契机,如果来得及,等我变成一个有着和外表相符的强大灵魂的——【真正の漢】,不管是幸村、切原还是仁王手里你的扭扣,还是心,都会全数夺回!
番外2*女人不可貌相
(1)
初中二年级的某天,只是去比吕士家借个卫生间的时间,就给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他总不离手的那本推理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东方快车谋杀案》完全是个幌子!扒开那层经典推理小说的封皮,内容其实是本写真集,女主角我认识,是学生会现任会计,低我们一届的学妹——入江久美子。
照片精确地按时间顺序排列,每一张都附有柳生的字迹,最初一张标记着【神奈川第四小学校推理社团新成员入社留念】——想来便是他们的初识罢。
【柳生吕比士小学毕业式合影】、【入江久美子小学毕业式合影】……呵呵,比吕士这家伙从小学起就一脸老成啊,跟真田副部长还真是配。欸?这样说起来,我记得之前好像看到真田副部长、比吕士和她三个人走在一起。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当时还感慨过“PURI,原来副部长那张门神脸也是能露出这么柔和的表情呢~”——所以,是个一脚踏两船的丫头么?搞不懂,这家伙看起来完全不是我的菜,凭什么能征服副部长和柳生两个?莫不是用了什么骗术?!这女人的手腕,就赌上我诈欺师的尊严来弄清楚~PIYO!(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失望透了,彻底的。调查的结果:入江久美子就是个除了成绩优异外没有任何突出特长,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一个女孩,当然前提是她拿到日本青少年钢琴比赛金奖这点,对我来说毫无吸引力。
当然,平心而论,她长得还算是可爱的,但怎么说呢,眼睛漂亮却少了点灵气,声音好听话却少得可怜——总而言之,存在感太微弱了,微弱到,我都没兴趣骗她玩:一定什么都会相信的吧,那种对除了教科书以外的社会一无所知,娇滴滴的温室花朵。
(2)
就这么上了高一,当我对这个小丫头由兴味盎然到兴趣缺缺再到几乎要忘记其存在时,却被她上了一课,名叫【女人不可貌相】。
因为在女生中人气很高,也因为是诈骗专家,对于感情方面敏感是必须的。会喜欢真田副部长,可见这丫头至少在品味上还是有其独特之处的,于是新年的冬季返校日,在校门口见到副部长替她整理领带,便忍不住嘴贱了一句。
第四节是数学课,简单得令人发指,与其浪费时间在昏睡上倒不如四处闲逛整人寻开心。收拾书包的时候,看到副部长送我的那幅『虚心坦怀』,想着‘新年开笔大会结束,展区一定又是被副部长独占鳌头’,给我那睡得不省人事的前桌戴上COS我本人的银色发套,趁老师背过身去写板书的空当,用一个媚眼放倒把守后门的女班长,便逃出生天了PUPINA~
看到【永远的年级第一】翘课,我承认,惊讶指数有5颗星,可被她猜中我翘掉的是数学课这点,才更惊悚。再然后:
『体弱多病的我可是光明正大的保健室常客,才不像学长你,明明是每天课前预习课后复习的优等生,却总装出一副痞痞的不良姿态,莫非是故意让他人放松警惕的手段?……啧啧啧,真是这样的话,心机也太深了吧?』
我发现自己竟无力反驳她的指控——原来我也在被人暗暗观察么?还是说比吕士把我每次考前都旁敲侧击他问出考试范围的事情说给这丫头听了?【假装不良】、【心机太深】——啧啧啧,每个都是重罪呢~
上星期才特意跑去东京的商店采购的新品【流血口香糖】出师不利让我颇受打击,但送上门来的烤肉面包又怎能抗拒?
哪怕腹泻到腿软,甚至是亲耳听到【海风馆】告诉我说预订的烤肉套餐被莫须有的“女朋友”取消了,我都没有想过这丫头有那么坏——明知面包过期了还拿给我吃!毕竟那我见犹怜的病气少女姿态,楚楚可爱的纯良学妹神色,实在让人很难相信,就在开笔大会展区短短的那几轮交锋中,她竟安了要饿死、毒死平易近人的模范学长我仁王雅治的居心……这【女人心,海底针】,我算是见识了——但我怎么可能就这样向小丫头认输,得让她知道诈欺师也不是只会耍耍嘴炮而已的……
说出『挑衅诈欺师的后果,就用这身体来承担吧』这话时,我明显感觉到她在瑟缩,好戏才正要上演,可惜——却被幸村部长打断了。
『仁王学长说他要参加合唱比赛』!?什么,这种劣势下她还能奋起反击,真是个不能小觑的丫头……呵呵,有趣,好久没碰上这么势均力敌的好对手了……
『她说,如果我参加的话,愿意来为我们高一年级做钢琴伴奏,是吧,入江?』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样?我早看准了她跟我一样,无法反抗幸村部长。
(3)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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