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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网王]那个保姆,腐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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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让我的下腹涌起了热流。
“警告你,别跟我斗!”最后,我只能用这一句,将你我往后的交集锁定——谢礽卅,以恶魔的姿态,出现于莫瑜的人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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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3【幸福】
{小瑜,你一定不知道吧?你在我家小住的这段日子,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时光……}
我听人说过,【明明是带着不幸的表情却会让人觉得美丽的女人,应该要小心。】
因为越是这样看起来坚强,就越让人想要用自己的双手將她折斷——小瑜就是这样的女人。
四年后,渐渐褪去稚气的小瑜出落的亭亭玉立,慢慢称得上是个【女人】了——不变的是,你依然怕我。
因为父亲的事故而不得不寄我篱下,你一定很不乐意,乍然相见,你脸上不自在的神情暗示着,你想起了那夜,我的轻薄之举,才会在经过我身边时,明显加快脚步。
“放心,我不会再对你做那样的事了”虽然这么说有点卑鄙,可是你父亲的事故让我有了些许的平衡,【感谢你的不幸,减轻了我的嫉妒】——这,就是自卑的我,再真实不过的念头,还有就是,【这一次,我想对你好】。
你的头上沾了片落叶,“莫瑜”我第一次唤你的全名,只是想看看你会如何回应。
一路上死命裹着大衣的担心,是多余的……还有那个【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眼神……之前毁掉的信任,要多久才能修复呢?
爱赖床大概是你唯一的缺点?不过多亏如此,我才能每天给你准备早餐。
我不会料理,唯一吃不死人的只有面条,可放久了就不好吃了——所以即使知道你起床气严重,还是在生日清早就扰你清梦。
不过,我只是说句【生日快乐】,你不至于这么反应过度吧?还有爸爸,太多嘴了。
我没有你的美术天赋,可也算一生命悬地努力过了……虽然时光却没办法倒流,生命中的错误也不像做错了的作业,没有修正的机会……但我还是希望多少能弥补些。
“对、对不起,我只是来还、还参考书。”虽然你离开我家的日子是一早定好的,可直到从你口中说出之前,一直没有实感。
双手捧起你的脸,我想最后再好好看看,“你,也要多注意休息,本来就够厉害的了,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而你却说出如此可爱的台词来。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看不透你:从认识伊始,每一次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你总是先避开的那一个,说话也总是小心翼翼……可当我认为你软弱时你却会变得坚强,当我以为你顺从时你又会突然反抗……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当年你打我耳光的情形,以及随后在楼梯间发生的那一幕。
“我,喜欢你”脱口而出。
“你,也喜欢我?”亡命一搏。
你若点头,我自然欢喜。
可你就算拼命摇头,我也会径自当成【欲拒还迎】——因为已经无法忍耐了,想要吻你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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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4【失控】
{小瑜,你一定不知道吧?我曾有过多可笑的念头:若是受到法律的制裁,能不能在良心上得到解脱?}
小瑜,高考这场千军万马挤独木桥的战役,从来就不在我所担心的范围之内。
我满脑子考虑的,只有应不应该跟你去一个城市。
虽然那天你没拒绝我的吻,却也没明确表态。
毕竟我是曾给你留下那么多恐惧和憎恶的人,你不说【喜欢】,我也不好再得寸进尺地要求【交往】……那么也许隔些距离,会更好……于是你去了北京的Q学府,而我选择了留在上海的T大。
我们的关系也许都算不上异地恋,只是通过中国移动,维持着一种微妙的暧昧关系。
可对我来说这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能像朋友而非仇人这般的,跟你聊聊人生、梦想,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直到大二上学期过去一半的时候,有一次回家,没跟爸爸打招呼,推开门,却看到他正和那女人烛光晚餐,好不浪漫。我很是尴尬地冲进屋里拿了要取的东西,一句话没跟他俩说,遂又冲下了楼……无从排解的烦闷,躁郁一股脑涌上来,那一晚,我学会了借着吞云吐雾,呛辣刺激来麻痹自己。
“礽卅,出什么事了么?”小瑜虽算不上细腻,却绝对聪明,很快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没什么,你想多了”而我,却说不出口。因为这么多年来,我从未见过爸爸这么开心的样子,他跟妈妈的结合,果然只是因为怀上了我这个【错误】吧,才不得不放弃所爱……说来可笑,爱上小瑜之后,我竟没办法再恨父亲,反倒对他感到愧疚起来,觉得是自己拆散了一对相爱的璧人。
“我们,要结婚了。”
“恭喜”更可笑的是,如此纠结苦楚的只我一人而已。在他们说出婚讯之后,小瑜竟是没有片刻犹豫地笑着祝贺。
恭喜?
他们结婚了,那我们怎么办?
小瑜,你知不知道这样一来,意味着我和你将会变成法律上的兄妹啊!
然后在2003年,初一的凌晨,我彻底在小瑜的生命中完成了从一开始就在扮演的角色——恶魔。
在听到你喊我【哥哥】的瞬间,我就失控了。
我渴望着你,从以前到现在的分分秒秒,都在渴望着得到你,以恋人或者妻子的形式——反正绝对,不是妹妹。
可你,却没有丝毫反抗或者挣扎地就接受了这个所谓“妹妹”的新关系这点,疯狂地折磨着我的灵魂。
我好不甘心,“我妈并不是在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的,而是因抑郁自杀的——全是你妈的错!”这不甘只有在看到你痛苦的时候才能获得一丝平复,“小时候只知道【欺负】,成长让我学会报复:说喜欢你,让你爱上我,全也是我精心计划好的环节”我口不择言地编纂着谎言,只要能伤害到你……因为,只有我一个人不甘、痛苦的话……不是像个傻瓜一样么?!
“从见你第一面开始,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毁掉你!”
我已经蓄势待发地要进入你的身体,「得到的同时意味着失去」这句话开始在脑海不断地回响。
“哼~真不愧叫莫瑜,你的反应简直像条死鱼,无趣得令人作呕。”可即算我拼了命地急刹车,绝望的滋味已然降临舌尖。
你麻木地起身整理衣衫,走向浴室,嘴唇被牙关咬破,鲜血淋漓,“谢礽卅,你妈妈的事,对不起”声若寒冰的你,也许这一生都不会回头看我了吧?
我将手指插入头发,紧紧揪住发根,藉由这个动作产生的疼痛来抒发自己的悔恨。我无从解释方才的失控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觉欲|望伴着恨意排山倒海而来。
超常的冷静,以及漠然。
我回转身捉住你的手臂,指尖碰触到的部位明显肌肉紧绷,你抬头仰视我,目光冷冽,眼眸中那种心灰意冷的决绝,刺得我好痛,只得忙不迭地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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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5【欢爱】
{小瑜,你一定不知道吧?你的味道我不可能认错……}
我想自己的表情看在你眼里,应该是相当诡异的吧,那是原本已被判了死刑的人突然间得到赦免的感觉:两年前那个狂乱的夜晚,你凄楚绝望的眼神,一刻都未放过我的灵魂;我常常从梦中惊醒,愧疚和懊悔在万籁俱寂中汹涌而来,让我濒临崩溃。
然而,你并没原谅我。你侧身一步绕开我,冷淡地走到你母亲面前,【监护人签名】,来我家的目的只是这个而已。我亲手湮灭了曾为之执迷的,你的灿烂笑颜,而你决心去更遥远的美国,完全将我们的关联舍弃。
我像个白痴一样死皮赖脸跑去机场送你,而你经过我面前脚步不停。你习惯于背对着我,所以看不见我的悲凉,可目送你离开的这一刻我知道,从此你我之间已是关山迢递。
即便如此,你,仍是我命中不可承受之轻,我没法放弃。
可我们的关系却像是猫和老鼠:我一路追,你一路逃:从美国,到香港,跨越多少时区……
小瑜,你不知道我幻想过多少个可能重逢的场景,却从未想过会是在你母亲的葬礼:身穿黑色套装的你,即使不施半点粉黛,依然美得惊心动魄,只是更见成熟,如同破茧的蝴蝶,刹那就让我呼吸沉重。
“谢礽卅,请你原谅我妈妈……她欠你的,我想我已经都还清了……”我送你回家清理遗物,冷不防地竟冒出这一句。
多少年后,你终于再一次抬眼看我,卸下了防备,只剩疲累。
“对不起,小瑜。”而我这个胆小鬼竟没有勇气说出,你母亲临终前告诉我的真相:原来我妈妈才是爱上闺蜜的男友,然后横刀夺爱的那一个……我被仇恨蒙蔽了那么多年,可笑地以受害者自居,愚蠢地一次次伤害你……除了道歉,我还能做什么?
我把车停在楼下你绝对看不见的死角,然后抬头仰望你房间的灯光投射在窗帘上的倩影,扳着手指数一数才发觉,“我竟然,喜欢你这么多年了。”
突然有种冲动,想上楼去问问,“假如没有之前的那件事,我们之间有没有可能?”
我在床上发了半天呆,恍惚似乎记得自己抱过一个女人,很兴奋的感觉:
「“……嗯……唔”激烈得穿不过气,女人张嘴想要汲取一丝氧气,却让我等待已久的舌有了向咽喉更深处进攻的契机。我反复变换角度,越来越加深这个吻,纠缠、吸吮,直到舌根窜过如同麻痹般的疼痛。
我解开她衬衫的扣子,把脸埋进那渐渐露出的肌肤,感受到相当厉害的颤抖……是恐惧?抑或紧张? 没时间,也没精力去深究,她的肌肤太甜蜜,我蛮横的味觉情不自禁地想要品尝,而她的体温让我心跳不已却有久违的安心……
下腹处已经起了变化,她也应该开始感到燥热了:一边笨拙地挺起腰配合我,一边却又羞涩地别过脸去。
‘无论如何都想要了吧?’我笑了,手顺着她纤细的腰际,滑向期待之处。
她反射性地地想并拢双腿,被我用身体阻挡了,“不会让你逃走的哟~”她如同处|女般生涩的反应,让我感到新奇,可爱,忍不住想要作弄……」
但床上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我和人做过爱。
这些年来,多少次想着你入睡,在梦中一次次抱你……然后醒来时,你不在身边的冰冷,逼得我快疯掉……难道,是我又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
可枕上那熟悉的味道却让我克制不住地心颤,小瑜,你的味道我忘不掉……偶尔也曾遇到味道相似的女人,但不是你的话,就怎么都无法接受……
「你身上的馨香,渗入鼻腔,早就让我无法克制,再一秒,我就能品尝你的滋味。
‘好紧'——向前的挺进并不顺利,但这阻碍却让我欣喜若狂,因为你那樱色花瓣中的蜜汁,酸酸甜甜的秘密滋味,只有我能知道。
““呀——啊啊……”我紧紧地抱住你,将膨胀的昂扬沉入最深处,沦陷在那份仿若铁块投入熔炉的充实感中,而你那泪眼婆娑的眼神,甜蜜又酥麻的热情叫喊,逐渐地牵引着我,让心和身体,柔滑、湿润地结合分开,分开又结合……一滴一滴地落下又溅起的爱和欲|望,就像水一般,因为表面的张力合而为一,虽然干净清澈,但却有着淫|靡的自然天意……
急促的喘息,贪婪的亲吻,激烈的律动,最后的撞击停止的瞬间,眼前一片空白,只觉□□在我的身体中徐徐蔓延开来,然后从和你相连的地方溢出……」
我以为,你绝对,不会再让我碰了……沉浸在酸甜的气息中,为了更确定这份感觉,我将身体埋入床单间,企图将你的印记更深地烙在我身上……如果,你能成为我的私人所有物,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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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2/31 晚23:25分。
我坐在飞机上,压低帽檐,看你从我身侧的走道去往向后两排的位置,一时间全身肌肉不由绷紧。
我偷偷摸摸地转身回看,机舱内的灯光投射在最让我眷恋的侧脸上,五官精致堪比人偶。
无瑕,无邪,一如初见……
香港,东京,甚至世界的尽头……
这一次,我决定无论到哪里,都要跟你,永远相随……
私奔ing
“呐~小久……我说,这样真的没关系么……称病缺席冰帝惯例的海外姐妹校修学旅行?”
“嗯,完全!”比起好不容易去欧洲还得给一大群小鬼们当保姆,还不如呆在【这个人】身边,虽然难搞的程度以一当百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哥哥才是呢……难得在那种大赛拿奖,为了我放弃作代表……不会哪天又后悔来怪罪我吧?”
“真是的,又说那种坏心的话了,明知道哥哥从你转学来东京的第一天,就为了这个而在期待暑假的到来……”
是呢,那个风和日丽的清晨,去新学校的路上,就约定好暑假一定要抽空来个久违的兄妹同游——没记错的话,旁边这家伙当时未达目的还一直卯足劲儿地撒娇卖萌来着,一想到借着这个身体做出种种恬不知耻妹控举动的灵魂是那个冷淡阴鸷的谢礽卅,喜感,莫名而生,“呵”不禁嗤笑出声来。
“不过,当初约定的,只是去上野公园野个餐……结果去到长野,真的可以么?”
“有什么关系嘛~横竖都是【野】,勉强在误差范围内罢。”
“跟读音无关吧,长野可是在日本岛的中部哦……”预感到哥哥大概要想老头子一样给我上无聊的日本地理课了,我赶紧打断他道,“难得有时间,偶尔两个人一起,去远一点的地方……不好么?”
远到,绝对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兄妹关系】的地方。
“当然好……怎么可能不好,该说是喜出望外,还是……”原来奏多也是会露出这样羞赧的笑容么,好可爱。
“这可是我们的第一次哦,不美好一点怎么行!”
“第、第一次什么的……兄妹之间,唯独那种话不可以乱说……!”
“噗——约会啦,我和哥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是想歪的人自己不好~”
“我……你——喂,绝对是故意的吧,小久!那种暧昧的说法……”
“工口男~”
“再敢那样喊试试!!!”
“工~口~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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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久,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在那边偷笑个不停。”
“才不是【偷笑】,是微笑!”硬要说的话,是有些尴尬的微笑吧……等身标识着【贫乏】二字的久美子却因为不得不按住被疾驰而来的新干线风鼓动起的裙角而摆出了性感女神梦露的招牌动作……可即使在这般囧状下,我仍无法抑制住自己情不自禁外露的笑意。
——那是当然的吧,特意避开日本人钟情的轻井泽,而选择在外国人青睐的避暑胜地野尻湖预订别墅旅馆,证明哥哥也是有充分考虑到排除一切外在干扰的可能性呢……这种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的紧张感,简直和小学生时代第一次郊游前夜有得拼……怎么说呢?大概是有种在做坏事的刺激感?就像是在办公室OOXX,或者老师眼皮底下偷吃零食的那种感觉?【泥垢!这两个例子根本不在同一水准吧!!!
“就是这辆车了,走吧。”像小孩子般再三确认过车次号码与票上印的一致之后,哥哥顺手提起我放在脚边的旅行包,示意我上车。
“没事的,包又不重,我自己提也完全没问题的。”说到底也只是两天一夜的旅行,夏天的换洗衣物又很轻薄……
但奏多却摇了摇头,反将没有拎包的那只手伸到我面前,“……行啦,作为补偿,来。”
“欸?”
“小久的手,只要牵着我就可以了。”虽然坦明了彼此一直以来心照不宣的【喜欢】,和过去有了不同的意义,可对我过度保护和溺爱这点,哥哥丝毫未改,看向我的视线和话音里的脉脉柔情……谢礽卅,不管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这个男人总能轻而易举地,让我心跳不已……遂不自觉地垂下头,轻轻回握住他伸过来的手。
“欢迎光临,入江先生,是两位吧?”刚把行李放在前厅,看上去和蔼可亲的老板大叔便笑吟吟地过来迎接我们——果然,日本的服务行业是世界第一啊~
“您好,请多关照。”
野尻湖位于长野县信浓境内平均海拔600米的黑姬高原上,西临日本海;空气潮润,四面群山环抱;景色秀丽;气候宜人。;相较于喧嚣拥挤的东京而言,无疑称得上“世外桃园”——至于哥哥预约的这间,被幽静森林所包围的颇别致的度假旅馆,据说到了冬天,还会整个变成理想的滑雪场。
“哥哥居然会知道这么棒的地方?”
正在登记簿上签名的奏多听了我的疑问面露难色地支吾道,“嘛~嗯……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可疑~闪烁其辞什么的,该不会是以前曾和别的女生一起来过吧?
我是很想告诉自己无所谓啦,反正以前的那个奏多并不是谢礽卅……可大概内心的小不爽还是不经意写在脸上了,卷毛苦笑着赶忙补充道,“是问的修二啦~那家伙不是模特么,拍写真什么的也算是四处游历了,对于这种事情再拿手不过了。”
“啊,是这样啊。”的确,那个关西腔的银发男,光看就知道是那种:知道许多能取悦女性的漂亮旅馆,雅致餐厅之类的花花公子——等等,这样说起来,我认识的关西腔又擅长把妹的家伙还有一个吧……难不成这还分地域特产……不是啦,这种时候我应该为了奏多的回答长舒口气安下心来才对!
“真是关系很好的一对兄妹呢~有这么可爱的妹妹,哥哥想必相当自豪吧!”从刚才起就在一旁听着我们对话的旅馆老板,突然挂着一脸似乎倍感欣慰的笑容道。
“……唉!?唔……的确是,当作最重要的宝贝在疼的。”卷毛说着看过来,有些不好意地微笑着抬起手,轻抚我的头——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我现在的脸,一定红透了吧。
但是,心情却很复杂……兄妹啊……果然即使容貌并不相似,久美子幼/齿的样子,无论何时何地,都只会被认为是妹妹罢——关于姓氏一样这点,被当成一家子也无可厚非,但难道就没可能被猜测成新婚夫妇么?
怎么说,有些丧气呢……能够不被称为【妹妹】的那一天,大概是遥不可及的吧……
莫名自暴自弃起来地我,刚好迎上从旅馆老板那拿到钥匙后回转身看过来的卷毛的目光,“房间在2楼唷,走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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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道上并排的客房门前,奏多将老板给的其中一把钥匙递给我,“这个,千万不可以弄丢哦~”
号码是相邻的,果然是分房睡呢……虽然跟预料中一样,心里也并未作什么特别的期待,但……
“哎——”还是有些落寞。
躺在房间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刚打算要宣泄在那个人面前勉力隐藏的郁郁寡欢时,房门那边传来“咚、咚、咚”的声响。
“谁?”
“小久,行李放好了么?”是哥哥。
“额……快了……”其实完全被丢在一边。
“之后要不要去外面散个步?后边好像有条通往森林的小路~”
“嗯,马上就来!”低落的情绪唯独不能让阿呆发现——这么想着,连忙起身对着镜子扯出笑容来。
“哇——空气好清新~久违的森林浴,好像身体都重生了,对吧,小久?”
“就是说呢……”清风拂面,时不时还有婉转悠扬的鸟鸣,只要不倒霉到被它们的排泄物击中,盛夏时节漫步林间小径的确是令人心旷神怡的。
重要的是——此刻,这里只有我和奏多,两人独处,不由得想要更亲近些。
“怎么,今天这么黏哥哥,简直就像小时候那个爱撒娇的小久了呢~”我突然挽上哥哥胳膊的瞬间,他有片刻的动摇,遂不动声色地将诧异的表情化为温柔又带些无奈的浅笑。
“嗯……即使那样也无所谓”说来恶趣味,可我确实享受极了目前这种认知上的差异,要逼到什么份上【哥哥】才会坦白呢,自己其实是谢礽卅这件事,“……我说,今晚,不能在哥哥的房间里睡么?”
“关于这个……我们之前不是商量过么——在跟爸妈说清楚,并得到他们的理解支持前,绝对不能跨越的界限……”
“不过是在同一间房里睡觉而已……只是这样也不行……吗?”
“小久……”我并不是想让你为难的,可是礽卅,你所说的‘即使心意相通,也有可以做的和不可以做的事’,那条不可跨越的界限到底在哪里呢?
牵手OK,挽胳膊OK,嬉笑打闹,拥抱甚至坐在哥哥的腿上也OK,但在同一个房间过夜就不行?亲吻只限额头和脸颊,嘴唇就绝对不OK……复杂到理不清头绪的规则,我甚至想念起曾经那个霸道无理地认定【你,喜欢我】,便擅自夺走别人重要的初吻的毒蛇男来。
“可是,这是约会吧?并不是以兄妹的身份,而是作为恋人的,重要的第一次旅行吧?”
“我当然是这么打算的——但这完全是两码事罢……”因为是很严肃的事,所以不能通过邮件或电话说明,一定得等爸妈回来当面说清楚——理由的确充分,可入江夫妇从海外回来至少是圣诞或新年之后了哦?在那之前,难道要一直维持这种暧昧不明的关系么?
“够了!我先回房间了。”我很清楚错在自己,仔细想想我和礽卅能不能一辈子留在这个世界还是个未知数,如果因为我们的自私任性,捅破了入江兄妹间那层清白的关系,身体的主人该有多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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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噗通一下躺进浴池里,把自己迈进雾腾腾的热水中,眺望着东京所见不到的满天繁星,不禁叹息出声来。
我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呢……知道了卷毛就是【那个人】之后,就变本加厉地无理取闹起来。
肆意扔下他回房间,不仅没生我气,还比往常更加温柔,就像是完全忘记我在森林里说的话一般,与我共进美味可口的晚餐,——就是这种把我当孩子般无微不至地照顾才更让人生气,我是26岁的莫瑜这点他明明比谁都清楚!
果然,不论什么时候一遇上有关谢礽卅的事,我的理性、淡定就不复存在——可偏偏,我喜欢这个无法掌控的自己。
无法入睡,即使钻进被窝,在昏暗的房间里紧闭双眼……旅馆厚实的墙壁让我觉得和他的距离,比在家里时更远……
……
糟糕……睡不着,这样下去,总觉得自己会做出夜袭哥哥这种好似欲求不满的失心疯举动来……‘得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清醒下头脑才行!’这样想着,我轻手轻脚地,溜出了房间。
隔壁奏多的房门紧闭着,静悄悄的——哥哥他,已经睡下了罢。
睡不着的人……只有我一个而已……有些不甘心地轻叹口气,正往楼梯间走着,下面的门廊处传来微弱的声响——
下了台阶,就见漆黑一片的前厅沙发上,一个孤零零坐着的身影映入眼帘,“……小……久?”
“哥哥!?”吓了一跳,那个人居然在这种地方,形影相吊地凝视着窗外泻下的些许月光,因我的到来而满脸惊讶。
“出什么事了么?”那温柔无比的声音,在听到我【睡不着】的回答后,苦笑道,“……我也一样呢……脑海里尽是你的身影,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闯进你房间的冲动,只好逃到这儿来。”
“真闯进来才好呢……”我低声的嘟囔似乎被卷毛听见了,看向我的眼神带着笑意,像是再说‘那是不可能的吧?’
“讷,我说哥哥……”
“嗯?”
“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吧?”做好可能被赶回房间的觉悟,结果阿呆却默默挪开身体,空出了身旁的位置。
“这里不算是房间……一起待到早上也没关系……吧?”
『噗嗤』一下,奏多因我的问题笑出声来,“真是的~彻底被你打败了……好的唷,在这里的话,就算是一起过夜,大概也不要紧……”
太好了,提议没被否决。
“小久啊……哥哥,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咦?”
“我是不是总在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你,是不是总迫得你让步?”
“没有那回事”虽然我并不是完全明白礽卅内心到底在煎熬什么,可那因珍惜我而小心翼翼的心情确实无误地传达到了……尽管尚且没法证实,可我猜,礽卅也会来这里,说明他是追着我,上了那班飞机的吧?是为了守护我,才会戴着入江奏多的假面一直陪在我身边吧?
“……我还是觉得害怕,怕你是弄错了,才把对兄长家人的依赖混淆成爱情……如果有一天,你察觉到而想要离开我的话,该怎么办?即使是现在,你就在我身边,我还是半信半疑,你说【喜欢我】的那晚,到底是真实还是我兀自编纂的梦境?”卷毛说着,揽过我的肩膀,顺势拥入怀中。
“如果……爸妈反对的话,哥哥会怎么做……?”礽卅,你会如何作答呢?这个上辈子,我没勇气问出口的难题。
“大概,会不顾一切地带你私奔吧……”
‘私奔啊——的确像是那个唯我独尊的谢礽卅会说的话呢~’眼角忽然就湿润起来:
「为什么偏偏,是【妹妹】?我好不甘心……可为什么你可以那么轻易地,喊出【哥哥】?」我想起那晚他喝醉时的话来。
就像因他早知我们父母的婚讯却把我当傻瓜般蒙在鼓里而怨愤一样,当我强装波澜不惊,认命地唤礽卅【哥哥】时,他大概也感到了莫大的背叛吧——一直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从未考虑过因父母再婚的事情苦闷到开始抽烟,不正是礽卅在意着我们的关系而饱受煎熬的证明么?如果当时我不是一味地示弱退缩,而是两个人摊开来说清楚,也许彼此便不致穷途末路……倒不如说,比起【妥协】,【私奔】更符合那家伙的美学……这样考虑的话,也许先伤了对方,毁掉未来的那个,是当年胆小怯懦的我也说不定。
“只要你是站在我这边的,舍弃一切都在所不惜——我是这么认为的……”就像是故意让我更加悔不当初一般,那个人坚定无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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