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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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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叶枫就正襟危坐地立起身子,“我对你可是一向很尊重的,借我十个八个胆我也不敢啊。”

    我故意冷笑着,“你现在还用借胆吗?都胆大包天了。”

    他就势问,“既是如此,那能包得住你吗?”

    我说,“你看你,又来了不是?”

    他说,“你们文人不是都如此咬文嚼字的吗?”

    我说,“那也得看词向哪方面引,你这满肚子好像都是什么龌龊的思想啊。”

    他问,“有吗?不是有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吗?”

    我知道这是孟效的登科后,但是我还是说,“是不是老婆不在家,长期疏离的啊?”

    他似乎有些色迷迷地,“那你是有心抚慰啦?”

    我霍地站起,撂下一句话,“我看你是缺人管教的了。”

    然后走人,不欢而散,他不是我要找的人,我只不过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衷肠而已,可是终究是他的魅惑力不够大,还是其他的什么,有一点却是骗不了自己的就是我其实从骨子里也是一个极重别人的外表的,他不是一个能入我眼的,一个男人首先都不能做到愉悦别人的双目还何谈什么接受不接受的啊?我总以为女人的爱情不是从身体先开始的。

    而我们还会是同学,仅此而已,起于同学,止于同学。

    有些事并不是要逢人就说的,我不是祥林嫂,也不想做她那样的人,安芬在朋友圈里炫她在姐姐家的豪华院子里的摆设,无非是些新贴上的对联和刷得干干净净的汽车,还有一对穿了新衣服的娃儿,搞得都全像小哪吒似的,只是人家哪吒的眼睛好像很大,那一对活宝的眼睛好像都眯成缝儿了。

    我就在她朋友圈上留言,很扫兴的样子,“很高心啊?”

    她可能奇怪我怎么不点赞,而是说了这样莫名其妙的话,便回了一句,“新年不就是应该开开心心的吗?”

    我好像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句潜台词哦,只是我怎么无形中把自己的郁塞强加在别人的头上了,于是打着哈哈,“是哦,开心吧。”

    安芬这回就从我们的对话窗口里给我发了个“?”过来。

    可我怎么能去扫了别人的兴啊,只好回了句,“没事,希望你玩得开心。”

    她就与我多聊了几句,我就趁势八卦了一下,发现不知不觉间串串爸离家出走的事似乎在我心里已烟消云散了,我似乎也没有那么再在意了,也知道郁沛是打算过了远宵节正式要去她们家拜访一下的了。

    我就打趣,“哟,那么快啊,某人不是说不急的吗?”

    她似乎就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也不挑了,别到时好男人没有一个了,现在的社会,狐狸精太多了。”

    “哦?是吗?”我故意阴阳怪气地,“某人不是被叫那个钟晓菲的女孩给震慑的吧?看来她也是给你敲了警钟啊。”

    安芬似乎静默了一下,“也算是吧,她是个不平凡的女孩,可是我们都是平凡的人。”

    安芬是给这个叫钟晓菲的从云端敲醒了的吧?知道要惜取眼前人了。

    

 第300章 安芬微烧

    开班南下从今天才开始,其实昨天就有人在跑路了,只是很少,并不是全盘都出动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正打着字的时候,竟然出现了什么产品的广告,也没有按错哪个键啊?更没有拔弄鼠标,看来人生总是有很多的意外是我所始料未及的,好在现在的软件都有了自动保存功能,当然这只是针对的写作作家助手而言,至于其他的我还不是很清楚,涉及的也不多,但纯好像就还没有改进。

    安芬头又有些晕,好像已是反复好几天了,哼哼叽叽的老说自己是不舒服,要看医生,可是转脸不一会,她又活蹦乱跳的自行好了起来,郁沛被她折腾不过,只好带她去了附近的小药店,我也尾随而去了,医生一听她说头疼便习惯性地给了她一支温度计,给她塞体温计时,她坐那一动不动地像是一尊活菩萨,半天还说是好像温度计头不在她的胳肢窝里,我真是哭笑不得,“你多大了啊?连温度计自己也不会塞啊,还嫌我手凉。”

    安芬就撅着嘴,“唉唉唉,我是病人啊,有这么对待病人的吗?”

    我就说,“呆会看看温度计的度数再说吧,现在不与你争辩。”

    我在看墙上的中国地图时,不知不觉就被那些蚂蚁样的小字牵引着走了,江苏的西边是安徽,安微曾是舒畅的姥姥老家,而听说他是到过江西实习的,那时听说那边是连绵不绝的雨,回来的时候我记得是给我带过一把伞的,我们终究是散在了一把伞上还是别的其他什么原因?再向西则是河南,河南的西边则是陕西,陕西听说是他常要跑的地区,采访边缰战士的吧?舒畅把常去的都是在地图上往往难觅踪迹的,听说越是那样偏僻的地方越是可以真正地看到人间烟火。

    正在我神思遐迩之际,安芬大叫着,“到底是有没有好啊,都过了五分钟了。”

    转过脸,原来是郁沛跑没影了,听说是接了一个电话,说是有很重要的事走了,到底有多重要,天才知道,就这对待安芬的态度好像就有点不一样了啊,难道男人得到手的都会不怎么珍惜了,而况他们的关系还没有最终确定下来啊,郁沛有这么大胆?敢这么大意?

    她自己把温度计抽出来递到我的手里,我看了看说是38。3摄氏度,怕她不相信随手就递给了身边的女医生,那医生直接就问家里是否有退烧药,我说没有,但随即就问了一下,“这好像还没烧起来吧?这么急着降温好吗?”

    那医生说,“原则上38。5度以下是不作处理的,可以多喝白开水或是用冷热毛巾冷敷热擦。”

    我就去拉安芬的手,“走吧,先让它烧起来再说。”

    安芬就极不情愿地,“我可是都烧了好几天了。”

    我说,“是药三分毒,别这么娇气,烧起来也是杀菌,增强免疫力。”

    安芬赖着,“是不是某人不想花钱啊?”

    我说,“这跟钱是两码事,有钱也别浪费在伤害身体上面,你说是不是啊?”

    她就不说话,任凭我拉着走,然后回到办公室里就向沙发上一靠,揉着肋骨下面不停手,郁沛这时走过来,关心地问,“是不是胃疼啊?”

    安芬就说,“是这里微疼,不是胃疼。”

    我说,“那你干嘛老揉个不停啊?”

    安芬拿过手机划拉着,“不是说微疼了吗?”

    我就走过去试着给她按按太阳穴,谁知刚按两三下,她就把我的手甩出去,嘴里嘟囔着,“你要用你手上的老茧把两颊的肉给刮下去吗?”

    我摞下她不管,也扔给她一句话,“除非我饿疯了,才去刮你的肉,请问你的肉香吗?”

    她就眼皮也不抬地半眯着眼,“那你干嘛刮过一下又一下啊?”

    我说,“你是不是现在觉得人人都想害你啊?”

    安芬就微微睁了一下眼,“难道不是吗?”

    这让我突然想起昨天在街上碰到的那个高中的女同学,说是碰到不如说是约到一处的,一见面她就说她爸跑了有两三天了,先是从外面回的家,在家时,他老说要出事了,天天坐在床上,也不睡觉,她妈让他吃饭,他不吃还说是饭里有毒,她妈气得说是爱吃不吃,不管他了,结果他把这同学的手机要去了,临走时还到银行取了几万块钱在身上便消失不见了,后来到店里,她的手机及她爸的都在,汽车也在家没开走,只是人失踪了。

    她妈说要是再找不着就要报警了,还说是楼上有个信佛的说他是被鬼附体了,还说她奶奶应该也是被附体了,说得活灵活现的,我初始还以为他爸说的要出事了,是要离婚的呢,现在这社会,离婚结婚的已是不分年龄了,后来我与她点了正新鸡排,还有其他的一点小吃草草吃过了事了。

    只是后来在超市的时候,她拿起一个很漂亮的钱包说是要买了送给我,结果又似嘲弄般地放下了说是我都用信用卡的,应该送我个卡包才是正道理,哎,不过是在街上付钱时,一律都不给用信用卡,可是明明先初她说的是去超市的啊,我便没有带现金,而况我的现金也都是被扣了手续费从信用卡里刷出来的,这个人,真是的,还老同学,不过是花了她三十来元钱却硬是把我取笑了一翻,有这么做同学的吗?

    这时郁沛已把一大杯烧好的开水端到安芬的嘴边,安芬叹了口气,“唉,喝喝喝,可是我不渴啊。”

    郁沛劝解着,“医生不都说是白开水能去百病的吗?”

    安芬撒着娇,“哼,我没还答应做你老婆呢,你就开始这么对我了?”

    郁沛,“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你要是做了我老婆,我天天煮姜汤给你喝,不喝这廉价的水,这回开心了吧?”

    安芬,“还天天喝,你以为姜汤还是什么灵芝啊?”

    郁沛,“就是灵芝也不能天天吃啊,谁还老生病啊不是?”

    

 第301章 老鹰捉小鸡

   

   

    见到许叶枫的另一处房子,说起来也不是偶然的事件,也不是我的好奇心在作怪,而是从某些方面来说,是也有着他炫耀的成份吧?不然我又如何能见其真容?

    说是距今十个年头的房子,看起来却满目疮痍,外表也是有了深浅不一的裂痕,除了里面的一张沙发看起来不错,别的实在是不足挂齿,当然,时日久了,它不过就是一处看起来废弃了的房子了,只是无论外面还是里面都是不经推敲的了,像是年久失修的古塔类的,也许我是一时神经有些错乱,竟想租下那样的房子,可是它无论是离我的工作场所还是串串的学校都是相之去远,实在不是最佳的选择。

    而当时的我也是看了又看的,还有些不舍的,只是在左思右量后又决定放弃了,那毕竟是他弃下的废弃了的旧物件,我又何必要拿来当宝贝似地供着呢?

    我是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而不是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许多的时候,我也只不过是需要有一个在家呆不下去的时候,能有个容身的处所,只是那里确实是有些远了的,而我一直在犹豫,我该何去何从,就像我一直梦想着流浪,原来是怨因为工作脱不开身没有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可等有了时间我还是一直呆在原地没有挪窝,我在等什么?在等发财时吗?可是这辈子好像这都会成为永难实现的梦想了,就像梦想这个词本身的意义一样,只能是在梦里想,而梦里我也一直在不停地劳作着,思东想西的,好像有永远做不完的事,想不完的心事。

    安芬这时从沙发上站起来吵吵着,“我们来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吧?”

    郁沛疑惑地,“不是头疼吗?”

    我说,“据我的了解,她啊,只要是让她占到了便宜,就哪里都不会疼了。”

    郁沛便再一次认真地看了回安芬,确认我说得没错后,才开始布置了,安芬当然也不会承认,不过那都是嘴硬,要是真讨着了便宜,心底里那还不是煮着一锅八宝粥,闷着乐呢。

    卜瑾对这种游戏是嗤之以鼻,不屑为伍,郁沛为了讨好安芬不惜央求他姐在他后边当小鸡,由他保护着她,艾瑶虽不怎么响应,却也不好反对,因为人太少,玩得就没多大意思,我也只好混水摸鱼跟在艾瑶的后头,不至于让郁沛显得是光杆司令只带一个兵。

    郁沛还在游戏开始前问安芬是要当公鸡头还是当老鹰,我就说那还用问啊,当然是老鹰了,安芬就笑着说,“知我者莫若芮姐啊。”

    我就一手抓着艾瑶的衣角,一脚跳开队伍故意刺激她,“不就是想抓小鸡吗?我就是啊,来啊。”

    安芬就先做了个热身运动,口里是念念有词地,“要说抓别人是困难,可是抓好像不是什么难事吧?”

    我说,“那就试试啊?”

    安芬就在郁沛的面前左冲右突,我就在艾瑶的后面东躲西藏,串串见了也是乐不可支地在我的后面抓住我的衣服,只是她跑得实在是太慢了,小尾巴甩啊甩的实在是太不灵活了,几次都被安芬逮了个正着,她却乐得咯咯地笑起来,再后来她就故意逗串串玩,装出故意逮不住她的样子,让串串开开心心,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跑。

    郁沛就叫唤,“来啊,一个抓不到吧?怎么样,要不要换个角色试试啊?”

    安芬才不理会他,“哼,那又怎样,没听说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怎么说,老鹰的品种也是比鸡高贵得多的。”

    说是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分工不同,到头来,还不是什么样的人只能结交什么样的朋友?而想要结交什么样的朋友就必须得成为什么样的人。

    后来卜瑾看大家玩得兴致勃勃地,便也走过来要参加,可是公鸡头他也不爱当,安芬便自告奋勇地把她老鹰的职位让给卜瑾了,然后安芬就排在了最后一个,可是卜瑾谁也不抓,总趁郁沛忙不过来,而艾瑶的步伐又与郁沛不一致时立马一把就把艾瑶抓了过去,安芬吵着说,“不行,不行,这样算是违规,艾瑶姐这可能是故意的吧?”

    卜瑾就说,“那是们当家的没看护好吧?”

    安芬不让还是强辩道,“可是艾瑶姐有投诚的很大嫌疑,为什么每次只她被抓到了?”

    卜瑾,“因为她离我最近啊,我又不能去抓公鸡,只好抓她了。”

    我说,“别争了,谁让人家胳膊长的呢,咱公鸡头不是没挡住吗?”

    安芬,“那我与艾瑶姐换个位置试试?”

    卜瑾就说,“好啊,那我还是抓她,们信不信?”

    安芬就回头,“艾瑶姐,这次离得远点,可要跑得快点啊?”

    艾瑶便嬉笑着答应了,谁都好像没有安芬紧张,她不但要自己逃命,还要兼顾到后面的艾瑶是否跟得上,整个一场下来就数她气喘得粗,卜瑾也说到做到,还是很轻而易举地就把艾瑶抓到手里了。

    安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指着艾瑶,“们是不是私下串通好的啊?”

    艾瑶,“怎么串通?大家不是都在这里的吗?”

    安芬,“那一定是别的天里,们私下里对过什么眼色,对,就是那种叫暗号的东西。”

    艾瑶,“是不是谍战片看得多了啊?还对眼色,有什么大奖要发吗?要说有什么争得头破血流的倒也是有情可原的。”

    “别疑神疑鬼的了。”郁沛拉过安芬快速地四指放平了去探了下她的额头,“不是不烫了吗?发烧好了吧?想来头也不疼了。”

    安芬也才意识到她怎么头就不疼了呢,原来是注意力一转移给忘记了,我说,“看,这病还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吧,根本就不是什么病,先前是不是有些大惊小怪了啊?”

    我只是把郁沛不敢说的话给说出来而已,果真安芬一副大叫冤枉的表情,说是穷人就生不得病的。

    我说,“别生富贵病就好。”

    

 第302章 水中捞月

   

   

    截至今日,我还没有收到关于催还房贷的短信,才敢确认是真的不再把那巨额的欠款还清了,说起来也不算多吧?只是当时还觉它是一个噩梦月月萦绕心头,像遮盖在头顶的一块乌云久久不散,让我总在每月发工资的时候轻易不敢动那笔款子,而还完了那笔月供,我更是没钱了。

    这境况直到我拥有了信用卡,然后就觉得特有钱,买东西可以不考虑身上有没有钱,也不在乎那每月2000出头点的工资了,可是还信用卡的日子又让我总疑心我卡里的钱是被别人盗刷了,总是诚惶诚恐地把对账单翻出来看了一遍又一遍,但还是有些疑心是哪里出了差错,因为过了个把月的开销哪里能记得那么清楚?于是又发誓开始每笔开支记账,可记了几回又把那事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种境况又持续到我拥有了刷卡机,那是曾经在一起共过事的人好心送的,原因是那段时间我的卡放在他那里被透支了一段时间,殊不知,根据种种条款说明,我那时的信用卡估计已是进入了所谓的“小黑屋”额度怎么也提不上去,还经常是一月里刷过两次的,即刚还上又被刷出来了,即使后来有办了分期的,境况一直没有改变,我只有另辟蹊径,又新办了两张,额度反而都高过之前的,真有些破天荒了,感觉一下又成了有钱人。

    有人说当银行的贷款不易被贷下来时,人轻易也不敢负债,当银行的钱可以大额度被短期透支时,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就大了,谁若不欠个三十万二十万的似乎是太拘谨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还只是把钱存到银行里让别人把的钱拿出来再钱生钱了,虽然银行在中间,是从中牟利的中介商,但并不一定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商铺里的生意很好,特别是在这春节期间,可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买东西还是一分钱都不能少,租金也是一个也都到不了手,如若谁不服,那么也不用再愁没地方睡觉了,看守所里呆着吧,也不用考虑什么理想梦想的了,更无需再去奋斗,搞什么人生规划了,只是倘若连家人都没有可就惨了,因为有睡觉的地方,可没有免费的午餐,除非是在工地上有让靠体力能劳有所得的工作。

    群里有人发着牢骚,“大过年的,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别都指望着别人出头啊。还以为是看戏呢?”

    我刚发了条,“马上去。”一看情形不对,赶紧撤回,这大过年的,我还非要去见识一下这个勇于出头的,看看他是否有什么三头六臂或是其他的什么妙计高招,到时不行再见招拆招吧,省得在群里骂架搞内部不团结,影响别人的心情给一些图谋不轨的人看笑话,反正大家的本意都是好的,为自己的利益同时也是想依靠大家的力量争取来。

    辗转到四楼,拿了图纸,一人拎了个大纸袋,像从商场里购物归来的样子,几十万的钱还在水上漂着捞不起,也许不是不努力而是方向不对,像是水中捞月一样。

    有人抱怨,“这每次来有什么用啊?次次都一样,毫无成效。”

    也有人说,“就偷着乐吧,这还有人号召,若是连号召的人都没了,那真的是半点希望也没有了。”

    也就有人说,“如果今年还拿不下来,这几十万就算是彻底玩完了。”

    时间不长,人也就各各散了,因为出主意的人并没有真正到,群主还在等着有人能报数到100,准备成立临时业主委员会,听说要抬两张桌子放在底楼,给那些找不到组织的人有个“依靠”,也或是有谁闲了就坐在那里值班,做个“留守”看钱的。这主意有人出,却是没人做。让我不由想起一则寓言故事《老鼠开会》,老鼠们一直深受着猫的侵袭,死伤无数,老鼠们便开会商讨如何摆脱猫的骚扰。出主意的很多,最妙的一个是建议在猫脖子上挂铃铛,可是哪一个老鼠都不愿意去,包括那个出主意的。

    还差一个就到100了,越到最后,这数字上升的速度越是困难,可明明群里有130多个人,看来还是很有些装聋作哑的人,群主则委婉地说是些潜水的人,我可没有了这样的耐心,没时间与这些人耗着,想干大事的人得有足够的耐心,而我干不了大事,却极讨厌那些该出头时却极磨叽的人。也有人建议是家里有两个的再进入一个报名,让这件事赶快促成,反正群主也不会查,这种作弊的方式我不太会用拒绝了,她说自己太招眼没法行得通,我就说没几个了再等等吧,我就不信有人可以坐视不理,没有他的钱啊?不过是报个数而已,又没有让他作什么奸犯什么科的。

    可惜半天过去了,还是只差那么一个,就像满分难求,考99的总在遗憾一样,可是人总有疏漏,每一次那一分都像是抓在手里无意中溜了,却不知道那是跨入天堂的最后一步险隘,能跨过去的倘若没有神助,是很少很少的,而且基本没有,因为杯不能满,满了就会向外溢是一个道理。

    “唉,看华夏地图,我拿下十几个平(平方米)。”一个人把一口烟从鼻孔里狠命地喷出,“那也是我每个月还房贷还来的。”

    晚间的时候才有最后一个报数说是100了,不知有没有弄虚作假的成份在里,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一切都还没走入实质性的阶段,许多人还都在观望,企望出现奇迹,也知道再不努力,自己辛苦买来的东西只能是让别人享用。

    我记得一人就在一楼中间的一圆台边一坐,“告诉们,这个花栏里面的是我花钱买来的呢。”

    另一个就说,“不是让坐着了吗?”

    那人就说,“真是可悲,我花几十万买的地方成了供别人摆花欣赏的地儿了,这可都是我的血汗钱啊。”

    

 第303章 痴心不改

    有人就接口,“嘿嘿,总算是物尽其用了,不过跟你毛关系也没有。”

    这人也站起来,“那你的呢,你总不至于是在这里等着说风凉话的吧?”

    那人就说,“我的?为人民服务了。”

    “那到底是哪里呢?”

    “电梯啊,不然你来回上去还能把脚扛起来走啊?”

    在“高压”政策下谁也不会有什么好的计策,有些东西不是你花了钱就会是你的,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享用的,可是我脚下的路呢?脚下哪一步路又是我花钱修葺的呢?我不是也常常在享受着公共资源吗?空气、气温、长椅、绿树,哪一样不是我每天都需要的,所以有些事情又有什么纠结的呢?不如顺其自然吧。

    与安芬同去洗澡,在刷票时,主人说是春节期间每人长两元,安芬撇撇嘴,老大不情愿地交了,待到让她把我后背搓一下时,她先把一搓灰巾“啪”的一声重重地拍在我的后背,像是杀猪前屠夫总是习惯于把刀先在猪的身上重重地拍一下,像是有磨刀或是做热身的预备动作似的。

    我一惊,“你要干嘛?”

    她这才把搓灰巾向手上套,“不是你要我给你搓灰的吗?”

    我转过身,怒目相向,“有你这样给人服务的吗?”

    安芬搬过我的身子,“好啦好啦,这就开始了啊。”

    然后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忽轻一忽重地让我终于在万分惊悚中结束了这次折磨,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只是神色异常,有些大仙附体的征兆,我想恋爱中的女子大抵如此吧,要开始进入一种痴颠的状态了,或是进入一种异于常人的潜伏期了,我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免得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我说,“你的头发不再冲洗一下吗?”

    安芬头也不抬地只拿搓灰巾在腿上一个地方搓,估计等出去时,那里的皮也要掉上一大块的,在我不停地叨叨中才懒得地回一句,“刚才不是冲过了吗?”

    我说,“可是我明明看你盆里的水还很浑浊,这样出去,头发干了不沾一起才怪呢,极像过去那种穷时用肥皂洗过的头发。”

    安芬就停下手中的动作,“你用过啊?”

    我说,“我虽没用过,但也听说过啊,再说了,肥皂现在又不是没有,洗过的手都很涩,也可以想像得出啊。”

    她就不说话,继续拿搓灰巾不停地搓啊搓,除了两条腿的上部,没见搓过别的地方。

    我说,“你还把头发再洗一遍啊,这盆里的水也满了,都是干净的。”

    她就说,“我已经洗得很干净了。”

    我这时也执拗起来了,“可是明明就没有,你低下头洗一下不就完事了吗?有那么费劲吗?”

    她还在强词夺理,“我刚才已洗清水了。”

    我说,“骗谁呢?”但已经很愤怒了,在她低下头的一瞬间,气得又把盆里的水全掀起倒了,她一愣神,旋即也气鼓鼓地重新在小桶上坐下了。

    天哪,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像得了强迫症似的,她又不是我女儿,她洗不洗其实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只好又极尴尬地强挤出一丝笑容,“我再重新把水接满,你等会再洗一下就好了。”

    安芬这时也有些讪笑着,没拒绝也没答应,只是在再一次我叫她时,她乖乖地过来把头又冲洗了一遍,果然如我所看见的一样,水不是很清,但我已没有必要再让她洗一遍了,她的头发比较厚,洗一次确实不容易,也不是那么好梳理。

    我说,“你要是不想洗,干脆去理发店把头发给剪了。”

    她说,“你去剪掉,我也不剪。”

    我问,“郁沛对你是不是不如从前了?”

    安芬不回答我,却反过来问我,“芮姐,你说大神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啊?”

    我一惊,“你不要再三心二意的好不好?”

    安芬却像头脑很清醒的样子,“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我说,“这还用问吗?答案不是很清楚吗?除了艾瑶,他还能看上谁啊?”

    安芬就说,“不是这样的,大神不是一个光看别人外表的人,而且外表再好看,时间长了也会厌烦的。”

    我说,“可是漂亮的人即使是老了也还是好看的呀,况且艾瑶不止是一只花瓶啊。”

    安芬还是碎碎念着,“不是这样的,大神不是这样的人。”

    我说,“那你说他是哪样的人,醒醒吧,你们”

    安芬这时隔着水雾抬起头直视着我,但很快目光就矇眬起来,像是在水蒸汽的作用下慢慢发酵,涣散开来,她的意识里还是不死心的,这让我突然想到了已离世的索欣,心突然就像是被一钝器狠敲了一下,疼得我直不起腰。

    安芬,“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还用我说吗?我其实想说她们根本就不可能,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伤人及己,于我也没有半点好处,谁让卜瑾长得那么帅,而且又不是桀骜不驯的也从不想着去伤害谁,这就是最要这一帮女孩子的命的,好像总在给她们接近他的希望或者是机会,却又不能给她们一个肯定的答复。

    我问,“郁沛有要你定婚吗?”

    安芬却避而不答继续自言自语地,“大神不是还没有结婚吗?没结婚是不是意味着”

    我惊问,“你想干嘛?”

    安芬说,“他没结婚是不是意味着我还有机会啊?”

    我真要给她敲敲警钟了,“别痴心妄想了,别忘了,广州那里还有个钟晓菲啊,那可是个实力派啊。”

    安芬说,“那个钟晓菲?她不是远在天边吗?”

    我说,“她要是觉得有希望,天天乘飞机来回,也是花费得起的。”

    安芬就说,“那是她觉得她没戏,几天哪就能培养出什么真感情啊?”

    我说,“哦,你也知道卜瑾不是朝三暮四的人啊,那还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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