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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求饶吧,大魔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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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莫被绵绵的问话拉回神来,收敛了杀气,“你快用魔戒给自己疗伤。”
    她的身子骨太脆弱,那么轻易就被水草给勒出这么狰狞的伤口,伤在她身,痛在他心。
    见他没听到自己的问话,绵绵恼怒地想挑起脚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可撞见他那写满担忧的眼神,心中一暖,乖乖启动了魔戒。
    这次用起来很顺畅,不像刚刚在水里的时候那么力不从心。
    片刻之后,绵绵长长地舒了口气。
    太好了,她的魔戒又恢复法力了!
    君莫再次撩起绵绵腰间的衣服,仔细检查一周,发现刚刚有伤口的地方重新又长出了新肉才放心将实现移开,并她整理好衣衫。
    不过,他这么做还是没能将绵绵的思绪从那个问题中绕开。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君莫看着那一双一眨不眨望着自己的眼,知道今天她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因为我是魔王,我的血里有王族对魔界各大小生物的特有威压,它们见血如见王族,必须避让……”
    说到这,君莫想起后来那些水草因为丫头的血而怯生生逃离的情景,眉头微微皱起,眼眸低沉,深深地看着绵绵的侧脸。
    夕阳从她另半边脸照射过来,如扇的睫毛下嵌着一颗墨石,只看一眼便能把人深深吸引住。峰峦般的鼻梁在夕阳下熠熠生辉,殷桃小嘴不弯不翘,平添一份高贵脱俗的气质。
    从什么开始,他那平凡得毫不起眼的丫头破茧成蝶了?
    他早就知道丫头不是普通人类,可她到底是魔还是天神,他不知道。
    她的血为什么也能让水草让道,甚至,比他的血滴进去时让得更远,姿态也更加唯唯诺诺。
    她的身上究竟有着怎样的秘密……
    “那后来,我明明感觉它们有片刻的撤退趋势,为什么反而发起更加疯狂的进攻了呢?”
    这个问题君莫当时也想过。
    他报出自己是魔王的时候,明明感觉到那些水草发自内心的畏惧,可是后来它们竟然不要命地对他进攻。他不相信那些小东西胆敢背叛它们的王,那么,这其中的原因……
    只有一个!
    君莫眼角微微向下弯出一抹弧度,淡淡地吐出几个字:“费尔斯。”
    绵绵听到这个名字,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那天他毫不留情地打伤她的情景历历在目,她能感觉到他当时是受伤的,受伤的他都能将当时带有魔戒三成法力的她一招甩出那么远,过了这么久,不知道他现在的法力精进到了何种程度。
    而他居然还有本事让那些水草对君莫发起进攻,他到底想干什么?
    而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郝妈妈听到这三个字的反应更是剧烈。
    双手颤抖地揪紧身侧的衣服,千多年前那场混战似乎就在昨日。
    当时的费尔斯号称“杀伐之王”,野心大到想要一口吞下三界。
    虽然她并没有亲眼所见,但听说当时的费尔斯带着二分之一的魔军一个月之内攻下天界三座城池,风云大变,民不聊生,为的就是得到当时神王最宠爱的天女耶和罗。
    自古红颜多祸水,英雄难过美人关。
    在天女耶和罗以他收兵不再攻打天界为条件,答应与他一起回魔界后,那场持续时间长达两年的混战才得以结束。
    几百年后,耶和罗失踪,费尔斯也不知去向,魔界易主。
    现在再听到那三个字,犹如听到世间最恐怖的噩耗。
    无事不登三宝殿。
    久无音讯的费尔斯突然出现,到底想干什么?
    ……
    阮绵绵将郝妈妈送回家后,第一站回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辰烨的。
    她当时是脑袋发烧了还是进水了,怎么会想到将费尔斯那个大魔头引进辰烨家呢?
    保姆一开门,绵绵便急切地冲了进去。
    “会长,会长……”
    一连叫了两声没人应,绵绵正想叫第三声的时候,一个人影从盘旋楼梯上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冲下来,“馒头!”语气里掩不住的兴奋。
    正想上前给绵绵一个大大的拥抱,却被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挡住。
    宫奇羽这才看到绵绵身旁的君莫。
    自从在卡瑟里他去了刀锯地狱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他,现在看来,他浑身的魔王气势似乎突出得更加明显了。
    之前听悄悄说馒头因为感应到了君莫受伤,急急去了魔界,没想到她还真的把他给救回来了。
    “绵绵,你终于回来了!那天把我吓死了!”
    绵绵被第二个冲下来的人抱了个满怀。
    “悄悄,你以后不要再那样自己吓自己啦,我哪次不是完好无损地回来见你们的?”
    她的这些朋友啊,怎么一个个都生怕她不回来了的样子呢。
    “我能不吓吗?每次消失的都是你,换哪次轮到我了,我看你吓不吓。”韩悄悄不服气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好啦,好啦,这次消失的前一秒我还对你笑了一下,那不证明我没事吗?”
    “鬼才知道你那笑是什么意思呢!”不笑还好,一笑更让她觉得绵绵只是为了宽她的心才那样笑的。
    绵绵无语了,感情她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那她怎么表达自己真的没事啊?还不怪他们自己非要乱想。
    算了,越说越说不清了。
    绵绵拉过韩悄悄,在她耳边轻声道:“悄悄,费尔斯还在不在?”
    韩悄悄听绵绵问的是这个,便站直了身体,用正常音量道:“说来也奇怪,你走后的第二天他就走了,我跟辰烨想尽办法也留不住。”
    一听费尔斯走了,绵绵暗自松了一口气。
    还好,要不然她真的难保证他不会干出什么伤害她朋友的事情来。
    “他走后有说什么没?”既然他说没地方住,怎么可能只在这住一晚就走呢?她可不认为他是找到其他的住处。这么说来,他的目的根本不在住宿,而在其他。
    “嗯,他说,你的演技不错。”
    噶?
    演技不错?
    他早就看出来了。
    那他为什么还要跟着到辰烨家来借宿?
    “就这些?”
    没提出什么条件?没有威胁?
    “那辰烨呢?”
    这不是辰烨的家么?怎么主人不在,反倒悄悄和宫奇羽在?
    “他……学校出了点事,需要他去处理一下。”
    奇怪,今天星期天,学校出什么事还要将人从家里叫过去?
    绵绵疑惑地看着韩悄悄,见她眼神似乎有点躲闪,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绵绵将脸慢慢向韩悄悄靠近,犀利的眸子逼得她不敢与之直视。
    “好吧,我说实话……”
    韩悄悄被绵绵逼得无处可逃,索性向旁边侧了一步,正色道:“他去警察局录口供了。”





     干尸
     更新时间:2013…5…15 13:04:44 本章字数:3644

    “警察局?发生什么事了?”
    绵绵不相信辰烨会做什么犯法的事。虺璩丣晓
    “馒头,你先别着急,或许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宫奇羽见绵绵脸色变得煞白,安慰道。他跟韩悄悄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就告诉她,就是怕她太担心。
    “昨天,在辰烨家的后花园中发现了一具尸体,据说已经死了二十来天了。辰烨爸妈不在家,作为这幢别墅的主人,辰烨理所当然地被警察叫去录口供了。”宫奇羽简明扼要地回答了整个事情。
    这是绵绵第一次听到这种意外发现尸体的事,而且还是在她朋友家,在她现在所在家的后花园。若是在以前,她肯定吓得不敢再在这个房子待下去了,然而自从经历那么多惊险离奇的事之后,她的淡定能力似乎比以前强多了嫦。
    脑海迅速想象出案发现场。发现了极点可疑之处。
    “现在是夏天,天气炎热,辰烨家又是这么爱干净,一个人死了,最多两天内就会开始腐烂散发出臭味,不可能二十多天以后才被人发现。”
    “这正是问题的所在。那具尸体当被人发现的时候并没有腐烂,而是成了干尸。如果不是通过DNA验证其身份,根本看不出死者生前是什么面貌。蕊”
    说到这,宫奇羽猛喝了几口水,那人如果不是生前被人活活抽干体内的各种养分或水分,就算是死后放在烈日下暴晒也不可能晒成干尸而不腐烂的。
    客厅内,四人都没出声。然而心中却有了一致的答案。
    从别墅出来,看着一直保持沉默、脸色阴霾的君莫,绵绵心情更加沉重。
    从来没见过君莫有过这种表情,证明这次事情远远比她想象的更加复杂。
    “君莫,费尔斯的目的并不是只是杀人那么简单吧?”
    君莫再次握紧绵绵的手,抬眸望着远方,“他的目的是报仇。”
    报仇……
    绵绵脑海突然想起在刀锯地狱时的一个片段。
    ……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啊?哦——呵呵,那个……魔王大人,你……”
    “背叛。”
    ……
    当时她想问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被关押在刀锯地狱的,他回答“背叛”时眼里的痛苦和仇恨是那么的强烈。
    难道这次回来,他是想要找当年背叛他的人报仇吗?
    绵绵担心地看着君莫,他也是当年背叛费尔斯的其中之一吗?
    君莫抚了抚绵绵额前的刘海,告诉她不用担心。
    “丫头,我是在费尔斯失踪之后才接手魔界的,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被镇/压在十八层地狱。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见面的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认为费尔斯是被天神所害,苦心经营魔界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一举吞并天界为费尔斯报仇。可是后来再见他时,他居然试图对你下毒手!”说到这,君莫脸色陡然一变,语气中带着不可抑制怒气,“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就算是他也不可以!”
    见君莫情绪越来越激动,绵绵抱住君莫,将头紧紧地埋入她怀中,“我知道……我知道。”
    原来他是为了她才选择与费尔斯为敌,也是因为她他才费尔斯划入了背叛者的行列。
    她想说对不起,可是又觉得此刻说什么都显得那么无力。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总觉得费尔斯似乎非杀她不可。
    她抬头看了看君莫,“你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杀我吗?”
    既然君莫能为了她不惜与费尔斯决裂,自然是猜到了费尔斯对她的心思吧。
    “他不仅想杀你,还想杀我。因为,我们挡了他的路。”
    “挡他的路?我对他来说应该构不成威胁吧?”
    君莫笑笑,看来他的丫头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强呢。
    “不然你以为你是怎么轻轻松松打败我的贴身侍卫的?要知道,寒、溟两人的法力合起来可是能敌万人的。”
    “万……万人?”绵绵不可置信的咽了咽口水。
    “这还不是你全部的力量,相信费尔斯也是早就看出了你的潜力,才迫不及待地想要……”
    君莫突然生生住了嘴。
    绵绵见状,立即感觉到他要说的并不是“杀你”那么简单,“想要怎样?”
    君莫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道:“他想要再短期内提升法力,就必须交替着吸食人和魔的精气,人的精气可以给他提供源源不断的体力和防止他在吸食魔的时候走火入魔,魔的精气则可以使他的法力在短期内提升数倍。我想,不久后,他就应该恢复到甚至超过他一千多年前的实力了。
    “而且,死了后被暴露在空气下二十多天而不腐烂的干尸,是因为他在吸食他们的同时给他们注入了他的千分之一甚至更少的元神,这样,一旦时机成熟,再加上一个猎魔人的话,那些被他吸食的人和魔都将复活成为他的傀儡。只要费尔斯不死,那些傀儡将拥有不死之身……”
    感觉到从手中传来的颤抖,君莫心疼地再次将她搂入怀中,“丫头,相信我,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我不该将他放出来的,不该将他放出来的……”
    想到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因为她的失误而流失,她的心就好像被无数只手狠狠压着,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为我而死。这种感觉并不比自己亲手杀人来的轻松。
    “这不是你的错。”君莫斩钉截铁地说道。
    就像艾滋病一样,没有适当的坏境、没有合适的载体,光有艾滋病病毒是不会让人成功染上艾滋病的。
    很多事情的形成都离不开天时、地利、人和。
    费尔斯逃出刀锯地狱,丫头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只是各种因素之一。如果他们不去卡瑟里学院、如果柯越不暗中默许、如果獒闫不那么过分自负,这一切都将不会发生。
    说到底,那些都只是“如果”,发生了就发生了,他们无法去更改历史,他们要做的是如何将那些已经发生了事造成的影响减到最小。
    他君莫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天命,既然费尔斯可以出来,那他就可以再将他送进去!甚至让他永远也进不去!
    “那悄悄他们怎么办?要是他对他们下手该怎么办……”绵绵想起是自己将费尔斯引进辰烨家的就后怕。要是他对辰烨下手的话,她真的不敢想。
    君莫一时半会找不出话来安慰她,费尔斯选择在辰烨家住一晚是他准备培养他的傀儡军团的第一步,只有先在人类家住一晚初步吸收“人气”他才可以进行下一步——吸食人类的精气。
    只是君莫不明白为什么费尔斯没有选择直接吸食辰烨而是别人。
    ……
    站在自己家院子里,阮绵绵理了理自己情绪,边推门边喊:“老妈,你最想念的帅哥女婿回来落!”
    没开灯?
    现在还不到十点,老妈这么早就睡了吗?
    绵绵再次提高声音喊了一声:“老妈,我们回来了。”
    还是没人应。
    绵绵刚刚好不容易装出来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鞋子还没来得及换便焦急地朝阮糖的卧室跑去,“妈……”
    不在。
    老妈不在家里!
    “君莫,我妈她不在家里……她不在家里……”绵绵想起刚刚的干尸,抱着君莫的手臂急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别着急,或许岳母大人在外头碰见了熟人,一时聊得忘了时间。”发现阮糖不在,君莫心里也是一惊,但面上还是安慰道。
    “不会的,我妈的熟人无非就是一些经常见到的人,没听说过她有什么老朋友碰见了还得聊到这么晚的。再说……再说,就算是这样,那她回来的时候要是碰上……”
    君莫飞快地用唇堵住她的嘴,将她快说出来的话生生吞进肚里。
    “不会的,相信我,不要瞎想……”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似乎在慢慢往下滑,君莫立即觉得不对劲,将绵绵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见她额头上冒出细细汗珠,嘴唇发乌,小脸苍白,身体似乎还在不停抽搐,明显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似的。
    “丫头,丫头,你怎么了?”君莫紧紧握住绵绵的手,边替她擦拭额头的汗珠,边焦急地问道。
    “啊……好痛!身体好痛……”绵绵挣脱君莫的手,身体痛得在沙发上挣扎着,但丝毫减轻不了这没来由的疼痛。
    身体里就像有千万条小虫啃噬一般,绵绵痛得双手无法克制地在身上各处疯狂地抓挠着,恨不得将皮层层剥开。
    君莫眼疾手快地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手紧紧扣在怀中,看着她因疼痛而几乎扭曲的脸,立即用另一只手覆在她胸口,暗暗给她输送内力。
    “不要……好痛……”感觉到他的力量,绵绵抽搐得更厉害了。
    君莫吓得立刻停手。心乱如麻,起身将绵绵抱起,自己坐在沙发上,整个身体紧紧地拥着她,“这样呢?这样有没有好点?嗯?”
    “唔……”怀中的人儿仍然发出难受的声音,因疼痛而狂躁地在君莫怀里扭来扭去,小手死死地挣扎,将君莫的手背掐出殷殷血丝。





     惊魂一梦
     更新时间:2013…5…16 13:38:37 本章字数:4108

    看着她疼痛难耐的样子,君莫脸上也写满了焦急、无措。虺璩丣晓
    一生不知道慌乱怎么写的他,为了他的丫头,几次深深尝到了慌乱的感觉。
    怎么办?
    有没有办法可以将她的痛苦转移到他身上?
    突然,怀中的扭动停止了嫦。
    绵绵毫无力气地任由他抱着。
    君莫伸手捋了捋她被汗浸湿的发丝,无比心疼地问道:“还痛吗?”
    绵绵微弱地摇摇头,“嗯,不痛了。商”
    “不痛就好……不痛就好……”
    君莫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喃喃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以前怎么没见她突然这样痛过。
    绵绵再次摇摇头。
    “以前有痛过吗?”
    绵绵努力搜寻着自己的记忆。脑海中闪过之前在青河被水草缠住时的剧痛,似乎跟这次的极为相似。那痛如千虫啃噬,来得迅猛,去得也突然。
    “有过一次,在青河里的时候。”
    君莫脸上爬上一层阴霾,她在他身边这么久,他居然连她身体的不适都没感觉到!
    这样的自己,他怎么能够原谅!
    “不要再想了啦,或许是吃什么东西吃坏了身体,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好了。”绵绵看着君莫紧张的样子,笑着宽慰。
    君莫知道她这是不想让自己担心,脸上的阴霾立即也换成了一抹浅笑,“嗯,好。”心里却想着该怎么治好她。
    夜风徐徐,吹落了院中的树叶,却吹不来寥寥睡意。
    绵绵躺在君莫怀中,吸着他身上特有的香味,想起阮糖,低声问道:“君莫,你说……费尔斯会不会吸食天神?”
    君莫怔了怔,她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不会。”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紧绷的神经明显放松了不少,君莫听到了自己的心“咯噔”一声脆响,如一滴清水滴落于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
    “你猜得没错,我妈阮糖是神王之女耶和罗。”
    一句话,将那刚刚泛起的涟漪激起声声波浪。
    獒闫的话清晰地蹦出他脑海——
    “你……是神王之女?”
    ……
    “不可能,如果不是天女,你的血怎么可能将我的刀锯伤口治愈?”
    ……
    “你……我跟你说不清楚,之前我没发现,你的身上一直有一股隐藏的力量,好像是因为时机未成熟没有激发出来。还有你的血,我能感觉到你的血与普通种族的似乎都不一样,或许你真的不是天女,但可以肯定的是,你的血有着与生俱来的天女的气息。……”
    ……
    神王之女……
    神王之女……
    阮糖是神王之女……
    丫头的血有与身俱来的天女气息……
    丫头的血比他的血更加另水草畏惧……
    费尔斯忌惮丫头潜在的力量……
    丫头却不是阮糖的亲身女儿……
    一切似乎都与丫头有着密切的关系,一切看似就快水落石出,却好像又再次将真相推向更加复杂的深渊……
    君莫低头深情地吻住了那两瓣菱唇。
    丫头,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君莫的丫头!
    今生今世,谁也休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
    阮糖拖着沉重的头醒来,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动弹不得。低头才发现全身从上到下被绳索一圈一圈牢牢地绑在一棵大树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洛儿,我们又见面了。”
    猖狂的大笑如同惊雷,震响在阮糖的耳际。
    纵使头再沉再痛,阮糖此刻便犹如昏睡的人被突然瓢泼了一盆冰水,清醒万分。
    这声音,就算是小如蚊子她也能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来!
    洛儿……
    洛儿……
    三界之内,众生之中,只有一个人这么叫她。
    他说她在眼中就如洛神般美得另他丢失了心魂。
    他说他要在心中做她的唯一,就算是称呼也要是她成为他的专属。
    他说她的名字中没有一个“洛”字,却有与之近音的“罗”字,“洛儿”比“罗儿”叫上去更显宠溺和亲昵。
    他还说,洛儿,如果你背叛我,我将让你世世代代子子孙孙都不得安宁……
    阮糖带着惊恐的眼神睁开眼睛,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费尔斯的右手旁,吊着一个浑身白衣被血迹沾满的少女!
    虽然少女此时披头散发,但她还是能第一眼看出,那是她的绵绵啊!
    “绵绵!”
    阮糖瞪大瞳孔惊叫起来!想冲出去,却被绳索捆得丝毫动不了半分。
    “费尔斯!是我背叛了你,你有再多的恨都冲着我来,冲着我来呀!为什么要伤害绵绵?为什么要伤害她——”
    痛苦绝望的话一句句从阮糖口中嘶吼而出,似乎要冲破苍穹般直冲云霄,衬得本就安静的林子更是凄厉无比。
    “哈哈……为什么?我就是要将我所受的痛苦百倍千倍地偿还到你与他的女儿之上——”
    话音刚落,费尔斯猖狂大笑的面目陡然变得狰狞可憎,掌心中一团烈火凭空凝成,熊熊火焰源源不断地从他高举的右手中隔着空气直奔旁边吊着的白衣少女。
    “不——不要!”阮糖撕心裂肺的嘶喊着,挣扎着。
    “妈,救我!救我——”
    “哈哈哈……洛儿,我的好洛儿,只要她死了,你跟他就彻底结束了,你永远都是我的!是我的!”
    “不要——不要——”
    阮糖猛地挣脱了绳索,眼前的一切突然消失,只是那震耳欲聋的狂笑和绵绵的求救声依旧萦绕在耳际。
    她这才发现自己是坐在一张木板床上,自己浑身上下全被汗湿,原来是场梦!
    还好是梦……
    低头看着手中紧紧拽着的被子,青布灰色,粗糙却干净。
    这不是她的房间!
    脑海中闪过一副黑暗中吸***气的画面。
    费尔斯!
    他真的出来了!
    再也顾不得去猜想这里是哪里,阮糖掀开被子鞋也来不及便朝门外跑去。
    门外是梦中那密密的树林,看不到一个人影。
    阮糖不由得一凛,心中疑惑顿生。
    她这是被山野樵夫打猎捡回来了么?
    这下怎么办?
    费尔斯从刀锯地狱出来了,其他人知道吗?她这么不思前后地跑是要跑去哪儿呢?告诉父王吗?她都已经决定不再做耶和罗,不再回天界了,再去又有什么意思呢?或许父王早就知道了。可是,那她呢?她要怎么办?没有法力,她要以什么跟他对抗?还有,绵绵!
    对了!他这次回来一定是来找绵绵报仇的!那个梦,那个梦就是一个预告!
    怎么办?绵绵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魔界,也不知道君莫的伤好了没有。
    她自己又被费尔斯封印了法力。
    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能帮她了……
    不对,这片林子,怎么越来越眼熟?
    这是——通往青河的林子!
    也就是说费尔斯可能就在附近,甚至就在这片林子里!
    再也不顾自己到底要去哪儿,阮糖卯足了劲朝着一个方向奔去。
    她只知道她不能留在这,不能被费尔斯看到,不能!
    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响起,阮糖回头看着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小轿车,头脑一片空白。
    “扑通”一声,她被人猛的从后面推开,跌倒在路旁。
    惊愕之余,她扭头看向自己刚刚站的地方。
    “妈的,你找死啊!”车主的咒骂声随着轿车启动的声音扬长而去。
    轿车驶出的地方,一个人影倒在地上。
    阮糖慌慌张张地爬过去,将那人正面翻过来。
    一张俊秀帅气的脸出现在眼前。
    “郝机灵?”
    那人用力将阮糖推开,起身朝林子飞去,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阮糖惊愕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难道她刚刚看错了?那明明是郝机灵啊。
    起身正要离开,眼角瞥见一茶白人影站在马路对面,那人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阮糖呼着追了过去。
    那人立刻顿住脚步,脸上闪过一抹难以抑制的喜悦,但很快又被故意压了下去。
    从那天被她赶出她家起他就再也没见过她,偶然见到她张皇失措奔跑的身影就想冲上去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又怕像上次那样被她拒之于千里之外,只得一路静静跟随,刚刚见她差点被车撞到,吓得他正想飞身抢救之时却被另一个飞过来的身影抢了一步,不过这样也好,不管是谁救的,只要她没事就好。
    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沉默良久之后阮糖才开口问道:“告诉我,怎么解除我的封印?”
    卡卓尔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诧异得头脑短了两秒钟的路。
    她之前不是斩钉截铁地拒绝恢复法力的吗?怎么现在又主动问起他来了?
    疑惑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惊喜!
    卡卓尔内心如潮水般涌动,双眸闪着微微亮光,“你打算跟我回去了?”
    “这是两码事。”阮糖毫不犹豫地回答。
    一句话,将卡卓尔激动的心打回了海底。
    他抬头看着她,今天她的头发没有像往常一样梳出各种不同的发髻,齐肩的碎发有些凌乱的披散着,身上穿的是一身人类运动装,细细看去,那衣服上似乎还沾有过貌似液体的东西,再往下,莲白的脚上除了一些泥土,什么也没有。虽然一双大眼还是如往常一般炯炯有神,但脸上的点点灰印掩盖不住她的沧桑。
    他忍不住想要问,这几天,她到底去了哪儿?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然而,他知道,他问,她不一定会回答。
    别开眼,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她这一身装扮的奇怪之处,不去想她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喉结微微一动,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理由。”





     花瓶碎了
     更新时间:2013…5…19 12:54:14 本章字数:3853

    “……费尔斯出来了。虺璩丣晓”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费尔斯”这个名字,卡卓尔顿时觉得心中有股无名的怒火想要发泄出来,在他自己还没弄清楚自己为什么火的时候,话已经出来了。
    “那又怎样?难道你还想重施美人计?”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等卡卓尔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嫦。
    阮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很快,她露出一抹惨淡如白云的微笑,“对啊,这都被你猜到了。”
    “我……”看到她的笑,卡卓尔想说对不起,却觉得这样反而会愈描愈黑。
    “道不同不相为谋,看来你并不赞同我的想法,那我走了。统”
    说完,阮糖以比刚才奔跑时快上十倍的速度消失在了卡卓尔的视线。
    原来他是这么想自己的,那萨迦呢?他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不对!
    现在他们想什么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必须要恢复法力!
    阮糖立即顿足转身朝着原来的方向跑去——
    “哎!”
    阮糖轻呼一声,撞到墙了?
    抬头。
    “萨……”后面一个字在看清是他之后便生生卡在了喉咙眼,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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