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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行狙击]傲娇小姐与骄傲先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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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什么事了?是姐姐的情况恶化了吗?”君诺猛地站起来,走到刘安的面前,紧张地看着刘安。

    “我们还是去楼下花园的石亭讲吧!在这里讲,会吵到别人的。”刘安提议道。

    君诺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那小姐,您先下去吧!我还要嘱咐护士帮忙看护Yolanda小姐一会,省得在这一会子出事。”刘安说道。

    “好的。”

    君诺便坐着电梯,一个人下楼,来到一楼花园的石亭,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现在已经是凌晨了,花园里并没有人,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四处很寂静,只有虫子的叫声。石亭附近并没有多少灯光,显得很昏暗。

    而此刻,刘安正匍匐着身子,放轻脚步,慢慢地靠近君诺。而他的手里拿着把水果刀,在靠近君诺的一瞬间,向君诺。

58



    就在刘安的刀子接近君诺后背的瞬间,君诺侧身躲开了这一刀。同时,君诺又伸出手,抓住了刘安的手腕,一个使劲,趁着刘安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将刘安整个一过肩摔,摔在了石亭中心。

    刘安被摔到了地上,君诺因为恨极了刘安,所以下手很重,摔他的力道绝对不轻,这一摔让刘安差点吐血,这也导致了他拿不稳那把水果刀,“哐当”一声,刀子掉落在了地上。

    君诺见状,便眼疾手快地趁着刘安还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时候,将刀子从刘安的身边踹走,让刀子远离刘安。

    “刘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君诺居高临下地盯着躺在地上表情痛苦的刘安,面无表情地问道。

    刘安这个人就像齐家的隐形人一样,不管是性格、工作性质、身材、相貌,甚至是名字,都毫无存在感。他属于那种丢进人群中,根本就找不出来的类型。可谁也没想到,就是这样毫不起眼的一个人,居然杀害了齐博韬和齐悠扬。

    刘安躺在地上,抿唇不语,他只是用左手捂住了胸口。

    “你扪心自问,大伯对你如何?不管是福利还是工资,哪项亏待你了?连带着你的家人,大伯都没少照顾吧!可你却亲手杀了他,还害了他的女儿。我想大伯在九泉之下一定很后悔,当年居然会收留落魄的你,他还以为你勤恳能干,是个老实人,怕你受别人欺负,才提拔你做他的私人司机,没想到你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这么做,也不怕报应在你的儿子身上吗?”君诺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

    刘安依然不说话,可是表情却有些松动。

    君诺并没有放过刘安,而是继续说道:“刘叔,不,你根本就不配我喊你一声‘刘叔’。刘安,你以为姐姐没有更好的司机人选吗?现在这个社会僧多肉少,你人老了,可姐姐还是让你当她的司机。你真的以为是因为你是老司机,经验丰富吗?呵,姐姐是顾念旧情,才留你下来的,还给你加了工资。”

    刘安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刘安,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我大伯和姐姐?是因为那本日记本里提及的神秘贵妇人吗?她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挑唆大伯母杀害我的父母?”君诺瞪视着刘安,问道。

    随着君诺的问话,刘安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的眼神暗了暗,脸上写着满满的愧疚。最终,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过了许久,他才重新睁开眼睛,眼神充满着坚定:“Doreen小姐,我知道你恨我,自从我不得已对先生和Yolanda小姐出手之后,我也无时无刻不处于懊悔和愧疚之中。先生和Yolanda小姐对我的好,我都很清楚。所以我是在背后出手的,让先生一枪毙命,他不会很痛苦,也不会因为看见了我是凶手而死不瞑目。可Yolanda小姐那一边事发突然,她打电话给你,通知你日记本的事情,我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阻止她,只能推她下楼。”

    “你别告诉我,你主动留在医院照顾姐姐,是打算再杀姐姐一次?”君诺蹲到刘安的面前,猛地双手拉住刘安的领子,将刘安的上半身拽离了地面。她现在的情绪很激动,近乎怒火中烧,要不是理智尚存,她真的很想直接掐死刘安。

    刘安沉默了一阵,最终说道:“这辈子是我刘安对不起他们,下辈子我愿意做牛做马偿还。”

    “下辈子?”君诺冷笑了一声,她放开了刘安的领子,站了起来,“谁敢保证有下辈子呢?老实说,你想赔你的下辈子给我们,可我们齐家不稀罕!我只希望你告诉我,那个幕后黑手究竟是谁?这也算是你将功赎罪了!”

    刘安被君诺摔了两次,似乎伤到呼吸道,让他的呼吸有些不顺畅。他慢慢地坐了起来,背靠在石椅上,咳嗽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你们齐家对我有恩,可她对我也有救命之恩。十几岁那年,她救过我的命,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天。”

    他顿了顿,才低声说道:“Doreen小姐,有些时候,知道太多真相,往往会引来祸事。就算上一秒是亲友,下一秒也能刀剑相向。”

    君诺皱了皱眉,刘安的话,似乎话里有话,“你是说我母亲的死,是因为知道了某些真相?而‘她’是我母亲以前的亲友……”

    君诺的话还没问完,刘安就猛地站了起来,蓄力许久的他一把推开了君诺,然后向着水果刀的方向冲去。

    君诺对刘安自然是有所防备的,可她没想到刘安的力气在这一瞬间变得那么的大,这让她整个人都站不稳,向后摔去。她好不容易借助身后的石椅稳住了身形,便看到刘安捡起刀子的一幕。

    君诺一边低头向自己身上的通讯器低声说了一句“梁Sir,交给你了”,一边迅速向石亭外、远离刘安的方向撤离。

    反正这个局最重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刘安承认了他的罪行。至于幕后黑手,君诺估计自己是问不出来了,只能交给警方处理了。再加上现在刀子到了刘安的手里,情况很危险,梁定恒的人就埋伏在四周,有警察在,他们肯定会处理的,她没有必要冒这个险。

    梁定恒也没让君诺失望,他带着队从附近的草丛里跑了出来,可梁定恒没有想到,刘安拿到刀的瞬间并没有去追杀君诺,而是退后了几步,他深深地看了君诺一眼,便拿着刀子,刺进了自己的左胸。

    君诺似乎感觉到了刘安的目光,便一边向前跑,一边回头看去,可没想到,她看见的竟然是刘安拿刀自杀的一幕。

    “不——”君诺眼睁睁地看着刘安倒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的。她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尖叫了起来。

    之后,君诺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陷入了黑暗之中。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刻,她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赶在他摔倒在地之前抱住了她……

    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君诺还有些适应不了突如其来的光亮。她伸出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又重新闭上了双眼。

    “小诺,你醒了?”苏星柏的声音从君诺的身侧传来,语气里充满惊喜。

    “Co?我晕了多久?”好一会,君诺才适应了外界的光线,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医院,君诺睁开眼睛前就知道了。不管是多么高级的病房,总是有股挥发不去的消毒水味道,害得她的鼻子痒痒的,很想打喷嚏。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可却全身无力。

    苏星柏便抱着君诺,帮她坐起来。他又动作利索地将枕头靠着床头立起,让君诺可以舒服地背靠床头。

    “快一天了。医生说你最近太过疲劳,休息不足,精神压力太大,再加上受了刺激,才整个人晕了过去。不过没多大问题,只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苏星柏倒了杯水,递给了君诺。

    君诺并没有失忆,她清楚地记得她晕倒前的那一幕。她抿了抿唇,“他,死了吗?”

    君诺虽然没有明说,可苏星柏很清楚君诺指代的是谁。毕竟那一幕,苏星柏赶到医院的花园,抱住晕倒的君诺的时候,他也看见了。“他的刀刺入了他的心脏,救不回来了。”

    一时间,君诺觉得自己的心情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她甚至不知道刘安自杀是因为愧疚,还是为了不让人发现这个幕后黑手。

    君诺沉默了一阵,才开口问道:“梁定恒有没有说什么?”

    “他让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他会处理的。”苏星柏回答道。

    “昨晚,你怎么来了?”君诺并没有告诉苏星柏这件事,所以有些意外苏星柏的突然出现。

    “你别忘了,你的司机兼保镖火龙可是我的人。你大晚上的跑来医院陪夜,还不让火龙作陪,他觉得不对劲,就通知我了。我打电话给你,你又没有接。我就猜到肯定有事会发生,所以就赶了过来。对了,你怎么知道刘安就是凶手的?”苏星柏有些好奇。

    “我前几天才知道,大伯有个习惯,他会复印重要的文件。大伯母的日记本,这么重要的东西,按照他的习惯,他不可能不复印。我又想起了姐姐出事前说的两个字‘复印’,我想这应该就是关键所在了。”

    君诺喝了口水,休息了一会,才继续说:“你也知道,现在的打印机多半都是联网的,能翻查记录。我翻了大伯办公室里的复印机,以及家里的复印机,都没有找到这个文件。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记录在星河大厦18楼的彩印室里。果不其然,我找到了这份文件。我又去翻查了当时的监控录像,我发现就在姐姐出事的前几分钟,刘安出现在彩印室,还拿走了一摞资料。我想,那摞资料便是姐当时影印的复印本了。他大概是发现了影印本,所以才想杀人灭口的。我之前就在想,怎么可能两个案子都毫无破绽,凶手就像隐形人一样?现在明白了,凶手就是个毫不起眼的司机,大伯和姐姐对他都没有防备,所以他才能那么顺利地杀人。”

    苏星柏见水杯见底,便帮君诺再倒了一杯。

    “话说回来,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苏星柏看着君诺的眼睛,似笑非笑地问道。

    “我为了方便行事,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了。”君诺逃避了苏星柏的眼神,回答也避重就轻。

    “你知道我并不是问这个。”苏星柏抄手看着君诺,有几分生气。

    “我这也是没办法。警方找不到关键证据和目击证人落案起诉刘安,就算勉强送他上了法庭,基于疑点利益归嫌疑人的精神,他多半也能脱罪。再说,刘安杀害大伯和姐姐,就是为了毁了大伯母的日记本。而在大伯母的日记本里有个神秘人物,也是刘安想保护的人物,正是她挑唆大伯母杀害我父母。从某个角度来说,刘安很有可能直接杀了我,以绝后患。与其提心吊胆地活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手,还不如主动出击,来个瓮中捉鳖,顺便套他的话。有警方的保护,再加上我自己的身手,我相信危险性并没有等他出手的高。”君诺斟酌了一下语言,向苏星柏解释了她的冒险行为。

    “小诺,他用枪杀了你大伯,他有枪的。你身手再好,也未必躲得过。”苏星柏想到这点,就有些后怕。

    “我想过了,他和福婶共同在姐姐的病房里住了好几天,一直都没回去。病房不是私人空间,他不可能带着枪的。你该知道病房里有福婶,还有来来去去的医生、护士以及姐姐的亲友们,这样很容易被其他人发现的。要说把枪藏在病房外面,可能性也不大。还是那句话,这间医院人流量这么大,大家来来去去,很容易被发现的。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和梁Sir借了件防弹衣的。”君诺喝了口水,向苏星柏分析道。

    “你以为刀子就不危险吗?”苏星柏还是不满君诺的冒险。

    “Co,我想过了,他之所以屡屡能得手,不是因为他身手、体力、计划有多好,而是因为他很细心,再加上没有人想过他就是凶手,所以大伯和姐姐对他都没有防范。可我不一样,一开始我就是以有心算无心。我在大半夜出现,故意让他知道我找到了日记的复印本,我还告诉他只有我一个人看过这本日记,我就是故意诱导他杀我。我知道他不可能在病房里对我下手,要不然他的嫌疑很难逃脱,所以他肯定会诱骗我去没有CCTV、而且能把自己撇清,甚至方便他处理尸体的地方。凌晨那个时候,整个医院最安静的地方,就是花园了。梁Sir早就带人埋伏在那里了,再加上我一直很关注他的脚步声,他一出现我就知道了。”

    君诺对于这些安全问题,她早就有了答案。当初,她向梁定恒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梁定恒也是不同意的,觉得太冒险了。他当时的问题和苏星柏差不多,最终还是被君诺一点一点说服了。

    君诺也很怕疼,很爱惜自己的生命的,要不是有自信能全身而退,她也不会冒这个险了。

    “既然你觉得没有危险,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苏星柏不依不饶地逼问君诺。

    “如果我告诉你,你会同意吗?”君诺也很无奈,她也不想瞒着苏星柏,可她很清楚苏星柏肯定不会同意的。

    “Co,别生气啦!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君诺是个知错就认错的好孩子。

    苏星柏实在拿君诺没有办法,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得,只能伸出手,敲了敲君诺的头,“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别再让我担心你了,知道吗?”

    “知道啦。”君诺向着苏星柏甜甜地笑了笑。

    苏星柏便转身给君诺盛了碗粥,“这是福婶给你熬的粥,放了一整天了。还好,这个保温瓶性保温能不错,还没冷。你一整天没吃了,赶紧吃点垫垫吧!”

    “我现在饿得能把整个保温瓶吃下去。”君诺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笑着说道。

    “……小心消化不良啊!”

59



    时间已经很晚了,再加上君诺明天还得打点滴,她也就没去办出院手续,她打算在医院里留一晚。不过她的病房并不是套间,只有一间房和一张床,君诺原想让苏星柏回去休息的,可苏星柏不答应,他怕君诺再出意外,最后君诺只能拉着苏星柏一起躺上她的病床休息。反正她的病床也不小,睡两个人问题不大。再加上

    大概是君诺晕过去的时间太长了,睡的时间太久了,所以她闭上眼睛许久,也睡不着。她看苏星柏的样子,就知道苏星柏照顾了自己一整天,所以她不想吵醒苏星柏,便默默地闭着眼睛数水饺。

    苏星柏也不是第一次和君诺同床共枕,可这是第一次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同床共枕。当然,小诺现在还是个病人,他自然不会禽兽到在这个时候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可现在小诺成了他的女朋友,此时此刻就睡在他的身边,这样的认知让苏星柏的心情一时间难以平复,原本已经很累的苏星柏,在躺下之后才一直都没能入睡。

    苏星柏自己睡不着,整个房间又很安静,无聊之下,只能关注身边躺着的小诺。他也不敢乱动,怕吵醒小诺,可是关注了一段时间,就发觉小诺虽然躺着没动,可手脚有的时候还是会动一下的。

    “睡不着?”苏星柏想着正好两人都没睡着,便干脆翻了个身,面朝小诺,打算和她聊会天。

    “是啊,大概是刚刚睡太久了。”君诺已经数到了1230个水饺了,可依旧没有睡意。恰好在这个时候,苏星柏的声音传来。同睡一张床,苏星柏翻身,君诺肯定是知道的。所以君诺也翻了个身,面向苏星柏。

    “要不我们聊一会吧!说不一定聊着聊着,就能睡着呢?”苏星柏提议道。

    “好啊。不如你和我说说,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吧!”君诺最近很忙,忙着接任齐家,忙着帮齐博韬和齐悠扬找出真凶,除此之外,她还有课要上。她这些天忙得昏天黑地,有的时候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所以有些忽略了苏星柏。原本两人刚刚交往,这段时间应该属于蜜糖期,可她却没时间陪苏星柏。对此,君诺确实很愧疚。

    还好,现在星河的大局已定,真凶也伏法了,她也快毕业了。她终于有时间陪苏星柏了。

    苏星柏笑了笑,说道:“你肯定没有想到,Laughing跳槽来我们义丰了。”

    “你说什么?”君诺愣了愣,她最近太忙了,忙得差点忘记梁笑棠会混入义丰当卧底这一茬了。

    “前段时间,他为了救卧底,放走了另一个社团的头马,所以被革了职。这件事被警界当成耻辱,他脾气不好,就和几个军装警察动手打架,还夺枪袭警,最后被丢进监狱蹲了2个月。出来之后,因为不服气,一直在找各个社团和警方的麻烦。没想到烈哥居然很欣赏他,说他有能力有胆识,便把他拉进了义丰。”苏星柏简单地描述了这件事的经过。

    君诺皱了皱眉,“你信他?”

    苏星柏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君诺的头,“我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只要烈哥和辣姜信就行了。我可没打算和他走得太近,我也不会和他合伙做生意。据我所知,他可是警界的超级卧底,我现在的势头正好,又何必冒险呢?”

    “你心里有数就好。”君诺看苏星柏这么说,便知道苏星柏有分寸了。大概是辣姜的前车之鉴,让他对梁笑棠这个“前警察”有所警惕。

    君诺想了想,又说道:“Co,我明天输完液,要回公寓一趟。”

    “你漏了什么东西吗?要不,你输液的时候,让火龙去公寓帮你跑一趟?”苏星柏说道。

    “不用了,我也不知道我想拿什么。”君诺拒绝了苏星柏的提议。

    “什么意思?”苏星柏不解。

    “既然幕后黑手是因为我母亲知道了太多事情,才挑唆大伯母杀害了她,那就说明我母亲肯定认识这个人,而且照刘安的说法,我母亲和她肯定不是泛泛之交。我想回去碰碰运气,找一找我母亲的遗物,看看有没有线索。”君诺解释道。

    “那好,反正我明天也没什么事,我陪你去吧!”虽然是回公寓找东西,可苏星柏挺容易满足的,只要能和小诺单独在一起,也算得上是约会了。

    “也好。”君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对了,Co,我过几天要搬回齐家住。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苏星柏完全没有意料到君诺会提及这件事,或者说苏星柏从来没有想过小诺会有搬进齐家的打算。

    “齐家的人丁本来就稀少,再加上这些年,死的死,伤的伤,病的病,现在住在大宅里的也只有姑姑和Penny了。爷爷不能受刺激,所以我们才骗他大伯和姐姐是去出差了。可出差这么久,爷爷不是傻瓜,肯定会怀疑的,所以我才打算回去住,有空的时候陪陪他,再慢慢地、一点一滴地告诉爷爷,希望他能好过一点。”其实君诺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可前段时间一直很忙,没有时间搬家,也很少回家休息,所以她也就没有说。

    “所以,你这打算抛下我一个人跑了吗?”苏星柏知道这事涉及到君诺的爷爷,肯定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能苦笑着暗叹自己命不好,又要回归一个人的生活了。

    “我没打算抛下你一个人啊!我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搬进去住啊?”君诺伸出手,调皮地掐住苏星柏的鼻子,表示不满苏星柏忽略她的话。

    “你是齐爷爷的孙女,回去住是天经地义的,可我又以什么身份去住呢?你的哥哥?朋友?男朋友?还是丈夫?”苏星柏是个男人,跑到女朋友的娘家住,像什么样?除非小诺嫁给他,要不然,他如果住进去,他的身份肯定很尴尬。

    听到最后一个问句,君诺的脸红了红,“你想得倒美!丈夫?你没求婚,就想我嫁给你?做梦比较快一点,你还是洗洗睡吧!再说了,以我现在的身家,说不定到时是我娶你啊!你以后说不定要当我齐家的倒插门女婿呢!”

    说着,君诺还用手指挑起苏星柏的下巴,作出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妞儿,给爷笑一个!”

    苏星柏伸出手,握住小诺捣乱的手,笑着问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求婚,你就嫁?”

    “喂喂喂,苏同学,别断章取义啊!”君诺不满自己的手被苏星柏抓住,这让她有种被苏星柏掌握了主动权的感觉,便抽回了自己的手。

    “其实呢,现在哪还有什么倒插门的概念。只要你生两个孩子,一个姓齐一个姓苏,不就好了?当然,你要是愿意多生几个,我也没意见!”苏星柏看着小诺柔软的手,有些遗憾自己不能继续吃豆腐了。

    “你当我母猪啊!还多生几个!”君诺踹了苏星柏一脚,情绪很不满,“再说了,我一定要嫁给你吗?我有的是人追!好了,现在我困了,睡觉!”

    说完,君诺便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诶,小诺,你是不是害羞了?是不是?是不是?”

    偏偏苏星柏没打算见好就收,惹得君诺直接给了苏星柏的肚子一肘子,在苏星柏的闷哼声后,这个世界才安静了……

    第二天,君诺打完了点滴,便离开了医院,回她原来住的公寓。

    在苏星柏的协助之下,君诺几乎搜遍了所有的遗物,可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我妈妈留下的东西都在这里了。难道,我母亲真的什么都没有留下?”君诺找了一整个下午,从原来的的信心满满,都后来的有所怀疑,最后变成了现在的丧失斗志。

    “要不,我们再重头翻一遍?”苏星柏理解君诺的心情。小诺的父母死得不明不白,依小诺的个性,肯定会彻查到底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头绪,可根本就找不到线索,这让小诺怎么接受得了?

    君诺抿了抿唇,摇了摇头,情绪低落地说道:“算了,Co,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你要不要收拾什么东西,一起带走?”苏星柏拍了拍君诺的肩膀,表示安慰。

    “我就带这个音乐盒吧!我还记得,是我妈妈在我3岁的时候,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君诺指着地上那个纯白的钢琴形状音乐盒,做工很精致,小钢琴就是个缩小版的钢琴,每个琴键都能发出钢琴的音色。只要手指头够细,也能用小钢琴弹上一曲。

    苏星柏拿了起来,有些沉。他试图转动下面的圆盘,让音乐盒动起来,可却转不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圆盘一样。

    “别费劲了,在我4岁多的时候这个音乐盒就坏了。后来就成了摆设,放着好看罢了。”君诺看苏星柏在研究底下的圆盘,便解释道。

    “小诺,我觉得它不是坏了,而是被某些东西卡住了。”苏星柏说道。

    君诺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苏星柏点了点头。

    当晚,君诺便把巩家培找了出来,地点就在君诺自己的咖啡屋里。

    “找我找得这么急,什么事啊?”巩家培来到咖啡屋的时候,君诺已经吃完了一件芝士蛋糕,一份冰淇淋了。

    “巩叔,先坐吧!想喝点什么?我请客。”君诺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贪吃的形象被巩家培看见了。她确实很心急,想立刻见到巩家培,偏偏巩家培今晚加班,她已经在咖啡屋里等了2个多小时了。”

    “来杯咖啡吧!听说这里的咖啡很有名。”

    “这么晚了还喝咖啡?还是喝点别的吧?来杯鸡尾酒?”君诺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我开车来的。要不,就给我杯热可可吧!”巩家培笑了笑,也没坚持要喝咖啡。

    君诺点了点头,便和店员下了单。

    热可可端上桌后,巩家培喝了一口,才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什么事了吧?”巩家培有些好奇,君诺为什么会找自己找得那么急。

    君诺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推到了巩家培的面前,问道:“巩叔,你见过这张照片吗?”

    巩家培拿起照片仔细地看了看,照片是黑白的,有些泛黄,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上面是两个女生,都很年轻。左边的那个比较温柔,右边那个有些高傲。虽然这是张合影,可两人站的距离有2个拳头那么远。

    “左边的那个是萧薇吧!不过右边的那个我不认识。”巩家培将照片交还给了君诺。

    “巩叔,我母亲的死很有可能和这个女人有关系,你可以帮我查查这个人吗?”君诺开门见山地说明了自己的目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巩家培皱了皱眉,他没有想到当年的意外居然是人为的。

    君诺便简洁明了地和巩家培说明了整件事情,当然有些不能说的君诺便略去了。

    最后君诺又补充道:“巩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母亲以前也是道上的吧?她之所以会和你相识,帮了你,就是因为她是你的线人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女人应该也是道上的。而且她肯定和我母亲的死有关系,我母亲预感到会出事。要不然,我母亲不会将这张照片藏得那么隐蔽。”

    巩家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最终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等我的消息。”

    说完,他便端起杯子,将可可喝完,便转身离开了咖啡屋。

60



    当苏星柏接到小诺的电话,可电话里却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女声的时候,他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小诺怎么了?”苏星柏有些紧张,还以为又出了什么事。

    “苏先生和Doreen的感情真好。你别这么紧张,我是Doreen的特助Jane,Doreen没什么事,我们又不会吃了她。她今晚请我们出来玩,不过她的运气太差了,玩骰子从头输到尾,一输就要喝酒,现在她喝醉了,所以想麻烦你过来接她。”Jane略带调笑地说道。

    “哦,好的,我马上过去。”苏星柏这才松了口气。不过苏星柏还是情不自禁地抽了抽嘴角,小诺那样的酒量都能喝醉,那得喝了多少?最少也要三打啤酒吧?

    苏星柏正好在附近,所以很快就赶到了小诺所在的KTV。

    苏星柏来到房间的时候,依旧是Jane接待他。

    苏星柏和众人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之后,便问Jane:“小诺呢?”

    Jane示意苏星柏看向角落,“她醉了,不过她的酒品很好,喝醉了就躺在那里睡,也没闹腾。这边玩得这么嗨,也没把她吵醒。”在君诺喝醉之后,包厢里的人依旧该玩玩,该闹闹,该唱歌的唱歌,可君诺就躺在角落的沙发上,睡得很熟,一直都没动。

    “我想问一下,她究竟喝了多少?”苏星柏很好奇,究竟多少酒才能让小诺醉成那样?

    “大半瓶威士忌,5、6樽啤酒吧!”Jane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才回到了苏星柏。Jane之所以用“樽”来形容啤酒,那是因为这次他们点的是大瓶的玻璃樽,一瓶顶平时喝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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