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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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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微信,意外地发现有个未收红包,原来是上次那个坐我们车的抱着个还不会走路的孩子的女子,分文没少,也没多,只说了句多谢,我告诉安芬这事,安芬说这人还算是有点良心的,只是终究是还没混好,不然说不定还会多付点利息,只是能给就不错了,我心里想,怎么说这也不是我的钱,就算暂存在我这里,继续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吧。

    想起安芬的话,便与她提起了同学那档子事,安芬说,“哎,可能还是因为穷吧,不然不会这样的。”

    她既然这么说,那么一切都可以理解了,无论那同学做出何等反应,都是可以理解的,说起来我也不还是穷的缘故,不然也不会生出这许多的事非。

    郁闷之极,终于没忍住对许叶枫提起了此事,该同学也是他的同学,我们大家其实都是同学,他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也不怕以后不好见面了,本来他们也不过是在一个群里而不往来的,即便是同学也是有亲疏远近的。

    那个给我还红包的,我本想多问她几句现在过得怎样的,可是问了又能怎样呢?太多的事我都是爱莫能助的,只怕是好心最好惹来一身麻烦,最终还不能帮人解决问题,给自己反倒平添许多烦恼。

    只希望她能知道曾经有人帮过她而她在能给别人帮助的时候再给以帮助吧,有的人只能放在那里不动不问,却存在着,就像我或许也有着这样的幸运,呆在某人的空间,占着那么一小点的位置,而或许也会有人某一天把我想起吧?但当初或许都是曾聊得热火朝天的,就像我给这位同学拉过客户的,而不久后或许我们都会进入对方的黑名单中。

    没有人的人生没有遗憾,可是有些烦恼好像自寻的,而我似乎蛰伏多年,出来的时候还是总是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人,有时熟人反而不如生人来得便于相处,因为生人会少却许多后遗症。

    安芬在给我搬在车上的绿萝浇水时,我才想起那是我带来的,在家里我感觉它似乎过不了年就成死灰色了,而车上几乎天天都有空调,即使偶尔空调被关了车门也是关死的,它需要在暖和的气候里起死回生,而我不忍心它就这么地渐渐枯萎了,左思右想后才做的决定,因为盆是圆形的,再加上土,还是有些重量的,关键是我的电动车还不好带,刚出门几步偏是电动车又没了电,而回去时又来不及了,当时只好一路推着车跑,跑到车站时身上已出了汗,而他们都早已到了,看到我端着一盆半枯不死的花,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只有安芬老远就小跑着过来接过去,我知道她喜欢花花草草的,正好也有人养,车上也少了许多污染,总之净化空气总没有错,乘客也是喜欢或是欢迎的吧?

    安芬把它用几根线吊在车顶,下面还特意用个接水的塑料盖倒扣在下面,边口用透明胶沾上的,这样水少的时候不至于会滴漏下来。没事的时候她还会盯着它瞅上一会,好像它有灵性一般的,但愿它快点发芽吧,又长出长长的绿梗,虽然天已不是前几天下雪时那么冷了,但是我还是希望春天早点到来的,谁不希望大地一片生机盎然,到处有鲜花盛开的繁荣景象啊?

    等春天时,安芬还说她会再买上一小盆开花的植物放在车上看着喜庆,我说好啊,郁沛则说别把车搞成花卉市场,人家还以为车上是卖花的呢?安芬就白了他一眼,让他上车把鼻子堵上别把绿萝放出的氧气给吸了,郁沛说到时养多了也会花中毒的,安芬便拿出咨询的目光问我,我说听倒是听说过,只是没有亲见过,谁有那闲心养那么多花还搞得中毒了呀?

    安芬就说,“难道你生下来你家人没教你好好说话吗?”

    郁沛说,“父母忙,哪有空,我是生下来就被扔在了托儿所里了。”

    “切,谁信啊?”安芬眼珠一转,“除非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生下来后就被人贩子给拐了去。”

    郁沛,“呸呸呸,你才是被人贩子拐去了才送回来的吧,不然为何一看就面黄肌瘦、严重营养不良的。”

    安芬,“我这是响应时代号招,切合人们的审美观,你难道不是现代人吗?”

    郁沛,“你那是超现代吧?”

    

 第233章 异想天开

    天似乎又要阴起来了,听说明天有雨,但下不下全在老天不在我们,可能在站里出现的频率多了一点,一个打扫卫生的问我一月能拿多少钱,我说没有定数,她瞅了瞅我开始抱怨与她一起的人谁干得多谁又干得少了的,啰嗦半天也没听明白她说的什么,只好问她拿多少,她说是2000,果真是比北方翻了一倍,她却还不满意,大概与当地比是少得可怜的了。

    然后她又问我是不是也能拿这么多,我笑了笑说,“比你多点吧。”她就有些不高兴,似乎是受了不平等的待遇,我最后只好说,“你的活我能干,可是我的活你却是干不了的。”

    她说,“你不就是在车上收钱的吗?”

    我说,“岂止是收钱,还要去打通各种关节,而且还得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的。”

    她说,“哦,还那么复杂啊。”

    看着别人都觉是轻松的,而人盯着别人的往往只是别人拿的薪水多少,却很少关心别人是真正干的什么,我因为与她多唠了两句,后来再见面就觉得她的话就多了很多,再后来就觉有些烦了,终于在有一次她竟主动跑到我们车前来找我聊天,而安芬投过来异样的目光时,我有些恼了,说是我对她的那些话不感兴趣,而我每天都有自己的事要忙的。

    她走后,我虽心里有点不好受,但是知道我与她终究不是一路的人,而且听说与什么人在一起就会有什么样的格局,有的人还是不能多聊的,而且我只是这里的匆匆过客,我不能处处留情,能力有限,不想留下太多的麻烦。

    安芬也说,“我们终究不是此地的人,别再留下东家长西家短的遗患。”

    我说,“可能只是我去卫生间时,次数多了,她就像熟人样地向我打招呼,我总不至于驳了人家的笑脸吧,就多说了两句,谁知她居然主动来找上我了,谁知道怎么回事啊?”

    安芬说,“有的人还是敬而远之吧。”

    她不说,我也不会与该人成为生死之交的,只是有的时候人沉默久了就以为自己是不会说话的了,可我怎么就跟她唠上了呢?至今也并没明白她究竟想要向我表达或是倾诉什么,只是几次说来便知道她的生活中剩下的似乎只有抱怨了,让我不由得想起了鲁迅的祥林嫂,当一个人成了祥林嫂,便可想见她的悲哀了。

    而我与那同学之间的一点小隐患其实也是不必说的吧,可是许叶枫似乎在我看来慢慢地就不再是外人了,以前也许可以叫死党,现在则不知怎么地被我划成了亲人一类的了,不知他感觉到这一层是不是该觉得庆幸,有些同学终究是在校时近到社会上还是比较容易接近,远的还是远,并不容易让心走到一起的。

    许叶枫又在问,“干嘛呢?”

    我这回没说”猜“,而是说,”在忙呢。“

    他便说,”哦,回来时给个信息啊?“

    我问,”干嘛?“

    他说,”接风洗尘啊?“

    我说,”你还以为我是从牢里才放出来的啊?“

    他说,”难道不是吗?“

    我问,”准备如何接待我的?“

    他说,”想做八抬大轿,可惜我找不到啊。“

    我说,”你什么时候能正经一下呢?“

    他说,”我在校时一直很正经,可是没一个女生瞅得上我。“

    他说的倒是事实,在成绩方面他是顶优秀的,可花边新闻一条没有,可是这又怨得了谁呢?这恋爱有时都只是自发的,互相对上眼了就谈开了,没人去给谁配对的。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逗她一下,”那现在呢?“

    他说,”现在?我准备主动出击了。“

    我说,”悠着点吧,别把人吓跑了。“

    他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

    我说,“又开始不正经了。”

    他说,“我一正经了,怕是你又觉吓死人了。”

    我说,“人没被你吓死,你自己不把自己吓死就好。”

    因为互相都觉得是没话找话了,只好暂时中止了,就像一个人隔着一层玻璃在与外面的人对话,而谁也没有没准备把中间的那层玻璃敲碎一样,也许觉得这样才有意义吧。

    我问安芬她的小乌龟还养不养了,她说养啊,不过现在不是为了发泄愤懑,而是当宠物养着了,说是什么动物与它在一起呆得久了也会有感情的,它又不怎么吃东西,也不淘气的。而且许多的时候还似乎能听懂人话似的把头探出来望着她,我说听来听去这与哑巴有什么区别?

    安芬就说哑巴也有哑巴的好处,还悄悄开句玩笑说要是等她成年了,将来找两个夫婿,一个要会讲故事,一个就是哑巴,只要听她说就行了。我就笑说,这不是女权社会吗?我们女人就等着在她这里翻身大概是不可能了,她就说那也要有理想啊,你要是想都不敢想更没有实现的可能。

    我说,“哦,原来你的理想不过是异想天开啊?”

    她就说,“只有我们才有资格异想天开,别到垂垂老矣的时候才觉这人生过得是跟死了一般的就好。”

    我说,“这我倒没觉得,只要有你在,生活不天天乐开了花啊?”

    郁沛这里也加入到这涛天大浪中,只是安芬的话题立马就见机行事地变了,一会说是天要阴了,一会说是怕是晚上就要下了雨了,一会又说气温,让郁沛云里雾里的,极力想知道她刚才在与我讨论着什么,好像很激烈的样子,我让他还是问问他家的主人,安芬就咯咯地笑,像是捡到了天大的便宜,可是就是不告诉他,安芬也知道有的马蜂窝是不能捅的,私下说说还行,过过嘴瘾也就算了。

    郁沛没辙,只好撤退,说是最好别说侵犯男权的事啊,安芬就对着她的后脑勺伸伸舌头,然后踮起脚尖用手在头顶划了一个与他等高的水平线,那意思不过是,“就这身高,还跟我谈什么男权。”幸好郁沛一直没有回头,路边全是摊贩的叫卖声。

    

 第234章 亡命天涯

    在回来的路上,我们随便在偏离闹市区的地方找了个小饭馆点了几个小吃,只是当我们刚要坐下时,郁沛抢先一步拿起筷子夹起那根独一无二的鸡腿塞进嘴里咬了一口,然后再递给安芬,安芬瞪大眼睛对他上瞅瞅,下瞅瞅的,他嘻嘻笑着,一脸无所谓的对安芬说,“没毒,我帮你试过了。”

    我说,“哟,现在某人级别可是提高了,公主的待遇啊,都有人替你试毒了。”

    安芬,“本来是没毒的,现在这鸡腿可是没人敢吃了。”

    郁沛,“我又没有传染病,哪里来的毒。”

    安芬把那鸡腿扔在他的碗里,“想吃就自己吃吧,哪里来的那么多理由。”

    郁沛就重新拿起那根鸡腿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知我者,莫过于你这红颜知己了。”

    安芬撇撇嘴,“还知己,够自私的,满桌一个鸡腿弄你自己肚里了。”

    卜瑾也瞅瞅郁沛,挤出一丝坏笑,然后坐下来把一盘素菜,在他尝过味道不是很适合自己的递到了郁沛的面前,郁沛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放下筷子,“没关系,桌子这么大,一盘菜的空间还是有的,放这我不吃就是了。”

    卜瑾拿筷子的另一端点点桌子,“怎么?还想我喂你啊?”

    郁沛举起筷子作投降状,“至于吗?我吃就是了。”

    安芬就乐得哈哈大笑,“让你得意,有人能治住你吧,这才叫一物降一物啊,想跟咱大神斗,也不看看,老天都不助你。”

    老天?天在下雨呢,许叶枫说下雨又如何?我去带你便是了,我说你这还准备风雨无阻了,他就说“想我不?”我说我是不识字呢,他就发了个捂嘴笑的表情。

    安芬说,“这么拼命地吃,不担心会亡命天涯啊?”

    郁沛说,“你若担心,留下来陪我就好了。”

    安芬说,“自己逃命去吧,没人陪你。”

    许叶枫则在见到我后问我,“还说是不识字,到底识不识字?”大雨如注,他要强行移开我头上的伞,我吓得赶紧说,“我说我说。”他继续问,“那字可认得?”我说,“拆开来我是认识的。”他说,“我想你还是知道长江黄河在哪里的吧?”我说,“你哪天可以不这么讽刺挖苦人啊?幸好……”他问,“幸好什么?”我说,“幸好当初没人安排我与你在一起,不然。。。。。。”他说,“不然又如何?你又不是打不过我。”我说,“打仗你未必占得了上风,关键到时是比谁心够狠的了。”

    我们居然如此肆无忌惮地开玩笑,这是在学校期间从未有过的,那时我总以为他是不解风情的或是不谙世事的,只是他到底怎样似乎从未有人注意过也从未听人说起过,只是我倒羡慕他的“历史”清白,他起码在与我同学期间是没有恋爱史的,这一点让我觉得空气里都有一种纯纯的感觉。

    在化学中如果有两种很纯的物质在一起能够起化学反应,那么生成的一种物质也是纯的,只是倘若只是两种物质混在一起没有任何的反应或是比例配得不恰当则成了混合物了。

    某些时候我则成了麻烦了,羁绊复羁绊,这是很吓人的,可是如果一旦有麻烦有人愿意或是肯出手帮忙的,是不是时日久了,我对他就会有了一种依赖心理了呢?我所要的不过是日常需求,与他所想求的大概是大相径庭的,我说到底,也许不过是在利用人家而已。

    不是我所求的我又何必要麻烦人家呢?我还是另觅他人吧,本来是想准备自己走的,可是一个人的路有时太孤单了,有时我不过是需要一个说话的伴儿,可是谁也没有义务陪我陪得长长久久,我也许需要不停地把身边的人换掉,这样也许想忘掉一个人就会容易些,可是人终究不是物件,除了许叶枫已经没有人愿意再向我走近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把他当成了生命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人有时是需要做好最坏的打算的,只是我没有,买个电饭锅回老家,偏是那天中等想吃饺子,而在我回来后,老妈又说电饭锅糊锅,也不跳闸,而我去的时候就是因为怕这些锅被碰了而让许叶枫送的我们,早知道如此,是应该在家里试一下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之前买的茶壶还是在家里试过才拿去的,只好再次麻烦许叶枫了,他只说在与客户签什么合同,显得很忙,我原想不去的,还与家里说好的是等明天的,可是我知道明天我还有更重的事,而且留着个坏了的东西在家里终究是块心病,说到底还是我是个急性子的人,先是到超市说了一通,超市也把购物发票看了一下,让我去时带上就好,只是锅同样要带上。

    也许坏了的东西她们是要退回原场的,所以并不计较什么,只说是换一个,而且终究不是私人的,还退了差价19元,如果是私人的,定然是要只有加价而没有退钱的道理的。反倒是我最后有些不好意思,又在会员卡里是充了200元。

    只是卡里究竟充没充上只有买了东西才会知道,我自己其实是查不到的,犹疑了一下觉得超市还不至于为200元钱毁了自己的信誉。

    最后选的锅还是那种极简单而又便宜的,感觉是越复杂越用得不顺手,不但不好刷,质量也没有保障,那个什么耐泊尔的锅四百多元备用内胆根本就没用,外壳修了好几回,做出的米饭居然夹生,好的又怎样?寿命却不渐长。

    看人售货员的态度好,却连盖都不想打开检查了,说是反正坏了的包修,谁知拿到家才想起是新锅的发票没有开不说,里面没有说明书也就罢了,用了几十年的电饭锅还不至于不会使,却连个量米杯也没有,真是省到家了,而封口处还是透明胶贴得好好的呢。

    怨不得有些看美女而误了正事还不自知的,人的注意力有时是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干扰的。

    

 第235章 谁才是谁的猎物

    超市里是人来人往的,似是很热闹,管理各个片区的人也都是好像手头总有忙不完的活,而我曾为着办张这个超市的会员卡等了前台女孩一个多小时,一大把的卡换来换去的,折腾得我连晚饭都没吃上,后来好像是饿过了头居然忘记吃了。

    在等办卡的间隙里与那个卖货的竟然就拉呱上了,问及在超市里的工资,她说是1500多,不及去外边打工,平均起来是每天六个小时,还让我与她一起理毛毯,那些是被顾客拿乱了随便放在货摊上,而她们要做到随手整理,初去倒也不觉枯燥,只是时间长了,看着那些并不是自己的货物,整理来整理去却拿着属于自己的极少的薪水怕是要难过得要哭的,就像在银行上班的人天天数着不是自己的钱一样,只是他们更知道钱生钱的捷径,而超市里呢,有时也是能第一时间买到便宜货的,当商场搞促销的时候,只是拿的薪水即使拿上最合算最便宜的,又能买多少呢?况且物品总不能当饭吃。

    我本来是想让许叶枫下车与我一起去挑锅的,怕是碰到曾经在另一个超市遇到的麻烦,那个卖次品货的单干户,不但不给调,连修补包的钱都不给,人各有异,许叶枫是接到一个电话后匆匆地想赶他的路,又说是那里根本就没有停车场而溜掉了,待我下车时还幽默地说了一句,“就不请你吃饭了啊。”

    我只好说,“应该是我请你才对,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不过这样挺好,我们终究还不适合成为成双成对的进进出出在一起的,不是怕被谁看见,只是心底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合适的。

    路上许叶枫说,“你看,这街道上的这些红灯笼,很有些过节的气氛呢。”

    我说,“不是,其实它们晚上一直在的。”

    他很诧异地望着我,我问,“难道你晚上不出门吗?”

    他说,“很少。”

    想问他晚上都干什么了,最终也没好意思问出口,只是我是个常走夜路的人,也就创卫后我们海茗县的景致才大变了样的,虽是创卫成功,路头交警值班的工作还是没有懈怠,而又因要到春节了的缘故,秩序、安全是头等大事。

    不过这回我是学聪明了点,把家里正在用的锅带回给了老妈,让她不耽误用,而我也有足够的时间在家里试验,人总要吃一垫长一智的,不能死脑筋,我只是太相信超市的信誉了,谁知一个破锅就让我遇上了,都说要行善积德,看来我是做好事不够多,不过近来也没有什么好事等着我去为别人效劳,我自己的事都是忙不清,每天都有事,连晚上想躺在床上看本闲书都成了睡梦时才有的事。

    梦里,我似乎置身在了一个很宽敞的大而高的大敞篷里了,从东到西要很长的路才能走出,艾瑶似乎是向前抱了抱卜瑾,然后他们又很紧地搂在一起,只是艾瑶却发出压抑的呜咽声,似是生离死别要诀别的样子,而外面的雨哗啦哗啦的像是为这一场生离死别在伴奏,后来,卜瑾就站在敞篷里的原地望着艾瑶的背影,目光里也全是那种绝望的表情,而艾瑶一直向前走没再回头,前面远远地似是舒畅的背影,站在雨中伫立不动,而头顶却是没有一把伞,我们似乎都没有伞,但却全然都顾忌得上那大雨,心里想的都是眼前的人。

    醒来后我发觉自己还紧紧地抓着被头,手心里冰凉得像被雨水浸过,不知道梦里为何要出现这样的画面,是不是在向自己预示着什么,只是梦里的情境却分外的清晰,像刚刚真实发生过的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卜瑾最终还是会选择放手,也不知道艾瑶是不是就决定去走向舒畅,到底谁与谁在一起更有未来,我不知道,就像这外面的雨似是暴怒了一般不停地下,我也不知道它究竟何时会停歇一样。

    我记得在从老家一上车时我拿过许叶枫的手机看了看,却被他从后面发现了,“怎么,想查我秘密啊?”我一紧张赶紧把手机放下,想让手机一下熄屏也是不可能了,关键是我把他的开机密码还打开了,那也是我根据以往在他身边的窥探试了三遍才打开的。

    我其实真的无心查探他的秘密,只是因为他的手机上有他舒畅的信息,我只是好奇他会与他说些什么,什么话是言外无意中透露出来的或许是关于我的信息,所以我心里是有些做贼的感觉的,而与他的那些私人秘密无关。而我又怎能说得出口?我们终究不是可以无话不说的关系,谁的心里都有着别人不知道也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而我们就守在这些小秘密里忐忑不安地一点一点的向前挪着,谁都不想在别人那里做个透明人。

    不仅如此,我还想打探一下他在同学群里如今是不是又成了活跃分子,在我不在群里的日子,而我在的时候,他定然也是顾忌的,我能感觉得到,他不能视而不见的,却又刻意地要避开,这就是我为什么左思右想决定退出的原因了。

    梦里我还见到我自己是回过头望了卜瑾一眼的,他也是两眼泪花,看起来两人不是在像闹着小别扭,而是有着不可告人的隐情,是自己仅靠感情尚不能解决的。可是梦里的他只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然后看着艾瑶不回头地离开,我却能看见舒畅就站在她不远的前边等着她。

    那么我呢?又是在的哪里,路似乎很空旷,却是一个人都不少,主角全部上场,配角呆在该呆的地方,我是站在雨中的看客,只是看却张不开嘴,雨水在眼前似乎只是一场布景雨幕,而我的头发却没有湿,湿了的只是耳畔的枕头。

    奇怪的是安芬居然不在,远远地似乎在卜瑾身后很远很远的地方,有着索欣的影子,眼神哀怨以极光的速度打在卜瑾的后背,只是他却全然无知。

    到底谁才是谁的猎物?

    

 第236章 再起纷争

    

    以为新的一天开始了,心情会变得更好,本来早上走路时我的心情还是格外好的,天虽然还阴着,但雨已停了,天气预报上也是这样的,雨是没了,但离晴天还差得远。

    昨晚的梦里好像不再与水有关,但也没见血,应该是平平常常的一天,无喜无忧的,打电话到老家,老母亲却说是我带去的洋货(旧电饭锅)她不会用,好半天才把锅打开,真是郁闷死我了,还说等我再回去的时候再教她如何使用,然后我花了整整七分钟的时间告诉她如何操作,她还是云里雾里的,好像听不见我说的话似的,再让她让邻居看看,她则说不好去麻烦人,我说难不成这么远再我重新买个老式的再送回去给啊,而我麻烦别人就不麻烦吗?是她说不麻烦就不麻烦的了吗?自以为聪明可以睡个安稳觉的,不想却忘了那一茬,她不会用那锅,可是那也不过是相当于半自动罢了,对比真正的新式还差得远了呢。

    这事暂且不说,站里要求我们报的关于安措施报告的报表却说是不符合要求,原来是下面的表格在被我电脑操作时弄到了下一页,成了第三张,只是这一折腾不止是半个小时的事了,我又不是电脑高手,关键搞得心情是差得要死。

    许叶枫也是没有动静了,真是的,说好的要保持距离,怎么转脸又给忘了呢?艾瑶一上车看到我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就噗嗤笑了,说是花能养到这个程度也算是服我了,我说是啊,这不来寻求高手了吗?她说看来还是得她亲自动手,原来她也会吹牛也会幽默啊,不过她说我的土也不行,得换土,绿萝本身是没有问题,待到南方的边界哪个山上去掘点土定然让她长得是肥肥的。

    只是在我们的车即将发动时,舒畅的车却到了,接着他就从车上下来,递给艾瑶一个大大的暖手宝是充电的那种,另一面是大型的带好多花瓣的玫瑰花,玫红色的煞是好看,卜瑾一回头看见了脸色立马就变了,舒畅却也是不多停留,也不等艾瑶表示出什么异议,就慢慢地掉转车头迅速离开了,只留下艾瑶抱着那个暖手宝目瞪口呆的,看得出艾瑶是喜欢那个礼物的,因为她居然没有拒绝,也没有把它还给舒畅,难怪卜瑾是一脸的不开心了。

    我知道他们之间冷战又要开始了,其实这不是我所希望的,虽然对艾瑶态度的不明朗我其实也是从心里对她是抵触的,但目前也只能静等事态发展。

    但艾瑶还是在看到卜瑾把杯里的水喝完时把它给续满了,卜瑾也不说话只是大口大口地几口就喝光了,好像喝完了,心里的气就可以撒出来了,只是他俩没有发生正面冲突,大概也是出人意料的,只是艾瑶夹在中间可就两难了,不过好戏还在后头呢。

    在车开到离开海茗县后的一个小站处,上来一个小伙子,很干练的样子,长得也帅帅的,与郁沛、卜瑾是不一样的风格,走起路来似乎连肩都带着抖,姑且也称之为帅哥吧,在没寻到座位时,一眼瞄见倒坐在卜瑾身后的艾瑶,大概一下被艾瑶的容貌给吸引住了,就挨着艾瑶坐下了,艾瑶因为卜瑾不与她说话了,她便也没有主动去开口的意思,虽然也有些主动示好了,这小伙子看着艾瑶呆呆地坐着,便向她开始搭讪起来。

    帅哥问,“美女这是要去哪里啊?”

    艾瑶说,“杭州。”

    帅哥,“真巧啊,我也是去杭州,正好一路,还有美女相伴。”

    艾瑶说,“不巧,这车本来就是要去的杭州,一车人都是的呢。”

    帅哥,“哦,不过,这不巧的是正好坐在这美女身边了吗?这不就是缘分了吗?”

    艾瑶偷瞄了卜瑾一眼,好像有些故意又加赌气似地,”是哦,聚到一起都是缘分。“

    帅哥,”美女这是哪儿的呢?“

    然后就听艾瑶与他一问一答的,不一会儿,艾瑶还发出了笑声,在车在一个山角处停下时,艾瑶端着花盆下了车,那帅哥居然也跟着下去了,主动把艾瑶的花盆接过去,把土倒了,找根树枝子在土宣的地方使劲地扒拉着,然后用手直接连挖带捧地把土弄到盆里,然后中间再用手扒拉个小坑让艾瑶把绿萝的根子埋进去,配合得可谓天衣无缝,只是不一会他便会知道他做的这些成了无用功。

    从艾瑶下车刚要抱花盆下去直到把花栽好,再浇上水,艾瑶的手是干干净净的,直到他按照艾瑶的指示把花盆放在她指定的位置,那帅小伙才又下去把手洗净了上车,在他再次坐下,艾瑶对他表示谢意时,他终于又开口了,“美女,现在可以把的号码留下了吧?”

    正当艾瑶嗫嚅着,卜瑾回过了头,“找她有事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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