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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桃染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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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人心脆弱,生命易折,靠人不如靠己。怎么,你是打算凭这么几句话说服我?呵呵,雏森,我对你好些,是不是让你有些太得意了?”
也是,如果劝说有用,他也不用策划百年,这么想来,或许他和香取倒是非常相像,都是那种不撞南墙心不死的类型。当初如果没有一个契机让香取留在蓝染身边,香取也许永远不会发现她对蓝染根本不是男女之情,就像现在的蓝染,坚信自己的目的是至高无上的力量,可真到了那个地步,他又会不会后悔?
偏偏我是个认死理的,我释然而笑,喃喃自语:“或许吧,毕竟谁都希望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特殊一些,如果连任性的权利都没有,也不必去喜欢人了。”
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听到,也懒得去分辨他现在是什么脸色,久违地打个招呼差不多也可以了,留着还吃晚饭么,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先闪再说。
哪只我半只脚还没迈出去,就听到一声轻语从身侧传来:“缚道之六十三,锁条锁缚。”粗/壮的锁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直射而来,我脚尖点地,瞬步而退,却没想到四周的景物突然开始碎裂,而随着刺耳的碎裂声响,我已经被粗/壮的蛇状锁链锁住全身而无法动弹。
“什么时候拔的刀!”大意了,果真是美色误人,我要是哪天死了绝对不是被坑死被打死而是被自己给蠢死的!碰不到刀,连最基础的保护罩都立不起来,卍解没掌握完全就是有这个缺陷,在看见他的时候我就应该有所防备的!
“什么时候?最开始就是了。”他缓缓朝我而来,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动摇他,可以让他焦急心切。他慢悠悠地,一步一步,直至我的跟前。
宽厚的手掌略过我的发,顺着长长的发丝直至尾稍,他俯身轻嗅,我仓皇而退,却被他有力的臂膀环在怀中,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我偏过头,将那一簇发丝从他手中拉离,近在眉睫的距离让我羞窘,这样就处于被动了,我远大的调/教目标要怎么办?我定了定神,柔声道,“你这样抱着我不嫌硌得慌么?不然……把缚道解了?”
“不喜欢?那这样呢?”他忽的俯下/身,微微侧脸压上我的唇,牢牢按住我的后脑勺,不让我反抗。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眼前这个也是镜花水月么?蓝染怎么可能会对我如此?不,怎么可以,我不要他的施舍,不要他看我的笑话嘲讽我的情感。
我挣扎,却逃不脱他的禁锢,那柔软熟悉的触感让我疯狂,让我迷恋,反而让我的小打小闹看起来欲拒还迎。酥/麻的感觉随着唇/舌的挑逗和身体的禁锢而遍布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我不自觉的回应,与他共舞。
唇齿间溢出他愉悦的笑声,如同醍醐灌顶将我从沉沦中拉出,狠狠咬破他的唇,看他皱眉离开,我作死地挑眉挑衅:“蓝染队长是不是禁欲太久饥不择食了嗯哼?没事别总憋着,年纪一大把了,憋坏了不/孕不/育怎么办?”
他松开压住我后脑勺的手,轻轻拭过沾着新鲜血液的唇,鲜红的血染上水润晶莹的双/唇显得更加的娇艳欲滴。他对我的挑衅完全不以为意,依旧用那种成竹在胸的感觉轻轻笑着,似乎我只是个无知小孩,在与他玩乐,可偏偏那脸就是该死的好看,那表情就是该死的诱/惑。我垂下眼睑,不去看他,不让他搅乱我的心湖。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狼女/体制了,竟然一直想扑倒他……要扑倒也不是现在啊……绑着什么的……脸红,喂!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么!我闭上眼催眠自己,要做攻要做攻,美色扛不住也只能这么办了。
“还是这么的凶,上次也咬人。是我的技术不好?我记得以前朽木白哉对你你可没有反抗,结过婚的到底不同。还是说……你不喜欢温和的,粗暴的更合你心意?”
“什么?上次?”忽略了前言后语,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这两个字上,刚刚平静的心顿时泛起了涟漪,想到了那个一舞倾城的妓伶,怒道,“蓝染你这个渣!什么上次!你吃我豆腐也就算了,竟然还把我和别人弄混,我要灭了你!”
“没印象了么?呵,还真是用完就丢。”蓝染取下眼镜,在我面前晃了晃,“当时你嫌它碍事,还把它丢了,抱着我怎么都不肯撒手。”
我石化,僵硬地一字一字蹦出口:“蓝染……你,你这样我好不习惯。你真的没事么?是不是爬错床或者梦游了?那个,我怎么可能做过这种事。”我说的很是心虚,要么眼前的蓝染有病,要么就是我有健忘症,相比之下……好像后面那个可能性大一点。难道说,那个我宝贝的总是要拎出来回忆一番的春梦……是真的?
要是真的……我脸一白,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哼,记不得了么?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帮你回忆。”他悠悠然席地而坐,将我拉在身边,玩弄着我的头发,乐此不疲。
我依旧僵硬着,不敢乱动,纠结在那个到底是不是梦的情绪中,一下子处在了被动。他知道美男计对我有用,信手拈来,将我玩弄于鼓掌。我心中有数却依旧防不胜防,这闷亏吃得太大。其实反过来想想,我让一个大/Boss为我使出了美男计,好像也不亏……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这样怎么想都是被诱/惑的想法,我要想点正经的,正经的。
我挪了挪身体,让自己躺的舒服点,怎么着都是躺,干嘛给自己不痛快,刚刚僵着半边身子都有点麻了侧目,某只此时看起来似乎心情还不错,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动了动身体,柔柔道:“我也跑不掉,你就给我解开吧~身体都麻了,很不舒服~”
呕,好嗲好想吐,我忍。
“可以哦。”
呐尼?!这就可以了?乖乖,难道说他有着那些假清高男人的优点,不欺负女的?或者……他很中意我那种嗲嗲的老少皆宜的声音?管他呢,能放了我就好,这家伙的鬼道真不是盖的,肯定念了咏唱,不然我不会一点都挣不开。
“但是,你要答应我不插手无形帝国的事情。”
我就说么,能简单才怪!
“我没打算掺和,我之前也说了,只要不威胁到我在意的人,我不爱管闲事。我又不忠于静灵庭,不然干嘛滞留在外面。”半真半假的话我说的越来越顺畅了,果然说谎多了不好,说到现在已经完全不需要浪费时间构思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不要忽悠我。我的意思是任何和友哈巴赫有关的事情你都不要插手,包括你那些猪朋狗友会出什么事。”
我怔诧,我虽然会说谎,但其实更多的只是隐瞒,我讲的模棱两可故意钻空子,没想到他一眼就看穿了,这种被人看透步步紧逼的感觉真的好讨厌。还说我的朋友是猪朋狗友,他们十个也及不上你一个猪朋狗友的!
“说话。”
不理他,甩脸。本来就是偷袭,还讲条件这啊那的。既然他说不会借着这次的事情趁火打劫,那为什么一定要我不插手,我也碍不到他。难道是觉得我很好玩很新奇不希望我出什么事不然就没什么玩的了?ORZ,我为什么还要自己给自己补刀,心好累。
“不说话?那就等这件事完后我再解开你,省得你到处乱跑。”
麻辣隔壁的,忍不了了,我低吼:“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别以为你比我大你就是我爹妈。我可不是跟你一道的,嫌我碍事你可以直接让我消失,别跟个更年期大妈大/爷一样叨叨叨叨,吵死了。你……”
我倏地消音,蓝染此刻脸色阴沉,凌厉的目光中只有看不清楚的深邃,让我遍体生寒,他说的没错,我觉得他对我好一点就有些得意忘形了,因为我知道,他要是要我死,不会在我去虚圈前只让我降低灵力,也不会将我从无形帝国中带出来。可是,老虎终究是老虎,即使他有一刻温和如猫,也改变不了他是老虎的事实。
“对不起……”道歉的话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在道歉什么,只是直觉告诉我我需要对他说声对不起。
我的服软让他冷漠的表情缓了下来,他一下又一下顺着我的头发,似乎我是个乖巧的猫,讨着他的欢心。
“听话,这件事不要掺合,友哈巴赫太危险。等这件事完了,你想做什么想怎么闹都没关系。这样好了,等我解决了灵王,你与我一起。呵~能从乌尔奇奥拉手中逃离,还有如此胆色,你已经足够与我在一起了。”柔和的声音如煦春风,传入我的耳中却只剩冰冷。
他对我的特殊更多的只是因为评估?因为我喜欢他,因为我容易勾搭,因为我还有实力,因为我不盲从?
眼神黯淡,这样,我宁可他对我残忍,而不是自以为是的纵容!谁说女子不如男,谁说我必须要依赖别人!
灵力在我身上聚集,我仔细寻找着锁链上的薄弱,只要握到刀柄就足够。抚摸着我发丝的手停了下来,他的声音幽幽似乎从天际而来:“不要惹我生气。”
我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找到了!就是这里!集中灵力,我轰击这处薄弱,禁锢的双手隐隐可动,我费力地伸向依然垂挂在腰间的刀柄,一只毫无温度的手却覆上我的脑后,手中聚集的灵力让我不敢妄动半分,似乎只要我再有动作,就要被击成碎片。
“看来还是对你太宽容了,才处处违逆我。像只张牙舞爪的野猫,欠调/教。还是先好好睡一睡,头脑冷静些再来与我说话吧。”丝丝暖意从他的掌心传来,截然不同的灵力顺着他的手掌划过我的大脑,一点点渗入。
“不,你……”未完的话消失在我的嘴中。我眼前一黑,意识了最后划过了一句话,一失足成千古恨,大意了,我才自由了多久啊……
“爱你?说笑么。自己是有趣而已。”走开,对我没意思就别来招惹我,混账!
“雏森桑,说到底你也只是女流之辈,果然不能寄太多希望在你身上呢~”奸商,你这个势利鬼,诅咒你一辈子都告白失败,孤独终老。
“雏森……为什么你离开总是不让我知道不告诉我呢?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不是亲人……”东狮郎,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掺和。
“桃子,来一起玩啊。”香取,露琪亚,野泽,恋次,吉良……别整天想着玩了,玩的脑袋都秀逗了。
“雏森,嫁给我……”面瘫脸别晃了,我才不做替身呢,边儿玩去。
“什么啊雏森,你真是活的越来越难看了,什么时候那么懦弱。啧,让人挑战的心都没有了。”满脑子都只有打架的暴力男闭嘴闭嘴。
“哼!雏森桃!你可知错!”山本老头你个假正经,想揍你很久了,说的就是你,别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靠之,友哈巴赫,别跑到别人梦里面疯笑。
做了个很长很乱的梦,梦里面出现了许多身影,有熟悉的有陌生的,睡的我头昏脑胀却又沉迷不醒。费力地睁开眼,对上一片雪白的天花板,聚焦了许久,才将自己从梦境中挣扎出来。
“醒了么,醒了的话就把桌子上的水喝了。”陌生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我一个激灵,意识顿时清醒。
说话的人,不,应该称为虚,或者,破面。懒懒地靠在窗户上,双手捧书,蜷曲的长/腿和微微倾斜的身体可以看出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和乌尔差不多的一身裁剪合体的白色制度,微敞的领口将那块如同项链般的齿状骨壳露出。中分的带着卷的齐肩黑发将他整个脸部轮廓拉长,下巴上还带着短促的胡渣。斜飞的眉紧紧皱着,似乎在纠结什么,可清冷的眼睛里却只有随意和漠不关心。
“柯雅泰·史塔克。”没见过他,但也能猜得出来。完全破面只有乌尔奇奥拉和史塔克,他身上的灵力非同一般,应该不会是蓝染简单的实验对象。
“猜对了,恭喜。啊,醒了好麻烦,为什么要叫我做这种看人的苦力活。”
“你可以不看,你开心我也高兴。”我黑脸,垂头看了看身上,从浦原那里顺来的死霸装已经被换下,穿着一条白色的宽松连衣裙,顺带把我随身携带的便携式义骸,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以及虚无都搜刮走了。清的还真干净,谁干的。剁了他!
“你在找这个么?”史塔克伸出左手,朝我晃了晃,手里不是别的,正是我那把闪着银灰色彩的斩魄刀,“想要的话就把桌上的水喝了,蓝染大人交代过,你很难抓,要是不听话的话就弄晕等他来。”说完挠挠头,叹了口气:“啊,真麻烦。”
麻烦就不要管闲事啊混蛋!谁知道那水里下了什么玩意,喝的才是傻/子!我端起水杯,在移到唇部的那一刻猛的朝他一甩,他扬起书本,轻轻松松将茶杯挡下。我趁机欺近他的身侧,探手将虚无夺过。
怎么会这么容易?我疑惑看他,感应了一下,的确是虚无无疑,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乌尔奇奥拉说过,你很麻烦,嘛~我想了想,反正关键的那段时间过去了,你走不走人也和我没什么关系。而且真打起来,结果还不好说,乌尔奇奥拉又不在,要是两败俱伤你被谁吃了我就麻烦了。啊……见到了蓝染大人,别说我故意放水……”
眉角抽/搐,什么人啊这是,蓝染的下属还真都是奇葩,有种被耍了的感觉。算了,不和他纠缠了,睡得太久,一切情况皆不得知,先去浦原那里看看。
城市的变化太大,浦原商店的四周也都建立起了居民楼,让我找的很是废了一番功夫。风风火火地冲进商店,不出意外地遇到扫地拦路虎一只,直接一个后背摔将找茬的甚太丢到身后,我嚷嚷:“奸商,奸商!”
“太大声了,雏森桑。”浦原佝偻着腰,一瘸一拐地从屋子内走出,脸上还有缝针的痕迹,“说起来雏森桑你去哪里了,也不打声招呼。”
浦原竟然挂彩了,我脑袋一时间有点转不过弯,怎么今天碰上的事情都那么奇怪,难道我还没醒?还是说被卷入了人一个异次元时代?呃,脑洞太大了,回神回神:“那些先不说,你这伤是什么情景,难道和夜一嗯~那个~太辛苦了?”
“咻~”一阵风吹过,浦原身体晃了晃,用拐杖撑住,干笑道,“雏森桑别开玩笑了,这是在无形帝国受的伤,前两日战斗才结束,队长数人都受伤颇重呢。雏森桑来得正好,蓝染也受伤了,虽然不知真假,但还是需要你盯着点。唔,原来如此啊,雏森桑这次没出现是明智的,否则静灵庭那边也不好交代,现在反而可以处于暗处。”
“结结束了?”我瞠目结舌,还真是很好地睡过去了!浦原要是知道我是被算计的不知道脸上的表情会多么精彩……还是不要刺激他了。不过蓝染也太过分了,真的这么做了,知不知道女人的青春很短暂,我竟然睡了那么久!
“夜一还在昏迷,铁斋在照顾她。看到雏森桑这么冷静我也放心了,我还真担心雏森桑关心生乱,打破了当前的局势。”
“我……”哪里看出来我冷静了,我压根没机会不冷静啊!
“雏森桑请自便,我也要去好好休息了。那群灭却师好像早就料到我们会有所行动,饶是我们准备周全,还是狠狠吃了个亏呢。”
“呃……”不好意思好像是我上次打草惊蛇了,我要是那么说会不会被围殴。
“对了,雏森桑有时间去看看黑崎一家吧,一心很伤心。”浦原从腰间掏出一个便携式义骸,递给我,“这是最新版的,一直没时间给你。”
嗯?跟黑崎又有什么关系?我被浦原说的一头雾水,偏偏还不好问出口,接过义骸,看着他一瘸一拐又回了屋。
“哼,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黑崎家又没换地方,碍事,我要扫地!”
“甚太,不要这么凶嘛啊疼疼疼疼。”
是啊,站在这里一点用处都没有,我拽过甚太,使劲揉了揉他的脑袋,笑:“小雨可是比你大,有你这么欺负姐姐的么。”
“啰嗦,很疼,快放手,蠢女人!”嘴里叫嚣着,脸却是微微红了红。不知不觉,他对我的敌意也在渐渐减少。我做的一切并非只是无用功,这两个快乐无忧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日头偏西,黑崎家的医院早早就关上了门,诡异的寂静让一向热闹的黑崎家显得有些阴森。我的脚步不由得顿住,竟是不敢上前探个究竟。
“桃姨?”
我回身,叫住我的是一个有着橘黄色头发的小男孩,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是黑崎一护。我和他见面不多,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已然可以记事,没想到他现在还记得我。我对着他身后张望,却没有看见那个有活力的女子。
“妈妈不在了。”
“什么?”
“妈妈她……”一护咬着下唇,倔强地不让眼中的泪水流下来,重重吸了吸鼻子,揉了揉眼睛,绕到我前面,“你进来坐吧,老爸看到你应该会高兴的。”
我沉默地跟在他身后,没有开口,从他的神情中已然可以猜出大概。究竟发生了什么?房子的保护罩依然完好,真咲并不经常出门,灵力虽不能滥用但也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一切变化的太快,让我手足无措。
一进门,客厅内就是一张大大的真咲的照片,屋内烟雾缭绕,还能听到小孩子哭泣的声音。一护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句:“我回来了。”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我拧紧了眉,看着一护前前后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给我倒了杯茶,就急忙忙去哄屋内的小孩,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一把拉过黑崎的衣领,曾经阳光帅气的脸却青黑交加,满是胡茬,一下子老了几十岁,深深的眼圈上是一对无神死寂的眼睛,将我欲冲出口的话打散。
他涣散的视线慢慢聚焦到我身上,咧开嘴露出黄色牙齿,带着满满的口气朝我无力的笑了下:“啊,雏森,好久不见……”
我撇开目光,松开了手,将紧闭的窗户打开,驱散满室的烟雾,他这样,打骂压根没有丝毫的用处:“真咲要是看到你这样,肯定会后悔嫁给你。”
无神的眸瞳泛出了一丝色彩,他苦笑:“我是没用,竟然都救不了她。你知道么?她是被一只grand fisher吃掉的,只不过是一头虚!可我却看都看不见,只能从一护零星的描述中判断!”
虚?虚能吃得掉真咲?黑崎显然也不敢置信,但一护没有说谎的必要。浦原显然知道一切,不告诉黑崎是不想让他难过纠结么?
“事情既然发生了,已经无可挽回。你这样,可有想过一护?我刚刚听到房间里还有小孩的哭声,是你们的孩子吧?振作起来,他们还需要你照顾。”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轻声地劝解着,让他知道还留下来的人等着他关怀爱护。
“夏梨,游子……”
黑崎复杂而纠结的视线凝着在真咲的照片上。他自己心里也明白不能如此颓废,其实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懊悔和生气吧。心里突然焦急起来,现世变化尚且如此之快,那身在静灵庭的他们是否还安好?浦原说数名队长受伤,这么说来队长肯定没有性命危险,那么露琪亚呢?野泽呢?恋次呢?吉良呢?水森呢?
越想越坐不住,给真咲上了一炷香,等黑崎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我就匆匆告辞,直奔五番队。
露琪亚恋次他们都不够冷静,我也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询问水森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蓝染,也肯定想不到我来静灵庭会直接找水森。
轻车熟路地穿行在五番队中,弥上心头满是萧瑟,刚刚偷偷经过四番队,看见里面灯火辉煌,亮如白昼,人头攒动,哀叫连连。对比之下,五番队就显得冷冷清清,入目连个人都不可见。仅仅从这就可以看出战争的惨烈,而具体情况我却一无所知。真咲是因为战争的缘故命运才改写了么?之前香取并没有提到真咲会死。那么,损失惨重的静灵庭事后还可以与蓝染对抗么?结局是否也会改变?
掏出准备好的眼镜框,做了个屏障,架上鼻梁。吃一堑长一智,再在镜花水月上吃一跟头的已经不是傻那么简单了,是有病。
在队舍里转了个圈,结果没看见水森的人,是遇难了还是在四番队养伤?笼罩在眼前的迷雾越来越强,这种一切不得知的感觉让我的心情跌入谷底。我直接掉头,准备前往三番队。水森不行,就只能去找那家伙了,我两知根究底的,不怕他阴我。
“万象一切、皆为灰烬,流刃若火!”刚迈出队舍,就被一股强烈的火焰冲击,我双手挡住,后退寸许,看着被融化的墙壁暗自咋舌,差点成了烤桃子了,我/日,总队长竟然干偷袭的事情。不不不对,这时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圈套?为什么?
“果然没死,竟然能挡住我的攻击,雏森桃!还不从实招来!”一声厉喝从火焰的尽头而来,气流斜卷而起,将火焰分开,上一刻还乖张暴戾的火焰这一刻却服帖地如同玩偶娃娃,散发着温暖。
随着火焰的退却,我看见了站在我对面的人,山本重国,碎蜂,蓝染惣右介,狛村左阵,东仙要,乖乖隆地咚,出动了五个队长,其中还是一个总队长。向边上偷瞟一眼,喵了个咪的,设立了屏障,难怪五番队一个人影都没有,我还以为是大战让大家精疲力尽了呢。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要这么逮我,竟然还采取了这种很蠢的守株待兔。
我拍了拍衣摆上沾上的火星,走出队舍,一脸无辜:“我也想知道我做了什么,死神是不让退役的,我在虚圈九死一生,不过就是想诈死闪人而已。听说前不久的大战死伤惨重,我就偷偷潜入想打探一下我的朋友如何了。难道说逃队要遭到这种待遇?而且总队长说话未免太好笑,如果无辜的我真的没那个本事挡下攻击,你会和死了的我道歉么?呀咧呀咧,我在队时还是很鞠躬尽瘁的,山本总队长竟然说翻脸就翻脸这么希望我一个青春少女去死。”
话这么说着,我眼神却是溜到了蓝染那边,蓝染的神情在闪烁的火光中晦明难辨,莫不是这家伙搞了什么?我今天才逃出来,看那个史塔克懒洋洋的,不像是会立马汇报的样子啊。而且,带的人都是明面上和我没什么往来的人。在女协里的时候,碎蜂时常会呛我,还总喜欢看我笑话,鄙视我动手直来直往的,其实我潜入地这么溜就是拜她所赐。狗头队长愚忠到令人发火,但经常在喂野猫野狗的时候看见他,聊聊天。当然,我没那么好心去喂野猫野狗,只是被山本训斥后那段时间心情憋屈的时候,就趁着任务开小差,吃零食,顺便一边喂喂猫狗一边吐槽……
这么想起来,我在静灵庭里混的那么溜,为什么还要自找憋屈……
我赤果果的眼神直接落在蓝染身上,蓝染被我盯得无奈,忍不住出声:“总队长,雏森跟在我身边多年,我了解她,不会透露情报的。友哈巴赫的话需要考证,灭却师的情报只在队长中流传,雏森是不可能会知道的。”
呃……这是在提醒我?我什么时候和友哈巴赫扯上了?话说我就见过他一次吧,还不是真人,我靠,简直是六月飞雪。不过刚刚我话说的那么直白貌似已经惹火了某个顽固老头了……
“哼,就算他的话不可信,雏森桃欺上瞒下也罪无可恕!”
我就知道……
“我有话说!”我举手,甩脸,别以为你年纪大就有脾气,上次被压的那么惨,我早就不服气了,“总队长我不服,我可是对静灵庭有贡献的人,友哈巴赫还是我发现的,哼,要是被人知道护庭十三队的总队长随便把脏水泼到有功之人身上,不知道别人会如何看待总队长你。”我的眼神从面前的人一一扫过,在蓝染身上顿了两秒,停留在山本身上,冷笑,“恐怕,到时候会被人借机掀了老巢也说不定呢~”
“荒谬!”
“雏森,我知道你被冤枉心里不好受。但总队长毕竟是总队长,不要因为一时心里气愤就冷言相对,有误会我们解开就好。总队长是爱才之人,既然你能接得住总队长的攻击,只要无罪,总队长必定不会让你蒙冤的。”蓝染旁敲侧击地提醒着我小心说话,暗示山本不要偏听,顺便也给了我个台阶。看来这次的事真的不是他策划的。可是,友哈巴赫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好汉不吃眼前亏,就算和碎蜂有交情,她也顶多稍微放个水,狗狗队长可不会放水,几个一起上我还真不好办。不过这个关键的时间段,我不能再处于被动,落到他们手里不论结果如何,肯定要被审问。不过要让我伏低示弱,抱歉,山本重国算个什么能让我低头?
“我有功有过你问涅茧利一问就知,我并不想参与你们之间的事情,天天看人脸色的日子我过够了。现世尚且知道改革开放,尸魂界却一成不变,正是因为某些人顽固的思想。当初四十六室成立是一项重大的变革,使所有事情都执行都更加合理。但久而久之,活了许久的判官们,也不再公正廉明。如果连交友都要限制,连打个架还诸多繁琐,那么,这静灵庭待着实在没什么意思。”
一口气说完,把几十年憋着的气出了,顿时觉得全身通畅,连带着时刻注意着山本脸色的心情也放松下来,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就因为上次被他吓到了,看他似乎高人一等,不过都是心理作用而已。
四周的温度不断地攀升,我却是笑的很爽快,这世间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像我这样当着山本的面吐槽他的成果不尽人意了吧。
微微抽/出刀刃,我微动嘴唇,无声的话语从我口中一字一字而出:“时间无尽、空间无界,虚像尽无。”
相比于周身炽/热的火焰,从虚无身上散发的淡淡光芒微不可闻,我的灵力迅速笼罩屏障,我挑衅地扬起唇角,轻吐:“时间静止。”
所有的一切在瞬间定格,身侧一小蔟火焰还停留在空中,我轻轻托起,吹灭,缓步拨开罩在身前的火焰,没有一丝炽/热的温度,如同只是逼真的摆设。四位队长因为山本的动手并没有对我多加关注,他们的毫无防备让我的静止完美施加,只有怒火冲天的山本还在不断挣扎。嗯哼哼,布了个不大不小的屏障,正好方便我放招么。静止这玩意儿比起倒流和加速是最容易的,但范围不好控制,很容易受周边影响。卍解的我倒是没试过,应该不会存在这个bug。
“这是……!”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半睁的眼睛看不出神色。
到底只是始解,要完全压制始解的山本还是很困难么,不过,如此正好。我阴测测地笑着晃到他的身侧,拉了拉他的胡子,摸了摸/他的脑袋,大呼一声爽。喵了个咪的,这种感觉多少年没有过了,最早的一次是在八十区第一回把上门找茬的人给打的皮青脸肿吃上了一顿美滋滋的肉。
我搓搓手掌,遗憾地瞟了一眼难得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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