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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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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串串就眨巴着一双细长的眼睛望向我,我说,“串串乖,去吧,我马上就去找你。”

    她就拿起上次在医院时舒畅给她买的那个竹马乖乖地走向厨房去了,尔后我便知道我们逃无可逃的谈话是即将开始了。

    他说,“看来你是准备好了。”

    我还是有些不承认地,“什么?”

    他说,“还用我说的那么明白吗?”

    我说,“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他一下就暴怒起来了,“好啊。”

    我说,“那明天就去把字签了吧。”

    他说,“行啊,明天就签。”

    我还想说,“这次我是认真的。”

    只是他已摔门出去了,我不敢在这个家多停留,只是又不舍得丢下串串,兀自抹了一会泪,我们终究还有事情谈不妥,就是在串串的抚养权问题上,这里面牵扯的事情还是太多。

    而他既然没有开口,我也不愿意伸出手打自己的巴掌,我们都在等,一直在等,只是似乎到了风尖浪口,逃无可逃的地步了,只是明天会怎样,目前我还是不知道的。

    但我还是多呆了一会,时间在此时也显得难能地可贵了,我会与串串长久地呆在一起吗?在这个家中,唯有她才是我的心肝宝贝,是我最不舍丢下的最珍贵的资产。

    

 第246章 郁沛戏弄安芬

    

    为了串串,我们终究还没有到撕破脸的程度,他不提,我不说,虽然都是心知肚明,只是这层薄纸一旦戳透,便再无回旋的余地了。

    临近晚间,艾瑶来与我换班,不知是不是卜瑾特意的安排,故意将她与舒畅隔开,又或者是要给我与舒畅机会,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再重新相处,大概他也是明白了我与卜瑾的旧怨的。

    安芬正低头在编一个蝴蝶结,看样子是新学手,郁沛问她是不是准备编好当作送给他的定情物,安芬不屑一顾地把身子调转过去了,只是在打扣的时候就被卡住了,翻来覆去地拆了又编,编了又拆的,郁沛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

    郁沛蹲下,鼓励安芬,“的思路是对的,方法没有错,就要在心里说‘我最棒’,那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安芬依计行事,然后就深吸一口气大声地说,“我最棒。”

    郁沛制止她,“错,要说‘我最棒’。”

    安芬又重复了一遍,“我最棒。”

    郁沛,“怎么那么笨呢?要说‘我最棒’。”

    安芬向他翻了个白眼,“那还不是我最棒吗?”

    郁沛,“唉,孺子不可教。”

    这手工活要是放在以前,我是很乐意去尝试着学的,可现如今我已是没有这精力了,凡是与钱无关的纯娱乐,我是一概地不想再费心思了。

    我不知道舒畅什么时候拿的A照,他又不以这谋生,或许最初学驾照的时候他就是就高不就低的,他一向心性极高,也是无可厚非的,志虽不在此,但有些硬件装备还是不能少的,他终究还是一个极严格要求自己的人,他的一切也是他努力争取的结果,我们都是没有靠山的,只是作为一个女人,我终究是陷在无望的婚姻及孩子的琐事中而甘于现状了。

    正在我神思暇想的时候,舒畅回转头向我递过一个空杯子,我才意识到他是要喝水,而我居然没有主动想到,慌忙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倒满水递给他,居然还是不知道该与他说什么,拉家长会有太多的不愉快,我已不想再把过往那段不属于我们的空白再拉扯出来了。

    “年上会有什么活动吗?”他问,“会有什么打算?”

    我说,“还不年年都一样地过。”

    他说,“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话可说了,背书我也是甘拜下风的,还谈何临场发挥,他终究是无形中让我有了自卑感,不过是几年,我们的距离何止拉开了一点点啊。

    “好了好了,终于弄好了。”安芬这时吵着说,“看,还是我最棒。”

    郁沛伸过头来,“哦,谢谢夸奖,我一直是最棒的啊,才知道啊?”

    安芬用眼角的余光恨不得把他甩出车外,“我怎么发觉某人的脸皮最近可不是一般的厚啊,却似贴了一层透明胶,假装薄得一戳即破。”

    郁沛,“我贴了透明胶也被看出来了,不简单,哪有这样盯着人家的脸不放的,人家都不好意思出门见人了。”

    安芬,“得了吧,谁爱瞅,还不是的脸上今天抹了什么东西却难得洗下,明晃晃的,不看都不行,反光啊。”

    舒畅也忍不住回头暗笑了一笑,“们这车上可真是热闹啊。”

    我接口道,“是啊,那就常来。”

    说完,我就觉得太唐突了,郁沛还在那炫,“今早贴了张面膜,还没舍得撕下来呢。”

    安芬一下想起什么似的慌忙拉开自己的小背包,数数自己的面膜贴纸,然后瞪着郁沛,“偷拿我的面膜了?”

    郁沛,“唉,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什么叫偷拿。”

    安芬指着他的脸,“可明明就用的是我的面膜,还想抵赖?”

    郁沛,“抓住我的手了吗?的包离开过吗?”

    安芬,“那倒都没有,可是这也不能证明脸上的就不是我的东西。”

    郁沛,“那就证明一下我的如何就成了的了吧?”

    安芬,“这个简单,我重新撕开一张,如果的与我的一样,就证明的是我的。”

    郁沛,“切,那还是什么孤本啊,世上独一家为生产的啊,就是人民币出厂时也还都一模一样的呢。”

    安芬,“要是人民币能搞出一模一样,就得去牢里呆着了。”

    郁沛,“那是人民币每张编码都不同,请问的面膜上也会有这高科技吗?人家那花大代价是因为不是一次性的,是要在市场上流通,通过千千万万的手直到粉身碎骨的,的面膜能达到这个级别吗?”

    安芬,“行,算狠,但能拍着良心说用的不是我的吗?”

    郁沛耍赖,“是又怎样,反正不是在包里掏的。”

    安芬,“不要用词那么好听,叫‘偷’好不好?”

    郁沛咂嘴,“啧啧啧,小丫头片子干嘛这么厉害?这词是能随便用的吗?小心用词不当,惹来杀身之祸。”

    安芬,“警察要是给当,还不得把国家法律也给改了?”

    郁沛,“咱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违法的事情咱不干。”

    安芬,“哟,哪天又干不违法的事啦?”

    郁沛,“一没抢,二没偷的,不要随便给别人扣帽子,还以为自己是法官啦?”

    舒畅不知在想什么,只偶尔会不置可否地笑笑,卜瑾给他换下去不知是与艾瑶去逛街了还是也去了那便利店,其实如果自己没有什么私事要处理,也是可以不去的,那里门前有着一台自助售货机,只是倘若有人去显得更好些,不仅能给产品介绍一下,还能帮找零钱什么的方便不会用手机的或是年龄大些的人,还有的是比较怪僻,说是那里“跑”出来的东西有时保持期没有保障,如果没人在那里,说不定就另选一家的了。

    也许卜瑾是与艾瑶去了家具城选书柜了,听艾瑶说起过她想有一个书架,可以摆放自己喜欢的书,卜瑾应该会满足她这个小小的愿望的吧?

    

 第247章 舒畅送礼

    

    到底是四九的天,当是第五天,外面已是阴深深的了,好几天不见了太阳,实时温度还挺高,现在则是一天比一天冷了,看来又像是要有一场雨雪了。

    想问舒畅是不是以后可以经常跟我们一起出行了,但又觉太唐突,总之,在他手握方向盘不作声地向前行时,我在心里敲锣打鼓自导自演了一场戏,一问一答,都是我一人。

    问:“以后不会再走了吗?”

    答:“看情况吧。”

    问:“这几年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答:“算是吧。”

    问:“可否偶尔也会想起我呢?”

    答:“偶尔吧。”

    问:“为什么只是偶尔呢?我可一直都没忘记过啊。”

    他就挠头,不再作声,再细想我的戏,原来想问的很多,得到的回答永远是模棱两可,自己的心声只是落在打湿了的棉花垛上没有一点的回响。

    “晚上到了目的地吃完饭出去转转吧?”这时舒畅回转了头,“难得的我今晚不再有场子了。”

    哼,他就永远的这么自信,说话还是那么地不容置疑,怎么就确信我就会去啊?

    不过车一停下,我们自然就分成了两股,安芬、郁沛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下去了,我若一人跟上岂不是比白炽灯更亮,更碍人眼了?

    可是我这样地跟在舒畅的后头又算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精神出轨就可以不算出轨?我在心里一面自责着一面又不由自主地跟上了他的脚步。

    天冷也挡不住冬天小贩们摆摊挣钱的热情,不过现在多数是选择广播类的叫卖了,各样顺口溜类的广告词层出不穷,光是一路听过去就足以引吸人的了,民间的学问有时是书本上学不来的,只是没有多少人能够深入其中。

    我再次在一个惊堂木前站住了,那是个类似于书签类的打造精致的小木板,以前看艾瑶好像有过,我虽也想要,但看价钱就只有选择放弃了,但这不耽误我每次看到会流连忘返。

    “想要就买个送啊?”舒畅把那惊堂木拿起,“多少钱?”

    “180一对。”卖货的极有经验,大凡这种情形本是要100的也是狮子大开口了,还像吃了亏又给了极大优惠般地,“倘若是单买则是100一个。”

    “哦,做工确实比较精致。”舒畅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棕色木料,像是实木的,只是用料少,也值不了这么多的。

    那卖货更是有了吹牛的本事,“那是,不管是做工还是木料这都是无可挑剔的。”

    “好吧,给我包一对吧。”舒畅已掏出了钱夹,“给我选对好的。”

    我想阻止已是来不及了,可是我还是说,“太贵了吧?给便宜点。”

    那卖货的一边包一边高声叫卖,“鲜花送美人,‘红粉’送佳人。一点都不贵。”

    舒畅对我说,“拿上吧,送了,别介意。”

    我没有一下就接住,“这不合适吧?“

    舒畅,“怎么就不合适了?不过是一对小木头而已,若喜欢就留着。”

    我只好接住,觉得沉甸甸的,像接了一块烫手的山芋,不知如何是好,他转回头看了看笑笑,“怎么?拿不动啊。”

    “啊?”我把手垂下,“太破费了吧?”

    舒畅不回头,但故意放慢脚步直至与我肩并肩,“的事许叶枫都跟我说了。”

    “什么?”谁让他自作主张的,他不说我都已忘记许叶枫这个人的存在了。

    “也没说什么,只是我们不要再逃避了,好不好?”他把脸转向我,“这几年过得幸福吗?”

    “我——”我能说什么,目光不敢直视他,不是没胆量,只是胆量是需要有底气撑着,平台高才能抬起头,门当户对从来不是虚妄的一句话。

    “放心,串串的问题不是问题,无论带与不带,我都能接受。”

    看来,有时我还是错怪他了,一个粗心的人并不能说他是无心的;看来,许叶枫对串串的疑虑并没有对他说,从某种程度上说,他还是遵守了与我之间的约定的。

    我终是松了口气,因为我不确定与“他”能快速地解除关系,在串串的问题上,不管给谁对串串都免不了有一种伤害,而我又怎么会甘心放弃她的抚养权?舒畅倘若知道实情又岂会善罢甘休?那么,如果从“他”的角度来看,在这场婚姻角逐中,他又赢得了什么?我总不至于让他一无所有吧?那终究也不是我的风格。从他摔门而去的动作里,我甚至也感到了一个男人的无望远比一个女人来得更强烈,那是一整个世界的坍塌,而我一个连自救都不能的人又如何救得了他人?我终究不是观士音菩萨,即便是有菩萨的心肠。

    这时舒畅似是不计前嫌地,“什么时候与他谈谈吧,我等着。”

    然后我知道他初时本是做戏给我看的,连艾瑶都被蒙在鼓里,后来又与艾瑶合演了一场,连卜瑾也信以为真,只是我一直只是默默地看着,并没有奋而反击,那是因为一踏入一场把我的斗志及脾气部磨光的婚姻,我的自信就部被磨灭殆尽了。

    天气预报这里是红色雾霭天气,只是晚间不甚明显罢了,而早间我又起得比较晚,总体上算是躲过了,只是一过了5:00,天色就暗淡得厉害了,而这边尤以潮湿为主,虽说对皮肤有好处,但可能我终究是北方人,潮得久了就觉心里也要跟着长莓了,而这里那里的太阳都总是难得一见了,难道也是躲起来修身养性了。

    我们就那样不远不近地一路顺着街道向前走,也许该说的都已说了,再说下去反倒显得太不合时宜,而满街的热闹似乎都不属于我,我终是一个没有多少自由的人,谈何喜欢谁又不喜欢谁。

    路上依旧有成双结对的人,佳期如梦,柔情似水,世间男女结对永远是最惹人注目的一对,爱情永远是女人心中不灭的梦想。只是男人似乎无需再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若能征服世界则更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了。

    

 第248章 舒畅恶作剧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就飘起了小雪,我们是不需要点名了,只是时间摆在那里,一切就只靠自觉了,当我紧赶慢赶地再过一个红十字灯就可以胜利在望的时候,安芬打来电话说是车要延迟半小时出发,而她还在旅馆没出门,因为考虑到她要出门时都是打车的,与郁沛一起,我实在不好打扰他们,而况我住三楼,她住二楼,旅馆里离站点快走也就是半个小时的行程,他们都是赖床一簇,不喜欢早起的,而我却有步行的习惯,特别是早上。

    时间一下充足起来,我反而不知道要干什么了,第一步当然是放慢脚步,看路边一家家冒着热气的小吃,想饭还是要吃的,这时听到手机有来信息的声音,打开一看,原来是舒畅,“帮我带份早饭啊?”

    我问,“你想吃什么啊?”

    他说,“都有些什么啊?”

    我才知道他也是第一次来的,而这些名目繁多的南方货,他也未必能吃得习惯的,而我又不想再费劲地打字,语音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合适的。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们之间的谈话变成了斟酌再斟酌。

    我说,“那就有什么买什么了。”

    他说,“多了我也吃不下啊。”

    我说,“想买多我也没多余的钱啊。”

    他说,“那你有多少啊?”

    我说,“除了我的多买一个包子还是没问题的。”

    他说,“哦,那就够了,问题是,我现在调向了,你买了我也吃不上啊。”

    我说,“你不都习惯于打车的吗?难不成连汽车站名也说不出了。”

    “哦,我怎么忘了。”然后他就说,“你身后有没有出租车啊?我这里怎么打不到车了。”

    我回头,确实看到不远的地方有辆蓝色的出租车,然后回复,“是啊,怎么了?”

    他说,“你让他来带我吧。”

    我一边走向那出租车,一边说,“哦,把你的位置图发来吧。”

    然后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那出租车跟前,那司机已摇向了车窗问我,“请问小姐,你想去哪里啊?”

    我说,“不是我想去哪里,是要你去这里带个人。”然后就把手机上舒畅发来的位置图递给他看,他扫了一眼,就笑了,但仍客气地,“小姐,不就是这里吗?”

    我“啊?”的一声,忙抓过手机仔细看,可不是嘛,确实就是这里啊,这才在原地转着圈子四下里张望着。

    可是,哪里有舒畅的人影,直至看到那司机一直在望着我笑,刚想把头向前探进去一点,舒畅这时才从他身后把车门打开,“请问小姐,你是在找我吗?”

    我,“啊你们”

    这时那司机开始调转车头,并把头伸出窗外,“早上好,小姐,你的男朋友可真幽默啊,这是我跑出租以来最有趣的一天了。”

    我,“原来你们是合谋着给我演戏呢。”

    “总算你还比较厚道,还给我买了两个。”他就伸出手看我给他买的包子,然后眯起细长的眼睛,“怎么样,我的演技如何?”

    “好。”我说,“司机也很棒。”

    我似乎又与他回到了学生时代,记得有一次他说要去学校北门附近的一家饭店吃饭,让我先去安排,说是他在外边还有点事没忙完,大概也是这样的冬天吧?只记得那天很冷,不是周六就是周日,而我们那时才大三,但他似乎已在为毕业作准备了。

    当我在外面把他要的长寿面其实那天是我的生日说给服务员,考虑到里间也是冷清,便站在下面条的人身边看着,这学校附近的餐馆大多是这样的设置,外间锅碗瓢罩,里间才是学生用餐的地方。

    也许没有比下这长寿面更来得省事的了,水是几分钟就开了的,特别是在鼓风机的吹动下,锅下的火是呼呼得来得旺,然后面条一下锅一搅动,然后罩头一捞就进碗里了,我其实还是提前半小时来的,当我低头把满满的一大碗面条向里间端去时,眼睛一刻都不敢离开碗的边沿,生怕一不小心汤就会洒水来了,而学生时代的我们都喜欢喝那里面的牛肉汤,虽然面条上浮着的不过是几小块的牛肉,且是被切成了很薄的小片。

    可是显然里面的桌是全满了,我眼睛所到之处除了碗,就是一双双的脚了,可是刚出锅的面条,碗很烫,当我正要承受不了时,这时伸过来一双大手帮我接住了,我刚要开口说,“谢”那个字还没出口,我都恨不得要把他杀了,居然是舒畅,他把碗放在桌上,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说,“我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啊。”

    我说,“那你还让我早来?”

    “你不早来,怎么能这么快地看到我?”然后他拉过一张椅子让我坐下,“快吃吧,另一碗我去端,看你小心的,像是捧着个全世界般地小心。”

    我说,“你捧的是地球仪,怎么不早去啊?”

    他说,“我这不想是给你个惊喜吗?”

    我说,“还惊喜?惊吓还差不多吧。”

    他就拍拍椅子让我赶紧坐下,说是他也饿了,赶紧吃饭吧,说着就出去了,一只手就把那另一大碗托来了。

    我说,“我看着你这技艺怎么像服务生走秀啊?”

    他说,“崇拜我吧?我比专业做得还好,只是我不做。”

    我说,“你就自恋吧,什么时候能留点给别人夸夸吗?”

    他说,“我不自恋,也没见你夸过我啊?”

    我说,“那是话都让你说完了,别人已插不上嘴了。”

    他说,“我若不说不是怕你发现不了吗?你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流行毛遂自荐吗?谁有功夫等着来发现你啊?”

    我说,“哦,看来你这是经验之谈了。”

    他说,“差不多吧,将来走上工作岗位你就会慢慢明白了。”

    可是时间在星转斗移间再如何地流连忘返,我们还是等到了毕业的日子,一毕业就各奔东西,没有信鸽也没有鸿雁传书,从此似如“十年生死两茫,不思量,自难忘,无处话凄凉。”

    

 第249章 狡兔三窟

    当安芬、郁沛摇摆着走到我们面前时,舒畅已是不停地抬腕看表了,车上的人已是基本都落座了,都是回头客,所以不必再等客了,如果速度快点的话,我们会提前半天到家的,只是以舒畅慢悠悠的速度,能准点到就不错了。

    他基本也算是个踩点的人,写作人的严谨怕是只体现在深更半夜,有人说这一类的人是夜猫子,有时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半夜你看到一个不睡觉的人的目光,怕是也如猫样地发着幽深的光,诡异而吓人的。

    当郁沛爬上驾驶座,舒畅说,“以后我也加入你们的团伙吧?”

    郁沛说,“只要你喜欢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这车上正缺一个人呢。”

    安芬眼珠一转,“那你这不就缺一个窝了吗?”

    郁沛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所谓狡兔三窟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舒畅看向我,“是啊,杭州这地儿不错,两点连一直线,一点一线是有了,就差另一个点了。”

    家里,路上,全都有了,不过是还差一个旅馆罢了。

    当车再至那个如世外桃源般的小村庄时,舒畅叫停,而车上大部分都是文人墨客的,自然都是喜不自胜,几乎都是一拥而“下”了,舒畅叫着“慢点慢点”,但已没有人听他了,我心想这一下去怕是又是一个小时的时间了,然后想起上次那对情侣,不禁有些头疼起来。

    “你怎么了?”舒畅看我一只手把脑门捂上,“没事吧?”

    我说,“没事,就是头有些痛,大概是痛的。”

    他说,“那你就上车上呆着吧,车上有空调,也暖和些。”

    我问,“那你呢?”

    其实说过这句话我就有些后悔了,我在发出什么样的信号啊?只是单单地询问还是别有用意?连我自己都搞不清了。

    “我?”他显然愣了一下,“我想下去走走,你要不要一起?如果你不要紧的话。”

    我立马说,“没事,我来过,省得你到时找不到路。”

    他说,“那正好,我正怕找不到路呢。”

    我问,“是吗?”

    然后他似乎也想起了早间的事,又忍不住笑了,先自下路把脚踏入村庄了。

    我说,“慢点,这庄上可是没有可以打的的车。”

    他说,“我这不是有导航吗?”

    我说,“转个村子你还导航?”

    他说,“那哪用得着,我这不是有私人向导吗?”

    我说,“那得付工资的。”

    他说,“没事,干大事的人哪有花工资的。”

    我说,“哦,现在可是讲清正廉洁的天下。”

    他说,“你想哪去了?”

    我说,“哦,狡兔还三窟,你是不止一项经济收入。”

    他说,“算你没有笨到家,不过杀人放火的事咱可不干。”

    我说,“知道了,你是党员嘛。”

    他说,“是啊,**的天下,法制的社会,谁敢乱来啊。”

    说着说着,我们已走入庄里的内核了,只是各家各户依旧紧闭门扉,偶尔看到个人,他们也只是漠然地看上我们一眼,就赶紧地走进家门把门关上了,不知是不是被背包客类的吓怕了,不等人开口人就溜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何时开始各家拉上家院高墙的,而我只是一个过路的,也并不想多事,看他们像防贼一样看我们的目光,像是我们是外星人,而他们则是原始人一样,都是关起门来一家亲的。

    村的南面是一条河,我已很少见到那么清澈见底的小河了,很奇怪的,河里居然没有结冰,只是水的温度却极低,我把手伸进去撩拨了一下,舒畅让我小心,说是小心滑到了水里,我无所谓的说,不是还有你吗?你愣了一下,说,我不会水的,你难道忘记了。我这才抬起头来,把脚放在极安全的地方,我确是忘记了,会水的是串串的爸爸,而且水性极好,卜瑾、安芬的水性都是极好的,而他舒畅却是汉鸭子。

    舒畅这时苦笑,“再过几年,你也许都不记得我是谁了。”

    我说,“见你都得预约、通传,你还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啊?”

    他说,“原来在你眼里我的名声是这么坏啊?”

    我说,“这个我可不敢随便定义,只是说出了我们小人物的心声罢了。”

    他说,“人什么时候都不要把自己看得太低了,我没有你想像中的高不可攀,你也不是你自认为的位品极低,人还是不要太自卑。”

    我还是低下头欠身上前弯下腰再洗了一次手,那冰凉的感觉立时从指尖漫延到周身,我似乎通过指尖的水都能感受到水的温甜了,慢慢地,一种很清爽的感觉让我如沭秋风般地驻立风中,舒畅只是站在岸边,看不远处一只纯白色的大鹅不时伸颈抖落头上的水珠,还有近处的一群鸭子,头一会伸到水里一会抬起头来嘴里呱呱叫着。

    “我们回去吧。”舒畅似想伸过手来拉我一把,我警觉地把手背到了身后。

    “不用,我能行。”然后我跳着到岸上,还是在踏上干滩的时候好险闪倒了,他终是及时把手伸出来搭了我的胳膊一把。

    不过,很快他还是放开了手,小径上偶尔有几只鸡“咯咯咯”地叫着,显示着这村庄还是有烟火气的,而各家的炊烟这时也是袅袅升起来了,原来这里还没有完全普及电气化,只是香气很快地漫溢在空中,那是我从未闻过的饭菜特有的香味,心想着什么时候能吃上这土家菜一口,也不枉我们来来回回的奔波了,或是他们炒的菜都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方,不对外传的。

    就连舒畅也忍不住赞不绝口地,“好香啊,这是什么味道啊?”

    我说,“有的东西闻起来香,但并不一定好吃的。”

    他说,“你也说是不一定,可是你又没吃过。”

    我说,“是啊,要不是时间紧,多逗留两日与他们拉上话了,说不定我们还会受到邀请的。”

    他说,“看起来他们并不好客的。”

    我说,“有些事还是事在人为吧。”

    

 第250章 逃开的不是疾病而是他

    没有不生锈的铁,没有不打盹的老虎,所以铁有时被不锈钢代替,养虎不如养枪,如果铁只是用来造锅架梁,远不如不锈钢来得更结实耐用,老虎只是用来看家护院。

    男人也感冒在我总归是奇事,不知道是不是舒畅久不出远门,不适应南北气候交叉变迁,在出门不久,他就有些萎靡不振的,连打了几个喷嚏,然后就说头也有些痛,只想躺在床上不想动,可是车上毕竟不是家里,他终究是嫌吵,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昨晚熬夜夜里冻的了。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我问,“要不就去买点药?”

    “还是不要了吧。”他说,“给我倒杯开水吧。”

    我照做了,他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然后笑笑说,“我这体质本来还自觉良好的,让你笑话了。”

    我说,“你是不是夜里冻着了。”

    他说:“昨晚是睡得有些晚了。”

    我说,“猜也是这样啊。”

    他说,“没办法,成恶性循环了。”

    我说,“哦,看来你还是得经常出来适应适应才好。“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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