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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桃染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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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怀中的温香/软玉令我忍不住怀住,正欲加深那个吻,她却离了开,将我的眼镜粗暴地扔掉,细腻的手指一寸寸拂过我的面颊,痒痒的,让人想一口口吞入腹中,可她偏偏只挑拨不动手,如同猫儿一般在我颊边轻蹭。
  “你真是个贪心的人,既然已经有一个那么漂亮有才情的红颜知己了,为什么还要祸害别人?难不成你以为所有人都能面无改色的与你朝夕相对这些年还坐怀不乱?呵~”原来如此,她竟然还未清醒。
  “你的野心不是应该是力量权势么?为什么会突然多出一个女人啊。”如同当头棒喝,我呼吸一滞,她竟然知道?是香取告诉她的?那个女人应该不会。那么她和浦原究竟有没有瓜葛?不,我太着急了些,不论她是如何知道的,都毫无作用。
  “我明明都很小心了,怎么还会被你迷惑呢?恩?”她轻轻呢喃着,如一阵春风拂过,转瞬,就化身强盗,推开我指着我破口大骂:“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臭不要脸的小人!我知道,你肯定是故意的,准备看我笑话对不对!哼,告诉你,没门!我就算我发现了对你有意思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哼哼!”
  这才是我所在意的那个雏森桃,不得不承认,几次三番对她收回杀意的我,对她起了别样的心思。既然如此,我蓝染惣右介要的东西,就必然要得到手。
  “柳叶,帮我通知一下雏森,我有事找她单独商量。另外,别告诉别人。”那么,让我看看柳叶原到底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让朽木无法对雏森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点渣,别打我……
   其实以桃子捉急的手段,想要骗过蓝染是不可能的,桃子对于蓝染和市丸来说是个变数,而市丸对于蓝染和桃子又是一个变数,蓝染熟知市丸的所有,自然不会考虑市丸竟然会替桃子隐瞒,可偏偏市丸想看看桃子这个变数对他的作战有何影响,帮了一把。
  后来蓝染发现桃子喜欢他,那些怪异的举动自然归结到桃子对他想喜欢又不敢的情绪上。(写不出这个感觉,只好旁白了……)
    未待完续…………

☆、蓝染的内心世界(3)

  
  并没有期望柳叶可以做得好,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传一下/流言,再不济直接将朽木带过来。她倒是给我了惊喜,看样子早就准备充足,刻意没有牵扯上朽木,使朽木家那些古板的长老产生危机借机施压,倒是显得我多事了。
  但效果未免好过了头。
  更木与朽木一向不和,朽木鉴于教养从不会与他多加辩驳,却在这次晨会中言语相对,几乎大打出手。偏偏浮竹十四郎请病未来,无奈,我只能上前劝阻:“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事罢了,大家以和为贵,没必要这样吵。”
  “呀咧呀咧,这不是风头正盛的蓝染队长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银怎么也插上了一脚,未免有点太莽撞了。我笑意微收:“你在说什么,市丸队长,我听不太明白。”
  “说什么?”银摊手,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朽木队长看不顺眼更木队长不就是因为钟情的人被更木队长抢走了么。嘛嘛~不过看现在的情形,倒是便宜了蓝染队长呢~”
  “哼,怎么,更木,你这是拉帮结派故意惹我生气么?”
  “切!朽木小子,你是不是太得意了,我知道,你喜欢雏森是吧,可惜,我和她的关系比较好呢,哈哈哈哈。”
  蠢货,被人一点就着。朽木把银的挑拨当成更木刻意为之了么,也好,这种风头,不出也罢。
  “你们说的不会是雏森桃吧?那个小丫头我倒是蛮有兴趣的,嘻嘻嘻嘻……”涅茧利那个怪人竟然也认识雏森?
  “嘛嘛~不过就是个维护的小事,干吗平白扯上人家小姑娘。”京乐春水拉低了草帽,虽没有偏帮,却无形中替雏森说了好话。
  “请不要再说了,实在太难看了。”队长会议中一向冷眼旁观身处事外的卯之花竟然也开了口,事情稍微有些麻烦了。
  山本那个老顽固相当不喜欢结党集众,除了个别,队长之间都只是以礼相待更甚者,见之不理而已,如今却因为一个人或争吵或劝阻。银为何挑起这场纷争?是在提醒我花了太多时间和精力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么?
  “咚——”
  “安静!”山本微抬眼皮,凌厉的扫视了一下屋内所有人,“这次会议到此结束,蓝染,你留一下。”
  我斜睨了银一眼,一会儿,可要好好跟我解释说明一下。
  “叫你留下来不为了别的。你身为队长,也需要仔细你自己的行为,雏森既然是你的下属,教导她的责任就在你身上,万不可为一个人扰乱了静灵庭的平静。这次事情我来解决。”
  一如既往的专断独行,一如既往的杞人忧天,就因为如此,才拉低了你的眼界,山本元柳斎重国,不,山本重国,元柳斋的称号不如早早舍弃。
  “为什么的,一时兴趣算不算?只是好奇蓝染队长会怎么表现而已,没想到他们两个倒是越吵越凶了。”
  “还是这么乱来,算了,这样也好,是时候提点提点她。”
  “诶诶?难道说,蓝染队长对雏森有意思?”
  “是的话又如何?”我对上这个永远看不清表情的人,从无名小卒到队长,从少年到青年,我看着他成长,一步步培养着他,期待着他给我怎样的致命一击,如果只是这种小打小闹,这百年的光阴倒是白白花费了。
  “不。”银一如既往地笑着,“我只是在想被我这么一捣乱,会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呢~”
  “如果真是那样,她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可怕可怕~不愧是蓝染队长。”
  从没有人给我棘手的感觉,但当雏森真的离开队长室,忙得团团转的时候,我却松了口气。身为一名老师,对一个没有天赋还不去努力卯着劲儿偷懒耍滑的学生付出心血确实有点浪费时间,即便那个人是雏森桃。
  日子恢复了平静,雏森也渐渐成为大家心目中可靠的副队长,而她对柳叶的报复却迟迟没有实施,仿佛湮没进了人群,毫无特色。是时间改变了她还是山本的谈话让她退却?
  “累死了累死了,睡觉!不行,每天一小时啊啊!”
  面前的窗户突然被打开,我隐入暗中,将视线投入那个女子闭眼深呼吸的单薄女子。一样的眉眼一样的脸,橘黄的灯光打在她的面上柔和温暖,像是一副静谧安好的画,这幅画突然动了起来,女子粗/鲁地撸起了袖子,一丝不苟地用发带将额际的碎发绑好,挂上了视死如归的表情,手里却是抓起了我曾经送她的那支笔。
  “灯光,正好!温度,偏寒!墨汁,不稠不淡!心情,呼……平静。哟西,开始!”
  她微微凌/乱不加修饰却异常好看的眉时而皱起时而松开,眸中时不时酝酿着一团火,几次三番我都以为她要掀桌,可她紧珉着唇默默忍受。写着写着就会发一会儿呆,露出温暖的笑意,那个时候,整张脸就会鲜活起来,耀眼地让人移不开视线,但也只是一瞬,就会乍然回神,狠狠摇摇头继续。
  “要,你当初为什么会成为死神?你以前是讨厌死神的吧?是因为那个女人吗?你喜欢她?”
  东仙身形一怔:“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将贯彻我的理念。”
  “纳尼纳尼,难道说蓝染队长也会因为感情而发愁嘛~这种事情应该找我嘛~”
  “银,闭嘴!”我轻笑,“只是发现了个好事情而已。”没错,在这里,只会束缚她,我要静静地等待,等到她忍不住爆发的时候,将她一并带走。
  每日不由自主地隐在暗处看她练字,看到她因为进步而喜悦的神情,被感染一般心生愉悦,渐渐不再满足,施下镜花水月在她窗外读书,陪伴,等到关窗,灯歇再离去。
  无人教导,她进步的相当缓慢,差不多隔上三五月就会抓狂,陷入低谷,怏怏几日,再卷土重来。她每日回来的很晚,身上的灵压些许紊乱,明显是修炼过后,奇妙的是,我并没有感觉到她灵压有明显的增长。
  我本以为这种日子会持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但终究被打破了,起因是远征行动。不过只是为了一个实力低下的无名小卒,她却一反常态,以身犯险。
  这一日,我一如既往前往她的住所,透过灯光的剪影,可以看到她在写字,无论春夏秋冬风吹雨打,她从来都会打开窗户,这次,却没有。愤怒如同大涛江水,席卷我的心头,将隐隐冒出的失落覆盖。
  打开了与虚圈的通讯器,我听到我平静无波的声音缓缓吐出:“通知萨尔阿波罗,我需要无色无味能长期降低灵压的药物,明天傍晚前制出。”
  “我明白了。”
  篡紧了手中的通讯器,我深深望向紧闭的窗,冷不丁那窗却被打开了,划过一丝吃惊,我退入阴暗,看着她饮酒,看着她大笑,看着她忘我舞剑。仿佛破茧而出的蝶,翩若惊鸿。神采闪烁在她的眸中,亮的耀眼,沾了酒意的唇,红/润可人,纷扬的发,竟不知不觉长及腰侧,随着她的舞动而飞扬、缠绕。
  忽的,剑意直直刺向我,第一次有这种被人看透的慌张,刀尖却在我身前停了下来,印入眼帘的是她疑惑的脸。她摇头轻笑,收刀入鞘,转身离去,如同不染尘埃的精灵,在世间游走后潇洒离去,只留下被她迷了心窍的人,空荡着心,朝思暮想。
  天色已暗,我看着案台上的两只酒瓶,心头竟松了口气,准备早日安歇,那萦绕在心头的人却敲开了门,径自取了酒瓶,那掺了药物的酒瓶。
  “正好前段时间有研究这个,不过,缺了点什么,只有吃了以后五个小时不运行灵力才有效果。”
  回想起萨尔阿波罗的话,看着面前耍赖装醉赖着不走的人,想要让她与我对练一番的话终究卡在喉中没有说出口,如此也罢,说到底,她也改为自己的莽撞买单才是。
  “这样好吗,蓝染队长。”
  瞥了幸灾乐祸的银一眼,我冷哼:“说到底只是个玩具,这么多年毫无动作不说,竟然为无用的情感以身犯险,留着也只会碍眼罢了。”
  银的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很快松开,声音却少了几分轻快:“不愧是蓝染队长,可怕啊可怕。”
  “告诉乌尔奇奥拉,尸魂界派出总共31人的探查小队,全歼。”
  “可是~一个人都没活,太引人注意了吧?”
  “不,恰恰相反。探查小队带着通讯仪,会定期汇报及时情况,山本和四十六室要的,不过就只是一些浅层量的信息罢了,更多的是根据此次探查小队的情况决定是否要进行大规模的深入调查。只需留个几日就可以除去。不,或者他们都不用我派人清理。以防万一,让乌尔奇奥拉盯着。”
  “是是~”
  “还是我亲自与他说吧。”
  “诶?蓝染队长是不相信我吗?”
  “你想多了银,我只是担心你特意放过了谁而已。”
  要做就做的彻底,雏森心中装的人太多了,不可能会为了我放弃他人,再放任下去,只会影响我的判断,不如趁此机会,除掉她。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事,万一太晚就后天两更,先提前吱一声~~

☆、面临死亡的恐惧

  
  永远漆黑的夜晚,永远寡淡到无色的沙漠石树,不过短短半月,当初朝气蓬勃的众人如今灰头土脸,或多或少还挂着彩。将通讯器的碎片拼凑,却再也无法工作,我失落地将它砸入沙堆,闭眸假寐。
  身体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才来虚圈两日,灵力就随着使用的次数而大幅度缩减,到如今,只稳定在了一般副队长以下的水平,最糟糕的就是虚无也似乎被封印了,平日里用着得心顺手,但以现在的情形看来与我的灵力的下降有一定关联,穿界已经不可能,就连立界的范围和坚实程度也大幅度缩水,这样的状况,碰上瓦史托德……真是麻烦啊,只能采取最保守的办法了。
  “雏森副队长,和尸魂界的联系依然没有联通。”
  “我知道了,最近大家都深居简出,万万不可乱跑,等到一月期限到了,去预定地点等待通道开启即可。”
  “别开玩笑了,都到这里了,为什么不继续前进。前面不是有座宫殿么?真是的,女人当领导就是这么畏畏缩缩畏畏缩缩的。”
  “喂,你个混蛋说什么呢啊相田!你自己想送死别拖上别人,上次要不是你想抢功,天木会受伤么!”野泽一把抓过相田的衣领,高他半个头的身高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对此,众人只是袖手旁观,谁也没上去插手。
  “野泽。”我走过去拉开野泽的手,冷冷看着相田,扫了一眼一些不安分的人,放大了声音,“别以为我阻着你们建功立业,我们不过是先行部队,妄图直接闯入对方老巢未免也有点太自大了。我们走了数日那座宫殿都没靠近可见其规模,里面势必已形成一个体系。你们觉得,像虚这种好战的生物如何管束。”
  天木脸色一白,喃喃开口:“有个凌驾于所有虚之上的统治者……”
  “没错,这只说明了一点,那里面有强大的存在管束着他们,你们觉得就凭你们这些连几只大虚都要挂彩的人可以活着从那里出来么?”看着明显被吓到的众人,我放缓了声音,“前半个月的视察大家都做得非常好,但现在我们都处于精神疲劳状态,不妨以逸待劳,若有余力,再进行小规模的探索即可。”
  管理这些游兵散将真的费心费力,有两名本来就是五番队成员的人倒还好,其余的要不是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就是急功近利不服管教。若非我有意避开危险地段,到这步至少要折损一半人手。也正因为没人死亡,有些人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希望我这一番话可以让他们平静,不要做一些害人害己的事情。
  “对不起,本来只是我的家族争斗,却害得你跟我一起吃苦。”
  我淡淡瞥了一眼愧疚的野泽,一巴掌呼上他的脑袋:“这半个月你道了几次歉了,我耳朵都听出茧来了。要不是我挑好走的地方走,你以为你现在胳膊腿/儿还在啊?不过你想好没,回去后怎么对付你那个表兄?别告诉我你要打落牙齿往嘴里咽。”
  “我才不会呢,不过我也不会傻乎乎地找他麻烦,你等着瞧吧,我会让他知道,动我的后果。”野泽握拳,浑身充满气势。
  我笑:“这样才对。”
  野泽的父亲是入赘的,在他母亲死后就当上了家主,灵力一般,并不是死神,母系子弟中野泽的表兄早就心生不满,联合了几位族中老人,将野泽父亲幽禁,并把野泽列入了远征名单,想借机除掉他,然后光明正大让现任家主列他为继承人。偏偏这位表兄表面上一直对野泽照顾有佳,这才让得知真/相的他打击颇大,一蹶不振。
  其实并不是多复杂的手段,但凡野泽对他多些疑心,就不会到今天这种被动的地步,可这世间,最难说的,到底不过一个情字。
  分派了一下守夜名单,我沉沉睡了过去。因为灵力的减弱,一直担心有厉害的角色突然出现,导致之前那段时间我都未曾好好休息,其实想明白了就知道,厉害的存在都被蓝染招揽,只要不靠近虚夜宫,就不会有事。只要不靠近虚夜宫,接触到与蓝染有关的事情,他也不会特地出动人手在荒芜广袤的虚圈搜寻我们。
  “雏森!快起来!”迷糊之中,手臂被人用力一拽,整个人瞬间从睡梦中惊醒,看见一群人围着什么嘈杂不停。
  推开人群,看见的却是相田的尸体。
  “怎么回事?!”
  一群人瑟瑟缩缩谁也没有说出个理所然,天木嗫喏道:“昨夜相田煽动几个人往宫殿方向去了,刚刚他的尸体在门口发现。”
  “什?!”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脚底升起,凉入脊髓,危机感一寸一寸弥漫,我甚至来不及理清思路,就被远处隐隐汇聚的力量吓得冷汗湿衣,我听到我失了冷静的尖声怒吼从口中而出,“所有人速度退出山洞,快快快!”
  顾不上他人的反应,我拉起不明所以的野泽就朝洞口瞬移而去。
  “啊!!!!”
  不过片刻,还在呆愣的人就被一道绿光淹没,数人重伤,只余三人与我冷汗涔/涔地看着之前休憩的山洞瞬间化为飞烟。
  虚闪……这个灵力,瓦史托德么?不,还在其以上,破面?!
  “砰——”“啊!”
  “砰——”刚刚还在庆幸逃出生天的两人在短短一瞬的尖叫后化成尸体,重伤的数人呻/吟声也在逐渐减少。
  跟不上,跟不上,跟不上!跟不上!!眼睛完全跟不上他的动作,就连那两个人是如何倒下我都一无所知。
  死亡的恐惧清晰地笼罩在我眼前,尤比那次在虚圈碰到蓝染更甚,面前的人甚至不会给我一丝机会逃离,更别提我无路可逃。不,还有一丝可能,吸引他的注意力,在他的真面目没有完全显露前让野泽逃走,一旦发现他是破面,必死无疑!
  “唰——”完全不给我思考的时间,一阵风从我身侧而过,直指野泽,这混蛋!我调动全身的灵力,跃到野泽身侧,终究晚了一步,苍白的手架住我饱含杀意的刀却毫发无伤,心中惊诧,揽起野泽朝后拉开距离。击拍地面,形成扬扬风沙。
  “你……快跑,你打不过他。”
  “闭嘴混蛋,我是为谁来这里的!”我胡乱地扒/开被血染湿变深的死霸装,还好刚刚妨碍了一下对方的攻击,否则,此时野泽就是个死人了。饶是如此,他的伤却无法再移动了。
  可恶!我拔/出虚无,立于身侧,无形的结界瞬间包裹:“飞梅,对不起,拜托你了。”
  “我明白了。和主人相处的这些日子,飞梅很高兴,主人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丝丝光亮从飞梅刀身而出,凝聚人形,飞梅脸上满是郑重坚决,一瞬就从快要闭合的结界飞出,朝远而去。
  风沙遮挡拉开距离对于眼前的对手而言根本毫无作用,不过是为了阻碍视线,让和我灵压相同的飞梅代替我引开他的注意力。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能让两个人能够存活下来的办法。
  握着冰凉的刀身,无力和悔恨侵满身体的每一处,为什么过了那么多年,我依旧这么不成熟,竟落到这般田地,连自己的性命都岌岌可危,到底是哪里被我疏漏了,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轰!!”结界被拍地一阵摇晃,我脑袋一空,充斥着的是无望。
  风沙渐渐平息,印入眼睑的是一对幽绿的冰冷眸瞳,仿佛望进了一个无间地狱,那里没有任何人和物,感觉不到丝毫时间的流动,有的只是空旷和寂寞。打了个激灵,我将目光从那对眸瞳中拉出。裁剪合体的白色制服将他不高的身形拉得修长,却衬的他的肤色更加的苍白,似乎要与这片暗淡的天地融为一体。视线缓缓上移,停留在他锁骨处的虚洞,大脑如同死机一般冒出了一行鲜红的大字:bingo,中奖。
  确定了目标,心倒平静了下来,忽而觉得他的脸让我有种熟悉感,可经过一番惊吓,脑子却有些卡壳,怎么也找不到关键的那个点。
  “哼,还不出来么。”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他的薄唇吐出,瞬间将我角落里的记忆翻出。
  想起来了,他是上次那只破面!只是浑身的感觉如同变了一番。让我记住他是因为三个原因,一个原因自然是颜值,第二是声音,第三就是因为他懵懂带着一丝单纯的表情,给人一种言语无法描述的反差感,让我记忆深刻。可眼前的这个人,散发的却是生人勿近的气息还有从身体深处延伸而出的冰凉和寂寞。
  他的名字是……
  下定决心孤注一掷,我挥手撤开结界,看到他伸起的手缓缓放下,微微松了口气,正待开口,冰凉的触觉却从颈部延伸,窒息感铺天遍地。
  

☆、难以沟通的破面

  
  全身的重量集中在脖颈处那白到透明的手,双脚渐渐离开地面,眼前闪过雪花,我痛苦地抓着他的手,拼命想吸到一丝空气,却起不到任何作用。见鬼,我难道还成为史上第一个被掐死的副队长么!意识逐渐从体内抽离,喉中赫赫发不出声响。
  我这是赌输了么,甚至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给我,我就要这么憋屈的死去?
  不,怎么可以,我不能死!我才不要死在这里!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到!
  我紧紧抓/住掐住我喉咙的手,手臂平伸,嘴中喃喃,火球从手心而出,直指虚洞。束缚的手从我脖颈撤下,我直直跌倒在地,来不及管呛入喉中的风沙,沙哑开口:“乌尔奇奥拉,我是雏森桃……”
  他的脚步顿住:“是你……”
  我大声地咳着,脖颈的伤口让我呼吸都隐隐作痛,无力地扯了个笑容,我道:“看在我们有点交情的份上,能不能放过我们这一回?”
  “你不应该这么弱。”
  “恩,不知道为什么,灵力减弱了,这么杀我也没什么意思,不然等到我恢复?”我讨价还价,能说的上话就证明可以商量,只要别记着我刚刚对着他的虚洞放赤火炮就行。
  他不言语也不动手,视线却晃到了昏迷的野泽身上,我忙挡住:“他是我朋友,为了他我才来趟这趟浑水的,他死了,我不是白来了,还不如一起死呢。”
  “无聊。”
  竟然说无聊……为什么隐隐有种抓狂的感觉。
  “给你。”苍白修长的手伸到我面前,手心中一颗小小的丸子。我接过,察觉到那丝微弱的灵力,恍然这是飞梅。还好没事,不过她到底是怎么从人形态变成了一颗丸子……秀逗地在脑海中播放了一下飞梅的各种变化,深深表示无法理解科学这种领域,将丸子放好,我僵硬道:“呃,谢谢你。”
  重新找了个洞/穴,将野泽身上的伤处理了一下,整个过程,乌尔奇奥拉都默默跟着,既不出声也不出手,反倒让我尴尬万分,赶也不是留也不是。
  “什么时候走?”
  “走?是指回尸魂界么?”看着毫无反应的某虚,第一回有了种代沟的无力感,“半个月后静灵庭会开通道,到时候我就回去了。”
  “你在怕我?”
  越来越无法理解他了,我汗颜:“怕劲都过去了,就是,怎么说呢,你话好少,让我有点摸不清头脑。”
  “哦。”
  “……”哦?几个意思?这个仅次于“呵呵”的让人完全无法继续话题的词语,真是让人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相对无语了N久,就是眼前的人再如何养眼,对着个冰柱子,也实在有点精神衰弱,我终于认输了:“那个啥,你不会真的准备等到我恢复灵力再和我打一场吧?”我觉得我的厚颜无耻表现的很明显,就是打张亲情牌然后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啊,为什么他毫无反应呢?
  “没兴趣。”
  我期待地看着他,等了半天,三个字音落后就再没有其他词语,我锤头,有没有搞错,回答的完全不在关键的点上啊!
  放弃了和某只沟通,我静下心来细细整理思路。之前选择的休息点非常巧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处于内圈范围内,但不接近虚夜宫,避免外圈纷争的同时也不必受到来自虚夜宫的威胁。香取说过靠近虚夜宫的一定范围内有种名为鲁奴刚卡的白砂守护虚十分棘手,除了冰和水没有任何弱点,难道是私自行动的相田遇上了鲁奴刚卡才招来的乌尔奇奥拉?有点说不通,鲁奴刚卡如今并没有完成破面状态,依照其习性是没办法离开它守护的地方,再者,直接就出动破面这概率未免也有点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是他?
  不,应该不会,他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而且也不必要等到现在。心中隐隐不安,可细细回想,这些年并没有露出丝毫马脚,与蓝染也不过是公事公办,没有除掉我的理由。第二,这个队伍只是先锋,实力上根本无法解除到他的秘密,没必要特意派人出手。
  想不明白,干脆将这个问题先抛到一边,细细打量起乌尔奇奥拉。他随意地坐在墙边闭目养神,头发杂乱地摆放在额际耳侧,微珉的薄唇没有丝毫弧度,如同锋利的笔锋一蹴而就,整张脸仿佛冰雕而成,如同一个瓷娃娃,但我清楚,仅仅是那白都通透的皮肤都能抵得过寻常刀刃。忽而,他抬起了眼皮,侧目望我,我呆了片刻,好像被老师逮到做小动作一样慌忙摆正了身体,支吾开口:
  “乌尔奇奥拉,你平日吃什么?虚?那什么,味道怎么样?”
  “吞噬已经没有丝毫作用,虚夜宫有专门的料理。”
  回答的一半一半啊,不过意外的老实呢。话说,虚夜宫的伙食都已经改善了么,呃,也是,想象一下笑得阳光灿烂的蓝染斯文地啃着虚……怎么有种恶寒的感觉。
  “蛋糕,不错。”突然蹦出来两个词语,让我一愣,我也知道蛋糕不错啊,突然将这个有什么,我能吃得到么?抓墙!
  冰凉的手倏地贴上我的脖子,我一怔,僵硬着不敢动弹:“怎,怎么了吗?”
  “淤青,你太弱小了。”
  我……这算是关心么?有这么关心的么!面颊抖了抖,我/干笑一声,没吱声。
  乌尔奇奥拉的目光陡然一凌,倏地起身:“你在这里不要乱跑,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等我的回应,就转瞬消失,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好歹松了口气。说实在话,对于这个见了两面的破面,我真的没办法全身心地信任,再者他能给我面子我就觉得相当不可思议,甚至回想起之前鲁莽的举动还隐隐后怕。最关键的是不好沟通,他想表达什么大概能猜得到,可是不经过他的口说出来,怎么说呢,少了那种安心感。还记得初见时他的懵懂,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虚也有点雏鸟情怀?
  将虚无留给野泽,我起身朝着之前的山洞而去。没有了后顾之忧,也该为死去的同伴建坟竖碑,才不枉这半个月来的生死与共。我不可能保护每一个人,也不可能为他们报仇雪恨,甚至还有丝庆幸,死的不是野泽。这个时候,我所能做到的,不过是搂一抔白沙,将他们安葬。
  生死徘徊,似乎有点明白死神这个职业意义为何,下一次,我是否还有这种运气,可以安然无恙全身而退?我第一次对自己的选择犹豫,蓝染一旦叛变,必然掀起虚圈和静灵庭的战斗,届时,会有多少人因此而失去性命。以这件事为基础,改变静灵庭真的是对的选择么?
  “你在犹豫么?你在怯懦么?你在后悔么?”
  一个趔趄,震惊环顾四周,却空无一人,恍然想起了什么,我惊喜道:虚无?你醒了?
  “哼,太难看了,不过正好,多亏了那个人的自作主张,封印终于松动了。”
  什么意思?那个人?
  “你的灵力增长的太快,反而将我的封印加深,令我不得不陷入沉睡。本来要等到你完全掌握卍解我才可以醒来,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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